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时,一间旧时代的牢房,突然被人意外发现了它埋藏在地下的秘密,一处破败的古法镇。”
“当时h市当局,几乎将手头能够找到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一起,但最后也只有我的师傅行痴法师,勉强从寺中幸存的几本古籍中破解了些许法阵的奥秘。”
“之后在师尊的主持下,地下那个神秘的法阵,总算是被勉强修复了,从那之后不久,那个地方就成了h市当局存放一些不能对外公布的神秘事件的档案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永妙法师也微微有些喘息,不过脸上的落寞却变得更浓了。
“原来是这样...那大师请问你的师父,也就是那位行痴法师他.......”
永妙法师脸上的苦意更深了,不答反问道:“秦施主,你觉得贫僧年岁几何?”
秦毅被永妙法师问的一愣,看了看永妙法师那苍老佝偻的模样,又回想了一下之前永妙法师曾说过,执掌玉佛寺近三 十年的言论,在心里略微盘横了一下,试探着回答道:“大师您今年应该还不到六十吧?”
“秦施主客气了,贫僧今年四十有五......”永妙法师忽然抬起头,脸上依然是那副浓重的苦意,可是眸子却清澈透亮地吓人。
“什么?”秦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单从永妙法师的面相体态上看,他先前那个六十岁的猜测,已经算是十分保守了,尽量往年轻了猜了。
可他万万也没有想到,面前这位看起来老态龙钟的长者,竟然也就比他大了不到二十岁,还不如他的父亲年长。
“不对...大师您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如果您今年才四十岁又怎么会...怎么会执掌了玉佛寺近三 十年......”秦毅一脸的不相信。
就在这时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难道说行痴大师他......”
“秦施主你猜的不错,我师尊在修补完那处阵法之后,不久便在玉佛寺中圆寂了,而我也是在那时从师尊手里接过了玉佛寺主持的重任。”
“怎么可能,难道说是修复阵法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么?”
“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我师父是耗尽命元而亡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寿终正寝了吧.....”
“可...可按照大师您刚才说的,行痴大师当时也不过...不过只是三十多岁的中年,又怎么会......”
“天地骤变灵气枯竭,我辈修行之人欲行非常之事向天地借法,又怎么能不付出些代价,当年师尊如此,现如今贫僧亦如此......”
永妙法师这几句话说得非常平静,可却在秦毅心里掀起了无数惊涛骇浪,他在来之前万万也不会想到,永妙法师究竟为这个城市付出了多么沉重的代价。
“此后多年,据贫僧所知,h市当局往那间地下档案馆里存过许多东西,但就秦施主刚才拍摄的那几张照片上看,我师尊修复的阵法尚存,理当不会出现这种邪祟袭人的事情才是......”
永妙法师沉吟了一会儿,突然伸出了一只干枯精瘦的手掌,一边探向伊一皓白的手腕,一边朝着秦毅询问道:“不知贫僧可否......”
秦毅看出来永妙法师这是准备要提伊一把脉,当然不会挡着拦着。
经过秦毅的同意之后,永妙法师这才将右手的三根手指,虚虚地点在了伊一的手腕上,闭目感受了片刻,皱眉道:“怪哉怪哉~~这位女施主的脉象,果如秦施主你刚才所说的那般平稳强健,并不是那种气血亏空的体格,又怎么会好端端就突然晕倒了呢?”
“秦施主不知你有没有注意过,当这位女施主晕倒的时候,她的身上有没有其他的异常......”
秦毅努力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可是脑海中浮现出的,就只有伊一那雪白的身躯,尤其是胸前那对犹如凝脂般柔软白皙,却又格外挺翘浑圆的乳房。
‘那时候看到的好像还有一条金色的项链,不过那应该只是伊一随身佩戴的饰品吧......’终于一道模糊的链条出现在了秦毅的 回忆中。
“怎么了秦施主,是想起什么了么?”永妙法师感觉到了秦毅的异常。
“没...没什么,当时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正在秦毅说话的时候,僧床那边忽然传来了一声婴宁,却是昏迷已久的伊一渐渐恢复了意识。
让人松了一口的是,醒过来的伊一身上,并没有出现太过异常的地方,只是对于在地下档案馆里的 记忆和秦毅一样有些模糊。
“我是在帮秦队找案卷的时候,就突然......”伊一说这话时的脸色不大自然。
秦毅和永妙法师都以为她是受了惊吓所致,却没有人知道,她因为害怕秦毅的责骂,所以刻意隐瞒了那条项链的事情。
‘那条项链不在了?应该是昏迷的时候,又掉到档案馆里了吧......’发现项链消失之后,伊一的心情有些复杂,即有点失落,又好像是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