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做爱才是真正的做爱,妳懂了吗?」尽情享受着我可爱女友的男人说。
「懂…懂了…啊…宝、宝贝…要、要出来了…」琳君似乎正压抑着在体内窜升的那股如电击般的快感,胡言乱语的呻吟着。
琳君原本往后仰的头又忽然抬起,看向自己下体的方向,像是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爆发,同时,柔软的腰间和双乳皆用力的挺了起来,并配合着抽插更加努力扭动着。
「噢噢…爽…」忽然间,她的头又往后仰倒,并伴随着未说完的语词、发出了有如幼儿叫声般的一声娇喘。
「出来吧,小母狗宝贝。」男人往上顶着。
「不不不不行啊宝贝、宝、宝贝出来出来了!」琳君先是哀求、然后渴求,用宝贝呼喊着陌生男子,就像那个晚上一样,她几乎要全身往后仰躺,配合男人顶到深处的最后一下,在两人接合上方一些的某处,忽然激射出清澈的透明液体,几乎要喷溅到画面上。
「她潮吹了!她又潮吹啦!」观众们发疯似的大声拍手叫好,戏谑的大笑与恶意的庆贺声不绝于耳。
琳君连续用力的洩了四、五次,并与男人维持了这个姿势将近一分钟,男人才将泛着水光的肿胀阳具从无毛穴裡拔出,琳君那几乎要閤不起来的粉嫩小穴马上流出浓稠的白色精液。
随后,另外两三个男人七手八脚的将琳君抱起,放在旁边地板上。
摄影机拍着琳君还在流出液体的小穴,没有拍到她的脸,只看见弯曲着的大腿和屁股泛着汗水和淫水与不明白色液体,看起来溼漉漉的。
琳君似乎还在喘息,刚才把她抬到地板上的男人之一就迫不及待的握住自己的阴茎,跪到琳君身前。男人的阴茎看起来十分肥大,龟头部份形状很鲜明,看来宽阔且硬实。他将琳君的双腿架到肩膀上,琳君因为大腿被抬起而露出一部份她左边屁股那小小澹澹的青色六芒星刺青。那是表示她是某人性奴的标志。
画面上只看见琳君湿淋淋的的屁股中间那暗粉色的屁眼,以及她那准备迎接男人肉棒的无毛嫩穴,男人筋肉纠结的硬挺阴茎从画面上方缓缓往下移动,肥厚的龟头抵在阴道口,慢慢画着圈试图滑进去。
突然,男人屁股一紧,用厚实的龟头撬开了粉嫩肥美的小穴、将整根饱满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鼓起的睾丸打在屁眼上方,被撑开的小穴裡头,满满爱液和精液的混合体流溢了出来,录影画面中,可以清楚听见男人兴奋的怒吼和琳君发自喉咙深处、淫荡的呻吟声。接着,两人生殖器接合的地方又流出了液体,正是从琳君的小穴裡流出来的,似乎因为被粗壮的阳具给塞满了阴道肉腔,原本残留其中的液体都盛满了出来,而因为姿势的关係,琳君的屁股被整个抬的更起来了,澹青色的刺青明显露了出来。
澹澹的青色六芒星刺青。小颖的在她后颈,琳君的则在左边臀部。她们是别人的性奴,那是代表着她们隶属于别人的烙印,她们服侍着某个主人。
男人双手扶着地板,一上来就不留馀力的勐力抽插。
「妳的男友真是可惜呢,不懂得好好使用这隻淫乱小母狗。」趴在琳君身上的男人嘶声称讚。
「嗯嗯不要、不要停下来直接…射在裡面」琳君的声音从画面中传来,只见她的双腿绕过男人腰际,双脚脚背互相勾住,紧紧扣住男人臀部,不让他停歇。
「如妳所愿啊…小母狗…」男人受不了琳君的诱惑,兴奋的加快速度。
画面中,我只看见女友被插的震抖的屁股暗粉色的屁眼…和在她小穴裡恣意进出的,别的男人的肉棒。
影片到这裡忽然停止了。
我闭起张开已久的嘴巴,揉揉双眼,发现自己并没有掉眼泪。心脏的部位却感觉有些东西搅在一块了。
我将电脑强制关机,又躺回地板上,不知道睁眼发呆了多久。
看完影片隔天,我拿了一把铁鎚,将电脑萤幕和主机砸了个稀巴烂。
我用许多黑色塑胶袋将满地垃圾和变成废铁的电脑给一一打包,重新将整个小套房打扫了一遍。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琳君留在我这裡的东西,例如一些衣服、相片、化妆品,和她的手机充电器。
我将手机开机,并希望不会收到什么像昨天的影片那样的恐怖简讯。我心想,总不可能会有人透过手机将琳君和什么人做爱的照片传过来吧。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我想我肯定会精神崩溃。
有几个同事传了一些表示他们很紧张的简讯,并且说文忠简直要气炸了,整个律师事务所一团混乱,因为我的忽然消失而迫使原本在我手上的那个桉件几乎无法执行下去。我看着这几封简讯,心情大为好转,好似我的生活其实只有工作,而且这些同事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琳君也传了两封简讯。一封是三天前传的,有点难过的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另一封是昨天清晨传的,说她去事务所问了,也在我家附近绕了一整天都不见我出现,问我到底去哪裡,语气看来很紧张。
原来昨天我脑海裡不段浮现影片内容的时候,琳君就在楼下徘徊。
翌日早晨,我刮了一週没刮的鬍子,洗了一顿舒服得有些奢侈的热水澡。然而,心中仍有着巨大的空洞感,似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琳君在那个白色房间裡含着陌生男人的肉棒、被剃光了毛的下体插着别人的阴茎是真的?还是她主动用下流的姿势骑在别人身上,爽到潮吹是真的?
我拨了琳君的电话号码,她一下就接起来了。
「你跑去哪裡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且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我差点说不出话来,琳君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真实,关心和担心的语气自然流露。我几乎要流出眼泪、或是大声的哭喊而出。我拼命用手捂住嘴巴,试图阻止呕吐的感觉。
「喂?你怎么了?」琳君的声音再次传出,听来极度紧张。
「没什么。晚点来我家吧。」我努力从嘴巴硬挤出这些话,声音几乎不带任何感情。
「可是」她好像想说些什么,我即刻挂掉电话,不想再说半句话。
可是什么?琳君想可是什么呢?可是她下午要去陈尚明的总统套房做爱?还是她现在就正在别人的胯下吸着某个人的肉棒?也有可能只是在她家的厨房裡做菜但后面却有个男人正用手指在她一丝不挂的股间玩弄着她那为了成为性奴隶而剃光毛的小穴。
我泡了碗泡麵,从冰箱裡拿出仅存的一罐啤酒,打开电视机,可是却没有真正的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