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一起来,会被玩死的,啊。后,后面屁眼怎么可以,啊,啊~唔!”一阵呻吟过后,便只能听到里边传来的呻吟声音,还有肉体撞击的声音。
禁卫们的武器已经纷纷放了下来,静静的听着里边的动静,既然陈统领并不介意近卫一同享受,那么指不定他们也有机会,九百八十双眼睛如饥饿的野狼一般紧盯着那殿门。
一人躺在龙榻之上,萧娴则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那湿润的小穴吞没了他的肉棒,丰满的翘臀被身后的男人抓在了手中,干燥的肉棒便如此肏弄着她的后庭,那充满力量的大手则抓住了她的巨乳,撑起了她的身体。
另一只手从侧面伸了过来,没入了她的头发,紧紧按住了她的玉首,火热的肉棒在她的小嘴中肆意抽插。两只 小手则被稍远些的男人抓着,引到了他们的下身,不由得套弄了起来。
未过多久,在萧娴这完美的身躯上肏弄着的近卫们就纷纷控制不住了自己的精关,汹涌的精液直入萧娴的体内。
“啊,还,还要,唔啊。”那汹涌的快感让萧娴很快便泄了身,不过却丝毫没有任何满足的感觉,反而更加的饥渴淫荡了起来。
手中的肉棒早已火热,接替了身下两人的位置,上边又重新来了三人,不过这淫靡的环境下,每根肉棒都散发着令她迷醉的腥臭气味。
旧去新来,萧娴的姿势未变,二十个男人尚且不足以满足她的身体。“啊~啊!”一阵高吟声中,小穴潮吹的淫液,失禁而出的尿液,还有无数白浊的精液便从下身喷射了出来,纯白色的龙榻上沾满了这淫靡的液体。
白色长裙早已不知所踪,萧娴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床下,脸上的精液及口中的口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丰满的巨乳之上,小穴中后庭中各种淫靡的液体沿着玉腿流到了美足之上,偏偏萧娴的气质还是那般清冷高贵。
“呼,”衣衫舞动的声音令陈达看去,黄袍加身。
萧娴的头上戴着那龙凤之冠,身着白日朝堂之上的皇袍,不过面上满是 精斑,身前衣衫大开,丝毫没有庄严的感觉,反而异常淫靡。
“呼哈,”萧娴缓步走来,陈达的呼吸都不由得凝重了起来。
萧娴也不言语,弯下了腰,张开檀口便将那昂首挺胸的肉棒含进了口中。一条玉腿高高伸起,那白污的下身便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身体微颤,那纤细的玉腿已被人抗在肩上,再次硬挺的肉棒便直顶进了小穴当中,另一边的后庭中自然也有人关照。
身前的男人在萧娴的口中射了出来,身后的两人也几乎同时到了高潮。
“唔,啊,”身后的两人已经抽身离开,颤抖的玉腿支撑不住身体跪倒在了地上,口中的肉棒也已经离开,萧娴呻吟着伏倒在了地上,看着身上淫靡的样子,心头的欲火愈发难以平息。
再继续,就无法回头了。
现在就无法了吧,师弟若是看到我这般淫荡,那且还不如死了算了,又怎么回头呢。
脑海中两个小人的斗争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了。
“呼!”一阵 清风吹过,吹起了萧娴那沾满精液的皇袍,亦吹开了太极殿的门窗,奇异的幽香瞬间蔓延了四边。
那剩余的士卒皆是未入阶的凡人,怎能抵得住这惑人的熏香,一瞬之间便被迷晕了神智。
迷幻之间,依次进了太极殿中,在那龙榻之上,颠鸾倒凤。
夜色正浓,太极殿中灯火通明,无数的男人赤裸着身体围着那至尊龙榻,榻上的女子已尽淫乱之态,那象征权势的皇袍已支离破碎,只有那龙凤之冠歪扭得戴在头顶,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尽显淫靡。
天色渐亮,朝阳东起,殿中的春色尚未休,似是早有安排,竟无多余一人进宫。
东起西落, 月色渐起,男人的嘶吼声更加沙哑,女子的呻吟声音却依旧美妙动听。
一抹阳光自东墙撒入太极殿,殿中无数的赤裸男人躺倒在了地上,而那龙榻之上便只有一名女子。
“唔,”女子微张藕臂,似从美梦中苏醒了过来,身上盖着的锦被已被精液浸湿,淫靡的气味浓郁的如同泡在精液之中。
“这味道,真美。”女子心头的想法令她自己都吃了一惊,那玉背早已与床榻黏在了一起,费了些力气才撑起了身子。
下意识的反映便是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意料之中的红肿,当中湿润的小穴中缓缓流出了精液,手指微微挑起一些,内心深处竟有着将它吞下的冲动。
没有忍住。
小腹上的黑色印记已消失不见,体内不再是魔种,而是她已然入魔。
走出太极殿,穿着的是最为习惯的代表着纯洁的白色,身上一切淫靡的痕迹都已消失,而带来淫靡的人及物,也随着身后火焰燃烧的声音消失不见。
但是那已成的魔却再也改变不了了。
渡劫已成,秀发也已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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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 往事便如那镜花水月,可见而不可及。
日月轮转,山上的时光一日便如三秋,三秋便如一世,令人日思夜梦。而山下的时光三秋便如一日,一日便如一刹,如醉黄粱一梦。
少女望着那肃穆的城墙,夕阳自城楼上的滴水与瓦当间照在了她的脸上,一切正如三年前她离开时那回头一望。
铜钉红木城门, 青石杨柳街道,绸缎文房酒肆,杂摊药房,镖局。
燕门镖局
望着熟悉的匾额出了神。
“咚,”
大门应声而开,一名老仆露出了头,看着门外的蓝衣少女。
“你是,小姐!?”
“余伯,”
余伯欣喜的将少女引进了门内,往大堂去了。
“小姐,小姐回来了!”
“回就回来了,大惊小怪,”大堂当中的几人神情严肃地谈论着事情,坐在正中的中年人有些不悦得对闯进来的余伯说道。
“父亲,二叔,三叔,”少女走进了大堂,对着几人招呼道。
“清,清儿!?”坐在正中的中年男子看着少女,惊讶的说道。
“此事明日再议吧,今日先替清儿接风洗尘。”中年男子正是慕容清的父亲慕容博,也是慕容家族的族长,燕门镖局的总镖头。
丢下了未解决的事务,慕容博拉着慕容清便回了镖局后院,“你大娘这几日还念叨着你呢,也不知你在外边过得如何,”
慕容清并非正室所出,不过亲生母亲生下她时难产而去,于是便由慕容博的正房养育,纯阴之体的她年幼时便无法练武,但夫妻两人对她却依旧颇为疼爱。
“清儿!”一名中年女子正在家宅庭院中焦急的等着,一看到慕容清的身影便迎了上来。
“大娘,”清冷的慕容清浅浅唤道,不过却难掩当中激动。
“让你父亲去换身衣物,我带你去你闺房看看,这些年来一直有差下人清扫,倒是没什么变化,”
大娘唤作柳岚,也是武学大家柳家的小姐,与慕容博亦是门当户对,这些年来也为慕容博诞下了三个儿子,没有闺女,便一直将慕容清视为己出。
柳岚拉着慕容清便向西厢房走去,路上不停的询问着慕容清这些年的经历,见她生长的愈发靓丽,倒是也放下了些心神。
果然如柳岚所说的,从小住到大的闺房一如曾经离开时的模样,一桌一椅,一灯一帘都未改变,也一尘不染。
“清儿先歇息会儿吧,待会儿娘会差人喊你吃晚饭,”慕容清微微颔首,将柳岚送出了房门。
席间倒未有多少外人,慕容博夫妇及二叔婶三叔婶六名长辈以外,便只有几名未成年的堂弟在席,其余成年的兄长堂兄基本都出镖或是驻在外地的分局中。
前几日遇害的是慕容壁是三叔婶家的长子,虽然行镖之中难免伤亡,但席间叔婶两人还是沉浸在悲痛之中。
而一直以来,几位叔婶对慕容清就不甚热枕,毕竟慕容清本就是无法练武的庶女,又无其他长处展露在外。
虽说三年前似被高人收入门中,但谁有知那真假呢,再者那高人看着也不过是双 十年华的少女罢了。
故此这接风宴上虽不说冷清,但也丝毫没有热闹的样子。
酒足饭饱,未成年的堂弟们与两位婶婶陆续离席,只剩下了慕容博三兄弟还在席间饮酒,言语中不离前几日的意外,而柳岚则在一旁斟酒照顾。
这时余伯走了进来,说道:“老爷,门外杨家杨弘大少爷求见。”
“哦?有请。”慕容博说着嘴角带起一丝笑容。
杨弘,字士业,乃是隔壁杨家的大少爷,杨家世代经商,与慕容家倒是有着不少来往,杨弘自幼熟读诗书,旧年间中得经元,来年便要参加会试,若是能考取功名,便能光宗耀祖,平步青云。
“慕容伯伯,伯母,两位叔叔,”杨家与慕容家乃是世交,杨弘对几人便行了晚辈礼。
“贤侄免礼,呵呵,”杨弘中得经元的事情他们早已听闻,小辈有了些出息还如此恭敬,让他们也颇为满意。
“今日是雨水节气,街上倒还有些龙灯会,灯谜。清妹已数年未归,今年上元佳节也未在清河城内,我且想约她去街上游玩一番。”
“好,好。”慕容博有些醉意,对慕容清说道:“清儿在家中也无事,随弘儿去逛上一逛吧,”
“好,”慕容清站起身来,应道。
早些年间,两人尚且年幼之时,双方父母便有心让两人联姻,不过慕容家毕竟是武学大家,多少有些看不起商贾之子,但慕容清乃是庶女,且无法练武,便也随他去了。
但三年前慕容清被萧娴带走后,此事便也不了了之。如今杨弘中得经元,说不得将来功名加身,再配慕容清已是绰绰有余。
清河城又被大家称作魏东粮仓,有着魏国东边最大最肥沃的土地,适逢雨水节气,是乃年初培土施肥,清沟排水之时,也算是一年耕种的开始,街上来往的皆是些地主绅户,为来年的收获取个好彩头。
杨弘与慕容清走在街道之上,慕容清不自主地落后了半个身子,并没有与杨弘并肩而行。听着杨弘讲述着这些年间清河城中的人文轶事,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青龙寺乃是清河城中香火最盛的寺庙,无论贫贱富贵,士农工商,逢年过节都会来此上柱香,祈求赐福。若是手头宽裕之人,还会求上一签,避祸就福。
“嚓嚓,嚓。”杨弘跪在蒲团之上,摇晃着手中的签筒。
“李广机智,中签巳宫,过了忧危事几重,从今再立永无空;宽心自有宽 心计,上遇高人立大功。”
“贵客所求何事,”一名得道高僧便坐在一旁,待杨弘坐在身前,便接过竹签开口问道。
“ 仕途,”
“家宅难,自身难,求财难,姻缘难,万事皆难。”
杨弘一惊,连忙问道:“大师可有所解?”
“无解,正如汉将李广,战败受俘,脱险又遇险,散尽家财方明哲保身,此后平步青云,再无障碍。”
杨弘思索了一番后,恭敬地说道:“多谢大师指点,”
慕容清此时亦是迷雾缠身,事事皆疑,便宽下心来,虔诚地求上了一签。
“姜女寻夫,下签酉宫,天涯消息实难思,切莫多心看强求;若把石头磨作镜,曾经知白费己光阴。”
慕容清念着签文,坐到了高僧面前,将竹签递了上去。
“贵客,”“咔嚓,”高僧还未言语,两人手中地竹签便断成两截。
“ 阿弥陀佛,天命未可知,亦未可解。”
两人自那青龙寺出来后,慕容清便一直若有所思,“东城中有为兄好友行诗会,清妹可要 同行?”
“不必了,天色已暗,我也要回府上了,”
“好,那为兄送你回去,”
“不必了,小妹自己回府便是了。”
告别了杨弘,慕容清独自走在大街之上,独自回到了府中。
三年前,及笄之礼后,来府上求亲之人便络绎不绝,不过由于她的出身还有那无法练武的体质,尽是些贪图慕容家富贵之人。
父母亦不愿她嫁入如此家庭,便拒绝了无数求亲之人,而两位叔叔家却不是如此心思,合起来便是慕容博也难以辩驳。
届时,一名白衣仙子从天而降,以无上的实力震慑了整个慕容家,再加上宽厚的条件,便将慕容清带走收为师妹。
作为代价,慕容清答应了萧娴将来会嫁给陆文涛,并且将苍云阁 传承下去。而后她便服下了定情丹,除却陆文涛外,不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
而几日前,成婚那夜,萧娴却将定情丹的解药给她,同时还她 自由。陆文涛离开后,慕容清便也下山了,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中。
院落中的枯枝在冷风中摇曳,慕容清的心亦是莫名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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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云山顶,陆文涛御剑落在了苍云阁中,不过苍云阁中却是莫名的冷清。
在取得九转金丹后,他便有心回到苍云阁中闭关一阵,不过白夭夭也有事情要办,于是两人在长安游玩几日后便暂时分离,李风浪自然与白夭夭 同行,那淫靡旅途让陆文涛激动不已。
“师姐!”“师妹!”苍云阁中空无一人,灶已凉,柴已无,缸中无粮,桶中无水,明显走之前便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也离开了不少时日了。
替历代祖师上了柱香后,陆文涛便回了房间,早已决定心意的他也没有其他心思,找到肖娴与慕容清,扫平所有阻碍,就这么简单。
已经服下九转金丹的他早已非池中之物,迟早可以站在这天下之巅,届时就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做着美梦,陆文涛渐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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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大家的问题真可怕,师姐怎么会下线呢,师姐的戏份肯定会有的,不过暂时夭夭小姐姐要暂时下线一阵子了,抢了师姐太多戏了,跟李小哥哥自己玩去吧。
接下来会主要是师妹的戏了,当然师姐这边没有我们的陆大大也肯定会继续发展的。
尽量要加快更新速度了,争取年前完本,毕竟整个 过年假期都是不会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