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自己的衣衫,一个箭步扑到柳青青身上,像个饿狼一般疯狂的舔舐着自己的猎
物。
「对,我就是母狗,这是第一次你叫我母狗,谁能给我无上的快乐,我就是
谁的母狗。」柳青青淫叫着,用力抱紧了这个不知道被自己 背叛了多少次的男人
。
「下贱胚子,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女人,你只配做我的母狗,只配做我的泄欲
工具。」方梓山用力抓住柳青青胸前的奶子,一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大口大口
的吮吸着。
「啊……嗯……」「快给我,快给我!用你的」剑「刺死我,刺进我心里。
」柳青青陶醉地呓语着,用纤细的长腿蹭掉了方梓山的裤子,抬起玉足去「抚摸
」方梓山胯下的宝剑。
可就当她的脚碰到那「宝剑」的一瞬间,方梓山浑身犹如被电击了一般,抖
动了一下,就再也不动了。
柳青青也没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天上的月亮,轻轻推开了趴在身上的方梓
山。
前一秒还是一头猛虎的方梓山,现在就像一只死鱼般躺在地上,没了生气。
柳青青坐起身,看了一眼脚上的液体,脸上抹过一丝轻蔑。
「我的伤早就好了,全是因为酒,我今夜喝了太多酒,你信我,你信我,我
只要不喝酒,我只要不喝酒一定能做到的,我肯定能做到的。」方梓山说话时眼
神空洞,生怕自己的话没人会信。
「我信你,你一定会好的,以后少喝点酒。」其实刘青青早就知道,他的身
体是好不了啦,不过今天比以往更惨,不止是举起不能,甚至还早泄,看来那一
剑伤了他的根本。
「今晚你就别回房了,被你折腾的太累了,我想休息一下。」柳青青再也不
愿意多看方梓山一眼,抬脚甩了甩粘在上面的精液,就这么裸着身子回了房。
方梓山知道柳青青看不起自己,但他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他自己也看不起自
己。
「我会好的,我一定会好的。」方梓山不停地重复这两句话,慢慢晃到门廊
前,拿起一坛酒不停地往嘴里灌。
「嗯……啊……你是真男人……戚风……快……」房间里传来一阵娇喘,原
来是柳青青一边抚慰着自己,一边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喝酒的人终于停下了,缓缓地放下了酒坛,终于忍不住垂下了两行热泪,嘴
唇颤抖着说出四个字:「欺!人!太!甚!」然后就忍不住呜咽起来。
「你给老娘哭丧呢,要哭滚远点,兴致都被你搅了。」柳青青本来正在关键
时刻,却被外面呜咽声搅的心烦意乱。
方梓山已经没有心思理会屋里传来的谩骂,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死
!
自己作为剑仙却被别人用剑所伤,自己的女人无论身心也都被人所霸占,做
个男人活到这个份儿,还有什么脸再喘气。
他想过找戚风拼命,但是又有什么用,当日戚风行凶伤人只用了一剑,现在
去找他拼命,根本就是送死。
杀了柳青青,他又做不到。谁能帮自己?谁能打败戚风?答案显然是没有。
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去死了好了,无非就是世间少了个窝囊废而已。
想到这里,方梓山心念闪动,随即那柄插在 园子里的仙剑就「嗖」的一声飞
回到自己手里,他要做的就剩给自己来个了断啦。
方梓山此刻看着手里这把家传宝剑,不免在最后想起了父亲把剑传给自己时
的嘱托。想到这里原本紧紧握住剑的手放松了,甚至身体兴奋地忍不住的颤抖起
来。因为他想起一个地方,他确信这个地方能给自己一个公道。
方梓山心中暗想:「是,我是可以死,不过我死之前也不会让你们这对狗奴
好过。」打消了轻生念头的方梓山,一跃而起,御起仙剑掠空而去。
「梓山,为父今日把这柄剑传授于你,希望你他日能够功成名就,光耀门楣
。儿切记,立身要正,不然必遭此剑厌弃之,若是日后遇到天大的祸事,勘有性
命之忧,携此剑前往紫霄宫,他们的掌门盛凌云与我有旧,也许会还你一个公道
。」
————
「进宝斋」——朔州城中最大的商会,每天来来往往的钱财仙宝不计其数,
终日车水马龙,繁华似锦。
冯进一大早就领着车队进了城,他带着车队日夜兼程就是为了能在今天的如
期赶回店中,再来自己儿子毕竟少不更事,也是怕店中会出纰漏。
————想进作者书群的加群,群号:二零三四三八久三六
「东主,我都敲了三遍店门,里面还是没反应?」说话的是冯进的管家——
何冲。
「不对,砸门!」久在江湖摸爬滚打的冯进,嗅到了一丝 不详的气味。
何冲一脸惊恐的说道:「东主,是不是出事儿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能出什么事儿,快!」冯进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
却十分清楚,自己调教的伙计杂役,没有意外,是不可能如此懒散的。
何冲也不敢怠慢,赶忙喊了十几个伙计去撞门,但是店门厚重,一时半会儿
难以撞开。
「请三太爷!」冯进看着伙计们合力也撞不开厚厚的店门,不由得起了急。
冯进口中的「三太爷」是从冯进太爷爷那辈就在冯家担任客卿的一位得道仙
修。
没过多时,一个伙计扶着位老者走到近前,这位三太爷看上去形同枯槁,不
仔细看的话跟干尸都没两样。
「还请三太爷出手破门。」冯进作为东主可谓是对这位客卿毕恭毕敬。
「三太爷」看看了店门,又看了看正在撞门的十几个伙计,意味深长道:「
大祸将至啊。」
他这句话一出,冯进的心算是一下子沉到了湖底。
话音一落,只见「三太爷」微微抬手,一道掌风缓缓递到了店门之上,只听
「砰」的一声闷响,店门被震得四分五裂,正在撞门的十几个伙计,也一同跌进
了院里。
冯进一马当先冲进了院里,边走边喊道:「都给我进去找,先找到我儿子!
」
其实冯迎的尸身就趟在店中大堂之内,冯迎头顶处还放着一只玉如意,看成
色似乎价值不菲。
「东主,店里的朝奉和伙计们都找到了。」何冲看着少东家的尸体也是一阵
阵的心酸。
「还有活着的没有?」冯进蹲在地上抚摸着自己的独子,不由得老泪纵横。
何冲答道:「都死了,连」三太爷「请回来的保护少东家的几个剑仙也没剩
下,尸身都在后面库房里,门口还有一堆银钱。仓库里的宝物,钱财被抢了个精
光。」
冯进听后也不搭话,只是拿起了儿子身前的玉如意,翻来覆去查验起来。
此时在店中察看完毕的「三太爷」终于缓缓走进了大堂之内。
冯进看见「三太爷」赶紧起身把手中玉如意递了过去,说道:「三太爷,可
有什么线索了?」
「三太爷」没有答话,仔细看了手中的玉如意之后,把它抛向空中,紧跟着
微微抬手发出一道掌力把这玉如意殛了个粉碎,哪知化成粉的玉如意居然滞在半
空中,慢慢恢复成完好的样子,啪的一声脆响又掉落在了地上。
「三太爷」看着掉在地上的玉如意,说道:「果不其然。」
冯进一脸诧异的问道:「」三太爷「这是何意,为何贼人杀人越货,却留个
宝物在此?」
「三太爷」长叹一口气说道:「这叫花钱断缘,修道成仙的,最忌沾染尘缘
,孽缘一旦生出必然损毁道心,所以干这种事儿的仙修们,就在动手之后留下财
宝,买断这段恩怨,以求保守自身道心。」
冯进愤然道:「笑话,我儿子的命,就拿这个破玩意就想息事宁人?。」
「三太爷」长出一口气,又说道:「这么做其实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告诉你
,做这事儿的都是仙山上的仙修们,奉劝你们这些人,最好不要想着寻仇,先掂
量掂量自己的斤秤。」
冯进听「三太爷」这么说,心凉到了脚底,泣声道:「」三太爷「,这事不
管谁做的,我的财产可以不要,但我儿子,迎儿不能白死啊。」
「三太爷」意味深长道:「我也想替少东家报仇,但是有心无力啊。如今我
仙力已脱,已然是油尽灯枯之像,再有我请来的保护店铺的几个仙修,个个都是
百年以上最具杀力的剑仙,连他们都没有还手之力,被人宰了个精光,可见这伙
人修行都不浅,我们如今去寻仇,势必是以卵击石,店里还剩的的几十口子也是
白白送死啊。」
冯进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自然知道如何权衡利害得失,不过终究是老
来丧子,如何能让自己割舍这锥心之痛?!
冯进沉默半晌,对着「三太爷」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泣声道:「」三太爷「
,你老对我冯家恩重如山,我代表冯家给」三太爷「叩谢了。如此之后,冯某以
后再做何事,都与」三太爷「再无关系了,我这就遣散家里的剩余的伙计,也不
连累他们,但是我儿子的仇,我放不下,我势要追查到底,必与这活贼人不共戴
天。」
「三太爷」望着跪在脚边的冯进,也不免泪湿双目,哭道:「东家,你这是
何苦啊。」说罢又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
「三太爷」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笺,缓缓说道:「我早年一直央你四处打探
古董珍玩,其实并不是自己喜爱,是为了进献紫霄宫的掌门人,此人酷爱收藏,
不过多年来送去的东西都被悉数退回,难得今年收取了一件我进献的古董木鸢,
便得了这一张谢帖。本来我想凭这谢帖去拜会盛凌云寻求回仙之法,如今看来东
家比我更需要此物。」说罢把谢帖递给了冯进。
冯进颤抖着双手接过谢帖,哭喊道:「」三太爷「你把此物给了我,你寻求
回仙的机会可就……」
「三太爷」摆摆手,说道:「唉,我尘世倦染太久,耽误了 修仙之道,如今
又是这幅残躯,已然活够了。你拿此谢帖前去拜山,我听闻紫霄宫一向自诩江湖
正义,定然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言罢拄着拐杖,缓缓出了大堂。
冯进对着离去的「三太爷」又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说道:「老何,你把我
们账上能卖的东西统统卖了,留几个人伺候」三太爷「,其余的都打发了,带上
所有家当,跟我前去拜山,给我儿子报仇!」
何冲连连答应下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问道:「东家,那少东家的尸身
怎么办,不下葬吗?」
冯进看着手中的谢帖,斩钉截铁道:「我儿尸身就停放此处,如果这次拜山
能报的此仇,再回来发丧不迟。如若报不了仇,你就给我也准备一口棺材,把我
和迎儿一起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