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在即,阿毛的理智好像瞬间清醒了不少,身体竟然晃动着,好像要把鸡巴从女奴的肉逼里拔出来似的,毕竟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还不是他公然可以对抗秦寿的时候。
如果贸贸然的真搞大了女奴的肚子,对他来说肯定是不小的麻烦,现在爽也爽够了,只要最后没让女奴怀上他的种,那他自然可以潇洒进退,彻彻底底的赚足了便宜。
第262章救命捣操(五)
射精在即,阿毛的理智好像瞬间清醒了不少,身体竟然晃动着,好像要把鸡巴从女奴的肉逼里拔出来似的,毕竟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还不是他公然可以对抗秦寿的时候。
如果贸贸然的真搞大了女奴的肚子,对他来说肯定是不小的麻烦,现在爽也爽够了,只要最后没让女奴怀上他的种,那他自然可以潇洒进退,彻彻底底的赚足了便宜。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刚一扭动屁股准备拔出鸡巴的时候。
身下的女奴却是猛地一挺腰,用双手死死搂住了他的脖子,同时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好像两条大白蛇似的一左一右勾住了他的腰。
“好人,用力~~用力操我~~~ 奴家... 奴家也要到了~~~”
女奴娇媚的呻咛声种,阿毛身上积攒了数次的射精 欲望,终于迭加在一块儿汹涌爆发。
面对着这样强烈的喷薄 欲望,阿毛个人的意志力,简直就像是沧海一粟般不值一提,连一个瞬间的功夫都不到就全面溃败。
‘不好!’
这样的念头刚从阿毛头脑里蹦出来,他的大鸡巴就开始抖动着,射出一股股强力灼热的生命精华。
“啊~~~”女奴一声浪叫,四肢顿时将阿毛的身子缠的更紧了,同时肉臀死命吸着阿毛的鸡巴,只想把阿毛的鸡巴头子塞到自己的子宫里面似的,任由一股股热辣辣的浓浆喷溅在她的身体最深处。
虽然花心被烫的一缩一缩,雪白的娇躯都在不住的颤抖,可女奴的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容,因为她知道这些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浓浆,再过不久兴许就会成为自己活命的出路。
就这样用力夹着阿毛的鸡巴坚持了大概几秒钟时间,女奴就觉得自己的肉逼被阿毛给射得满满的,可她的肉逼虽然被射满了,阿毛的鸡巴却仍在跳动着喷射着。
感觉到下体被阿毛射出的精液塞满,女奴便也不在费力搂抱着阿毛的身体,双手双脚很快就从阿毛的身上拿了下来。
阿毛虽然此时仍在射精,可显然对女奴刚才突然搂住他的举动有些不满,也不管自己的鸡巴是不是还在抽搐,直接将大鸡巴从女奴的肉逼里给拔了出来。
可还不等他发怒,就看到女奴忽然在草垛上翻了个身,带着一脸极其骚媚的表情,跪着匍匐到他胯下。
一面讨好的笑着,一面张开小嘴儿,直接将阿毛那根仍在射精的大鸡巴含到了红润的小嘴里面。
无奈阿毛此时射的实在是太猛,饶是女奴的动作很快也很娴熟,可再将阿毛鸡巴头子含进小嘴儿之前,仍被马眼处往外喷射的浓精,给嗞了个正着,有好几股浓精先是激射到了女奴的小脸蛋上,随后才顺着她滑腻的肌肤一点一点流过下颌滴落到女奴雪白的酥胸上。
然后再顺着酥胸浑圆隆起的曲线,想着中间的乳沟汇聚,又因为女奴现在撅着屁股跪伏在阿毛胯下的缘故,那些汇聚到乳沟的浓精。
很快就在重力的牵引下,顺着女奴下垂的乳球,滑过香滑软嫩的奶肉,一直流淌到女奴大奶的尖端,最终在嫣红奶头的尖儿处流下,从侧面乍一看,倒像是女奴在往外汩汩产奶一般。
而女奴此时却是顾不上奶头上低落的浓浆,两只雪白的 小手再一次箍住了阿毛的身体,只不过这一次搂住的不是阿毛的脖子而是阿毛健壮的腰部。
一张小嘴儿则含着阿毛尚在射精的大鸡巴头,嗞溜嗞溜的吸吮着。
阿毛心头那点被因为被女奴算计而升腾的怒火,早在女奴的这一番吸舔之下化为乌有。
原本男人射精之中的龟头最是敏感,这个时候施加刺激,往往不光会带来快感,还会带来一些痛苦。
然而女奴却极为精通此道,红润的小嘴儿内,粉红色的小舌头异常温柔地舔着包着阿毛的龟头,最大程度上减弱了阿毛痛苦的同时,又将吸力集中到了阿毛的马眼。
只听咕噜咕噜的声音不断响起,那是女奴不断地从阿毛的马眼中吸出精液,然后又在短时间内将那些浓精吞咽到自己的肚子里。
又过了差不多二十秒,阿毛身体里的精液终于告罄,怒张的马眼处不再有新的精液射出。
饶是这样,女奴仍是依依不舍地含着阿毛的鸡巴头子上又温柔的舔舐了好一会之后,才轻轻地将阿毛的鸡巴从嘴里吐出。
改为用自己的舌头帮阿毛清理那根鸡巴外表上残留的精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射精实在是太凶猛地远古,阿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似的,那种要命的快感虽然很销魂很爽,但是对他地身体却也带来了不小的负担。
即便是这会儿射精完成,全身上下却仍好像一丝力气都没有似的,软塌塌的躺在草垛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唯一只有胯下那根射出了许多浓精的大鸡巴,经历了诸般磨难之后,此刻泄身完成却依旧坚挺非常。
尤其是在女奴用小舌头仔细地清理完成之后,整根鸡巴被混合着浓精的津液均匀的涂抹了一层,此时在地牢幽暗的火光中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好像一柄坚挺不屈的长枪,依然对着女奴的舌头耍着威风。
虽然阿毛的枪还硬着,但女奴却非常贴心的没有再去套,只是用自己软软的舌头轻轻地舔着温柔的含着,一直到这杆长枪开始在她的小嘴里面慢慢软化为止。
女奴这才在阿毛面前重新直起了身子, 媚媚地笑着说道:“好阿哥,这下你总该知道阿妹我之前没有骗你了吧,你老实说刚才射的时候是不是感觉自己的骨头都酥了,好像魂都要爽得飞走了似的~~~”
“算你没说假话,不过这玩应儿偶尔体验一次倒是爽,只怕要是多几次,老子这条命都要被你这个小骚货给吸干了。”
“讨厌~~阿毛哥你坏死了,明明人家都是为了让你舒服嘛,你现在倒好,爽都爽够本了,现在反倒过来怪 奴家......”
暧昧的氛围中,两人笑着扯皮了一阵,眼看着阿毛恢复了几分力气,女奴便开始用地牢里存着的水清理自己的身子,等到将身子清理的差不多了之后,就将自己之前脱掉的纱衣找了回来,开始往自己的身体上披。
“好阿妹,你这就要走了么?再在这儿陪阿哥一会儿呗~~”
说实在的阿毛现在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女奴离开,毕竟不久前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带他体验了他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乐。
而且虽然现在身体上的 欲望发泄出来了,可心里的 欲望却仍没完全泄尽,胸膛里仍是有一股子邪火,也不知道是对面前的女奴,还是对始终压在他头上的秦寿。
总想着再在女奴身上找点什么得到些什么。
“咯咯~~阿毛哥 奴家当然是愿意留下来陪你的,可是你现在下面还硬的起来么~~”女奴痴痴地笑着,水汪汪的眼眸还似有意若无意的朝阿毛两腿之间的地方撇了一下,眸子里写满了挑衅。
“操!!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试试看...试试看老子还硬不硬得起来~~”只要是个男人就不愿意在这方面认怂。
被女奴拿话一顶,阿毛顿时心头火起,仰起身一把就抓住了女奴的胳膊,将她朝自己怀里拉来。
“诶呀~~”女奴娇媚的叫了一声,并没有真的反抗阿毛,而是十分顺从地倒在了阿毛的怀里,一只 小手正好按在了阿毛跨下的长棍上。
只觉得入手一片绵软,心里便知道了阿毛现在,估计是真的有心而无力了。
她是个有脑子的女人,自然不想让阿毛尴尬得下不来台,于是 小手只是在阿毛的鸡巴上轻轻一捏,然后便环住了阿毛的脖子。
撒着娇道:“好阿哥, 奴家自然是知道你的厉害的,其实阿哥你心里也清楚, 奴家恨不得现在就成了阿哥你的人,然后一辈子伺候阿哥让你操任你干,再也不跟阿哥你分开......”
“只是咱们现在的关系毕竟还见不得光,阿毛哥你没有从秦寿那里把我讨来之前, 奴家事事都得格外小心,今天 奴家出来的时间已经挺长了,要是再磨蹭耽搁下去,谁知道秦寿他会不会发现什么~~~”
“到时候 奴家倒霉也就罢了,怕是还要连累着阿毛哥你跟我一块儿遭殃~~”
“操!你怕什么!!不就是......”阿毛抱着女奴丰腴的身子,很想再表现一下自己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气概。
但无奈此时身上的欲火消退,身体上最硬的那个地方也软了,同样软了的还有他本就不算坚定的意志,于是那句不怕秦寿的大话,终究也没能够说出口来。
女奴见他神色变化,就知道他骨子里仍在惧怕着秦寿,心中对阿毛顿时生出了几分鄙夷,不过眼下她还得靠着对方活命,所以表面上仍是浓浓的感动,主动打断了阿毛的话。
“好了阿毛哥,你的心意 奴家都明白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只要你心里想着 奴家念着 奴家, 奴家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还有就是,阿毛哥如果你真的欢喜 奴家,切记早日去找秦寿要了 奴家, 奴家是真的不想再受那相思的苦楚,心里只盼着早点能成为阿毛哥你的女人喔~~”
“这个阿妹你就放心好了,阿哥我这两天就找个机会去跟大头人说,怎么说我也是这明月寨里的一个头领,相信这点面子他还是会给我的,到时我把阿妹你娶回了家......”阿毛说着,好像真的看到了那一天似的,脸上又浮现出了淫笑,就连胯下那根鸡巴都跟着跳了跳。
“阿毛哥你快别说了,说的 奴家下面又开始流水了~~~”女奴靠在阿毛怀里媚眼如丝。
“这就开始流水了,你可真是个小贱货大骚逼。”
“ 奴家就是骚就是贱,难道阿毛哥你不喜欢 奴家的小贱逼,不喜欢 奴家的大骚奶么~~~”
“喜欢,当然喜欢了,阿哥我快爱死你那股子骚浪劲儿了~~”
“咯咯,阿毛哥, 奴家实话告诉你吧, 奴家还能更骚更浪喔,只要你把 奴家娶回了家, 奴家保证你天天入洞房夜夜当新郎~~~~”
说完两人又抱着稍稍温存了一会儿,女奴这才重新整理了纱衣离开,又过了一会儿阿毛也趁着脸走出了地牢。
第263章救命捣操(六)
“咯咯,阿毛哥, 奴家实话告诉你吧, 奴家还能更骚更浪喔,只要你把 奴家娶回了家, 奴家保证你天天入洞房夜夜当新郎~~~~”
说完两人又抱着稍稍温存了一会儿,女奴这才重新整理了纱衣离开,又过了一会儿阿毛也阴沉着脸走出了地牢。
又过了几天,竹楼里看上去平静依旧,只是暗地有没有涌动的暗流,那就不是外人能够知道的了。
自那日跟阿毛在地牢里私会之后,女奴的一颗心就没有片刻的宁静过。
身为女人的直觉,她能够感觉到,秦寿越来越宠幸那个刚被抓回来的名叫曼珠的苗女,原本每日都要被临幸操的这些个女奴,现在已经完全沦落成了,做最粗笨工作的丫鬟下人。
按道理来说,不用在那方面伺候秦寿,对女奴这样的性奴来说本应是一件好事儿,好比跟女奴同住一屋的其他几个性奴,每日就不少叽叽喳喳,说自己现在不用被秦寿玩了,是如何如何的轻松,日子被起往常来不知道要好过多少。
每每听到这些人说这样的话,女奴表面上总是笑着迎合,可是实际上心里却在嘲笑这些人的愚蠢和无知,竟然跟了秦寿这么长时间还不了解秦寿的为人。
她自己是深知自己的地位跟用处的,就干那些粗活而言,两个她们这样的汉人女奴,都比不过一个明月寨当地的苗族妇女,秦寿之所以好吃好喝好穿的养着她们这些异族女子。
说白了就是为了供自己消遣玩乐,说的再透彻一些,她们不过就是秦寿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一旦这样工具对秦寿没有了用途,以秦寿狠辣的性格,那是万万不会留着她们这些人白吃白喝的。
当然了这些汉族奴隶里面,也有跟女奴一样忧心忡忡,很怕曼珠得宠后,秦寿对她们越来越冷落,早晚现在能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
可更多的人却坚信,曼珠最多也是一时得宠,用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也就一两年时间,秦寿就会玩腻玩够,说不定到了那时曼珠的下场,比她们这些性奴隶还要有所不如。
女奴心中自然也知道以秦寿喜新厌旧的性格,曼珠失宠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可纵然是过两年曼珠失宠了,秦寿未必不会再抓些新的 玩物过来填充,到时候她们这些年老色衰的奴隶,又能拿什么跟新人争,曼珠这样的新人在秦寿眼里都‘旧’了,她们这些老人岂不是比曼珠更要不堪的多。
然而更多的奴隶却觉得,纵然是她们年老色衰了,被秦寿看不上眼了也不打紧,最多不过是被秦寿赐给他手下的那些儿郎,甚至是明月寨子里的单身小伙。
反正都是伺候人,伺候谁不是伺候,那些心思单纯的苗族少年郎,总不至于比秦寿这个魔鬼还难对付吧。
可女奴却知道,这些人还是想的太简单太天真了,如果她们也是苗人,如果她们也是自愿跟着秦寿的,等到她们老了秦寿自然不介意把她们赏给寨子里的苗人小伙,也算是他这个大头人给寨子里发的福利了。
可问题是她们这些性奴都是被秦寿用各种方法从各个商队村落里强行掳掠来的,每一个刚被抓来时心里对秦寿都有着无穷的恨意,只是这些恨意随着时间的迁移,慢慢地被骨子里对秦寿的恐惧取代。
而且她们也都不是正儿八经的苗人,在当地人和秦寿的眼里,她们都是异族,都是非我族群其心必异的异类。
不提当地的苗人小伙愿不愿意娶,就算是看上了她们的美色愿意要她们,怕是要回家了也最多也是跟秦寿一样,把她们当成个发泄兽欲的性奴。
这还是秦寿愿意放人为前提的结果。
而实际上,秦寿只要不傻,就绝不会同意让她们这些对秦寿有着深切恨意的性奴,嫁给明月寨子里的青壮男人,因为这无异于是自乱阵脚自毁根基。
因为一旦这些女奴嫁给了寨子里的人,不但会把寨子里苗族的纯粹血统破坏,多半还会把对秦寿的恨意散播出去。
初时这样的结果可能还不明显,可要是时间长了,没准儿就会有那耳根子软,胆大包天的人跳出来挑战他秦寿的权威,甚至是这些性奴跟苗 人生下来的孽种,又有哪个能保证,心里都是向着苗人,都是向着他秦寿的喔。
处于上面这种种顾虑,女奴打被秦寿抓来的那一天就一直心事重重,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后路。
好在现在她还青春年少,身子丰腴有致,样貌妩媚多情,秦寿怎么样也不至于那么快就对她失去兴趣。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女奴也万万没想到,这么快秦寿就抓了个曼珠回来,而且对那个满足似乎极其的迷恋,哪怕那个曼珠除了样貌和身段 之外,没有一样比的过她。
哪怕她自问床上伺候男人的功夫登峰造极,可这些天仍是被秦寿给彻底冷落了,派她去地牢里伺候沙华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要抓紧找出路了。
伺候完沙华之后,秦寿虽然表面上夸赞了她的乖巧,可是后来却再也没有操过她一次,这让女奴心里警钟狂响。
也得亏是她去伺候沙华的时候搭上了阿毛的这条线,才不至于坐以待毙,完全没有办法。
也不知是不是女奴心心念念的想法感动了上天,很快阿毛就偷偷地想方设法给她递来了字条,约她深夜在地牢里见面。
接到这个字条时,女奴兴奋的几乎要疯了,晚上等到夜深人静时,还专门精心打扮了一番,画上了平日只有在讨好秦寿时,才会画的胭脂跟红唇,这才小心翼翼地避过旁人来到了地牢。
地牢的入口处黑漆漆的,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女奴知道阿毛没有点灯,为的是彼人耳目不让别人发现。
上一次她跟阿毛私会时,阿毛也是这样操作的,当时看到这个,女奴还在心里夸赞阿毛心细,以后定是个能成就大事的汉子。
可是今日看到地牢里依然是这样的做派,女奴的心里却不由得有些发虚。
因为如果阿毛真的向秦寿开口要了她,如果秦寿真的同意了,那无论她过门还是没过门,那她都算是阿毛的人了。
阿毛再跟她见面,哪怕依然是偷偷的见面,也断不至于这样的小心才是。
除非......
不会的...不会的......
阿毛他怎么说也是明月寨的二号人物,是秦寿引以为重的左膀右臂,放眼整个明月寨的男人里面,如果说还有谁能从秦寿手里要到人,那阿毛定然是排在最前面的一个。
如果连阿毛都做不到,那只怕是整个明月寨就再也没有其他男人能够做到了。
强行压下了心头的不安,女奴用凉凉的 小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粉脸,定了定神强挤出一丝妩媚的微笑后,这才扭着腰按照 记忆中的方向,往地牢深处摸去。
走了没多一会儿便看到了影影绰绰的幽暗火光,火光中一个看上去有些佝偻的男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阿毛哥~~”女奴 甜甜的叫了一声,带着岑岑的笑意走到了阿毛的身边。
“你来了......”阿毛的声音仍是如往日般阴沉,不,应该说今天的声音比往日还要阴沉的多。
“阿毛哥你这是怎么了?”见阿毛始终背着身不肯看她,女奴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愈发的感觉不妙。
“没什么,就是最近任务太多,可能有些累了......”
“原来是阿毛哥身子乏了啊,那让 奴家来帮阿毛哥你松快松快好了~~~”女奴好像松了口气,快步悄悄地走到了阿毛身后,两条雪白的胳膊慢慢从阿毛的后背朝前环绕,坚挺柔软的一对儿大奶则是扎扎实实地顶在了阿毛的后心,将一股要命的软弹绵腻使劲儿地朝阿毛的身体里送。
“呼~~呼~~~”被女奴突然抱住,阿毛的呼吸好像瞬间急促了许多,就连身体都在轻轻地颤抖。
可他仍是背着身咬着牙说道:“不用了,我今天是有要紧事儿找你,办完了事儿我就会离开。”
“阿毛哥~~什么事儿那么打紧啊,咱们两个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难道就不想跟 奴家好好亲热亲热么~~~”
“要知道虽然时间还不长,但 奴家却有种预感,上次多半是怀上了阿毛哥你的孩子,现在时候还早 奴家还能尽情地施展伺候阿毛哥,要是再过上一段时间,胎气明显了 奴家可就没办法尽情服侍阿毛哥了喔~~~”
“难道说阿毛哥你明知道这样,现在还不想着抓紧时间好好要 奴家几次么,尤其是你这么强壮这么勇猛,难道真的忍得到 奴家生完孩子的那一天~~~~”
“呼呼呼~~~~”阿毛的呼吸更急促了,全身都在颤抖,明显情绪开始有些激动。
忽然他用力挣开了女奴的胳膊,大吼道:
“别说了!!!”
女奴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稍稍退后了几步,弱弱地问道:“阿毛哥你这是怎么了,你要是...你要是最近不方便,那...那过段时间再去找那个人提也是一样的,反正...反正我身子苗条,就算怀上了刚开始...刚开始也看不大出来,最多我以后小心一些......”
“老子让你别tm说了!!!”阿毛的声音更高了。
忽然一脚踢向旁边的一个水桶,只听咔嚓一声就将个木桶踢了个粉碎。
木桶破碎,阿毛的情绪好像也冷静了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才依旧背着身开口说道:“那边桌上有一瓶药,你现在就过去喝了吧,喝了之后就赶紧走,出去地牢之后什么都不要乱说,之前的事情...之前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老子说的话你听明白了么?”
“阿毛哥你......”女奴这时才注意到,两人身旁的木桌上摆着一个木碗,木碗里装着大半碗略显浑浊的液体。
以她的聪明,只是稍一动脑,就隐约猜出来了木碗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只是她万万想不到,想不到阿毛竟然这么狠,要知道她可是早把阿毛打听清楚了,现在阿毛虽然娶了老婆却一个孩子都没有,现如今她都说自己很可能怀上阿毛的孩子了。
而阿毛却仍能狠下心,要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死他自己的孩子,更让女奴感觉到心寒的是,今天的阿毛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跟上次见面时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了。
第264章救命捣操(七)
只是她万万想不到,想不到阿毛竟然这么狠,要知道她可是早把阿毛打听清楚了,现在阿毛虽然娶了老婆却一个孩子都没有,现如今她都说自己很可能怀上阿毛的孩子了。
而阿毛却仍能狠下心,要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死他自己的孩子,更让女奴感觉到心寒的是,今天的阿毛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跟上次见面时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了。
“他妈的,老子让你把桌子上的东西喝了,你他妈的是被男人操聋了还是操傻了!!!”阿毛的声音更愤怒了,愤怒中透着一股子悲凉。
“阿毛哥......”被阿毛一吓,女奴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抓向桌子上的木碗,可是眼看着就要抓住木碗时,又猛地把手从木碗上缩了回来,好像那碗里装着的是滚烫的岩浆一般。
“阿毛哥...阿毛哥我不会喝的...我知道那碗里装着的是什么我...我是绝对不会喝的......”
“你他妈的!!!你个贱人非得逼老子亲自动手是么!!!!”
“阿毛哥,就是你动手我也不会喝的,你杀了我吧,我就算是死在你手上,也绝不喝那个东西!!!”女奴脸上一副决绝,她在赌,赌阿毛最终不舍地亲手杀害他自己的骨肉。
赌阿毛最后还是会心软,还是会舍不得她,哪怕只是舍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一场赌,只要她赌赢了,她就依然能活命。
哪怕是赌输了,她也坚信阿毛绝不敢动手杀她,毕竟她现在还是秦寿的性奴,阿毛就算是再怎么张牙舞爪,现在也不过就是秦寿养的一条狗罢了。
“操!!你个臭婊子!!!你真以为老子我不敢杀你是吧!!!”
阿毛许是被女奴的举动给彻底激怒了,猛地在火光中转过了身。
“呀!!!”女奴一脸见了鬼的神情,吓得连忙退后,双腿发软差一点就要跌坐在地上。
“你的脸...阿毛哥你的脸......”
“操!!你这贱人还有脸跟我提这个,老子现在这副鬼模样还不是因为你,都是你这贱人蛊惑我害我中了你的邪!!!!”阿毛的脸 扭曲着。
不那已经不能说是一张脸了,因为大半张原本应该被称作脸的地方,现在却是一片片溃烂,本来阿毛的长相就十分阴鸷,现在烂了大半个看上去就更显得阴森恐怖。
“阿毛哥,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感受到阿毛身上滔天的怒火,女奴知道当下正是自己能不能活命的关键时刻,强压住自己内心对阿毛烂脸的恐惧厌嫌,努力做出一副关心紧张的模样,贴到了阿毛的身上,两只 小手紧紧的抓着阿毛的衣角。
“呼~~”阿毛喘着粗气,自从被秦寿毁容之后,他受了不少冷眼,哪怕是他手下的那几个小弟,有时候背着他也会露出一丝鄙夷。
为此他可是下了狠手,才勉强镇住了手下那帮家伙,保住了自己的地位。
原本被女奴撩拨起的那种对秦寿的恨意,再一次被深深地恐惧压倒,故而心里才恨透了那个挑拨他去找秦寿的女奴。
只是这会儿见到了女奴,尤其是对方看到他这张烂脸之后,仍然没有表现出一丝厌恶,反倒成了第一个关心他紧张他的人。
这让阿毛胸口的那股子恶气怎么也不好发出来,同时反倒对女奴生出来一股子愧疚的情绪,因为对方好像是真的喜欢上他了,不但把偷来的珍贵丹药送给了他,让他尽情地作践玩,甚至还可能怀上了他的孩子。
而他喔,只是去找秦寿要个人,这件在他原本看来都不算是什么问题的事儿上,都没能给女奴一个圆满的交代。
现在更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给女奴,给这个可能坏了他孩子的女人,带来了那种恶毒的堕胎药剂。
饶是阿毛一向以自己的卑鄙自傲,现在竟然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阿毛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告诉我,是谁!!!是谁伤了你的脸, 奴家就是... 奴家就是粉身碎骨也要......”
听到女奴这么说,阿毛的眼睛还真的亮了一瞬间,因为他知道女奴现在虽然不怎么得宠,但毕竟可以算是秦寿身边的人,要是女奴真的愿意帮他算计秦寿的话......
不过转念一想,以秦寿的阴险狡诈,自己身为秦寿的左膀右臂都找不到任何的机会,哪怕女奴真的喜欢他愿意为他拼命,真要是遇上了秦寿也不过是白白的丢了一条命罢了,说不定最后还会连累他,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行了,别问了,这些不该是你知道的事情。”阿毛仍然阴沉着脸,不过语气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冰冷无情充满杀气了,显然女奴刚才的那番表现,多多少少还是打动了他的心。
“难道是他?是秦寿...是秦寿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对不对!!”
“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不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吗?”
“难道是因为阿毛哥你已经去找他要过我了?”
“可是就算秦寿他不答应把我给你,也不该对你下这样的毒手啊,他也...他也太狠毒了.......”
“哼!!!你第一天认识秦寿么,他什么时候不狠毒了。”阿毛冷冰冰地接了一句,好像不敢去接触女奴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略有些狼狈地转过了身,将自己溃烂的面容再一次朝向了冰冷的墙面。
“好了!!不说这些了,那桌上的药你赶紧喝了...早点...早点送孩子上路吧......”阿毛这么一说算是直接承认了女奴之前的猜测,那木碗里装着的药汁果然是用来给女奴堕胎的。
“阿毛哥!!! 奴家肚子里的... 奴家肚子里的可是你的骨肉啊!!!你难道真的这么狠心,让你...让你好不 容易才有的孩子,连看这个世界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么?”
“你他妈懂个鸡巴!!!”
“是老子不想让孩子出声么?是那个狗日的秦寿!!!”阿毛情绪激动之下,声音放的很高,不过随即便胆气一弱,压低了声音说道:“是那个狗日的秦寿,容不下这个孩子......”
“你之前猜的没错,我确实是为了你去找过秦寿了,只是没想到他那么狠,不但不答应把你让给我,还...还让人把我的脸给......”
“好阿妹你听我说,这个孩子留不得,现在趁着时间还来得及,你把桌上的那个汤药赶紧喝了,这样虽然孩子保不住,可是你的命总算能够保住。”
“要是拖得时间长了,再想把孩子拿掉可就不是像现在这么 容易了,那时候就算你想要打掉孩子,也势必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到时候不光是孩子要死,阿妹你也要被秦寿那个畜生虐杀,搞不好...搞不好连老子都要跟着陪葬!!”
“......”女奴沉默了,她也知道阿毛说的都是实话,其实就目前她的处境来说,趁着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发育就悄悄打掉是最好的选择,否则纵然她的身材窈窕一时看不出来,可早晚会有在秦寿面前露馅的一天。
到时候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依然保不住,她也要受尽秦寿的百般折磨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找个下家的想法,女奴现在已经不敢去想了,因为放眼整个明月寨,除了秦寿 之外,阿毛已经可以算是实力最强的,也是她能够找到的最好的一个选择。
连阿毛都不能保住她,其他人就更不可能做到了,难道要把责任推到死鬼沙华身上,这倒不失为是一个办法,毕竟当时是秦寿让女奴去伺候沙华的,可以说是秦寿导致了这一切。
可这么一来却有几个问题,一个是不知道秦寿有没有手段推算出日子上的偏差,第二个是阿毛愿不愿意冒这个风险去赌。
第三个问题则是,哪怕秦寿真的信了女奴肚子里的孩子是沙华的,秦寿就会放过她们母子一马么?怕是到了那时候等待女奴的下场会更加的悲惨跟残酷,要知道秦寿可是恨透了沙华,毕竟是沙华破了曼珠的身子,而曼珠可是秦寿惦记了许多年的一块儿美肉。
思来想去,女奴还是慢慢地拿起了面前的木碗,脸上露出一副惨兮兮的神情,楚楚可怜地看着面前的阿毛,哀声道:“ 奴家明白了,既然阿毛哥你觉得这么做最合适,那 奴家就听阿毛哥你的......”
说完一脸决绝,捧着木碗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其实对于肚子里不知道到底坏没坏上的孩子,女奴根本不怎么在意,她真正在意的还是,失去了阿毛这一根救命稻草之后,她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她以后该怎么样保命。
至于脸上的悲切,一个是因为看不到未来的出处,心里确实凄凉悲伤,更多的原因却是想引起阿毛的愧疚。
毕竟虽然现在阿毛这条线走不通了,但阿毛依旧是秦寿手下的头领,让阿毛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对女奴来说真是百利而无一害。
果然听到身后的响动,阿毛还是没有忍住,慢慢地扭过了头。
他如今已经迈入盛年,以他在明月寨的地位婆姨自然是没少讨,可是这么多年无论他怎么搞,都一直没有搞出个一儿半女来。
有时也会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导致他根本就生不出孩子。
但毕竟心里还有着一个念想,万一是他娶得那些婆姨不行喔。
上一次跟女奴在地牢里私会,他不但吃了女奴从秦寿那里偷到的巫神迷药,而且精神异常的亢奋再加上女奴的勾人,最后阿毛可以说把肚子里的浓精,都一股脑地射进了女奴的肉逼最深处。
再加上女奴也说了,那一天正是她最 容易怀孕的日子。
诸多条件加到一块儿,可以说阿毛如果还有那么一丁点生孩子的能力,那跟女奴搞得那一次就十有八九能让女奴怀上。
换而言之,那一次私会,可以说是阿毛这辈子最大的一次当爹的机会了。
可这一切...眼前的这一切都让秦寿给毁了。
“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从阿毛的指缝中传出,那是指节过度用力才会发出的动静。
‘秦寿!!老子跟你没完!!!’
第265章救命捣操(八)
诸多条件加到一块儿,可以说阿毛如果还有那么一丁点生孩子的能力,那跟女奴搞得那一次就十有八九能让女奴怀上。
换而言之,那一次私会,可以说是阿毛这辈子最大的一次当爹的机会了。
可这一切...眼前的这一切都让秦寿给毁了。
“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从阿毛的指缝中传出,那是指节过度用力才会发出的动静。
‘秦寿!!老子跟你没完!!!’
心里这样怒吼着,阿毛不忍在跟女奴呆下去,转身 一个人先离开了地牢。
而喝完了堕胎药的女奴却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幽暗的火光中, 一个人默默地坐到了桌子旁边。
阿毛显然目前是靠不上了,她必须要想想自己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至于肚子里的孩子,她现在已经不用考虑了,因为她知道以阿毛的精明,带来的药绝对不会有任何出错的可能,因为这个孩子如果活下来了,阿毛最后也一定脱不了干系。
借着不算明亮的火光,女奴茫然地漫无目的地看着身边空空荡荡的牢房。
这里就在几天前还关押着一个汉人,一个甚至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汉人,可在秦寿的诸般折磨之下,这个汉人并没能坚持住几天,早早地就一头撞死在了地牢里。
如果那个名叫沙华的汉人不死,她怕是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来跟阿毛私会,只可惜这条路最终没能走通。
有一天自己也会被秦寿关在这暗 无天日的地牢里面吧,跟所有的那些汉 人性奴一道,被一个个捆绑猪狗般捆绑在这儿。
以女奴对秦寿的了解,她几乎可以断定,既然秦寿对她们失去了兴趣,那么被捆在这儿的日子肯定就不远了,而她又因为得罪过曼珠,没准儿在那些性奴里面,她还会是第一个被绑到这儿遭受折磨的人。
嘿~~说起来,那个名叫沙华的汉人还真是个银样镴枪头,自己那天主动过来现身,他竟然被了那么长时间,被使了那么多手段,下面的鸡巴才勉强硬了起来。
可就这样,插到她下面之后,还不等她夹住享受,便又草草地射进了她的骚逼里面。
也不知道那个名叫曼珠的女孩儿,是怎么样就喜欢上这样一个废物的,明明除了身上的那个俊美白皙的皮囊,和一肚子在苗寨根本没有用处的学问外,就再也找不到什么能够称道的地方了。
不过也没准儿,也许那个名叫曼珠的苗女,就是喜欢上了他俊秀的外表白皙的皮肤,喜欢上了他那一肚子又酸又臭的学问。
谁知道喔,如果自己没被秦寿给抓到苗寨,被逼着当了他那发泄性欲的奴隶。
如果自己这会儿还在汉人的地界,还是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那自己喜欢的应该也是沙华这样的俊美书生吧,谁又天生会喜欢秦寿那样的魔鬼喔。
可这世上毕竟没有如果,她已经落入这修罗地狱一般的地界了,更悲惨的是,就算她愿意去喜欢秦寿这样的恶魔,可那恶魔还未必看得上她。
这么一想,女奴倒开始羡慕沙华跟曼珠了,这俩人的下场肯定是凄凉的,但一生之中毕竟拥有过,想要用自己生命去守护的人,拥有过想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的感情。
这两人的遭遇,她自己亲眼目睹了一些,又在亲热时听阿毛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不少,可以算是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如果不是因为秦寿的手段太过歹毒阴狠,如果不是因为秦寿在暗地里这样捣东鼓西,沙华就不会误会曼珠 背叛了他,也就应该不会心若死灰愤然撞死在这阴冷幽暗的地牢里面。
只是沙华虽然惨死了,但毕竟得了解脱,不用再在这暗 无天日的地牢里,受那些个惨无人道的折磨跟羞辱。
就是可惜了那名叫曼珠的女孩儿,明明也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人,却不幸落入了秦寿这个恶魔的魔爪。
更可悲的是,现如今她还不知道,自己心里最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怕是这会儿,仍然在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一线生机委曲求全,竭尽所能地讨好伺候着秦寿这个魔鬼。
真不敢想象,有一天曼珠知道了,知道了沙华其实早就已经死了,她只是为了一个死人,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目标,来出卖自己的灵魂出卖自己的肉体。
到那时得知了真相的曼珠又该是如何的心碎绝望。
到那时她还会有勇气活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么?
到那时她会不会不顾一切的找秦寿报仇喔?
凭她自然是伤不了秦寿的,可万一她做到了喔,就算做不到最多也不过就是被秦寿杀了,总好过现在这样不生不死的折磨吧。
心里这样杂七杂八的胡乱想着......
一道亮光却突然从女奴的心底划过。
只见她的眼眸迅速亮了起来,好像是黑暗之中的一颗璀璨星辰。
“对啊!!!”
“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我可真是蠢透了,明明手里就握着这样一张好牌,可是自己却一直没有发现!!”
“没错,现在秦寿之所以会宠幸曼珠,是因为那个名叫曼珠的苗女,为了救她心爱的儿郎,所以曲意逢迎刻意讨好秦寿。”
“只要自己想办法,把沙华已经死了的消息传递给那个名叫曼珠的苗女,而且想方设法让对方相信。”
“那么那个曼珠自然也就不会再去伺候跟讨好 禽兽了,没准儿伤心于自己爱郎的惨死,这个曼珠还会想方设法来给那个沙华报仇。”
“到时候万一她得手了,真的杀死了秦寿那个畜生,以当下的形式,这偌大的明月寨很有可能会交到阿毛的手里,那时凭我的姿色本事,以及当下跟阿毛的关系,想要迷住阿毛让他娶了我并不是什么难事。”
“就算是那个曼珠没有得手,没能够直接杀死秦寿那个畜生,秦寿盛怒之下也一定会去对付曼珠,只要曼珠死了又或者失宠了,秦寿自然就会重新想起我的好处来,到那时料想凭我的本事一两年内也不大可能失宠,自然也就有时间慢慢想新的出路。”
“退一万步讲,就算那个名叫曼珠的苗女没有胆子去伤害秦寿,可得知了自己爱郎已死,但凡她对沙华还有那么一点真情,也绝不会再委身伺候秦寿这头恶狼,十有八九也要跟那个沙华一样,自己想办法了结自己......”
地牢内,女奴的脑袋飞快地运转着,分析着她讲沙华死讯告诉曼珠之后,对方可能做出的每一个反应,当下处境可能发生的每一个改变。
思来想去,女奴忽然发现这件事情无论怎么发展,对她目前的处境来说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发自内心的喜悦,毕竟这些天,感觉到死亡临近的她,实在是过的太压抑了。
“只是有一点我得格外小心,那就是绝不能让秦寿知道,知道沙华的死讯是我告诉那个曼珠的,否则秦寿对付那个曼珠之前,肯定会把我先给活刮了。”
因为秦寿已经严令竹楼内外所有知道沙华死讯的人,不得把消息传播走漏,要是曼珠得知沙华死讯后,埋在心底伺机报仇倒也罢了。
可一旦在秦寿的面前暴露出丝毫可疑的迹象,秦寿势必会有所察觉,到时候以秦寿的性格肯定会深挖泄密的人。
偏偏这种事儿还不是女奴做的够保密就可以,因为如果秦寿找不到泄密的人,以秦寿的狠辣肯定是不介意把所有有机会传递给曼珠消息的知情人全部杀死,她混在这些人里面自然也无法幸免。
想要避免这最坏的一种情况发生倒是也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将沙华的死讯偷偷广为传播,最好是得明月寨上下人尽皆知,那时就算曼珠听说了,秦寿也没有办法追责,毕竟秦寿再怎么凶狠毒辣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根基明月寨给屠了吧。
只是这个办法虽然比较 容易办到,可也存在着莫大的风险,因为秦寿虽然不能把明月寨上下屠杀殆尽,但是更不可能把这口气忍了慾在心里,最有可能的泄愤方法,还是会在身边找几个不重要的人折磨泄愤,而女奴恰好就在这些不太重要的人当中,也就是说这种情况哪怕秦寿不确定消息是谁走漏的,还是有可能迁怒到女奴身上。
剩下的一个办法说起来比较简单,可操作起来就比较难办了,既然秦寿想要找到这样一个供他发泄怒火的目标,想要找到一个为泄密负责的人,那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找一个这样的人交给秦寿。
有了罪魁祸首,秦寿自然不好再狂杀一通,女奴自然也就平平安安的躲过了一劫。
女奴越想越觉得最后这个方法才是她当下的最好出路。
只是这一时半刻,让她想出来一个能够替她顶罪的合适人选,倒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儿。
虽说替罪羊的大致人选,她心里也已经有了一些,但是具体该怎么利用对方,而不被对方发现,事后又完全不会牵扯到她身上,还需要她自己细细地琢磨谋划。
可显然这些细节都不是她在地牢里 一个人干想能想出来的,而且今天她偷偷地从住处溜出,时间也拖得实在是有点久。
若是再在这地牢里盘桓,落入有心人眼里怕是要受到怀疑,而现在女奴最不想要的就是被人怀疑,因为她即将要干的这件大事儿,只要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受丝毫怀疑,她才能够稳稳妥妥的活下去。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女奴终于离开了阴森的地牢,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她们这些性奴的住处。
好在此时 夜色已深,她们这些奴隶劳累了一整天,本来就大都沉沉睡去,只有个别醒了的也是因为尿急起夜。
有个恰好解手回来的性奴刚好看到女奴蹑手蹑脚地进屋,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女奴推说肚子不舒服,便也就轻轻松松遮掩了过去。
想来对方明天早起一觉醒来,都未必会记得夜里曾经见过女奴回房。
躺在自己硬邦邦的秀枕上,女奴奴隶让自己的呼吸贴近身边熟睡的那些人,不过脑子却在飞快地运转着,她在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一步一步获取曼珠的信任。
因为只有曼珠信任了她,才会相信她说的那些话,但凡曼珠对她还有一丝丝怀疑,听到她说沙华死了之后,也势必会到处找人求证,那时等待着女奴的只有死路一条。
只有曼珠彻底相信她了,才有可能为她保守秘密,那时无论是曼珠被女奴劝服,显隐忍着着伺机找秦寿报仇,还是女奴想要将泄密的事情嫁祸给别人,都才有可以转圜操作的余地。
想着想着,困意来袭,女奴黑亮的眼眸渐渐闭合,嘴角却不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寒冷彻骨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