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看守沙华的阿毛跟阿大一合计,生怕最后出人命来坏了秦寿的大事,这才让口才较为便利的阿毛,一大早跑到秦寿的竹露外面跟秦寿禀告。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快给老子说!!!”眼看着沙华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破布,秦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不是气自己的两个亲信虐待沙华,而是气这两个手下跟自己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明白他的心意,沙华可以死,但前提必须是秦寿利用完他了,到时候自己的手下是把对方砍碎了,还是砸烂了他连问都不会问一下。
可那个前提是他利用完,时间也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时间。
“这个......”阿大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跟秦寿说,只能着急的拿眼睛使劲儿对阿毛使眼色,想让口条便己的阿毛跟秦寿解释解释。
“大头人...其实...其实吧事情是这么一回事儿,昨天晚上抓回了这条汉狗之后,不是您吩咐我和阿大两个人在地牢好好地‘关照’他么......”
随着阿毛的讲述,昨天秦寿跟他们分开之后发生的事情,才一点一点浮出了水面。
原来就在昨天晚上,秦寿决定将曼珠和沙华两个带回明月寨的时候,就已经暗地里给自己的两个手下下了命令,让他们两个一回明月寨,就把沙华押到他的地牢里面看管起来。
至于怎么折磨沙华对付沙华他不管,他只要沙华表面上看上去没事儿,在曼珠彻底屈服之前人还有口气死不了就行。
也正是因为有了秦寿的这个命令,阿大和阿毛将沙华带进地牢之后,就先是象征性的毒打了一顿。
说起来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但凡他们两个看押的犯人,先毒打一顿做个下马威,让对方知道在这儿谁才是说话的老大,后续看押的时候会省很多力气。
其实因为沙华生的细皮嫩肉的缘故,阿大和阿毛俩人又都有点别的心思,下手的时候并没有真的下毒手,可即便是这样以他两人的力道,沙华这般赢弱的身子还是有些吃不消,当场丢了半条性命。
“行了阿大,别打了,我看这孙子有点撑不住了,大头人吩咐过留他一命,这才第一天咱们两个可别把他给真打坏了。”阿毛眼看着沙华脸色愈发苍白,使劲儿拽住了阿大准备锤在沙华肚子上的拳头。
“啊?这就不打了?咱们这儿才打了几下啊,这小子怎么说也是个带把的,不至于这么几下都扛不住吧,就是咱们以前抓进来的那些娘们,吃这么几下都出了事儿。”阿大一脸不解,在他看来,沙华在短松冈上表现得那么硬气,要是不一气儿将他打服了,后面这几天管教起来可就要费功夫了。
“你说喔?你又不是没看到,这小子腰还不如个娘们粗,一身的细皮嫩肉恐怕比寨子里的小女娃还要娇气~~”阿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沙华的脸蛋上摸了一把,顿时露出衣服魂授色与的猥琐模样。
“阿毛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孙子长得也太他妈俊俏了,皮肤更是又白又嫩,要不是奶子小了点下面又长了那么一根东西,我还真以为他就是个娘们喔~~”阿大悻悻地收回了拳头,看着阿毛用手摸沙华的脸蛋,自己也不甘落后,用大手在沙华细腻的脸蛋上使劲儿捏了一把。
“嘿,你懂个屁,奶子小有什么打紧的,寨子里小桃红的奶子那么小,你个夯货还不是天天瞪大了眼睛屁颠屁颠瞧人家的身子~~”
“我跟你说,这汉狗也就是穿着这一身穷酸衣服,再加上把头发给绑起来了,你信不信要是给他捯饬捯饬,没准儿比小桃红还俊俏~~”阿毛一脸淫荡的说着。
“我不信!!他一条汉狗,还是个公的,怎么可能有小桃红俊俏?”阿大眉头一皱,一脸的不信。
“嘶~~你还不信是吧,要不要咱们两个来打个赌?”
“赌就赌,你说赌什么吧!!”阿大也是一根筋。
“咱们就赌......”阿毛眼珠一转趴在阿大耳边说了几句。
“这......”阿大显得有些犹豫。
“怎么?不敢了?不敢就算了~~”阿毛眉头一挑。
“狗日的不敢,我就跟你赌了!!”阿大把心一横。
“嘿,那咱们可就一言为定。”阿毛也不啰嗦,跟阿大敲定了 赌注之后,当下就取来了清水,开始帮沙华清脸上的血污,又将沙华冠法的钗子和束带解了开,让沙华乌黑油亮的头发从头顶吹落了下来。
“卧槽!!!”阿大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草率了,不过转念一想面前这沙华长得这般俊俏,就是自己真的赌输了也不亏,没准儿还是赚的厉害。
“你这夯货,这会儿就受不了了么,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喔~~”阿毛淫笑着,开始用自己随身带着的短刀,开始切割沙华身上的 长袍。
没过多一会儿,原本拖地的青灰色 长袍,就被他胡乱割成了一块儿短裙似的样式,至于沙华穿在里面的衬裤,更是让阿毛给直接扒了下来。
很快两条洁白光滑的长腿就直接暴露在了地牢的空气当中,阿毛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短刀挥舞着切割的很有技巧,将沙华身上那件 长袍割的刚好能够露出沙华的两条长腿,却将他胯下的那根东西给遮掩在了布料里面。
单看这两条光洁白皙纤细修长的美腿,任谁也难想到这样的一双美腿,主人竟然会是一个男人。
“咕哝咕哝~~”阿大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吞咽口水的速度越来越快不说,下面的布裙也渐渐开始被某根东西顶的支起了帐篷。
可怜沙华本人,在短松冈上饱受摧残,被阿大和阿毛两人带进地牢后,又挨了一顿毒打,现如今昏迷不醒,根本就不知道看守自己的这两个苗族汉子,竟然趁他昏迷的功夫,如此猥亵亵渎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