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好痒啊。」双手按着他的头,施咏春扭着腰,娇喘不止。
这还不算,轮流吸奶时,叶秋长两只手偷偷来到屁股上作怪。先是摸、划、
触,后来放肆起来,啪啪拍起来,声音好脆。
施咏春不可遏制的尖叫一声,说:「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叶秋长不理,两只手使劲打起来,打得屁股肉跳跳颤颤的,不得安宁。
「你害死我了,我又流了。」施咏春身子如柳般摇曳着,几乎要栽倒。
叶秋长好奇地蹲下来,只见双腿间的小穴早被淫水填满,沾沾的蔓延着,已
在大腿上留下水迹,正有下滑之势。
黑黑的阴毛,暗红的穴唇,粉圆的大腿,透明的淫水,一抬头再看到两只白
嫩的奶子,正微微起伏着。再上边是一张羞红、兴奋的俏脸。
施咏春的媚眼半睁着,也在瞅着他。
不知怎的,叶秋长陡然冲动了,把嘴伸过去,在女人的魅力地域肆虐起来。
那唧溜溜的声音那么清晰,那颗头猛烈地动着,施咏春动情地叫起来:「小弟,
痒死姐了,快别这样。 」嘴上这么说,双手却在按他的头,手指一松一紧的,小
穴挺着,转着,流的水更多。
在这种情况下,叶秋长也不忘了伸过手,在她的屁股上狠打一记。
施咏春春情如火,势不可挡。猛地推倒男人,自己扒开骚穴压了上去。然后
像女骑士一样尽情地宾士著,发泄着,长发飞舞,不时遮面。奶子乱跳,悠悠荡
荡,媚眼被 欲望给烧红了,射过强烈的光芒来。
叶秋长想不到这女人这么猛,几次要坐起来,都被女人推倒。看这身上发疯
的女人,不只是母马,还是烈马啊。那动作之激烈,尤胜那天晚上,使他再度担
心自己的棒子会不会被折断。
「姐,你轻点啊,别弄断鸡巴。」
施咏春骄傲地在鸡巴上跳动着,急喘着说:「弄断了才好呐,省着它以后再
作恶多端。 」银牙咬着红唇,竟是那般风骚。
叶秋长清楚地看见可怜的肉棒子在女人的肉穴套弄下,时而露面,时而失踪
,还伴有咕叽咕叽的响声。从那穴里淌过的水,跟尿一样,流到棒子上,流到自
己的肚子上,估计一会连地面都会遭殃。
足足干了半个小时,施咏春的灾情得到一定缓解,脸上露出滋润后的红艳。
她的动作慢下来,接着又跪在地上,翘起白屁股来。
淫水在臀沟里闪着亮光,连屁股肉都沾着水。两个小洞同时在动着,一个缩
动,一个张合着,飘出女人腥骚的气味儿,让男人把持不住。
施咏春转回头来,媚笑道:「小弟,来呀,快来啊。」晃了晃白白肉肉的屁
股。
摇了摇湿淋淋的肉棒子,叶秋长问道:「姐让我来干嘛啊。」
「快来干姐,姐想要小弟的大鸡巴了。」
「要是大鸡巴不进去呐?」
施咏春不满地扭着动,带着乳波臀浪摇动不止,尽显浪态。
「姐会憋疯的,会忍不住自己捅的。」
叶秋长大饱耳福,笑道:「原来姐姐也爱自慰啊,刚才还不承认呐。那你一
个月自慰几次啊。 」
「你先插进来,我才告诉你。」
「你得先说我才干。」
「每个月去掉那几天不方便,我两三天得摸一次,要不然睡不好觉。」
「那姐姐没有去找大鸡巴插穴吗?」
「姐又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才不会呐。快点进来,再不进来,就不用进
来了。 」施咏春鼓起腮帮子,对男人的不作为大为不满。
叶秋长不再逗她,哧地一声,一杆进洞,顶到最深处,乐得施咏春身子一僵
,长出一口气。
肉棒子跟小穴紧密地连接着,密不透风。在出出进进时,溅出多少淫水。
叶秋长知道施咏春的需要,便呼呼地干起来,撞得娇躯前伏后挫不止,干得
施咏春扭腰摆臀,浪叫连声。
「干得好好啊,干得姐姐飞起来了。就这么干,再加把劲儿。」
当叶秋长见到那屁股肉又涌起性感的波浪时,又忍不住手痒了。十指在镜面
般光滑的肉上抚摸着,挤压着,后来又辟辟啪啪地打起来,那个白屁股再度印上
指印,再度红起来,痛起来。
施咏春乐得娇躯颤抖起来,发出有力的尖叫声。
「小弟,打得再用力一点,你一打,我又要死掉了。」施咏春使劲向后拱屁
股。
叶秋长见此,暂停抽打,加速抽动,猛干了几十下后,感觉那小穴又像痉挛
地收缩时,两个巴掌又抡起来,打起浅红色的屁股,毫不客气。
啪啪声中,施咏春浪叫着泄身,双臂一软,上身趴在地上,屁股翘到最高。
被穴夹,被水泡,鸡巴舒服得直跳,叶秋长抱着她的屁股,再插十几下,才
射给她。
施咏春被射得受不住,身子完全趴在地上,叶秋长压在她的身上,享受着云
雨后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