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芳耐着耻丘间如火一般的 欲望,忍住阴唇撕磨的快感,先跪了起来,让丈夫吸吮她的乳头。同时间,她摸进丈夫的居家裤的裤裆里,揉搓着那熟悉的阴茎。
李瑞芳的一双妙手不停套弄着丈夫半硬半软的阴茎,她把握着丈夫的骚痒处,左转一下,右拉一下,终于让丈夫的肉棒高高地勃起。她急不及待拉下丈夫深绿色的居家裤和白色的内裤,用力地亲了亲丈夫的嘴,然后便垂首握住丈夫硬起的鸡巴,一边拨开自己的阴唇,慢慢地骑在丈夫的阴茎上。
「嗯……好……舒服啊!功,快来哦,快来要我啊!」四十岁的李瑞芳对着丈夫说出大胆的要求时,还是保留着一份少女的娇羞。
刘国功缓缓向上抽插,把阴茎全力顶往妻子蜜穴深处。他出尽全力,反反覆覆地挺腰抽送,不到五分钟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李瑞芳才刚闭眼享受着久久未尝的性爱,便感到丈夫的挺进慢了下来。她只好微微调个位置,然后开始上下晃动身子,主动用阴户吞吐着丈夫的肉棒。李瑞芳优秀的腰力脚力使她不断地疯狂地扭摆抽动腰股,让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从阴户蔓延全身。
胸前的双乳随着李瑞芳的节奏在刘国功面前不断摇晃。刘国功拉下妻子暗红睡衣,贪婪地吸吮她的乳头。发情中的李瑞芳感到胸前一热,也就不自觉地扶起另一边空虚的美乳,用纤细的手指玩弄起自己的乳首来。
倘大的客厅中,夫妻二人热情地交合着。李瑞芳感到自己正慢慢登上快感的顶峰,就在此时,刘国功突然激情起来,紧紧地抱着妻子,反客为主地挺起下盘抽插,肉棒不断撞向妻子蜜穴深处。
李瑞芳知道丈夫快要泄出浊精,便立即说:「功,啊啊,慢慢来,啊啊,你慢点来……」
那个「来」字还卡在喉头,已听到刘国功低喘一声,一道暖流注进李瑞芳的阴道中。
「吁吁…嗄嗄…老婆,我好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你喜欢吗?」
「嗯嗯,你弄得我好舒服。嗯,很有感觉。我们上房去,再来一次好吗?」
就在此时,屋外小区外墙的防盗灯全都亮起来,照得屋里一遍通明。这表示有人从小区墙外的警戒线走过。接着,他们听到从远处传来小区警卫的吵嚷和狼狗的吠声。
这么一闹,李瑞芳还在步步高涨的欲火就熄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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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天气晴朗的星期六早上。
李瑞芳一早起来,为丈夫准备好早饭。刘国功看着报纸,想起昨晚妻子娇羞的呻吟声,便向李瑞芳报以一个满足的笑容,李瑞芳也对丈夫温婉地点头微笑。
吃过早饭,李瑞芳如往常一样,到小区外的山路慢跑。
与昨夜性感的打扮相比,换上运动服的李瑞芳像变了另 一个人似的。她简单地束个马尾,搭上一件剪裁合适的短袖上衣,萤光粉红的运动短裤,穿着一双有点破损的跑步鞋。远看的话,李瑞芳一身健康美丽,凹凸有致的体态,活像一个三十岁的轻熟女性。
昨晚丈夫非常难得地梅开二度,但李瑞芳却感觉不到愉悦过后的快慰,反之,一股郁闷一直压在在李瑞芳的胸口,让她久久不能入睡。
李瑞芳每每都通过慢跑,长途的慢跑,去纾解胸中的郁闷。她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后山的一个分岔口,一边是沿着直接回到小区正门的 小路,一边是取道后山尽处破落户的方向,绕一个大圈才回到小区的小径。
李瑞芳双脚不停原地踏步,想起心中那股久久不散的郁结,便奋劲向后山尽处跑去。
其实李瑞芳已经不下数次取远道慢跑,但今天后山的氛围却有一种说不上的别扭。李瑞芳放慢脚步,放眼向后山破落户的方向看去,见到几只野狗在破落户附近徘徊。
野狗机警地朝山上看去,貌似紧盯着李瑞芳。
李瑞芳心忖破落户位处山坡之下,中间隔着一条车道,山区小径又在另一个小坡之上。她所站的位置与野狗的直线距离足有一百米,又有重重林荫蔽挡,让她自觉颇为安全。但当李瑞芳重新起跑,野狗们竟同时冲上山坡,吓得她发力狂奔。
李瑞芳一口气奔出二百余米,直至感到小腿发胀才停下。她回头一望,看到五六只野狗已经走上了山坡,盘踞在车道中心,紧紧地盯着她的方向。
一轮意料 之外的冲刺,李瑞芳最后累得只能缓步走回小区。她还没有步出小径,便远远看到他们家的七人车停在小区的门口,老陆则一如以往站在车外候着。
李瑞芳香汗淋漓,自感有失仪容,便快速地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脸颊、粉颈、酥胸,然后上前和老陆打个招呼。
老陆是李瑞芳的司机,原来是在刘国功的工厂里当杂工的。有一次李瑞芳到厂里巡察,见老陆勤劳工作,却因貌丑,被工友排斥。后来李瑞芳多番观察,认为老陆为人踏实可靠,即使身体有些许残疾仍奋劲工作,于是向丈夫举荐,让老陆当他们家的司机。
最初刘国功是 不同意的。首先,老陆天生一把黄黄灰灰的头发,一对三吊眼,鼻大口大,却又面尖如鼠。老陆体格虽壮,但比例古怪,手长腿短,身高仅得一百六十公分。工厂里的年轻工友最爱调侃老陆,说他就是把五官四肢错误地并合在一起的老猴。而最让人看得非常不舒服的是老陆一道凹陷的大疤从左颊眼下,落到嘴唇,一路延伸至下巴。而左手掌心也有一道有如蜈蚣的血红大疤,左手食指和中指似是因伤而变得僵直。
加上老陆一直对自己的过去语焉 不详,种种迹象显示老陆有着不可告人的过去,这都让刘国功非常反对李瑞芳的提议。但碍于李瑞芳的坚持,刘国功最后也同意妻子的要求。
李瑞芳著老陆束起一把胡子,稍稍挡着嘴巴上下方的凹陷疮疤。最初,李瑞芳还执意要老陆剪一个清爽的平头装,但最后老陆坚持留下一头不长不短的头发,挡住眼下的伤疤前。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刘国功也感到老陆的殷勤奋俭,特别是刘国功也是白手兴家的老实人,于是渐渐接受了老陆。尤其在刘聪上大学以后,他们夫妻俩更经常主动留下老陆一起吃晚饭。
李瑞芳与老陆打过招呼,感到老陆不自在地避开自己的目光,她忽然想到老陆从未见过自己一身运动打扮。相对与平常的上班服和居家服,这一身运动装的确是有欠端庄。
「老陆,我先回去洗个澡,可能要多等一会。」说话之间,李瑞芳自然地把毛巾印在胸前,挡在剪裁得有点大的领口上。
「好的,不急不急,反正小聪也起得很晚嘛。」老陆用他吵哑的声线说起调侃儿子的话,总让李瑞芳觉得有种莫名的喜感。
老陆迎送李瑞芳进小区大门,李瑞芳对着警卫礼貌地挥手,警卫也认得貌丑的老陆,便不加阻拦。
当李瑞芳垂下拿着毛巾的手,老陆便自动地接过毛巾。高挑美丽的老板娘与貌丑如猴的司机之间的默契,让天天只能远观李瑞芳的警卫看得牙痒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