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亭这才露出笑意:" 三叔,我想问你,为什么你一向对大师兄恩宠有加,
这次却发这么大的脾气,一定要废了大师兄?你不是说过,意星门最重要的事情,
就是提升实力么?大师兄天资横溢,是最 有希望振兴意星门的传人,你怎会…
…"
封仁严重复杂之色更浓,默然许久,才沉声道:" 我知道大家心里都有这样
的疑惑,甚至有些弟子还暗自怀疑你大师兄是否真的做出奸淫师门长辈这种恶事,
如果我告诉你,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保守这个秘密?"
蒋亭心头一颤,又紧张又激动,连忙深吸一口气:" 请师尊明示,徒儿实在
是太想知道了!"
封仁踌躇片刻,终于还是点点头:" 之所以要将你大师兄废掉,并且是要交
由我亲手废掉,那是因为……从收他为徒开始,我就已经有这个打算了!甚至你
五师姑被他奸淫,也是我与你五师姑合演的一出戏罢了……"
" 什么?" 蒋亭大吃一惊,突然浑身剧颤,莫名的有些后悔,听到这么了不
得的秘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
封仁淡淡一笑,正要详说,突然浓眉一竖,双目如电般转向殿外:" 什么人?
"
蒋亭还没反应过来,封仁高大的身形如鬼魅般从身边一闪而过,下一刻,就
已经到了大殿 之外。
然而,茫茫 夜色之中,除了被夜风吹拂得猎猎作响的林木,根本就没有任何
人迹。
蒋亭匆匆跑出大殿,紧张的问:" 哪里有人?三……师尊,不会是你看错了
吧?"
封仁脸色凝重,呆呆的注视着某个方向,心下也不是很确定,良久,才苦涩
一笑:" 希望是我看花眼了吧……唉,若不是你好奇心太重,我也不会说出这般
机密,倘若真泄露出去,你我皆没有好下场!"
蒋亭浑身一机灵,蓦然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背的冷汗,连连摇头道:" 徒儿
保证,绝不会对任何人泄露半个字……不对,徒儿已经忘记了师尊刚才说过什么。
"
封仁这才有些满意的点点头:" 记住你这番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去吧,
跟其他弟子们好好打理一番山寨,为师已经有了新的决定,没必要再费力的寻找
回山门的路,从今而后,这里就是我们意星门新的山门了!"
蒋亭巴不得立刻就走,闻言连忙告退。
封仁又看了一会儿远处黑暗丛生的林木,长叹一声,掉头走回大殿,将大殿
内五名匪首的尸身随手抛了出去,这才关上殿门,走入后进,穿过一条狭窄长廊,
出现在眼前的,是两厢偏房,每厢四间,形成一个很古朴的小院。
小院中难得的竟有假山凉亭,还有 一个人工雕砌的水池,景色颇为宜人。
封仁凝望一番,心里暗赞,这些土匪虽然粗俗,在住宅一项上,倒是意外的
很讲究,除了这处主殿 之外,之前也发现山寨中还有几座宅院,虽然年代颇久,
外观不免有些破旧,可整体构造古朴简洁,深幽而敦实,作为门派新址,算是上
上之选。
西侧四间偏房中的一间,亮着一盏油灯,微暗的光线,映射出一具颇为窈窕
的身影……
封仁收回纷杂的心绪,看着纸窗前映照出的倩影,想起当日给此女强行开苞
之际,女子蜜壶内那种异样的紧凑、火热、濡湿,以及她似痛非痛的抗拒,到后
来高潮时的羞耻与战栗……心头一阵莫名 躁动,立时加快步,朝此间厢房大步而
去。
门开的瞬间,屋内正在忙碌清理的女子" 呀" 的惊呼一声,见是封仁,脸上
一阵火热,表情复杂的低下头去,双手交叠身前,微微屈膝一幅,低声道:" 老
爷,您来了!"
封仁双目灼灼盯着女人因俯身而分外突出的胸口,微开的对襟襦裙领口一抹
白皙,分外惹眼,不禁嘿然一笑:" 嗯,珠儿,抬起头来,让老爷好生看看你。
"
女人似是有些紧张的抖了抖,却还是依言站直娇躯,缓缓抬头,露出一张颇
为娇嫩年轻的脸庞。
女子生得一张柔嫩的鹅蛋脸,顶多不过二九年华。却做妇人梳妆,玩了一个
坠马髻,证明了她已为人妇的身份。
或许她眼眉有些普通,鼻梁也不高挺,嘴儿也略显单薄,可糅合在一起,却
有着一种温婉柔弱的气质,无形中给她的容颜增添了几分诱惑力,也算得上是姿
色不俗。
身形虽不高挑,却胜在纤盈,且生得一对极度丰盈的乳儿,将藏青色的对劲
襦子撑得高高鼓起,偏生腰儿纤细,臀围肥美,年纪轻轻,竟有种成熟妇人的妩
媚之气,也难怪封仁对她得手之后,一直念念不忘。
" 老爷,秋菊姐姐和龙茹姐姐还未寻到么?" 珠儿对上封仁灼热的目光,心
头一阵发虚,自是想起三日前那晚……连忙移开目光,故意问起他事。
" 尚未有消息!不过也不急,我等初来乍到,此岛又甚是宽广,恐怕要多费
些时日方可找到失散的同门……" 封仁不置可否,表情不见喜怒。
" 哦……希望能尽快把大家伙都找齐了。" 珠儿性子本分传统,一切以男人
为尊,与封仁年纪相差又颇多,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秋菊和龙茹,皆是封仁妾室,出于某个无法启齿的缘由,封仁与原配六师妹
姜雨的感情在三年前就以名存实亡,夫妻两早就分房而睡,姜雨潜心修行,不再
理会封仁,故而在三年前,封仁先纳了买来做杂事的十六岁 丫头秋菊为妾,一年
前,击败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掌门,见此人年方二十六的侍妾生得柔媚,颇
有妻子姜雨神韵,便强夺过来,纳为侍妾,便是珠儿口中提起的龙茹。
至于珠儿,才刚满十七,本是意星门山脚下一户农家女儿,生得娇嫩可人,
尚在待字闺中,三日前,封仁外出密会重要友人,喝得酩酊大醉,回山门时经过
这农户家,正巧碰见珠儿在院内晾晒衣物,见她身姿柔媚,颇为诱人,一时兽欲
大起,直接带她回了山门府邸,农户夫妻皆是老实巴交,珠儿也天生胆怯,都不
敢反对,当晚便被封仁强行开了苞,翌日酒醒,封仁下山给了农户夫妻二十两银
子做赔偿,珠儿便成了封仁第三房妾室。
那日饮酒过量,封仁对于肏弄珠儿一事,印象不是很深,仅仅只记得她蜜壶
颇紧,水量丰沛,蜜道火热,至于珠儿身子长如何模样,竟一点都不记得了,这
会儿见她怯怯懦懦、好生紧张的样儿,不 禁欲念大起。
" 你怕什么?都已经是老爷我的人了……" 封仁不满的瞪了珠儿一眼。
" 奴家不怕,只是……不知该如何侍奉老爷。" 珠儿垂着头,怯怯的道:"
老爷是世外高人, 奴家只是农家贱女,怕老爷嫌弃……"
" 我何时嫌弃你了?" 封仁嘿然一笑,对珠儿招了招手:" 过来,让老爷抱
抱,那晚喝得多了,没甚印象,这会儿你那儿伤也好了罢?正好老爷我今日突破
境界,积蓄稳固气息,就拿你身子滋补一番。"
珠儿娇躯微颤,虽然已有所觉悟,心知封仁此时来她香闺,必定是行那夫妻
之事,可亲口听他说出,还是不免紧张害怕。
犹记得,那晚封仁将她强行带回山门内府,也不顾她是否情愿,醉醺醺的将
她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粗暴的撕下她的外裳小衣,一把扯掉遮羞汗巾,让她赤
身露体,如无助的小鸟被紧紧掌控,无从挣脱,男人浓烈的酒腥扑鼻而来,直接
就扯下腰带拔掉袍裤。
当日的珠儿尚是处子之身,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平生头一遭就碰上男人
用强,偏生又不敢反抗,心里的惊惧可想而知,只隐见男人下体一根黑黝黝的物
事露出,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是何物,下体最私密羞耻的蜜处就被一根火烫的" 棍
子" 给顶住,继而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若身体被生生扯开一般,被男人一捅到
底……
尽管男人一再称赞她是难得的媚体,尽管那次初欢时间并不长,尽管那晚在
短暂的剧痛后,一点点的适应了男人的侵犯,甚至到最后还泄了身,可男人却令
她心理上蒙受了不小的阴影,直到此刻,依然害怕与男人靠近。
只可惜,对于珠儿来说,毕竟是已经委身封仁,传统女子理念中,男人即是
天,男人的命令,自当遵从,何况封仁对于他们村落来说,就是威名赫赫的强者,
无人敢反抗。
珠儿心头突突,柔荑中竟已经溢出滑腻香汗,虽不情愿,仍是听命般乖巧的
颔首,轻挪碎步,走至封仁身前,被封仁大臂一张,整个搂入怀中,男人的力道,
仿若一道大钳,禁锢着她柔软娇躯,完全无力 挣扎。
熟悉的男人气味熏入鼻端,珠儿芳心微颤,死死咬着嘴唇,低低嘤咛一声,
也不知是抗议或是默许……
事实上,封仁对珠儿的兴趣,只因那晚饮酒过度而生,毕竟玷污了珠儿,碍
于名声,也不好始乱终弃,才纳了她为妾,自是谈不上什么情意怜惜,且珠儿看
似娇弱,毕竟是农家女出身,柔软身子能承受蹂躏的强度,简直超乎寻常,这才
是封仁对她最大的兴致所在——可以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宣泄 肉欲!
闻着小女人身子散发出的清新香气,封仁心头生出一股浓烈的蹂躏 欲望,毫
不客气抬手手从珠儿对襟领口探入,粗糙的肌肤摩挲过小女人紧致娇嫩的肌肤,
一把抓住一团柔腻封挺的乳肉。
" 嗯唔……" 珠儿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男人揉捏嫩乳的力道不小,又痛又
酸胀,偏生还有一丝令她莫名心慌的滋味儿,珠儿心知难免,尽量放松身子,柔
顺的靠在男人怀中,低呓道:" 老爷,别弄坏 奴家衣服,让奴先……先脱了!"
手心感受着与小女人年龄不相称的封挺,暗赞这对奶儿出奇的肥腴,封仁心
情大爽,将之前大殿似被窥听的疑惑抛出脑外,兴奋的搓揉几把,两指掐着一颗
如新剥鸡头肉般娇嫩的乳蒂,嘿笑道:" 行,我玩你的奶儿,你慢慢的脱,将我
衣服也一并脱了,老爷我最爱你这对奶儿,今晚干死你个小骚货。"
任谁都无法想象,平日里高高在上正气凛然刚正不阿的意星门掌门人,背地
里居然有着如此一副淫邪的嘴脸……
珠儿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儿,皱着眉忍痛轻嗯一声,一双巧手在身前一番活动,
对襟襦裙月白小衣乃至粉色鸳鸯肚兜儿纷纷滑落,露出娇媚柔腴的白嫩身子,又
转身相就,方便男人色手在奶儿上活动,默默帮男人除去衣物。
顷刻间,两人便坦诚相对。
珠儿年纪不大,身姿却有着十足的小妇人之态,丰腴适度,奶儿封挺圆滚,
腰儿纤细如柳,翘臀肉感十足,不似才破身三日仅有过一次床笫之欢的新妇,反
倒像是早知效肉味的妩媚少妇。
一对圆润腿儿紧闭,腿心儿一丛乌绒霎时醒目,在黯淡油灯映照下,闪发着
幽光,令人只想好好探寻一番小妇人秘境之幽。
封仁流露淫色,右手顺着柔软小腹一路探下,越过细柔乌绒,直指要害。小
妇人略微矜持,便已分开双腿,让他粗糙大手顺利探入,捂住火热娇嫩的蜜鲍,
异样的感觉油然来袭,小妇人又慌又涩,竟只片刻,蜜道口就吐出滑腻汁液来。
男人邪淫的笑,胯间分泌出的汁水,以及清清楚楚看到男人裆部那根热气腾
腾的狰狞肉棒儿,这一切,都让珠儿芳心剧颤,深知自己无法抵抗男人的挑逗哦,
竟这么快就动了情,越发窘迫无地,垂着头,难以抑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羞耻
的喘息声,无力的倚靠在男人怀中,任由男人施为。
封仁掏出一汪的滑腻蜜汁,故意在小妇人面前晃了晃,邪邪一笑:" 你看看,
这么快就湿了,不愧是媚体上佳的小骚货……"
看到男人手中泛着水光的景象,珠儿连忙别过头,脸红如火,低啐道:" 老
爷,你……你别羞辱 奴家。"
封仁再次探手入小妇人蜜鲍处抠捏一番,弄得小妇人一阵哼哼唧唧,才大笑
道:" 这怎是羞辱?夫妻人伦之欢,乃世之大理也!嘿,老爷我爱死你这小骚货
的肉体了,稍稍撩拨一下,就会水儿满溢,滑腻至极,比秋菊和龙茹要强多了!
"
珠儿咬着嘴唇一阵鼻息咻咻,颤声道:" 老爷,你别哄 奴家,你肯定更充秋
菊姐姐和龙茹姐姐……"
封仁不置可否一笑,见珠儿已完全准备好,毫不客气的将她打横抱起,大步
跨至已经整理好的木榻边,将柔腴又颇为轻巧的小妇人摆成跪趴之势,双手掐住
小妇人两瓣臀肉,往两侧一分,肥美又粉嫩的蜜鲍顿时显露无疑。
" 老爷,不要,这姿势好……好丢脸!" 全然情动的珠儿羞耻欲死,又无法
挣脱男人双掌的把控,只得不断的晃动翘臀,发出哀求之声。
" 别动!就这样趴好,老爷我这就来肏你!"
女人的哀求,反而让封仁欲念大炽,双目紧盯着小妇人肥美的蜜处,一阵啧
啧称奇,封仁玩弄过的女人不少,包括两名妾室在内,珠儿的蜜鲍,竟是最为肥
美的,仅比发妻姜雨的蜜处略微柔嫩些许,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肥美的蜜穴,
确实令人惊叹。
想起发妻,封仁心头没来由一阵失落,脸色瞬间变得狂暴,一巴掌扇在珠儿
挺翘的臀肉上,伴随着珠儿的痛呼,一个清晰的巴掌印顿时映现在白皙肥美的臀
肉上。
" 让我来告诉你,你和秋菊还有龙茹的区别!"
封仁狞笑一声,不理会珠儿的哀求,规模尚可的肉棒立时凑近吐露琼脂的蜜
鲍,黑红肉龟准确的压在紧小的穴口儿,毫无征兆的一挺腰," 噗呲" 一声,顿
时一捅到底!
" 啊!"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小妇人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惊叫,刚复原的下体又一次
遭受挤压撑开之苦,幸亏蜜汁分泌不少,起到一定舒缓作用,尚在可承受范围内。
然而,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甫一插入,便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疾驰,肉
棒迅速进出,犹如打桩一般,瞬间就让小妇人娇嫩的蜜肉生出一阵麻痹,痛苦竟
也随之减弱。
" 不……不要啊,老爷,您慢点, 啊啊啊!好、好难挨,要、要去啊……"
痛苦尚可承受,最让小妇人心慌的是,三日前被封仁强暴那晚上,那种陌生又心
悸的快美之感,伴随着紧凑蜜肉阵阵酥麻而生,令她慌乱百倍,娇躯阵阵剧颤。
娇啼间,不到盏茶功夫,珠儿竟生生被男人狂猛操弄得迅速小丢了一次。
封仁越发兴奋,他在床底间的能力,并不算强,甚至还有些难言之隐,故而
这几年不断的找寻新的女子来刺激性欲,没想到在珠儿身上,竟能在短时间内,
就将这小妇人弄得泄身出来,自身却尚无泄意,男人的自尊心顿时得到了无比巨
大的满足!
没等珠儿缓过气来,封仁停顿片刻略微调整气息,又一次在珠儿体内疯狂抽
送起来,黑红龟肉一次次拉至穴口,又全根而入,肉棒在蜜穴中狂冲猛突,时隐
时现,带得穴口粉嫩蜜肉不断翻进翻出,蜜汁也被摩成一大片白浆,伴随着小妇
人咿咿呀呀的叫唤,又一次高潮如期而至,珠儿竟双眸涣散,被操得几近失神
……
封仁仍未松懈,双掌几乎完全嵌入小妇人肥美的臀肉中,扎实的小腹撞击得
小妇人的双腿臀肉噼啪作响,感觉泄意渐浓,越发耸动得厉害,嘴里兀自呼哧大
喝:" 小骚货,老子肏你就是爽,正因为……嘶,好紧!正因为你个小骚货很容
易被老爷我肏出高潮,不像秋菊和龙茹……"
游离在快美巅峰,娇躯不断抽搐,珠儿也顾不上羞耻,娇吟回应:" 难道两
位姐姐……不能让老爷满足?"
封仁狠狠一挺,撞得小妇人啊的一声娇呼,才愤然道:" 当然能满足,只是
……这两个骚货,都只顾着自己爽……秋菊这贱人,每次干她,都让老子觉得像
是被她占了便宜,明明跟你一样是农家女出身,偏偏让人感觉她在这事上经验很
丰足似的。"
" 噢……老爷,小肚子都要被你撞麻了……好、好厉害,又快要到了……"
珠儿一波高潮未散,第二波高潮竟又到了边缘,不用封仁把持,已主动提臀相就,
方便男人快速抽送,穴儿内简直酥麻透顶,满脸娇红,喘息越浓。
封仁泄意加剧,撞击得越是狂猛,淫笑道:" 爽透了吧?老爷我也快要来了,
等会儿射死你个小骚货……"
" 噢,老爷,您……还没说龙茹姐姐呢!" 高潮在即,珠儿胆气大增,竟主
动询问起另一位姐妹之事。
封仁眉头微皱,咬牙道:" 那贱人,是老爷我打败了某个家族的族主赢回来
的报酬,只是,这贱人在床上未免无趣,总是不愿配合,一心想要报仇,老爷我
不得不防着她点……当然,老爷我也很喜欢看她恨我入骨偏又无可奈何、最后仍
会被我在床上操得婉转哀吟的样儿,哈哈哈哈,小骚货,屁股再翘一点,老子就
要射了!"
珠儿正到了巅峰,听封仁要泄,下意识收缩穴口,将男人肉根夹得更紧,娇
喘道:" 老爷,快……快泄给我, 奴家也、也要丢了!"
就在室内男女即将双双泄身之际,窗外倏然传来一声女子冷哼:" 邪淫卑劣
之徒,终难大器,今日留汝一命,把你项上人头暂且记下,他日正好给他用来祭
旗!"
封仁正在喷射的紧咬关头,闻言魂飞魄散,竟有人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出
现在窗外,就算他此时因 肉欲而分心,至少也能有些感应才是,而外面的女子直
到出声前都毫无声息,这得要多强的修为?
莫非是宗师级的高手?
这一刺激下,封仁一个没忍住,背脊发麻,浑身一激灵,竟吓得阳精狂喷而
出。
" 啊啊啊啊……是什么人啊?老爷……好烫, 奴家要丢……丢了!"
珠儿惊恐中无法抑制生理反应,高潮如期而至,浑身筛糠般抖动不休,直到
封仁抽出肉根,扑出屋外,珠儿兀自颤抖不已。
而门外,月黑风高,自是什么人都看不到!
才刚刚发泄完的封仁心头没有半死爽利,反而一片冰凉, 神秘女子的话,似
乎有着某些弦外之音," 给他祭旗" 是何意思,令封仁无比心悸,莫非,这个神
秘出现又消失的女人,知道他心里最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