床铺还在原地,点点鼓起的被筒显示出晚上只有 一个人睡在上面过。梳妆台
上的镜子树立在台面上,没有动过。整洁的屋子里一尘未染,和她走时一模一样,
一切显示出这里没有外人来过。
只有窗台前的那盆怒放的菊花,摆放的不合时宜。林娥走过去便弯腰将花盆
放了下去,接着还随手拉上了窗上的窗帘。
“刚才有人来过?”林娥走到门口台阶处,问起话来。
“陈影,陈影刚才来过,不过她见你不在,来了又走了。”
“哦。”她转身又走了进去。
等了半天没见到她下楼,我不禁好奇的想去看看她在干什么。可是才刚上了
楼,我就楞在了门口。
她就站在衣柜前,弯腰似乎在找东西,因为身体前倾而将她丰满的美臀暴露
在了我的眼里,她的臀部浑圆饱满,被紧贴的裤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不过美中
不足的是,她今天没有穿上裙子,而是穿起了保守的长裤。
“过来啊,别楞在那里。”站在门口发呆的我还是被心细的林娥发现了,她
转过来看了我一眼,当察觉到我的视线还在她身上徘徊,她俏脸不自觉的红了一
下,转回头说完,还往下拉了拉女士西服的下摆。
她浑身散发的女性魅力,让我无法忽视她的存在,真该死,都这个时候了,
我脑袋里居然还在想着和她旖旎的事情。我很想正视和她之间的关系,可就是忍
不住的想去打量她,就连人已经坐在了床上,眼睛还在偷瞄着她。
她像是在打包折叠衣服,一件一件的将柜子里的衣服叠好放在椅子上,她的
小手很巧,一副闺中少妇风范,将衣服摆弄的整整洁洁的,眼见着椅子上的衣服
被堆高,直到手里碰到一床不起眼的被单,她才停了下来。
被单上干涸后留下的摊摊污迹很显眼,林娥拿在手里看了又看,一时间不知
道是叠起来还是放回去。这床被单是和费明欢爱后换下来的,她还没来得及去洗,
床单上白浊的痕迹此时是如此的刺眼,当然,还有更叫林娥难捱的是,身后那男
性灼热的视线。
“过来。”林娥实在无法接受他逼人的目光。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贪恋她
的身体,但有 一个人是不行的,也许是时候和他静下来谈谈了,林娥伸手将额前
的几缕碎发别在了耳后,说完话,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他坐过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时这么听她的话,我无法忤逆她的意思,身体像是不
受控一样乖乖的来到了她身边坐下。
「你知道吗? 妈妈已经找你找了好多年了,在赣南的反围剿中, 妈妈因为时
刻想回上海找你而和你父亲闹掰,在贵州的草地 妈妈因为想你才撑了下去,在四
川的雪山 妈妈因为梦到你才没倒下,好不 容易到了延安,我几乎天天都在托人打
听你的消息,可每一次都杳无音信, 妈妈想你都快要疯了,可我还是始终相信有
一天能见到我的儿子。笙儿,你可知道你让 妈妈找的好苦……。“
儿子听话的坐了过来让林娥很满意,她伸出手来温柔的抚摸起儿子圆溜溜的
脑袋,她一边轻轻的抚摸,一边倾诉着多年来的苦闷。
“你知道吗,发生像昨天……。昨天那样的事情让我很痛苦,我也想过不要
再来找你,你也知道,母子之间那样是不道德的……。可,可是, 妈妈就是下不
了决心……因为,因为你是我十月怀胎的亲生骨肉啊……”
她泪眼婆娑的说着说着就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有那么一瞬间我被她说动,很
想喊她一声 妈妈,直到她再次开口,「笙儿,有些事情,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都怪我,都是 妈妈的不好,才会让你用那样的感情在我身上……忘了之前
的事,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好吗?这都是上一辈的错,不是你的错,我不会怪
你, 妈妈以后一定会疼你的,让我们娘俩重新开始,笙儿,好不好?」
她此时就坐在我的旁边,我抬头就能看到她胸前隆起的山峰还有完美无瑕的
侧颜,我无法无视她身上的如兰芳香。本来已经打算要承认她是我 妈妈了,可是
她这声声笙儿,却让我不自在起来,如果承认她是我 妈妈,那我就不能再以男人
的方式去爱她了。我爱林娥,我们这对男女的感情本是世上最纯洁的爱恋,可是
因为彼此身份的关系,却成了世上最肮脏、最罪恶的感情……。就要这样结束了
吗,不,我不甘心。
“不,不,我是杨费明……我不是你的笙儿,我还要回去问问我母……。问
问立华 妈妈才行……。”我狠我的自私,我很想给自己几巴掌,但我就是无法停
止心中那疯长的龌鹾想法。我此时非常害怕她看不起我,只能强装给自己找了个
理由,却心虚的发慌。
“如果你还不想承认现实, 妈妈也不怪你,毕竟,当初丢下你不管,这都是
我的错……。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还会在乎这一时半会吗……。”好不 容易说
完了十多年来心中想说的话,林娥深知少年心性听多了 容易逆反,所以将遗憾拦
在了自个身上。
她接着抹了抹通红的眼睛,才说起了轻松的话,“好了,该说的都说了,你
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改天我会亲自找立华说这件事的……”她说完了话站起身来
又开始继续忙活起来,再没有因为顾忌而将污浊的被单一同叠放在了椅子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不留下来了吗?”她进来就开始收拾起来,我不能不
疑惑的问道,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
她却别过脸颊回道,“我来收拾东西的,你这小家伙,怕不是嫌我烦了吧…
…。“
“不,不是的……。你这是打算要走了吗?”她以为我已经嫌弃她了,而我
却只担心她是不是又要丢下我跑了。
没想到都这么大个人了,他也还有可怜兮兮的一面,声音听起来像是撒娇一
样,林娥错愕的望着他,忙解释起来,“我,我身上有了别的任务……。”言语
中满是身不由己。
还有别的任务,那不就是要离开这里了吗,她说的轻巧,但我心里却五味杂
陈起来,她真的要再次丢下我不管了吗,就像 十年前那样?我突然有种莫名的危
机感,感觉就像溺水了的人,很想抓住些什么。
我一个起身趋前,在她的惊呼声中自背后抱住了她,她惊慌失措的想逃,但
并不是很剧烈的推拒下并没有逃脱,于是我更进一步的一双手顺势搂在了她的小
腹上,嘴巴也从白皙的颈项吻到了她的耳后,“我不要你走,我们也有任务不是
吗,我们还要找到密码本呢,你知道吗,我发现特务背后的日本人居然也在调查
他,那天晚上还差点碰上面了,就在对面房间里…………”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
留住她,声音焦急的语无伦次起来。
费明嘴里呼出的粗气不断打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让林娥感觉痒痒的快要生出
鸡皮疙瘩,她柔顺的将头倾一边,很想扭过脑袋避开他灼热的嘴巴,“放开我…
…呃,别……我们坐下来说好吗?“
她刚转过脑袋,我的嘴巴便跟了上去在她的俏脸上舔了一口,接着再次吹气
向她的耳边道,“我不放,我怕我一放你又丢下不要我了……”说完一只手搂在
她的身上更紧了,另一只手也开始在她小腹上徘徊婆娑起来,并沿着肚脐的部位
渐渐往上,来到了她的胸腹处轻柔抚摸起来。游走的色手很不老实,不停的沿着
乳根把玩,拿捏了一会便渐渐的离乳房越来越近,直到整个手掌往她挺翘的奶子
上覆盖去。
一只手根本挡不住他的侵犯,胸前阵地很快失陷,林娥羞臊的急的忙呼出声
来,“不要逼我好吗,儿…………唔…………”
一句‘儿子’还没说完,嘴巴也被他叼住了,突如其来的吻,舌头一下便钻
进了林娥的嘴里。不管是男人身份,还是儿子身份,他的吻总是这么 霸道,林娥
退无可退,推又推不开,只能小脸羞红着,舌尖被动的和他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一只手也扶上他的手背上不让他在自己的胸前乱动。
我的身高比她高一头,能居高临下的亲吻着她的红唇,她扑闪着眉毛,不敢
睁开眼看我。她小脸此时羞红的如同红苹果一样,我想她心中一定很不好意思和
我这样,没想到她已经是有过一个儿子的成熟妇人了,但这会儿却羞怯的像个小
女生一样……。如此娇媚动人的模样更加惹人怜爱,我只一心想要爱眼前这样一
个美丽的女人。
一只手被她按住,我老实停留在她充满弹性的奶子上细细抓揉,另一只手却
开始往她的下体伸去,色手轻柔的往下移动,却在在她的蛮腰上摸到了根裹布带
状的东西,裹布明显还在她的裤带上方,沿着腰际盘住从侧面打了个结被挽在了
腰间,我疑惑的将手覆盖在裹布上沿着布带的纹路抚摸,一直来到了裤子的松紧
带里。
难道这裹布被蜿蜒折叠进了她的胯下私处?热血上涌的我非常想弄清楚这其
中的秘密,手一下挑开了她的裤带伸了进去,隔着内裤覆盖在了她的幽谷隆起处。
下体也有失守的危险,她又赶忙将推在我肩膀的手收了回来,抓住我盖在她
小裤上的手想往外拿,可是她手上的力道可能是因为慌张的原因,怎么也没有我
大,根本拿不开我的手,推扯间反而带动我的手摩擦着她的下体更强烈起来,她
只能退而求其次,将手向下移了几寸,隔着裤子按在了我的手上不让我动。她还
睁开了眼,如水的眸子里带着一种复杂和祈求的目光想让我停手。
她的两只手,一只盖住了我在她胸前的手上,另一只盖住了我在她私密处的
手上,她的力道不是很大,根本无法阻止我的抓揉,看起来反倒像是不想让我的
手离开。
她就这样双目盯着我,朝我摇头示意我不能这么做,而我却挑逗似的在她舌
头上猛吸了几口,以宣泄表明自己炽烈的情和欲。
那块布条沿着三角地带没入进了她的内裤里,我的手心隔着内裤就是她的花
芯,手掌忍不住的在她私密凸起处轻轻抚摸起来,可是隔着薄薄的内裤却没有感
到应有的柔软和温度,我很想伸出手指去挑开她溪谷处的薄内裤,然后在她的幽
谷的裂缝处把玩,正当我伸出指头勾住她的底裤想那样做的时候。我的舌头冷不
防的被她牙齿咬了一下。
柔软的舌头被她这一咬,可把我痛坏了,这下我没法在吻她了,舌头连忙从
她的嘴里退了出来。
又是敏感的多处地带受到侵犯,林娥还真怕他会做出如同昨天一样的事情来,
以前的事情她都可以不计较,因为她们没有相认,她可以只当儿子是一时犯了花
痴,做出了糊涂事,毕竟哪个少年都会对漂亮的女人生出旖念。但今天 不同,母
子的身份已经给他开诚布公,如果在任由这种事发展下去,那势必会将母子俩推
向万劫不复之地。
她是他的生身 妈妈,不是他的情人,她不能再接受儿子越据的行为,更无法
说服自己和他私混在一起。所以林娥不得已,在事情失控之前,用牙齿咬了他的
舌头。
他终于离开了自己的嘴巴,林娥得以大口吸了几口空气来平抑羞恼的心情,
想说的话也连着脱口而出道,“我是你亲生 妈妈,儿子不可以对 妈妈这样,请你
尊重我好吗……而且,而且我今天来那个了……”她说话的同时,还一把将我的
手从她紧身的裤子里拿了出来,然后又推了我一下。
我的舌头还在吃痛中,突然被她一个轻推,没想脚下一个趔趄,向后倒在了
床上,只是在倒下的过程中,歪斜的脚下却踢倒了床下的什么东西,发出了哐当
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