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乐氏尚在孕期,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他们二人能用的姿势并不多,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这一次,二人选择了观音坐莲,只见乐氏将那直愣愣的粗壮物事儿摆正之后便试探性地慢慢坐了下去,小巧的唇儿立即咬合。
“唔......”
卫玠看着妻子坐在自己的跨上轻轻地前后滑动,那双 小手儿还在摩挲着隆起的肚皮,卫玠也伸出手去摩挲起来,下体竟出乎意料地更加膨胀了。
“姿娘,姿娘......唔......”
“夫君,你唤我做甚?啊......可是,可是要快一些?”
“不不,就这样才好,莫要太快,会动了胎气......”
“可是夫君,姿娘好想快一些喔,姿娘,姿娘那里好难过......”
“呵呵,那你且坐住别动!”
说着卫玠便疯狂地挺起了下体,而姿娘此时只得后仰按住他的双腿以做支撑,将那充满白浆的深谷露给卫玠观看。
“啊!好!好!夫君,就这样!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呀!”
乐氏双腿一合,身子抖了几抖便泄了身子。
好事做毕,卫玠沾着温水轻轻地帮助乐氏擦洗下身,乐氏感受着下身的温柔触,她眨了眨眼睛,似是又要再来,但未及开口,卫玠便先起了话头儿,“姿娘,我自幼体弱多病,师傅曾言让我勤加修炼以保性命,而最近我因你有喜懈怠许多,我想,自明日起,你还是安心养胎,我也要重拾修行了。”
乐氏自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更何况此事关系夫君性命,她便满口答应了。
次日,卫玠早早起身迎着朝阳修炼吐息,随后刀枪剑棍摸着便舞,及至满身汗水湿透衣衫。卫玠对着乐氏说道,“师傅曾言,这外门功夫必须练至大汗,方可令体内杂质毒素排出。”
乐氏听不懂,她只拍着 小手儿连连叫好。
不多时,卫璪领着传令官来了,这传令官已来多次,其实也是熟门熟路,只是宣令之时,家主也是要在的,所以卫璪还是跟着前来。
“门下,兰陵郡公,成公之孙卫玠,天资聪颖,琼林玉质,德才兼备,皇帝召令,入户部制!”
类似这种召令,已有多次了,但卫玠一直没有奉令,皇帝也不恼,反正他欠着卫家的。
“二弟,你当真不入朝为官么?”
“起码现在不行。”
“唉!”
卫璪叹息着离去了。
随后十来日,卫玠专心修炼未曾中断,只是乐氏的身子越发不好,经常气虚闷喘不能行走,大夫请了很多,却都查不出病因,一个个只能开一些定神补虚的药物。
卫玠思绪紊乱,城外的大寺不知求拜了多少次却丝毫没有效果,这一日,他再一次拜会归家,行至半路时,明明天朗气清,却忽然下起了雨来,无奈只得躲进街边酒楼。
“切三两牛肉,来一壶酒。”
“好嘞!”
酒菜上齐,卫玠心中烦躁不已,只管闷头喝酒,这是在他多年的修行中从未有过的情况,就连当年家变时东躲西藏,心绪也未有恐慌,索性不过一死?
但此次 不同,不知为何胸中烦闷,心跳得太快,甚至隐隐作痛。
“快看呐,那是什么?”
“是云?”
“不像!像是一只飞鸟!”
“什么飞鸟如此巨大?”
“哦!是凤凰!”
“凤凰凤凰!”
卫玠被店中嘈杂引回心神,他抬眼顺着人群一看,只见天边一道流光溢彩的虹影在乌云边缘往来穿梭,其身似被火焰包裹,隐隐又有电光闪烁,卫玠一声惊呼,他似乎是看到了自家妻子正坐在那只巨禽的背上!
“呵呵呵,这不是凤凰,乃是南方朱雀 神鸟一族与五彩凰的变种,名曰雀凰,这可是神兽啊!呵呵呵!”
卫玠听到背后有人解说,顿时一愣,这声音似乎很是耳熟,于是转身一看,却是之前“诓骗”他的含光道人。
“道长救我!”
卫玠想起之前含光道人对其呼喊大祸将至,当时只顾着讥讽,却不想真被言中,于是俯身便拜。
“哎哎, 公子不必多礼,你我这边叙说。”
说着,卫玠再一次被含光道人拉进了二楼雅间。
进了雅间,却不见那个打扮奇异的番邦女子,卫玠俯身再拜,含光道人稳稳地受了。
“呵呵呵, 公子不必多礼了,请坐。”
“道长!都怪小可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如今内人病急,药石无用,又兼身怀六甲,生命垂危,还望道长不计前嫌,赐我救命之法!”
含光道人见着卫玠情诚意坚,说至动情处,竟有泪光溢出眼眶,“唉,这是个深情之人喔!可惜我不是来救你的......”
含光道人心中感慨,随即面色一沉,他将卫玠扶起后说道,“ 公子,莫怪小道无奈,只因 天道无情, 轮回因果,人道有情,难改宿命,倘若当初你听我一言......唉唉......太晚了......”
卫玠听着含光道人惋惜之语,好似坠入 深渊谷底,只是瞬间便面色惨白天旋地转,心血沸腾间,竟呕出一口血来!
“道长,何,何出此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