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线条绷起,那对紧致软弹的小屁股也不自在地扭了扭。这种小动作因为不穿衣
服根本没法掩饰,看得出曦月也不是完全对我的提议没有感觉的。
所以我故意拖长语调,用想象中电视剧的那种贱贱的黄毛痞男的声音挑逗着
。
「咕~」没想到的是,曦月竟然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
然后像是慌张起来般的,曦月急急地把话一口气说了出来:「这……这……
河君想要和我加深感情交流的话,我当然不会拒绝的。只要河君坚持的话……我
是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的。」
「好啊,我坚持。」
曦月的小脸放松了一点。
「不过我要先看着曦月自己自慰一遍,然后再帮你自慰哦。记得要让我看清
楚哟!」我提出了新的要求。
「这种事情……太过分了吧……不过……和河君的交流感情也是很重要的,
反正屁股也被你插过了,河君对于女孩子的那里感兴趣,也是在所难免……那好
吧!」完全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将会遭遇的是什么事,曦月皱了皱眉,下一刻眼神
一下子变得恍惚涣散,脸上更是飞快地又红了几分。最后叹了口气,用一副无奈
的样子同意着。只是她在叹气的瞬间,我看到曦月灵巧的红舌像是很渴般地舔了
舔嘴角,看来也没有对这件事情打从心底里那么抗拒。
就这样,曦月对着我坐在座椅上,两瓣分外腴白的绵软小屁股往里椅子的内
侧缩挤着,那对再无寸缕的修长美腿抬高到和小屁股平齐的高度,接着双腿大大
地岔开。精致的裸足离地踩在椅面上,和那腴软紧致的小屁股一起叠放着,将小
腹下那神秘的蜜缝毫无遮掩地完全裸露。
曦月的身子彻底地悬空,坚硬的椅面将受力不均的白软桃臀挤出雪饼般的淫
靡形状,在有限的方形椅面上高高地岔开大腿,堪堪能够容纳少女小小身体的面
积让曦月的坐姿显得相当辛苦,大大岔开延展的大腿最内侧隐约地显露出紧绷健
美的肌肉线条。
「这样子,河君可以看得清楚吧?」曦月的小屁股还在尽力地向后挪了挪,
好腾出能够让美足摆放的位置。
退魔师曦月作为女孩家最私密的地带就这样完全地呈露在我的眼前!!!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曦月的蜜穴。但是眼下这种高贵坚定的退魔师大小姐
主动地坐在椅子上为我表演手淫来教导我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
曦月眼下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发情,在那白白净净的腿心之间的蜜缝还很干
燥,哪怕是在m字开腿这种羞耻姿势下也没有翕张。小女孩般的稚幼蜜缝如同紧
闭的蚌壳那般微微地合拢着,一眼看过去只有细细一条优美匀称的光洁线条呈弧
形状在白腻丰润的腿肉间划过。
我蹲下身子,做到了视线和曦月的牝缝平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稚气纯净
的白净小穴。
「咕~」曦月又忍不住地咽了口水,屁股又不安地挪了挪,浑圆挺翘小屁股
被挤扁成软糯的雪饼压痕,一副坐立不安的姿势。看来哪怕是被视线掠过这神秘
的地带,也能让敏感的明坂有所感觉。
曦月结结巴巴地说道:「先说好哟,是河君一定要看?……我才为了我们的
关系而特地给河君看的……不可以到处和别的男孩子乱说呢……?当然,和女孩
子也不能说……」
「好好好!我一定守口如瓶!」我自然满口答应。
不过答应得太快,反而显得不诚恳。曦月嘟着嘴,重复道意愿:「真的不能
告诉别人哦?……河君只要自己一个人看看就好了?……不可以说……也不能…
…反正,看完后忘掉就对啦?」
只是,这种诱惑感绝顶爆炸的绮丽的淫景可是一生难得一见,是我第一次看
到这样傲娇贤淑的女生矛盾地手淫,非要人家忘记实在是大小姐无视客观条件的
强人所难啊。而且一个人怎么管得住自己的大脑呢。
「我尽量吧~」我只能用尽可能诚恳的语气敷衍着曦月。
「哼……我要开始自慰了!河君要仔细地看好!」曦月明显对这个回答有些
不满,哼哼了一下后,还是动了起来。
凝霜柔荑缓缓地探下,哆哆嗦嗦地轻触到了那细细的蜜缝上。
「呃呼~」就算是早就抿起樱唇,身体也像是做好准备般的预先绷紧。不过
在亲手抚拭上秘处时候,一声娇媚无比的轻吟还是不由自主地从曦月的小嘴里溢
出。
像是察觉到这种难堪的羞耻,曦月随即咬紧牙关,薄樱般的嫩唇紧闭。并拢
的食指中指开始反复地在自己敏感的蜜穴上的秘唇闪轻轻来回地画着圈,灵巧的
指尖温柔轻缓地挑逗着自己腿心间最敏感的部位。
面对属于自己指尖最亲密的挑逗,曦月激动地浑身都颤了起来,以m型大大
张开的白腻美腿看上去一副极想并拢放下的意思。不过似乎是考虑到我的感情,
还是努力地坚持着姿势。只是细窄可爱的腰肢死命的僵挺着,踩在椅子上的那对
小脚丫上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
在曦月这样缓缓地来回抚擦着胯间的阴唇时,肉穴的阴唇开始以肉眼可见的
速度充血膨胀起来,白腻腿心间奶白色的嫩肤泛起着玫瑰色的绯艳色泽。
曦月低下头,也不知道是不想和我直对,还是在悄悄地偷看着自己秘唇的状
态。随即,少女的声音低低地传来:「河君请仔细看……这里……我的阴唇是比
较敏感……而且很脆弱。所以帮我自慰的时候不可以太用力。只要、只要……轻
轻地在阴唇的边缘进行摩擦就很有感觉了?」
曦月细心地做着说明,虽然没有再溢出不像话的淫喘了,不过说话的音调软
绵绵的带着颤音:「一般来说,对性感带的刺激不用很久。这个时候我已经……
非常有感觉了。然后,人家的生殖器里面就会开始出现……出现润滑液。只要看
到生殖器里面有了润滑的……液体,那么就说明……就说明人家的身体已经做好
了准备!」
像是为了对抗这种感觉,曦月的娇躯在椅子上很不老实地扭动着,大口大口
地深呼吸,屁股也一挪一挪地做着小动作,像是以这样那样的举动来转移自己的
注意力。
她那柔腻的小手始终停留在胯间,灵敏地搓揉着自己的小穴牝缝。甚至为了
全程演示手淫的过程,曦月还时不时地将皓腕抬高,以免手背遮住了阴阜影响到
我的观看。
多亏曦月的贴心举动,我基本上看清楚了全过程。在反复的揉搓挑逗后,少
女的紧紧闭合的一线天开始禁不住刺激地微微张翕。没过多久,就有仿佛鸡蛋清
、或者极其稀薄的米浆般的半透明液体汨汨地从曦月的牝缝里溢出,浅淡的爱液
润泽到粉嫩的阴阜和阴唇上。
曦月的花瓣仿佛沾染上零星的晨露般,本就粉嫩的牝瓣在蜜汁的莹润下显得
分外娇红妖艳。
「咕嘟~」好像随着下身源源不断地泌着爱液的同时,曦月的口腔里也连带
着的应激地分泌着香津。她呼吸急促的连续地吞咽了几下津液后,才艰难地断断
续续开口道:「好刺激啊?……被河君这样死盯着看??……以前的自慰没有这
么快就有感觉的……???总之,润滑液已经润满了小穴了,其实如果一直这样
下去的话,人家也可以高潮,只是一般我习惯…要夹紧双腿,用整个腿部的力量
绞挤小穴??不过因为河君想看……那就不能并拢腿来……这样的话还有一种方
法比较快一点,那就是直接刺激阴蒂还有阴道……结果也是一样的?」
伴随着曦月的娇声讲解,我感觉到下腹部一阵燥热……还不止,除了下腹的
焦躁外,裤裆里撑着帐篷的肉棒也在不停地一跃一跃地冲着曦月的方向致意。嘴
里、喉咙里也渴得不行,好想要喝点什么啊!
曦月就像是耐心女老师那样的格外认真地讲解着,可是看着她那湿漉漉,滑
溜溜的性感小穴,怎么可能有男人可以忍得住!!!
而且伴随着曦月揉搓爱抚肉穴的不停动作,她的身体迅速地敏感兴奋起来,
从牝道里面分泌出来的蜜汁也越来越多。一开始只是堪堪润满曦月的粉嫩花瓣,
现在已经是越积越多,开始沿着奶白色的腿心淌滑滴下,甚至已经把光滑的椅面
濡得积了浅浅的一滩。
这种视觉上的刺激已经超级撩人了,更要命的是随着曦月胯间的爱液的不停
涌出,这本来就不算多大的办公室里开始充盈着一股奇妙的气味。并非是某些本
子里那种停留在诗歌意味的清新自然的花香气味,而应该更类似于麝香的动物型
分泌物的气味。而眼睁睁地看着曦月手淫搓揉着自己的敏感花瓣,视网膜上看到
的影像和萦绕在鼻腔中的气味交融着共同刺激着我的大脑。
温暖的室内环境更是推波助澜般地让少女的淫液的味道扩散到鼻腔里,曦月
本人也像是很热般的,清秀的小脸上像是发烧般的酡红无比,额头上布满着细密
的汗珠,一脸醉意地看着我的位置。
眼睛看着如此香艳的妍态,鼻子里嗅着曦月小穴里的魅惑气味,耳朵里听着
少女甜得发腻的娇音……
下腹的躁动已经影响到了身体,我甚至觉得穿着衣服都有种布料正在粗粝地
摩擦皮肤的难耐折磨感。
幸亏男生的夏装根本只是单件,只是轻轻解开,穿脱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
很快的,我就和曦月一样彻底身无寸缕,赤条条地站在办公室里,勃起的肉
茎像是染血的长矛那般直直冲着曦月的牝穴。
曦月却像是被我的动作吓得一惊,紧张得坐在椅子上激灵灵地一哆嗦,眼眸
中的迷离失神瞬间消散,小脸上带着一丝慌乱紧张。
「河君不是只是想看看人家的自慰吗……然后再帮我自慰!!!这不是才说
好的吗?!!!」
看着曦月瑟缩了一下,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按照曦月的意思来走,稳住她,
「没错啊,只是天气太热了。所以把衣服脱一下而已。」
这种借口连我都觉得拙劣,不过显然被我侮辱了智商的曦月却没有再追究什
么。而是把话题转回到她的肉穴上,她的双手掰开着粉嫩的花瓣:「阴唇已经热
得不行了……好热啊??受不了了??然后这里是我的阴蒂,河君可以看得到,
阴蒂这里本来是有一层包皮的……因为很刺激所以已经把里面的小豆豆露出来了
……阴蒂的下面是尿道哦?……尿道的下面?……也就是最湿漉漉的地方才是人
家的阴道???」
被曦月老师讲授着「阴蒂」、「阴道」这样的关键词,我不禁多看了几眼。
只要是稍微看过h本子以及色情电影的男生都不可能对这种名词陌生,简直
是听到了就让人不由自主兴奋起来的关键词。问题就在于——在本国,性生殖器
是需要打码的。
来自法律层面上的遮蔽是绝对的不可抗力,而且甚至对于打码的条纹横条都
有着粗细的细致规定。这导致如雾里看花,根本看不清。
曦月大大岔开的蜜穴里泛着润泽的淫光,微微鼓起的阴阜间的凹痕无比的魅
惑。本来身居其中的粉媚淫核宛若蚌壳中的珍贵珍珠,正被她自己的小手拨开保
护层的包皮,轻巧地缓慢逗弄着。少女娇软的柔荑还在不断地轻柔的在蜜穴上画
着圈,灵秀的指头掰开着纯洁的蜜穴,指尖灵动地拨弄着自己最敏感脆弱的阴蒂
,然后急促地在那里搅弄着。
曦月的身体浮现着发情的绯霞,汗珠和爱液都好像被这滚烫的体温蒸腾着,
暧昧的雌性气味弥漫起来:「唔呜……河君请看吧……阴蒂这里的小豆豆非常非
常的敏感,所以只要简单地刺激几下……就很有感觉?了。然后手指头也可以一
起挑弄一下阴道???……对的?,这里就是阴道。我还是处女呢,所以不能插
进去很多。不过也足够了,因为实际上女性的大部分神经都集中在阴道浅层的位
置,所以也不是像男生们看的变态本子那样越深越好???只要……只要针对于
这些地方按摩就可以。」
就这样一边在我的眼前用手指头搓动着自己的秘处,一边详细地讲解着自己
手淫的方法,曦月小巧的娇躯愉快地轻颤着,那已经染得酡红的娇靥也享受地微
眯起眼。
我突然萌生了一个问题,「那么,曦月的g点在哪里呢?」
g点这种东西其实也是许多色情小说和本子里常见的名词,实在是令人好奇
啊。
曦月看了我一眼,水润的星眸里满满的媚态,在这种状态下,她看起来大脑
爽得一片空白,对于这种相当色狼的问题也完全没有反感的意思:「啊?……河
君说的是那种传说中被碰到就会特别舒服的地方吗……我没有哟??反正,我从
来没有摸到过什么会让我特别有感觉的地方。哦……阴核那里本来就很敏感……
不可能是你问的g点?」
看来曦月说的应该是大实话,因为她的纤细手指在插进到牝道后,看来是因
为处女膜的缘故并没有敢插太深。然后插入后的指节陷入到肉穴里面,小心地在
阴道里面搅拌抠挖。而覆在阴阜上的其他指头,则是以很温柔的轻柔手法轻轻用
指腹按摩推压着阴唇、还有淫核的部位。
除了直接触碰到充血勃凸的阴蒂时,曦月整个人都会很有反应地爽到浑身抖
起鸡皮疙瘩,可见爽成什么样子了。搓揉其他敏感的性感带时的反应则没有这么
夸张的强烈。
「那说不定曦月的g点是在处女膜的里面呢,因为没有碰到过所以不知道也
是正常的?!」
曦月的脸蛋红润得像只熟透的水蜜桃,呈露出不自知的天然媚态,声音也在
淫媚的手淫中变成蜜桃般的甜甜的嗲声:「这种事情……?人家不知道啦……河
君不要再问我了??」
在这样粉色的淫靡氛围中,我忍不住靠得更近了几分:「曦月手淫的次数是
怎么样的,多久一次啊?」
「嗯呜呜呜……不要再问变态的问题了,你们男生就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其实这种事情只是偶尔做的,因为实在是让人玩物丧志……而且……平常的快感
没有这么强的啊啊啊……只有今天?被河君这样看着,比起平时一个人的时候,
要来得有感觉……太多了啊?咕湫咕嘟~刚才就是人家的手淫方法了,不会很难
的……只要……只要河君找准那些性感带,然后一直摸个不停就可以了……好兴
奋???」
也许是回答问题的本身也是对曦月的淫靡语言调教play,伴随着这样甜
腻腻的嗲嗲娇声,曦月的呼吸已经急促到快喘不过气来一般。从牝穴里渗溢出的
爱液都已经在椅子上濡成了大滩水圈,甚至扩散到润得曦月浑圆白腻的小屁股底
下都湿哒哒一大片。
曦月的小骚穴里溢出来的蜜液的雌香好像带有魔力般的,引得我越靠越近,
好像自己也要和小脸酡红的曦月一样进入到奇妙的微醺状态里了,
看到我这样好像变态痴汉般地凑近她的秘穴的动作,曦月怕羞般的继续向后
腾挪着小屁股,只是椅子的空间实在太过有限,而且后面还有靠背。这么做只是
让椅子快要失衡般地震颤了起来,曦月娇小的身子瑟缩了下后,嘴里开始急急地
说起话来:「快……快不行了啊?我的手淫习惯,一开始是要很温柔、很温柔地
抚摸着性感带的周围。然后感觉来了之后就一口气加快动作……这样?这样子会
更加舒服一点……?」
随着她最后的教导,曦月的小手全面地动了起来,舒服地闭着眼,柔荑在最
让自己有感觉的地方开始激烈地搓动起来。一只手继续保持着爱抚小穴的动作,
另一只手则是握捏住了自己的小巧鸽乳,用力地搓弄起敏感的乳尖。
说起来,我注意到,曦月的小手无论动得多么激烈,插进到那传说中的牝穴
里的也只有那根中指,而且那根中指也只是浅浅地在阴道的外围小心搅弄:「原
来女生的阴道,是这样的啊……」
虽然看起来已经爽到迷迷糊糊的样子,不过曦月竟然很快回答了我:「是这
样子的……阴道其实很窄的?……其他女生的我不清楚,不过人家的只能让一根
手指头插进两节……差不多了……不行了啊???」
曦月的身体开始紧绷,她屏住呼吸,腰身和脊背微妙地挺起,看来在承受了
一轮轮的爱抚后,身体里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蓄势待发。
「再这样下去的话,马上要到了……河君是想要现在摸我,还是等下摸人家
?去了……要去了???」曦月手指间的动作越来越过激,嗪首像是不堪刺激般
地狂乱地晃个不停,脖颈下的窈窕娇躯更是仿佛怕冷般的剧烈地哆嗦起来,柔腻
的肌肤爽得泛起一粒粒明显的鸡皮疙瘩,看来全身心地享受着自慰的快乐。嘴里
像是撒娇般的对我喘息着,听得我欲火狂涌。
被邀请了还呆呆地待在原地,那不就是真正的大木头吗?!
看着曦月屁股下的椅子都随着她激烈的动作开始晃摇起来,这种激烈程度已
经到了相当夸张的程度。我赶忙站起身来,一把摁在椅子的靠背扶稳椅子。另一
只空出来的手直接急不可耐地贴到曦月的微张小穴上。
曦月看到我的动作,很懂事地松开搓揉着蜜穴的小手。转而将白皙的双手覆
贴在自己分红硬挺的尖俏蓓蕾上,配合著我爱抚她胯下的动作。
曦月的牝缝已经湿漉漉一大片了,我的手指探弄过去后瞬间就被滑腻腻的淫
液染满了一手。不过这种事情已经不是问题了。我参考曦月之前自慰的方式,用
整个掌心压在那贲起的发情阴阜上,发力地在少女敏感的私处上滑动挤压。
这种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曦月的小脸上立刻露出了意乱情迷的陶醉神情
,撒娇似的呻吟起来:「河君好厉害啊……比我做得有感觉太多了……??人家
的小穴好热……快要受不了了……」
说着这样的话,曦月的牝缝里更是夸张地好像被挤压的橙子般的溢涌出了泉
流般的淫液。明明还没到达绝顶,已经溅得大腿上到处都是。
就像是在进行着急速短跑冲刺,曦月胀红着脸,上气不接下气地急速催促着
我:「马上要到了……小穴里面痒痒的?……又好热啊???快要憋不住了……
不要再玩人家的阴唇了……现在就摸我的阴蒂还有胸部啊」
本来以为会非常生疏的,可是真的抚弄上去却意外地顺手。就像是曦月教的
那样,只要把指腹放在她的勃起的粉色小阴蒂上摁压下去,就好像触到了她的快
感开关那般。曦月的身子仿佛过电般不断地痉挛打抖着,而且像是怕冷的猫咪似
的靠近依偎着我……简直恨不得整个身子都和我黏在一起。
而随着抚压曦月的粉嫩阴蒂,趁势伸进到曦月的蜜缝里的指头同样谈不上任
何技巧,只是单纯地将指尖戳进到曦月的膣道里面。曦月整个人就紧张得僵硬起
来般,牝道里面紧紧的、热热的膣肉就好像有着独立生命般地缩紧着,哪怕只是
简简单单地戳动几下,还没有探入一个指节,温热的肉壁就已经紧紧地夹住我的
手指,缠绵拥上的膣肉好像产生着隐隐的吸力,根本没法再深入了,除非用力否
则也很难拔出。透亮的爱液更是一阵一阵地从少女的花径里溢出。指头堵着温热
的穴口,粘稠的蜜汁似乎在我的指尖上形成了某种黏腻的保护套一样,借着这种
润滑,粗硬的指节像是泥鳅般在曦月的牝道的穴口来回地搅拌摩擦。
所有的敏感地带都在被爱抚刺激,曦月的鼻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听起来像
是感冒般的「窸窸窣窣」,小嘴好像被抛到岸上的小鱼般激动地一张一翕。
仿佛是不知道应不应该忍耐这样的刺激,曦月不停地摇着小脑袋,嘴里呜呜
咽咽地发著惹人怜爱的娇怯声音:「脑子里要乱掉了啊……身体好奇怪……要变
得不是我自己了啊……停……停一下啦~~」
嘴里是这么说的,曦月紧绷的白皙小脚用力地踩在椅子上,圆润的趾尖像是
不堪快感般的紧紧地蜷抓着木椅的边缘。腰肢主动抬升,微微悬空的小屁股口是
心非地向前一拱一拱的,让我的手指可以更好地抚弄到她那手感绝佳的牝缝敏感
带。而那温湿潮热的紧狭牝道更是收缩起来紧紧地贴着我的指头,紧致发烫的膣
肉渴望得到疼爱似的蠕动起来,有节奏地推压挤迫着插进到她小穴里的异物。
而曦月自己的裸体更是大汗淋漓,柔荑抚着腻润玉乳的动作越来越狂乱,幼
气漂亮的小巧鸽乳在拧捏中起伏晃荡出令人口干舌燥的涟漪,嫣红的乳首在她的
指缝间隐约露出。
上半身的美乳和下身的性感带被一口气夹攻挑逗着,最纤细敏感的神经一次
性地感受着全部的快感,曦月不堪其扰般地亢奋扭摆着脖颈、腰肢、乃至于纤柔
的美腿,整个人的坐姿都不自觉地歪斜着让我生怕她一不小心就从椅子上滑下去
。
曦月以往冷傲清丽的俏脸上充盈着满满的销魂媚态,额间的鬓发都被甩得散
乱不堪,浑身上下都仿佛发情灼燥得泛起绯丽的桃艳,连耳根都红透了。
看来距离高潮只有最后薄薄的一条线,曦月浑身上下都泌满了汗珠,泛粉的
奶白色嫩肤仿佛抹了层胭脂似的,娇俏的身子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起来,
白润温软的腴软美腿却反而酥软到脱力般的瘫放在椅面上,粉润脚趾都蜷缩在一
起,仿佛要从这狂乱的快感中寻觅一点安全感般地死死握着椅面的边缘。
到了这个时候,曦月张大著嘴,黑黝黝的大眼睛也失去了神采变得一片迷离
呆滞,什么话都说不出声……雪白的大腿像是青蛙般的彻底地张大岔开,变成了
全然无防备的姿态任由我肆意地为她强制手淫……
曦月的小嘴胡乱的呻吟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插入到私处膣道里
的手指也感到越来越潮润温热,弹紧蠕动地挤着我的手指不放。
「唔呜呜……去了……去了啊??????等等……不可以啊~河君松手,
不要……我不能高潮啊啊啊!!!」
就在这最后的时候,曦月陡然瞪大眼,拧捏着自己充血肿起的可爱乳首的双
手猛地垂下,连连拍打着椅子。喉底最后的尾音变成了某种惊叫,屁股向后耸动
着想要逃开。
可是我的指头还在曦月的小穴里被吮得抽不开,而且这样子乱动可是会把椅
子都整个弄翻的,我只得一把摁住曦月不让她乱动。
「不行了……忍不住了?完蛋了……我要完蛋了……???」大概彻底地突
破了某种临界点,曦月的白净小脚丫用力地顶撑着椅子,纤细修长的腰肢脊背绷
紧成一线,白软的玉胯耸动着拼命悬空挺起,以前所未有的激烈频率来回摇曳弹
晃着,女孩子家幽秘的倒三角地带不像话地荡漾出惹人窒息的性感弧线。曦月的
声音越来越高亢,很显然就快要抵达「去了的」绝顶状态。
而我还插在少女膣道穴腔里的指头得到的触感更加直白,湿热的膣肉死死地
箍住我才探入不到两个指节的手,弄得我只能随着曦月的激烈动作而被牵带得摇
来晃去。
这种激烈的反应并没有持续很久,也就是几秒钟后,曦月这种好像男人抽插
交媾的动作停顿了。然后整个人又开始怕冷般地痉挛抖簌了起来,牝穴里的紧窄
膣肉反而放松了一点,我就赶紧把指头从那粉光潋滟的小穴里抽了出来。
曦月的表情有点奇怪,瞪大的眼里有种我所不能理解的愤愤的感觉,薄樱嫩
唇抿起,像是要忍住高潮的绝顶快感。嘴角却让我有种幼生魅魔般的轻轻媚笑着
的错觉,这种矛盾的表情在她姣好精致的娇靥上来回交织着。
下一刻,曦月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凄绝娇吟,大滩大滩的淫液从曦月的蜜缝
中喷涌而出,如同憋到极限的尿喷般猛烈地洒出一道晶亮的抛物线,丰沛的出水
量好像漫天落雨般溅得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振响。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地板
上已经肉眼可见的一片狼藉。
这种简直比男性的射精都要壮观不少的绝顶景象——大概就是女性的潮吹吧
……
我听说,这不是什么坏事。因为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女性其实是享受不到足以
让自己潮喷的极致快感的。不过看着被曦月潮喷过后的地板上仿佛被暴雨溅打过
后的场面……收场还是一件有点麻烦的事情。
潮吹后的曦月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小嘴耸拉着,吐著香软的小舌,泪水
和口水不受控制地胡乱流淌着。看上去狼狈不堪,额前的秀发沾透着汗液变成一
缕一缕的凌乱状态,散乱地黏贴在她那红扑扑的秀气脸蛋上。无神的星眸已经失
去了焦距似地茫然地微睁着看着天花板,乍一看简直像是被玩坏了的提线木偶。
虽然并不反对曦月在绝顶潮吹后休息一下,不过她这种样子似乎也不怎么正
常——现在的曦月眼神空洞呆滞就好像放空了大脑一样,无暇的娇靥上染满着恍
惚又错乱的绯艳,一脸精神状态不好的模样。
女孩子潮吹这种事情是可以这么夸张的吗???!
我先是耐心地等了几分钟后,顺带把纸巾摊开丢到地上把这惊人的浆液给吸
走,再推摇着她的身子,连声问道:「你还好吧……」
曦月好像才从一场幻梦里醒来一样,嘴里呆呆道:「好……很好啊……我很
舒服?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舒服?」
这种对话模式我实在没什么经验,一时卡壳了。
不过曦月好像也没有要等我回话的意思,自顾自地瘫在椅子上胡言乱语地说
着断裂破碎的散词:「?这么舒服的事情……怎么以前不知道呢???……以前
就好像白活了一样???」
接着,曦月的表情才有了变化。黑白分明的双眸里开始有了焦距,嘴角慢慢
上扬,浅浅的梨涡浮现在雪靥上。过了一会儿,明显地媚笑起来:「在房间里真
的好闷啊,味道也好大,我们出去走走吧???」
说话间她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看着曦月就这样踉踉跄跄地裸着光溜溜的胴体,赤着的小脚丫踩进淫液滩里
,一副想要立刻拉开办公室门的样子,我赶紧拉住她好说歹说才劝她和我一起把
衣服穿起来。
运气意外地不错,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大概是天已经彻底黑了,哪怕是白天忙于准备下周学园祭的大家也已经大多
按照平常正常的下课时间早在傍晚就放班回家了,否则如果像是中午一样被帽酱
这样的熟人碰到还不把曦月羞死。
因为曦月现在的状态确实奇特,一向自律的生活委员长甚至都没有好好整理
仪容着装,只是简单地将质地轻薄的水手服随性地套在身上,领结、衣领、下摆
完全没有抚平拉好,放任着自己带着凌乱丢脸的痕迹,就这样步姿乱调地带着我
走出门。
好在她也没有真的乱跑,只是领着我沿着阶梯一路往上,打开了位于顶楼的
大门,再一次来到了新的天台上。
穹顶上的月亮已经很圆了,快要从弯月钩变成圆弧,眼看着只缺浅浅的一角
了。清辉撒到楼顶上,有风轻轻吹拂脸颊,空气流通的暑气还带着白天暖暖的气
息。不过因为太阳早就落山了几个小时,倒也凉快。在上面吹吹风大概也挺惬意
。
一关好门,曦月就迫不及待地扑到我的身上,薄樱般的粉唇吐著香甜灼热的
气息:「不过还是很痒啊?好、好想做啊?……河君快点……身体里面痒痒的?
一定是身体很想被河君的大肉棒插入了……快给我……」
说着这番话,她也好像觉得身上很难耐般地撩开水手服上衣,将里面真空的
娇挺美乳露给我看。而一样是没穿内裤的真空下身也在我的大腿上不断地磨蹭。
甚至隔着裤子,我都可以感觉到,某种略带黏腻的爱液从裙底润湿了我的裤
子,
「河君,亲得我好舒服……喜欢……很喜欢。想要天天这样快乐下去!想要
天天被河君抚摸奶子,人家作为雌性的胸部生出来就是被亲密的异性朋友玩的,
人家的身体是河君的肉玩具……」曦月满脸潮红,小嘴里哼闷着。
那对充满雌性特征的幼嫩美乳哪怕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硬挺起来的蓓蕾的
凸起,虽然说起来幼嫩的乳首就算是不停的磨蹭也很难带来多强的感觉,可是看
着坚强明慧的曦月做着这种低姿态的事情,心理上的无上的膨胀感一波又一波的
袭来。
「哈哈呀……呼呼???想要……舒服、想要被插入?这样就可以变成河君
的好朋友了?……河君也很想做我唯一的好朋友吧???快点用行动……爱我呀
???」在急不可耐地掀起水手服用真空的幼腴贫乳蹭挤着我的胸前,曦月的鼻
翼又急促地翕动起来。盈润潋滟的黑瞳熏染着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情欲艳色。
此刻的曦月,泛着让人血脉贲张的妖异魅力,让人根本没有抵抗力,我胯间
还昂然勃起着的肉棒更是止不住地在刺激下充血跃动着。
曦月嘻嘻的笑着,主动地跪下身,伸手拉扯着我的裤带。
她的裙底也是光溜溜的真空,我很清楚地记得,她在出门前根本没有穿上那
条棉软的小熊内裤。我的肉茎也变得硬邦邦的,刚才的爱抚和自慰都是用手指头
帮助曦月满足的,现在她的小穴已经很湿润了。是可以插入的时机了。
燥热的阴茎催促着我的行动……
充满着妖艳媚态的曦月还好端端地穿着衣服,可是搔首弄姿的她调皮地将衣
领拉开,洁白的柔荑调皮地在圆润软腻的白皙乳球间轻轻滑动,这种窥私般的撩
人挑逗让我无法移开目光,一股巨大的冲动从心底涌起,我咽了口水,可是感觉
喉咙口更加干得厉害了。
曦月的意思很明确,她在邀请我?……请我,插进到明坂曦月的小穴里面,
插到她湿润润的牝穴里面,那里面……有无与伦比的快乐。
然而,不对劲,等等……
我眯起眼,这副场景似乎在哪里也看到过。
奇妙的既视感在我的眼前……我不是没有被曦月跪下含吮肉棒过、我也不是
没有打算插入到曦月的可爱小穴过……
最近的一次,近在咫尺,甚至就在昨天!
我的动作顿了顿,思考……开始变得有点困难。明明似乎是近在咫尺的记忆
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当时应该就在厕所……厕所里没有风……味道也不怎么好……现在在空旷的
天台,月光将曦月窈窕姣好的玲珑曲线清晰地照得明明白白……
那一刻,我的肉棒也已经顶到了曦月娇嫩的小穴的前面了……然后呢……当
时,发生了什么?
我打了一个哆嗦,脸颊上好像浮现出火辣辣的痛感。
因为很痛,所以记得这份印象。
我一阵激灵……
当时……她说的是什么……曦月要求我不要顶进去……我们插入,不该是今
天!
只是,为什么?
现在,曦月的小嘴里叫的是:「河君……嗯……嗯……咿咿咿咿啊啊……来
摸摸人家的小穴吧……里面好痒啊……好舒服~」
如此前所未有的放纵娇喘,等等……
这种话,是我认识的明坂曦月会说出口的吗?
曦月还在娇喘着,腻人的甜甜娇声传来,那对紧实修长的纤手也缠紧我的身
体,下身更是在我的身下磨蹭着,主动异常地对着我索求着:「人家现在满脑子
都是河君的大肉棒了?河君也硬成这样了,快来做一些让我幸福的事情吧。?人
家痒得好难受啊???今天一整晚都在学校里做吧,然后明天也要每堂课地一直
地操我哦……请不要客气地全部射到人家的小穴里面……把我的脑袋填满,其他
的事情,什么都不想再想了啦???」
说话间,曦月已经在脱自己的百褶裙了,裙下露出的纤细滑嫩的美腿、白净
的腿心,和倒三角形的位置仿佛魅惑着,那双腿间的湿漉漉的蜜缝更是粉嫩无比
,在月色下仿佛沾着晨露的花瓣般,鲜艳欲滴,色气得瑟瑟发抖。
面对香艳赤裸的明坂曦月……她在浅银色月光下摇摆着光溜溜的性感裸体接
近我的样子,可爱的螓首仰起来温柔地看着我,那种乖巧听话的模样真的好像是
一只俊俏的小母狗。
而我……我在努力地回忆……
好像陷入到某种光怪陆离、奇妙的梦里一样了,我只能猛地敲打着脑袋,制
造出一种头疼的错觉——因为小说里的主角们有时候是通过头痛等不适感来触发
剧情推进的……我现在其实一点都不头疼,胃也不痛……哪里都不痛,只是仿佛
有种莫名的缺失感让我觉得现实变得不实际了。
曦月……在我的印象里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我感到一阵阵的违和,割裂感……就好像看到一篇本该行云流水般
的大作,却在中央开始突兀地插入了一段毫不相干的广告段落一样……
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作者绝对不可能任许自己的作品出现这样的断裂般的纰
漏……
这不对劲!
曦月是那种很独特的少女,如果只是乍看起来只是一位沉稳端庄的文静小女
生,但是接触得深入了,才能发觉她娇小的身体里有着股冷艳、高贵、内敛的帅
气。
这样的她,因为坚持和执拗而打动我的心。
当然,明坂曦月在我的面前也很容易害羞,这也让我乐意被她驱策。只是害
羞……也只是害羞,变成这种样子这绝不像她的风格。
何况,一向坚持以良好的精神面貌面对一切,有条不紊地处理这些事情的曦
月,怎么可能对我说「她不想再想其他事情了!?」
等等……怎么回事呢?
也许是拜不断敲打着脑袋带来的刺激,越是想要思考,心头的不适和异感就
越是强烈,虽然前方却好像蒙上层雾气,但是确确实实有不连串的东西像是臆想
般蹦到脑子里,然后被我组合、再整理。
就像曦月说的那样:常识可以被扭曲替换,可是固有的印象反而还能多留存
片刻……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也许真的就是问题点。
我眼前的曦月,不是我印象里的她了——就算是她和曦月五官外貌长得一模
一样,可爱的胴体也是完全一致。但是不再害羞的她,肆意大胆的她、变得太过
妩媚的她,这些细微的不同都让我感到别扭。这些微小的细节看似完全不重要,
可是当它真的起了变化的时候,简直好像是在鞋子里磕进一粒小砂砾,根本没法
不注意。
像是对我的迟钝感到不满,曦月攀到我的身上,用她娇嫩的嫩乳挤在我的胸
膛前,另一只手已经隐没到了她的裙底下,不满地嘟囔着:「啊唔呜~河君不可
以不负责任啊?人家已经被河君调教成了一个坏孩子呢,嗯哈~?愿意做河君的
肉套飞机杯??~呼呼呼~只想要含着鸡巴???」
等等……
头,终于开始痛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被自己的拍击敲疼了,不过很快,我发现不完全是这么回事
……因为敲的是天灵盖,可眼睛也痛起来了……
耳边开始响起卷起了大风的呼啦啦的怪响,异常的风从四面八方传来——我
的眼睛还保持着睁开的状态,所以我能看到,天台上的纸屑、废弃的杂物安然无
恙地躺在水泥地上。
这是来自幻觉里的风!
我立马联想到了第一次遭遇的那次怪异……
紧接着我的视角突然像是被一阵飓风被猛地拉扯起来般的失去了方向感,一
瞬间天旋地转不知何踪,等到回过神时,曦月还在眼前。
只是,眼前的景物变了。
奇妙的黑色气息弥漫在她的身体表面,就好像当时在面对着达芬奇的雕塑时
的那样,只不过比起当时只是黑色的雾气像是斑点般的覆着在曦月身上的淡淡辉
光时的场景不一样,到了现在这股气息几乎快要蔓遍到曦月的整个身体。
我愣了愣,这是「望气」!在当时达芬奇雕塑的时候时灵时不灵显露的能力
,再度浮现在我眼前。
曦月的侵蚀程度已经恶化到这样的程度吗?
下一个瞬间,眼前的世界重新恢复了正常,但是我已经看过!
曦月还在娇声地说着话,甜腻腻的绵软嗓音像是总是吃不够的太妃糖一样:
「更坦率一点也没关系呢……想要……想要河君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河君之前
就想要插进来的吧……可以哟???一定会很舒服的吧,要温柔的对待人家哟?
」
曦月还在月下缠在我身上,缠着我,俏脸酡红,眼神一片迷离涣散,不停地
娇声淫喘着要我插入到身体里。
「好啊~」
我打定了主意,缓缓地蹲下身子,脸上很可能露着诱骗小白羊那样的大灰狼
的笑。
曦月嘻嘻地媚笑着挪动着膝盖攀爬了过来,这种摇尾乞爱的样子实在是很容
易诱发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这让我有点心痛,天台可是粗糙的水泥地板,
以前曦月可都是会拿着报纸作垫的。如今洁嫩皙白的小腿直接和粗粝的地面摩擦
,大概会很痛。
「唔唔~?」
不过曦月对膝下的粗糙摩擦浑然无觉般地就这样爬过来,微闭着眼睛撅起小
嘴,像是在索要亲亲?
呃……少女鲜艳的樱唇闪着无比诱人的光泽,唇角微扬,可爱极了,看得人
像是被心里头住着的小猫挠爪般悸动。甚至有那么一刻,我是有点想亲过去。
但是,正事要紧!
我就好像是要亲吻过去般的搂住她,不过并没有真的吻上去,而是瞬间地把
嘴凑到她的耳边,声音陡然严厉,声调放大:「明坂……曦月!!!」
我听曦月说过,呼唤名字,也可以认为是一种法术。因为名字本身就蕴含着
意义,而这份意义就是以虚幻的文字指代着实实在在的本人。
甚至连如今环绕在学校中的怪异,也是使用了「命名」和「故事」限定了规
则范围的怪谈故事。它们因为传颂和记忆而存在。
所以在现实世界中,名字从来都是一件相当严肃的事情。我们小地方有些讲
究的家庭,甚至还会专门聘请德高望重的长者或是学者这样的人物来为新生儿命
名。
只要呼唤的是本人的真名,叫唤着他的名字,就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叫魂。
事实上,超自然的咒术虽然是凭我不太可能办得到的。但是并不是所有的「
术」都是需要灵力来驱策的。哪怕是凡人,也可以行使仪式、语言、图画图腾摆
放之类的法子来呼唤力量。一般来说,我们管这种东西叫做「民间巫术」!
民俗中的叫魂,还有一个重要的步骤那即是:需要拿到对方的贴身物件以强
化联系!
而现在明坂曦月就被我抱在怀里,没有比她本人更有效的联系物了!
果然,曦月的身体猛地一僵,淫媚得让我差点把持不住的娇躯款扭停住了。
我缩了缩头,观察了下——曦月神情恍惚,红彤的面颊好像发烧般的艳丽到
了极致,以往灵慧的眼眸中一片空洞茫然,看起来是在转头看着我,却像是越过
我望着虚空。
「明坂曦月!」我凑到她耳边,用最大的音量叫唤着她的名字。
曦月蹙起秀眉,那只放在自己裙底抚玩着私穴的柔荑从胯间瘫软脱力地垂落
到地。眼睫毛快速地闪烁着,纯黑的瞳眸也眨巴着,仿佛要从某种幻梦中苏醒。
「明坂曦月,起床了!」看到居然真的有效果,我干脆扯着她的耳朵,连续
叫了几声。
我的嗓子是彻底地干了,不过以我的音量和如此近距离的狂吼……我估计明
坂的脑袋里已经开始嗡鸣了。
「好吵啊~」曦月终于说话了,小嘴里呢喃着挣扎起来,想要推开我。虽然
眼神里还是恍惚不清,但是至少会叫痛了。
思前想后,我还是不敢放开她。毕竟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也挺不正常的,万
一挣脱出去作出奇怪的事情,以曦月轻盈的速度,我不一定追得上。
于是效法昨天我被曦月压制到泥地的手段,将她平压到地上。
只是曦月的抵抗没有那么的拼命用力,所以也就没有用膝盖用力地顶着胳膊
关节那么残暴了。总之如果有外人过来,大概会看到我一个大男人将曦月这样白
白净净的小女生骑跨地拘束着压在地上。
曦月看来是想挣扎着起身,不过现在的明坂所表现出来的力量完全没有正常
时候的她来得那般强大了。我还记得,之前的曦月能以肉眼无法跟踪的速度瞬息
移到我的身前,指尖轻轻一擦就能让我的手腕整个地脱力。
虽然曦月事后没有明言,不过大概是基于武学技艺的类似于点穴的手法。
不过现在的破魔师少女明坂曦月很明显地大脑混乱,失去头脑配合以及技艺
支撑的她的力气就像是个普通小女孩,动作迟缓虚弱,手部跟不上反应。
一向反应机灵的她甚至连我被翻身压在身下都拙于应付,等到被我压到身下
后,才后知后觉地慢慢扑腾着,这让她的样子变得滑稽可爱。被摁在地上的她,
就好像被抓获的可爱小兔娘一样,真是充满了让人兴奋感满满的要素。
此时的曦月后背在不安的摇晃着,就好像把我从她的身上甩脱出去一样,不
过这种程度的抵抗,只是在平添情趣而已。
当然,只是这样可还远远不够呢。曦月还没有清醒,尚未完全苏醒的眼神时
而恍惚呆滞,时而灵动地闪烁几下。我继续轻声叫唤著明坂曦月的名字,叫著名
字这种行为,像是刺激了自我认知般,很显然让她产生了更大的反应。
很快,曦月停止了挣扎,眉头紧蹙,呼吸变得平缓起来。她终于开口,说出
了第一句清晰的话:「我……究竟是怎么了?」
趁着她停止了动作,我也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
而曦月也表现得异常的安分,在坐起身后就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曦月连续地做了十多个深呼吸后,调匀了急促的喘息,等到酡红媚靥消退了
情欲恢复成平常端庄秀雅的模样。她才缓缓地开口:「刚才,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很不对劲的事情?」
「你还记得吗?」
曦月之前那种妖娆至极的媚态犹在眼前,就色气来说可谓是诱惑气息满满,
但是太不像她了,我有点不好说出口。
曦月看了看我,脸上带着丝悲愤、羞恼、忧郁,低气压到快要自闭了一样:
「不完全……记得,但是……我确实有这个印象。就好像身处在一场梦里……」
「呃啊~抱歉,我的心有点乱,必须平复一下!」曦月仿佛很不舒服般地晃
了晃脑袋,接着她简短地说了声抱歉。随即坐在地上,五心朝天。双手各自结成
某种手印的样子,打坐的姿势看上去也恰如庙里的菩萨雕塑那般。
进入冥想后,曦月的呼吸逐渐轻缓,身上的燥气也消退下来,月夜下的微风
轻轻吹动,带得少女的发丝微微的摇曳,看起来是那么的静谧优雅。
而我的视线聚焦到了门口,曦月在上来的时候,还把她的那只笔记本也一起
带了上来。
在平时,曦月似乎也经常和她的笔记本形影不离,本来这不是什么奇怪的行
为。
之前我一直认为这是曦月这种古典优雅的女孩子理所当然的复古行为。
但是现在思考的话……毕竟考虑到曦月之前可是连衣服都差点没有好好穿起
来,那么她还记得带上一本堪称累赘的笔记本就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件可疑的事
情了。
更别提除了笔记本,她还带了支笔。
毫无疑问,刚才的明坂曦月的大脑显然已经坏掉了——那么可以很合理地揣
测,被常识扭曲得不成样子的曦月的一切行为都是极度可疑的。而她特地带上一
本看似毫无意义的笔记本,那么笔记本也是一个很可疑的东西!!!
虽然这个逻辑链未必完善,但是闲着也是闲着!何况这处的天台压根是我和
曦月第一次上来的地方,四面八方除了一些纸屑和陈年的垃圾外再无外物,就算
是想要怀疑……
果然还是被曦月带上来的笔记本最可疑了。
我翻开笔记本,依旧是明坂曦月那娟秀端正的字体,非常的正常。
我一目十行地一路扫过,因为曦月写在笔记本上的内容太多、太密了,看得
我都注意力涣散开来,直到那一行……我的目光顿住了。
虽然我的记忆力并不怎么优秀,但是还不至于连几个小时前的事情都记漏,
因为,那里是我的字,本来应该是我的——当时,在和曦月谈完事情后,我借用
她的笔记草拟方案,当时由于缺乏灵感,仅仅只是用笔勾勒出几个模糊的关键词
后就姑且搁置了……
而现在,在本该是我的亲笔书写的「关键词」的前后左右已经补满了娟秀的
小字,笔迹宛若曦月亲自所写,彻底地补完变成了宛若一段细节详实的故事段落
。
而且……描述的就是刚才发生的事项——曦月的反应和笔记本上的近乎一致
,只有我的反应稍微有所不同。
如果按照段落上的描述,情节的推演会变成:我此刻已经意乱情迷地推倒了
明坂曦月,正在拨开她轻薄的外套,让她在这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迷乱地滚动着,
肆意玩弄明坂那稚嫩如萝莉的可爱身体,尤其是……肉茎正用力地在曦月的娇柔
肉穴里插送个不停……哪怕她痛得哭叫起来也不放过。
我在做梦?
我当然不可能如此天真……在这种情况下,谁还能在这个时候做梦啊!
于是我再度眯起眼,单手持着曦月的笔记本,另一只手开始用力拍打着脑袋
。试图再一次召唤头痛……以此进入到那种时灵时不灵的「望气」境界。
头开始发晕了……搞不好是被我自己砸得恍惚发昏起来了。
听说古代人喜欢饮用用草药、矿石胡乱搭配出来的药剂来达到一种奇妙的精
神状态,并且认为这种「异常」可以通灵。
当然,不必想得过分复杂,因为现代使用的咖啡豆,本来也是宗教人士用过
的佳品。许多古代的物品,现在也只是一些寻常的物件,也有一些干脆就因为品
种缘故灭绝了。
我感觉,自己恍恍然身处梦中,视界里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眼眸里似乎看
到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借着这股异样的劲头,我反复转头,想要看
出点什么来。
然后,我看到了——就在一个瞬间,我看到了笔记本上的字迹似乎活过来般
,原本理应只在纸张平面上的墨字仿佛变成了立体状,宛若根根藤蔓般蜿蜒伸起
,然后钻进到我的手里。
看得我的汗毛竖起,大概是由于过分的紧张,胃里稍微不适起来。
敌人,就是这个?
我表情紧张地看着笔记本,乍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心理上的感觉
就不太一样了,甚至笔记本给我一种「墨迹在干」的感觉。
我感到上面的文字,越来越「合理」,就像是本来就是这样一样。
我……我……
事已至此,不搏一下是不行的了,我咬了咬舌头,让脆弱的舌尖上传来的痛
感把我拉回现实。
身为普通人的我,连使用「望气」这种能力都时灵时不灵的,指望我来对付
这个笔记本实在是太为难人了。而且我也不能选择随便撕破笔记本。
因为按照曦月所推测的:如果真的是怪异的话,笔记本只是无形无质的怪异
的收容物。就好像凭依附身了一样,固然怪异需要附着物作为中转施展其诡异的
神通,但是也可以认为这本笔记本可以是「似是而非」的无形怪异的枷锁。不该
存在的怪异反常于正常的世间,借助有形之物可以更方便地干涉人世,同样的,
人世也可以更方便地干预它。撕破笔记本这种外在的内容物,只会让怪异挣脱外
在的套壳。
「你还好吗,曦月!」我犹豫了下,还是选择召唤真正的专家。
「嗯……心情平静了很多,我还好!」少女轻柔的声音响起。
我转过头,在地上结印冥想的曦月已经睁开了双眼,黑白分明的灵眸有种深
不见底的深沉,看起来若有所思,说不出里面藏了什么情绪。
「那么就……」我想要开口,突然一个念头莫名地涌上了我的脑海。
「做个测试……只是一个测试。」我有些语无伦次,接着拿起曦月带上来的
笔,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
据说,语言和文字是具有力量的。
据说,所谓的咒言、符纹是需要按照一定规律的宛若公文般的严谨格式撰写
才能发挥作用。
以上我全都不懂,但是语文写作文里也是有基本四要素的:时间、地点、人
物、事情。
所以我看了眼手机,写的是:「晚9:00,在学生会办公楼天台上,明坂
曦月用右手无名指挠了挠右脸的脸颊。」
之所以特别写上无名指,因为无名指是普通人很少直接用的手指。如果是摸
摸脸的话,一般还是用食指或者中指比较多吧。万一曦月那时候刚好想要挠脸,
那么凑巧到用那根指定的指头的概率也不大吧。
曦月还在用不明所以的目光看着我……
然后,我看到——曦月她下意识地抬起纤巧小手,然后伸出无名指摸了摸自
己的脸颊。
「这本笔记本,可以操控明坂曦月的行为!」这个似乎已经是一个可以推测
出来的结论了,联想到在办公室里,曦月那些一系列的举动也就有了解释。
少女的小手主动地放在胯间,纤细小巧的指头在蜜缝间抽插,专心玩弄爱抚
自己的小穴,淫液滴落,泥泞不堪。
这种香艳的桃色场景,竟然是被操控的结果。而且被叫醒之前,理应对灵异
具备的抵抗力的曦月还没能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的异常敏感……
换句话说,曦月的命运,现在在我的手里……被我攥在手里……太荒谬了…
…
我看了看这本笔记本,本子的封面是很普通的,也就是学校外的商店里常卖
的类型……但是这样的平平无奇的笔记本竟然具备了操控人心的能力。
当想到「可爱的明坂也是认人宰割的可爱萝莉」,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
间,纯粹真实的原始欲望凌驾在理性之上。虽然很不应该,但在这一刻,我强烈
地勃起了。
曦月突然皱着眉,似乎意识到不妙:「河君,镇静,镇静!我们的麻烦确实
够多了,但是也不是全然的绝望。你看,至少现在我们面临的恶意都还是隐形的
暗箭伤人,别怕。」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秀丽端正,清秀姣好的俏脸上隐约透着些潮红的余痕。
很可爱,也很想……插入啊!
某种厌烦和轻蔑感突然止不住地涌现,以曦月这样的「无能弱小呆板的调查
方法」,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明明自己也深深地被怪异影响了,却还非要我来做什么无聊的证明。女人就
应该老老实实地听男人的话,像是曦月这样的自以为是的雌小鬼一样的蠢货,就
应该被我用大鸡巴插进到那发出甜美嗓音的喉咙,让可怜可爱的小女孩窒息得脸
色发紫,哭哭啼啼地再也说不出任何惹人厌的话。那下面还在流着下贱淫水的真
空小穴也不能放过,要狠狠地用插过口腔的鸡巴毫不客气地捅穿进到那紧窄的甬
道膣腔,以曦月敏感到被手指头玩弄玩弄就湿得一塌糊涂的淫穴,被直接插入进
去的刺激恐怕要爽翻到极点。
然后还有菊穴也不能放过,今天晚上就要三穴齐开,任何一个私密带都不能
放过。用被湿漉漉的爱液润湿过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到明坂的小屁股里面,以
她娇小的身子一定会因为后人的力道而前后摇摆吧。她一定很不情愿被这样对待
,可是在具有操控能力的笔记本诡秘力量下,甚至连曦月的思想都能被改写。以
前必须仰视的威严小女孩被迫撅起屁股,只能眼角含泪、轻抿樱唇,任由我这一
个普通人肆意地抽插玩弄,最后被白浊的精液恣意地灌满嘴腔、肉穴还有菊蕾里
面,想想都觉得刺激。
操操操!!!!!
「河君,你的表情……变了,你……感觉怎么样?」曦月的声音突然有些发
颤,她的音调里有着某种无法掩饰的担心、乃至于变得小心翼翼。
面对她的询问,我只有不耐烦。
因为我好得很,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事情了……曦月被影响了,我都没有被影
响,我还能有什么事?
站着身子,俯视着正打坐在地上的明坂大小姐,看着她的皙白俏脸上透着哪
怕经过掩饰也完全看得出来的心慌意乱,勉强穿好的轻薄水手服很容易地看透曦
月那青涩玲珑的小小身体,裸露在外的无暇雪肌看起来就有种缺乏威慑力的精致
脆弱感,再联想着曦月除了这一身水手服外根本连文胸和内裤都不肯矜持地听话
穿好,强自镇定的润红娇靥上更是有一种娇怜的滋味,反而更莫名地勾引起雄性
与生俱来的施虐性攻击本能。
手指间都仿佛还染着从明坂曦月的秘处里挤出来的粘稠淫蜜,我缓缓地搓动
着手指——这个小骚女,说不定也很想要了吧,还在这里故作镇静。要是趁着这
个机会强行地用狂暴而炽热的蛮力压制她的身体、摁住她,玩弄明坂曦月的粉嫩
奶头、牝户、贯穿她,她根本就反抗不了吧。
一定会很爽吧!
至于表情……?!
哦,对。我刚才沉溺地想一些比较刺激的事情,大概是没有收敛表情吧,不
用曦月提醒,我也大概感觉得出来,自己现在的牵动脸部肌肉,也许在其他人眼
里看来,表情是会相当扭曲。
「我……哎,河君,请看着我,然后我们一起深呼吸。拜托了!」曦月幽幽
叹口气,突然像是连珠炮般的一口气地说着。
曦月柔柔地开口,声音柔柔弱弱的。
我看着她,曦月满脸耻态的羞红,但是至少还能被认为是平静,但那幽深的
黑瞳里透着股困兽犹斗的执拗坚定……
还是有种想要「不理会蠢货明坂」的厌烦感,但是那股眼神有种前所未有的
说服力。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心脏也莫名地悸动起来,催促着我听从
曦月的建议执行那般。
最后,我还是按照曦月的话,看着她的小巧鼻头,跟着她的节奏深呼吸了起
来。
一呼一吸~
呼气……吸气……
心情,变得有些平静了。然后……脑子里有种被涤净的感觉。
胳膊上隐约间有种发凉的清新感,那个位置我还记得,那是曦月施加在我身
上,被称作血咒的东西。
头脑里变得清晰了不少,我突然一阵后怕,刚才的,真的是我所想的吗?
如果真的顺从内心蓬勃涌出的暴虐欲望用这样那样是她这种还未成熟的小女
孩的身体没法承受的奇怪玩法贯穿她、亵玩她,那才是真的陷入绝境了。
明坂曦月变成了她「笔记本里的囚徒」,我也差一点……差一点就把一些恐
怕不会被曦月喜欢的变态玩法写上去了。
趁着大脑还带着些许的智商,我拿出笔记本,说着可疑的事项。
明坂曦月目光深沉的望着我,认真的问道:「河君,你确认你的判断无误吗
? 我重复一遍,你确认,是我的笔记本里寄宿着影响我们的力量吗?」
「是的,我确定!」我再度作出了确定。
并且补充一句,「如果不是外力的影响,很难想象曦月刚才会主动的作出这
样的事情,和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这都不是添加在笔记本上的文字影响的效果的
话,那什么才是异常。 曦月你真的确认,笔记本上的文字都是你自己记录的吗
?」
明坂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摇摇头:「不……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也根本
看不穿了。虽然这个笔记本在印象里非常合理,但是我也确实没有在河君书写的
计划上涂涂改改的理由……哪怕是现在,我依旧觉得这是一本很」正常的普通笔
记本「。但是在如此多的疑点的情况下,我依旧抱持着这个观点,确实不正常。
既然如此,那么,就只有一种办法了!封禁它!」
她咬破自己的中指,如玉般洁白的玉指上泌出了血珠。
随后,指尖轻舞,在笔记本的封面上,绘画了某种似图似字的东西。
乍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条意识流的多脚龙,或者抽象的长蛇这样的玩意盘踞
在笔记本之上,然后,曦月很快用自己的血在这条「东西」的周围补上了象形符
号。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这明显不是本国的文字。
在最后一个文字完成后,几乎就是一瞬间,明坂涂抹在笔记本上的鲜红血液
,在脱离了曦月的身体后反而变成了某种「独立活着」的东西。
这一次,曦月念念有词,说出的却完全不是本国语言,喉舌里发出几乎不似
人类的喉咙发出的腔调,我顶多听清楚了最后一个单词:「…………封禁!」
接着,方形的笔记本仿佛是用易燃的汽油的材质般组成,火焰才一腾起,迅
速的就在平铺成了一个火球扩散到了全部。
笔记本,瞬息被吞没如血般绯艳的火焰中。
笔记本猛地震了几下,然后从里面传来一阵尖啸般的怪响后,很快就什么声
音都没有了。
几乎就在短短几秒钟内,那本记满的内容的笔记本,就消失不见了,甚至连
本该有的灰烬都没有留下。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曦月主动开口:「这是明坂家的家传咒术,将怪异的
载体摧毁,然后借由某种方式封禁本体。因为是用我的血液进行的临时封印,只
要我的心脏还在跳动、血液还在血管里泵动,这个临时禁术就不会中止。」
「结束了?」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重复问了句。
修改意识明明是如此棘手的能力,就这样异常简单地被拿下了?!
曦月喘着气,从口袋里拿回手帕抹着汗,「借助着被承认后的答案来」绝对
「的扭曲意义,而且可以自行的生成错误的常识,已经是很厉害了。如果没有河
君的话,那么我就会一直相信着笔记本上的话,并且以为这些全都是我自己编纂
手写上去的内容,从而沉溺其中,一直到最后沦陷都不会发现问题吧。不过可惜
的是,就像是很多古代的黑巫术一样,借助着这样阴谋诡计的把戏的结果,就是
阴谋的过程和内容绝对不能公之于众,尤其是不能让被害者自己知晓。终究只是
暗地里的阴谋,被知晓的本身这也是这种神通的最大忌讳,当被揭穿的瞬间
,神通也就破了,破了就泄败了。」
「我们赢了啊?!」再追问那个怪异的下场似乎会显得有些信不过曦月的能
力,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地换了种方式再问了一遍。
「嗯,我可以感觉到,结界的力量刚才被我影响了些。是的,我们赢了。」
曦月拍了拍胸口,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不过还是一眼可
以看得出她的高兴。
突然,曦月的表情顿住了,她有些紧张地挠了挠脸,不确信地问道:「难道
说,河君还有什么觉得我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予以证明,思前想后,只能考虑用之前的民间巫术土方
呼唤她的真名:「呃,明坂曦月!」
少女脸上泛起桃红,说不定是想起了被我扯着耳朵叫名字的事情,一下子低
下头,用娇柔的声音应着:「嗯!」
「明坂曦月!」
少女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红彤,「嗯!」
「明坂曦月!」
「嗯……别再一直叫了!」她跺了跺脚,改口反对着。
接着,她露出歉意的神情,垂着头说道:「抱歉,是我没有更多地信任河君
。如果说之前就相信你的话,也许可以更早地发现这个怪异就附着在我的私人物
品上。」
「嗯,没事的哦。」我倒是没有特别苛责她的意思,那本笔记本的威能我也
已经领受过了。哪怕是知道它蕴含的邪恶能力,但是当拿在手上的时候,我竟然
也臆想出那么多的卑劣淫念。
真是危险,倒不如说是因为那个怪异将洗脑的重点都放在曦月身上,再加上
一些运气,我才最终窥见到真相。然后再唤醒曦月,由她进行决定性的一击。
也许这真的就是命运。
「河君未免对我太温柔了~」曦月缓缓靠近我,乖巧地握住了我的手。
这时我才发现,看起来恢复强势的少女,掌心里其实泌满了细汗,那只小手
也在微微颤抖着。
曦月的双膝曲起,双手环抱在膝盖上,就这样靠在墙壁上。「坐一下吧,虽
然已经封禁了怪异……但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脑子里还是很乱,必须要休
息一下了。而且……如你所见,现在的怪异已经并不严格地遵循学校流传的怪谈
故事的内容。不出意料的话,刚才的怪异对应的理应是达芬奇的雕塑的故事
,然而本来是强迫学生答题,然后引发厄运的故事剧情,却变成了让人发自内心
地相信写出来的答案,并且根据答案里的内容行事的风格。之后的行动
也许要进行调整了……」
月色下满怀心思的曦月,清冷的月辉给少女玲珑的身形描上层银边,看上去
颇有诗意,有着不同于以往的美态。
凌乱的秀发散乱着,垂在颀长白皙的玉颈边,脖颈下的衣衫也稍微有些凌乱
不整。我心里一动,伸出手帮她捋了捋马尾辫,顺带把水手服拉延了一下。
曦月突然抱起脑袋,抿着樱唇:「已经受不了了啊……河君太会影响人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人家的脑子会被河君搅得乱七八糟的?我……人家又要被你
蛊惑了?这样子……如果一直这样子的话是没办法再做退魔师了啊???唔呜呜
?」
我抚摸着少女的洁白背脊,曦月蜷缩起身子,惹人爱怜。
曦月叹了口气,重新偎贴在我的身上,只是这种骑抱的姿势简直像是把我当
成某种特大号的奇怪抱枕一样:「脑子里太乱了……已经没办法好好思考了……
很累了……什么怪异、怪谈,现在都不想再思考了……就让我先休息……休息一
下……过会儿再说吧……只一下下就好。」
「嗯,你睡吧!别怕,我在这里!」我搂着曦月娇小的身子,像是欧美电影
里常见的老父亲那样在她的额头上温柔的亲吻。
月色下的曦月犹如她的名字有种皎洁清矜的妙曼感,面颊上还挂着的泪花在
清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彩,青涩稚嫩的娇躯让人不起一点邪念,现在的她只有种
让我无比怜惜的感觉。
满溢在胸中的这种怜爱和恋爱很像,却又微妙地不同,突然有种窝在我怀中
的曦月真的好像我的小萝莉女儿一样的奇妙错觉了。
曦月惆怅地仰天看了看月亮,幽幽地叹了口气。
就这样重新换了个姿势,将头枕在我的腿上,微微喘伏着,不过更像是把我
当成靠枕恢复一下之前快速流失的体力,并没有她所说的稍微小睡一会儿。
大概,后怕的她也根本不敢真的入睡吧。
除了失血后的虚弱,更多的应该是心理上的疲劳吧,她大概还记得之前羞耻
的事情,这对她来说大概也不是什么无所谓的事情。
然后,我看到曦月的樱唇嚅嗫,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出一句话:「河君,谢
谢你!」
「没关系~」
就像是真的被这句话安慰得放下了心事,曦月脸上泛起着微笑,双眸闭合,
呼吸匀称,像是真的恬静地睡着了一般。
「睡着了吗?」
「还没有呢……谁能在天台上露天睡着啊,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