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想多抱你一会。」
萧棠枝微楞,随即脸上绽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说道:「你是不是傻?我
好端端地在这里,被你……被你用那根东西插着,怎么可能跑得掉?」
云知还捧着她的秀脸,又亲了十几口,才嘻嘻笑道:「萧姑娘说得对,是我
犯傻了。」顿了一下,又道:「你那里好奇怪,又麻又辣,还会不停地收缩吸裹,
跟活过来了一样。」
萧棠枝脸上浮起一抹晕红,道:「还不是那怪死的魔尊送的极乐净秽膏搞得
鬼。」
云知还道:「这药是春药?」
「嗯,里面的确含有微量的春药,但是主要是……净化污秽用的。」
云知还道:「神经病,女子前面能有什么污秽?」脑子突然闪过一念,惊讶
道:「莫非,咳,你后面也抹了?」见了萧棠枝晕透双颊、羞涩不已的模样,云
知还心中再无怀疑,不由一阵心动,嘿嘿笑道:「看来这极乐净秽膏的确是个好
东西。」
「你这是什么意思?」萧棠枝不满地打了他一下。
「萧姑娘不是想知道我有什么淫邪的念头吗?」云知还不怀好意地笑着,
「我现在特别想插萧姑娘的屁股。」
为了羞她,他特意突出了「插」和「屁股」这两个关键字词。
萧棠枝闻言果然羞得不行,玉手缩回臀后,紧紧捂着,好像真怕他乱来似的。
云知还见了她这反应,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把她按趴在地上肆意抽插屁股的
情形,不由浑身欲火乱冒,握着她的纤腰,一下又一下地快速顶弄起来。
萧棠枝紧窄如鲤嘴的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肉棒的每一下进出,都是紧密贴
合着嫩壁刨刮,丰沛的花浆被挤磨得咕唧咕唧乱响,涌溢出穴口后,把两人的腰
胯大腿全都打湿了。
「呜,呜呜!你、你慢一点,呜呜,呜呜……要、要死了,你、你轻一点…
…呜呜,呜呜……」
萧棠枝雪白修长的身子被顶得不断飞起,胸前一对浑圆玉乳上抛下荡,甩出
一阵迷人至极的乳浪。长发随着乱摇的螓首抖动着,仿佛一匹闪光的黑色绸缎。
极致的快感让她的身子软得仿佛泥团,渐渐稳不住身子,只能把冰雕玉砌的
纤手扶在云知还肩膀,半趴在他身上呦呦哀鸣。
云知还有意让她在第一次交合,就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啪啪啪啪……」
狂猛冲击了数百下之后,便控制着节奏,极有韵律地抽插着她的玉穴,不时
又把着她的紧致雪腰,左摇右摆,上提下掼,打转旋磨,种种招式,有条不紊地
一一施展出来,把身上的绝色丽人弄得体颤身摇,香魂欲化,蜜液横流。
云知还一会盯着她蹙眉咬唇、苦乐交煎的秀脸,一会盯着她跃跃如飞、滴粉
搓酥的嫩乳,一会又盯着她被大棒子撑成圆形,插得阴肉翻卷,花浆四溢的蜜穴,
直看得眼花缭乱,魂悸魄酥。
萧棠枝一开始答应他,除了心里确实对他有些喜欢,以及被底下的交媾声引
得春药发作 之外,还因为在她想来,男女欢爱没什么大不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哪知道此时一短兵相接,才知道大谬不然,那根火热粗硬的大棒子,进来一顿翻江
倒海,就把她干得心酥腿软,欲仙欲死,待到后来,虽然速度有所减缓,却更加
刁钻有力,每每戳着擦着的,都是穴内极为敏感麻痒之处,最里面那个东西尤其
古怪,被顶压着稍一碾磨,便在全身引发一阵剧烈的痉挛,弄得她嗓子发哑,脸
上珠泪滚涌,心慌气促,不知如何是好。
云知还虎口叉她光洁白皙的腋窝,把她的身子微微提起,双腿使劲夹住身下
横梁,腰胯往上一阵狠顶,撞得两瓣 白玉皮球似的圆臀啪啪作响,已是发起了最
后的冲锋。
「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萧棠枝雪腻的下颔急抬,娇躯被悬在半空,好像一尾被鱼线鱼钩吊起,垂死
挣扎的银鱼,两条还套着羊皮长筒马靴的长腿,胡踢乱蹬一阵,忽然一下绷得笔
直,显得格外匀称修长,穴肉剧烈收缩着,从两人的下身接缝处喷挤出一股又一
股稀蜜似的花浆。
云知还见了她这模样,哪还能忍住,双手一松,噗叽一声插满了她,紧紧搂
着,在她子宫口猛烈爆发出来。
感觉到一股股烫热浆水直冲进自己身体深处,萧棠枝忍不住又呜咽了一声,
倾城绝世的秀脸上红霞瞬涌,羞涩至极地接纳了男人的第一份阳精。
云知还只恨不得把自己遇见她以来,积攒的所有情欲都化作精浆喷射出去,
这一下射得又多又急,许多才平息下来,他长出了一口气,望着仍陷在高潮余韵
中,悠悠出神的萧棠枝,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被幸福感所充满,遂爱
怜万分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亲,喘着气道:「萧姑娘,我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