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哈哈一笑,便是揭过。
李纨收了收心情,也觉有些过于矫情了,问道:“此词可否请先生写下,送纨留做纪念。”
宋清然自无不可,见李纨取来笔墨,便用宋体字写下这首篡改的词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吾只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低头书写的宋清然并未留意,此时的李纨格外妩媚,神情专注的看着宋清然一笔笔写就此词,眸光闪亮。
待宋清然写完,李纨又恢复平静无波的神情,细心吹干墨迹,收在袖中。
斟酌了半天才开口道:“还有一事,本不该纨来讲,可又有些不吐不快。”
宋清然听了一愣,微微侧头问道:“何事让纨嫂难以启齿?让清然也参谋一二。”
李纨早已被宋清然随意的谈话方式的有些无语,此时即已开口便接着说道:“纨听闻先生在选迎春、探春......进王府已有主意?”
宋清然又是一愣,脑中一思索便知应是赵姨娘之故,心中暗道,与正泡着的妹子谈论迎娶别的妹子,有些不合时宜,只是既已说此话题,只得叹息一声道:“难啊,我也不知如何来选,纨嫂有何建议?”
李纨也被他惫懒的样子逗笑道:“贾府仅有的两枝娇蕊可供你选择,还如此惫懒。”
话虽如是来说,可毕竟自己先提问,又接着道:“迎春端秀、探春敏慧,都是好姑娘,只是庶出身份让两位妹妹难有出头,这也算是 命运捉吧,看似府上千金,实难真正找到好人家,所以才有二人对进燕王府都有动心。”
这话宋清然不乐意了,也学李纨表情,嗔道:“纨嫂这话说的就有偏颇。”
李纨也是一愣问道:“怎么偏颇了?”
“怎会只是进燕王府动心,为何不是看中我这人才有所动心?”
李纨捂嘴笑道:“便当是看中你人才动心的。”
宋清然舒展下身子仍是不乐意道:“何是便当?本就如此,本王潘驴邓小闲一样不差,怎会不动心。”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大周并无《金瓶梅》,李纨自是听不懂潘驴邓小闲是何意思,只是出于求知欲,便问道:“何谓潘驴邓小闲?”
宋清然自是不会解释,如在床榻之上聊此话题还有些情趣,此时要是解释给李纨听,不恼羞成怒才怪,嘿嘿一笑道:“总之就是容貌俊美,为人体贴之意。”
李纨哪肯放过,不过她也读过些杂书,按着宋清然的话语猜测道:“潘,应是指潘安之意,可比容貌俊美,但驴是何意?邓......嗯......应是指邓通,嗯是了,邓通也是铸钱,你如今也是。小与闲却是实难猜出了。”
宋清然也是被她才智折服,这是不着边的五个字,李纨居然能猜出两个,如不是剩余三个太难联想,只怕还会被她猜中,不过此中太过淫秽了,就要转移话题。
要说求知欲真是顽强,李纨如何肯,缠着宋清然非要他解释清楚,连宋清然最难抵抗的娇嗔都用了上。
宋清然实在无法,只得提前说道:“此意有些......有些不太正经,纨嫂听了可不许羞。”
李纨此时也隐隐猜到,必是涉及男女之事,可话已问到此处,加之自己却想知道是何学问,便硬着头皮道:“纨也算是过来人,有何恼羞,你便说吧,可不许随意糊于我。”
宋清然嘿嘿一笑,清了清嗓子道:“纨嫂所猜两个都很正确,潘驴邓小闲,是各取一字代表含义,所谓潘:是指潘安之貌。邓:是指邓通之财。小:是指对女子百般小意逢迎,方能打动芳心。闲:就指有充足闲暇时光,可陪伴佳人。也有闲暇时间去追求佳人,好女怕缠郎嘛。”
说到此时,李纨已有些面色羞红,不过细心一想,这四点宋清然却是如此,容貌虽非比潘安,可也是英俊倜傥,财富更是如此,京中广为流传,燕王爷富可敌国。他又有足够的闲暇时光,不然怎会陪着自己闲聊一个上午,想到此处,又是面色一绯,悄悄望了宋清然一眼。
小意逢迎这方面也是如此,不论是对元春、湘云,亦或是晴雯、抱琴,宋清然无不是温柔体贴,哪怕是贾府众女,即便是自己,也无半分架子,言语很是迁就......
“哎呀,怎得又联想到自己。”李纨心头一颤,不再想此事,为掩饰自己羞涩之意,开口问道:“驴是何意?还未说喔。”
宋清然见遮掩不过,只得嘿嘿笑道:“驴嘛......是指像驴儿的......那个一样大的家伙......”
“哎呀,你个下流痞子,坏死了......”说罢便动手去打宋清然。
宋清然一伸手,便捉住李纨那白嫩娇美的玉手,却未放开,深情的望着她,李纨被宋清然深情的目光看的芳心直颤,连被捉住的玉手都忘记抽回,也愣在那儿。
“纨儿,今后让清然照顾你一生,可否?”宋清然声音低沉,带着丝丝魅惑之音问道。
二人对视许久,在宋清然准备再前一步,吻上佳人之时,李纨颤抖一下,仿似被电到一般,纤手急急缩回,眸中含雾又望了宋清然一眼,方收回目光,望着足尖道:“请先生尊重,纨心有所属,又是寡居妇人,怎可再为他妇?”
宋清然有些不死心道:“纨儿为何还要欺骗自己?珠哥儿已不在人世,心所属何处?寡居妇人又有何妨,不论哪朝哪代,即便是本朝先皇,也有迎娶寡居妇人之事,怎不可再为他妇了?”
“先生不要再说了,纨心意已决!”
宋清然知道,对李纨无法像别的女子那样,有些颓废坐回位上艰难道:“清然唐突了。”
李纨不忍宋清然伤心,怯怯道:“正如先生所言,先生有潘......嗯邓小闲,红颜知几数人,何必为我一寡居妇人伤神。”
见宋清然仍有些闷闷不乐,又笑着道:“你刚才不是在问,迎春、探春该如何来选吗?其实纨也不知,按说纨与探春最为亲密,探春之敏慧也有过人之处,是要乐见先生选择探春的。”
宋清然也知李纨和探春关系亲近,王熙凤卧病在床之时,曾与探春同管府中事物此时听李纨说起,也抬目望了她一眼,示意她说下去。
李纨接着道:“可迎春却也是好姑娘,近日相处,纨能看出,迎春是极中意先生的,可她‘二木头’性子,哪怕一丝表示都不敢来做,纨怕她白白错过了一段姻缘。纨并不想给先生意见,只是让先生三思再做决定。”
宋清然自是不会说出两个都要娶的言语,只得点了点头道:“我一直未做决定,便是想深思一下,看看二人意见。”
这种话题,李纨并不能说的太过深入,毕竟是迎春、探春一生的 命运。
此时已近午时,李纨客气留宋清然用午餐,宋清然也不推辞,笑着一口应下,却让李纨也跟着笑道:“人都会客气一句,先生却连客气之言都不说。”
宋清然哈哈笑道:“我一‘闲’人,有何必要客气,兰儿,去把李婶娘及你两个小姨娘叫来,一同用了午饭,我还要考校你的功课,如能让本师座满意,便收你为徒。”
午餐还算丰盛,李婶娘及两个女儿虽有些娇怯,可吃饭之时十分文静,虽此时有些落魄,可大族子弟,讲究食不语,寝不言,即便是相对活泼跳脱一些的李纹,吃饭之时也相当安静淑闺,即便再是喜欢的饭菜,亦只吃三口,便不再下筷。
李纨本要喂贾兰吃饭,被宋清然拦下,转头对贾兰道:“兰儿,你已是快至六岁之童,难道不能自己独自进食?”
贾兰急忙回道:“先生,兰儿自是可以。”言毕,规矩的坐在宋清然身旁,用 小手拿起筷子,也学着宋清然,安静的吃了起来。
饭后,李婶娘仍是客气两句,便携着李纹、李绮回到偏房,留宋清然独自坐在书房主位上考校贾兰功课,此时即便是李纨,也无说话之余地,只能陪坐于末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宋清然先是问了贾兰所学课业,又考校了两句《论语》初篇的知识,见贾兰能知此其意,对答如流,很是满意,难得是五岁孩童已识数百字之多,便点了点头。
宋清然看了一眼案几对面站立的贾兰,并未说话,只是喝了口清茶,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吾虽为皇室血统,可师从非孔孟之道,所学所精名为‘自然科学’,研究世间所有变化与规则,旨在提高人类科技进步。却对你科举无益,你可愿学?”
“先生,何谓自然科学?”贾兰有些好奇,此等学说自己从未听过。
“世间万物成因皆有规律,孔老夫子也曾言, 子不语怪力乱神,其真正含义便是指,对自己不懂的规律,不要轻言神鬼之说。而吾所学之术,便是研究此类规律及成因。”
“先生,人类是否指您、我、娘及众生?”
“嗯,孺子可教也。”
“那又何谓科技进步?”
李纨本想打断贾兰的不断提问,可见二人一问一答颇有意思,而贾兰所问也是自己不懂之事,便也认真的听着。
“本王在西山与胡人对决之事,你可听过?”
“贾儿听过,先生未伤一人,便大败胡人铁骑了。”
宋清然笑着问道:“那你可知,为何本王能不伤一人而败之?”
“娘说是先生谋略过人,将士勇武所致。”
宋清然笑着看了一眼李纨才转头道:“非也,此中便涉及科技进步,王本及将士所用铠甲武器皆是改良新铸,甲坚刃利,非前人所比,胡人刀斧难破,这便是本王用科技手段,使铠甲武器更进一步,所产生的效果。”
宋清然见李纨为自己添满杯中茶水,又饮了一口接着道:“远古时期,人类最初用棍棒御敌,用石刀耕田,慢慢发展而变,用上了长矛弓箭、也用了犁具,这个过程便是科技的进步,如若以后,能否发展出更先进的武器及器具,便是吾所学所用的自然科学知识。而我所讲只是自然科学一个未流分支,整个自然科学还包括 风雨雷电如何形成,春夏秋冬如何变化......”
“这些皆为自然科学,你可愿学?”
“兰愿学。”
“善!跪下听言。”
贾兰规规矩矩跪在宋清然身前,先磕三个拜师礼,方直身抬头,仍跪在宋清然面前听训。
“吾乃师从一云游百年的道人,姓牛名顿,如今已仙逝,回归故里,牛师著名理论,也是为师要讲的第一课《万有引力》......”
宋清然讲了一个时辰,又带着贾兰做些小的物理实验,却把包括李纨在内,都惊为天人。
随后又看了贾兰所临摹的字,指点他如何更为技巧落笔、收笔才能使字迹漂亮。
直至申时才起身回府,走时又留下了些课业,言道:“为师明日让人送来一本算学基础的书籍,你先自学,如遇不懂之处,五日后为师会再至,你一起提问,孔孟之学亦也不可落下,这乃你科举进身的根本,可否明白?”
“是,弟子不敢忘先生教诲。”
宋清然点了点头,装逼完毕,也不再留恋,转身离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
伫立在河面船头,贾蓉脑中还在想着今日王熙凤随府中管事为自己送行时之言:“东西府现虽已分家,可因燕王之故,现如今更是一个整体,王爷之意,可卿可助我同管宁荣二府,你这些日子需建分行,又要长年在外奔波, 清风苑北边还空有一处宅院,不如让可卿作为临时居所,小住些时日,方便进出管理,当然你也可以闲暇一快来住。”
贾蓉心里明白,秦可卿是个妖娆之人,自己父亲曾打过主意,自己也敢怒不敢言,还好不知何故,被赵王调去边关,现在想来,应是燕王的手笔。
父亲在时,整个宁国府可以说是父亲的禁脔之地,府中有些姿色的丫鬟下人都难逃父亲之手,秦可卿那时不知有否被......
大户人家后宅乌烟瘴气,贾蓉是明白的,只要血脉不乱,能有亲子,贾蓉并不在意,他自己也打过尤氏的主意,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贾蓉只是觉得,此事如若传扬出去,对名声太过影响。
此时王熙凤请秦可卿去大观园小住,想来或许是燕王的意思,外人不知,他是清楚,整个大观园如燕王后宫一般,就连贾宝玉都难涉足,虽还住着几个小姐,想来用不了多久也是燕王的女人。
秦可卿若走,整个宁国府再无人能干涉自己,等自己金陵回来,府上的几个妇人......
想着自己每次去偷府上的婆子、妇人,事后秦可卿看向自己有些鄙夷,贾蓉心中就有些不爽,成熟妇人的好岂是她这种还有些青涩的女人能懂的。
尤其是惜春的奶妈、尤氏的后母,那种成熟丰韵总让自己着迷。
在上船之前,贾蓉把王熙凤所言之事说与秦可卿听,虽能看出秦可卿有些诧异,可从面容喜悦上能看出,她是愿意的。
罢了,先不管是否为燕王本意,秦可卿能出府居住,以后互不干涉,又能博燕王开心,也是值的。
这女人自己一直不喜,如不是贾母强行干涉,两年无出,贾蓉都有休妻的打算。
贾蓉已心中打定主意,不论王爷是否喜欢,自己以后不准备再理再碰这个秦氏。
脑中想了通达,贾蓉也放松许多,看了眼为自己送来茶水的船娘,四十余岁,风韵犹存,嘿嘿一笑道:“小娘子,把茶送我卧房,本官乏了。”
刚从稻香村回到顾恩殿的宋清然自也不知贾蓉的想法,也不晓贾蓉正搂着新欢风流快活。今日见到李纨虽未能如愿,可从李纨的神情中还能看出,她并不排斥自己。
好女怕缠郎嘛,自己已经告诉她了,且还有贾兰师傅这层身份,接近她的机会还有很多。
“真是一个贤淑端秀的女子啊!如此空度余生太过可惜了。”
宋清然通过原著也是知道,李纨虽如此生活,可在李纨内心深处,她非常渴望突破枷锁,重新谋求一份新生活。可世俗与身份始终让她难跨出这一步,最终郁郁而终,生活悲凉。
“就让我来帮你打碎这层坚売吧。”回到书房的宋清然边审阅文案,边想着李纨之事。
“可卿,此处放个插瓶应是很好的。”
“凤姐儿说的极是,摆上一落地插花大瓶却能增色不少。”
王熙凤与秦可卿关系极好,她二人一个是荣国府掌事奶奶一个是宁国府掌事奶奶,平日也亦也常有走动,虽二人差着辈分,可本就年龄相仿,平日里无外人之时,王熙凤也不愿秦可卿管自己叫婶婶,直言道,会把自己叫老的。
搬入园中之事,即已有宋清然和贾蓉开口,秦可卿自是愿意搬入这大观园内,此时正与王熙凤一同探讨布局房内装饰。
秦可卿的丫鬟宝珠也凑趣道:“奶奶,这园中种了不少桂花树,桂花香气太浓,快要盖过奶奶身上的香气了喔,来年开春,不如再种些桃花,应会更美。”
王熙凤在身边,秦可卿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我能有什么香气,尽会瞎说,让风姐儿笑话了去。”
王熙凤凑近秦可卿身边一嗅,娇笑道:“宝珠这小蹄子不说,我还没在意,也只以为是这园中桂花香气,近身一嗅,才发现,果真 香气袭人哩,可卿妹妹用的什么密宝,也不与姐姐分享。”
秦可卿娇笑道:“开春的时候,府上开满桃花,我便让宝珠、瑞珠采了一些,自己酿制了一些桃花凝脂膏,早起往脸上身上略擦一些,便有桃花清香,凤姐儿要是喜欢,明日让我宝珠带过一盒,赠予姐姐,聊表心意......”
王熙凤笑着应下,又嗅了嗅确认自己是否喜欢,可仔细一嗅,又觉与桃在清香述有 不同,桃花香气外,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雅之香。娇声道:“还不对,除这桃花清香外,还有别的香气,格外好闻。”
这一说,秦可卿有些羞涩之意,红着脸儿没有回答,可瑞珠口快,接话道:“这是我家奶奶的体香哩,我每天早上服侍奶奶更衣时,都能嗅到。”
王熙凤本就豪放,听了也是咯咯笑起,牵过秦可卿的手,凑近她的耳边问道:“还有这等好事?那男人在床榻之上岂不更为着迷?蓉哥儿可真有福气。”
瑞珠十五六岁,自小一直服侍秦可卿,对贾蓉许久没来秦可卿房中有些耿耿于怀,想着王熙凤是贾蓉长辈,便趁机为秦可卿鸣不平,想让王熙凤训教下贾蓉,接着说道:“蓉少爷不喜欢这味,说太过腻人,都有许久未进我家奶奶房中了......”
“瑞珠!”这事太过私密,秦可卿即使再与王熙凤关系亲密,也不便让她知道。
“噢!”瑞珠见秦可卿不喜,吐了吐舌头,便住了口。
王熙凤听了此话,眼珠一转,便趁机岔开话题,笑着道:“一应家具只管比着王府用度来选,咱们王爷发过话了,只要喜欢,随意布置。”
秦可卿自上次春梦中与宋清然缠绵,一直羞于见他,那种梦境太过于真实,以至每当贾蓉提起宋清然之名时,总会想到梦中那一下下的撞击,以及那天早辰起床,裘裤及床单上那湿濡一片。
此时听到王熙凤称宋清然为咱们王爷,便调笑道:“燕王殿下何时成你的王爷了?叫的如此亲密,让琏二爷知道了可不愿意。”
王熙凤大咧惯了,娇笑着去撕秦可卿的小嘴道:“你这小蹄子也会编排我的不是了,看我不撕烂了你这小嘴儿。”
秦可卿笑着闪躲求饶道:“可卿错了,姐儿饶了我吧。”
王熙凤打闹一阵,才叹息一声道:“琏二爷这会不知躲哪个窑洞中搂着小妾快活喔,哪会管我。”
这会平儿来报:“奶奶,晚饭准备好了,该用餐了。”
王熙凤重新拉着秦可卿的手道:“走吧,一起吃饭,顺便喝一杯,放松一下,这儿回东府虽不算远,可要饶着几回子路喔,怎么也要小半时辰才能进屋,晚上就在我这睡下,明早也方便接着布置。”
说完又对宝珠、瑞珠道:“你们两个回东府告诉一下尤奶奶,让她知晓,以免担心,再顺便把你家奶奶裘衣与洗漱用品带来。”
宝珠、瑞珠见秦可卿没有反对,应了声:“是。”便告辞回宁国府了。
秦可卿虽未反对,可仍说道:“我们两个女儿家,饮什么酒的?”
王熙凤笑道:“这有何不可?许他们男人在外头流连花丛,饮酒作乐,还不许我们女儿家在自己府上小酌几杯的?”
言罢,也不再管别的,拉着秦可卿的手,一路回到风院主厅,随意坐在桌前。
此时饭菜已传了上来,平儿又去后厨取了桂花酒,为二人斟满,王熙凤便与秦可卿边吃边聊了起来。
此处本就没有外人,只平儿一人在身边伺候,秦可卿客气道:“平儿是凤姐儿最贴心的 丫头,又没外人,一起坐下用餐吧。”
平儿笑道:“奶奶们先用着,我一会还要到后厨再看看,那些后厨婆子们一不看着,就会偷懒耍滑,饭菜口味便要差上许多,您是奶奶的贵客,我家奶奶自是要周到一些才是。”
秦可卿笑着道:“我算哪们子贵客,只要凤姐不嫌我烦,就烧高香了。”
王熙凤也娇笑道:“好酒好菜都堵不住你编排我的嘴儿,这整个府上,凤儿还不是最和你亲近,还不自罚三杯,赔个不是。”
这酒本就度数不高,喝在口里有股淡淡香甜之气,秦可卿也很喜欢,便笑着赔个不是,连干了三杯。
平儿陪笑着为秦可卿斟满,便告了声罪,回后厨去看看菜品情况。
第一百五十六章
直至夜深,王熙凤与秦可卿方结束酒宴,桂花酒虽口感甜软,可女孩家本就酒量有限,这酒又带着后劲,二人虽只共饮一壶,可仍有些醺醉,便准备起身洗漱安歇。
此时宝珠也带着秦可卿需换洗的裘衣,返至 清风苑。秦可卿方道:“劳烦姐姐带可卿及宝珠去客房安歇。”
王熙凤拉着她的手道:“何必这么麻烦,妹妹与我同住一房即可,无事还可说说体己的话。”
王熙凤见秦可卿应下,便笑着拉着她的手就走向卧房,带她安置私人用具,又让平儿安排下人,打来热水让秦可聊沐浴。
是夜,秦可卿洗漱完毕,穿着贴身小衣,回到卧房,王熙凤让她先上榻休息着,自己也去洗漱沐浴一番。
此时秦可卿正坐在榻上,斜靠着无聊的翻看着床头一本旧籍。
说是旧籍是因书面有些陈旧,并无名录,实是宋清然为烘托情趣,从大内寻来的密藏旧珍籍,也不知是哪朝哪代前人所著,书内所记皆是男子家对床榻之事种种遐思。
这等书籍市面上自然是没有的,内务府收藏来,不过是给得宠的嫔妃们观看,嫔妃们自幼也深闺大家,怎晓得种种风月中深奥之术,看此等书摘,学些男人心思,讨好君王之用。只是一般嫔妃,又怎及得上可卿聪慧博闻,能读透书中之深邃意境。
秦可卿此时慵懒的靠卧在榻前,一页页细心读来,片刻便是面红心跳,也讶异于:怎么的男人家有如此多的奇思怪想。
书中所记,男女对女人身体各部位都有 不同爱好,只这容貌气质一项,有喜明眸瘦脸的,有喜丰韵妖娆的,有喜稚嫩清纯的,还有喜成熟肥美......
身体部位更是种类繁多,有喜翅翅尖乳的,有喜肥硕巨乳的;有喜翘臀,有喜圆臀,还有喜欢巴掌大的小臀儿的;就连女人私处,也细分了 不同种类,各有 不同喜好之人,哪怕连毛多毛少,是否光洁,都有嫌有爱......
“贾蓉好似就喜成熟肥美的,整日里厮混那些肥胖妇人堆里,自己算是哪一类喔?”秦可卿从未看过此类书籍,不由就深陷其中,暗自思索 对比起来。
书中还讲到如何讨男人欢心,所言道,女孩家若遮若掩不裸身形,男人反而更易心动;说男人家有特别喜好,会让女子偶尔穿戎装、素衣乃至道姑装在榻上欢愉;说奸玩时哭泣 挣扎,男人家就会产生 征服的快感;说将丝绸做成袜子来穿,凭一双脚儿便可得男子欢心;或说将自己用绳绑起,能得男人家奇欲;或说以口舌舔男人那里,男人更得享受;或说幼女未成形体,亦有男子偏偏喜好;或说亲戚姐妹儿甚至母姨共乐,男子实有遐想;或说可两女,三女同时伺候,男人家得之快乐;或说若是姐妹、母女同事一男,更增伦乱之快......真正叫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想着也不知王熙凤怎会留有此书......又翻数页,中书记载说,两女子可互相慰藉,男人若观之,便兴奋异常,甚至不观之,只是听说之,亦得享受。
啐了一口,自己脸更红了,怎么男人如此多的怪癖,还有让女儿家各种主动的姿势,那多羞人啊,又想到上次梦中与宋清然缠绵,好似自己就极为主动,伏在她身上自行蠕动。
想到这一节,竟不知怎么的,两腿间酸涩异常,麻痒难耐,刚换的亵裤都有些湿润。
正待再读,见王熙凤沐浴 归来,急忙把书扔回床头,脸上绯红一片,初始王熙凤只以为是秦可卿沐浴热气未散之故,屋内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比方才在外还重一些。
可细看秦可卿的神情有些不对,有些羞涩又带着尴尬之意,再看床头动过的书本,王熙凤眼珠一转,便知是何故,娇笑着也上了床榻,与秦可卿并趟着,又转头对平儿道:“平儿,你带宝珠下去安歇吧,我们两姐妹说说体已话儿。”
待宝珠和平儿离去,才咯咯笑道:“翻看了这本书,感觉如何?”
秦可卿内媚性子并未开发,自是比不得被宋清然开发多次的王熙凤,此时与王熙凤携手相卧,其中难免耳鬓厮磨,腿股相触,有些放不开女儿家的矜持,娇嗔道:“凤姐儿,你怎会看这等书籍。”
王熙凤自与平儿有过女女之事,感觉女孩家别样娇嫩之意另有 不同滋味,此时嗅着身侧秦可卿身上淡淡幽香,看着她妩媚尤胜宝钗,婀娜不输黛玉,难免心热,只是此时不知她是否排斥,并未太过撩拨,只把二人贴的更近一些,脸儿对着脸儿,呼吸可闻,才开口道:“这有何不可,这书可是宫中大内珍藏,普通嫔妃都无缘见到,只会给得宠的妃子翻看,读后感觉如何?是否感觉床榻之事可如此花样繁多?”
“哎呀,凤姐儿......”
王熙凤娇笑道:“还羞涩起了,都是过来的妇人,这种有何好羞涩的,府中的婆子谈起这事,哪个不眉飞色舞,露骨异常,也没见她们害臊过。”
秦可卿想想也是,毕竟都已为妇人,不比闺阁 丫头之时,想通此节才接话道:“凤姐儿你,你说男人真有这些奇思淫想?还有如此多的花样姿势?”
王熙凤有些奇怪问道:“蓉哥儿可也是个会玩的,你这身段,这容貌,哪个男人不为之着迷,别的还好说,各种姿势还不在你身上反复尝试?”
秦可卿神色一黯,不知如何开口,在王熙凤紧盯的目光下才道:“我家老爷也就成亲那几日稀罕两天,除伏在我身上......那事 之外,又让我趴着,还让我坐他身上,我感觉女孩家哪能如此不知羞耻,便未同意......再后来他便很少来我房内......偶尔来一次也没太多兴致,我又不能像那那些花楼的姑娘,主动提出......”
王熙凤娇笑道:“你呀,男欢女爱本是天成,自是怎么愉悦怎么来,别说各种姿势,各种场地都可尝试去恩爱一番......”
王熙凤说到此处,想起前此时日,被宋清然抱在秋千架上,飘荡中变幻各种花样操,一下下的深顶猛送,让自己愉悦的失禁,乃至昏晕过去......
想到那种滋味,不由心头一荡,感觉刚换的内裤又有些湿润,心中暗想,爷又有几天没来此处了,酥麻感觉有如上瘾一般,几日不,便酥痒难耐。
在王熙凤暗想愣神的功夫,秦可卿道:“各种姿势可卿还能理解,这各种场地是?”
王熙凤也是前几日才首次尝试,此时秦可卿问起,自不能说,可又要装作很懂,笑着道:“就是缠绵之地并不只限床榻之上,客厅、书房、厨房、 庭院,乃至户外树林都可。”
说到此处,为了证明自己所说正确又接着道:“男人都喜欢这调调,只是有些迂腐书生假正经罢了。”
王熙凤怕再说把自个绕进去,转移话题问道:“你是说你从没试过别的姿势?”
秦可卿红着脸道:“没有。”
王熙凤来了兴趣,娇笑道:“要不,我来教你几招,你这妩媚的小身段,男人要得之,还不夜夜春歌,让你下不得床榻。”
“凤姐儿!”秦可卿有些吃住王熙凤的调撩,羞嗔一声才道:“还说可卿,就你这乳儿,又圆又大,男人才会爱不释手喔!”说罢,还顽皮的抓揉了一把。
王熙凤咯咯笑着也抓着秦可卿的乳儿,还觉不够,又压在她的身上,并把自己双腿收于秦可卿两腿之间。摆了一个男下女下标准姿势道:“此为“‘龙翻’。这种女在下,男在上的交合,最常使用,男人也最省力气,交合时,我们女儿家只需随着男人的抽送,按着速度,主动挺送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抽送便可。”
说罢,双手抱着秦可卿柔软的纤腰,并学男人的动作,用下身撞击着秦可卿的玉腿中央,模仿耸动的样子,虽说隔着两人的衣裤,但是这种香艳的演示和玉蛤之间的相互触碰,仍让秦可卿发出娇哼之声。
挺抽几下才娇笑问道:“蓉哥儿是否只这样来操你?”
秦可卿只觉柳腰儿被王熙凤抓着,玉蛤被摩擦着,有些身软体酥,绯红着脸儿“嗯”了一声,回答王熙凤的问话。
王熙凤在秦可卿娇嫩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咯咯笑道:“姐姐再教你几招讨好男人。”
第一百五十七章
在秦可卿还未反应过来,便撤嘴离身,将臀股前移,骑坐在她跨骨间,坐直身子,模仿了女上姿势道:“这便是民间常说的‘倒浇蜡烛’书中称之为‘鱼接鱗’此姿势便是我们女儿家主动。
女子天性即以温柔妩媚见长,在这种交合姿势下,女子用温柔的动作,主动在男人身上蠕动,撑控力度与速度,会更加提高女儿家的性欲和快感。
在女子本身而言,就是反宾为主的尝试。由于完全是我们自己主动的关系,男人便可静静欣赏骑跨在上的女子,品味乳波荡漾,抚美臀绣腿,尤其是女子的双乳,由于动作的关系,无论上下颤动或左右摇摆,都会使男人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尤其是你天生这对绝品美乳,这种双峰跳动,还不让男人意乱情迷。男人最喜这等女上姿势,此法还有个妙处,在交合时,男人双手不仅可把玩臀儿,任意抚双峰,还可看清女儿家的表情与动作。待男人情欲高涨之时,便会主动挺送腰胯来配合动作。
此姿势初用之时,切勿一下坐到深处,浅浅尝试,慢慢插入,如想增加情趣,可刚入二寸即抽离,如此往复几次,身上男人便情不自禁呻咛出声,此等销魂,有如我们女儿家被插入一般,非言语所能表达。”
王熙凤边说边学动作着,仿佛真套着身下的肉棒一般,让二人玉蛤隔着衣裤相互触碰着。
而秦可卿仿佛想起了梦境之中,自己便如王熙凤这般,上下蠕动着,而身下的宋清然则销魂的把玩着自己的美乳,并主动挺送腰胯与自己配合抽送。
此时的王熙凤与秦可卿玉股皆已湿润,只是都不好意思言出口。
王熙凤见秦可卿脸色绯红,并不排斥,娇笑着转过身子,臀向后面向秦可卿的脚儿,膝跪在两侧,双手扶榻,头颈向下道:“此姿势为‘兔吮毫’很像倒浇蜡烛,惟一的区别是女子面向男人后方。
这种交合姿势下的女子,曲膝俯头,有如玉兔吮舔细毛一般,所以称这种姿势为‘兔吮毫’,真是维妙维肖,生兴极致。
一般人常见猫咪俯头舔梳自己的丝毛。像位细心的女孩在梳理秀发。有些曾经养过白兔的人家,常能发现兔儿更善于舔梳自己银丝,它们的好洁与细心更不在猫仔之下,故称之为‘兔吮毫’。
采用‘兔吮毫’姿势,男人是使不上力气的,也不方便挺送,一切皆为我们女孩家主动,或上下或左右摇摆臀部,才能自在地抽送。
此姿势还需男人那话儿尺寸够长,在女子上下运动吞吐之际,才不易脱离滑出。所以女子必须动作细心,就像 小白兔一样谨慎温柔。否则,女子臀部上下的动作若太过于高,往往会使之滑出或是折痛。
此动作须依赖双腿和腰的力量来维持,因此腿腰比较 容易疲累。我们女子天生就体力较弱,加以交合时多为被动,很少出力,可能会觉得更累而不采用此法。其实,只要彼此配合得当,习惯自然后便不会觉得困难,尤其女子由被动改主动,在心理上,便会有奇异的感觉,彼此在动作熟练后,会更觉得刺激、愉快。”
此时二人都有些娇喘,休息片刻又让秦可卿面向下趴伏着,将玉臀高高翘起来,螓首埋在玉枕之上。
王熙凤则跪在她股后,双手抱住秦可卿的柔软的纤腰。用玉蛤抵在她的玉臀下,一下下的向前撞击,继续道:“此姿势便是后入了,书籍中称之为‘虎步’。”
见秦可卿被撞的娇哼,笑着说道:“这种姿势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蹲踞在猎物后面,虎视耽耽,随时可以攫取对方,故名曰‘虎步’,极为传神。此中也是模仿动物交合,它们的交合方式,都是雄性动物,走到雌性的背后来做。对于我们女孩家来说,有些羞耻,可真用了之后,会发现,即羞耻又刺激,每次撞击到臀儿时,感觉特别强烈,很易被身后男人的湿濡一片,没用几下便会丢身,是很值得尝试一下的。”
王熙凤见秦可卿娇喘越来越重,知道应也和自己一样,有些酥麻难耐,笑着道:“再教你最后一姿势,剩余姿势都是男人主动,自是由男人慢慢引导你。”
王熙凤让秦可卿坐在榻上,双膝打开,她自己则跨骑秦可卿身上,两脚分置在她左右两侧,双手环住秦可卿纤细后颈。
王熙凤道:“此为‘鹤交颈’。前人的智慧,弥足珍贵。形容男女燕好,不用交尾而用交颈,于此可见鹤交颈的姿势中,男人很耗体力,感觉也不太于强烈,只有在男人极喜欢爱怀中女子时才会使用。是因为此姿势可男女双方面对面地相互搂抱,面颊交贴、颈项交吻,其乐融融,恩爱异常,是别种姿势所无法体会的。”
此时的王熙凤与秦可卿玉蛤紧贴,随着二人情不自禁的相互蠕动,蜜汁早已渗透衣衫,使相合之处更为黏滑,如此一来,蠕动更为顺利。直到二人都娇哼一声,才感觉羞涩,忍着酸涩麻痒的体感,分离开来。
今夜是盛夏最热的几日,二人一番动作早已汁汗黏黏,加之玉蛤沁透内裤,更是难耐。王熙凤唤来平儿,让她注些热水到浴桶中,便笑着拉着秦可卿一同沐浴去了。
因有了刚才的亲密,两女共同沐浴,已没了初次相呈的尴尬羞涩了,各自大方的冲洗一下,便擦干身子,重新换上干净的裘衣,只在换衣时看到对方的乳儿臀儿难免生出比较之心。却说这秦可卿乳儿饱满挺翘,乳尖如尖笋般微微上翘,王熙凤则圆润挺拔,如大碗一般倒扣胸前,如是男人也是难以取舍。
此时秦可卿已换上透纱睡裙,薄薄睡裙透出玲珑身子,胸乳嫩峰若隐若现,两条半遮半露的细白长腿顶端穿着棉质白色小内裤,把两个臀瓣包裹紧紧的。
王熙凤则只穿了件贴身小衣,胸口半开,里面紫色胸围肚兜一半露在了外面,下身穿了条丝绒内裤。
换衣期间难免嘻嘻哈哈打闹一番,不过是你抓一下我的乳儿,我拍一下你的臀儿,秦可卿身子敏感,在打闹抓摸间,阴户不由的又湿了,淡淡湿痕透过棉质内裤印出一条浅浅的水印,被王熙凤看个正着,嘻嘻哈哈扑压上去,趁机用手在那湿痕处掏摸了几把。
秦可卿也不示弱,顺着后臀方向摸向了王熙凤两腿间的滑腻缝隙,吓的王熙凤赶忙想逃开,可为时已晚,秦可卿顺手抓住王熙凤,学着她的样子,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压了上去,顿时,可卿那纱衣下的乳尖,便擦上了王熙凤抹胸下的乳尖。两乳微微一擦,仿佛电流一般贯穿两人心房,让两女不再嬉笑,那本来未捅破的窗纸随着玉口瑶鼻的相互贴近,而堪堪破裂,两人娟娟的女子香甜气息,互相喷入对方的口鼻,几乎可闻到五脏之息。
王熙凤细看那秦可卿,两道女儿家略显挺拔的俏眉,下衬一对杏目,眼中光彩流离,雪亮的瞳孔,此时已是迷离。鼻子颇为小巧,鼻头微微鼓翘,更显俏皮,一对朱唇未着胭脂,却偏偏更泛着女人特有的玫瑰粉红色。此时若隐若现的乳儿随着气息一高一低的起伏着,真是有说不尽的妩媚与清纯相掺杂之美意。
而透纱睡裙内的一对挺翘玉乳尖上,花生米大小的乳珠儿已是挺立起来,两只丰满的香肩,更让人心醉神迷。
王熙凤伸手轻轻拨着秦可卿那裸露在外的香肩,但觉肩膀细腻润滑几乎不留手,一边顺着细腻滑肩膀向下抚摸着,一边如同婴儿喔喃一般,在秦可卿耳边低语道:“好妹妹......你真是美啊......这乳尖翘的,这肌肤滑嫩的,可不能都便宜了臭男人,姐姐也要抚一会儿。”
秦可卿只觉一只滑嫩 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荡,那种触觉和男人粗糙大手抚又有所 不同,滑软中带着酥痒,有如发丝撩拨一般,扭动两下见嫩手仍在身上游弋,也伸手学着刚才王熙凤撩拨她的样子从后臀探进了她阴户缝隙,来回滑动着说道:“凤姐姐才是美人喔......呀,这缝隙紧的像是十五六岁的小 丫头一样。”
此时王熙凤 小手已抓向秦可卿一对尖翘的乳峰之上,咯咯娇笑道:“人女儿家生的是翘翅小乳儿,你却生得一对翘翅巨乳,真真让人爱不释手哩,难怪男人都为你着迷。”
秦可卿饶是经过风月的妇人,此时听着从王熙凤嘴中说出调戏的话语和喷出的阵阵香气,也不由浑身一荡,不依道:“尽会瞎说,哪个男人为我着迷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王熙凤咯咯一笑道:“你自己去猜,姐姐才不告诉你喔。”
秦可卿不信,嗔道:“就会编排我,就算有男人为我着迷,也不会说与你听。”
说到此处又想起一事道:“你是怎么知道如此多的姿势的?都是琏二爷在你身上使过?”
王熙凤娇笑道:“他呀,就是个木头疙瘩,怎懂这些......”
秦可卿听了这话,心中一颤,好似知道点什么,可并不敢确定,又想到那本书出自内务府,也只有那位爷能堂而皇之的带出宫外。想到此处,芳心又是一颤,难道真是......
王熙凤见秦可卿没了动作,方想到刚才自己说漏嘴了,这些姿势不是贾琏教的,只会是别的男人,可她一个已婚妇人,和别的男人,岂不是说......
深夜素云为李纨准备好热水,试了试桶中的水温,又撒了些新鲜花瓣,才道:“奶奶,热水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
李纨“嗯”了一声,褪去身上裘衣,露出一身让所有男人都会为之意动的娇美躯体,但见一对肥美酥胸微微下沉,却好似下方有物托衬一般,划出一个优美弧度,两点嫣红挺在正中,肌肤雪白,素腰袅袅,小腹光洁如瓷,修长美腿匀称纤细,一丛乌黑生于腹下,闪亮柔顺,堪堪遮挡住最让人遐思之处。
素云娇声道:“奶奶身材真好,洁白无瑕,有如美玉一般。”
李纨白了她一眼道:“你个小 丫头懂什么身材好与不好,女人家不都是如此。”
说罢,轻迈莲步,缓行两步,行至浴桶边,抬起纤纤玉足,跨入桶中,温热的水气和清香的花瓣让自己通体舒畅,不由呻咛一声,缓缓坐在桶中。
素云轻笑道:“女人和女人可不一样,一般的女子哪比得上奶奶花容月貌,即便不施粉黛,不用钗佩,也是那些俗女子万分之一也比不得的。”
李纨也被素云逗乐,笑道:“哪有这般夸自己家小姐的,让外人听了去只会说我们不知天高地厚。”
“才不是喔,就连燕王爷这般的人物,不一样喜欢奶奶的容貌吗,燕王爷看您的眼 神都不一般。”素云上茶之时看到过宋清然,总觉王爷看自家奶奶的目光格外温柔。
李纨被素云说的一羞,却并未反驳。只是道:“你也下去休息吧,我沐浴完自己擦拭一下,便上榻休息了。”
素云福身一礼,乖巧的起身告退。
李纨撩着水抚着自己香肩玉臂,指尖滑到胸乳之时,难免身体一颤,脑中还想着午时宋清然深清的告白——“纨儿,今后让清然照顾你一生,可否?”
暗叹一声,“非纨儿不受君的深情,而是世俗不容,只能让君抱憾了。”暗思之时,纤手已滑到自己饱满高耸的酥胸之上,不知不觉,乳珠儿已有些挺翘。
“潘驴邓小闲......也不是哪本杂书所记,却也贴切,只是男儿家那话儿,怎可比过驴子......哎呀,李纨啊李纨,你好不知羞,怎会想到此事......”
李纨毕竟是经过正统女训 教育的端淑娟秀女子,刚一起到此处,便断了念头,不再去想,只是小脸儿已是一片绯红。
此时又想到素云夸赞自己‘不施粉黛,不用钗配,也胜过诸女’,心中又叹一声,其实哪个女子不爱美,谁人能不羡鸳鸯不羡仙,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尔。
李纨自己都未曾留意,自己的玉手已是紧握着半满胸乳抓揉起来。
“唔......”一股酥麻之意让自己娇躯一颤抖,好似感觉玉股间有些滑腻,再次惊醒。“不可!”
温热的水柔柔的拥抱着她,一朵花瓣在水里舒展开来,静静地停在她的乳峰上。李纨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骚动,每当夜深人静之时,这种悸动便让自己难耐,她只能把注意力放在数花瓣的数量上。
一旦放开怀抱,她很担心自己会沉沦下去......胸膛鼓胀,身体酥麻,股间的滑腻,让她只得通过静思来抵抗......
她曾经在无数次的长夜中,一遍遍的泼洒掉碗里的豆子,又把它们一个个的捡起来......
李纨带着羞意起身,用干布擦拭干身子,穿回小衣,带着绯红的玉容,回到卧房。
秦可卿终是没忍住好奇,踌躇片刻问道:“凤姐儿,你和那位爷......”
王熙凤见她已猜到是宋清然,也不便再去隐瞒,在她玉臀上揉了一把道:“就你猴精,这都能让你猜到。”
“啊......是真的?你和爷已经......”秦可卿顾不得王熙凤的手儿在自己臀上抓揉了,八卦之心燃起,便追问道。
王熙凤虽是泼辣,可毕竟为已婚妇人,背后偷人,所偷之人还是小姑子的男人,虽也有拉秦可卿下水的意思,可仍是让王熙凤有些羞耻,见秦可卿追问,只得“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快说快说,是何时之事?”官宦人家的妇人们整日只能呆在后宅之中,很难出门,因此对这等八卦之事格外上心,见王熙凤承认,便追问细节。
王熙凤又在她胸乳间掏了一把调笑道:“小妮子问这么急迫,也动了春心了?”
秦可卿娇羞道:“凤姐儿!人家是有夫君的妇人。”
王熙凤“啧啧”两声道:“这话说的,在打我的脸喔。”
秦可卿想起,王熙凤也是有夫君的妇人,赶忙赔不是道:“可卿不是那个意思。”
王熙凤又咯咯笑道:“知道你没这个意思,所以才没怪罪,像咱们这种大族府邸,后宅哪有干净的,你们荣国府不更是乌烟瘴气,算了不提这事。”
“那平儿这 丫头应是也知道吧,毕竟是你贴身丫鬟,这事她早应察觉才是。”秦可卿还是忍不住探究之心。
“平儿那 丫头,心早就被那位爷勾走了,每日比我还期盼爷来这院中。早就不是我的贴身丫鬟了,成了爷的贴身丫鬟。”
秦可卿见王熙凤说的无奈,可面色并无恼怒,知自是经她同意的。追问道:“那爷同时和你们两个......”
王熙凤笑着点了点头又凑到秦可卿耳边道:“告诉你一个秘密,王爷那话儿特别粗,特别长,且又异常持久,每次都把我和平儿得丢身数回,瘫软无力,他方罢手。”
“啊,你们两个同时?”秦可卿虽是内媚,可对这床榻风月之事所知甚少。
王熙凤娇笑道:“那本内务府的书你是白看了?上头也说两女,三女同时伺候,男人更是喜欢。再告诉你个秘密,王爷特别喜欢尖翘之乳,对你这种又大又翘的,更是痴迷,你让他得了去,能在手中玩把许久不舍放开。”
“凤姐儿!”秦可卿正听的入迷,脑中想着二女三女如何来做,乳儿又被王熙凤抓去,还说的她羞人之事。
王熙凤趁机又抚向秦可卿下身玉蛤,调笑说道:“小妮子,还说没动春心,只听这一会儿,又听到爷喜欢你的乳儿,就湿成这样。”
可卿大羞,不依的和王熙凤打闹开去,趁机压在她的身上,褪去她已有些松弛的小衣和抹胸肚兜,用双手抓住她的玉乳笑着道:“姐姐还说我翘乳,你看看你的,又圆又大,我两手都抓不过来,王爷是喜欢单手抓你乳喔,还是双手喔。”
又无中生有的继续道:“王爷一定喜欢咬你的乳尖儿,这上面的牙印现在都没消退喔。”
王熙凤明知道是可卿故意拿话反击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另一只乳儿,并伸头仔细看看有没有牙印。
秦可卿见王熙凤上当,也咯咯笑着,继续在王熙凤的右乳上抚摸,伸出嘴唇吸住左乳,用牙轻轻啃咬乳头,嘴里含糊道:“让妹妹代王爷咬你一口,留个牙印。”
王熙凤乳珠儿本就敏感,二人又抚许久,此时王熙凤娇已是喘连连,情欲满满。便吻向可卿的脸儿,眼儿,鼻儿,最后停在了雪白的脖颈上,边舔边吸,留下了一个个红色印记。
两女越来越觉得心情激荡,身子里仿佛泛出一股春意,让自己觉得四肢酸软,慢慢的,也不知是谁先主动,秦可卿和王熙凤的双唇已贴在一起,舌头在二人口中互为进退,缠搅一起。时而可卿的舌头直接搅入熙凤的口腔,时而倒过来,时而两人的舌尖就这么直接的碰撞。香液黏连在一起。
秦可卿本以为这女女交欢,想来定不如男女之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真的和王熙凤肌肤相亲,口舌交缠,却有一种前所未有之酸酸涩涩苦苦 甜甜的奇特感受,从熙凤那温软潮湿的嘴唇处传到自己的嘴唇处,而自己的下身,也是仿佛有一种奇特之妙感直冲而上。竟如人在云端,脚下仿佛踏空,脑中好似梦呓一般轰鸣。
心下就有念头:“难怪书中有提女女之事,原来这等事儿,竟然也有销魂之意。”
第一百五十九章
而这时,王熙凤的一只手已经隔着衣衫抚上了可卿的翘乳上,虽然隔着纱衣,由那雪白的,上半胸乳向下抚摩,却是可以清晰感觉到胸乳的形态和起伏。另一只手儿抚摸向玉股,感受小臀娇翘,却发现可卿的小臀之挺翘幅度,可说在 园子中也是头等头的,玉股结实无比,娇小玲珑而且高高翘起,当真是摸着煞是舒服。手上感受着内裤下臀瓣沟缝的质感和曲线。手儿已经从她的美臀渐渐向上,找到秦可卿腰中系带,轻轻一拉,系带便松了开来。
那件透纱 内衣便失去了束缚,顺着秦可卿的胸乳高耸处微微一顿,便分开两旁,露出秦可卿羊脂一般的肌肤和玉乳,腰身甚细,只堪一握,那娇翘美臀,依然漂亮精巧的翘起着,只是一件贴身小内裤下,已经包不住股之皮肉,倒有大半已经露在外面,两条细白挺拔的玉腿,丝毫无瑕,一双玲珑剔透的秀脚,趾甲娇艳。
王熙凤看着极为喜欢,香唇不舍离开秦可卿玉口,紧贴一起,舌尖与之交缠,纤滑 小手对秦可卿翘乳和美臀的抚摸也加了些力度,使得秦可卿的翘乳和美臀变换着形状。
可卿想不到被女子如此摸玩,也能产生这般浓烈的酥麻之意,但觉王熙凤对自己的乳房和屁股的揉捏每一下都那么温柔又有力,仿佛要融化自己的心神一般。
王熙凤言语上亦逗秦可卿,娇咛着道:“可卿妹妹......你真美,还有这幽幽体香,配着妖娆身段与妩媚神情,要让爷得了去,还不操你一整夜不让你下床啊。”
可卿也忍不住回应呻咛起来:“唔......可卿怎比得......怎比得上凤姐姐......身子真软......臀儿真大真圆......”
两人自靠近紧贴一来,王熙凤的荷花抹胸便和秦可卿的透纱睡裙摩擦出莎莎之声,这莎莎声销魂蚀骨,腻软磨香,分外淫靡。两对乳儿隔着衣衫,且相互挤压变化着形状。连下体小腹都偶尔擦碰,每一次,两人心底都仿佛有一阵激荡,魂魄都似要被勾走,此刻上身裸体相对,乳乳相碰再无异物,每一下都仿佛三魂七魄入了天界一般。
两人互相亲热了一刻,但觉下身已经是潮潮乎乎,仿佛有水儿滴下,却又仿佛不满难登极乐一般,王熙凤见可卿已是入迷,便低下头去,用手去捉住可卿的小脚,学着宋清然抚自己的一般,细细把玩。
秦可卿却觉得一身酸软,只管软软得由着她一边摸自己那骨骼细巧,线条柔和一对天足,柔柔和和将自己的足型勾勒得娇艳异常。
王熙凤似乎是爱不释手一般隔着棉制的萝袜抚摸着秦可卿的小脚。秦可卿本以为女子家胸乳、下身才是紧要之处,万没想到这脚丫儿被女人如此摸,居然也能让自己酸软羞涩。不由的得心里激荡,心下软洋洋不可胜言。
王熙凤就用口儿亲了亲可卿的脚踝,也不嫌脏,亲自将可卿的袜子褪下,媚笑道:“可卿妹妹......你的脚儿真是漂亮......姐姐看了也是爱煞。”
轻轻脱去可卿的萝袜,轻柔的摸着脚丫,见脚丫光滑柔软,脚掌软绵绵的同温玉,脚趾根根白嫩细洁,脚后跟圆润却又坚实。舒坦摸之下,似乎能摸得可卿淫意纷纷。一时童心淫心一起,用自己的食指中指指甲,去搔可卿光滑几乎无褶纹的软绵脚底板。可卿一时吃痒,当下咯咯笑了出来。
那秦可卿被王熙凤抚吻脚、乳儿,心下舒爽,淫意阵阵,就口儿再和王熙凤追吻,直直品尝熙凤的香舌。
两人擦身亲热,乳头互相摩擦,都是心下一阵酸软激涩。秦可卿便摇动自己的乳头儿去剐蹭王熙凤的圆乳,王熙凤也努力迎着,将乳儿左右上下相互拨,两人一上一下微微摇动上身,一翘耸一圆硕,两对形状 不同的乳儿,便碰撞、摩擦在一起,忽是轻柔,忽是激烈。从乳上传来麻麻酥酥的触感让王熙凤与秦可卿都难以忍耐,轻声呻咛起来。
“唔......真美......凤姐姐......啊......”
王熙凤见秦可卿情动,伸手下去一探,果然秦可卿的棉质内裤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自己下身的丝绒内裤也堪堪湿透。
“小妮子,怎得这么敏感觉,湿成这样了,要是爷的那大家伙进来,你还不马上要丢身啊。”
此时的秦可卿也不像初时谈起宋清然时那般羞涩,和王熙凤已如此亲密,便也大些胆子,谈论起来。
“凤姐儿,你说那位爷真的生的是又大又粗?”
王熙凤此也是也意乱情迷,便脱了自己和可卿的内裤,引导着秦可卿的手儿放在自己的阴户上。然后自己的手儿也伸到了秦可卿的阴户上,只管用指尖厮磨打圈,才开口道:“唔......对......就是这里......爷那里不仅粗大,还特会撩拨女孩子,只用手指、口舌便曾让姐姐丢身数回,那插入后的撞击特别有力度,没用几下又能让人丢了身子。”
说到此处,听到秦可卿“嘤嘤”一声,又是一股蜜汁流了出来,调笑说道:“小妮子还说不想爷,只一提他就流了这么多。”
“姐姐!”秦可卿吃受不住,娇嗔起来。
“回头让你试试滋味,定让你永生难忘。”王熙凤虽有些嫉妒秦可卿的妩媚风流,可想着自己也有让宋清然喜欢之处,与秦可卿又对脾气,将来配合默契,定能让宋清然更多迷恋。
“才不要喔,多羞人啊。”秦可卿虽已动心,可口上仍是叫着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妮子,我敢打赌,爷只要一沾了你的身子,你立刻便如现在一般,软了下来,由着他在你身上抚。”
秦可卿好似心思被人说破,娇嗔一声,便用手指顺着王熙凤的驼趾缝隙,蘸着蜜汁来回滑动,口中说道:“难怪爷喜欢,这条羞缝生得如此迷人,都生过巧姐儿了,还这般紧致。”
两人边互相羞着对方,边用手互相慰籍并撩拨着,其实也是更希望有物能充斥体内之空虚,便开始用手指相互挖抠阴户,只管慢慢深入。
“唔......对再深入一些......嘤......碰到了......”王熙凤比秦可卿又能放开一些,言语中也敢说出自己的感受。
两人此时连对嘴缠吻的力气都已经没有。都只管受用着下体传来那女儿家最浓之乐,最欢之愉。两人先是浅浅蹭刮,再是深入捻挖,虽然女子之手指比不了男子阳物,只是两人却似更知女子之穴,何处一片小肉壁更敏感,何处一颗小肉芽更娇嫩,慢慢再是深入,仿佛要探到更加深处。
二人一边用玉手探着对方深处,一边缠绵交互,王熙凤娇咛着问道:“小妮子,有否 幻想过爷在你身上缠绵?”
王熙凤此时仿佛魄飞九霄,秦可卿更是魂在天外,心神放松,口上也终于吐露出来:“有一次......嗯......好酸......有一次梦中......梦见过......与那位缠绵一夜......早上起来......湿了一片......唔......姐姐你这里真嫩......真滑......呀......酸麻死了......”
二人如此这般,总觉少了点撑胀之感,秦可卿还好点,王熙凤恨不得此时便有一根粗大之棒能插入体入。
便起身后,一个转身,把玉蛤对着平躺着的秦可卿,自己则伏在她身上,把螓首埋在她的股间,以六九之姿势舔起来。
秦可卿从未经过此等姿势,望着眼前那条嫣红缝隙,此时因情热流着潺潺溪水,缝隙顶端一粒凸起阴蒂格外惹目,正不知所措之时,只觉自己玉蛤一麻,已被王熙凤舔吻上去。
“呜呜......姐姐......太麻了......不要......呜呜......不要了......”
王熙凤此时才看清秦可卿玉蛤全貌,光光滑滑无一根毛发,大阴唇白白嫩嫩护在两侧,小阴唇粉粉滑滑,并非像自己一般,藏在内中,而是小巧的分开着,里间洞缝清晰可见。
顶端那颗女孩家最敏感之粒也已是勃起外露,在烛光照映下,发着淡淡光亮。
一股浓郁香气从玉蛤深处传来,并无一般女孩家那种淫骚之味,似麝香、又似花香。
王熙凤情浓欲深,忍不住便在阴蒂上轻舔一下,在秦可卿娇咛之声中,用嘴含住,吮吸起来。
“呜呜......太强烈......不行了......呜呜......想丢了......”
秦可卿只觉一股酥麻快感觉传遍全身,一种从未品尝过的颤栗感让自己蛤口阵阵抽搐,汩汩蜜汁从洞口不断流出,片刻后便湿了股下。
而她自己也伸出舌尖顺着王熙凤跎趾缝隙底端,一路向上舔舐起来。
“好妹妹......你用力些......重一些......啊......啊......真好,真是舒服......姐姐要丢了......姐姐真的不行了......别停......啊......”
“好姐姐啊......妹妹也不行了......就是那里......啊......丢了......”
两人一片淫语艳声,竟然一起泄了身,只是可卿下身是潮涌而出,熙凤却是一阵痉挛,却软倒在一起,两个脸颊红潮迭起。
休息片刻,二人才回过神来,王熙凤重新转过身,搂着秦可卿,把嘴附在耳边悄声说道:“赶明个爷来了,我让爷好好操你这迷人的小妮子......你这般表现......爷一定会迷死。”
秦可卿听罢,脸红耳热,只是摇头,不肯应答。又耳鬓厮磨一会,二人也未再穿衣,便这样脸对着脸,互相搂抱一起,沉沉睡去。
第一百六十章
回到卧室床榻之是的李纨正拿着今日宋清然所写的那首小词细细品味:“真是凄美的词句啊!”李纨叹息一声,“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吗?”
此时房外传来李婶娘叫门之声:“纨儿,睡了吗?”
李纨听到后,急急放下手中的宣纸,披了件外衣,起身下床,为李婶开门。
李婶也是刚沐浴完毕,头上还带着水气,笑着道:“睡不着,便来看你是否休息,找你聊聊闲话。”
李纨笑着把李婶让回房内,因她独自一人习惯,素云便一直在偏房安歇,不在自己屋内,因此才只得自己开门。
“纹儿与绮儿都睡下了吗?”李纨引着李婶坐在榻上,又为他泡了杯茶,才开口问道。
“都睡了,这两 丫头一惯是早睡早起,很有规律。”李婶客气的接过茶盏,放在案几上。此时看见李纨刚才在看的那首词的宣纸,便随手拿起看了起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吾只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词好,字也好,出自哪位才子之手?”李婶也算出自书香门第,虽不懂作诗,可好坏还是能读出些,读完这首,便觉满纸飘香,回味无穷。
李纨未及收起,此时被李婶看到,只得羞着脸道:“今日兰儿老师,燕王殿下随口诵出,纨觉得优美,便请他录写了下来。”
“燕王爷还有此等大才,真是难得。”李婶说完此话,又看了眼李纨的表情,见她有些羞涩,微微一笑并未多说。
“兰儿今日正式拜燕王为师了?”
李纨点了点头道:“是的,燕王很喜欢兰儿,便要收他为徒。”
李婶笑着道:“我看是爱屋及乌吧。兰儿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婶娘!”李纨娇嗔一声。
“来府上也有两日了,一直未曾问你,在这一切可曾安好?你父亲十分记挂你。”李纨小时便很亲近李婶,此时听她来问,眼圈不由有些微红。
“唉!也是苦了你了,独自一人领着兰儿生活数年,独居之苦婶娘明白。”李婶轻搂着李纨,抚着她的秀发劝慰着。
“纨儿一切还好,婆婆很尊重纨儿,下人也无人敢造次,生活还算安逸。”
“你小时一直肩头不适,如今可好些个?”李婶边说,边帮她揉按两下。
“嗯”一股酸涩之意从肩上传来,让李纨哼叫出声。
“还是那样,小时贪凉,受了风寒,只要不受外力,平日里不受影响。”
李纨年幼时贪玩,有一夜被 冷水冻着,肩胛处一直有些酸痛,虽也请医用药,可并未除根,需时常有人按揉方能舒缓湿寒之时的疼痛。
李婶笑了笑道:“你坐好,婶娘再帮你揉揉。”说罢坐在床榻里侧,盘腿坐在李纨身后,双手扶在她的肩上,开始轻轻为她按揉起来。
“婶娘按的还是这么舒服,感觉真好。”李纨动了动肩头,闭目由李婶娘按揉着。
“有否想过,再寻一夫家?你还年轻,这种日子婶娘受过,可不想你再受这一遭。”
“婶娘,纨自幼便跟你读过女训,好女岂能再嫁,再说......再说也无人愿娶已婚妇人。”
李婶娘叹息一声道:“虽我如此来说,是对你夫家不尊重,可事情即已如此,如遇有缘之人,切莫执着世俗之言,女人终身幸福还需自己把握才是。”
“嗯,纨儿明白......哎呀......轻一些,有点痛哩。”
“你这小 丫头,还是如小时一般,吃一点点痛就会叫唤,不揉开了,等天阴湿之时,又会疼的直掉泪珠子。”李婶娘嘴上虽是如此一说,可手劲还是放轻了一些。
“婶娘有否想过,再寻一男人过活?您也不大,如今纹儿和绮儿都已成人,您也算对李家有所交代,再说父亲也曾说过,不阻您再嫁,您也可为自己今后 人生考虑了。”
李婶呵呵一笑道:“我人老珠黄了,比不得你,哪还有人家可嫁。”
李纨笑道:“您才不老喔,我两站在一起,不知道的外人只以为是姐妹喔。”
“你这 丫头,就会拿我寻开心,我这年龄,比你母亲也小不了几岁,如非纹儿与绮儿,我早已寻处宅院,一盏青灯伴古佛,虚渡后半余生了。”
“才不是喔,您都没有一丝皱纹,身材也保持如此纤细,您不说四十,谁人都以为您才三十出头。”
“就你嘴甜,对了,燕王爷此人如何?所作诗词如此飘逸,可我在江南便曾听人说燕王爷的名声,说他风流奢侈,荒唐散漫。”
李纨娇笑道:“以讹传讹罢了,王爷他不喜八股,独钟自然科学,在诗词、经济、兵事一道极有见树。”
李婶娘道:“纨儿对他了解挺深,如此一来婶娘便算放心了。”
李纨自是听出她的弦外之意,娇羞道:“婶娘,燕王只是兰儿师傅......”
李婶娘笑呵呵道:“婶娘是过来人,一些小事是瞒不过我的,燕王看你眼神便不一般,想来对你是有些想法的,如他真如你说的这般好,纨儿可要好好把握,姻缘一旦错过,再寻便难了。”
李婶娘见李纨更为羞涩了,便笑着止住话题,又默默帮她按揉一会,才起身告辞。
临走之时才又道:“有些事情,不必过于执着,要想清楚,该抓住之时,切莫放手。”
吹灭灯烛后的李纨躺在床上久久未能睡去,心中一直想着婶娘临走之时的话语——“有些事情,不必过于执着,要想清楚,该抓住之时,切莫放手。”直至天已发亮,才堪堪睡下,自成亲以来,首次睡了个日上三杆才起床。
“咦,你俩怎会同时在此?”
清早惯例晨跑的宋清然遇见王熙凤与秦可卿携手而出,有些诧异,他并不知道秦可卿准备搬入这大观园居住,一切都是王熙凤为他安排的。
“可卿,与王爷请安。”
袅娜身姿福下,声若脆若银铃,幽幽中带着妩媚之音。随后那臻首轻抬,蛾眉颦笑的明眸,亦带有含春之水雾弥漫。
“好妩媚的眸光啊!”宋清然心间一颤。
因晨练之故,宋清然此时只穿一条短裤,赤裸着上身,一身雄健肌肉上布满汗水,在晨光的反射下,映出淡淡光泽。
看得秦可卿与王熙凤也是迷离,心中不由暗道:“好魁梧的身姿。”亦也想起昨夜谈论起宋清然床榻之上的威武,只觉芳心一阵乱跳。
“可卿不必多礼,我习惯晨练,衣冠不整,唐突佳人了。”
宋清然口中虽说唐突,可神态自若,目光望向秦可卿也带着淡淡欣赏之意。
此时只是卯时,秦可卿有些认床,在王熙凤榻上睡的并不沉,一清早再难睡着,便拉着王熙凤一同散步,顺便观赏这园中景色,未料在这小道之上碰到了宋清然,还看全了他几乎半裸的身姿。
宋清然望着这一左一右,容貌皆不输钗黛的两个娇俏妇人,带有成熟之美意不提,身姿丰韵,丰乳肥臀,少妇之妩媚婉转,更易让男人 欲望倍增。
宋清然见王熙凤与秦可卿面容上皆有欲求不满之意,还未及细思,便听王熙凤咯咯笑道:“可卿妹妹一向见人皆自称秦氏,为何独见王爷独称可卿这个乳名。”
秦可卿是营缮司郎中秦邦业从养生堂抱养的女儿,大名兼美,小名 可儿,可卿只是她的乳名。一般不对外人如此自称,因此才有王熙凤调撩之言。
“姐姐!”只有她与王熙凤之时,秦可卿还受得了这等玩笑,此时宋清然在侧,这句话一出,顿时让秦可卿面色羞红。
宋清然看着秦可卿羞涩中都带着妩媚之意,更是食指大动,本就昨夜未曾泄欲的肉棒,此时已有抬头迹象。
怕出丑的他正准备静心转思,以防耸起之时让人看见,王熙凤已掏出丝帕,上前一步,一手扶着宋清然隆起的胸膛肌肉,一手轻轻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宋清然只觉胸膛一片软滑,紧接着一阵清香扑鼻而来,也分不清是丝帕清香还是王熙凤靠的太近的体香。原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肉棒此时已高高耸起,在胯间顶起一片帐篷。
宋清然也是一愣,未想王熙凤如此大胆,当着秦可卿的面便敢与自己如此亲密,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
再把目光瞥向秦可卿,见她只是面色羞红,并无诧异神色,心中便已猜到,这秦可卿定是知道自己与王熙凤的关系了,因此方不觉诧异。
王熙凤如有小媳妇面对夫君一般,温柔细心为宋清然擦去汗水,全然不顾一旁的秦可卿,边擦边道:“爷也不穿件上衣,虽说这园中几乎都是您的女眷,我等妇人还罢,让宝钗、黛玉这等未出阁的小姐看去,也会羞躁一整日的。”
擦拭完额头,又接着擦拭胸口、小腹部,接着言道:“即便这是仲夏,也要仔细着身子,汗冷了也易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