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时已按她摆布,仰天卧在床上,我在他胯下一柱擎天,静待领教姨母
来施展她的舌功了。
姨母除下耳环搁在床头几上,又用一条丝巾将头发在脑后束成挽髻才坐过来
主人胯间。
哇!这么熟练,若不是经验丰富,就是有备而来。
她握着我捋了几下,就俯低头靠过来。
咦?怎么竟然不是先由我这做起?她将我压在主人的肚皮上,令阴囊向上提
升,舌尖先在阴囊上漫游,慢慢地将整个阴囊都舔完一遍了,才去逗弄两粒卵蛋。
她用舌尖将卵蛋推来推去,又在卵袋中间的凹沟从我根部舔下至肛门,在肛
门上用舌尖点几下后,再沿原路舔回上去,周而复此地做了好几遍,等卵袋感到
麻麻痒痒时,一个不留神,忽然把一粒卵蛋啜进口中。
主人给她这个突发性举动吓了一跳,连身子都仰了一仰。
她含着卵蛋,舌尖在口里轻轻撩着卵蛋外面的囊皮,正当主人适应了这种感
觉时,她忽然又往后一扯,然后张开口,让卵蛋‘噗’的一声弹回原处,主人身
子不其然又再仰了一仰。
接下来,另一颗卵蛋亦受到同样待遇,但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趟没给
她吓着了,顺其自然地任由她把两颗卵蛋轮流眷顾。
你可想不到,她突然将含卵蛋的频率加快,一含一扯一吐竟在瞬间完成,一
时间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噗!噗!噗!’一连串声音,两颗卵蛋像弹珠一样弹来
跳去,连主人的身子也跟随节奏一弹一弹,口里叫出‘喔!喔!喔!’的怪声。
我在纳闷,这样玩法,什么时候才轮到我啊,莫非把我忘了?就刚这么想,
舌尖已经来到我身上了。
两颗卵蛋还在一牵一抽的微动着,可能一时尚未能适应静止的状态吧,舌尖
已经舍它们而去,改为顺着我身上凸起的尿道管往上爬。
很轻、很慢、很痒、很特别,不像整支被含着的感觉,刺激不强,但却令我
产生翘首以待的盼望,很想舌尖快点爬到龟头上面。
嗯,真的很想很想。
到了,到了,舌尖舔到凹沟了。
再上一点!再上一点嘛!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触碰到龟头了。
呜~~它到这骨节眼又往回走了,慢慢地再朝根部舔去。
天啊!越是得不到就越觉珍贵,我被逗得蹦蹦跳,龟头上的棱肉快膨胀得像
把雨伞了,它怎么还不到来呀?一时把我气得连青筋都鼓凸起来。
正在绝望关头,忽然眼前一黑,四周变得又湿又暖,直到舌尖在龟头上舔撩
时我才醒悟到,哇哈!原来她的嘴已经将我吞进去了。
随着她头部的耸动,我的躯体在她口中出入吞吐,当吞到接近喉咙时,舌尖
就在凹沟上蠕动;当吐到接近口唇时,舌尖又变成在龟头上舔扫。
妈妈咪呀!怎么爽得这么舒畅?想不到口里面的世界原来是这么精彩,我愿
意就这样一直呆下去。
小妹妹,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
两片红唇围成一个圆圈,紧紧把我箍住,在姨母出入吞吐的移动中,将我的
包皮由顶端反到根部,又由根部捋回龟头,情形与我以逸代劳享受小妹妹从上面
坐下来套动的感觉十分相似,差别只是在套动的同时,多了一条舌头在龟头上撩
舔而已。
这时刚冷静下来的卵袋又再受到滋扰,被姨母用手搓捏握揉,两颗卵蛋再次
互相挤碰,在阴囊里滑来滑去。
这几个动作不断循环,并且以几乎不能察觉的变异在加速,快感越来越强烈
了。
躯干觉得爽、凹沟觉得痒、龟头觉得麻,几种滋味混杂交替,我舒服得快要
昏过去了。
浑身血液奔腾,身体坚硬如钢,青筋鼓似蚯蚓,龟头胀若蘑菰,马眼张口欲
吐……一切一切,都是射精先兆。
噢!就让我一吐为快吧,再折腾下去,我要爆炸了!主人这时亦知道已届交
货期限,跟随着姨母头部的耸动而将盘骨一降一挺,储藏在体内好几天的精液,
终于要离乡别井了。
姨母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紧张关头,脑袋耸得更促,我在她口里直入直
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吞深吐浅,下下尽根,加上她这时又来一下深呼吸,用
力勐啜,口腔几乎变成了真空,腔肉上的黏膜不断磨擦着龟头,两颗卵蛋已在阴
囊里碰撞得昏头转向……就算我是铁打的身躯,也抵受不住这四面楚歌。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拱起身子,盘骨高高演挺,一股强烈的
酥麻感笼罩着我整副身躯,快乐电流在体内四窜,无数金星在头顶乱舞,在主人
的哆嗦中,我发出一次又一次的抽搐,热流从下狂奔而上,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
液‘噗!噗!噗!’从马眼冲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姨母饥渴的嘴里。
令人昏厥的美妙感觉过去后,我从高峰慢慢滑下来,精疲力尽地依偎在姨母
那出神入化的舌头上。
我再也不敢轻敌了,一开始还士气如虹,但短兵相接后尚未来得及出招,就
已被打回原形,这个女人真不简单。
我一蹶不振地歪倒在她嘴里,软绵绵地浸溺在自己射出的一大泡精液中。
姨母仍然含着我,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嘴里慢慢拉出来,十分有技巧,当我全
身引退后,精液居然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她‘咕噜、咕噜’分两口才能将大量精液完全吞进肚里,然后又再俯低头,
把沾在我身上的少许精液也一一舔净。
好像意犹未尽,连藏在尿道里的一小点剩余精液也不放过,她握住我根部,
用挤牙膏的方式往上捋,待尿道里所有精液都被挤出而聚集在马眼上时,她才用
口把龟头含住,将漏网之鱼吮啜清光。
我对她的细心搜刮佩服得五体投地,若然她在政府的税务局任职,相信不出
半年,准会坐上总局长的交椅。
主人被清了仓,四肢动也不愿动地干躺在床上,只是胸口起起伏伏,仍在大
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姨母春风满面的靠过来,俯头在他脸前说:‘阿明,次感觉爽不爽?阿
姨弄得你舒不舒服?’主人无力地点了点头。
她回味无穷地舔了两下嘴唇,又对主人说:‘咭咭……人家说,处男次
的精液是最补的,对女人既有益、又养颜哦。
还是我们阿明好,储了十几年了,还是要留给姨母。
’她躺到主人身旁,搂着他并排卧着:‘你的童子鸡呀,咭咭……被姨母吃
掉喽!你已经是个大人了,等会姨母再教你玩一个成人游戏,那么你从此就是一
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
咭咭……’她拉着主人的手搭在她的奶子上:‘刚才你啜得阿姨这儿好舒服
,现在再揉一揉,让阿姨再舒服一下。
歇一会,等你的鸡鸡回过气能够又硬起来时,游戏就可以开始了。
’这时主人的气已经抖顺了,面对眼前两团颤腾腾的软肉,哪里闲得下来,
五爪金龙一伸,朝着又白又滑的一对奶子就抓上去。
姨母‘咭咭’的浪笑着,一边躺侧身子让他玩得更加顺手,一边在旁教路:
‘对,握紧一点,唔……压下去再揉,上下左右打圈……啊……舒服。
另一边也试试……对,真聪明,一学就会……用两只手指捏着乳头拧一下…
…喔喔……再搓转多几下……唔……唔……好爽……加上拇指在尖端轻擦……对
,对……就是这样……啊……揉大力一点……对……再快一点……啊……阿明…
…姨母离不开你了……’接下来姨母语不成话了,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像
个病人一样不停地呻吟。
乳头在主人的手中开始胀硬起来,勃挺得像两颗小红枣,而且红卜卜的,发
出要人去尝它一口的引诱。
主人像刚才那样,将它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用舌头去舔,没轮到的另一只
,则用手握着像搓面粉一样的来回搓揉。
姨母满面通红,屁股扭摆不安,似乎胸口上的酥美已经传到了下身,小妹妹
开始发痒了。
她竖起膝盖、张阔大腿,自己把手伸到胯下,按在小妹妹上面抚,抚不了一
会,索性两手齐来,一手用两指撑开阴唇,另一手用指尖压在阴蒂上面揉。
这时阴道已经渗出淫水,小阴唇亦肿胀发硬,阴蒂更是勃得翘起来,圆头充
满血丝,粗幼几乎可媲美铅笔末端的橡皮擦。
她一边自摸,一边骚浪地哼叫:‘喔……喔喔……阿明……你怎么会弄得这
么好……阿姨快忍不住了……啊……舒服哦……你比姨父还会弄……把我搞得下
面都湿透了……再啜啜,两边都啜一下……啊……你真是无师自通哦……’她拉
着主人的手,按到小妹妹上面:‘阿明,摸摸阿姨这里,这里痒啊……揉揉那粒
肉核……噢……麻死人了……’话音刚落,连颤了几下:‘下面有个洞洞……试
试把手指插进去……唔唔……慢慢来……对……可以再插深一点……换两根手指
再试试……抽动几下……哇!死了死了……阿姨忍不住了……阿姨要阿明做她老
公了……鸡鸡硬了没有?阿姨想阿明把鸡鸡放进去……啊……喔喔……好多水啊
……老公……小老公……阿姨想要老公干我……’主人已经放弃了她的乳房,改
而坐在她大腿中央,全情投入地玩弄着淫水淋漓的小妹妹,手指抽插得阴道‘啧
啧’作响。
看见骚浪的小妹妹此刻淫兴已至,极渴望我去将她慰藉,自己不禁也焦急起
来,奈何刚才实在太过尽兴,一时半刻状态还复原不回来,只好默默培养情绪,
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恢复雄风。
姨母比我还要心急,不停来替我验身,一会捏捏我看硬了没有,一会又套捋
包皮助我回气,肉紧得连牙齿也咬得‘咯咯’发响。
主人知道这时最好是先用口替她止止标,待我有了状态后才去治本,他俯下
身,伸出舌头去拯救陷在水深火热中的小妹妹,由于有了上次搞定翠兰的小妹妹
之经验,现在用在她母亲身上,相信也可收到同样效果吧!他直接进入主题,一
含住阴蒂就勐啜,胜在那阴蒂特大,啜起来‘雪雪’作响,几乎被主人像啜田螺
般扯出管皮掉进嘴里去。
啜阴蒂的同时,手指亦不忘在阴道里抽插,此刻手指的数目已变成了三根,
撑得阴道阔阔的,快要连里面的皱壁也见到了。
‘哎唷……哎唷……阿明,你好厉害喔……阿姨快被你折腾死了……你又说
是次跟女生上床,不像哦……哎……舒服……真是天才,不用阿姨教就这么
会弄……喔喔喔……又一股水冲出来了……’双手捧着主人的脑袋,抓得他的头
发乱七八糟。
姨母淫荡的浪态加上风骚的叫床声,对我来说就好像是还魂仙丹,我已经感
觉到体内的血液开始向这里灌注,浑身发热、躯体膨胀、龟头渐渐从包皮里钻出
来。
行了!主人,我又充满力量了!小妹妹,我来也!姨母还陶醉在一阵阵的快
感里,全然不知我已起了变化,尚在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叫喊:‘啊……阿明……
姨母好难受……我要你的鸡鸡……我要阿明做我的小老公……我要小老公把鸡鸡
插进来……啊……舒服……鸡鸡……’大量的血液注入,海棉体充份膨胀,我已
经完全挺立起来了。
主人此时自然也收到我勃起的讯息,脑袋离开姨母的裆胯,昂身跪在她阴部
之前。
姨母不知奥妙,见他突然离开,微愕一下,但一当看见我在主人胯下耀武扬
威的状态时,两眼马上闪烁出惊喜的色欲火花,急不及待地用手把阴唇掰开,挺
起淫水淋漓的小妹妹对正着我,邀请我赶快对号入座。
主人把她两腿曲起,往左右推开,虽然姨母怕阻碍我办事而将掰开阴唇的双
手撤离,但阴户在这姿势下已经自动张阔,可见到阴道口在一收一放地蠕动着,
向我虎视眈眈地觊觎,只等我一靠近,它立即就将我整个吞噬。
主人挪挪屁股,校正炮位,盘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经抵在小妹妹的阴道
口。
姨母闭起眼睛,张嘴欲叫,准备迎接大军进城那一煞的充实快感,可我的龟
头兵临城下却不挥军直入,只是在洞口徘徊。
姨母有点发急了,怕主人因是次打炮而找不着门路,便挪动屁股移鞘接
剑,好省去瞎摸的时间。
主人捏着我在阴道口撩撩拨拨,沾满黏滑的淫水后,却移到阴蒂上,用龟头
压住那小肉粒在揉。
姨母更急了,把屁股提上一点,阴道刚好碰到龟头了,龟头却又上移,还是
抵在阴蒂上。
此刻姨母实在急得发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伸手握住我,把龟头往阴
道一塞,然后再双手抱着主人的屁股往阴户一压,‘吱唧’一声,缝隙挤出几道
水花,我已丝毫不剩地全部投进小妹妹热情的怀抱。
‘嘘~~’姨母这时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扳动着主人的屁股,令
我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引导他如何进行这个成人游戏。
‘噗嗤、噗嗤……’那动人的韵律百听不厌,是世界上最美妙、最令人振奋
的声音,尤其是它标志着我勤劳耕耘、活力充沛的表示,我往往沉醉在这旋律里
而潜能尽发、勇不可挡,龙精虎勐得能把小妹妹弄到死去活来。
次与姨母的小妹妹交手,外表已相当令人满意,但内在美却不太了解。
我趁着在阴道抽送的机会,前前后后把她仔细观察一番,果然与我先前看到
的相差不远。
肉洞内唇瓣层迭,一重又一重,穿过一重后,又再别有洞天,每一次的进入
都有意想不到的新鲜感;而且唇瓣在洞壁上围成圈状,每一下的抽送,都给我带
来比别人多几倍的磨擦感。
‘噢……噢……噢……’外面传来姨母对我奋力抽插的热情回应:‘阿明,
真了不起……你插得阿姨好爽喔……里面好满、好胀……哎唷!啊……这下顶到
花心上了……哼哼……好舒服……唷!又一下……阿姨小命给了你了……送给我
的小老公了……啊……插得好深、好入……好麻……啊……啊……’听见姨母的
叫床声,我才留意到好几下的插尽都撞到她的子宫颈,那地方再进去就是子宫了
,翠兰姐就是从这地方孕育出来,我进入过翠兰姐的阴道,接触过她的子宫口,
而今又来到她出生的地方,碰触到她钻出来的器官,多奇妙啊!相信没有多少兄
弟如我这般幸运,能有机会在两代人的生殖器里穿梭。
‘明……啊啊……阿明……阿明老公……心肝……阿姨就快要登天了……你
真能干……干得阿姨从没试过这么爽……啊……来了,涌来了……老婆要泄给心
肝老公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喔喔……要泄了……’‘啪!啪!啪!啪!……’主人加快抽送速度,勐烈得在两副肉体相撞时发出响亮的碰击声,像有
人在旁边为这场好戏鼓掌呐喊。
‘啊……喔喔喔……啊……喔喔……啊……’姨母搂紧主人不停地颤抖,子
宫口忽然喷出一股热辣辣的水浆,一不留神,给没头没脑地沾满在龟头上,我仍
在冲刺,她仍在颤抖,不过叫床声却越来越弱,到后来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这时抽送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后变成我硬梆梆地塞在阴道里停留不动,静静
地感受着阴户在一下下规律性的抽搐。
过了一会,主人把我从阴道里拔出来,我见到姨母扭转身,改变了刚才的姿
势,满身大汗地趴在床上,像只母狗那样四肢着地、背部朝天,屁股则翘得高高
的,淫水一滴一滴地从阴户往下淌。
主人靠过去,双手扶着她屁股,把龟头往阴道口随便一塞,拢一拢腰,顺着
湿滑的淫水,我又再次进入小妹妹里面旧地重游。
这次由于方位不同,与刚才的感觉又大异其趣,阴道变得向下微微弯曲,而
且好像缩短了一些,以至我能够插得更加深入,每次到尽头时都可碰击到她称为
‘花心’的子宫口。
我依然不停地做着重重覆覆的活塞运动,但这单调的动作却令小妹妹快感连
连。
主人喜欢的歌曲里有一首叫《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活生生就是我此刻的写
照,小妹妹的快乐由我造成,而她又把快乐传染给我,令我其乐无穷。
也许上天就是特意这样安排,所以她们才往往不惜为了追求这种飘飘欲仙的
快感,心甘情愿地让我把生命的种籽散播在她们肥沃的土壤里。
在活塞运动进行了百多下后,小妹妹把收集到的快乐转赠于姨母整副躯体,
实行与大众同乐,身体每一处角落都被快感所充斥,姨母又声嘶力竭地叫起来:
‘噢……不行了……下下都撞中花心,酥麻死了……老公……你这趟把阿姨干得
魂魄都飞散了……噢……喔喔……刚说着又被你撞了好几下……哎呀……再下去
,我又要泄了……啊……好过瘾……好痛快……心肝,你是阿姨的克星……阿姨
服了你了……噢噢……又中了……老婆捱不住……我软了……’主人不知听不听
得到她的求饶声,不单不收敛一下,反而变本加厉,跨上她屁股上,一轮飞快抽
插,把姨母插得四肢发软,变成跪在床上,前身趴伏,后身翘高,硬生生地捱受
着他一记比一记疯狂的抽送。
‘辟辟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从未停过,反而她这么一趴低,肿胀得凸起的肥
大阴蒂便挺了出来,令主人摇摆下盘时甩动阴囊向它一下下的敲去,卵袋皮磨擦
着阴蒂的圆头,让她始料不及又多受一重打击。
‘呦……呦……哇……哇……哇……’姨母一声一声的喊着,身子又不由自
主地抖起来,‘泄了……哇!受不住……又要泄了……’话音未完,弓一弓腰,
‘达达达’地打起哆嗦来。
我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从子宫里又会喷出热浆来,果不出所料,就在我
插到最尽头时,那东西又射出来了,幸而我适时进尽而退,才恰恰避过,不被煳
得满脸满脑。
姨母大喊大叫地抖了一轮,作完这最后挣扎后,便像个泄了气的吹气娃娃,
全身酥软地扑通一声瘫痪在床上,昏倒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