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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第276-285曼珠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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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阿大越走越远离小竹楼越来越近,女奴急的手指甲都要扣进自己白嫩的掌心了。

眼神闪烁间,猛地把心一横,忽然直接伸手捡了根干粗的树枝仍在地上,然后抬起了自己的脚狠狠地踩了上去。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声音并不大,却足够让刚从这边走过的阿大心里有所警觉了。

只见阿大猪猡一样的身子猛地一滞,紧跟着就悄无声息地灵活转身,好像一只正在狩猎的肥猫一样,迈着轻盈又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直接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那柄苗刀,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天上的月光,看上去寒冷彻骨杀意凛然。

感觉到阿大越来越近了,女奴心里也有些紧张,连忙撩起了自己身上薄薄的裙子,露出了自己白花花的屁股,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蹲下。

“什么人!”走到近处的阿大低喝一声,紧了紧自己手里的苗刀,刚才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响动,他反倒不想之前那么谨慎了,明显是觉得这样一个轻易暴露位置的对手,并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巨大的威胁。

不过出于安全考虑,他还是稍稍绕了一下路 ,这才猛地握着刀跳到了那个目标的身边。

“啊!!阿大哥不要...是我...是我啊~~~”女奴似乎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阿大给吓坏了,一脸惊骇的看着阿大,连自己下面的春色都忘了遮掩。

那白花花的肚皮粉嫩的私处,正好在月光的照耀下,完全暴露在了阿大的视线当中。

“怎么是你?这么晚了你不待在屋里睡觉,跑到这儿来干什么......”阿大平时看起来呆呆的,这会儿呵斥起女奴来却是一套一套的,不过他刚开始还一脸威严,只是随即目光便开始一个劲儿地朝女奴的两腿之间钻,明显是被女奴两腿之间展露的春色给吸引住了,动了某些歪念头。

“阿大哥你小点事儿, 奴家... 奴家在干什么难道...难道你看不出来么~~~”女奴一脸娇羞的说着,然而手却并没有去遮挡自己胯下的春光,也不知是一时注意不到,还是根本就没想挡。

“嘿嘿,我还真没看出来,毕竟现在都这个时辰了,到处都是黑漆马虎的一片,阿妹你蹲的地方又这么偏,阿哥我晚上眼睛又不大好用,可得仔细看看,看得十分仔细了才能知道阿妹你在干些什么啊~~~”阿大一脸淫笑地又朝女奴走进了几步,贼溜溜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女奴的下面,上面散发的淫光又哪里像是有一星半点不大好用的架势。

“我是...我是半夜有点...有点尿急所以才...所以才......”女奴自然知道阿大这会儿在跟她装傻,只是这个时候她也不会去刻意拆穿阿大。

毕竟她的目的就是组织阿大纠缠住阿大,只要不让阿大去小竹楼那边,不让阿大打扰小竹楼里面可能正在行动的曼珠,女奴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为了这个目的,她已经准备好对着阿大牺牲一下色相,好在她相信这个地方阿大也不敢对她做的太过分了。

“真的是尿尿?”阿大虽然听到了女奴的话,却好像并不相信似的,仍使劲儿盯着女奴花白的下体,淫笑着逼问道:“既然是尿尿为什么不去茅厕,而是跑到了这个地方?”

“茅厕那边实在是太黑了, 奴家 一个人有些怕,再加上...再加上这两天清理茅厕的人有些懒散,那个味道 奴家实在是有点受不了,所以一时鬼迷了心窍才...才会在这个地方......”

“不过...不过 奴家才刚蹲下来就被...就被阿大哥你给发现了所以还...所以还没...阿大哥你就放过 奴家这一回好么~~~”

女奴楚楚可怜地说着,忽然从地上站起了身,直接用自己的两只胳膊去抱阿大的胳膊。

“嘿嘿嘿~~阿妹今天算你运气好,得亏是遇到了阿哥我,要是遇到了别人可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阿大淫笑着说道,一边说,一边不忘用自己的脏手在曼珠的两粒奶球上揩着油。

女奴忍着内心的反感小心赔笑着,见阿大想摸她的奶子甚至主动挺了挺酥胸,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将阿大多拖一会儿。

可谁知阿大的两只油腻腻的大手只在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上用力抓了几下,便依依不舍地从她胸前拿了开。

泛着淫光的眼珠似乎朝周边看了看,随后就露出了几分沮丧的神情,冲着女奴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阿哥我现在还有点事儿,你赶紧方便完回房休息去吧。”

说完便舍下了女奴,看样子又准备掉头朝小竹楼的方向走去。

女奴也没想到,之前那样好色淫邪地阿大,这会儿眼看着有便宜可占,竟然就...竟然就这么 容易放过了她。

回想之前阿大眼珠贼溜溜朝四周乱看的架势,女奴心里就有些明白了,阿大不是不馋她的身子,实在是现在两人所在的位置,让阿大不敢对女奴太过放肆,再加上可能真的有事需要去找秦寿汇报,所以才只是用手在她胸前使劲儿抓了两把便准备离开。

可是这个时候女奴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阿大到小竹楼那边去。

一时间脑筋急转,想要想出个能够阻止阿大过去的方式,可这会儿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出什么好的点子。

正六神无主的档口,却是猛地看到了一只大黑老鼠从自己眼前经过,嗖的一下钻进了旁边的草丛里面。

“呀!!”女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呼。

“又怎么了?”眼看着就要走远的阿大,听到了身后女奴的惊呼,便皱着眉头又走了回来。

女奴心里本没有什么缠住阿大的办法,可是被刚才那只大老鼠一吓,心里却好像忽然有了主意似的,不等阿大走到身边,就一下子捂着自己的脚跌坐到了地面上。

“哎呦~~我的腿...我的腿~~~”这样叫着的同时,却是一咬牙抓起了地上的一根尖锐的小草棍,朝着自己细嫩白皙的大腿根用力扎了一下......

第282章 曼珠的改变(七)

正六神无主的档口,却是猛地看到了一只大黑老鼠从自己眼前经过,嗖的一下钻进了旁边的草丛里面。

“呀!!”女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呼。

“又怎么了?”眼看着就要走远的阿大,听到了身后女奴的惊呼,便皱着眉头又走了回来。

女奴心里本没有什么缠住阿大的办法,可是被刚才那只大老鼠一吓,心里却好像忽然有了主意似的,不等阿大走到身边,就一下子捂着自己的脚跌坐到了地面上。

“哎呦~~我的腿...我的腿~~~”这样叫着的同时,却是一咬牙抓起了地上的一根尖锐的小草棍,朝着自己细嫩白皙的大腿根用力扎了一下。

“到底怎么了?”阿大瓮声瓮气地问道。

“ 奴家... 奴家刚才想听阿大哥你的话,赶紧...赶紧方便完回房,没想到...没想到才刚刚蹲到这边的草丛旁边,还不等方便,草丛里就好像突然钻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对着...对着 奴家的下面就...就咬了一下~~~”女奴踉踉跄跄地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痛苦和难受,看上去倒真像是受了什么伤。

这倒也不是她自己的演技有多好,实在是刚才情急之下用那节木枝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扎的有些太狠了,现在只觉得大腿内侧伤口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被咬了?被什么东西咬了?”要知道苗疆自古多毒虫恶瘴,哪怕是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苗族汉子,在看到一些毒虫时也是不敢丝毫大意,恨不得退避三舍。

这会儿阿大听到女奴竟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几步,贼溜溜的眼珠十分警惕地朝女奴身边看着,想要找到那只咬了女奴的毒虫在哪儿,先看看自己能不能应付的了,再决定过不过去将女奴从地上扶起来。

见阿大迟迟不肯过来扶自己起来,女奴心里一想就知道阿大是在害怕那只被她杜撰出来的毒虫,心里对阿大的为人愈发的厌恶,可表现上却仍得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等待阿大救她的弱小模样。

她这却是还是不够了解阿大的为人,别看阿大长得凶恶非常,表面上五大三粗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外粗里细的精明主,这会儿要不是他看上了女奴白花花的身子,想结个善缘以后继续发展,若是换了其他人说自己被毒虫咬了,哪怕是个样貌不如女奴的性奴,阿大也绝逼是扭头就走,根本不会去管对方的死活。

“阿大哥~~你先~~你先扶我起来好么,我这儿...我这儿伤口好疼,有些用不上力道~~~”女奴心里不住地骂着阿大的自私,可表面上却仍得按捺着性子。

“先别急,让阿哥我先找到那个咬你的东西,等收拾了那东西之后,阿哥我在过去扶你。”阿大显然打定了主意,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咬伤了女奴,便不会出手救援。

女奴此时也算是看透了阿大的为人,生怕就这样拖着不是办法,只能装作两只眼睛在地上乱看,好像是在跟阿大一起找那个咬伤自己的毒虫似的。

好不 容易才从石头缝里面看到了一只指肚大小的黑色蜘蛛。

“阿大哥你看,应该就是这个...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咬了我~~~~”

阿大哪里知道女奴刚才是在骗他,眼睛赶紧顺着女奴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只黑色的蜘蛛钻在草丛里,不等他靠近就钻的没了踪影。

可刚才那一看,还是让阿大心神大定,因为他已经认出了那只黑蜘蛛是苗疆本地数量最多的一种无毒蜘蛛,说完全无毒倒也并不准确,不过大部分苗 人生在苗疆长在苗疆,却是对这种蜘蛛的毒液完全免疫。

哪怕阿大把那蜘蛛抓在手里,任由小家伙去啃他的手,不说小家伙啃不啃得动他手上的老皮,就算是真的啃破了皮也绝对伤不到他的身子。

眼看着找到了真凶,阿大这才终于肯走到女奴身边,伸出手将女奴从地上拽了起来。

然而女奴却好像因为大腿受伤吃不住力气似的,刚被阿大从地上拽起来,就软软地靠在了阿大的怀里。

顿时幽香扑鼻,让阿大心神一荡,胯下那根东西瞬间有了反应,之前好不 容易压下的淫心又慢慢占据了上风。

“好阿妹,你刚才到底是哪儿被咬了?”软玉在怀幽香扑面,阿大的心思一阵活络,这才记起刚才女奴好像说了,那毒虫咬的地方好像是女奴的大腿根部,这会儿便故意明知故问地问了出来。

“好像...好像是咬到了...咬到了 奴家的......”女奴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

“到底咬到哪儿了,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跟阿哥我墨迹起来了,我可告诉你啊,就刚才草丛里那只黑蜘蛛,可是我们苗疆毒性很强的一种毒蜘蛛,伤口要是不赶紧处理,嘿嘿......”

“用不了多长时间,阿妹你被咬的地方就得烂了,再耽搁下去时间长了,保不准你的这条小命都得没了~~”

女奴被阿大唬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她自己明知道,刚才她是自己用草棍儿扎破的自己的皮肤,这会儿被阿大一吓唬说不定还真就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了,毕竟她一个汉家女子,又怎么知道苗疆里面这些毒虫哪个有毒哪个没毒,哪个毒性强哪个毒性烈。

可虽然女奴明知道自己没有中毒,但却不能在阿大面前穿帮,连忙做出一副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紧紧地抓着阿大的胳膊,哀求道:“那怎么办?阿大哥,那 奴家该怎么办啊?”

“阿妹你先别急~~先让阿哥看看你被咬的地方,看看伤势严重不严重~~”见女奴好像真得被自己吓住了,阿大脸上不自主地流露出浓浓的得意,显然对自己刚才编出来的那番话十分满意。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方,女奴也是骑虎难下,更何况她本来就是为了帮曼珠拖住阿大,自然是跟阿大纠缠的时间越长越有利于曼珠那边的行动。

于是她只能在阿大的搀扶下,坐到了旁边的一块儿大石头上,对着阿大慢慢撩起了自己身上的纱裙,将自己花白的大腿一点一点暴露在了阿大的视线中。

女奴的动作看上去有些羞涩,可阿大的目光却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火辣辣的目光顺着女奴 小手的动作,肆无忌惮地在女奴花白的大腿上扫着瞄着。

直到他贼光四射的眼珠,看到了女奴白皙的大腿根部上,那一点殷红的血滴。

那个地方自然是女奴自己刚才用木棍扎出来的伤口,也原本该是阿大重点观察的地方,谁知道阿大的目光看到那个小小的血洞之后,却根本没有停留的打算,而是一脸淫邪地继续朝女奴的大腿根部猛瞧。

直到看到女奴两腿间那一丛黑毛,以及黑毛掩映间,艳红色的某道缝隙时,阿大的眼珠子都快看直了,之前始终握着苗刀的那只手都开始有点把持不住,一点一点地颤抖着哆嗦着。

“怎么样阿大哥,看到...看到我被咬的地方了么?”女奴娇媚无比地说着。

“看到了...看到了......”阿大眼珠子都快从眼眶掉出来了,口水更是不住地顺着嘴角往下直流。

“那...那我伤得严重么~~~”

“别...别乱动,再...再让阿哥好好帮你看看~~~”阿大一脸的猪哥相,舔着脸直接把头钻到了女奴的两腿之间。

“阿大哥~~~你...你看好了么~~~到底...到底严重不严重啊~~~~”女奴虽然是在作假,可是心里也有是有些紧张的,毕竟现在虽然是深夜两人所在的地方却算不得多隐秘,真有那巡夜的路过,没准儿就要直接看到他们两个,到时候她可就真的没有办法脱身了。

“阿妹你别急啊,再让阿哥我好好给你看看,我可告诉你那黑蜘蛛毒性猛地狠,而且下嘴特别快,说不定你身上还有别的地方也被咬了,要不然...要不然你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阿哥我...阿哥我给你好好检查检查啊~~~”阿大脸上的荡意更浓了,下面那根粗壮的东西早膨胀到了极限。

“啊?这...这不好吧,万一...万一让...让别人看到了喔~~~”女奴没想到阿大竟然这么没皮没脸,在这毫无遮掩的地方,就想让她把衣服脱光了任他轻薄。

“......”阿大听到女奴这么说,这才猛地想起自己现在的位置,并不是个男欢女爱的好地方,又想到自己还找秦寿有些事儿去禀报。

顿时心里生出了一股子怨气,不悦道:“你不愿意就算了,难道阿哥还求着帮你检查吗?既然不愿意让阿哥帮你,那就赶紧回你自己的屋子里等死吧,也省得耽误阿哥我去办正事儿~~”

说着直接从女奴的两腿间站了起来,作势就要舍下女奴再朝那小竹楼走去。

女奴现在最怕的就是阿大去小竹楼,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牺牲色相留住阿大的打算,只是不想陪阿大玩得太疯,毕竟今天晚上她跟阿大的这点事儿,还是最好不要有第三个人撞见的好。

万一被什么人恰好看到了,对她来说是非常不小的麻烦。

“阿大哥你别生气嘛, 奴家... 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这个地方不大合适, 奴家怕... 奴家怕一会儿会有什么人路过,万一...万一看到了连累了阿大哥你嘛~~~~~”

却说阿大正准备甩手离开,却被女奴踉跄着直接用欺霜赛雪的玉臂抱住了胳膊,膀子上更是直接感觉到了女奴胸前那对儿肉团的温润,一时间爽的魂也要飘走了似的。

又听女奴说并不是不想让他检查,只是不愿意在当下这个地方,心里瞬间就活泛了起来,毕竟说起来他也担心一会儿玩女奴的时候被别人撞到。

“原来阿妹你是担心这个啊,想要没人打扰的地方还不好说么,不如你今晚就跟阿哥先去阿哥住的地方,在那儿脱光了让阿哥好好给你检查检查~~”

“阿大哥,我...我......”

“怎么了?你不愿意?”阿大脸一拉。

“不是的阿大哥, 奴家是怕...怕 奴家跟你进去的时候,被别人看到连累了阿大哥~~”

“这你放心,阿哥我住的地方偏,这个时辰绝对没有人能看到咱们~~”阿大说着,一边打蛇随棍上似的,已经开始用自己的胳膊去楼女奴的小腰。

“阿大哥,这...这样真的合适么~~~~”

“怎么不合适,阿哥的房子僻静有安全,正适合给阿妹你检查身子,再说了阿哥房里有专治毒虫咬伤的药,正合适你现在这个时候用,嘿嘿嘿~~~”

说话间阿大已经搂住了女奴的小腰,拥着他朝自己的那栋小楼走去。

至于女奴也红着脸,将身子靠在阿大的怀里,半推半就地跟着阿大走进了他的那栋小楼。

阿大住的小楼,自然是不能跟秦寿那栋相比,但是也确实僻静,一路上女奴连 一个人都没有看到,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些心。

刚一走进小楼,阿大就心急火燎地让女奴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纱衣,随后就直接将自己的脑袋,埋到了女奴白花花的大腿根上。

美其名曰是在帮女奴细致的检查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毒伤,实际上却是直接用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搂住了女奴浑圆雪白的大屁股,不住地用手来回摸索猥亵。

别说就这样用力捏揉了一阵子,还这让阿大在女奴的屁股上又找到了两个红点,想来应该是这几天刚被寨子里丛生的毒蚊子给咬出来的。

只不过这会儿被阿大给找到了,却是一口咬定了,女奴屁股上这两个小小的红包也是刚才那只黑蜘蛛给咬出来的。

“那...那该怎么办啊......”女奴心里着实有些无语,她又怎么能想到,看起来一脸粗鲁的阿大,在这上面突然鬼主意这么多,不光抓住了她自己用木棍扎出的那个小伤口,便连她身上被蚊子咬的红包都不肯放过。

心说要早知道阿大这方面的鬼脑筋这么灵,她当时又何必非要用那个小木棍给自己一下,只要谎称自己被毒虫咬了,然后将阿大勾到屋子里,随他在身上乱找就是了、

“阿妹你别害怕,这不是还有你阿大哥在么,放心,阿大哥这儿有最好的药,这就马上给你去找出来~~”阿大说着,竟然真的似模似样的暂时放开了女奴的屁股,拐进屋里去翻找出了一瓶药来。

“阿大哥你......”女奴也没想到,阿大用手在她屁股上摸了好一会儿,竟然转身进屋开始帮她找起药来了。

看到阿大东翻西找的狼狈模样,这才真的相信阿大性情之中却是是有几分憨气,心里竟然生出了一股子非常奇怪的感动。

她当然是知道自己没有真的中毒了,最初也只认为阿大是想要把他带回住处猥亵,可阿大却不知道这些事情,说不定还真当她是中了毒。

这种情况下,阿大没想着光占她的便宜,竟然还想着几分帮她解毒的事情,单就这一点也足以让女奴心中生出一丝丝涟漪,再看向阿大时,竟然也觉得对方好像不是那么讨厌了。

心里暗想道:“这人好色是好色了一点,粗鲁也足够粗鲁,长得也是丑到了极点,但确实还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的.......”

第283章 曼珠的改变(八)

看到阿大东翻西找的狼狈模样,这才真的相信阿大性情之中却是是有几分憨气,心里竟然生出了一股子非常奇怪的感动。

她当然是知道自己没有真的中毒了,最初也只认为阿大是想要把他带回住处猥亵,可阿大却不知道这些事情,说不定还真当她是中了毒。

这种情况下,阿大没想着光占她的便宜,竟然还想着几分帮她解毒的事情,单就这一点也足以让女奴心中生出一丝丝涟漪,再看向阿大时,竟然也觉得对方好像不是那么讨厌了。

心里暗想道:“这人好色是好色了一点,粗鲁也足够粗鲁,长得也是丑到了极点,但确实还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的.......”

很快阿大就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黑漆马虎的葫芦,额头上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劳累挂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女奴见阿大走来,原本准备象征性地站起身去迎一下阿大,谁知道阿大嘿嘿笑着不等女奴站起来,便用手直接按在了女奴的肩膀上。

说道:“阿妹你身上中了黑蜘蛛的毒不要乱动,省得毒血在你身上扩散的更快,让阿哥我来帮你抹药吧~~”

说完也不等女奴同意,便急吼吼地拧开了自己手里的那个葫芦,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白乎乎又粘又腥的液体来。

看上去与其说是解毒的药,倒不如说更像是男人高潮时鸡巴里射出来的那种白浆。

“这就是...这就是治疗毒伤的药么?”看着阿大手里那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女奴竟然微微觉得有点心慌,说实在的她现在倒宁愿阿大直接把她扑倒跟她好好干上一场,也不想贸贸然的让阿大把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抹到她的伤口上。

可偏偏阿大心里好像笃定了女奴就是被毒蜘蛛咬伤了,看架势死活非要帮女奴把毒伤药抹上不可,女奴心里有苦说不出,只能任由阿大手上沾着那腥臭黏滑地液体,朝着她大腿根的地方摸去。

然而表面一本正经准备给女奴上药的阿大,心里却是另外有一套龌龊的心思,他早就认出来了那只黑蜘蛛根本没有什么毒性。

现在女奴身体上的反应也根本不像是中毒的症状,所以他刚才费劲儿找到的那个葫芦里装着的,也根本就不是什么解毒药。

而是他自己平时偷偷调配的一种春药药汁,这种春药女人喝了发情,男人喝了壮阳,哪怕是不喝涂到皮肤伤口上,药力也会顺着伤口一点一点沁入到对方体内。

其实跟女奴某些方面的想法一样,阿大这会儿也巴不得直接要了女奴的身子,只是前段时间发生在阿毛身上的事儿让阿大心里不由得不警觉。

当日阿毛被女奴迷惑,跑到秦寿面前想向秦寿要了女奴,收入自己的私房享用,谁知道秦寿大怒直接动手毁了阿毛的那张脸。

这件事儿阿毛自然不会主动跟别人说,但脸都毁了想要所有人都不知道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阿大原本就是秦寿手下仅次于阿毛的头领。

可以说阿毛被秦寿处罚后,阿大实际上已经成了秦寿手下第一实权人物,他也确实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粗鄙,小事上或许大大咧咧,可是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上却是一向谨慎。

正是阿毛那件事儿给阿大敲响了警钟,所以他虽然心里恨不得马上把女奴全身扒光了玩个痛快,却总是有点不敢真的动手,害怕步了阿毛的后尘。

可是另一方面,又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身体里面那团熊熊燃烧的欲火,所以才想着假借给女奴祛毒的名义,在女奴身上讨一些便宜过来。

他其实也知道女奴心中不大看得上他的样貌为人,否则之前也不会是阿毛受到女奴的怂恿去找秦寿要人了,所以他假借找药的机会,决定点春药在女奴身上。

就是为了挑逗起女奴身上的 欲望,这么一来他在女奴身上扣扣摸摸什么的,女奴也不会那么反感警惕,之后就算是这事儿真的传出去,也有个转换的余地。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想法,初时阿大手里涂着药膏在女奴的大腿根和屁股蛋子上敷药时,倒是表现得非常然人意外的规矩,脸上写满了严肃跟紧张。

就连女奴看到阿大的表情,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什么毒虫给咬伤了,否则阿大只是为了在她身上占便宜,怎么着也不该是现在这个架势才对。

就这样默默地被阿大在自己敏感的部位上敷着药,大概才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大腿根那个被她自己用树枝扎伤的伤口上,突然开始传来了一阵阵古怪的瘙痒和灼热。

期初这种瘙痒跟灼热,女奴还能勉强的忍住,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麻痒好像越来越强烈,甚至开始顺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开始快速的蔓延。

又过了一会儿,女奴的粉脸上便开始涌出了一滴滴晶莹透亮的汗珠,脸色也开始变得愈发的潮红,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两条雪白的长腿不由自主的搅在一块儿,粉嫩的大腿根部紧紧夹着来回摩擦,想要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大腿根部的那种麻痒。

谁知道随着肌肤的来回摩擦,伤口处那种麻痒非但没有减弱,反倒好像一点点增强了似的,让女奴的一颗心不由得慌乱了起来。

“阿大哥你...你刚才给我抹的到底是...到底是什么药啊......”伤口上的麻痒越来越难以忍耐,女奴终于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阿大手上那些乳白色的膏药,怀疑是不是这些药里有什么古怪。

“阿哥我刚才帮你抹的当然都是阿哥手里最好的治毒伤的药了,怎么样,抹过了药之后,伤口是不是好多了,是不是已经不怎么疼了?”阿大一脸认真的说着,那真诚的表情关心的神态,到让女奴心里有些拿不准,到底是不是对方在搞鬼。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都已经跟阿大回到阿大的住处了,显然已经是摆明了要任由阿大处置了,阿大就算是心里有什么坏主意,也本不应该有什么害她性命的念头才是,这么一想心情倒是松快了一些。

‘难道真的是伤口的问题,该不会是我用来扎自己的那根小木刺上有什么毒素吧?’

女奴心里也有些拿不准,她当时情急之下只是随手捡了根尖利的木刺,根本没顾得上看那木头到底是个什么木头,倒真说不好是上面带有什么毒素,毕竟苗疆多毒瘴,她一个外来的汉人,对这些东西又格外的没抵抗力。

“疼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就是伤口哪里好像有些痒有些麻,特别的...特别的不舒服......”

“中毒了嘛,伤口有些痒有些麻也是正常的,阿妹你就放心吧,阿哥我刚才给你抹的是咱们寨子里最好的祛毒药膏,用不了多长时间你身上的毒应该就能解了,到时候就不会难受了。”阿大随口安慰了女奴一句,其实却是打定主意先稳住女奴,然后慢慢等着他刚才涂到女奴伤口上的那些春药发挥作用,他知道他拖得时间越长,那些药在女奴的血液里面就扩散的越是充分。

到时候女奴意乱情迷之下,他再在对方身上占起便宜来还不是如鱼得水,女奴哪怕不愿意哪怕想反咬他一口,也根本没有了那个机会。

女奴听阿大这么说,只能权且相信对方的话,可又等了一小会儿之后,大腿根部那种瘙痒感却变得更强烈了,这一次不光是大腿根那个被她自己扎出来的伤口不对劲儿,就连屁股蛋子上那两处被阿大用药膏抹过的蚊子包,也开始隐隐透出一股子热辣跟痒麻。

“阿大哥,好像...好像那里更痒了,你的那个药膏该不会...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为什么...为什么被这个药膏擦过的地方,都好像比别的地方痒得更厉害~~~”女奴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也不顾阿大是不是在她身边,直接将 小手伸到了自己的裆下,对着那痒的最厉害的地方挠了几下,可是这样轻轻地挠根本不见有丝毫效果似的。

阿大被女奴说的脸色一变,他自然是不知道女奴最初只是假装被毒虫咬了,所以也没想到女奴这么快就猜到了他手里药膏有问题。

不过当下却是强装镇定道:“阿妹你这话说的可就有点不对了,阿哥我好心用自己的药膏帮你治毒,你怎么还怀疑起阿哥手里的药膏了。”

“你不是觉得阿哥手里的药膏有问题么,来阿哥我这就当着你的面吃给你看~~”阿大一边说着一边好像气急了似的,直接将自己沾满药膏的手指塞到了自己臭烘烘的嘴巴里,使劲儿咗了两下上面乳白色的黏液。

这么一来,倒让女奴直接羞红了脸,一是因为阿大敢把药膏直接吃进肚子里,那这药膏显然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二来是因为阿大吃进嘴里的那只手,前不久还在她的两腿之间和屁股蛋子上活动过,手指上残余的那些药膏,分明就是帮她抹完下面之后剩下的。

阿大直接将那些药膏吃进了肚子里,就好像...就好像她下面的某些东西也被阿大给吃进肚子里面了一样。

“阿大哥 奴家... 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实在是 奴家下面抹了药之后痒的厉害,特别...特别的不舒服~~~~”女奴无奈之下只好跟阿大到了歉。

又甜言蜜语的哄了阿大好一会儿,才好像是把阿大给哄住了,不在做出一脸气愤和冤枉的神色。

“阿妹,阿哥这么跟你说吧,之前咬你的那个黑蜘蛛,是咱们苗疆有名的一种毒物,毒性本就烈的狠,我有心当时帮你处理一下,你却嫌地方不够方便。”

“没办法这才把你带回了阿哥的住处来,可是一路上你连走带晃的,估计那毒素啊早就顺着伤口开始扩散了,阿哥我这边的膏药虽然灵,但就你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怕是还不大顶用,估计还得......”阿大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偏偏停了下来。

倒得女奴心里七上八下起来,她原本的意思就是帮着曼珠拖住阿大,让阿大短时间不能赶去小竹楼破坏曼珠的行动。

没想到一来二去倒是把自己给彻底搭上了,无论是她之前随手捡的那根树枝有问题,还是阿大的那些膏药有问题,现在都得放到一边,最当务之急是怎么样才能解了她下面的那种痒,她实在是...实在是麻痒的受不了了。

要不是格外珍惜自己的身子,女奴这会儿真恨不得拿一个铁扒犁把自己下面那一大块儿麻痒的皮肤整个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才痛快。

“还得...还得什么?”

“算了,先让阿哥我再帮你看看伤口吧。”阿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吊足了女奴的胃口,这才再一次钻到了女奴的两腿之间,瞪大了眼珠子去看女奴那一点伤口。

“怎么样了阿大哥?”女奴越来越急,因为这得是越来越痒了。

“情况不大好啊,阿哥我虽然帮你上了药,但是还是晚了点,再加上咬你的那只黑蜘蛛好像毒性格外的强,你这儿要是想保命,怕是要找个人来帮你把你伤口里的毒血给吸出来才行。”

“吸...吸出来?”女奴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就是吸出来,只有把毒血吸出来,你下面哪种中毒后的麻痒才会消失,不过阿哥我得提醒你一句啊,你这儿可得抓点紧,因为那毒液明显已经开始扩散了,要是吸得迟了没准儿毒素就在全身扩散了,到时候阿妹你全身都得烂了......”阿大临了还不忘吓女奴一吓。

女奴这会儿已经彻底有点蒙了,她也不知道阿大嘴里的这些话到底是不是胡诌的,又到底能有几分可信的程度,可身上那种百爪挠心一般的痒却是真的,却是她必须得马上解决的。

“真的...真的必须要用嘴吸出来么?”

“当然了,都这个时候了阿哥我难道还会骗你不成。”阿大一脸不悦。

“可是...可是被咬的地方我自己...我自己根本吸不到啊,这个时间一时半会儿...一时半会儿也根本找不到人......”女奴隐隐猜出了几分阿大的打算,但是面对着阿大的这种阳谋,却是由不得她不配合,除非她冒着那种真的全身皮肤溃烂的风险,否则她当下的出路就只有让阿大用嘴帮她吸这一个了。

‘不管那毒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要他...只要他能用嘴帮我得不像现在这么痒,那就...那就足够了......’女奴心里这样想着,反正本来就打算让阿大尝点甜头,现在又何必一直故作矜持。

“嘿,阿妹你是不是忘了,这儿不是还有阿哥在么,你要是真需要人帮忙,难道阿哥我还能见死不救么?”阿大见火候到了,终于没忍住站出来毛遂自荐道。

“这...这合适么......”女奴娇滴滴地说着,眼眸中却是带着说不尽的风情,巴巴地看着阿大,让阿大顿时心头一阵火热。

“都这时候了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反正都是为了保住阿妹你的这条命,而且阿哥也只是用嘴帮你吸出你身体里的毒液,就算是不小心传到大头人的耳朵里,我相信大头人也是不会怪罪你跟我的。”

阿大这么一说,女奴心里忽然明白了,这家伙先前为什么迟迟没有动手,原来是忌惮秦寿会收拾他,可是之前在地牢里,阿大轻薄她那会儿也没见阿大这样胆小怕事啊。

一个可能是,那会儿阿大的粗鲁都是装出来的,演给阿毛演给她演给沙华,演给所有人看的。

另一个可能就是,阿毛被秦寿毁了那张脸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轻易去打女奴这些从属于秦寿的性奴的主意了。

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女奴心里忽然松快了,她已经料定了阿大之前给她用的那个药膏有问题,肯定是阿大眼馋她的身子,想要玩她又怕秦寿知道会责罚,更怕她会去找秦寿告状,所以才绕着圈搞出了当下这么一种情况来。

“那...那就麻烦阿大哥你了~~~~”女奴娇滴滴地说着,一副思考了很久才拿定主意的架势,脸上满是羞意跟害怕。

“嘿嘿,不麻烦不麻烦,能帮阿妹你做点事儿救你一命,阿哥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喔~~”

阿大见女奴答应了,脸上顿时露出了淫光,心急火燎地蹲在了曼珠的两腿之间,催促道:“好了阿妹,你快点把你的两条腿使劲儿张开,阿哥我要开始用嘴帮你吸毒了,再迟就怕真的来不及了~~”

又急促的念叨了一句,阿大已经等不及女奴自己把腿张开,竟然直接用手抓在了女奴那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上,用力的将女奴的两条粉腿像两边掰开。

这个时候女奴自然也不会再逆着她的心思,非常顺服地配合着阿大的手,将自己的两条粉腿颤颤巍巍地朝两边分开。

此时阿大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死死地盯着女奴的大腿根,等着那道最让人销魂的肉缝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让他有些没想到的是,女奴的两条粉腿是痛快张开了,可是大腿根那最要命的地方,却被女奴自己提前用手给挡住了。

虽然大腿内侧的春光让他目不暇接一览无遗,可是他心里最迫切最想看到的那个地方,却偏偏没办法看个真切,心里顿时百抓千挠般说不出的痒痒。

“咯咯~~~”看到阿大那一副吃不到肉干着急的模样,女奴忍不住娇笑了两声,她最善揣摩男人的心思,自然知道怎么才能勾住男人的 欲望。

那只放在肉逼前面的 小手,其实是她自己故意挡在那里的,为的就是在阿大的面前保留那最后的一点神秘,因为她知道自己越是这样做,阿大就越是想要去探寻她最后的秘密,对她的身子就越是迷恋越感兴趣。

反倒是如果她大咧咧地将自己的三角地带暴露在了阿大的视线里,阿大或许初时激动地很,可很快就不会再有那种强烈的 欲望。

两只相较而言,却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手段,明显要高出许多来。

“你笑什么?”阿大没看到自己最想看的地方,心里正是刺痒的时候,听到女奴发出娇笑,便忍不住直接恶声恶气地问了一句。

“讨厌,谁叫阿大哥你的手直接放在 奴家的腿上, 奴家实在是痒忍不住嘛~~~”

“好了阿大哥,你快点帮 奴家治吧,不是说再晚了就来不及了么~~”

被女奴这么一催,阿大这才放下了自己心里那点小失落,依依不舍地狠狠朝被女奴 小手挡住的那块儿秘处上看了一眼后。

便开始用自己两只粗糙结实的大手牢牢抓着女奴粉白的大腿,低下头伸出自己长长的舌头,直接舔向了女奴大腿根部,极其靠近私处的那道小小的伤口。

“啊~~~”女奴原本是坐在阿大的那张竹床上,被阿大的手用力掰开双腿时,身体便开始不由得后仰,等到阿大伸着舌头舔到她身上的那处伤口时。

在媚药跟阿大舌头的双重作用下,整个身子都完全的酥软了,两只晶莹玉润的胳膊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秀气的脚丫用力地伸着,脚指头却是在不停的蜷缩伸展,被阿大抱着她花白的大腿这么一亲一吸,修长的美腿无处受力,不由自主的就搭载了阿大的肩膀上。

“好痒~~好痒啊~~~阿大哥~~~~”阿大哥这三个字,此时从女奴嘴里喊出,却是跟往日的口气完全 不同,甜软的差点把阿大全身的骨头都给酥化了。

忍不住一边用嘴吸舔着女奴的美腿,一边偷眼去看女奴的身子。

只见此时女奴星眸半闭,雪白的乳房不断地随着剧烈的呼吸,而在胸前跳跃着起伏着。

点点香汗从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渗出,将原本就娇艳非常的面容,点缀的更加妩媚多情。

性奴配发的那种薄薄的纱衣,本就是秦寿专门用来挑起自己 欲望的道具,此时穿在斜躺在床上的女奴身上,真应了那句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饱满非常的一对儿花白奶子,随着女奴的每一次呼吸,一声声娇媚的呻咛,几乎随时 都要冲破纱衣的束缚直接跳将出来似的。

雪峰正中那一点红梅,更是早早地不堪寂寞,流露到了纱衣遮掩不住地地方。

说起来女奴可能容貌上、身材上都比不过曼珠这样钟天地灵秀的宠儿,但是也足够的撩人美艳,起码放在这明月寨方圆几十里内,除了曼珠 之外还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她的娇艳。

更不要说女奴身上其实也是有着曼珠身上没有的妙处,那就是一种熟透了的艳丽,那是一种性生活极其丰沛后才会出现在女人身上的气质。

看在男人眼里,尤其是那种平时很少有机会见识美女的那种男人眼里,其实真真堪比绝世珍宝,远比曼珠这样尚未雕琢的璞玉更要迷人的多。

就好比此刻,女奴的身体不住地在阿大的吮吸下扭动,却没有一丝一毫生涩和违和。

随着她胸膛的起伏,毫无瑕疵的圆润肩头,搭配上精致修长的雪白美景,再点缀上那星星点点犹如宝石般闪着光泽的香汗。

这可以说是将熟女身上的风韵诱惑展露到了极致。

这样的 尤物,你从她身上看到的不是美,而是 欲望,那种饱饱的好像随时都要满溢崩裂的 欲望。

这样的女人,男人或许不会怜惜,或许不会爱,但一定会想要操,一定会想要占有,那是一种天生的性吸引,雄性写在骨子里无法抵抗的召唤。

而此时这样一个放到江南任何一座花楼都能问鼎花魁的 尤物,却被一个浑身长满了黑毛,看上去九分像猪一分像人的粗鄙汉子搂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用猪拱嘴一样的嘴巴肆无忌惮的吸吮着美人最为禁忌最为羞人的大腿内侧。

阿大皮肤的黝黑粗糙,跟女奴皮肤的细腻洁白,形成了极其强烈的 对比,让当下正在发生的这一幕春宫看上去更加色情淫靡。

而这时阿大,真可以说是爽的魂都要飞走了。

虽说那天在地牢里,他也跟在阿毛的后面操了女奴一次,自己胯下这根大鸡巴怎么说也是真正占有过对方的身子。

但那天女奴毕竟是带着秦寿下的命令,再加上阿毛这个讨厌的家伙在一旁裹乱,阿大自己个儿又是头一回遇到女奴这样的好货,兴奋地有些过了头。

鸡巴才插进女奴的肉逼里没多一会儿,便忍不住噗滋噗滋地射了个一塌糊涂,就好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当时觉得好像是挺过瘾,可是事后回想起来竟然什么都不记得。

只记得自己脑子乱哄哄地操了一个女人,可那女人的身子到底什么样,哪个地方最美,哪个地方最嫩,他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也想不起来。

今天难得女奴主动撞到了他的手里,他却是打算着,今天一晚上好好地过过瘾,玩遍女奴身上的好地方。

怀着这样的心思,当阿大将手使劲儿贴在女奴赤裸的大腿上时,便是一阵屏气凝神地体验,第一个感觉就是滑,第二个感觉就是软,偏偏软里又带着弹,弹里又透着香~~

越摸越觉得爽,约摸越觉得舒服,到后来也分不清是弹是软是滑是香了,只觉得就是一个爽字,爽到骨子里那种爽,爽到可以原地飞起来的那种爽。

肆无忌惮地摸了一会儿,阿大脑海中不知怎的忽然浮现出了阿毛那张被秦寿破了相的脸,身上的欲念一下子就好像被人挥刀砍了一段似的。

连忙将自己贪婪的目光从女奴的身子上挪开,去看女奴脸上的表情。

在他看来今天晚上他做的事情可以说是极其隐瞒真真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他本人 之外,就只有面前的这个女奴知道了。

他自己个儿自然是不会去找秦寿说的,只要这个女奴不去跟秦寿告状,那今晚的事情就觉得不会事发,所以他这会儿也不得不分心注意女奴的态度。

当看到女奴只是眯着眼睛浪声呻咛,却并没有什么反感的动作和神情时,他刚刚被秦寿吓得乱跳的心,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想起他自己虽然打得是占女奴便宜的主意,可表面上还是在帮女奴治伤,虽然现在看起来女奴好像是被他抹的那种媚药给撩拨起了情欲,但表面上该做的工作还是不能落下的。

心里这样想着,阿大不在一味的用舌头去舔女奴香滑的大腿,而是忽然咗起嘴唇在女奴的伤口上用力咗了一口。

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吸出东西来,便直接混着自己嘴里腥臭的唾液,直接一股脑的吐到了旁边阴暗的角落里。

一时间看上去倒真像是用嘴在帮女奴吸毒,然后再将毒血从嘴里吐出似的。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当阿大用嘴使劲儿吸自己大腿内测的那个伤口时,女奴之前感觉到的那种要命的麻痒似乎真的减弱了不少,转而涌上心头的则是一种淡淡的兴奋和冲动。

她本来是对阿大完全没有任何性趣的,可这会儿处于机缘巧合之下,却被阿大这样粗鲁地抱着大腿猥亵,心里有些抵抗的同时,却又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刺激。

不知不觉间,她的两条美腿,已经好像两条大蛇似的,一左一右缠住了阿大的身子,主动将阿大的头朝着她胯下拉扯着。

随着女奴大腿的收紧,女人下体那种独特的味道,彻底充斥了阿大的所有感官。

身体里的 欲望好像彻底脱离了控制似的,他也顾不上在假装吸血来遮掩自己的那颗淫心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享受女奴香滑下体的战役当中。

不断地用自己毛茸茸的手在曼珠香滑的大腿上摸着揉着,不断地用自己沾满口水的舌头在女奴的股间来回的舔舐着。

一点一点扩大着自己占领的地方,一点一点靠近着女奴最后的一道防线。

慢慢地女奴用来遮掩自己私处的那只 小手开始动了起来,不再是单纯的用来隔离阿大的视线,而是蠕动着几根手指,好像在有意无意的去刺激自己那道销魂的肉缝,其中手掌更是按在自己那颗小肉珠上不住地磨着。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阿大的亲吻吸吮下,变得越来越泥泞不堪,一股股骚水儿正顺着她湿窄的阴道内壁,一点一点地往外流着。

不知何时就要突破她那只 小手的遮掩,直接冲出肉缝流淌到外面去。

迟迟没有见到女奴的抵抗,阿大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他竟然直接分出了一只手,塞到了自己的裤裆里面,用自己毛茸茸的手使劲儿揉了自己的鸡巴几下。

然后不等鸡巴完全膨胀到最佳的状态,便开始心急火燎地去解自己腰上的布带。

眯着眼睛享受的女奴却是刚巧看到了阿大单手去解裤带的这一幕,本来她下体空虚难耐,是希望有根大鸡巴能够赶紧塞进她湿漉漉的小肉穴里,狠狠地操上一阵子帮她止止痒的。

可她却没有忘了自己跟阿大来这儿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她最初的目的就是拖住阿大,不让阿大去小竹楼那边,打扰曼珠的行动。

现在她虽然可以说是成功拖住了阿大的脚步,但是时间上却并没能拖延住多久,按照女奴心里的估算,曼珠那边就算是一切顺利,起码也得要一个时辰才能彻底完事儿。

这一个时辰,当然必须要由她来帮曼珠争取了。

其实要是阿大那方面强悍勇猛,女奴这会儿倒也乐得半推半就,假装没看到阿大脱裤子的动作,最多也就是让阿大操上一个时辰罢了。

可不巧的是,她上次在地牢里面偏偏是见识过阿大下面的战斗力的,如果这会儿真让阿大把裤子脱下来直接插进她的下面去。

哪怕她不刻意施展那种床上伺候男人的媚术,阿大在她的小肉洞里也绝逼撑不住一炷香的时间。

到时候阿大身上的 欲望泄了,对她的身子万一不感兴趣了,又要转身去小竹楼找秦寿,那她可真连一个阻止对方的办法都没有了。

处于以上这些考虑,女奴决定不能让阿大把裤子脱下来,起码不能这么快就让阿大把他身体里的 欲望释放出来。

她还必须得靠着那些 欲望来留住阿大,留住阿大对她身上的兴趣,给另一边的曼珠争取时间喔。

所以这会儿她只能忍着身体里那种恼人的空虚,压抑着那种想要找人操逼的 欲望,娇声哼道:“阿大哥...阿大哥你在干什么喔,怎么...怎么好像不见你用嘴吸了,是不是...是不是毒液已经吸完了啊?”

正在单手狼狈脱裤的阿大,被女奴这一声吓得全身一个哆嗦,好不 容易才完全硬起来的鸡巴,瞬间又软了半截,生怕被女奴看到他准备脱裤子的架势。

连忙又将左手从腰带上拿了下来,匆匆忙忙地扶住了女奴的大白腿,支吾道:“没...还没吸完喔,阿哥我...我刚才吸得有点猛,这不先...先缓口气么~~~”

“阿妹你这毒中得却是有点深,必须得一次都吸出来,否则万一留点毒液在你的身子里,哪怕要不了你的命,也得把你这一身嫩肉给毁了~~~”

“这事儿你可得听阿哥我的,让阿哥我彻彻底底帮你把你伤口的毒全都给吸出来,等吸出来之后就没事儿了~~~”

阿大含糊了几句,应付了女奴刚才的话,便又将嘴贴在了女奴的大腿根子上,没命似的使劲儿咗了起来,一边咗一边当然是用自己毛茸茸的大手,可劲儿地在女奴的两条大白腿上一阵乱摸。

一边摸一边心里嘀咕,想着自己那媚药明明都已经抹到女奴的伤口上了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见这小骚货意乱情迷,撅着屁股心甘情愿地让他去操喔。

“妈的,一定是秦寿玩这个骚货的时候,喂过她同样的药,这骚货吃多了这种药,所以现在我只涂在她伤口上不大顶事儿了,要不就是时间还太短,那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这骚货身子里的火还没被撩起来......”

阿大心里这样想着,贼溜溜的眼珠忽然看向了那被女奴自己用 小手挡住的最后一道关卡,眼里贼光四射却是瞬间拿定了主意。

只见他两只手抓着女奴的两条长腿,突然一起用力往上一掀。

女奴原本就欲火烧身,被阿大舔得全身发软无力,全靠两只手一前一后撑着,外加两只美腿勾住阿大的脖子,才不至于完全躺倒在床上。

现在刚被阿大舔得重新放松了警惕,就被阿大突然抱着腿用力往上掀,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娇咛一声,先前放在裆部用来遮掩蜜穴的那只手却是再也顾不上别的,赶紧拿到了自己的身后,用来支撑自己身体的平衡。

而阿大喔,等的就是女奴 小手拿开空门外露的这个瞬间。

当那 一抹湿漉漉的缝隙展现在目光所及之处时,说时迟那时快,阿大直接将自己臭烘烘的大嘴狠狠地贴了上去。

紧跟着便看到正失去平衡的女奴全身一僵,彻底的酥软了身子,娇咛一声直接躺倒在了阿大的那张竹床上。

与此同时两条大腿却是下意识的收紧,反倒让阿大的嘴在她的肉逼上贴的更紧了。

等到女奴心里反应过来,这会儿贴在自己小肉逼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等到她想起阿大那张臭烘烘的大嘴时,却是恶心的差点要直接吐出来。

连忙 挣扎着用手薅住了阿大的辫子,想要把阿大的嘴从自己的私密处推开,她可以容忍阿大的嘴亲她的腿,却不能容忍阿大那臭烘烘的嘴玷污她最羞人的地方。

“阿大哥...阿大哥你吸错地方了~~~”

女奴 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肉缝从阿大的嘴边拿开,可阿大喔显然早有准备,两只手直接一左一右缠在了女奴的腰上,两只大手正好托起女奴两片肥嫩香滑的大屁股。

抵抗着女奴的 挣扎,将女奴那最羞人的肉缝,使劲儿地往她的嘴边去送。

“阿大哥...阿大哥你真的吸错地方了,快点...快点松手啊......”每想到阿大那臭烘烘的大嘴,正在舔着自己下面的肉唇,女奴就恶心的全身发颤。

可偏偏阿大这会儿好像聋了似的,只是用嘴拱着女奴的肉逼哼哼,却不肯停下 蠢侠鲜凳档幕卮鹋奴的话。

眼看着用嘴怼了一阵子还不过瘾,阿大竟然将自己的舌头都伸了出来,灵活地用舌头拨了几下女奴的阴唇,便想从阴唇下露出的那道缝隙里直接钻进女奴的水帘洞,用自己金箍舌好好地闹他个天翻地覆海浪滔滔。

‘他竟然...他竟然!!!’感觉到一根又热又湿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撑开自己的肉洞,好像随时都要钻进她的肉洞里面去抽插时,女奴整个人都要疯了。

这时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的两条长腿,赶忙松开了阿大的脖子,将两只脚丫踩在了阿大的肩膀上,用尽全力配合着自己的两只 小手,将阿大地身子往外推。

这一招阿大明显没有提前料到,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女奴给提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表情竟然有些发蒙。

而女奴却是怒气冲冲的坐在竹床上,表情不善地盯着跌坐在地面上的阿大。

第284章 曼珠的改变(九)

眼看着用嘴怼了一阵子还不过瘾,阿大竟然将自己的舌头都伸了出来,灵活地用舌头拨了几下女奴的阴唇,便想从阴唇下露出的那道缝隙里直接钻进女奴的水帘洞,用自己金箍舌好好地闹他个天翻地覆海浪滔滔。

‘他竟然...他竟然!!!’感觉到一根又热又湿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撑开自己的肉洞,好像随时都要钻进她的肉洞里面去抽插时,女奴整个人都要疯了。

这时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的两条长腿,赶忙松开了阿大的脖子,将两只脚丫踩在了阿大的肩膀上,用尽全力配合着自己的两只 小手,将阿大地身子往外推。

这一招阿大明显没有提前料到,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女奴给提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表情竟然有些发蒙。

而女奴却是怒气冲冲的坐在竹床上,表情不善地盯着跌坐在地面上的阿大。

‘完蛋了!’阿大一看女奴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刚才还是太过心急了, 分担没能趁着春药的作用彻底撩拨起女奴身体里的欲火,反倒勾起了女奴心里对他的反感和愤怒。

这要是闹起来,又或者是女奴稍后跑到秦寿那里直接告他一状,那他阿大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没准儿还得步了阿毛的后尘,也让秦寿给毁了这张丑脸,一时间威严扫地狼狈不堪。

‘这该怎么办?’阿大心念急转,这时候跟女奴道歉,自然是最不可取的一个办法,因为那样相当于直接承认了,他刚才就是在占女奴的便宜,女奴是秦寿的性奴,占女奴的便宜不就是在占秦寿的便宜么,这种事儿有了阿毛的前车之鉴,阿大是万万不会让它发生的。

为今之计反倒不如咬死了不承认,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他抵死不认,哪怕是闹到秦寿那边也还有转圜的余地,毕竟这小楼里除了女奴跟他也没有别人,他只不过是用嘴跟舌头在女奴的骚肉穴上舔了几口。

他就不信,女奴还能让人去验一验她逼缝里的水儿,到底是自己流出的骚水儿,还是阿大嘴里流出来的口水儿么?

就算女奴真的找人来验,阿大也不信有人就能验的出分别来,最后不过就是相互扯皮,秦寿总不会因为一个性奴的一面之词,就把他给废了吧。

心里拿定了主意,阿大决定先发制人,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浑然不觉得模样,反过来埋怨女奴道:“阿妹,不是阿哥我说你啊,阿哥好心用嘴帮你吸毒,你不感谢阿哥也就罢了,怎么着也得配合一下吧,你看看你倒是好,阿哥的嘴才刚贴到你的伤口上,你就用你的两条腿死命地缠住阿哥的头,阿哥的脖子都快给你夹断了,气儿都险些上不来。”

“可就是这样,阿哥还是强忍着帮你用嘴吸,而你倒好,竟然突然就发起了狂,竟然用脚把阿哥直接踢了一个跟头,你这是要跟阿哥我玩儿过河拆桥啊,是不是觉得阿哥帮你把毒都给吸出来了,你用不着阿哥了,就开始嫌弃阿哥了 ~~~”

阿大这倒打一耙的伎俩说不上高明,但是在这个时候使出来,又是他这样一个外表看上去极其粗鄙的人使出来,就让人根本想不到了。

便是精明如同女奴,一时间也被阿大这番话给堵的胸口一闷,竟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去反驳对方,心里甚至都犯起了嘀咕,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刚才腿勾的太紧了?可是自己腿勾得紧不紧,跟阿大去脱裤子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自己勾得对方太紧,对方喘不过气来,所以需要把裤子脱掉松口气儿么?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只是虽然明知阿大在跟她打马虎眼,女奴也没必要非得去拆穿他,毕竟她的目的只是拖住阿大就够了,只要阿大不在用嘴去舔他的私处,不要急着来跟她做爱泄欲,那其他方面她乐得装的傻一些也没什么所谓。

“阿大哥对不起,我刚才...我刚才是有点紧张,毕竟...毕竟还从来没有人亲过我的大腿内侧,而且后来你...后来你确实亲错了地方,所以我一时控制不住,才会用脚踢了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么~~~”

“亲错了地方?我刚才亲到阿妹你什么地方了?说实在的阿妹你那两条大长腿缠的实在是太狠了,阿哥我被你的腿缠的气都喘不过来,只顾着低头想着帮你吸毒,倒是也根本没办法分辨吸得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倒是说说看,阿哥我刚才到底亲到你什么地方了,是不是阿哥亲的太用力疼你了,让阿哥帮你好好揉一揉啊~~~”阿大见女奴好像被他应付过去了,甚至还反过来跟他道歉,心里那叫一个得意,顿时将装疯卖傻的本事发挥到了极限。

“讨厌~~阿哥你就别问了,反正...反正就是亲错了地方嘛~~~”女奴看着阿大那张毛茸茸的大嘴就觉得一阵阵恶心,一想到这张臭嘴刚才贴在她最娇嫩的小妹妹上使劲儿咗,全身就老大的不自在,又怎么会顺阿大的意,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好好好,阿妹你不愿意说,那阿哥我就不问了。”见女奴不想提刚才被他亲吻下体的事情,阿大也乐得装傻,反正刚才亲都已经亲过了,一想起自己刚才将嘴唇怼到女奴骚逼上,那种骚水直接流到他嘴里的感觉,阿大就激动地浑身发烫,恨不得赶紧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好好地发泄发泄似的。

就是可惜眼看自己的舌头就要伸到男女小肉洞里的时候哦,女奴忽然用脚将他踢开了,没让他感觉到那种用舌头操女奴淫逼的快感,知道这会儿阿大心里还微微有些遗憾。

反复捉摸着女奴的态度,琢磨着自己要继续跟女奴玩下去,后面还有没有机会,在用嘴去吸去舔女奴的淫逼,还有没有机会将舌头直接塞到女奴的肉洞里面,去尽情吮吸那种让他浑身燥热的淫液骚水儿。

“阿大哥,你一直看着 奴家干什么, 奴家还没问你喔, 奴家伤口里的毒你是不是...是不是都已经吸干净了, 奴家现在是不是已经没事儿了~~”女奴被阿大野狼般油绿的目光看的心里发颤,她本是个不怎么在乎自己身体的荡妇淫娃,可不知怎的就是一门心思看不上阿大的相貌跟人品。

即便是心里拿定了主意要牺牲色相拖住阿大,可每每被阿大盯住时,仍下意识的会感觉到恶心跟厌恶。

“阿妹你这话算是问到正题上了,阿哥我也正想跟你说喔,刚才阿哥冒死趴在你大腿根子上帮你吸了好一会儿,这会儿看来你大腿上那个伤口的毒,是被阿哥我吸得差不多了。”

“不过这可不代表你就安全了,稍后阿哥还是得给你这边的伤口上重新上上解毒的药膏,还有就是你屁股上还有两处小口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被那只黑蜘蛛给咬的,为了安全起见阿哥也得帮你吸上一吸~~”见女奴问起伤势的情况,阿大眼珠一转趁热打铁地又给自己加了加戏,同时也想着能不能趁这个机会,再往女奴的伤口上撒点媚药,也好降低女奴对她的防备跟排斥。

最好是让女奴被媚药迷了本性,主动给他合体 寻欢,那样他也就不怕女奴事后会去找秦寿告状了。

“还...还要吸么?”女奴看着阿大那张沾满了黏液的臭嘴,心里老大的不情愿,虽然她知道阿大现在嘴上粘的黏液里,怕是绝大部分都是她下面流出来的淫液骚水儿,可一想到里面也有阿大自己那臭烘烘的唾液,女奴就觉得十分的膈应不舒服。

她这会儿倒宁愿跟阿大聊会儿天,用别的方式诱惑满足阿大一下,也不想再被阿大用那张臭嘴给猥亵了。

可偏偏阿大不知道是变态就好这口喔,还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女奴把吸演到底,反正根本就不打算这样轻飘飘的放过女奴。

就是咬定了不肯半途而废,非得什么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处理完了女奴大腿根子上的伤口不算,非得要把女奴屁股蛋子上的两个小伤口也给料理干净了不可。

“阿妹,你该不会是在怀疑阿哥我吧,难道你觉得阿哥我这儿不是在给你治毒,是在占你的便宜么?”见女奴迟迟不肯听他的话在他面前撅起屁股,阿大渐渐有些焦躁起来,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友善了。

女奴心想‘你这夯货可不就是在想着怎么占老娘的便宜么,可惜你这夯货歪脑筋不少,正经心眼却是缺的厉害,都看不出来老娘跟你来到这小楼的时候,心里其实就已经打定主意让你沾沾便宜了。’

‘你说你现在乖乖用手在老娘身上摸摸,用嘴在老娘腿上亲亲,用身子在老娘奶子上蹭蹭不好么?’

‘非得整这些歪的邪的下作的东西,用你那张臭嘴在老娘最敏感的地方乱舔,也不想想老娘回去之后,要用多少胰子清洗身体,才能去掉你这夯货在老娘身上留下的臭味儿。’

心里破口大骂着阿大的猥琐下贱,女奴表面上却仍得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来。

“阿大哥你误会了, 奴家怎么会那么想喔, 奴家只是看阿大你刚才那么辛苦,而且 奴家屁股上的那两处伤似乎也不那么厉害,又兴许不是被那毒蜘蛛咬了的喔, 奴家怕累着阿大哥你嘛,要不然...要不然阿大哥你躺在床上,让 奴家帮你按按身子放松放松好了~~~”女奴这本是一番好意,想着让阿大老老实实的躺在竹床上。

她用自己的手给对方好好服务服务,这样一来不光阿大享受到了她的柔情,满足了那一颗蠢蠢欲动的淫心,她自己也不用再像现在这样遭罪难受,还有就是时间也能顺道拖延下去,毕竟只要让她掌握了主动权。

阿大身上的 欲望还不都在她的一手掌控之中,她想对方什么时候硬,就能让对方什么时候硬,想让对方什么时候射,对方就能什么时候射。

就好比之前她跟阿毛两人在地牢里面那时候一样,她身上有的是玩男人挑逗男人的本事,但前提必须是男人给她空间施展,不给她捣乱才行。

可明明在女奴看来一举三得的好提议,阿大却想都没想就给直接否决了。

明显阿大是个不懂情趣不解风情的莽汉,他想要在女奴身上发泄,但却并不想跟着女奴的节奏,而是想着怎么样才能自己做的开心自己做的爽自己做的痛快。

女奴本身愿意不愿意,又或者是不是按照女奴说的去做才能更舒服,阿大根本不去考虑,甚至于说他都没有这个意识,在性这方面他更像是那种 随心所欲的野兽,只想着按照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去舒服去爽快。

“没那个必要,阿哥现在还不累,你要是还想让阿哥我帮你治毒,就赶紧把裙子撩起来把你的屁股撅好了,我可告诉你,要是拖得时间久了,你这白花花的大屁股,可就得被那毒液腐蚀成一大坨烂肉了~~”似乎生怕是女奴不肯按照他说的去做,阿大又恶声恶气地威胁了女奴一句,在他看来女奴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心里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外貌。

被他这么一吓,是绝对不肯冒着身体被毒液侵蚀的风险,再跟他抬杠的。

实际上也果然如同阿大猜测的那样,他这样恶声恶气地一说,女奴脸上虽然有些不情愿,可还是慢慢撩起了自己身上的纱裙,将自己花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就如同阿大要求的那样匍匐着趴在了阿大的那张竹床上。

她这么做当然不是怕阿大说的那种毒发,而是已经看清了阿大的为人,生怕自己这会儿逆了对方的心意,阿大怒火狂烧之下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当然了与此同时也害怕阿大一怒之下舍下她不管,又去小竹楼接着找秦寿去了。

肥嘟嘟白花花的一大片臀肉就这样直接摆在了阿大的面前,好像一颗巨大诱人的仙桃,似乎在对阿大发出无声地召唤。

阿大看着那浑圆挺翘的形状,心里别提有多兴奋有多激动了,真恨不得直接张大了嘴巴,将面前女奴的这个大肉臀一股脑吞到自己的肚子里,跟自己整个人融为一体似的。

那大张的臭嘴里面,口水咕嘟咕嘟地一个劲儿往外冒,混杂在之前舔舐女奴肉逼时沾染的那些淫水里面,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淫靡跟恶心。

“高点~~阿妹你再把屁股撅得高点,你现在这个样子,阿哥根本看不到你被咬的那两个伤口,再高一点~~~两条腿用力向两边分开~~”

“还是不行,你自己用手...用手抓着你自己的屁股蛋子往两边撑,对~~对对对~~~就是这样,阿哥看到你被咬的那个地方了~~~”

阿大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女奴的肉臀。

女奴的大屁股原本就长得十分饱满挺巧,或许形状上不如曼珠的完美,可是却极具肉感和诱惑。

此时女奴整个人趴在竹床上,靠自己的香肩撑住身体,浑圆的大屁股使劲儿撅着,那形状上的细微缺陷,竟然被这羞人的姿势给完美弥补了。

就从阿大现在的角度上看,女奴的大屁股简直就是一件绝世的工艺品。

怕是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处在阿大的这个位置,哪怕是将女奴玩够玩烂了的秦寿来,怕是也要被面前这白里透红粉嫩浑圆的蜜臀给勾得魂不守舍。

阿大看上去却是是粗鄙不堪,但是就是这样粗鄙的汉子,却在无意间创造了这世间的一种极致的诱惑。

将女奴屁股的那种骚跟美,欲跟媚发挥到了极致,可以说单这一刻的春光来讲,女奴某种程度上甚至已经超过了曼珠,哪怕是曼珠摆出跟女奴同样的羞人姿势,也绝对没有办法呈现出这样一个完美淫荡倾国倾城的肉臀。

女奴趴在床上自然不知道,阿大无意之间竟然开发出了她身体最美的一面,只是皱着眉头,默默地按照阿大的指示,用自己的两只 小手使劲儿捏着自己肥嘟嘟粉嫩嫩的臀瓣。

“阿大哥,你看...你看这样行了么?”当下女奴的姿势,对世上所有男人来说,都是美妙绝伦的画卷,恨不得一辈子印在自己的脑海里,一辈子都可以回味意淫。

可对于作为当事人的女奴来说,有的却只是屈辱跟难受,没办法她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费劲儿了,现在这个样子更是将自己的屁眼完全暴露在了阿大的视线当中,就连秦寿玩她的时候,她都没有用这种姿势这样的招待过秦寿,这让女奴心里着实有些委屈跟不值。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阿大一脸迷恋地盯着面前这花白浑圆的肉臀,爱不释手的用自己毛茸茸的大手在女奴的臀瓣上,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摸着。

一边摸一边还不忘一本正经的 胡说八道。

“阿妹,你看看都是因为你之前跟阿哥瞎胡闹,你这屁股上的毒伤果然开始恶化了,之前的两个小红包,现在看上去都已经开始发黑发紫了,要是阿哥再不及时帮你把毒液吸出来,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你这大肉屁股怕是就要整个烂掉了~~~”

阿大这是在欺负女奴,欺负女奴自己根本没办法看到自己屁股缝里的情况,只要女奴自己看不见,那现在还不是由着他一张嘴随便编排么。

而女奴虽然明知道阿大多半是在 胡说八道,偏偏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反驳对方,只能娇声催促着阿大。

“阿大哥既然...既然你都已经看到阿妹伤势恶化了,那你就...那你就快点帮阿妹把毒吸出来吧~~~”她这是在希望阿大赶紧完事儿,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再陪阿大演这一出,有她自己开始,却根本脱离了她发展的闹剧。

最初女奴佯称自己被毒虫咬了,不过就是为了吸引阿大的注意力,为了拖延时间不让阿大去小竹楼破坏曼珠的行动罢了。

谁知道她原因为,阿大最多也就是把她带回住处,在她身上沾沾便宜,让她用手用奶子,哪怕是用脚用下面的小逼帮阿大泄泄火也就是了。

却万万没想到,阿大竟然直接入了戏,抓住她被毒虫咬伤这个借口不肯放了,然后就是在她身上一阵乱搞胡来,真真让她身心俱疲。

偏偏这狗日的杂种,不知道给她的伤口上抹了什么古怪的药,她竟然对着这样一个肮脏不堪的夯货,对着这样下流淫贱的摆布,产生了一丝丝古怪的 欲望跟快感。

那种被厌恶和快感不停来回冲刷的感觉,对女奴来说着实是一种巨大的折磨,真的比她以前任何一次伺候男人都累,比她那天在地牢里使劲全身解数诱惑阿毛时还要疲乏。

“放心,阿哥既然说了帮你解毒,今天就一定会把阿妹你的毒完全吸走了,别说这毒只是刚开始扩散发作,就是这毒再猛个十倍,哪怕让阿哥把这条命给搭上,阿哥为了阿妹你也是绝不含糊~~~”阿大厚颜无耻的表着功。

“阿大哥你对 奴家可真好~~~”女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着恶心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的。

“嘿嘿~~现在你知道阿哥我的好了,告诉你~~你阿大哥身上的好处还多着喔,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了~~~~”阿大淫淫地跟女奴调了个情。

紧跟着就将脸放到了女奴那肥大浑圆的蜜臀上。

“阿妹,你肉腚上的这个伤口,比阿哥之前猜的还要深啊,你这两只手还得使劲儿,使劲儿把你的屁股蛋子往外掰,不然阿哥我不好下嘴啊,哪怕是勉强下嘴,也不一定能吸准地方,到时候阿妹你可不能再埋怨我~~~”眼看着就要下嘴了,阿大忽然淫笑着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女奴一听,顿时全身打了个寒颤,生怕阿大这是在给自己找由头,找由头好再用嘴去舔去吸她粉嫩干净的小鲍鱼小淫逼。

于是连忙听话的,又用手使劲儿分了分自己的屁股蛋子,几乎可以说是将自己的屁股蛋子都给拽红了,就是不想给阿大一个亲错地方的借口。

阿大自然也是看到了女奴的努力,略一琢磨就知道女奴这是不愿意让他有借口去亲那个小骚穴,心里顿时老大的不满。

故意挑刺儿道:“还是不行啊,阿妹,你这儿手劲儿还是不够大,肉腚分的还是不够开,算了让阿哥我来帮你一下好了,省得再拖下去毒液又该扩散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突然就分别捏住了女奴的两片臀瓣,好像揉面团似的用力捏了两把,然后就死命地往两边掰。

“不要!!不要啊!!!阿大哥你快点松手!!快点松手!!好疼,真的好疼, 奴家的屁股, 奴家的屁股要被你掰坏了~~~”女奴哪受过这样的对待,顿时就全身打着颤哭喊了起来。

生怕阿大这个夯货 一时兴起真把她的两片臀肉给撕开了。

“啧啧啧,阿妹你这也太娇气,阿哥我手上还没怎么使力气喔,你这就已经受不了了啊~~~”阿大一面调侃着女奴,手上却是渐渐地收了力道,又反向将曼珠的两片肉臀开始向里面挤了回来。

就是这么一扯一送的功夫,女奴却好像是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圈似的,全身上下都被汗水给打透了,两只白嫩的 小手奋力推开了阿大的手掌,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肉臀,显然是在阻止阿大再一次对她施暴。

“阿妹,你这样可是不行啊,不使劲儿把屁股撑开,那个伤口可是露不出来,阿哥我也没办法下嘴喔~~~”阿大一脸不满的说道。

女奴这会儿真想直接冲着阿大怒吼一句,去你妈的下嘴,老娘不用你这个畜生假惺惺,只要你这头畜生赶紧给老娘滚,死的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让老娘看到你。

她生怕第一次生出一种,想要将一个男人的鸡巴,一寸一寸搅碎的冲动,实在是阿大刚才那一手,太残忍也太恶毒了。

可她不过区区一个性奴,现在更是待在阿大的屋子里,又满脑子都是怎么样帮曼珠争取时间。

那一腔的愤怒跟仇恨,终究也只能死死地压在自己心底。

当下也只能做出一副可怜无助的模样,对着阿大哀求道:“阿大哥, 奴家... 奴家实在是受不了那样的痛,刚才...刚才那个瞬间, 奴家真是...真是疼的受不了了。”

“如果...如果非得这样才能治毒,那 奴家倒情愿...倒情愿现在就死了算了......”

“你瞧瞧阿妹你,你这说的叫什么话,阿哥我这儿不都是为了帮你治毒么,你要是嫌阿哥我刚才力气用的大了,下次阿哥保证下手轻点就是了~~~”见女奴态度如此坚决,阿大似乎也不那么强硬了,毕竟他只是为了占女奴的便宜,可没想着让女奴真的死在他的手里,或者真的把女奴给搞出什么残疾出来。

“行了,阿哥这回轻点,一定轻点~~~”一边说着一边竟然又伸出手,好像准备再一次撑开女奴的屁股。

“不不不阿大哥,你要是非...非要帮我吸,那...那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只要专心帮我把毒吸出来就行~~”女奴吓了一跳,死活不肯让开自己捂着肉臀的 小手。

“可是阿妹你手劲儿不够大啊,屁股肯定分的不够开,阿哥到时候还是不好下嘴,万一又吸错了地方喔,不是还得被阿妹你埋怨~~~”阿大眼珠一转,又把话题引到了自己吸错地方这件事儿上。

女奴这会儿才恍然大悟,阿大刚才之所以搞出这一出来,归根结底还是在惦记她下面的小骚逼,想要再用那张臭烘烘的大嘴去猥亵玩。

可是当下她完全陷入了阿大构建的陷阱当中,如果不让阿大吸毒吧,最好的状况就是阿大转身离开去找秦寿,到时候曼珠肯定要陷入危险。

稍微差一点,说不定阿大恼羞成怒,还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如果要让阿大继续帮她吸毒吧,那阿大又一定会提出用手去掰她的屁股,否则不好下嘴什么的。

女奴如果答应阿大,阿大势必会再一次用手折磨她的两个臀瓣。

如果不答应阿大,那显然就是给了阿大一个吸错地方的借口。

......

种种可能从女奴的脑海中一一划过,她终究还是无奈的发现,当下她最好的一个选择,似乎就只有装聋作哑,给阿大一个犯错的机会。

‘反正...反正那个地方刚才也已经被他给用嘴亲过了,现在...现在哪怕再让他亲一次也......’

‘我就当是被毒虫咬了一口,一会完事儿了回到了住处,最多...最多拿胰子多洗几遍那个地方,甚至是偷偷去找些花瓣来拧出汁液吐沫,总不至于除不掉他的那种恶臭吧......’

‘可就怕这畜生得寸进尺,一会儿又把他那根脏舌头往我的小肉洞里面伸......’

‘哎~怕又有什么用,只当是...只当是疴屎时被屎沾上了吧......’

快速权衡了一番,女奴这才开口说道:“阿大哥,还是...还是我自己用手掰吧,你专心...专心帮我把毒液吸出来就行。”

“可是......”阿大脸上带着怪笑,似乎早猜出来女奴会让步。

女奴好像也早猜出了阿大会说什么,不等阿大说完就直接说道:“阿大哥你肯用嘴帮我吸毒,是为了阿妹我好,尤其阿妹我被咬的又是那样的脏地方,阿大哥你不嫌弃阿妹就已经让阿妹感动了,阿妹又怎么会计较你偶尔吸错了地方喔~~~”

“只是阿妹希望阿哥一会儿得时候能够尽量仔细些,不要总是出错就是了。”

“这个阿妹你就放心吧,阿哥眼睛好得很,自然是不会总犯错的,但是阿妹你的皮肤有多滑多嫩你自己也知道,所以阿哥要是不小心亲歪了,你也别太旺心里去。”

一边说着阿大就一边又把脸埋到了女奴的肉臀上,看上去是在专心找寻女奴屁股上的两个伤口。

可就是迟迟不见下嘴,反倒是用自己的打脸在女奴的屁股蛋子上蹭来蹭去。

“阿大哥你...你到底找到了没有啊, 奴家... 奴家的手好酸喔~~~”

“找到了~~找到了,阿妹你屁股上那两个伤口就在这儿和这儿~~~”阿大听到女奴催促,便伸出手在女奴的屁股沟深处点了两下。

好巧不巧的一根手指点在了女奴的屁眼门子附近,另一只手却是直接点在了女奴的会阴,比较靠近阴门的那个方位。

女奴原以为阿大脸皮再怎么厚,也只会说那伤口是在自己的屁股上,哪能想到阿大如此的淫荡刁钻,竟然非得说她那被咬伤的地方一个是在她的屁眼门,一个则在她阴门附近一带。

这让女奴如何肯认,因为一旦认了分明就是默许了阿大用嘴去吸舔她的这两个地方。

单是那屁眼倒也罢了,反正都是拉屎的脏地方,阿大那张脏嘴只要愿意舔女奴也不拦着,哪怕阿大让她在他的嘴里拉一泡屎,女奴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只是那另外一处伤口偏偏被阿大指在了她的玉门附近,谁又说得好阿大到底会先舔哪边。

单说阿大的那张臭嘴女奴心里就已经嫌弃不已了,一想到阿大很可能会先用那张臭嘴舔过了她的屁眼之后,再用那张嘴去舔她的小嫩逼,女奴就恶心的恨不得要将隔夜饭都从肚子里吐出来。

这时她也顾不上什么都顺着阿大了。

“阿大哥,你确定...确定那两个伤口就在你指的这两个地方么,我怎么感觉...我怎么感觉伤口不在那里啊......”女奴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先从竹床上爬起来。

谁知道阿大好像早料到了她的反应,忽然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在女奴的屁眼门子上,以及那靠近玉门的会阴处用力戳了两下。

“啊~~~”女奴瞬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咛,身子也跟着软了下去。

“阿大哥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你不是说伤口不在这两个地方么,阿哥我正好用手指来帮你试试,嘿~~~刚才是不是挺疼的,我看你脸蛋都抽抽了,这回知道阿哥我没骗你了吧。”

“那两个小伤口就在阿哥我刚才指的这两个地方,阿哥可跟你说啊,阿哥办事儿从来都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今天无论阿妹你身上最后的毒伤在哪儿,阿哥都帮你吸定了~~”

“不要阿大哥,那两个地方...那两个地方真的不行啊~~~”女奴被阿大嘴里说出的话吓了一跳, 挣扎着想从竹床上爬起来。

可阿大却先一步用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脊背上,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有起身的余地。

一边压还一边假惺惺地说道:“行了阿妹,阿哥知道你是觉得你自己身上那两个伤口的位置脏,怕阿哥我会嫌弃你是吧~~”

“放心,阿哥跟着大头人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大小场面没见过,再说了你跟阿哥那以前可是有过那个关系的,阿哥我就是嫌弃谁,也不会嫌弃阿妹你啊~~~”

“好了别废话了,听阿哥的,赶紧乖乖的把你那大肉腚给阿哥我撅好了,阿哥可是要开始给阿妹你吸毒了~~”

一看阿大似乎是准备强来了,女奴心里瞬间更加慌乱,她不介意给阿大来点甜头尝尝,可却不想跟阿大玩儿这么变态的游戏。

心道你tm是不嫌弃老娘,可老娘去嫌弃你那张臭嘴嫌弃的要死,你既然这么喜欢舔屁眼舔逼,为什么不干脆在家里养几个母牲口,那样你自己爱怎么舔就怎么舔。

同时也在埋怨秦寿,埋怨秦寿手底下,怎么会养着这样变态的一个畜生,好色就好色吧,明明有正儿八经的玩女人的门路,却偏偏非得怎么变态怎么恶心怎么来。

“阿大哥...阿大哥,你想想...你想想大头人,你知道的我毕竟是...毕竟是大头人的性奴,要是他知道...要是他知道你今天竟然用嘴舔了我...舔了我的那个地方,他...他会怎么想?”

无计可施之下,女奴只得祭出自己最后的法宝,她料定了阿大就算胆大包天,也绝不至于连秦寿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阿毛才刚因为动她的念头,被秦寿给毁了那张脸,阿大再怎么猖狂也不至于顶风作案才是。

只是她这几句话喊得倒是挺有气势,可无奈自己此时正高高的对着阿大撅着自己肥大浑圆的屁股,上半身则被阿大的手死死地按在床上。

以至于那语气上好不 容易喊出来的气势,维持了没一个呼吸,就又被当下淫靡的气氛给直接冲淡了。

倒是阿大,听到女奴抬出秦寿的名字来,眼神中却是闪过了一丝犹豫,就连按着女奴脊背的那只手,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用力了,而是微微的放松了几分力道。

只是当下女奴的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风骚太淫荡,对阿大的视觉冲击实在是太强烈,两人这会儿又是带着属于阿大的那栋 竹楼里。

没有旁人见证的情况下,阿大的色胆也被 欲望给撑大了许多。

更何况他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真的将鸡巴捅进女奴的肉逼里面,最多也不过是用手摸了摸女奴的身子,用嘴亲了亲女奴的下面。

这些亲亲摸摸的行动,在阿大看来根本就都不算是事儿,哪怕女奴真的不识抬举闹到秦寿那儿,别说女奴没有旁证秦寿会不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就算是秦寿护短,真的相信了女奴的话,阿大也是有话可讲的,大不了就把事情都推到那只莫须有的毒蜘蛛身上,他亲女奴下面是为了救人。

秦寿再怎么 霸道,难道还能指责他救人不对么,更何况秦寿才刚处置了阿毛,这对阿大来说未必不是一个护身符,他才不信秦寿会傻到,一口气儿把自己的心腹都给处置了,那一时半会儿的还有谁能当秦寿的左膀右臂喔。

心里有了这些思量,阿大的底气顿时足了许多。

“嘿阿妹,你这话说的阿哥我可就有点不明白了,阿哥我现在是在给你治毒伤,这事儿跟大头人有什么关系,难道大头人还会怪我多事儿救了你一命不成,大头人他总不会是巴望着你死吧。”

“再说了这小楼里面就咱们两个,阿妹你不说,阿哥我不说,大头人他身上又没长着天眼怎么知道阿哥我帮你治了伤?”

“又怎么会知道阿哥是用什么法子给你治的伤?除非...除非阿妹你已经打定了主意过河拆桥,等阿哥我这儿帮你治好了毒伤,你就去大头人那里告我的刁状~~~”

“嘿嘿,阿妹你不会真打着这样的主意吧......”

阿大嘿嘿笑着,一边拿眼斜看着床上的女奴。

阴森狠毒的目光,让女奴微微有些心悸,无论她再怎么耍心眼懂男人,可毕竟本身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胆子又真能大到哪里去,又怎么会是阿大这样刀头舔血的凶人的对手。

连忙解释道:“不会!!当然不会了!!!”

“阿大哥你好心救 奴家, 奴家又怎么会跑到主人那儿去告你的刁状喔,真要是那样...真要是那样 奴家还算是个人么。”

“嘿嘿,谁说不是喔。”阿大阴恻恻的附和了一句。

“所以啊,你现在就给阿哥我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趴着,让阿哥帮你把身上这最后的两处毒伤给吸干净了,到时候阿妹你的命保住了,阿哥也没有半途而废,大家都落得个轻松痛快不好么~~~”

“而且这事儿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头人他天天那么多事儿要忙,我觉得就没必要告诉他了吧。”

“我想就算是大头人他什么时候知道了,也不会责怪咱们两个什么的,毕竟都是为了给阿妹你治伤么,你觉得阿哥我这些话说的在理不在理~~~”

女奴心道,在理不在理的,难道她现在说了算么,眼看阿大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同意也好 不同意也罢,难道阿大就会住手么。

与其徒劳的抵抗激怒阿大,彻底撕破了两人之间的脸皮,倒不如咬着牙闭着眼忍一忍。

回想着当初被秦寿刚抓回明月寨的那些日子,秦寿对她做的每一次调教,她最初不也都跟现在这样似的,觉得自己哪怕死都不愿意接受么。

可后来喔,还不是一直苟延残喘地任由秦寿一点点调教一点点折磨,终究堕落成了今天这样一个烂货荡妇。

今天阿大在她身上做的这些个事儿,本质上又跟当初的秦寿有什么分别?

若非要强说有什么分别,那也只是秦寿长相和身材比面前的阿大不知强了多少倍,地位更是远在阿大之上。

说来说去,她心里这样的不甘不愿,还不是因为阿大相貌丑陋言谈粗鄙身材腌臜,还不是因为阿大在明月寨子里的地位,远远比不上她的主人秦寿。

这才让她有了一种屈就不甘的情绪一直窝在心里。

女奴甚至在心底问了问自己,如果这会儿要舔她屁眼和玉门的人不是阿大,而是那个在明月寨里说一不二的秦寿,她会这么抗拒么?她敢这么抗拒么?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秦寿也并没有阿大这样变态的嗜好,可如果秦寿哪天真的突然决定玩一玩试一试,那女奴知道自己只会使劲儿全力的配合讨好。

所以综上所述,不是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让女奴接受不了,女奴接受不了的只是阿大这个人罢了。

这样想着,女奴心里瞬间松快了许多,因为她现在同样没有办法抵抗阿大,便就闭着眼睛当做这件事儿不是阿大做的,当做这会儿正准备用变态方式玩她的人是秦寿就是了。

第285章曼珠的改变(十)

过了自己心里这道坎,女奴也不再尝试着去抵抗阿大按在她背上的那只手了,反倒主动又往下趴了趴身子,好让自己的前身趴地更低,好让自己的肉臀翘得更高。

“阿大哥你来吧~~~”

这一声娇滴滴地话语,简直让什么春药都让阿达来的兴奋,因为他知道这代表女奴跟他服软了,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

一旦这女人在他的胯下服了软,那后面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么。

阿大得偿所愿,心里已是乐翻了天,可是表面上却是强装镇定,看上去浑不在意似的,不过他急速起伏的胸膛,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却是早早地出卖了他真实的情绪。

毛茸茸的大手伸到女奴的屁股沟里摸来摸去揉东揉西。

别看刚才他做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来,现在女奴真的同意他用嘴去吸那两处羞人的地方了,他反倒拿起了范儿好像并不着急了。

因为女奴是 跪伏在床上的,而阿大则站在女奴的屁股正后方。

从阿大现在这个角度看过去,女奴的肉臀自然是完美到了极点,可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充满了诱惑跟美感。

就好比女奴那纤细的腰肢,光滑润泽的背脊,修长雪白的脖颈。

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最佳的比例,好像是 欲望在人间的化身,本身就是诱惑跟性感的符号。

眼神在女奴赤裸的身上流连了好一会儿,阿大才终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女奴身上最富诱惑力的肥臀上。

此时女奴放弃了抵抗,身体非常驯服地趴在竹床上,肥嫩的大屁股高高的向上撅起,那花 白莹润的臀肉,在小楼灯光的照耀下,仿佛镀上了一蹭暧昧的晶体,说不出的诱惑淫靡。

又因为阿大的要求,女奴这会儿两只 小手正用力的分开自己的两片臀瓣,使得阿大这会儿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女奴那最淫靡羞耻的地方。

粉红色的屁眼看上去异常的精致,跟阴毛丛生的玉门处 不同,女奴屁眼的地方一根毛发都看不到。

微微隆起的皱褶看上去就像是初生的稚嫩菊花,说不出的诱人跟美丽。

不知是不是那日晚上在地牢里尝到了沙华菊花的妙处,阿大现在发现自己对屁眼的兴趣越来越强烈。

沙华一个男人的屁眼,那天晚上都能让他爽的原地飞起。

要是今天能够把自己的大鸡巴,塞进面前女奴高高隆起的屁股正中,那肉粉色嫩滑紧致的屁眼里面,然后被女奴肥软的臀肉死死夹住。

想象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女奴的屁眼里来回抽插,每次向前用力时,自己的两颗肉丸都会狠狠地撞击在女奴花白的屁股上,自己的大腿根儿都能感觉到女奴肥臀的惊人弹力。

再想想女奴屁眼里那种极致的紧致,自己抽查时女奴那又痛又爽的表情,那该是何等的享受跟销魂,怕是比起真的跟女奴操逼,来的还要刺激还要过瘾。

心里这样想着阿大终于忍不住,用手搂住了女奴的屁股,将自己猪猡一样的大脸深深地埋到了女奴的屁股沟子里面。

散发着阵阵恶臭的猩红舌头,毫不客气地直接瞄准了女奴的屁眼。

也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心里 扭曲变态,还是女奴就是好洁仔细清理过,阿大用舌头舔到女奴的屁眼门子时,竟然品尝到了一丝丝甜香。

这个发现可真是乐坏了阿大,顿时更加用力地去吸去舔女奴的肉菊。

女奴没想到阿大一上来就那么猛,连个让她适应的时间都不给她,生平头一次被人直接用嘴对着屁眼吸舔,强烈的异样刺激让女奴全身上下都荡起了一层红晕。

情不自禁的呻咛起来,一边在竹床上扭动着身子,一边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喘息。

“啊~~不要~~~阿大哥...阿大哥你不要吸得那么快~~~不要吸得那么用力啊~~~~”

“别要乱动,好好用手掰着屁股!!不用力?不用力怎么能把毒液吸出来~~~”阿大已经感觉到女奴似乎开始动情了,他不知道那是之前涂在女奴伤口上媚药起了作用,还是自己刚才那临门一舔折服了女奴那颗淫心。

不过他也不在乎女奴到底是为了什么动情,只要女奴不在不识相的出声阻止,他尽可以按照自己想用的方法去品尝女奴的身子。

就这样用嘴怼着女奴的屁眼舔了一会儿,兴许是觉得有些气闷,阿大将脸从女奴的屁股沟里面抬了起来,不在用嘴和舌头直接去舔女奴的屁眼门子。

而是开始用自己那两只毛茸茸的大手抓着女奴的两片大屁股使劲儿的揉着捏着,一边揉一边不忘时不时地用舌头在女奴的肉腚上舔上几下。

女奴又哪里被人这样作践过,因为即便是秦寿也不曾想出过用嘴去舔她屁眼门子的变态想法。

原以为这个过程将极其的屈辱难受,没想到真被阿大用舌头舔住屁眼的那一刹那,女奴身体里竟然涌起了极其强烈的快感和 欲望。

好像...好像自己身体里,一个绝大的隐藏极深的秘密,一下子被阿大的舌头给揭开了似的。

最初阿大用嘴和舌头去舔她的屁眼时,女奴还想办法收缩着小腹不让阿大的舌头舔得那么实,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 欲望和快感越来越强烈,到了后面反倒是女奴自己使劲儿撅着屁股扒着屁股,恨不得阿大那根臭烘烘的舌头能够舔得更深舔得更快。

屁眼门子那里被阿大越舔越爽,越舔越痒,内心深处一个邪恶的念头忽然不受控制的开始滋长,她竟然希望阿大能够将舌头伸得再往里一些,最好是能够将那根臭烘烘的舌头,塞进她同样臭烘烘的屁眼门子里面。

最好是那根舌头,能够像她肠道里的那些排泄物一样,在她的肠道里面一点一点蠕动,最好是能够摩擦挤压她肠子里的每一寸粘膜。

可让女奴有些没想到的是,经过最初的不适应,眼看着她就要被阿大的舌头送上那快乐的巅峰时,阿大的那根臭舌头却突然从她的屁眼那里抽走了。

反倒开始又像最初那样,开始用那两只粗糙的大手去揉她的屁股蛋子。

如果没体验过那种被舌头钻屁眼的古怪舒爽,女奴兴许还乐得就这样一直被阿大用手揉屁股蛋子,最好是一直揉下去,揉到曼珠那边的事情搞定,哪怕是揉一夜揉到天亮喔。

可是现如今,她却是真的觉得自己有些中毒了。

她不是中了蜘蛛或者什么毒虫的毒,而是中了阿大那根臭舌头的毒,

刚才被对方用舌头舔屁眼时古怪而又强烈的快感,仿佛一只小虫在她的心口里钻来钻去,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屁眼门子一张一合,好像在开口跟主人诉说着她的渴望。

与此同时女奴心里也清楚,除了面前的阿大 之外,可能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愿意用舌头去舔她的屁眼,用嘴去对着她的屁眼门子深深地咗亲吻了。

相对应的,刚才那种古怪的快感,也只有阿大这样不知肮脏为何物的变态才能给予她。

她明知道这种做法很变态很下贱很淫荡,可那种刺激实在是太强烈太舒服了。

让她有种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如果有可能她真的想把阿大的脸赶紧重新按到自己的屁眼上,把阿大的舌头从嘴里薅出来,塞到她的屁眼门子里面去。

只是这种念头她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当下这种情况确实根本无法实施的。

所以女奴只能忍着当下这种不上不下说不出的难受,隐隐期待着阿大的那根臭舌头,能够早点从她的臀瓣上离开,能够早点重新塞到它该去的地方,能够早点去抚慰一下她那朵娇艳欲滴的肉菊。

终于,阿大好像气喘得重新匀称了,毛茸茸的大手在女奴臀瓣上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轻柔,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后,重新揽到了女奴的小腹上。

女奴全身情不自禁的一缩,她知道这是阿大又准备开始用舌头了。

果然紧跟着她就感觉到了,阿大的舌头开始顺着她滑嫩的臀瓣,一点一点开始向着她的屁股沟扫。

“再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女奴心里默默地感受着阿大那根臭舌头的动向,发现那根舌头只要再往上舔一点点,就要重新碰到她的屁眼了。

满心期待之下,好像连自己的呼吸都给屏住了一般,就等着那她期待已久的销魂时刻。

然而让女奴措手不及万万没想到的是,眼看着阿大的舌头再往上一点就要舔到她屁眼的时候,阿大的那根臭舌头却是急转之下。

滚烫的舌尖直接扫着她的会阴,猛地抵在了她那不知何时完全充血膨胀的玉门上。

“啊~~~”女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咛。

期待已久的快感让她短时间内神经有些麻痹,竟然没有区分出这会儿传回快感的地方不是她的屁眼,而是她下身另外一个要命的肉洞。

直到阿大的舌头完全摊开在了她的玉门上,直到阿大臭烘烘的嘴贴着女奴的玉门,开始疯狂地吮吸着,吮吸着女奴肉缝中汩汩流出的淫水时,女奴才恍然大悟发现阿大竟然又一次亲错了地方。

连忙 挣扎道:“阿大哥~~~阿大哥你停一下你...你又亲错地方了~~不是~~~不是那里啊~~~~~”女奴的头才刚从竹床上抬起,想要扭动自己的肉臀挣脱阿大的搂抱。

可紧跟着强烈的刺激,就好像一道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种可耻的愉悦让她全身上下都开始打起了摆子,饶是两颗大奶这会儿正顶在床褥上,可仍是随着身体的抖动不断地震颤出一圈圈迷人的乳浪。

“噗呲噗呲~~~”阿大好像完全没听到女奴说的话似的,只是用两只大手死死地勾住女奴的小腹,控制着女奴肥嘟嘟的屁股,不让她将玉门挪到其他地方。

然后就是使劲儿撅着嘴,一副着魔了似的,对着女奴的肉逼就是一阵猛舔猛吸。

“不要~~不要啊~~~~”理智上女奴仍在 挣扎,尤其是她知道阿大的那张嘴才刚亲过舔过她的屁眼,只怕上面还沾着她屁眼那里的腌臜污秽,现在直接转过来亲她的玉门,岂不是变相的将屁眼那里的脏东西都抹到自己最珍视的小肉洞上了。

这是女奴一时间无法接受的,也是她心里极其抵抗的。

可另一面女奴的身体却好像在阿大的亲吻舔舐下沦陷了入魔了一般,非但没有听从女奴大脑的意志想办法将玉门从阿大嘴边挪走,反倒下意识地将玉门使劲儿地朝阿大的脸上坐。

将湿漉漉的肉缝主动地往阿大的舌头上凑,仿佛在鼓励阿大那根臭烘烘的舌头,鼓励对方更加卖力更加深入的舔。

“啊~~啊~~~~~”

慢慢地女奴嘴里的抗拒,变成了荡人的呻咛,她的脑袋已经在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中挫败沉沦了。

“不要~~阿大哥不要~~~不要直接把舌头插进来啊,你的舌头...你的舌头好脏啊~~~”

“啊~~~~好爽~~~~~”

不知是不是之前媚药的功劳,还是这种新奇变态的玩给女奴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此时她下面那眼肉逼深处,简直就是决了堤一般,淫水一股一股地拼命往外流着。

这种情况就连她以前被秦寿调教玩时也极少出现,肉逼深处好像凭空生出了一个巨大的 空洞,强烈的空虚感迅速放大,让她虽然嘴上喊着不要喊着太深。

但是心里却好像巴不得阿大的舌头可以使劲儿往里顶,可以插得更深舔得更快,可以让她好好地享受一番这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下流刺激。

‘只有今天这一次,这种下贱和淫荡只有今天这一次~~~’女奴心里不断对自己说着。

‘我这都是为了曼珠...都是为了找秦寿报仇......’

‘而且...而且就算我拼死抵抗这个畜生...这个畜生也一定不会停下来的......’纷乱的想法接连从女奴的脑海中想起,好像是一团乱麻乱糟糟的理不清楚,实际上却都是在围绕着一个核心的事情。

那就是女奴在想办法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当下这个局面不是她想要的,而且就算她自己想要抵抗也根本抵抗不了,与其那样倒不如把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当成一个梦,一个只会经历一次的梦。

至于这个梦到底是噩梦还是美梦,管它喔,只要...只要自己当下爽了不就行了。

至于阿大的身子是不是脏,舌头是不是脏,舔过她的屁眼之后是不是脏,管它喔,反正舔都已经舔了,真有那些腌臜污秽这会儿想必也早就在她的小肉洞上里里外外抹满了,她就是心里在难受又能有什么用么。

阿大正搂着女奴的屁股舔得起劲儿,完全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女奴自身的心态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强烈性欲的刺激下,从内心抵抗变成了放纵享受。

果然心里这么一放松,肉逼处传回的快感好像瞬间变得更强了,女奴微微眯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享受着阴门处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

享受着阿大那根臭烘烘的大舌头,来回在她的屁眼跟玉门之间滑动吮吸,享受着阿大那张臭嘴的异样亲吻。

这个时候她的情欲已经被完全点燃了,不光是身体下意识的配合,就连主观意识也从抗拒变成了迎合。

所以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趴的更低,她的屁股撅得更翘,就连自己用来扒开臀瓣的两只 小手也更加用力,甚至自己扒得自己的有些疼痛,只为了能让阿大吸舔得更顺畅更卖力。

‘操,这臭婊子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老子才舔了这么一会儿她就开始受不了了,嘿嘿嘿,不过这骚货下面的味道可真不赖,老子以前怎么没发现女人下面的味道这么好?’

‘不对,应该只有她这样的骚货 尤物下面才有这么好的味道,寨子里面那些老娘们下面指不定多臭喔~~’

‘就是不知道以前秦寿有没有这么玩过她,不过看她现在这个情不自禁的骚样,应该还是头一次被男人这样玩儿吧~~’

‘我他妈这方面真是个天才,阿毛那个狗东西自己觉得比老子聪明,实际上不知道比老子傻多少,这样的骚货你闷头操闷头玩儿就行了,竟然傻到去找秦寿开口要~~~’

‘秦寿是什么样的东西,你又不是他妈的不知道,现在傻逼了吧,直接被秦寿毁了脸削了权,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老子~~~’

‘他心里惦记的这个小骚货,秦寿不肯放手的这个小骚货,现在还不是在老子的手段下面撅着屁股让老子玩儿,乖乖地任老子舔~~~’

感觉到女奴身上的变化,阿大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只觉得这个寨子里,哦不对,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他阿大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其他什么阿毛秦寿之类的都是傻逼,都是那种被他耍的团团转,最后好处全被他赚走的大傻逼。

低头又看了一眼正在他身下辗转娇咛的女奴,这一次阿大的目光没有局限在女奴的大屁股上,而是着重观察了一下女奴的表情。

发现女奴虽然将脸埋在竹床床褥上,但是从侧面还是能够隐约看到她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操,你这个臭婊子,都到了这时候,竟然还跟老子装,看老子今天不用自己这根舌头搞死你,搞得你泄了一次又一次,搞得你高潮一回接着一回,搞得你被老子得服服帖帖,搞得你一辈子都离不开老子,搞得你以后心甘情愿的找老子,求老子搞你求老子操你!!!’

阿大心里一发狠,再次将脸贴到了女奴的肉腚上,将自己又长又热的舌头使劲儿朝着女奴的阴门猛舔,为的是撕下女奴在他面前最后的一层面具。

他却是不知道,女奴这会儿嫣然已经被他搞到了高潮的边缘,只是舍不得当下这种享受和愉悦,才死死压抑着自己没有泄身,为的就是等着阿大能给她更加有力更加强力的一击。

察觉到阿大再次将脸贴上,高潮边缘来回游荡的女奴,情不自禁的就将自己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直接迎上了阿大探出的那根臭烘烘的舌头。

就差一点点,她能感觉到自己就差一点点,就能触摸到一次全然 不同的强烈高潮了,她不甘心现在放弃,毕竟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她也不确定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遇到,所以她使劲儿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随随便便就泄身,她在赌,赌阿大的那根舌头能够给到她她想要的那种惊喜。

好在阿大这回也真的没有让女奴失望,就在女奴使劲儿将肉腚上抬的同时,阿大那根臭烘烘的长舌头也一下子塞进了女奴湿滑粉嫩的逼缝里面,灵活地舌尖更是刚好卷住了女奴最为敏感的那粒小红豆。

“啊~~~~”等到了自己一直想等的那种强刺激,女奴也不再压抑自己的身体,忽然抽动着放声浪叫了起来。

这时阿大也好像感觉到她要泄身了,又长又热的舌头非但没有就此退缩,反倒一股脑的直接钻进了女奴的逼缝里面,将自己的舌苔对着女奴淫穴内的软肉使劲儿的磨着。

这个瞬间,两人虽然没有任何言语的沟通,但却表现得异乎寻常的默契,女奴屁股一抽一抽地在阿大的脸上磨着,阿大的舌头则一抽一抽地在女奴的逼心里面舔着。

女奴自大娘胎里生出来之后,还从来没有被一根舌头这样搞到过高潮,身体也不知抽搐了多久,肉逼里也不知喷出了多少淫水骚液,只觉得到最后自己的魂儿都爽的从身体里飞走了。

要不是当下这个姿势,全身的重量都直接压在了上身和腿上,只怕女奴根本就要坚持不住,直接瘫倒在阿大那张脏兮兮的竹床上了。

“滋溜滋溜~~~”女奴这边是浑身瘫软了,可阿大却仍在抱着她的大肉腚,可劲儿地吸吮着,吸吮着那些从她逼缝子里面喷出来的浪汁骚水儿,好像那不是女奴骚逼里喷出来的淫液浪水,而是这个世间最珍贵的玉露琼浆似的。

他的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也太贪婪了,不知道内情的人,如果看到这一幕怕是会以为他现在喝的是什么仙水妙药,多吸一口就能延寿一年似的。

直到将女奴肉缝里喷出的淫液喝了个七七八八,阿大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女奴的淫臀,将自己的舌头从女奴的逼缝子里面给拔了出来。

不过却并没有马上收回嘴里,而是又仔仔细细的在女奴的肉腚上,将刚才从缝隙里喷出的,未被他及时喝下的淫水儿都给一股脑的舔到了自己的嘴巴里之后。

这才砸了咂嘴巴,肚子在哪儿站着回味。

被阿大放开了自己的淫臀,女奴彻底失去了支撑,终于还是一脸绯红地栽倒在了阿大的那张竹床上,身体至今还在一抽一抽地,明显还处在刚才那一阵强烈高潮的余韵当中。

小楼出奇的突然安静了下来,女奴回味着刚才的高潮,阿大则在仔细品味着刚才被他吃进肚子里的那些淫水儿。

只是二人虽然并没有说话,可小楼中空气里去弥漫着一股子十分淫靡的气味,这些气味当然都是女奴刚才分泌出的那些淫液散发的。

可真正让气味显得格外淫靡的却是女奴晕红赤裸的身子,以及阿大胯下那根将裤子高高顶起的大鸡巴。

“吧嗒吧嗒~~~”阿大仍在砸着嘴,刚才那股子淫水,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鲜美了,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喝到过这么好喝的东西,比以前秦寿赏给他的那些所谓美酒还要香醇美味的多。

正仔细体味着那股子美妙,两腿之间传来的隐痛,让阿大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的鸡巴从女奴一进门儿的时候就没软下来过,现在更是跟一根棒槌似的,硬硬的戳在自己裤裆里面,当真是好像受刑一样的难受。

可是这会儿,怎么样才能让女奴帮他松快松快喔,阿大心里犯起了难。

同时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那么冲动,直接就用自己的舌头把女奴送上了高潮,要是女奴现在也跟他一样慾着,没准儿他只要稍微撩拨一下就能得手。

可刚才女奴好像漏尿似的直接对着他的嘴喷出了那么多水儿来,明显是经历了一次极其强烈的高潮,谁知道现在身体上的 欲望是不是已经消退了。

谁知道他刚才给女奴用的那些媚药的药劲儿是不是也过了。

谁知道女奴刚才是不是真的被他给 征服了,现在高潮过后愿不愿意再跟他亲热亲热?

阿大这会儿正在心里嘀咕,就听到躺在竹床上的女奴,忽然喔喃着对他说了一句话。

“阿大哥~~那蜘蛛的毒...蜘蛛的毒已经...已经吸干净了么?”女奴说这话时,眼神说不出的妩媚娇艳。

刚才那一次高潮,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爽太刺激,却说她这会儿才刚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恢复了几分力气,心里竟然就又痒痒了起来。

恨不得...恨不得阿大能够在将嘴亲在她的屁眼门子上,再将舌头插进她的逼缝子里面,这会儿 肉欲一旦被撩拨了起来,在性欲的驱使下,什么脏啊臭啊丑啊之类的,好像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只有谁能再给她一次那样销魂的高潮。

“当然吸干净了,难道你还信不过阿哥我的技术么?”阿大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怎么样才能让女奴也帮他松快松快,这会儿听到女奴问他毒吸干净了没有,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

心烦意乱之下,甚至还带着一丝丝被对方怀疑轻视的不满,却完全没想到女奴这会儿心里真正想着的是什么。

真不知道刚才他怎么有脸在心里嘲笑阿毛跟秦寿不懂玩儿女人,搁他自己身上,却是连女奴这几乎挑明了的邀约都根本没听出来。

“这样啊......”女奴脸色一变,她是完全没想到阿大竟然会给她这么一个答案,原以为阿大那好色成性的德行,这会儿怎么样也会借口毒没吸干净,再抱着她的大屁股使劲儿吸舔一会儿喔,那她就正好,又可以享受一下那种极度羞耻下的愉悦。

可阿大这么一句话丢过来,却是完全堵死了她之前想好的说辞。

一时微微有些语塞,喃喃道:“吸干净了就好~吸干净了就好,这次...这次真的是麻烦阿大哥你了......”

“对了阿大哥,你那治毒的药还有么,你要不要也吃上一些,省得......”女奴这完全是在没话找话拖延时间。

可这话落到了阿大的耳朵里,却让阿大的眼珠子一下子亮了起来。

‘对啊,刚才我用嘴帮这个小骚货吸了那么多毒水儿出来,现在如果我也中了毒,她总不好见死不救吧......’

‘嘿嘿,老子真他妈聪明,这种主意都能被老子想出来!!’

被女奴一句话点醒,阿大很是在心底称赞了自己两句,然后就忽然对着女奴一矮身子,哎呦哎呦地呻咛了起来。

“阿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女奴见阿大忽然捂着肚子叫起了疼,一时间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也不知道阿大这会儿到底是不是真的肚子疼。

“肚子...阿哥肚子疼,肚子突然好疼~~~”阿大使劲儿蹙着眉头,努力做出一副很辛苦就要站不住的模样出来。

果然女奴见他这个样子,连忙光着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迈着小碎步跑到他身边,就要扶他先到床上休息。

可阿大躺在竹床上之后,仍是捂着自己的肚子不住地喊疼,到让女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难道是刚才他喝了我太多的逼水儿喝坏了肚子?’一个古怪的念头从女奴脑海中冒出,偏偏她还不知道这个念头到底对不对,因为这世上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一个人,像阿大那样抱着女人的屁眼猛亲猛舔,对着女人的逼水儿猛吸猛喝的。

自然也说不好这些逼水儿喝到肚子里会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对她而言,阿大这会儿突然肚子疼倒也不是个坏事,起码阿大现在这个样子,短时间应该不会再跑去小竹楼那边找秦寿了。

“阿大哥,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虽然女奴心里怀疑阿大是刚才淫水喝多了肚子里出了问题,但只要是个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都不会主动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尤其是现在还根本不确定阿大这会儿肚子是真疼还是假疼,他肚子疼的原因又是不是真的跟自己的逼水儿有关。

“哎~~~阿哥我...阿哥我可能是也中毒了......”阿大半躺在竹床上,毛茸茸的大手从女奴下床过来扶他的那一刻起,就死死抓住了女奴的一只 小手。

一方面是借助握着女奴的这只 小手来满足自己的淫念,一方面也是怕女奴不按套路出牌,听他肚子疼就自己 一个人跑路不管他。

那时候哪怕他能把女奴给抓回来,肚子疼这件事儿也得穿了帮。

“阿大哥你也中毒了,怎么会喔,你又没有被那只毒蜘蛛咬......”女奴一脸的惊讶,因为她自己个儿是清清楚楚,毒蜘蛛这事儿根本就是她自己个儿给杜撰出来的,她都没有被毒蜘蛛咬,阿大又怎么会被毒蜘蛛咬喔。

如此看来阿大这会儿倒是有九成可能是在跟她装样子,可是阿大为什么要装作中毒的样子喔,他能得到又想得到什么好处喔。

女奴心思急转,忽然看到了阿大那被鸡巴顶的鼓囊囊的裤裆,一下子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

嘴角露出一丝嘲笑,心道看样子这畜生是想要假装中毒来博取我对他的同情,多半是想要让我来给他服务服务了。

心里这样想着,索性配合着阿大演起了戏,故意装出一脸惊讶,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难道说...难道说是因为...是因为阿大哥你刚才帮我吸毒的时候......”

‘嘿,这小骚货还真他妈的上路。’阿大心里赞叹了一句,他刚才还在发愁怎么样把女奴往刚才的事情上面引,没想到还不等他开口引导,女奴自己个儿就先钻进了他的套子里面。

于是一边哎呦哎呦哼着,一边顺着女奴的话,继续往下说道:“估计就是阿妹你说的这个原因了。”

“刚才...刚才阿哥趴在你屁股上帮你吸的时候,就觉得你屁股上那两个伤口的毒,比之前大腿根子上的毒还要严重。”

“这心里一急,怕阿妹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吸得时候就没顾得上节奏,好几口毒血吸出来之后都没来的及吐,便混在阿妹你下面流出的那些骚水里面,一股脑的流到了阿哥我的肚子里。”

“这会儿...这会儿估计是那些咽下去的毒液开始发作了,哎呦~~哎呦疼死阿哥我了~~~”

“哎呀~~阿大哥你坏死了,什么毒液混在人家流出的骚水里面,人家哪里流骚水了,就算是真流了,还不是阿大哥你那根舌头乱舔那张大嘴乱吸惹出来的,再说了人家下面流的水儿明明就是香的,才一点也不骚喔,否则阿大哥你也不会馋的,抱着 奴家的屁股把那些水儿死命的往肚子里面咽~~~”

“现在可好了,你倒反过来埋怨 奴家了~~~”女奴娇滴滴地说着,那眼波流转的骚浪样子,真把个阿大看的心头邪火直冒,连疼都忘了喊,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赶紧让女奴给他好好松快一下。

“得,算阿哥我刚才说出了话,阿妹你下面流出的不是骚水,是仙水还不行么,可是阿哥我确实是...确实是心急救你才...才不得已把那些东西混着毒水喝到了肚子里。”

“现在阿大哥也中毒了,阿妹你总不会扔下阿大哥我不管吧,之前是阿大哥豁出去命救你,现在是不是该你也救一救你阿大哥了~~~”阿大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阿大哥你别急嘛, 奴家当然是想救你的,要不...要不 奴家把阿大哥你刚才给 奴家找到的那个解毒药膏拿来?”女奴有些俏皮的说着,刚才那一次强烈的高潮,让她灵魂几乎出窍的同时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估计阿大最初给她拿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解毒的药膏,十有八九是用来刺激女 人性欲的淫药,否则也不会涂上之后那么痒那么麻,直到高潮时她泄了身,伤口处那种麻痒才突然消失不见了。

现在当着阿大的面提起药膏,却是想要用阿大搬过来的石头去砸阿大的脚,谁让阿大刚才匡她说那个淫药是解毒药喔。

既然是解毒药,那么现在阿大自己说自己中了毒,不是正好吃上一吃解解毒。

可真实情况是,女奴跟阿大这会儿都清楚,以阿大当前的情况,虫毒是没有中,中的完全是 淫毒,现在大鸡巴硬的就好像没了知觉似的,要是再吃上一堆媚药,只怕下面那根东西干脆就要直接炸得血肉模糊了。

果然阿大听到女奴要给他去拿刚才那个药,脸色都直接变了,刚才他就是因为用嘴去吸女奴抹了药的伤口,变相的将那些媚药吃到了身体里一些,这会儿才会全身气血沸腾,涌到鸡巴头子上的热血除非射了,否则根本就不会回流。

这会儿要是真的再吃几口媚药下去,那还真有可能血脉喷张,直接炸断了下面那根大鸡巴。

“这个嘛就不必了,阿哥这边的解毒药都是外用的,只适合阿妹你那种直接被毒虫咬伤的情况抹到伤口上缓解毒性的。”

“阿哥这会儿...阿哥这会儿却是因为帮你吸毒,直接将那些毒水儿喝到了肚子里,身上也没有那个毒疮,就是你拿了那个药过来阿哥也没地方抹啊。”

“那阿大哥,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就像你刚才说的,那些毒水儿你是直接喝到了肚子里面的,身上连个毒疮都没有,阿妹我就是想效仿你帮我解毒时那样用嘴帮你吸,也不知道该吸什么地方啊~~”

“难道因为阿哥你是用嘴喝的那些毒水, 奴家就直接用嘴对着阿哥你的嘴吸么?”女奴一脸天真的说着。

听到女奴似乎准备用嘴去吸他的嘴,阿大的眼珠子亮的都快 着起来了。

心里巴巴地念叨着

‘对啊,小骚货你就直接用嘴对着老子的嘴吸啊,最好是跟老子刚才那会儿一样,把舌头也放到老子的嘴里面来。’

可谁知女奴好像看穿了他心里的邪恶想法,紧跟着就否决道:“就算 奴家愿意用嘴去吸阿大哥你的嘴,也不可能将你吃到肚子里的那些毒水儿给吸出来啊。”

“要不然...要不然 奴家去找主人帮忙吧,他见多识广本领通天一定能够想到救阿大哥你的办法......”女奴眼珠一转,忽然说出了一个阿大看上去不能拒绝的办法来。

“别!!千万别去找大头人。”阿大被女奴说的话,差点吓出了一身冷汗。

“为什么啊?”女奴早知道阿大不会同意,这会儿却是故意装作不解。

“那个...那个大头人太忙了,而且...而且我这毒现在已经开始发作了,只怕...只怕是撑不到阿妹你找大头人过来给我医治的时候。”

“还有就是...还有就是其实我身上的这个毒,还有一个解毒的方法,就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阿妹你愿不愿意帮阿哥一把了~~~~”阿大脸上泛着淫光,终于说出了那句他早准备好的话。

女奴一听就知道正题终于来了,心里不由得冷笑,可表面上仍是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

“阿妹当然是想要帮阿大哥你的,可是...可是这毒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可解么?那刚才阿大哥你为什么不用这个方法来救 奴家喔~~~”

“咳咳~~”阿大干咳了两声。

“其实咱们之前看到的那只黑蜘蛛,哪怕是在我们苗疆也算是一种罕见的奇物。”

“奇就奇在它身体里的毒,在女人身体里和在男人身体里毒发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要是像阿妹你这样的女人被它咬了,要是没得到及时的治疗,不出一时三刻被咬的地方就得开始溃烂,然后从伤口开始蔓延全身上下都会一点点溃烂,死的真是惨不忍睹。”

“可如果是男的被这黑蜘蛛给咬了,中的却是一种古怪的 淫毒,一旦毒发下面那根东西就会不受控制的膨胀麻木,除非是能有人及时帮他将鸡巴头子里面的毒液给射出来,否则用不了多久,就会从鸡巴里面开始溃烂,然后一点点烂遍全身。”

“好阿妹,阿哥我可是好心豁出命去救了你,你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阿哥我因为救你,下面这根东西一点点烂掉吧,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是不是应该反过来帮帮阿哥我”

“阿大哥,你该不是想让我...想让我帮你将你下面的毒液给射出来吧?”女奴一脸犹豫地说着,心里却在冷笑,要说阿大这个畜生这方面还真是个淫才,为了让她帮他一,竟然连这样的借口都能编的出来。

这么一看,这阿大还真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粗鄙简单,实际上的心眼一点都不比阿毛来的少,尤其是在玩女人这一项上面别出心裁,估计秦寿好多地方都比不上他来的变态来的有想法。

“嘿,阿妹,阿哥这不是...阿哥这不是没了其他办法了么,难道阿妹你真的就这样见死不救?”见女奴迟迟没有上套,阿大脸色慢慢开始不自然,少了一分可怜却多了一分阴狠。

显然今天是打定主意要从女奴身上找点好处了,女奴要是上套了还好说,要是一直不肯上套,说不得最后他就会图穷匕见直接给女奴来个霸王硬上弓。

“可是...可是我毕竟是主人的人,帮阿哥你做这个,怎么也要先征得主人的同意吧~~~”女奴故意露出一丝松动,却很是卑鄙的把球踢到了秦寿脚下。

“阿妹,话可不是这么说得,刚才阿哥救你的时候也没经过大头人的同意,最后还不是直接帮你把毒给吸出来了。”

“现在换到阿妹你来救阿哥了,你就推三阻四抬出大头人来,这可有点太让阿哥我寒心了,再说了这小楼里只有你跟阿哥两个人在,你帮了阿哥什么忙,大头人又怎么会知道喔,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救阿哥我了。”阿大的面色越来越阴沉。

可偏偏女奴感觉到他仍没到极限,还想着再刺激他一下,谁叫面前这个畜生刚才不经过她同意,就直接用嘴去亲去舔她的屁眼跟阴门,谁叫面前这个畜生在她最爽快的时候,突然又停下了那个变态的游戏。

女奴这会儿心里可是还窝着一团火喔。

“那阿大哥你...你难道就不能用手...用手自己解决一下么,不是只要将毒液射出来就可以了么?”

“操!!老子从来都没有自己用手做过,这辈子也不会用手做,你个小贱人到底帮忙不帮忙!!!”阿大彻底怒了,眼看着就要翻身从竹床上坐起来,伸手去抓女奴。

女奴却是知道时候到了,不再去撩拨阿大身上的火气,忽然展颜一笑风骚妩媚地说道:“噗呲~~阿大哥你怎么还急眼了喔, 奴家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喔~~”

“你刚才豁出去命救了 奴家回来, 奴家又不是那负心忘义的畜生,又怎么会不愿意救你喔,刚才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只要阿大哥你开了口,还不是你想让 奴家怎么帮你, 奴家就怎么帮你么~~~”

“真的?”阿大刚才见女奴迟迟不肯入套,真的已经准备撕破伪装,直接从竹床上跳起来将女奴给扑倒用强了。

没想到女奴突然给他来了这么一手,态度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他脑子都感觉有些不够用了。

“当然是真的了, 奴家还能骗我的好哥哥么,只是阿大哥, 奴家刚才就跟你开了个玩笑,你竟然就骂 奴家是小贱人, 奴家的一颗心疼得都要碎了喔~~~~”

“刚才是阿哥错了,是阿哥我没管住自己的这张臭嘴,是阿哥在满嘴喷粪,好阿妹你别往心里去,咱们还是快点...快点开始疗伤吧,拖得久了阿哥的这根大鸡巴可就真的保不住了~~~~”阿大喜极往外,却全然没有注意到,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不知不觉的落入了女奴的节奏之中。

“阿大哥你别着急嘛,也不差这一小会儿了,你现在床上躺好,让 奴家帮你把裤子脱下来好么~~~”

“好好好,阿哥不急...阿哥不急,好阿妹你快点...快点帮阿哥我脱裤子吧~~~”阿大嘴上不急,却眼巴巴地盯着女奴,等着女奴用那欺霜赛雪的 小手帮他把裤子脱掉,一张大嘴咧地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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