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我接到经理电话,让我赶一份文件,本来买了食材,结果没时
间做晚饭了,只能让妹妹自己订餐。
心里咒骂着经理十八代祖宗,一直赶到半夜三点,才算完工。订了早上七点
的闹铃,结果被我按掉了两次,醒来时已经七点半了。
因为早上还有个会,来不及洗脸刷牙,匆匆忙忙的往公司赶,没想到车还发
动不起来了。这个点出去拦出租不一定能拦的上,挤地铁还得跑两公里的路,怎
么算都来不及了。这回铁定要迟到了,一准儿得被经理骂的狗血喷头。
就在我抓耳挠腮的时候,妹妹将她的粉红色小电动从地下室里推了出来,我
一拍脑门,下车将她叫住。她纳闷的回头问道:「干嘛?」
「你车有点毛病,别坏半路上了。」不由得分说的将电动车从她手里夺了过
来,假模假样的瞧了几眼,然后对她说:「你下去拿一下改锥,在那个大铁盒里。」
可能是我的演技过于真实,妹妹竟然没有怀疑,转身下地下室找改锥去了。
我二话没说,骑着电动车一溜烟的上班去了。
我是不知道她上来发现我跟小电动一同消失之后会是什么反应,但这一天一
共收到三十四条微信和十二个未接来电,没敢接也没敢回,一来实在是太忙了,
二来确实是心中有愧。
早上的不幸还只是个开头,因为来的太过匆忙,竟然将笔记本忘家里了,会
上被一通狠批。更可恨的是,前期促销活动不利,经理把责任全都推到了我身上,
这要是我的错也就算了,可明明就是领导犯错,我来背锅,凭什么啊。
下午没什么事儿,干脆跑酒吧里坐着, 一个人喝闷酒。酒是喝过瘾了,可憋
了一肚子的火儿没地方发泄。一直磨蹭到下午七点半,这才起身往家里赶,醉的
已经摇摇晃晃了,半路上也没忘了买些妹妹爱吃的东西,路过蛋糕屋时,还特意
进去买了个彩虹蛋糕。
进门的时候看见妹妹从我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应该也是刚刚回家,都还没换
家居服呢。她见我回来好像有些慌张,我也没多想,把晚饭和蛋糕递过去,本想
给她个惊喜,权当赔礼道歉,可她却连瞧都没瞧一眼,直接给我来了句吃过了,
然后就把我晾一边去了。我陪着笑脸、卑躬屈膝的追在她屁股后面,她就是不肯
说句话。
就算是我理亏,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不就
是上学迟到了嘛,就跟谁上学没迟到过似的,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你还不依不
饶的。再加上压了一天的火儿,让我愈发燥怒,把蛋糕往桌子上一扔,哼了一声:
「爱吃不吃。」
妹妹明显被我吓了一跳,毕竟我们从小没了父亲,我对她是又当哥哥又当爹,
很少朝她发脾气,这次大发雷霆,不仅是她,连我自己都有些不适应。
也没心情吃晚饭了,回到屋里打算修改策划报告,打开笔记本后大吃一惊,
硬盘里空空如也,不仅昨晚做好的策划文件没了,其他的资料文件也都没了,这
可是我辛苦了几个月的市场调查资料啊。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干的。
我甩门而出,怒气冲冲的朝妹妹房间走了过去,用力推开房门,没想到她正
在换衣服,赤裸着上身,全身上下就穿着粉色带蝴蝶节的内裤。她呀的一声惊呼,
双手攥着衣服抱在胸前。
我有些血气上头,对此 画面竟然没有反应,径直走了过去,大声质问道:
「我电脑里到文件是你删掉的?」
妹妹惊慌失措,半天才缓过神来,昂首道:「谁让你害我迟到的。」
「我说小姐,你上学迟到最多罚站,你把我的文件删了,我是要被炒鱿鱼的,
你知不知道!」
「我管你。」妹妹满不在乎,反而气势汹汹的说道:「你出去,这是我的房
间。」
我这才注意到她正半裸着身躯,雪白的肌肤让我有些心浮气躁,再待在这里
确实有些不大合适。转身朝外走去,刚要出门,听到她喊了句:「臭流氓。」也
不知怎么的,妹妹跟我没大没小习惯了,我也没当回事儿,今天却格外的愤怒,
压了一天的火儿瞬间升腾而起。
我大踏步的走到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再说一遍。」
她像是被我吓到了,面带惧色,但仍旧倔强的喊道:「臭流氓,等妈回来了
我就告诉她,你冲我耍流氓。」
愤怒加上酒精的缘故,我抬手就要打她。没想到她反而不怕了,扬起小脸,
挑衅的说:「你打,有本事你打。正好留下证据,让妈看看你是怎么当哥哥的。」
巴掌高高举起,但又舍不得真打下去,只能威胁道:「你道歉。」
「我不道歉。我凭什么道歉。」
「你道不道歉?」
「我就不道歉。流氓,臭流氓!我告诉你,别给我摆什么大哥哥的架子,我
不怕你!」
「你不怕,你不怕。行,你天不怕地不怕是吧。我今儿个就是一死变态了,
我看你怕不怕。」
也不知怎么的,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双手捧住她的脸颊,狠狠地亲了下去。少
女的薄唇又软又甜,那圆润性感的唇珠更是让人格外着迷,湿湿的、滑滑的,甚
至有一些麻麻的触电感。
唇分之后,见妹妹两眼瞪得溜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有些慌了,无意
识的咽了口口水,质问道:「怕了没?」
「不!怕!」
我的脸颊烧得厉害,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刺激和兴奋,这是一种从没
有过得感觉,以往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给过我这样的感觉。面对着充满青春活力
的少女胴体,我如同野兽一般,喘着粗气,愤怒已经被 欲望取代,并在迅速膨胀
蔓延,代表雄性的肉棒威严已经抬头,理智在在悬崖边缘来回徘徊。
我们俩就这么面对面的僵持着,此时的妹妹面色潮红,小嘴微张,半裸的娇
躯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我甚至能嗅到呼出的少女兰香。现在的我,最需要的
就是她的一声我错了,我害怕,甚至是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可她就是这么倔强。
我直接一个熊抱,搂着她再次用力亲吻。唇分之后,再次质问:「怕了没?」
妹妹非但没有惧怕,反而越发愤怒:「我今天要是说一声怕了,我就是乌龟!」
「行,你有种。你厉害。」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然后猛地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不理会她的大声惊
呼以及两腿乱蹬,直接扔到了床上,然后翻身上床,骑跨在雪白的小肚皮上。
我攥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双耳边,恶狠狠的威胁:「怕了没?」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