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刺激得青筋暴凸而起、龟头肉硬梆梆得会反光时,她又再次发出赞叹:“哇!不单已经是个大人,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头到脚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还要大、还要长。”说着,肉紧地“啵~”用嘴在龟头上亲了一口。
她舔舔嘴,抬头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还记得你小时候吗?一尿急就要找姨母到厕所替你捏鸡鸡把尿,那时呀,你的小鸡鸡就只有这麽长,像颗花生米。咯咯……”边说边用手在比划:“没想到转眼功夫,这鸡鸡像变戏法一样,变得又粗又壮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里面去,不把她爽死才怪。咯咯……”哼!老是挖人家小时候的糗事来提干吗?“像颗花生米”,当然啦,那时候人家还没发育呢!英雄莫问出处,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勇猛表现,保证你会刮目相看!不信你回去问问翠兰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插得爽上天,哪一次不是令她高潮迭起水长流!……唷,一时冲动几乎说漏了嘴,幸亏她听不见我的叨哝,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给捅穿了。
姨母像个刚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仪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鲜,又好奇,饶有兴趣地醉心把弄,一双手此时亦兵分两路,左手仍不间断地握着我前後套动,腾出的右手则兜到卵袋下面,将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紧地搓揉,两颗卵蛋被她捏得在皮囊里东挤西逼,在窄小的空间滑来滑去。随着我越来越硬挺,她也越来越骚浪,舌尖在两片红唇中左舔右撩,眼眸闪出肉欲的火花,鼻孔里也喷出急促而燥热的粗气。
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愿这麽舒服的感觉突然中断,但这样站着给姨母替自己打手枪,却又滑稽得有点那个,嚅嚅呐呐地吐出一句:“姨母……我……这种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劳烦你这样……我怕……不好意思……”要姨母这时把到口的烧鹅给飞走,不如取了她的命还好,她像恐怕手里那副宝贝真的会生出两只脚跑掉一样,双手握得更紧了,捏得主人几乎想张嘴喊痛。
她抬起一对媚眼,淫丝丝地瞧着主人:“哎唷,颂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怕甚麽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话,阿姨陪你。”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将他给按坐在沙发上,随即又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压螃蟹,纵管生有八只脚也插翼难逃。她嘻嘻淫笑,用指尖点一点主人额头:“你的鸡鸡,阿姨小时摸过,大来亦玩过了,可十几年来,阿姨的身体你连碰都没碰过,是不是有点不公平?想不想摸摸?”
主人表情有点忸怩:“阿姨……这……不好吧……”
“好,怎麽不好!闭门一家亲,不便宜自己的甥儿,难道去便宜外人吗?”
好像要去赶飞机,话还没说完,手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缕花蕾丝胸罩眨眼已展露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几条浅浅的皱摺外,岁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
黑色的胸罩衬托得她的皮肤白上加白,而且还像搽了润肤霜一般滑滑溜溜,小肚子紧实贴服,没有一处赘肉;脖子对下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示出两边的山峰非同小可;胁上的腋毛显然经过细意修辑,光脱脱的清清洁洁,只是咯肢窝夹缝外的两块皮微微挤起,活像小女孩未发育的阴户。
始终是富贵人家,除了胴体保养得好外,脸上的化妆亦恰到好处,既非浓妆艳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细细弯弯,把下面划了一条深灰色眼线的灵魂之窗相衬得更大更有神;红唇倒是涂得鲜艳欲滴,充满性感诱惑,使人不禁想偷偷去亲她一口;发型时髦前卫,烫成微曲的波浪形,流海呈钩状,卷为半圆;耳垂上是一对襄有碎钻的珍珠耳环,不落俗套、得体大方。
主人惊魂甫定,一副活色生香的肉体又摆在眼前,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引得再次泛起波澜,心跳不期然卜卜卜渐渐加快,只顾盯着她胸前两团肉块目不转睛。
“阿姨这里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乳房下部,使奶子显得更加饱满坚挺。
“美……乳头好红喔……我喜欢……”主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视线仍然锁定在透过乳罩缕空的洞孔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的两粒深红色乳尖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乱抖,“傻孩子,喜欢的话,还不快替阿姨揭封!”说着,牵起主人双手,伸到自己背後去解胸罩的扣。
随着胸罩的解脱,一对肉球应声弹出,胀卜卜、圆鼓鼓、滑溜溜,两粒枣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雪白的乳房上,像两杯横放的牛奶冰淇淋上面加上两颗鲜红夺目的小樱桃,使人望而生馋。姨母用手把奶子挤起,轮流将挺突的乳头在主人嘴缝上横扫,撩拨他体内蛰伏着的吸啜潜能。她凭多年的经验清楚知道,男人的欲火一经挑起,接下来的一切一切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主人终於降服在眼前的美色下,再也顾不得她是谁了,只知道这是一副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肉体,而且这副肉体现在正热情洋溢、充满欲望,极需要自己去将她抚慰、征服,与自己一起攀登上人类感官最快乐的顶峰。
他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粒乳头含进嘴里,用孩提时期已有的人类与生俱来吸啜本能尽情地吸吮;当姨母舒畅得昂头拗腰、张嘴眯眼时,他又双手挤起乳房,用舌尖围着乳头四周惺红一片的乳晕兜圈,当舌头粗糙的味蕾擦过乳晕上的小肉丁时,姨母不禁发出“啊~~”一声喘息。主人并未厚此薄彼,他对另一只奶子亦同样泡制、一视同仁,吸舔得姨母娇喘嘘嘘、大呼过瘾。
姨母双手抱着主人的脖子,头往後仰,挺起胸部任由他尽情舔舐,下身则压在主人的大腿上,像具石磨一样地不停筛动,我透过腿缝,瞧见她裙内的三角底裤在胯间部位经已湿濡一片,贴紧着小妹妹,令三角裤上也现出小妹妹轮廓的外形。淫水渗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挪动的范围被扯出一条条黏的白丝。
主人也发现到大腿上有湿湿的感觉,他在吸吮乳头的同时,用眼角往下瞄了瞄,便把两脚往左右挪开,令姨母骑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随张阔,他一手抓奶、一手伸到她裙底去,从三角裤顶端往下插进,直达小妹妹的部位,一边抚摸阴唇、一边曲起中指在唇缝间抠弄。
“扯下来!扯下来!”我在心里暗叫,如果主人这时把那块遮挡视线的布片扯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小妹妹的卢山真面目了。随着主人捂在小妹妹上面的手在不断移动,那可恶的三角裤终於一点点往下褪,哈!我已经可以见到阴阜上那丛黑漆漆的阴毛了。
那阴毛可能经过细心修剪,是我所见过的小妹妹中打理得最整齐的一个。它当然没有翠兰姐的阴毛那麽幼嫩,但可浓密得多,剪成一个倒转的等腰三角形,除此之外便一根杂毛也没有了,所有阴毛都好像用梳子梳过一样,顺伏地指往同一方向°°就是小妹妹的所在地。我不禁又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杂乱无章的阴毛浓是够浓了,但不修篇幅,令小妹妹的外观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夹攻弄得忍无可忍,脱剩的衣服又碍手碍脚玩得不能尽兴,索性以赤裸身躯与主人看齐。她“卜”一声从主人嘴里抽出乳头,站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转眼便脱得溜溜光。她用手撩撩头发,在主人面前转了一个圈,对他说:“怎麽样?阿姨的身裁保养得还可以吧?”主人可能亦想不到姨母的身裁与她年纪毫不相配,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可以。啊,不!好美,好美……”我不懂吹口哨,不然准会跟随在主人的称赞後加上一响。
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边,拉着他的手:“阿明,沙发太小了,在上面玩不了多少花式,来,咱们一起到房里的床上去。告诉姨母,和女生上过床没有?据统计,像你这样年龄的男生,超过半数已经有性经验了。”
主人誓神劈愿,打死也说没有。姨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那你还是处男哦?老天对我真好,这把年纪还能吃到童子鸡。咯咯……”边朝房走边说:“阿明,待会在床上不用心急,慢慢来,姨母会教你门路的,以後玩多几次,你就会渐渐有经验了。”
我打从心里笑出来,主人的演技真好,将未失童真的少年郎扮得维妙维肖。
不过,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若招认的话,那就甚麽秘密也穿崩了。但姨母却信以为真,她做梦也想不到,主人在床上的炮友,她家里面就有一个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