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应声而入粉嫩湿滑被侵占,而俏妞也笃定了这东西没有伤害自己一般长
嘘了一口气。
「现在跟我念,鹅鹅鹅」
「鹅……哦哦」
「笨蛋不是哦哦哦,是鹅鹅鹅」
「哦哦……鹅」
赤灵当然没法好好念出,因为她每次念出严斌都会狠狠顶入到底,就像要绝
了她的气息一般,插进心窝通进脑海。
娇小可人的身子一次一次的软绵下来,使人垂涎欲滴,欲罢不能,严斌这会
儿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融入进去,但还是耐着性子挑逗着她。
「跟我念下面一句是:曲项向天歌」
什么诗啊歌啊的,赤灵只觉一颗心心弦上下浮动,没有一句听进去的,已是
被奸淫的站不稳了。
严斌见她不念,服近耳垂轻声哈气,带着情欲的呼吸本就急促,气息抚过赤
灵娇躯轻颤,尽然潮吹了出来。
昏酥过后软软的身子再也支持不住的趔趄倾倒了下来。
等待蜜穴痉挛过后严斌温热大手抱起已经瘫软的赤灵环身捏着那对丰满娇玉
兔,深深陷入一片细腻当中,热感顺势透体而去,使赤灵回复了些元气。
「这么 容易就满足了?才学会两句可不能骄傲。」
赤灵急忙摇头,红润的脸蛋儿配合健康的肤色可爱诱人极了。
「那我们就好好念」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这下没有严斌捣乱,赤灵总算念出两句。
「不错,下两句我们加大难度边走边念」
严斌抱起赤灵,这也是赤灵最喜爱的姿势,娇小玲珑的身子卷缩在严斌怀里,
矫健大腿盘在严斌腰间以最大可能迎合肉棒的进入。
「滋溜」
蜜穴蜜汁因契合而四散开来,赤灵只有无声喘息。
严斌四处走了两下摇荡怀中人,赤灵那婀娜多姿的窈窕身材,似藏似掖不敢
与严斌分离半分。
「白毛胡绿水」
「白……唔……嗯……啊……啊水」
明知是严斌的恶作剧,赤灵却甘愿为人戏弄,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畅爽快
活。
「傻瓜,你这样可不行,五个字你只念对俩,这怎么能过关」
严斌坏笑,又有些心疼她。那炽热肉棒为了给小妮子点甜头,莽足了劲头钻
进蜜穴深处,触碰最为矫柔花心,敏感的赤灵立刻缩紧小穴,不让它再得寸进尺。
「夹紧了,不然我可要抽出来了」
正感酥麻痴迷之时,严斌却要无情抽离出来。赤灵恋恋不舍,蜜穴拼命挽留
那宝贝销魂物,蜜壁裹挟缠绕,用 无尽浓情蜜意讨好它安抚它。
严斌只觉俏妞似水做似绵织,美妙滋味抓心挠肝。在大毅力下勉强拔出小节,
带着绯红秘肉暴露出来,如同鲤鱼吐水,让人深深提气叹息。
「夹不住惹。」
赤灵带着哭腔,求饶一般。浑身紧绷,俏脸仿佛丢魂失魄,百般失落。
严斌见她身心荡漾到最高处时,便不在为难,肉棒还回,又一次冲撞进去,
水到渠成,舒爽圆满。
「现在教你最后一句:红掌拨清波」
「合……嗯嗯……哦……哦……不学惹,我……嗯啊……念不出来」
每次一开口严斌就快速抽插,如同狂风骤雨,傻 丫头在肉棒叩问花心时无暇
他顾,耍起赖来。
「嘿嘿,不打扰你了,看看你整首学全了没。」
严斌也深感疲惫,抱着不算轻的俏妞走来走去还要兼顾挺送有序,有些力不
从心的停下,抚摸赤灵柔顺的鬓丝。
「我背出惹,那还要像刚才那样干我」
这话在一个清丽姑娘嘴里说出别提多别扭,也怪自己没教好,天天跟俏妞厮
混在一起不是干啊就是草啊的,从自己口中说出,人家有样学样,也是自己榜样
没做好。
「咳嗯,以后不许说这种粗俗的话,那是爱你,疼儿你」严斌轻咳尴尬避过
这话题。
「赤灵爱乃,乃也要疼儿赤灵」
可爱的样子让严斌还真生不起不疼儿她的理由。
「好好好,你先背出唐诗来我一定疼儿你,爱你」
面对这纯真姑娘,严斌有些苦笑不得。
「那乃听好: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嗯,声音清脆,发音标准,过关啦」
心满意足的小赤灵欣喜万分,在严斌怀里又亲又抱尽显小儿女姿态。
「别乱动,在乱动干你」
严斌凶巴巴说着,却对赤灵不起半点作用,俏脸微翘似写满傲娇俩字。
「那是爱赤灵」
现学现用,严斌只得狠狠深插一下,赤灵猝不及防舒爽的翻了个媚眼。
「现在就爱,不,干你。以后这些流氓的话只有我能说」
小赤灵哪还管说什么话,这会儿情欲涌来,妖娆的小娇躯就要融化在严斌心
坎,满怀温香软玉。
「赤灵知道……哦……啊……赤灵嗯……是肉壶…嗯嗯…是耕田……啊哦
……是心肝……宝贝……只……供斌哥哥干的……」
这回严斌是十个嘴也说不清了,这都是从哪现学来的话。既然理不清严斌也
就跟着俏妞浪言浪语胡来。
「斌哥哥干的你爽不爽。」
「爽……啊……斌哥哥……干到赤灵心里……去惹…赤灵……再也……哦
……忘不掉惹」
蓝天白云下处处能见媾合身影,一天两场高烈度的欢爱,严斌确实没有什么
存货了,任凭高潮迭加,也耗费好长时间才达到顶点。
一切风平浪静后两人都已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