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白笑着看着这一切,他知道有趣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苏弦雅的变化都落在了跪在一旁的言初雪眼里,她看着眼前发生的淫靡场景,
泪水再次落下,一半是为苏弦雅感到伤心,一半是因为这控制人心的恐怖手段而
感到恐惧。她用力吸吮,发出淫荡的声响,讨好着眼前的男子。
而她的挚爱苏弦雅,也在使劲浑身解数,去讨方知白的欢心。苏弦雅先是冲
方知白讨好地笑了笑,然后用自己的双腿向上攀爬,夹住他的胸膛,然后她整个
人向后弯去,摆出一个反弓状。这样,她的头正好对着方知白散发著热气的潮湿
肉棒。
她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嘴,将眼前这个自己挚爱刚刚含过,沾满了挚
爱口水的肉棒一口吞进了嘴里,粗大的肉棒顿时将她小巧的口腔塞的满满的,让
她一瞬间有些窒息。
但是当苏弦雅将方知白肉棒含进去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一
道有些浑浊的水柱忽然自她的小穴喷洒而出,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一含,竟然让她
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她毫不迟疑的开始吞吐肉棒,只是由于她的姿势,她的每一次吞吐都要用很
大的力气,并且全身都会随之抖动,仅仅几个起落,她就有些疲累了。可是身体
的疲累抵不过精神上的亢奋,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采,下体的小穴也是不停
的留着淫水儿,顺着小腹流淌,最终落在肉棒和檀口相接之处,伴随着她的吞吐
再次回到她的体内。
方知白伸手掰开眼前那肥美的雪臀,看着两瓣臀肉间那一张一合的美丽雏菊,
轻轻的拂过那一条条美丽的沟壑,最终在幽深的菊花深处点了一下。菊穴感觉到
有异物入侵,急忙收紧,花瓣也受到影响一阵紧缩。
「好了,别舔了,直接来重头戏吧。」方知白看着粉嫩美丽的花蕊和雏菊吞
了吞口水,感觉肉棒涨的发痛,就在她的丰臀上抽了一记,催促道。
他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尤其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有趣场景,他的阳具都
跳了两跳,顶的苏弦雅的喉咙一阵不适。
苏弦雅柔顺的吐出嘴里的大肉棒,轻轻的在马眼上吻了一下,满脸喜色地说
道:「多谢主人赏赐,弦雅会尽心伺候的。」
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对于接下来的交合真的是十分期待,那因 欲望
憋得通红的俏脸,渴望中夹杂着崇拜的眼神,让方知白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一幕。
苏弦雅拉开拉链,皮衣猛然崩开,两团硕大饱满蓦地跳了出来,白花花的乳
肉恍得人睁不开眼睛。那洁白的双乳带着一种神性的光辉,令每一个看到的人都
不敢逼视。
只是此刻的方知白心中早没了敬畏之情,即便真是神灵在此,他也不在乎,
所以他一把就抓住了苏弦雅圣洁的双乳,开始把在林文文身上实践出来的手法施
加在她的身上。
抓、捏、揉、搓,方知白毫不留情,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根本不在乎苏弦
雅的感觉,仿佛眼前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肉玩具一样。
可是已经被 扭曲了神志苏弦雅不仅没感到屈辱,反而心中升起一种受宠若惊
的感觉,她下意识的向前挺胸,以便方知白更好的把玩自己平时精心呵护的双乳。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专注的把玩着,一个幸福的挺着胸,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只不过一个是因为暴虐的性欲,一个是因为莫名的感动。
「好了,转过身去,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我要在这个你平常最得意,最意气
风发的地方操你!」平常温文尔雅的方知白,毫无波动的吐露出「操」这样的字
眼。
苏弦雅脸上喜色更浓,毫不犹豫的就来到办公桌前,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撅
起自己白皙水嫩的丰臀,十分诱惑的摇晃起来,带起阵阵雪色波浪,就如同阳光
下的初雪,炫目迷人。
看着这雪色涟漪,方知白心中一动,命令道:「 雪儿,待会儿我操我们敬爱
的董事长的时候,就拜托你给我们舔舔交合处,我要听到声响,不然,哼哼。」
方知白没有说下去,但是却比说出什么实际的惩罚更让言初雪感到恐惧,她
连忙爬到两人的身下,说道:「 雪儿明白,请主人放心, 雪儿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贱货,我要你扶着我的鸡巴,亲手将我的鸡巴捅进你爱人的骚逼里。」方
知白冷笑一声,道。
「你说什么?」言初雪勃然仰头,看着方知白眼里满是恨意,她恨不得亲手
撕碎方知白。可是在方知白冷漠的目光中,她积攒起来的微末胆量被碾压的粉碎,
她最终又懦懦地低下了头,道:「是,主人。」
泪光再次翻涌,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眼泪是如此的廉价,这一天里她已经哭
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如亲手将方知白的鸡巴送到自己
爱人的小穴里,更让她感觉到屈辱的了。
跪在地上的言初雪微微挺起身子,但没有高过方知白的鸡巴,她双手高举,
托起方知白那混合著两人口水的炽热,慢慢的向着急不可耐的苏弦雅靠近。以她
仰观的视角,正好能清晰的看到两 人性器,在她绝望的眼神里,两个人的性器越
来越近,她看着自己挚爱的人不住张合著小穴,等待着控制了她们的恶心人的侵
犯。
滴落的爱液,散发著迷人的芳香,那曾经在她味蕾绽放过的美味,就这般汹
涌澎湃,仿佛免费的自来水一般向外流淌着。她的手颤抖着,却不敢减慢自己的
速度。
「哦~」终于在苏弦雅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中,方知白的鸡巴被她亲手放
到了自己爱人的小穴里。
看着苏弦雅那满足的样子,言初雪心中一阵绞痛,她多希望自己有能力改变
眼前的悲剧。但是她不但不能改变,还不得不将自己绝美的脸庞仰起,在他们两
人的交合处大力吸舔。在方知白插入的瞬间,大量的淫水儿飞溅,有一部分就落
在了她的脸上,只是她不敢擦拭,她就这么开始在两人的交合处工作了起来,嘴
里啧啧有声,生怕方知白听不到。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淫液,泪水与爱液混合,已经分不清何处是泪,何
处是淫水儿了。
「啊……主人好棒……雅儿…… 啊啊啊……雅儿好舒服……再……嗯……再
用力些……不要……啊……不要怜……怜惜雅儿!」在被插入的瞬间,苏弦雅顿
时觉得幸福感爆棚,嘴里发出动情的呻吟。只是这呻吟越来越呢喃不清,她的眼
里也由狂热变得迷茫。
渐渐的她的神色又由迷茫转向了恐惧,那粗重的喘息声,那在自己体内驰骋
的炽热铁棒,让她感觉到起一阵阵的反胃,苏弦雅剧烈的 挣扎了起来,「混蛋,
你这个玩弄人心的变态,快将你那脏东西拔出来!」
「哼哼,玩弄人心不是你向来最得意的事情吗?我所作所为,均是你所思所
想,若说变态,我怎么能和你比?你想我拔出来,那好,我满足你。」说着,方
知白向后一退,将那沾满淫液的肉棒抽出来,然后插进言初雪的嘴里,他还没说
话,言初雪就乖乖的开始舔上了。
苏弦雅十分诧异,方知白有多恨自己,她比谁都清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
她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而且方知白三番五次的提醒她,这些玩法都是自己提的,
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苏弦雅最了解自己的手段,自己的手段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沉思着的苏弦雅忽然感觉下体一热,脑子再次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她满含
情欲的眼睛饥渴的盯着方知白,嘴里再次不知廉耻的祈求道:「主人不要雅儿了
吗?雅儿母狗好想主人的打狗棒啊,主人快来教训雅儿啊,汪汪汪!」
随着那娇柔妩媚的声音,苏弦雅一下子翻到办公桌上,雪白的玉足高高抬起,
露出那粉嫩的肉穴,她单手扒开小穴,一根手指在阴蒂附近打着圈圈。贝齿轻咬
樱唇,一双妩媚的大眼晴直勾勾的盯着方知白,那模样勾人极了。
方知白却不紧不慢的抽出自己的阳具,自从练了册子里面的气功,他的气脉
就变得极为悠长,不但精神百倍,而且就连这床上功夫也变得十分高明,这还是
他没有去修习里面记载的熬战之法的情况下。
「主人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苏弦雅撒娇道。
方知白脸上带着一丝狠意,他来到桌前,一只手扶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按在
桌子上,将阳具再次缓慢的插入了苏弦雅的小穴里。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在苏弦雅的小穴里面连续抽插,而是一捅到底,然
后连根拔出,这就让苏弦雅真正的陷入了苦乐交融的境地。
「主人……啊……你这混蛋,又来?我……啊……主人别走,雅儿……变态,
你不得好死……啊……雅儿要……要爽死了……畜生,我要杀……啊……不要停
……狗杂种……快操……王八蛋……」苏弦雅一只腿压在方知白的肩上,仿佛疯
癫了一般,一会兴奋难耐,一会咬牙切齿,嘴里吐露出来的声音,也是一时灿然
若火,一时冷然若冰。
每当方知白插入,苏弦雅就会立刻清醒过来,而每当方知白的阳具一离开她
的小穴,她就又变成那个百般讨好的性奴。
爱恨两极,爱恨两极!
苏弦雅的心就在真实与虚幻,恶心与幸福之间 挣扎,她心中幸福的时刻,身
体极度空虚,而当她身体得到满足的时候,她的心里又觉得十分恶心。
在这样的颠倒错乱当中,苏弦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可是她又很自豪,
因为这世上能打败苏弦雅的,只有她苏弦雅。
「啊……臭…… 老公……雅儿要去了…… 啊啊啊!」苏弦雅叫骂了半晌,最
终敌不过那越来越汹涌的快感,达到了不曾攀登过的顶峰。
看着瘫软在地的苏弦雅,方知白也一松精关,大量的白浊液体落在她如玉般
温润纯洁的身体上,让她如同一块被弄脏的洁白丝绸一般被丢弃在地上。
方知白看着她眼中的绝望,又看了看言初雪眼里的恐惧与驯服,他阴沉的笑
了笑,开始下达新的命令,道:「你们听好了,你们不得以任何方式或形式将我
们的关系透露任何人,也不可以用任何方式或形式伤害我,由于你们是我的财产,
所以你们也不能以任何方式或形式伤害自己,你们听明白了吗?」
「是,主人!」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应答道。
从此,两个活生生的人,就成了方知白的附属品,再也没有人权和 自由之说,
即便是方知白命令她们去死,命令她们杀死最亲最爱的人,她们也无法反抗。
这一切说来残忍,却都是她们自作自受。
正是:
青丝遭火无余烬,赤子流离失旧心。
外道邪心欺正法,咎由自取怨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