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站起身子,在屋子里放置杂物的箱子翻来翻去,拿出了一块棋盘,吹了吹上头的灰:“找着了,我记着那日在屋子里见到一块棋盘来着。”
“李相公也会下棋?”胡三姐摸了摸棋盘,望着上头的颜色纹路也算是有些年头了。
“不用瞧了,也不是什么贵重物件,就是一张普通的梨木棋盘。我小时候学过些,能下,顶多算半个臭棋篓子。”李尚拿抹布擦了擦,赭红的棋盘竟然又鲜亮起来。
“李相公你又谦虚了,你们这些个读书人,谁不懂些个琴棋书画说出去也怕人笑话哩。妹妹,横竖也是闲着,你就随李相公手谈两局解解闷。”胡三姐撺掇道。
胡四姐有些犹豫:“我这里还熬着药呢,一时也脱不开身,况且我就跟耶耶随便下着玩玩的,和李相公下棋怕是要贻笑大方了。”
“无妨的,我的棋艺顶多欺负一下初学弈棋的人,况且弈棋不过是博戏的一种,是娱人的小把戏何必太在意胜负呢?”说话间李尚已经摆好了棋盘。
胡三姐也把妹妹拉到棋盘前,道:“就是哩就是哩,熬药自有姐姐看着,你先陪李相公下会儿棋吧。”
胡四姐只得坐下来,指着姐姐道:“我下的不好你们可不准笑话我,尤其是姐姐。”
胡三姐扭过头去:“我还得看着药炉哩,可没空看你们下棋。”
胡四姐一把拿过黑棋,笑道:“李相公也不必让我棋了,让我先下吧。”
胡三姐在一旁熬药,不过小半时辰药煎熬得就差不多了,再看一旁的两人正厮杀得难解难分。
李尚还算镇定,只不过双颊泛红,额头微微出汗,对面的胡四姐就显得忘我非常,不由地拿出了在山里的架子,在椅子上盘起腿来,一手不住地扇风,一手执棋在棋盘厮杀。
胡三姐端过药来给李尚服下,瞧着两人下棋,果真是棋力相当,两人都不过是勉强互相拆解的水平。胡三姐自己也常弈棋,瞧着两人 见招拆招比拼,觉着无聊,拍拍妹妹的手道:“我先回去瞧瞧儿子,你先在这配李相公下棋。”
胡四姐盯着棋盘,嚷嚷道:“姐姐你快走开些,我自然会回去的,别扰着我下棋。”
胡三姐瞧着妹妹的憨样,点了点她的头:“你呀,我可不管你啦。”说罢转身离开了。
胡四姐和李尚两人你来我往,李尚棋力明显要高一些,抓住了机会在右下角和胡四姐一番拼杀,把整片黑棋变成了死棋。
胡四姐眼瞧着自己大势已去,心中不甘,尽然使出了平时和父亲下棋的性子,一把掀翻棋盘,嚷道:“不玩啦不玩啦。”
李尚在一旁瞧得愕然,只觉着有两枚棋子打在脸上有些生疼。
胡四姐也醒转过来,知道自己耍了性子,香舌暗吐:“李相公,给你瞧见笑话啦,平日里我和耶耶下棋也常常耍性子赖皮,你可不要见怪。”
李尚摆摆手,捡拾桌上的棋子:“无妨的无妨的,我们俩都是臭棋篓子,再来一把说不定谁赢谁呢。”
胡四姐想着自己和他下的有来有回,点了点头:“不过不下啦!再来一次我怕又忍不住教你看了笑话呢。”说着弯腰捡起滚落地上的棋子来。
“好啦好啦,我数过两遍了,棋子没落下了。”胡四姐收起棋盒,拿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喝口水吧。屋子里怪闷热的,要不我们去后头的廊桥小亭歇歇,等再过会儿日头下去了你再回家去。”李尚给胡四姐倒了杯水。
两人喝了几口凉水解解渴,随后就边说边笑渠道后边的凉亭去了。
日头西斜,廊桥架在河上,走在上头果然要比屋里凉快一些。两人坐在亭中,亭子一侧是一片莲池,后头山上的水便从墙外引入莲池中,池中的活水淌进河里穿过整间秦 家园子。此刻池中莲花开的正盛,满眼的碧叶粉荷,煞是好看。
“这荷花开的真旺呢。”胡四姐站在亭边,望着满池的荷花,说不出的欢喜。女孩子本身爱美,虽然莲池不大,但是满池旺盛的荷花却让她着实喜欢。
“难怪平日里姐姐总是夸这间 园子景致好呢,这在外头可不 容易瞧见。”胡四姐身子探出亭子,伸手轻抚莲瓣,小心翼翼生怕碰坏了它。
李尚也瞧得欢喜,整片池子虽经曝晒,池子中的荷植依然亭亭玉立,忍不住道:“元公有云,‘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说的果然不错,诚不欺我啊。”
“确实有一股子清香呢,真好闻,我想着可以做一枚香丸放进香囊里,那味道一定好极了。”胡四姐轻轻嗅了嗅。
李尚伸手撩过一朵花瓣凋落的莲蓬,摘拆下来,用力一掰,剥出了几粒青黑的莲子。
胡四姐瞧着新奇,问道:“莲子不是黄白色的吗?这新鲜的莲子怎么瞧着是青色的?”
李尚轻轻剥开莲子的外皮:“这外头可有一层皮呢,里头才是能吃的莲子。”剥开青绿的外皮,里头就露出了洁白如玉石的鲜嫩莲子。这朵莲蓬生的大逾手掌,李尚一手抓不稳,倒让几粒莲子滚落下去,落在了池中。
莲池中养了好几尾赤锦鲤鱼,天气生得热,平日里都躲在池底荷叶下头避热乘凉。莲子滚落池中,倒引得那几尾鲤鱼争相竞食,胡四姐瞧着新奇,伸手拿过一半莲蓬,又剥出莲子抛下池子,逗弄鲤鱼玩。
“真有趣真有趣,你瞧那鱼嘴都塞不下莲子,它们还争着咬呢。”胡四姐拍拍手,抛开手里的莲蓬,俏笑偏首,仔细瞧着池中的妙景。
李尚自己剥了一颗莲子,放在口中嚼得又脆又响,去除了青色莲芽儿的莲子虽然还有些涩口,但是胜在爽脆,又有一股子清香,清甜爽口,胸中的暑意倒去了三分。
胡四姐转过头,瞧见李尚吃的香甜,问道:“你在吃什么呢?”
“莲子呀,生莲子味道可不错呢,消暑生津,你也吃一颗呀。”李尚望着胡四姐的手,没想到她把莲子都喂鲤鱼了,直直望着李尚手里的莲子,眼中是遮不住的馋意。
李尚瞧着女孩的模样,心里忍不住要逗弄她,于是剥了一颗莲子的皮,把豆腐一般白嫩的莲子递过去,笑道:“你尝尝,可好吃呢。”
胡四姐蜻蜓点水一般吻过李尚的手指,把那莲子噙在口中,朝李尚笑了笑,然后细细咀嚼起来,发出一声声脆响。谁知嚼了几口,胡四姐黛眉微皱,一张脸作出苦样,忙转过头去,把一嘴的津唾连着嚼得半碎的莲子肉一同喂了鱼。
李尚在一旁忍俊不禁,他刚才特地没有去掉莲子中的嫩芽,没想到胡四姐真的上当,把整个莲子吃了进去。
胡四姐恨恨转过头来,虽然后知后觉,她已经明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刚想说两句,谁知口中的苦涩又泛了上来,忍不住又啐了两口。
李尚本来正在发笑,但瞧见胡四姐半坐半倚在栏杆上,轻薄的柳青裙子勾勒的臀线又翘又圆,西边的阳光又灿又红,倒透得薄裙映出那粉嫩的臀肤来。美人一手掖着翘乳扶住栏杆撑着上边的身子,另一手就拿着帕子轻轻擦了擦嘴,还沾了些津唾的唇瓣晶莹欲滴,去了檀色的
柳叶薄唇色若丹霞,轻轻被帕子一掖仿佛快被掐出水一般,上头的两只眸子因为嘴里过分的苦涩而泪光闪动,似嗔带怨瞪着李尚。
胡四姐和她姐姐一般,媚态天生,无意间把李尚的魂儿又勾了出来。胡四姐觉着嘴里依然苦涩,正要回头再啐两口,不防李尚从后头一把勾过胡四姐的下颌,对着唇瓣重重地吻了下去,一条不安分的舌头在美人的口中搅动,吮吸着略带苦涩的香津。
胡四姐开始还像受惊的鱼儿,不安分地折腾着。她还未有过与男子肌肤相亲的经验,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等到李尚的手攀上自己的乳峰,心里头那点欲动的春心被勾引出来,胡四姐侧着身子两手紧紧搂住李尚的脖颈,吻得心魂欲醉,反倒是李尚有些透不过气来。
胡四姐觉着李尚的侵略之意缓缓放松,才缓缓转过红彤彤的俏脸,贴在李尚的胸口。
李尚贴着胡四姐的身子坐在一旁,一手攥握着绵软翘挺的乳肉,一手轻轻扳过怀中佳人的俏脸,瞧着羞红的胡四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呢,都是你,我嘴里现在还苦的很,捉弄我,姐姐还说你是个呆子,我瞧你倒像个最会捉弄人的小鬼。”胡四姐说着转过羞脸,一手去拍胸口的禄山爪。
李尚吃痛被拍了两记,非但没放开,反而两指捻住一颗肉珠子,引得美人挺直腰板轻吟了一声。李尚捋开美人散乱的鬓发,笑道:“我可不是帮你把那苦味道吸出来了,搅着妹妹的甜津味道尝着真是好极,再让我尝尝。”说着低头又去吻胡四姐的红唇。
“你走开,我不与你玩了。”胡四姐虽然被撩拨得春潮泛溢,但是心中又羞又恼,忍不住娇斥道。还未说完,胡四姐从背后被紧紧搂住,葱白的薄衫毫无保留地敞了开来,一双丰润翘乳挺着亵衣高高翘起。一只手从亵衣边缘探入,满满地陷入绵软的乳肉中,夹着那粒挺立的乳蒂子肆意搓揉,另一只手探入裙内,抚着丰腴细腻的大腿根子,慢慢侵入腿心,缓缓掏动。身上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陡然失陷,胡四姐哪还有力反抗,无力的扭动不过是这狂风大浪中的一点微波,掀不起什么小浪来。
李尚上下交攻,使出了浑身的本事,就要制服负隅顽抗的美人。胡四姐的双乳虽比不上姐姐丰硕的乳瓜,不过大桃儿一般大小,但胜在嫩滑腻软圆润翘挺。李尚一手盈握,核一般的翘硬乳蒂子在掌心摩挲着,翻润的乳波黏腻着汗水,浸润了他的掌心,发出啧啧的声响。
“呀,啊......我的奶奶,啊,奶奶好痛,你轻一些。”胡四姐修长双腿合拢不得,花蒂子被指头亲抚摸挑,淅淅沥沥地泌出花蜜来,直美的蜷起珠玉般圆润的脚趾,花径内轻轻抽搐。
李尚听得怀中佳人的稚语,心里欲炽越旺,腾出手来脱解衣裳。
胡四姐刚到美处,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抚胸,正在消解体内的腻痒,却觉着身后的男子停下了动作,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娇喘:“别,快,别停。”又甜又腻的尾音还未落下,一根肉杵已经滚烫地煨着自己的股心,原来不知何时自己早被褪下了裙子,被男人用阳根抵着穴儿,只待挺入。
李尚凑上唇去,一边亲吻着美人耳后的雪腻颈肤,缓缓褪下胡三姐的衫儿,然后抵着翕合的玉户,下边两瓣肥嫩的花唇亲亲衔住肉杵,甚至能感觉到穴口地亲嘬,迫不及待地要纳入底下撩人的肉根子。
李尚轻轻扳过背对着自己的俏脸,望着朦胧的如丝媚眼道:“我要你。”
胡四姐反手轻搂男人的腰,一手扶着抵着自己的肉杵,轻挤出一声呻吟:“要,来,要我。”
李尚也不废话,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根在柔荑的帮助下,缓缓挤入狭窄的穴口。胡四姐的花径本来生得紧致,又是初次欢好,虽说情欲动人,难免有些紧张,花径收缩,进入的杵头肉菇疼得厉害。李尚只好腾出一手勾起一条圆润的玉腿,让胡四姐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一手箍住蜂腰,探到底下去揉动情挺立的花蒂子。
胡四姐早就放弃抵抗,娇软地瘫靠在男人的怀中,一手无力地抚着底下李尚的手,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只不过十几息,花蒂子如电的快美传遍了全身,胡四姐身子轻轻打着摆子,嗓子里发出的呻吟又娇又腻。
李尚肉菇满满撑着穴口,只觉着马眼上头饱饱地积了一层水,从严密合缝的相接处细细泌了出来,花径里头虽然一跳一跳地挤压着,但总比刚才要松软些,于是抓住机会,“叽”地没根挤入,挤出的水腻全都打在了自己腿根子上。
胡四姐还正耽于手淫玩弄花蒂子带来的快美,被李尚这么猛地一捣,一仰头,发出了“啊”的一声长吟,销魂至极,余音飘梁,随后就紧紧地贴着男人,除了间断的喘息一动也不想动了。
身后的李尚只觉着肉菇顶触到一团又软又滑的肉球儿,上头生了一张会咬人的小口,轻轻磨咬着马眼,觉着精意涌了上来,再被胡四姐娇媚的呻吟一喊,差点一泄如注,狠射在里头。李尚只好把心念移到亭外的荷花上,稳住心神。怀里的美人约是不满他停下动作,蜂腰微摆,自己先细细品尝其中的快美起来。
李尚收拢泄意,环抱着怀里如脂似玉的娇躯,轻松慢抽,惹得胡四姐咿咿呀呀不住地喘息。胡四姐的花径实在过于紧凑,好在似她姐姐一般,春水丰润,抽添起来也没什么阻碍,倒是里头的小嘴咬的李尚爽美难耐。
“你,和姐姐也是,也是这般么,那日在,日在山上......”胡四姐珠钗凌乱,乳蒂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轻摇乱颤,回过头去哆嗦着问道。
李尚知道自己和胡三姐的事已经被她知晓,索性抬起美人的玉股,在蛤口轻突浅挑:“你里头比姐姐还要美人呢,会咬人的小嘴,我可不敢多碰着,嘬得我直想射给你呢。”
胡四姐觉着花径最里头离了肉杵的顶触,不上不下的滋味实在难耐,摆臀去凑只在蛤口徘徊的肉杵,呢喃道:“你给我,还给我。既然我比姐姐还美人,你射给我,射在里头。”
李尚“啵”得一声,把肉杵从湿润狭小的穴口抽剥出来,抵在上头一粒硬翘的突起上,上下搓揉,故作调笑道:“你唤我,唤我我便给你。”
“李相公。”
“不行,喊的太生分。”
“哥哥......”
“太淡了,听着没什么滋味。”
本来胡四姐脑子就被情欲捣得浆糊也似,连喊了几声下头的蛤口都未得到应有的回应,花径里润泌的春水涓流也似的顺着圆润的腿根子流到地上积了小小一洼,嘴里胡乱喊道:“好哥哥,亲亲心肝好相公,快给桂儿,肏桂儿插桂儿......”胡四姐瞧着眼波迷离,实在难耐,不禁喊出了自己的乳名。
李尚听得欢喜,挺着肉根重新插入花径,直直顶到那朵嫩花心上,狠狠揉了两下:“叫我夫君。桂儿做我的妻子,我的夫人好不好。我要射给桂儿,让桂儿只做我的女人。”胡四姐听得花心出一阵肿胀酸麻,蜷起娇躯,背身搂住李尚娇啼着小丢了一回。
李尚用力抽添了两下,觉得姿势太不爽快,就直接把胡四姐上半身放在凉亭倚栏上,搂住蜂腰从后头把玉茎深送,连吻美人薄嫩的花心,大呼爽利。只是苦了胡四姐,底下蛤口大开,肉杵捣得又深又快,爽美得气饧骨软,连婉啼呻吟的力气也无,偏偏上半身挂在亭外,那对大桃一般的雪乳悠悠晃晃,在池水面上画着圈。也不知那几尾鲤鱼是不是尝到了甜头,竟把那两颗画圈乱摆的乳蒂子当成莲子争着跃起来衔咬,好几次鱼尾堪堪擦着乳蒂子刮过,惊得她挨不过百抽就喷出阴精来,大泄了一回。
李尚抽捣着正在兴头上,不知为何花径越来越紧,里头的褶皱就像是要绞断肉根一般疯狂附上来,好在里头娇嫩柔软,倒越发美人,没过百十抽倒也抵着花心子狠射了一通,心神随着阳精溢涌而出,爽美之感稍退才有回到了身子。只听到身下的美人在低低啜泣,李尚便伏下身子贴着线条柔美的背脊,柔声问道:“为什么哭了,是相公弄疼桂儿了么?桂儿里头好会咬人,夫君实在禁忍不住。”
李尚俯下身子,才发现池里的鱼儿正跃起要来撷那两朵红艳娇嫩的花蓓蕾,于是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胡四姐,转过身子搂在怀里
。李尚的肉杵还未完全疲颓,依旧留在花径里,这一下绞地胡四姐蹬直了笔直的小腿,闷哼一声,小小打了回摆子。等到浆糊的脑子完全清醒过来,发现李尚正搂着自己。
“李相公你家的鱼好坏,跳起来咬,咬我呢。”胡四姐仰起头,盯着男人怨埋道。
李尚捏着美人的桃臀轻轻用力:“好桂儿好好想想,叫我什么?”
胡四姐想起刚才的胡言淫语,臊得双颊飘红,低语道:“相公,夫君。”
李尚喜不自胜,笑道:“那几尾鱼瞧着肥美,等我把它们都宰了,给亲亲桂儿补补身子,今天桂儿可流了不少,定是损了身子。”
听得这话,胡四姐笑容微敛,两条细长的柳眉蹙了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李尚以为她在担忧两人的事情,开解道:“不用担心,隔日我与你姐姐说,等我考得功名,自然正大光明地娶你进门,绝不辜负今日的约定。”
胡四姐听得此言,转开忧容,吃吃地笑了起来:“也不知是谁,偷了良人,把山上那块大石头都肏下山了,害得我找也找不着,今天又来与我作山盟海誓,也不知臊。”
李尚听得她揭自己的短,故作羞怒道:“好呀,好桂儿居然讲脏话,瞧夫君怎么管教你!”两人又在凉亭调笑了一番,春色旖旎,娇语莺莺,等天色渐黑才依依不舍地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