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大手,探到女人的两腿间,在裤头的裆部使劲抠了一把,同时连撕带扯,
掀开了乳罩,一嘴就咬上了那挺立着的深红乳头。
三姨太的屄冷不防被使劲一抠,力度大的让她感觉裤衩的布都被抠进阴唇
了,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乳头又被咬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下生疼的撕扯。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搂紧了身上的二牛,娇喘到:「祖宗,轻点,
疼死我了。 」
李二牛眼睛都红了,哪里还顾得上说话,他疯狂地在白皙娇嫩的乳房上,
吸着,咬着。只几下,饱满的乳房上就有了几处青紫的印记。
抠着屄的手一刻也没停,三姨太的绸缎裤头原本就光滑,她的小屄里又流
了些淫水,湿透了裤头,李二牛感到裤头的中间,有了些许的滑腻。
三姨太在他的抠弄下喘息着,呻吟着,一半是疼,一半是情欲的发动。她
低声的念叨着:「李书记...爷...轻点...啊...。」
李二牛在女人白嫩的乳房上咬满了牙印,又把三姨太的红唇吸得发麻,这
才停了嘴,歇口气。
三姨太也直起身子,双手扶着李二牛的肩膀,叉开着腿,忍受着李二牛对
阴部粗鲁的抠弄,问道:「李书记,这裤头好看吧,我可是专门为你换的。一
会是穿着尻屄呢,还是脱了尻? 」
李二牛听三姨太满嘴说着裤头,尻屄这些淫词,听觉上很是刺激,很对自
己的心思,对这女人伺候男人的功夫甚为满意,也就彻底放开,要仔细玩弄一
番。
他不再避讳,在女人潮湿的两腿间揉捏着,疑惑的问道:「你也没来例假
,外面为啥晾着月经带呢。 」
三姨太被揉的心里发慌,低声说道:「那不是我的,是秋红那孩子的,她
这两天正来身子呢。 」
二牛问:「谁是秋红?」三姨太说:「秋红是老李和大太太生的,我来那
年刚一岁,小时候都是我抱着她呢,前两年她娘走了,爹又是个地主出身,就
剩下我操着这孩子的心了。 」
二人已经赤裸相见,再吓人的官也被自己握着命根子。三姨太放松了些,
轻笑着说:「刚才就见你在那看,原来是在看女人这些不想见人的东西,你不
嫌这些东西不干净? 」
话既然说到这里,二牛就给三姨太大概说了小时候偷看姐姐洗澡和学校女
厕所的事,算是解释了这种迷恋的起源。
三姨太听完,又笑着说:「真是不要脸,偷看女厕所,还偷看自己姐姐,
还专门偷看女人来例假。 」
李二牛说:「那有啥不要脸的,我就看看,又没干啥,那女人还能少块肉
? 。 」
三姨太听了只笑了笑没有说话,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就好办,照方抓药,没
有治不了的毛病。
她套了件衣裤就开门出去了,只一会功夫,她端着个木盆又进了屋。
关上门,脱了外罩,三姨太坐在床边,把盆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其实也就
两条红色的裤头和两条粉色的月经带。
李二牛拿起一条裤头,看见裤头的裆部有一片深色的印记,明显就是经血
洇在上面了,再看两条月经带,都是中间的部分沾满着经血的痕迹。
三姨太看他玩着,还不时闻闻,嫌弃的说:「你真是不嫌脏,还专门喜欢
这些,这是秋红昨晚和今天早上刚换的,上面都是小妮下身流的血。 」
李二牛拿着一条少女的裤头玩弄着,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刺激,
到底是小姑娘,裤头都是香的。 」
三姨太也拿起一条秋红的月经带,系在了腰间。让李二牛全方位的感受着
有关月经的刺激。
粉红的月经带紧紧地兜在三姨太饱满的阴阜,月经带中间那大片的深红色
经血痕迹格外刺眼。
她分开着双腿,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来回摩挲着腿间的月经带,一只手撸
着李二牛的大鸡巴,挑逗的说:「这是早上刚从小妮身上换下来的,在处女的
屄那夹了一夜呢。 」
三姨太又拿过一条月经带,缠在大鸡巴上继续撸着说:「这也是小妮早上
刚换的,经血还没干透呢。 」
这一切着实刺激着李二牛,女人的 小手又不停抚弄着鸡巴,他伸出手,隔
着月经带抠摸着女人的阴道口,气息也粗重起来。
李二牛闭着眼,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梦呓般问道:「秋红的屄毛多不多,
奶子有多大。 」
三姨太屁股向后撤了撤,方便李二牛玩弄,继续在他耳边说着刺激的话:
「妮子才开始长呢,小奶子刚鼓起来一点,屄毛也没几根,屄口根本还是小妮
儿的样,白白净净的,只有一条肉缝。这例假也是上半年刚来,都不规律呢,
要不裤头上也不会弄那么多。 」
不说这秋红是三姨太抱着长大的,就是不认识,做为一个女人,这样说一
个小姑娘,她也别扭。
可她明白,男人让女人听这些下流话,说这些下流话,其实也是对女人的
作践,精神上的作践。
看着天生羞怯内敛的女性,让这些下流话弄得羞臊难当,矜持全无,那种
万般无奈,曲意迎合,就是男人要看到另一种刺激。
三姨太回过神,接着说:「你摸着我的屄,还惦记小妮儿的,我还不如个
黄毛 丫头? 」
三姨太对男人心理的洞悉,无所顾忌的淫话,让李二牛觉得很合心意。
他摸着三姨太被月经带包着,鼓鼓的阴部,淫笑着说:「女娃一十三,屄
里赛神仙,和妈一样长,没有妈的宽。不是谁不如谁,是各有特色嘛」
三姨太听了,快速撸着他的鸡巴,嬉笑着骂道:「这都是啥畜生话呀,羞
死个人。 」
李二牛听她骂着,不但不生气,还假装一本正经的卖弄着说:「就算畜生
话,说的也没错呀,女孩大概十二岁来月经,再长一年,十三岁就能尻了,能
尻进她妈屄里的鸡巴,闺女的屄里也能搁的下了,这就叫和她妈一样长。 」
他接着说:「可处女的屄要比她妈那屄紧得多,搁得下是搁得下了,可不
会有那么松快,这是没有妈的宽。 」
他歇了口气,又说:「不松快就夹得紧,鸡巴就刺激,男人尻着就舒服,
所以前边说,嫩屄赛神仙。 」
就算三姨太行走江湖,也让这下流无比的一套话说的脸红耳热。
她娇羞万状的又骂道:「这还不是畜生话,把妈和闺女编排到一起,还啥
长了宽的,真不要脸。 」
骂完了,转过脸她就放荡着挑逗李二牛说:「那你这个不要脸是想尻个长
的,还是想尻个宽的呀。 」
李二牛也过瘾的答道:「长的宽的我都想,娘俩一起尻才过瘾呢。」
不停地强烈刺激,让李二牛鸡巴暴涨,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抠着三姨太阴
部的手也更用力了。
月经带摩擦着阴唇,三姨太只觉阴道口火辣辣的,手里的鸡巴也发热变得
更粗。
她一边撸着鸡巴,一边问李二牛:「李书记,是不是想射精了?射秋红的
裤头上还是月经带上? 」
李二牛闭着眼,享受着女人的伺候,抠着阴部的手摸到女人胸部,捏着三
姨太的乳头说:「我想射到秋红的小屄里。」
三姨太用月经带包住龟头摩擦着,配合着李二牛的意淫说:「你不是喜欢
流血的屄吗,妮子正来月经呢。 」
就要到达快感顶峰的李二牛喘着粗气,更用力的掐捏着三姨太的乳头。
三姨太忍着痛,任由他作践,继续说到:「你的大鸡巴那么粗那么长,秋
红的屄那么小那么嫩,又正来着身子,非让你尻的大出血。 」
正说着,随着三姨太 小手的急速撸动,一股精液射了出来,三姨太赶忙把
月经带裤头都裹在鸡巴上说:「秋红的处女屄让大鸡巴撕烂了,快射到正流血
的小屄里。 」
在三姨太无比淫荡的话语刺激下,李二牛几股精液射完,达到了快乐的顶
峰。
三姨太用小裤头把鸡巴上的精液擦干净说:「人家秋红个黄花闺女,要知
道自己贴身的小衣服,都被弄上这不要脸东西,还不得恶心死。 」
李二牛却不以为然的说:「那有什么,洗洗就啥都没了,以前我姐的每条
月经带都被我射过精液,有啥恶心的。 」
三姨太听着微红着脸说:「啥都敢说,谁都惦记,你就是不要脸。」
李二牛发泄了一波性欲,舒坦的歪靠在床头说:「不要脸的在后面呢,来
让我好好玩玩你的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