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钻进被子里,鼻子使劲地嗅着左手的乳香,心里那叫一个乐啊。
对比之下,浴室里,温丽环回过神,可就难堪啦,脸蛋红得快要冒烟。恐惧过后,她已经发现刚才我对她做的事情,想起她的身体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光摸遍,温丽环羞得不想见人,再想起呆会还要和这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然而,该来的终究免不了。
温丽环慢吞吞地挪到床边,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失去所有的勇气,现在,一起睡?天哪,怎么可能。温丽环觉得她这次出差不是一般的委屈。
一个单人房,一张床,小气的店主把床也弄成单人模式,一米二三宽,睡上两个人,想身体没有任何接触,只有互相缩在床的左右两边,可问题是,被子倒是很厚,可也被店主弄成单人模式, 一个人盖是绰绰有余,两个人也勉强足够,前提是两个人靠在一起,而这个,对温丽环来说是最致命的。
在此之前,温丽环虽然检查过被子的干净程度,可是因为过于紧张,而忽略了被子和床的大小,以至于现在进退两难。
算了吧,如果只有她一人睡这样的房间,只怕更提心吊胆,再说,能看的都看了,能摸的也摸了。温丽环看着我面向门外,努力地安慰着自己,同时也认命了。
温丽环用衣服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把羽绒套在外面,才慢慢地揭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挪进被子里面,尽可能不碰我的身体而让被子盖住她,心跳就像引擎提到五档,瞬间超过180。
另一边的我也紧张得要命,为啥?谁知道,大概今晚我是中邪了,我冷静下来后,对刚才的举动简直不能想象。直到温丽环安稳地躺下来,我吐出那么一口气,差点没闭过气来。
现在,最大的难关也已经度过,两人算是同床共枕,平平安安的一起睡,只不过,被任何人看见,除了狗男女,我真想不出他们还有什么可以形容。
平时有人问我,假如有个女人和你一起睡,你会做什么?我以男人都明白的笑容跟他说,做男人做的事情。
现在,我承认,我不是男人,因为我发现,我的胆子又变小了,离温丽环最多不超过两公分之远,我居然硬是不敢跨过去。
莫不成今晚就这么过去了?
不甘心啊,我那是一个泪流满心。虽然今晚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赚足门票,但是,人心总是不足的,得想个办法。
要不要叫咱家的兄弟来呢?
忽然,我发现温丽环往外挪动一下,原来是她发现离我太近了,以至于碰到我的手。
“是你的手伸过去的!”咦,哪里来的吐槽声?
我转过身,柔声说道:“过来吧,你这样不冷么?”来了!又来了!这是我吗?
这真的是我吗?
温丽环被吓一跳,吞吞吐吐地说:“不,不冷,不冷。”的确不冷,我都看见她冒汗了,紧张得冒汗,这样睡一晚只怕不用等到明天就会得病。
我腾上前,又见左手穿过温丽环的腰部,按在小腹上,把她搂在怀里,温丽环刚要 挣扎,却听我说:“不要动,这样就好,放心,你穿那么多,我能做什么呢?”温丽环没有说话,但也没有 挣扎,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绷紧的神经也渐渐舒展开,随即,一股强烈的困意上涌,意识渐渐迷糊,隐隐约约间,她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伸进自己衣服里面,握住她的乳房。
这种感觉是,手?
温丽环刚刚明白过来,然而一阵莫名的 安全感,让她生不起反抗的念头,稍稍清醒的意识再次迷糊。
算了,不管了。
这一刻,温丽环认命了,安然地入睡,任由她的身体被另一个男人拥抱,抚摸。
我和温丽环这次到广成县的主要任务,是对在这里新筹办的公司的员工进行业务的培训,针对财务的系统实际应用培训,而最大的难题是如何确保所有培训的员工都能熟练操作。
第二天早上的培训开展十分顺利,午饭过后,我和温丽环应酬完同事们,便到培训地点,临时会议室稍作午休,之所以说临时,因为这个会议室只是一个瓦棚搭盖,公司的办公楼和宿舍楼都在兴建之中。
经过昨晚相处,温丽环似乎习惯了,又恢复到平时的开朗活跃,谈笑大方,她坐在木椅上,右手按住两边的太阳穴缓缓揉动,说:“好累啊,幸亏以前没考上师范,不然我就惨了,一个早上就累得要命,说得嘴唇都干了。”
“是,饮杯茶提提神,我专门为你炮制的哦。”我从温丽环身后把杯子放在她身前的桌子上,两手不轻不重地帮她放松肩膀。
温丽环侧过头,眼角瞥向我,说:“无事献殷勤,你有什么企图。”
“嘿嘿,哪敢呢。”温丽环举起茶杯,浅尝一口,不屑地说:“不敢?你还有不敢的?”话说如此,她却没有拒绝我的殷勤,大方自然地享受我的按摩服务。
我嘿嘿地笑几下,没有接话,脑子想起今天起床的时候。
对于我昨晚居然真的安安分分抱着温丽环睡了一晚的举动,我是一万个不理解,呃,假如摸算是安分的话。
没理由,怎么可能。我虽然仍然是个雏,但怎么说都已经受过高等 教育,心中已达无马之境,怎么可能就做了柳下惠的呢?
难道!
难道上苍要惩罚我的艳运,让我对女人失去兴趣?
不要啊!
正当我想哀嚎的时候,温丽环醒过来,嘴巴发出可爱的呻吟:“唔……”我发誓,这个是我生平第一次听到让我弟弟硬得对牛仔裤心痛恶绝的声音,那叫一个痛啊,惨无人道。不过也让我安下心,还好,对女人,咱还是很是爱滴。
可是为什么呢?
最后,我杯具地接受了命运,我不是男人。我只是个男孩子,22岁得大男孩!
泪奔。
“想什么?古古怪怪的,准不是好事,不许想。”温丽环的脸泛起浅浅的红色,她在我的手背上小小地拧一下,凶狠地说。
有一腿!
我挥手拍飞这个吐槽的声音,笑说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不是想好事?难道啊……”我故意拉长声音,还故意挑挑眉毛,显得十分贱格。
“难道什么?喂,你的手,规矩点!”
“哈,情不自禁的。”我干笑数声,面不改色地把按在温丽环胸前的手收起来。啧,衣服太多了。
温丽环狠狠地瞪我一眼,努力维持镇定自若的样子,然而,耳根的一丝嫣红却彻底出卖了她的紧张。
有一点,直到现在我还觉得奇怪。据我了解,温丽环是一个十分古典的东方女人,思想保守,极具原则性。她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和我打情骂俏,不仅昨晚,就连现在都能如此容忍我对她的轻薄。
莫不成在不知不觉间,我修炼《沟 女神功》已经登门入室了?
忽然,一个几乎轻不可闻,却让精神为之一振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嗯。”这声音是?
我发现温丽环的身体竟随着我对她肩膀的按捏而微微颤动,耳根上的殷红越显清晰,我眯起眼睛,得意地裂开嘴巴,在她耳边笑说:“舒服么,小环环?”小环环是我们部门对温丽环的另一个昵称。
平时听到,温丽环觉得很平常,也就是朋友间的昵称,现在,她却觉得小环环的称呼有一道魔力,从她耳朵直憾心里,瞬间引爆压制的感觉,失声的轻呼:“不要……”声娇语媚,情感的瞬间释放,爆发出蕴含的独特魅力,撩人心弦。
忍不住啦,忍不住啦。我内心咆哮着,终究是忍不住温丽环的诱惑,我的冲动,大嘴一张,把温丽环玲珑可爱的耳珠含进嘴里。
我该不会被追杀吧?
温丽环没有这个想法,只见她浑身如遭雷击,激烈一颤,两手紧握茶杯,胸膛往前一挺,俏脸布满红晕,樱唇轻启,芳香气息随着一声媚语吐出。
“啊……”这一声,完全的点燃我心中的那团火,一发不可收拾。我双手下滑,把温丽环紧抱入怀,灵巧的舌头对嘴里的耳珠百般挑逗,时舔时卷,甚至还会用牙齿轻咬,如尝珍品。
从未承受的快感从耳朵蔓延至全身,温丽环身体一如昨晚般升起了莫名 安全感,她想反抗,身体却懒懒的不想拒绝,浑身酥麻。
只能发出无力的讨饶:“别……停,停啊……我不要。”突然,温丽环想到她的丈夫,那个胖胖的身影,也想到了她的儿子,想到全家其乐融融的美景,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力气。
“不要!”温丽环挣开我的怀抱,向前走了两步,转身凶狠地瞪大眼睛看着我,大骂:“邓羽,你做什么!”我惨!
我注意到温丽环并没有把我留在她耳朵上的唾沫擦去,心中大定,干笑说:“我们惺惺相惜,情不自禁。”温丽环冷着脸,又骂:“谁和你惺惺相惜,不要胡说。”
“当然是你和我惺惺相惜咯。”我装出深情的样子说:“小环环,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耳朵很美,圆润似玉,白若凝脂。”温丽环芳心暗喜,一直以来她对她的耳朵是最满意,可惜从没人赞赏过,就连她的丈夫也不曾怜惜,此时表情忍不住柔和一点,她本来就不是生气,尽管她很想。
温丽环也不愿意就这样便宜我,绷紧脸,冷哼一声,说道:“哼,不要卖口乖,下次再无礼,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说完,温丽环就后悔了,她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后悔,本来这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只要想到我可能会不理会她,温丽环就觉得很不舒服,她故意侧着头,板着脸,偷偷地用眼角看我的反应。
绝对不放过我?那才好。
我暗暗发笑,连忙又是哈腰又是赔笑,说道:“是是,下次绝对不会,来来来,站着累,坐,啊,茶没了,我帮你倒茶,你坐。”鬼知道下次我还会不会,男人做的承诺,很多听听就好了,信一成都吃亏。
不管怎么说,温丽环终于还是板不住脸,在我转身倒茶的时候,露出得意的笑容,右手偷偷地摸摸被我吻过的耳朵,心里微微酥麻,想起刚才陌生而舒适的感觉。温丽环晃了晃脑袋,作出评价。
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