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开始吧,看看你这荡妇能在俺面前装多久。」
鳌拜也不多言,抓住妇人脚跺便开始大力征伐。
王玥却是变了脸色,她空荡荡的肉穴瞬间被填满,少年的鸡巴好似女真人常
用的狼牙棒。挥舞起来也不要什么技巧,只是势大力沉,一下接一下。便插的她
招架不住,进退失据。
「来,王姨,俺问你第一个问题。你要不要咬牙死顶。」
王玥强忍着潮水般的快感,总鼻音强哼出一声「问嗯…」
「俺问你,俺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王玥却是沉默片刻。心中暗想:「这小子如此厉害,一个时辰已是够难熬,
若撒谎,再加了时辰岂不是更难承受。况且他一定会问些令人难为情的问题,到
时候自己肯定难以启齿,便中了他奸计。不如坦率一些,就算回答淫荡,也就仅
此一次罢了。等自己脱身以后,便不再同这人相见!」
美妇人心下定计,便不再遮掩:「爽,你这女真贱种肏的我花心酥软,快感
汹汹似浪潮。」
她媚红着脸,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
鳌拜听了一乐:「好骚货,真是不加掩盖。这下可是说了心里话吧?」
王玥却是连连冷笑,反唇相讥:「你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回答吗?臭鞑子,趁
老娘无力,你就抓紧时间享受吧。下次再见时,我便一刀阉了你,送你到宫里当
个小宦官。」
鳌拜抓起王玥晶莹玉足,在她脚趾上啃了一口:「你看看,你的脚趾都蜷缩
成了这样,虽然你嘴上逞强,但身体却是老实。」
王玥被呛的说不出话,只是小声哼哼,不再接话。
然而那大肉棒却还是实打实的撞进她的淫穴。肏的她脚背紧绷,足趾内扣。
「俺看你有奶水,你是刚生了娃?」
王玥冷着脸称了声是。
「真好,俺娘生俺之时难产死了,俺连她长啥样都不知道,真是羡慕你家娃。」
王玥眼里流露出一丝怜悯,然而一想到这孩子还在热火朝天的在她身上耕耘,
她边呻吟边讥讽:「呵,你娘要是知道,生下来的是个这种玩意,恐怕得给你溺
死在尿盆里。」
鳌拜为不恼,他俯身含住妇人奶头,啵唧啵唧的得吸允起来。王玥忍不住呻
吟:「啊,你这……臭鞑子,我的奶水…只是留给我孩子的,你这 禽兽东西…嗯
啊,不配…吃。」
鳌拜闻言便死皮赖脸的接上:「俺吃了你的奶,你就是俺的娘。哈,以后俺
就叫你干娘。」
「干娘干娘,能干的娘。儿子伺候的你爽不爽啊?」
「呸,你这小畜生,那个要……哟…轻点…要做你倒霉……嗯娘…不仅要给
你……喂奶……还要被你肏穴…哦…」
「那俺不管,以后俺就要叫你干娘!」
鳌拜拔出肉棒,他拖住王玥的肉臀竟是抱在了半空中。
「你,放我下来!」
美妇人慌乱的扭动着身体,她两只手下意识的环住少年的脖子。
「干娘,就让俺这个大孝子好好孝顺孝顺您把,俺一定让你快乐到天上去。」
鳌拜一声虎吼,竟是单用根肉棒便将这百十斤的美熟肉顶了起来。
他两只钢钳般的手掌像是捏面团般揉捏着王玥挺拔肥硕的肉臀,大肉棒在深
邃的股沟里,如同一条青龙般时隐时现。
「 啊啊啊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唔。」
王玥只觉得天旋地转,地动山摇。她被那人推向九天,凭虚御风。却在最高
处又戛然而止,狠狠的砸落在那根可爱又可恨的肉棒上。
「呜呜呜……我……肏死我了……鸡巴……它捅到我的…我的子宫里啦…」
王玥大腿盘在鳌拜腰间,像是两条交合的白蟒。
她连身浪叫,只觉得前半生真是白活了,直至今日,才懂得做女人的快活。
「你,你的大鸡巴……嗯嗯……要把我……把我的骚穴…插坏了。」
王玥只觉得自己下体泉涌般的喷出热热的液体。
「不要……停…求求你……停手……我被你…肏…肏伤了。」
「没有!干娘你没被俺干伤,是俺把你肏尿了。」
鳌拜一口咬住王玥的红唇,舌头野蛮侵入,强迫那美人香舌同他起舞。
他的手也没闲着,并起两根手指,直接插进王玥后庭,连扣带挖。
「坏了……喔……哦……嗯……我…洞洞…坏掉……」
王玥整个人像是煮熟的大虾,雪白的皮肤变成诱人得粉红色,唯肥腻翘臀例
外,她们被男孩儿撞的是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颇为可怜。
「干娘,俺肏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咕………呜………」
王玥一声哀鸣,整个人痉挛抽搐起来,那宫内积蓄得洪潮终是破堤而出。淫
湿骚腥的春潮像是疾风暴雨,劈头盖脸的砸落在鳌拜肉棒上。
「我'' ……我不行了……」
鳌拜长出一口气,他古井无波的陈述到:「干娘,你输了。你被俺肏的潮吹
了。你服还是不服?」
纵使他能手格猛兽,此刻也是腰酸臂痛。索性将王玥放到床上,气喘吁吁并
肩躺下。他捉住王玥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
「我……是…我输了。」
王玥红着眼,虽然不想承认,但那燃烧的香刚过了一多半,她却在这女真少
年的怀里溃不成军。
这是文明被野蛮所 征服,这是弱者被强者所 征服。
「你知道吗……一开始我满怀信心……我是英武女将,是高贵的守备夫人,
是一个全身心爱着丈夫,爱着儿子的 贤妻良母,我以为,我不会输的……」
王玥说着说着,小声抽噎起来。
鳌拜慢慢松开了手,发现那王玥已不需要强迫,便自觉的帮他上下撸动。
「可当你将我抱起来,大棍子狠狠插进我肉穴的那一刻。我好像回到了小时
候,因为偷吃饴糖不肯承认,被父亲掂着棒子打得泣不成声。」
「你肏的我太爽美…呜呜呜,肏的我实在瞒不住……瞒不住自己是个贪嘴好
吃的姑娘。」
王玥的俏脸顺着鳌拜胸膛一路下滑,滑倒了她手中那根又热又烫的鸡巴前。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这肉棒明明又腥又臭,可它吃起来
……却比我吃过的所有糖都香…」
「那是因为——你本就是条母狗,无论装的有多么端庄贞烈,都改变不了骨
子里的放浪淫荡。」
王玥终于是彻底崩塌,她流着眼泪,用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着,闻着那腥臭
的肉棒。
「你说的对,我就是一条无药可救的母狗,你说什么都好,我就求你,求求
你再用你那野蛮强壮的女真大鸡巴,帮我止止痒吧!」
鳌拜哈哈大笑,他命这臣服在胯下的熟妇摆成四肢着地的模样,他一手拽住
王玥秀美柔顺的长发,大肉棒顶在蜜穴和屁眼外轻轻摩擦。
「你该叫我什么?」
王玥回过头,露出讨好,谄媚的表情:「是……夫君……主人?」
鳌拜手执马鞭,啪的一声在熟妇屁股上抽出一条血痕。
「不对,干娘你莫不是被俺肏傻了不成?」
王玥吃痛,下意识的向前爬了两步,又因为头发被拽着退了回来。
她歪头一想小心翼翼的说道:「儿……儿子?」
鳌拜纵身一跃,骑在王玥屁股上,那硕大的鸡巴瞬间消失在妇人的谷道中:
「干娘,俺想骑大马,快爬!驾!」
小木屋里,美熟妇托着她矮壮敦实的女真儿子满地乱爬,在渐渐没入西山的
残阳余晖里精疲力竭的二人相拥而卧。
鳌拜蜷缩在王玥怀里,他吸允着乳头渗出的腥甜乳汁。
「娘,你的乳汁,可真好喝。」
王玥睡眼惺忪,哪怕在睡梦中,都不肯送开那软软的,热热的鸡巴。
次日清晨。
王玥面无表情,她将清洗完还未晾干的长袜套上,系上肚兜套上脏兮兮的外
衣。
鳌拜从屋外回来,将一根长木棍扔进王玥怀里。
「这是什么东西?你拿开,我不需要!」
鳌拜靠在门边:「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昨夜里还意乱情迷的踩着俺鸡
巴,今天就装模作样的不认俺,干娘,你可真狠心。」
王玥套上甲衣,她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
原来那是一根松木制成的假阳具。
「干娘,你可是亲口跟俺说离不开俺这根宝贝。虽然下月还会见面,这几天
就委屈你,先用这跟俺尺寸一模一样的木头鸡巴解解馋吧。」
王玥握掌成拳,一击便将鳌拜打飞出三米远。
鳌拜胸口吃痛,半天起不来身。
王玥抬脚踩住女真少年的脸,嘴角无笑:「下月初三,还是这座小屋,我要
剁了你的坏鸡巴,再砍下你的狗头。」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翻身上马,飞快的消失在鳌拜的视野里。
「呵,这不穿内裤的臭婊子,淫水都滴在俺衣服上了,还装的像个女杀神一
样。」
鳌拜走进屋里,发现那根木头阳具也随着妇人消失不见。
他咧开嘴巴:「俺就说嘛,你这辈子都离不开俺了。」
清风酒楼。
丁白缨扶着醉醺醺的王氏走进客房。她帮王氏褪去靴子,脱掉外衣。只听叮
咚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东西……」
从未经过人事的丁白缨看着这散发女子体香,磨的水亮的空心木棍。陷入了
沉思。
「难道这是玥姐姐的独门暗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