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龟头肿大像是一个紫黑的鹅卵石!俺一看,吓坏了,谁知道这个大家伙还真受用,顶在俺的洞洞里湿乎乎的,胀卜卜的,好不舒服勒!”
老娘们说完之后,自顾自的哈哈大笑。
惹得众人骂道:“骚货,就是欠捣,怼的你太轻哦”
小巧云在一旁听的一愣,却不知道做那种事情,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性质,自己也有些懵懂,等问当小学的老师黄春霞,她神秘的嘟囔了一句什么:
“性高潮!”
“这到底是个啥东西?!”毕竟好奇害死猫。想念了多日的场景,洞房花烛之夜里开始重现,这把她可激动坏了。
“快!亲我!亲,亲我。”
巧云心里像是一只猫爪儿挠似的难挨,喘息声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灭了蜡烛,我害怕!”
巧云嫂子喊道。
男人慌不迭的吹熄了蜡烛,又爬上了床,紧接着褪去了她的上半身的肚兜,露出了一对坚挺耸立又小巧的乳房。
刘猛偷偷的爬了出来。
在月光的映衬之下,这一切他看的格外清楚。
他们两个人也太过激动,谁也没有注意到床底下竟然有个十几岁的大孩子,在偷窥着这一切。
因为巧云的身形纤细,远没有现在身材的饱满有质感,不过,这样的体型更让人心头一热。
白皙的光泽,透着一股奶白香甜的气息。
巧云不停地喘息着,身上一会儿又涌现了红色疹子一般的鸡皮疙瘩,她害怕被男人耻笑,害怕被骂作贱妇、荡妇,吓的不敢睁开眼看。
不过,巧云向上一躺,敞开了双腿,在一条桃花红色的粗布内裤上,早已经泥泞了一片湿滑。
男人像是猪啃一般擒住了女人的嘴巴。
胡乱的在柔软的舌尖、坚硬的贝齿之中寻觅的女人嘴巴里的津液。
“呜呜”
女人艰难的抵挡着,发出了一阵呻吟。
随后,男人托住女人挺巧的臀瓣,一只手顺势褪下了女人最后一丝防线的内裤,把之前神秘的三角之地,全都毫不保留的裸呈了出来。
黑色油亮的阴毛色泽,在一片毛发凌乱的阴阜上,七七八八的倒竖着,在隆起的阴阜末端神秘的露出了一条肉色的缝隙。
“这……”
刘猛在心里惊讶着。
这是他第一次瞅见女人神秘的私处,美妙的花园洞,类似花蕾的阴唇哆嗦着还未全部分开,但是在这之上,一道清流透明的液体,潺潺而下,已经布满的花径口,随着巧云的一阵呼吸,娇嫩的花口也在不停的颤抖着。
此刻,不只是床下偷窥的刘猛,就连男人,面对这样的美物良辰,也是感到呼吸一窒。
“呆子,你在看什么,快啊!”
巧云发觉男人看着自己的羞处,竟然也是愣住。
男人想着没想,伸出了笨拙的手指,分开了花瓣,在大小阴唇的表面上分泌汁液,低下头猛地向前一拱,鼻子被阴毛覆盖着,嘴巴“砸吧”有声的吸吮着两片阴唇,巧云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啊,身子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但是男人的胡须有些硬茬, 一开始巧云眉头大皱,身体的下体感觉有些不适,极力的想要去夹紧双腿,但是男人灵巧的舌头和温柔的嘴巴,不由分说的凑近了女人敏感的花径口,男人就像是一只听话的狗儿。
伸长了舌头,想要深入到女人的花径里面。
这一阵瘙痒难耐的感觉,怎么能是巧云这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能够所抵挡的,她不停的呻吟着,好像又很痛苦,又很舒服一般。
“这女人的两片嫩肉,怎么这么的好吃?!”
刘猛心中诧异,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现在无比的希望自己能够长大,也能够顺利的娶到像是巧云这般标准漂亮的媳妇?
如果那个人是我,那该多少啊。
“啊……好难受……怎么回事?我好像是被烧着了。”
巧云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男人随即心领神会的停下的嘴上的动作。
但是,巧云似乎十分不高兴的嘟囔着:
“ 老公,你不要停啊,就是刚才那样,好舒服的,别……别停啊”一边说罢,另一边夹紧了男人的脑袋,催促着刚才的一番动作。
男人一看巧云彻底放下了最后的矜持。
好像是刚才的举动,让女人十分的受用,想也没有想,更加卖力的掰开了女人的双腿,换了一个省劲的姿势,不停的吸吮着女人的阴唇,更加大力的死死的抵住阴唇之上翘起的小嫩芽,在反复高潮的冲击作用之下。
巧云已经神魂颠倒了。
“快快……快……死鬼……摸我……”
一阵语言不清晰的喊叫声。
巧云这辈子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
在大约停顿了几分钟,巧云从刚才濒死的高潮之中缓缓回过神来,男人忙不迭的褪下了内裤,挺着一杆油亮泽的大鸡巴,掀开了被子,爬了进去。
刘猛看的喉咙发紧,但是年纪小,并不知道其中的什么缘由,加上年龄又小,自己又太困了,也没有心思在细细揣摩的偷窥下去。
后面的事情,在一阵睡意朦胧的瞌睡中,变得逐渐模糊了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呀。
躲在一旁的小刘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是看到了两个人躲在被子里打架,心里害怕。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远处雷声在天边响彻了开来,天幕陡然亮了一道闪电,瞬间,就把刘猛的重新拉回了现实中来,颇为有些不好意思,灿灿的站在一旁。
这个女人没有发现什么的异常,也没有丝毫顾忌的掩饰,真诚的有点可爱,羞涩的神情流露了出来,两只手交替胡乱的在衣褂子上,擦了擦手上的水,然后一把抢过了刘猛的背包,眼神里充满着热情。
在这一种热情的欢迎气氛之下,刘猛挠了挠头,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俺嫂子呢……”
过了半晌,刘猛从醒悟道。
“你嫂子好好的在家呐,快下雨了,咱快点回家吧,有事啊,咱回家唠……”女人在一旁催促着,刘猛只好下意识的端了木盆,天边又传来了一阵雷声,两个人在闪电的映射下,快步的闪进了一条小泥巴路。
虽然一路上淋漓着下着小雨,但丝毫没有影响了巧云嫂子的热情。
她一边说着近年来村子里的变化,日子过得并不如意,脸上浮现着一片忧郁的神色,一边有些叹息着,说着自己不幸的遭遇,一边在前面带路。
在路上攀谈的时候,刘猛从她的口中得知。
原来,自家嫂子生活并不怎么如意,丈夫和巧云家里的男人,一起去山上伐木的时候,因为遇到了一场突发而至的泥石流,两个当家的男人,就此失踪了。
自此,嫂子和巧云嫂子变成了 寡妇。
刘猛在脑海里,反复着思索那个黑黝黝的大哥的模样,他的姐夫,记不起名字了,印象之中的相貌,也早已经模糊,虽然不是血缘的关系,但心里也着实的感到心痛。
一个孤苦伶仃的年轻女人,没了丈夫。
生活肯定不怎么好过吧。
他小的时候,因为家庭变故的原因,和母亲在这个小村里住了一段时间。
然而,这个所谓的姐夫,不过是刘猛继父的孩子,现在,他们爷俩都已经走了,只剩下了母亲在这世上孤苦伶仃的 一个人。
好在母亲有眼光,把他带入了县城里,过着和村里孩子不一样的生活。
刘猛心里感慨着人生的无偿,就在这时候,巧云嫂子身形一晃跌了一跤,好像是被人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刘猛正要扶起,一条蛇从石缝里钻了出来,咬在了巧云嫂子的大腿上。
“啊呀,有蛇!”
巧云嫂子惨叫了一声,然后趴在地上后退着。刘猛一个激灵,顿时抄起了地上的一根枯树枝就打,这条蛇机灵,一个劲儿的猛蹿着,一下就避开了树枝,钻到了几块石头的缝隙中,飞快的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