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衙内也已经忍无可忍,用手指粘了钱玉梅的许多阴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
反复几次,鸡巴就受刺激越胀越大。
王衙内五短身材,却是个车轴汉子,人小鬼大,虽然鸡巴不太长却像牛卵子
茄子一样粗大。
王衙内鸡巴硬到极限,一手扶着鸡巴对准钱玉梅的阴道口,一手揉着钱玉梅
的阴蒂色色地说道:「妹子,对不起了,经过了这一下你就是个女人了,以后跟
哥好好玩,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又白又胖又舒服。」说完将鸡巴顶在阴道口,
慢慢地向里挺动。
钱玉梅知道破身的时候到了,此刻一过将永堕沉沦,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挣
扎了一下,两条丰腴有力的大腿挣脱两手想要死死的夹住,但遗憾的是王衙内就
在两腿中间,还有一只脚被另一个流氓玩弄,再怎么夹腿也只能夹住王衙内的腰,
对王衙内的鸡巴一无用处。
但 挣扎还是起了作用,王衙内怼了半天没对准没怼进去,另两个流氓见钱玉
梅拼死 挣扎狠狠地打了钱玉梅两个耳光,骂道:「这妞挺辣啊?还他妈的装上了,
使点劲儿,操死她,看她老不老实。」
王衙内却笑道:「我就喜欢辣的,够劲,好玩,你们把紧点。」说完掐住鸡
巴准备又怼。
另两个流氓急忙按住钱玉梅,而前坐的那个人也拽紧了大腿,钱玉梅已经被
打懵,失去了任何反应。
王衙内看着梨花落雨已经发晕的钱玉梅又是色笑,对准了阴道口,终于将鸡
巴头子搭在外缘上,觉得鸡巴头子热乎乎的又湿又暖,知道是对准了正地主,刚
要发力进行关键的一下,突听外面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不仅向外一望,吓了一跳,
一辆三轮摩托竟然停在路灯下,然后下来一老一少两个穿白制服蓝裤子的警察。
两个警察先走到倒下的自行车跟前看了一眼,然后顺着方向就看到了在不远
处黑暗中的这台伏尔加,几步就走到车前,看到了地上扔的女式衣服。
而车内的几个家伙根本就没敢动,再牛逼的犯罪分子也怕警察。
年老的警察已经看到了后座上有人,一拉车门,年轻的那个警察往里一看,
虽然看到扔在地上的女式衣服已经想到了这个场景,还是顿时热血冲脑。
这场景太他妈的气人了。虽然看不清细节,也能看到一个白皙的少女被扒光
挤在后座上,而高举着的两条美腿之间还有 一个人,也是没穿衣服正在强暴她。
年轻警察一声断喝:「干什么呢?出来。」
车里的几个人有些哆嗦地纷纷下车,而钱玉梅反应过来,睁眼一看,车外是
一个警察,威风凛凛的像一个天神,钱玉梅见救星到了,忽然有了力气,不知道
为什么竟然没有留在车上,而是推开了一个流氓首先钻了出来,冷风一吹,才发
现自己一丝不挂,拽出口里的内裤蹲在地上捂上脸大哭。
老警察急忙在地上捡起一件风衣披在钱玉梅的身上,而另一个警察站在车边
看着钱玉梅冲出来的赤身裸体不仅呆了一下,等四个流氓下车才回过神来又怒道:
「都站好,蹲下。」
这四个流氓也不知道是要站立还是蹲下,最后还是蹲在地上,而王衙内竟然
捡起了钱玉梅扔在地上的内裤先穿上,相当滑稽。
老警察转身问道:「你们几个干什么的?都什么关系?」
三个人没敢吱声,只有一个流氓战战兢兢地说道:「没,没,没什么关系,
啊,不,有,有关系,我们在处对象。」
老警察又问道:「处对象,有你们这么处对象的吗?你们几个都是哪的?」
那个流氓又磕巴,说道:「我,我,我们……」边说边去看王衙内。
王衙内刚才其实是吓懵了,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进过宫的人物,细看
两个警察不认识,不知道是哪个片的?但哪个片的警察也没什么不了起,进去之
后找老爸爸打招呼就行了。但老爸这一关更难过,每次都被打个半死,他自己也
气个半死,关系也越处越僵,没老妈保着早完蛋了,今天再犯这事,以后真不管
我了怎么办?
王衙内脑袋一热,管他呢,跑吧,再牛逼的警察也不敢抓我,就是抓我也能
出来,我要是跑了老爸也抓不着我的 把柄,剩下的让这几个家伙顶缸去吧。
王衙内大脑穿刺,把心一横,扫了一眼黑暗的远处,起身就往马路的对面跑。
两个警察一愣,没想到这四个流氓中唯一一个没穿衣服的家伙竟然敢逃跑,
很虽然这个家伙是个主犯,当警察的面逃跑,这胆子也太大了。
老警察暂时没什么反应,而年轻的警察却忍不住了,喊了一声站住,掏出了
手枪开了保险就向王衙内身后的地上放了一枪,「砰」的一声枪响,王衙内「啊」
的一声就倒在地上。
老警察想要制止却来不及了,而年轻的警察也愣住了,自己只想吓唬他一下,
打的是地面,怎么就打中他了呢?急忙跑上前查看,王衙内正捂着小腿在地上哀
嚎,估计是子弹从地上弹起来才打中了,也算是老天有眼。
年轻的警察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冲动的动枪违反了用枪条例,看来这个事不
好办啊?
半个小时后,派出所里,几个人都被录了口供,四个流氓涉嫌强奸,但是未
遂,是不是真的未遂要等到钱玉梅明天体检才能证实。
后半夜三点多钟,钱玉梅才被年轻的警察用三轮摩托送回家中,而以后的日
子里法医给证实了钱玉梅还是处女,这确实是一起强奸未遂案。
王衙内小腿中弹不严重,因为他爹背后有人竟然免于处罚,真正的处罚是子
弹打断了脚筋,虽然接上了但留下残疾,虽然不影响走路但有点踮脚,从此后改
了外号叫王瘸子。
另三人也被关几天就放了,真正倒霉的是那个年轻的警察,在巡逻时因为违
反用枪条例受了处分,本来是要开除或者转岗的,因为受害人钱玉梅知道消息后
到总局找到局长又哭又闹,即要惩罚犯罪分子又要为小警察伸冤,为了掩盖事态
的发展和扩大,只好算了,给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警告处分了事。
小警察也不是没收获,厂花钱玉梅竟然爱上了小警察,时间不长两?a href=''/situ/'' 司徒峄?br />
了,婚后生了一个儿子。但仍然是好景不长,工厂还是倒闭了,钱玉梅下岗了。
「啊……。」一声长长的呻吟,代表着一个女人被操舒服的愉悦,而接下来
如泣似哭的声音证明一个女人已经被操出了高潮。
随着一声像狗熊发情似的吼叫,一个五短身材的黑胖子终于倒在了一个白皙
女人的身上,又喘了几口粗气翻倒在床上,却没力气再动了。
赤身裸体躺在床边大张着双腿的钱玉梅缓缓地放下了已经酸麻的双腿,虽然
腰痛无力还是往上拱了拱身子,让大半身躺在床上,一股混浊的精液带着腥骚的
味道从已经被操肿的粉嫩阴道里流了出来,淌在了蓝白格的棉布床单上。
两片已经肿胀的褐色阴唇外翻着,里面继续在流着一些像胶水似的粘液,但
钱玉梅已经无力也无心去擦拭了,只是努力的将身边丈夫的遗像扣过去,然后像
一个死人一样侧躺在床上,无神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窗外。
过了片刻,黑胖子缓过劲来,一伸手抓住钱玉梅的乳房揉摸着色说道:「妹
子,这几年苦了你了,跟这么个臭警察,没吃没喝没穿着,就整了这么一栋破房
子还他妈的死了,你这身条太亏了啊。这奶,还是当年那么得劲儿,不,比当年
的大多了,真舒服。」
钱玉梅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小肥猪手在猥亵自己乳房,等了一会儿才说道:
「从此后,再不许提我丈夫,你作践我也就够了,不能作践他。」
黑胖子「哼」了一声说道:「我还真得感谢他,没他那一枪,我爸也不能送
我出去念中专,回来弄了个国家干部继续当主任。这人得有命才能笑到最后,怎
么样?他死了吧?以后钱让别人花,房子别人住,孩子别人打,老婆别人操…
…」
黑胖子话还没说完,就被钱玉梅用回身尽力气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黑胖子却
不恼,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听,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不也不是光
靠我爹,我老婆那骚货也是陪了局里的一个领导才有我的今天。我们现在各玩各
的,这世道谁又跟谁装正经啊?梅妹,我是真爱你,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忘了你,
知道你过的苦,要不是因为你 老公是警察,我早都找来了。现在也不算你主动送
上门来,我们是相互的,这样,我知道你不想再回厂里,怕人说闲话,我在外面
还有几个分公司,你到那去当个出纳员,帮我把把风,除了工资我另给你一块,
怎么样?」
钱玉梅躺在床上半天没吱声,然后才说道:「我不去,我去哪里也会被人知
道不正经,让人知道我还活不活了?你就借我钱算了,我以后一定还你。」
黑胖子一阵嘿嘿,说道:「梅妹,我就喜欢你这个正经劲儿,但再正经的人
也得操逼不是?也得需要钱不是?你 老公没了得多寂寞啊?女人没男人疼怎么能
行?你不去也行,我也养的起你,这样,这笔钱你先花着,你儿子上大学是挺费
钱的,以后我每个月再给你五百,就一个条件,这张床是我的了,行不?」
钱玉梅又沉默了,思考了半天才说道:「不行,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在我家
里,你不能再来了。」
黑胖子一听已经知道钱玉梅是答应了,女人被操一次跟操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呢,只是还碍于面子假正经,便说道:「那行,我地方也有的是,只是你要随叫
随到,我只要舒服了,另有赏钱,还有,把这个照片带着,操你的时候必须摆上,
我就爱这个口,刺激。」
钱玉梅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两滴泪又从眼角流了出来。
而黑胖子却又兴奋了,坏笑着说道:「梅妹,咱们再来一次,我药劲儿没过
呢,咱们这次再换个姿式。」说完起身,拿起旁边的洁白的手巾,在钱玉梅的阴
部简单擦了几下,然后将钱玉梅摆成狗交的姿式。
捏住半硬不软的黑鸡巴又捅入了钱玉梅还在流水的逼中继续抽插,只几下,
这个狗鸡巴就又硬了,怼在逼里咕叽咕叽的作响,一会儿,黑胖子就越战越勇,
把住了钱玉梅的腰,胯骨撞击着钱玉梅肥嫩的屁股又发出叭叭的响声。
而钱玉梅没有任何反抗,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将脸死死地压在床单上,任由
泪水无住地流着,两只白大的乳房却耷拉下来随着身子前后的晃动。
过了一会儿钱玉梅的眼泪就没了,生理的本能让欲火又升上来了,配合着黑
胖子的操弄又发出了淫荡的声音,虽然不是出自本心,听起来却是无边的销魂,
而黑胖子却是越战越勇。觉得要再次射出来了便停下来休息,还叼起了一支烟缓
解精神。
而钱玉梅已经神智不清竟然主动地往后耸动着大白屁股,好似催促黑胖子快
点操她,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黑胖子一阵坏着,叼着烟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有耐心,用手在摸着钱玉梅
白润平滑的背部,而自己的黑鸡巴却死死地顶在钱玉梅滑润阴道的深处,感受着
一个发情的女人阴道无规律的悸动,舒服啊?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已经生过孩子,还以为这就是小姑娘的逼呢?紧成,女
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这就是人间 尤物啊,长的漂亮,一本正经,却又在床上风
骚,怎么操也操不够,怨不得古人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得劲,我得好好地操一次,操得她永远也忘不了我,一想就想要,嘿嘿。
黑胖子饶有兴趣地慢慢地抽动着大黑鸡巴,却吸着烟缓解着神经,时间比上
一次还长了许多,而钱玉梅的叫床声音却越来越大了,呜噜呜噜的自己也听不清,
已经不管不顾邻居或者楼下能不能听到了,此刻只要一个无耻的快乐,外面的天
也渐渐地黑了,遮挡了这无边的耻辱与罪恶。
黑胖子却又打开了灯,在灯光下,一个高潮了几次的女人全身白皙的粉红,
像一个无骨的白蛇一样软趴趴地摊在床上,任由一个黑狗熊一样的人兽无情的蹂
躏,除了轻喊了几声「疼」 之外就剩下了哼哼。
黑胖子其实就是当年的王衙内,改制后联手几个领导二代竟然收购了企业,
又当了半公半私的厂长,成了真正的红色资本家。
钱玉梅为了躲这个瘟神随着大众一起下岗,但时运不济, 老公仙去家资荡尽,
自己身体不好,有心脏病不能再出去打长工,平时看病已经开始借钱了,儿子考
上大学更是借钱无门,本想卖这个房子,但这是 老公唯一的遗产,只好出去借钱,
而如今有钱的人哪有一个好人,阴差阳错又落入王衙内的手中。
今天知道他来到家里是不怀好心,但事以至此,为了儿子,贞操能值多少钱
呢?老天保佑就让这个 禽兽操个够吧,以后可别再来找我了,这王八蛋竟然这么
坏?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也不怕累死?累死更好,钱都不用还了,活该。
但钱玉梅的希望落空了,仅仅过了三天,王衙内就又来了,而且这次没空手
来,自己拎上来了一个大纸箱子,打开看,竟然是一个录像机和一个大包,再打
开,里面竟然是情趣 内衣和狐狸尾巴等一些东西,竟然还有带毛的皮手铐。
钱玉梅看到这些东西再看着一脸坏笑的王衙内,无奈地坐到了地上,而王衙
内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小叠钱放在旁边,钱玉梅只能闭上了眼睛,转瞬,自己的衣
服就被扒了个干净,啪唧一声,情趣手铐扔到了面前,王衙内坏笑着说道:「宝
贝,戴上,咱们好好玩玩。」
当钱玉梅无奈地戴上情趣手铐的时候,却又看王衙内拿起一个带着肛塞的狐
狸尾巴,钱玉梅愣了半天,知道是什么东西之后直接摊在了王衙内的怀里,然后
就是痛苦的呻吟。
从此后,王衙内成了钱玉梅家里的长客,儿子在外读大学,家里就成了王衙
内的淫乐窝。
王衙内曾受公派出国参观学习,毛也没学着,却学会了外国的叫床大法还带
回了录像机录像带等洋玩意,在钱玉梅的家里或者弄到他的 公寓里照着外国人的
花式肆意取乐,为了控制钱玉梅提高兴致,还经常给她服用有毒的药物而导致她
的神经有些不正常。
但也是好景不长,钱玉梅的事好似被他儿子知道了,一下子弄僵了母子的关
系,钱玉梅为了亲情断然与王衙内断绝了关系,自己 一个人打零工活着,加上平
时王衙内曾经给过的几笔钱,倒也衣食无忧,只是没什么大的富贵。
而王衙内身边的美女也越来越多,钱玉梅毕竟是年老面黄,精神上也有点不
太正常,当然是远离为妙,对老情人早已经不感兴趣了,玩够了也就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