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曼曼一愣,青年一惊,曲教授脸色难看。
御手洗清月微微一笑,倪畅放下了瓶子脸色冷的很。我放着我爷们儿胡搞但是不代表你们可以欺负他。
“不能,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教授不能啊, 关起门来谁知道他会把这些东西···”
青年还要说话却被李品阳一耳光抽在脸上。啪的一声,当时就红了留下五个手指印。李品阳手劲儿有多大,没打掉他半口牙已经是便宜了。
“你怎么敢打我···”青年一愣。
“你怎么大人,他纵然不对道歉就是,为什么要动手。”曲教授也怒了。
“怎么?他骂我的时候你不拦着,挨揍了你拦着,老教授你挺护犊子啊。我还明确的告诉你们,这是私人收藏我绝不会把他们卖出去,但是我那用这些物件儿养鱼种草, 喝茶盛汤是我的事儿,不高兴了摔一个听响儿是我的 自由,跟你们没有一毛钱关系,难道非要我说滚么?”
李品阳拿出湿巾擦擦手扔进垃圾桶,好整以暇的说道。
“教授,他···”那个青年急了。
“品阳你不能这样,这些东西还需要人清理,我们都是国内顶尖的,尤其是我爷爷。”曲曼曼一看谈崩了着急的说道。
“不需要,干什么要清理,在海里呆百年了不清理也一样,放着落灰尘我愿意。倪畅家里正好缺几个吃饭的盘子和碗,一会儿哪一套回家用,选成套的不成套的看着不顺眼。”
李品阳回头跟倪畅说道。
“我记得在日本运回来的清单里面有一套宋代的茶具,非常珍贵。希望品阳君拿出来。我展示一下日本茶道,跟宋代瓷器一定很配。据说日本茶道是从宋代学来的。”
御手洗清月及时补充。
“早说啊,对了,我还有好几个朋友,每人送一套。礼轻情意重么。”李品阳淡淡的说道,根本不搭理曲曼曼了也不搭理眼前这些人。
“李品阳,你不要这样,你···”曲曼曼急的要哭。
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想要说什么爷爷还在旁边,她说不出口。李品阳也是不耐烦了,我的东西你们他妈的一个个挺有主人翁精神。这叫什么事儿。
“年轻人,我不管你是什么背景,我也不关你是什么靠山。这些东西虽然都是你的,但是也是国家的。我希望你慎重。”
曲教授冷着脸说道。
“好啊,你看看老人家多聪明,把强词夺理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你有本事你代表国家合理合法的拿走,我等你。保安····”
李品阳失去耐心了,说到爱国我可是刀刀见血的拼回来的,回来了你们一个个叽叽歪歪的,显摆你们你能耐了,也没见你们这些年回什么东西来。
保安自然是跟谁欠的合同听谁的,李品阳跟他们交代这里封闭了,以后除了他和倪畅谁也不许进来。损失任何一件东西他们公司全部赔偿。保安冷汗都下来了。这里面的东西有多值钱他们清楚,打坏一件恐怕都赔不起。
然后小心而谨慎的把所有负责清理造册的人全都请出去了。一个个跟防贼一样,曲曼曼想要哀求李品阳不看她了。带着倪畅喝御手洗清月扬长而去。
“都怪你,这下你满意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了你满意了。”曲曼曼哭着跟高姓青年嘟囔着。
“曼曼,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个样子,我是担心那些东西。他什么嘴脸,贪婪,恶心,肮脏,满身铜臭。”青年赶紧解释说道。
“他总有千般不好,但是他把这些东西带回来了,就算是损失一两件能怎么样,你厉害你厉害你回来几件?”曲曼曼爆发了,跺着脚说道。
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些可爱而珍贵如同孩子一般的瓷器,心里说不出的慾屈。一想到在发过李品阳跟她说要造一个世界上最好的满是瓷器的屋子把她藏起来,瓷屋藏娇。
他做到了,可是却被自己毁了。
“不行这些东西不能放在他手里糟蹋,我要找找关系,逼他交出来。东西还是他的不过要有清单,不能由他保管。想要卖可以由博物馆来收购。”曲教授说道。
曲教授一辈子跟文物打交道,做事也许情商太低,智商也是一般,但是却彻彻底底的是出于公心,是出于对国家的爱,是出于对这些东西的珍惜。可是自己可以许身为国就以为所有人都要毁家纾难许身为国。
曲教授说出这话显然是下决心了,他要竭尽全力给这个人压力,国宝回国不能落在不知轻重的人手里。他这么说却让旁边的高姓青年心理乐开了花,甚至脸上得意的神情一闪而过,这才是他的目的所在。你回来的又怎么样,能抵得过这国内学术顶端的曲教授。
你回来还不是得我们掌控,你拼死拼活回来还不是要我们心上把玩,你连真假都分辨不出来的废物也敢大言不惭。
想着这些心情好多了,刚才被曲曼曼埋怨的事情一点没有放在心上,甚至很开心。只要曲教授做了这件事那么就跟那个富二代彻底决裂。作为孙女的曲曼曼自然也就不可能跟他有关联,那样自己就有机会了。
曼曼这种女孩子就应该跟懂她的人在一起,在相对封闭的环境里,相互 交流瓷器的心得,相互倾诉瓷器的历史,然后 日久生情。那个人自然是非自己莫属。要是娶了她就可以完整的继承曲教授的衣钵,说不定将来哪些瓷器归自己掌管也有可能。
谁能没有私心那,谁能没有野心。这都是好事儿。不过用在不恰当的人身上,用在不恰当的事情上往往会把自己搭进去。
欲求不满李品阳还惹了一肚子气,脸色自然不能好到哪里去。不过御手洗清月远道而来,不能摆脸色,总要招待一下人家。所以就带着御手洗去了一家十分有名的日本料理。
到了地方李品阳差点给自己两巴掌,带着日本人吃日本料理,这他妈的不就是带着东北人吃炖菜,带着甘肃人吃兰州拉面么。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这家和牛不错,虽然你在日本常吃,不过总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辛苦了清月····”李品阳赶紧给自己找个说法。
“太客气了,跟品阳君吃饭,哪怕是红豆糜子饭都是香甜可口的。”御手洗清月非常兴奋的说到。客气之中带着挑逗。
鞠躬的时候故意把和服往后拉了一下,漏出洁白的脖子和若隐若现的脊背上的纹身。性感之中带着狂野。迈步之间洁白的小腿微微漏出。让李品阳好奇这个女人和服之下到底穿了什么?
日本料理点一看来了日本人,立即告知了大厨。这个大厨是真正从日本来的一看御手洗穿和服的方式和一举一动就知道今天遇上了真正的老乡,而且这个人在日本应该很有地位。气质高雅,动作礼仪十分规范。必须好好侍奉,否则 容易砸了牌子。
倪畅也不得不佩服这日本人把礼仪和厨艺做的客气,李品阳很尴尬,自己请人吃饭却要被人家带入了主场。
“清月,给我留点面子,今天不要太客气,一定要我来付钱。实在是丢人。改日请你吃中国菜。”李品阳真诚的说到。
倪畅也意识到好像是丢人了,在外面还是要维护自己爷们儿的面子。此时御手洗清月是客人,那就要拿出招待客人的礼貌,何况还是地主之谊。所以也不生气,不过想要热情也不用想了,只是礼貌的吃喝。听着李品阳和清月聊天。
“品阳君,对我不用这么客气。我可是你内定的侍姬。这已经很隆重了。”御手洗清月感受到了李品阳的真挚,内心十分高兴笑的很开心。
瓷娃娃一样的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倪畅努力忍着,她学过房中术自然知道这是御手洗清月在施展魅惑诱人的手段,可是她不好阻止,房中术之中真正的诱惑不是脱光了而是适可而止的暗示和影响。见面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御手洗小姐,请尝尝这清酒是不是正宗。”倪畅赶紧倒酒。
“多谢倪小姐。”
御手洗清月拿起酒杯,敬一下李品阳然后用和服的袖子遮挡着自己的脸就喝了下去。
“你应该叫我李夫人···”倪畅开始宣誓主权。
“尚未结婚,这样称呼不太礼貌。”御手洗清月放下酒杯说到。
两个人的交锋又要开始,李品阳敲了敲桌子。两个人立即不再这件事上发表意见。只是说一些闲话。
日本和牛的牛肉在世界上也是有名的,不一会儿就上来,三个人开始吃饭。御手洗清月非常优雅甚至把吃饭上升到了礼仪,总是不紧不慢的展示着自己的无死角的美,倪畅恨不得死她。
这个对手太可怕了。
“哥哥····”倪畅突然温柔起来。
李品阳吓得一哆嗦,这 丫头要刷花招。一向是败家爷们儿的称呼,大大咧咧管了,突然嗲声嗲气的一定有阴谋。
“好好说话···”李品阳清了清嗓子说到。
“不如我把曲曼曼约来吧,你干什么都行···”倪畅说到。
她决定了,两害相权取其轻。今天一定刚要压死御手洗清月。
清月温和的笑了,真是猪一样的对手啊。你根本不了解男人。这个时候跟他说这个只能让他心情不好。因为刚才他对那个小姐已经产生了转变。
“哪位姑娘还是处子之身,恐怕无法满足品阳君那么伟岸的阳具。不过她也是名器在身,稍微调教一下定然能让品阳君感受到不一样的快乐。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御手洗清月淡淡的说到。
她品评了曲曼曼,说的很直接干脆,得李品阳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不说她,影响心情···”李品阳端起酒杯先喝了一杯。
“什么叫不是时候,怎么就是时候?”倪畅略带怒气的问道。
“事情没那么单纯,我觉得那个老头还有后续,曼曼夹在中间这个时候不会选择我的,毕竟那个是她爷爷。所以才不是时候啊。”李品阳用手摸了摸倪畅的头发说到。
“那个男人不太对,我觉得他想要占有你所说的曼曼,应该是他从中作梗。需不需要我····”
御手洗清月 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品阳吓一跳,干什么了你就杀人。不过这个观点跟他的一样,虽然没有御手洗清月反应那么快,但是他略微有所怀疑,那个姓高的太过刻意了。故意挑拨矛盾。
“臭不要脸的,在谁家地盘也不看看。”倪畅怒了。
自己不喜欢李品阳身边多女人,但是也不代表一个臭男人也敢算计自己爷们儿。必须搞他···
“不用担心,一只蝼蚁而已。至于这件事先放着,冷处理吧····”
李品阳淡淡的说到。
“欲擒故纵,阳君,很简单但是很高明。”御手洗清月由衷的说到。
倪畅发现自己插不上话了,她有点不懂两个人在说什么。但是脑袋却越来越沉,好像要睡觉。这个意识刚起来就头一歪睡着了。
“这是怎么了?”李品阳问道,然后看着倪畅的酒杯若有所思,刚才好像是····
“我让她睡一会儿,方便我们办事,品阳君,你不觉得这包间很有情调么,请征伐我吧,一定让你满意···”御手洗清月说着拿起清酒酒壶,豪迈的倒进自己嘴里,然后轻轻的把自己的和服上半身揭开,漏出了丰满跳跃的两只小兔子。
脸色微红,小兔子跳跃着,饱满坚挺。而且御手洗清月从跪坐站起来了。绯红的和服渐渐滑落。胸若隐若现,小腹平坦,那个私密地带更是呼之欲出。
御手洗清月朝着李品阳走来,李品阳觉得喉咙发干,大枪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