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为甚么我要骗你呢?」
她说:「你不要动,让我来扶它!」
她的纤纤玉手握住了我的阳具,轻轻一放,就立即能够十分准确地到达目标
了。龟头抵住了阴道口,她说:「现在可以插进来啦!」
我就一下插到了尽头。哗!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我用不着她教,就自动抽
插。这是自然的事情。一抽一送。我此时祇是怕一件事,就是我会成为快枪手,
十秒二十秒之内就结束而射精。我知道这会是使对方好狼狈的,而自己的自尊心
也是会大受伤害。但是抽送了一阵之后,我就知道不必担心了。原来我已能够操
纵自如。
关于这一点,我也有点自负,虽然我不曾接近女色,但在一些书籍的介绍下,
我也曾经作了一些自我训练,就是每一次在入浴时,不断用花酒冲洗我的龟头。
最初的几次,我会很快射精,但试多了,射精的时间便延长,现在临床实验,
果然一鸣惊人。我的抽送使得她把我缠得很紧,双腿夹住我的腰,不断摇,不断
呻吟。
过了一阵,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冲刺之后,她大声叫了起来,紧紧抱着我,而
全身好像触电似的激烈抖颤起来,我可以看到她的颈筋绷得紧紧的,挺现出来,
双眼也是紧紧闭着。我也在此时也射了精。哗,好舒服!
然后,她就整个人放松了,好像骨头也散了似的。她幽幽地说:「先停一停!」
我想拔出、但她的腿子一缠,把我缠得更紧。她告诉我不要抽出,祇是不要
动。于是我也照办了。
我伏在 媚媚的身上,听着她的心跳。其实我的心也在跳。
我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从我的母亲口中,知道我这个世伯是个非常自私
自利的小人,他跟我的父亲是金兰一兄弟,本来合伙做生意,但好端端的,他却
迫走了我的父亲,独霸了生意,他变了有钱有面的人,而我父亲即祇是一名的士
司机,我们分别实在人大了。我最恨他的一次,是我遭遇上交通意外,我的腿跛
了,母亲想跟伯父借点医药费,也给拒绝了。这样的世交,实在无可奈何!
有时候,我的确有点恨自己,怎么这样不争气,还要替世伯女儿打工?换句
话说,我们两代也给世伯一家欺负了。幸好皇天有眼,现在世伯的女儿给我 征服
了,给我奸淫了。在心理上,这一仗我打得很漂亮!
「我要干死你这膘子!」我瞥了她一眼,自己在心里说。虽然我们没有血缘
关系,但为了报复,其他一切我都不管,我不介意她会说我心理变态。心理变态
又怎样!表面上,我跟她做爱,心理上,我却有一种报复后的喜悦。
我要姿意地淫辱她。于是我弓起了身体,慢慢地把我的阳具拔出。她很不情
愿地说道:「你,你要干甚么?」
我阴沉地笑了笑,然后奋力爬起来,把一条腿放在地上站稳,拐了的腿搁住
她的胸部,用我依然毕直的阳具抵住她的咀,以命令式的口吻说:「替我含住它。」
此时的她色迷心窍,像受了我的 催眠,果然乖乖的含住我的阳具,我丝毫不
客气地把她的咀巴当作是阴户,一抽一送,直至再射精为止。
这个淫荡的女人,虽然给我整得很辛苦,但她还这样说:「阿金,你真够劲,
你真够劲!」
这女人真是犯贱!
报复,原来是这样过瘾的一回事,她不但没有埋怨,还不断称赞我本事,因
为在事后仍然能够保持如此雄劲,给她持续的充实。她缠着我许久都不放,而我
一直还是保持着强硬的实力。这事真是令我自己也感到意外,我想不到我的本领
竟是那么高强的。而我们这样保持着接触那么久,使我的兴趣又很快再来。而她
的兴趣也渐渐恢复了。
我又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去,试试动了一动,她又呻吟起来,说:「来吧!
我们再来一次!」
于是我就继续。我们又大战起来,我一样能交出水准, 从心所欲,她则是不
能不自动称降。事实上她的消耗比我要多,她流了很多水,沙发已经湿了一大块。
事毕之后,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行了,不能够再来了,这几年的饥渴,
都给你喂得饱饱了!」
我却是仍然有如中流抵柱似的稳定着她,我相信自己假如再休息一下,还是
相当有作战能力的。
「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她在求饶。仿佛,我也听到世伯在向我求
饶。于是把阳具拔出。她几乎立刻就睡着了,我也有点倦意,不过我还有点好奇,
我爬起来,细细观察,尤其是那个剪过毛的。怕会被毛带进去的阴户。而剪过了
之后果然就没有带进去的麻烦了,假如没有剪过,看来应该是有这麻烦的。
我可以看到我自己的精液正在倒流出来,而且非常之多。那真是一个奇景。
我后来也睡着了,方向与她倒转。
我在她家中过了一夜。第二天,我们又是疯狂了一天,黄昏时我才走。她说
她阴户给我弄伤了,起码要下一个星期才能复元。不过她是心甘情愿的。
我像是一个胜利者,正拟大踏步离开,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兴奋过度,我竟
然摔倒了。我毕竟是一个跛子,这一次能够宣泄心头之恨,真是天助我也。不知
道是否还有第二次机会呢?
我为金 媚媚画了很多画像,换句话说,我和她的肉体关系维持了两个月。想
不到这件事却给她的妹妹金美美知道了。
美美比 媚媚小三、四岁,在外国读书,思想洋化,据说她跟一个鬼佬同过居,
其后又分开了。她们姐妹的婚姻不好,大概与世伯多行不义有关也说不定。
这一天,她突然走进我的画室。她在我的身边低声说:「我知道你和家姐的
事!」
我吓了一跳,呐呐着说:「甚么事?」
我是不善诡谎的,即使祇是试谈,也是可以凭我的慌张反应而探出了真相。
美美诡秘地说:「你每个周末到她家里和她上床!」
我面热如火,相信一定也是红得很了。她这样说,似乎是相当肯定的,我否
认都没有用。我说:「这也是我们的事!」
美美咕咕笑道:「这里是广告公司,广告公司最会做的事就是宣传。假如我
把你们的事宣传出去呢?」
「美美!」我说道:「这样对你又有甚么好处呢?」
她微笑:「我就是想得到好处。」
我说:「似乎在各方面你都不能得到好处呀!」
美美微笑着,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要你和我做一次,就在今天晚上!」
她在我的身上呵气如兰,而且还轻轻在我的耳珠上咬了一口,这使我立即有
非常强烈的反应,假如桌子是轻的,就会给我的阳具托得升起来了,假如木板不
是那么硬,可能穿一个洞。我要连忙把椅子滑后一些,才能够避开这种冲动。
她说:「下班时给你电话!」
说完,她就走开了。她这个提议,虽然是威胁,其实即使不是威胁,也是很
具诱惑的,我又并没有甚么损失。这是很 容易接受的。何况,我跟她们一家有仇,
她既然送上门给我扑,不去扑她,怎对得起自己。
那天晚上,美美约好了我到她家里,她还驾车把我接去。美美祇有 一个人住,
她的家布置豪华,舒服。她先叫我到浴室去洗一个澡出来。她自己则是已经清洁
好了的。
我洗过了澡,也不穿衣服就出来了,没有带假腿,行动方面,我祇要拿一张
椅子帮着就可以了。
她本来是穿着一件浴袍,而她此时已经把浴袍脱去了,横陈在床上。她比较
清瘦,没有她姐姐那么丰满不过,她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她的人虽然瘦,但
她的阴户却非常饱满。好像一个大桃子似的,而那些毛就是生在这个大桃子的上
面。这也是奇景。
我老实不客气地伸手过去,发现这桃子虽然温软而又有弹性,不过却看不见
有甚么汁水。她是个洋化的女人,她看见我有所动作,她跟着也有所动作。她握
住我粗硬的的大阳具,不但用手去捏,用眼睛去看,还用咀巴去含。起初我真怕
她会紧张起来咬我一口,不过我随即又放心了,她是把我的阳具当作一件宝贝,
连大力一点都不舍得,怎么咬我呢?而她这样做,便我像有帝皇的享受似的。
我虽然有了这种新的刺激,却仍然能够安定把持着,也算非常之有定力,不
会就此爆发。我们这样弄了很久,她显然是已经动情了,但是我仍然发觉她这只
桃子还是干涩的,并没有汁水。 媚媚则 不同,假如到了这个程度,便已经是像雨
水泛滥似的了。
她对我解释:「我是干一些的,不过插了进去一阵就不成问题了,现在你就
慢慢插进去吧!」
我于是就与她开始了,我一插就插入,而此时我已经颇有经验,驾轻就熟,
不会毛手毛脚了。而且干也不是问题,因为她干我不干,经过她含了许久,口涎
很多,我已不干了,所以仍然是相当顺利,直达终点。
我发觉她的干又是另一种享受。干的阴户摩擦力特别强,因而感觉也较高,
而且也使我觉得她特别紧凑。而她也有另一个动人的地方,就是那只桃子顶着,
使人份外觉得紧贴。她已经在「伊伊哦哦」,发出无意义的声音,显然是非常受
用了。
我对这个女人却是不大有好感。那是因为她用威胁的方式把我叫这里来。也
因此我特意对她作非常剧烈的进攻,用我那特殊强劲的阳具乱插,把她尽情摧残。
但是我越摧残她就越欢迎。在呻吟之间,她亦吐出几句称赞。她说她从末试到过
如此坚硬的阳具。她说的也是真话,因为她过去的男人是鬼佬,鬼佬的好处是粗
大,但坏处是软!
这时候,她有反应了,阴道开始出汁,正如她自己所说的,插入就没有问题
了。汁液不很多,祇是像有一层薄油似的,但已经足以保持顺滑。
她很快就登上了一次高峰,全身都抽搐,然后放松下来,两眼翻白,动也不
动像死去了似的。我知道这时她是需要停下来休息一下的,但是我还没有出精,
我便故意为难她,而继续冲刺,插完又插。我那报复的心理又来了,我心里想:
我要插死这膘子,因为她是世伯的女儿,世怕的任何亲人都是我的仇人!
她很快又不像死人了,反而反应强烈起来了。她又到达另一次高潮。由于她
是特别 容易达到的,我不让她休息。我是祇顾自己的享受、报仇!
她竟然一连抽搐过五次,然后我自己也觉得够了,放松忍耐后,精液狂涌。
这使她更觉得美妙了。她简直是晕了过去,我们终于都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好久,她才「醒」过来。她首先就是伸手一抹,说道:「从来没有男人能够
令我这样!」
「你还要吗?」我问。我这时又有兴趣了。
「不了,」她说,「够了!来,我先为你洗一个澡!」
她把我扶进浴室,为我洗着下体。她这样体贴,使我真觉得有点抱歉了,因
为我刚才有意虐待她,心里对她并不善意。
但是原来她另有目的。回到房间里,她又来含我了。假如不洗干净,她就不
能那么尽情地含,就是如此简单而已。而她也很会含,她也叫我不要忍,一直到
我射精,她却像得到了无上的美味都吞下去了。这个女人,似乎有一种怪僻。
我世伯这两个女儿都被我 征服了,想不到一个跛子, 征服了两个淫娃!
我问她道:「你怎会知道我跟 媚媚的事?」
她跟我笑了笑,然后把秘密说出来了。她说最主要的道理就是我少了一条腿
子。 一个人的血液是运行全身的,但是我少了一条腿子,血液就少了一个大去处,
也因此,到达那阳具就特别多血,也特别强。男人必须充血才能够硬,充血的能
力越强就越硬。我少了一条腿,充血到赐具的能力就特别强了。
她说:「当然,少了一条腿的人很多,但样丑的不好,没有受过好 教育的也
不好,你是最难得的!」
她热情地拥着我,我的心却冷了一截。我的心里想:他妈的,她们竟然是如
此看待我。是我报了仇,还是我给玩弄了,一时之间我也弄不清楚。
我没有出声,而她亦不知道我反感。她也过瘾得够了,休息了一阵,她就提
议我先回家,并且订明以后星期三晚是她的,星期六日是 媚媚的。
我走了之后,心里非常矛盾。我矛盾到了星期六,本来我会到 媚媚家去的,
但是我没有去。我还是自尊心太强了,知道了真相之后,就没有胃口与她们亲热
了。
翌日, 媚媚来质问我,我也没有甚么解释。因为我明白了她是看穿了我甚么,
我不想作任何解释。在心理上,我已经报复了世伯对我的一家人的不仁不义,可
以这样说,我的「任务」经已完成。
我明知她们要我奸淫,我是不会被她们利用的,因此,我决定辞职,好让她
们吊瘾而痛苦。
走了之后,我渐渐又觉得有些后悔了,因为我是个精壮的男人,精壮的男人
是需要性交的,而我又得不到其他的发泄机会。不过,我不会回去找她们,这是
我的自尊。
幸而天无绝人之路,我认识了婉清。她也是个伤残女士,为了车祸,她不能
走路,要坐轮椅。为甚么会认识她那么巧?实在也不是巧。我们是属于伤残人士,
有我们的联络团体,不时有聚会,而我还是一星期有一晚去义务教授美术。她是
新加入的,我们就认识了。使我们一见即合的是她也是研究美术的。而且婉清也
非常之美丽。美丽当然是重要的。我与她谈得很投契。不过,我对她,可不能像
普通男女那样,速战速决地勾引她。我们这些人,情绪上总是较为敏感,我们一
方面特别需要得到安慰,而另一方面又是特别害怕受到伤害,所以我们慢慢发展。
我们有了情绪上的寄托,虽然都想那件事情,但是也能够忍得较为 容易了。
虽然说慢慢发展,其实也发展得很快。婉清与我一见如故,别人都看得出,推波
助澜,叫我们快些结婚,非常撮合这段姻缘,于是我们很快就名正言顺地成为恋
人。而我们找对象是不 容易的,既然能够找到配合的,就不 容易放弃,而且不肯
放弃。
不久,我们就真的结婚了。我们都不想太铺张,祇是在我们的团体的会所里
举行仪式,除了父母至亲 之外,其他人都不请。我们的情况是比较特殊的,假如
大事铺张,那些宾客们会都指着我们说,这个是没有一条腿的,那个是没有两条
腿的,真个是评头品足,那是会令我们甚为难堪的。简简单单就更好。
洞房之夜,我甚为紧张,婉清当然也是很紧张,因她还是处女。在柔和的灯
光下,我为她把衣服都解除,而她也娇羞地相就了。她有一具美丽的身体,腿子
当然不计在内了,而她失去了腿子也并不是她的错。
她的形格与 媚媚和美美当然是大有 不同的,到底她年轻得多。她非常敏感。
我用手轻触她的娇嫩的乳房时,她的反应就非常之热烈了。她的乳头硬如花生,
阴液也流得连阴毛都湿了。
后来我就占有了她。我们的困难不大。我相信即使我们没有经验,也是困鸡
不大,因为没有了腿子阻住。唯一的困难就是她的阴户紧窄。但是这祇要慢一些,
湿多一些,就很易成事。而她也不是那种厚膜类型,我也并没有感觉到冲破了甚
么膜,便已经插到了尽头。之后我就可以开始抽插了。
婉清在抽插就已经得到了高潮,而且享受的程度还是非常之高。一次之后,
她很快又再达到高潮,一次之后又一次,一次之后又一次。第一夜就非常美满了。
对于我的强劲,她并不引以为苦。还说性交十分过瘾呢!
以后也是一样。我们真是配合得如鱼得水。有了这一段美满的婚姻,我的内
心平伏了,以后再也不想对世伯那家人有所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