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呜哩哇啦,持枪民兵招手让我下车。
我略一迟疑,枪口已经对准了我的胸口。无奈之下我只得下车,刚下车,另
一个持枪民兵就捉住我的手往后拧。
我一惊,喝到:「你们干什么?」
两个民兵不会英语,那个司机笑嘻嘻道:「来自中国的美女,我的兄弟会带
你去个好地方,你会被卖出个高价钱。」
想不到这里的人贩集团这么猖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随意绑架。
我冷冷一笑,「那样的好地方还是你们自己去吧。」一掌劈在面前枪管上,
那人顿时拿不住,咣当一声掉地。
身后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回身一肘,那人立刻捂着心窝萎顿下去。
司机大惊,急忙摸枪,早已被我用枪指着脑门,立时不敢动了。
我没收了他们的武器,把司机赶下车,自己上去发动引擎,甩给他们一屁股
尘土。
辨明方向,大约两个小时后,我驶进辉煌集团的电站建设工地。
一个身穿蓝色工作服,头戴安全帽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
「徐工,你怎么自己 一个人来了,我正想安排人去接你,可是不知道你从哪
里来?」程光裕通知他们我的身份高度保密,对外以公司工程师身份称呼。
「陈经理,不必麻烦,我赶时间。」面前这位陈经理面庞黑黝黝的,两眼有
神,腰板挺得直直的,像是部队里出来的。
「太危险了,你不知道,最近形势恶化,有组织专门针对我们华人,袭击绑
架,经常骚扰,我们的工程都停了三个月了,工人们大多撤离回家待命了。」
「嗯,知道是什么组织吗?」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的族人都是从北部来的,专门针对华国人。」
我眉头皱了一下,「陈经理,请你尽快帮我准备这些东西,我要去一趟北部。」
陈经理看了我给他的单子,吃了一惊,「你这是要去打仗?」
我冷冷看着他,他咬咬牙:「程总交代过,一切听你的。我这里有些存货,
都给你带上。」
「谢了陈经理。」车加满油,我独自一路向北。
跟着导航仪,目标越来越接近。我心里祈祷着,雷阳啊你们在哪里,一定要
安全啊!
离目标三十公里的地方,我把皮卡藏进一片树林,带足了装备,徒步行进。
车的目标太大,前方有好几个哨卡盘查,是混不过去的。
山路起伏崎岖,看着三十公里,走起来一天也未必能到。我心中焦急,脚下
飞速,五六米的距离我一步掠过,如果此时有人看见,一定会惊叹这不是人类能
有的速度。
近晚的阳光依然强烈,我汗流浃背,站立在高高山岗上,搭手远眺。目力耳
力都运到极致,终于在三点方向听到隐约的枪声。凝神看去,那片山谷似乎笼罩
了一层薄薄的烟雾,在阳光下呈现出淡淡的黄色。
我心里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大叫不好。雷阳他们很可能被困在山谷里,凭
借着精湛的战斗技能与眼镜蛇的民兵们对峙。民兵们人数虽多,却是打法粗糙,
长时间竟然拿不下这区区十几个人,情急之下使出了化学毒气弹。
我的心沉到谷底,常规武器雷阳他们不惧,可是这毒气无孔不入,他们处在
下风位置,毒气久久不散,恐怕是凶多吉少。
拼命运足目力,依稀分辨出民兵们开始分发装备防护面具。不好,若是被他
们冲进去,雷阳他们恐怕无人能够幸免。
我扔下沉重的装备,只留下两把手枪六个弹夹和匕首,尽可能轻装。速度已
提高到极致,耳边只听见呼呼风声。
一定要抢在敌人之前把战士们救回来,我心里只有这一个信念。
已经呼吸到呛人的气味,眼睛辣辣的想要流泪。
我呼吸内转,将气息在体内循环,不受外界影响。
先前的战场笼罩在淡黄色雾气下,朦朦胧胧看不清楚,我睁大眼睛,不放过
任何一处,努力搜索。
「高飞!」突然,不远处 一个人趴在地面,一动不动。
我飞步过去,将他抱起,只见他昏迷不醒,满嘴水泡,双目紧闭,翻开眼皮
察看,一片赤红。
先离开这里!我蹲下身子,用力一翻将他扛在肩上,快速横穿过毒气区,找
到一片清净的树林。
我把高飞小心放在地上,让他背靠树干,拍拍他的脸,依然没有知觉。
他需要水,可是现在哪里去找?
我咬咬牙,将衣衫撕下一条,解开裤子,把布条凑到裆下,唰。
对不起了,我心里道,把尿液浸湿的布条掩盖到高飞口鼻上,无意识中的高
飞眉毛皱了一下。
见他无恙,我再次奔回到毒气场,老天有眼,这次我找了雷阳。把他扛出来,
依样放在高飞旁边,尿湿的布条覆盖到雷阳脸上。
一次一次,我穿梭于毒气场之间,每一次都扛出来一个战友。
最后一次,我已经看到了民兵们带着防毒面具端着ak47的朦胧身影。
十九个,好了。我喘着粗气,肺像要炸开一样。
敌人就在不远处,我捡了两只冲锋枪,猫着腰绕道敌人身后,几个点射,民
兵的身影哀嚎着倒下,更多的人嗷嗷叫着向我冲来。
我用另一把枪射了一梭子,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子弹在我身边飞掠,我停下来放倒两个敌人,迅速变换位置,又一枪打倒一
个民兵,再换位置,营造出 多人撤退反击的假象。
就这样,打打停停,一点点把民兵们引开,远离我们的战士。
敌人并不愚蠢,我撤退的方向越来越窄,他们在收紧口袋。
敌人已经跑到我的两侧了,唯一的退路只能是上山了。我心中暗叹,那是一
条绝路,到了山顶面对的是一道悬崖。
我冷静的左右同时点射,两个民兵惨叫着翻滚下山,更多的人红着眼叫嚷着
向我压来。
最后一个弹夹了,我掏出手枪,且战且退。
接近山顶,周围已经无所依托,敌人慢慢从三面包围过来。他们知道我无路
可退,也不急着开枪。
一个头领摸样的白袍子挥舞着手中的ak47,大声呼喝着。
大概是想活捉我吧。
我轻蔑的笑笑,回头看看身后,崖底密布着奇形怪状的岩石,从这里摔下去
应该会粉身碎骨吧,这样好,省得他们羞辱我的尸体。
放下枪,我摘下头巾,一头秀发 随风飘扬。
阳光好美,我眯着眼睛,深深吸口气,就这样吧,亲爱的 老公,我的家人,
再见了。
就在即将纵身跃下的那一刻,哒哒哒,哒哒哒,剧烈的枪声像爆米花一样敌
人后方传来,一片片白袍民兵被打得人仰马翻,剩下的惊恐万状,四下逃窜。
雷阳一马当先,手中枪管喷着火舌,大片的收割敌人的生命。
「一个都不留!」特战队的小伙子们杀红了眼。
十五分钟后,全体队员在我面前集合。
「报告徐大队长,敌人已经被全部消灭!」
望着一张张沾满硝烟的脸,我刚一开口,胸口就哽咽了一下:「你们……你
们这群臭小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刘一虎笑嘻嘻道:「徐队,我们已经被你惩罚了。」
我瞪眼,「胡说,我什么时候惩罚你们了?」
高飞接口道:「徐队,你拿尿片子贴我们脸上,还不叫惩罚啊?」
「就是,徐队的尿真叫骚啊,别说是毒气,死人都能熏活了!」
我满面通红,「你们这些臭小子,那是为了救你们。下次直接尿你们脸上!」
队员们哄笑起来,「啥时候啊,徐队?」
我羞恼难当,喝骂道:「滚!」
§撤离,雷阳联系渠道,由秘密途径带领队员们入境回国。
我回到电站工地,与陈经理再次见面,他安排我混在公司人员里,包专机回
国,当然,少不了一大笔当地官员的好处费。
事实上我还是比雷阳他们回来的早,一整天后,才收到他们已经全部入境的
消息。
我急急赶到基地,焦急的等待。
凌晨时分,基地大门外传来车辆急驶而入的声音,雷阳带着战士们回来了。
我急忙跑出去,只见战士们身着便装,风尘仆仆,满脸疲惫,眼中却闪着兴
奋自豪的光彩。
我胸中一股热流涌上,声音都有些发颤:「都回来了吗?」
雷阳用力点点头,声音低沉道:「都回来了!」
「你们……」一句话堵在胸口,说不下去,眼眶瞬时红了。
战士们收起了笑容,站好队列,神情肃穆。
雷阳跨步到我面前,一个军礼,「报告徐大队长,闪电清除行动圆满完成,
眼镜蛇残敌全歼,我方人员无一伤亡!」
我深吸口气,「回来就好,先回去休息,解散!雷副队长,到我办公室!」
办公室里,我狠狠的训斥雷阳,他一言不发,静静看着我。
我瞪着他,「看我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毁了你?」
雷阳笑了下,淡淡道:「我们为你报了仇!」
我一听更火了,「为我报仇?跟恐怖分子斗争是私事吗?你们擅自出境,有
多危险你们知道吗?如果有人牺牲或是被俘,你付得起责任吗?没有人能支援你
们,你们的行动如果被发现,国家外交上一定会否认,你们只能自生自灭!」
「后果我们知道,我们更知道,任何欺辱你的家伙绝不能活在这世上!」
「还没有认识到错误,回去好好想一想,明天我会来对你们宣布处罚。」他
那顽固脑袋一时 教育不过来,先让他休息,明天再跟他算账。
还没出门,军区司令部的电话就打过来。
「祁参谋长,您好!」我揣着忐忑接了电话。
「徐队长,你本人和你的部队是怎么回事,必须做出解释!」祁参谋长的语
气严厉。
「是的,我会向军区汇报。这次行动由于我们得到情报突然,时间短,不及
上报军区,我就下令展开了行动,全部责任由我承担,战士们只是执行我的命令。」
「徐薇,你不要大包大揽,这样做是要是上军事法庭的!」
「都是我的责任,我愿意接受任何惩处。」我坚持道。
「等候处置吧。」祁参谋长重重挂了电话。
放了电话,雷阳在一旁目光炯炯看着我,「徐薇,这与你无关,要承担责任
也是我来!」
「叫徐大队长!」我火气还没下去,斥道,「你承担?你承担的了吗?总之,
我明天来跟你算账!」
出了基地,我忧心忡忡。此事重大,必须有人承担责任。战士们是为了我所
受的屈辱复仇,又怎么能责怪他们?
电话响起,是杨瑞打来的,劈头就问我怎么回事。
「你都知道了?」我声音闷闷的。
「吴司令给爷爷打电话,爷爷来问我。徐薇,你怎么搞的?」他的语气充满
责备。
哎,我给他解释了一遍,末尾强调「是我下令开展的行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道:「徐薇,你胆子可真大!」
挂了电话,我甩甩头发,迎风飘扬,该来的就来吧,我只求问心无愧。
第二天,我写了一份详细的书面报告,亲自送到军区,请求处分。
司令部里,我忐忑的站在几位老将军面前,努力挺直腰杆。
「徐薇,你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吴司令痛心疾首,「知道这是什么性质
吗?」
「报告首长,这是严重违反军纪,擅自开展境外军事行动,徐薇请求军法处
置。」我双手紧贴身侧,军姿笔挺,目视前方,语气坚定。
「军法处置跑不了!中央军委的领导非常重视这件事,已经派了工作组下来
调查,徐薇你这几天就配合工作组的工作吧。」
祁参谋长提醒道:「吴司令,徐薇同志是地方政府的主要领导,对她的调查
是不是采取灵活的方式?」
吴司令火了,「地方政府的领导就可以 为所欲为,不受党的领导?徐薇她穿
着这身军装,就要受军法管制!」
旁边一位老将军插话道:「地方官员也是有纪律的,擅自出境就是大忌。当
然,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徐薇同志日间处理政务,下班后接受军委调查,这样两
不耽误。」
我一挺胸,敬军礼,「徐薇愿意接受组织的调查!」
*********
到了基地,我宣布了处罚条例,所有战士禁足一月,不许出基地一步。
雷阳副队长带头违反军令,必须严惩。
禁闭室内,粗重的实木椅子用螺栓固定在地面。雷阳脱光了军服,精壮的身
体赤裸裸坐在木椅上,手臂,大腿,小腿都被宽大的皮带紧紧固定,丝毫动弹不
得。
我一身黑亮的漆皮女王装,腰身紧束,双乳裸露,像两个圆滚的排球般顶在
胸前。翘臀丰盈,窄小的丁字裤勒住下体,大腿健美,小腿修长,过膝黑亮高筒
皮靴上露出一大截雪白大腿。
烈焰红唇,披着中长直发,我站在雷阳身后,双手按住他厚实宽阔的肩膀,
慢慢滑到前面轻轻抚摸他结实的胸肌,十指纤长,鲜红的指甲划过他的肌肤,雷
阳的身体骤地绷紧。
转到身前,高跟皮靴踩在雷阳粗壮的大腿上,细细的足跟陷进去老深,我可
不管他疼不疼。细长的皮靴鞋尖拨弄着勃起硬挺的硕大阳具,将手臂般粗的尺长
肉棒踢到一边,待它弹回来有一脚踢开。
哈哈,好有力啊!撞到我的皮靴上嘭嘭闷响。
我把脚放下来,前掌轻轻把他的阴囊踩在脚下,控制力度慢慢碾压,隔着薄
薄的靴底感受两颗又圆又硬的睾丸。上身前倾抱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耳朵含进嘴
里,舌尖轻扫耳廓,一点点往里探入。
雷阳一言不发,冷冷看着我。
我嫣然一笑,挥起皮鞭,啪啪啪几声清脆的皮肉回响,雷阳健硕的胸肌和大
腿上留下几道红痕。
雷阳面色无动,目光中冷色更甚。
我扔下皮鞭,手指抚向他的胸膛,轻轻滑过泛血的鞭痕,然后放进嘴里,雪
白纤长的手指在烈焰红唇中进出吸吮,带着晶莹的唾液拉出长丝,放在他的嘴上。
雷阳紧闭双唇,不让我进入。
我咯咯一笑,带着唾液的手指涂抹他的嘴唇。
我双手滑下抚摸他厚实的胸肌,手指挑逗地勾动两粒乳头,不一会儿,充血
勃起。
雷阳呼吸加重,喉结上下起伏。
我骑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探向那根尺寸惊人硬度十足的肉棒。
真是又粗又长啊,我的手掌纤长居然不能完全环握,两只手也不过握住一半
左右,前端一个又红又亮的龟头散发着灼人热气。
双手轻轻撸动,手中肉棒越发涨大坚硬,龟头吐着热气。
雷阳暗暗咬牙,抗拒快感的飞速聚积。
我突然握紧双手,飞快上下撸动,雷阳猝不及防,防守骤失,一股浓精猛喷
出来,正正喷在我双乳之间,啪地一声,冲力十足。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飞快套弄,粗大肉棒在我手里连续弹射,一股股浓
稠精液猛力射出,胸口粘乎乎一大片。我伸手一抹,手指放入嘴里吸吮,眼神魅
惑。
阳具的抽动渐渐平缓直到停下来,我探手到他下体,握住阴囊,隔着薄薄的
阴囊袋耐心地把玩两颗睾丸。
雷阳微微喘息,坚挺的阳具稍稍疲软,没过几分钟就恢复了硬度。
不错啊!我赞道,将阳具夹在双乳之间上下挤压,柔软的胸肉传来坚硬灼热,
低下头舌尖一下一下舔舐顶端冠沟。
雷阳有些吃不消,呼吸再次急促,肉棒又粗涨几分,表面青筋暴起,狰狞可
怖。
我双手从外边两侧推挤乳房,让它们夹挤更紧些,不紧不慢上下运动,龟头
碰到嘴边的时候用嘴唇含住,舌尖在顶端冠沟处点触舔舐。
十几分钟后,雷阳守不住了,噗噗噗,白浊浓稠的液体喷射在我胸前脸上,
伸出长长香舌将唇边一扫而净。双手不停继续把玩,疲软的阳具不一会儿又恢复
了坚挺。
我将它深深吞进嘴里,拳头大小的龟头挤进咽喉,被窄窄的喉管紧紧包裹。
同时一手把玩肉袋,手心里搓动两颗肉球,另一只手在他肛门附近轻轻点动。
呃!雷阳身子再次绷紧,咬牙坚持了二十几分钟,终于挺不住了,肉棒剧烈
抖动,浓浓的白浆再次喷射。
在他射精余劲将消之际,我嘬口一吸,把他体内残余精液悉数吸出。
咝……雷阳双眼圆睁。
我抬眼对他媚笑……
……
「不愧是雷神!第五次了还能恢复过来,这么快又硬了。」我附在他耳边轻
声软语。
「妖女!」雷阳咬牙道。
咯咯,我咬着他的耳垂,「别忘了,我是你的上司,你犯了大错,我是在执
行惩罚。」轻轻拨弄他的乳头,肉眼能见的硬了起来,那根巨硕的肉棒慢慢抬起
头。
我俯身用双乳夹住肉棒,上下滑动,脸贴在他胸口,正好轻吻一粒乳头。
嘶,雷阳扬起头。
噗噗噗,白浊的浓浆喷射到我胸脯上,粘粘的有股淡淡的腥味。
「第六次啦呢,少了好多,看来你雷十一郎的名头有水分哦。」我调笑他,
温柔将他肉棒清理干净。
雷阳眼里闪过一丝疲惫,恨声道:「徐薇,总有一天,我会将你操翻。」
呵呵,我好期待啊。
褪掉皮靴,黑丝美脚踩着雷阳裆部,脚前掌轻轻压着他的蛋蛋,一下一下挤
压。
再次将肉棒撸硬,我迈开大长腿,一下子坐上去,嗞的一声,全部吞入。
一晚上将雷阳折腾的狼狈不堪,终于受不了向我告饶。
出禁闭室的时候,战士们同情地看着他们的教官,眼眶黝黑,脚步虚浮,往
日强悍精壮的兵王像被榨干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