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之下,平儿还没有开始抽送,芙儿便泄了身子,下体一波春水飞射而出
,溅在平儿肚皮之上,直接便爽晕了过去。
而平儿茎头一进入芙儿玉壶之中,自是食髓知味,下体往前一挺,九寸之长
的肉棒全根而没。
平儿发出低吼之声,这肉棒进入芙儿玉壶之后自是无师自通,疯狂抽插起来。
而蓉儿此刻即贴坐在芙儿身后,平儿这抽送之下,动作只觉不太爽利,便一
把把芙儿推倒,成了蓉儿在最下方,中间芙儿,而平儿则压在芙儿这一副相当诡
异而又淫靡的画面。
蓉儿一时大羞,粉脸通红,就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被饥渴的平儿压在身下,
而更为淫靡的是,身上是自己一丝不挂的女儿,最上面却是自己从小视如己出的
弟子,亦是未来的女婿!虽说爱妻蓉儿跟平儿的中间隔着芙儿,但在平儿的抽送
之下,蓉儿的身体亦是跟着平儿的抽送的节奏摆动起来,恍惚间让我觉得似乎是
平儿在对着爱妻做着那男欢女爱之事,一时间石室内春光无限,尽显淫靡,而我
在见着自己的爱妻和爱女被平儿同时压在身下,一时间下体涌出一股邪火,那阳
物竟然硬了起来。
蓉儿也是注意到我的下体的勃起,不由露出几分讶然而又掺杂着一丝惊喜,
毕竟这一年来,自我修炼这真经导致不举,蓉儿亦是久旷多时,而连日来经历这
些淫靡之事,蓉儿或许内心更是充满了渴求吧。
「靖哥哥…根据…真经上…所载,中这淫毒…交合之时,身体感官要…放大
…数十倍,即是说,芙儿这交合的快感…要放大…数十倍,芙儿…初经人事,这
…身子唯恐…抵受不住。」
蓉儿被平儿压在身下,随着平儿抽送的节奏,连这话都说得不太利索起来。
「按真经记载,你我二人…须得为其护法,需得一手…抵住其人中为天,另
一手抵住其…会阴为地,注入真气,天地交泰,内息…生生不绝。」
「只是,这经书…上说,为调合阴阳,须得男子护法女子,女子护法男子,
所以是我要为……平儿护法,而你为芙儿护法。」
「…」
我不由苦笑,这到底是九阴真经还是九阴整人?!。
我得看着自己的爱女被别的男子任意撷取,而自己的爱妻还得从旁为他调理
内息!。
而此际,平儿在一番抽插之下,似乎到达了顶点,全身绷紧,下身的子孙袋
几番抽搐,阳精喷涌而出,芙儿的玉壶被这阳精一烫,悠悠醒转,紧致的玉穴渗
出大量的浓精,口中却是大呼「好舒服,又去了,又去了……啊啊……啊……啊
……」
平儿射出那阳精之后,神智稍微回复到清醒,见着自己身下的赤裸的芙儿和
蓉儿,不由大惊,不顾全身赤裸,下身肉棒屹然挺立,幡然下跪。
「师父,师娘!徒儿做出这等禽兽之事,望师傅师娘责罚!」
「平儿,这也不能怪你。」
蓉儿轻叹了一口气,而此际芙儿亦悠悠回过神来,蓉儿便将这事情的原委全
数告知平儿芙儿二人,只是瞒去了我练功导致不举的事实。
「爹,娘,你们是说,我要做平哥哥的妻子吗?」
「正是如此。」
芙儿一时回过神来,竟道:「爹,娘,那芙儿以后每日都可以与平哥哥做这
等舒爽之事了?」
这缺心眼的小妮子,事以至此,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麽。
「夫妻之事虽是美好,但你与平儿尚且年幼,须得有所节制,莫要贪图这温
柔之乡误了身子和前程。」
「靖哥哥,这少年心性总是贪玩,况且两人此际亦如新婚大喜,你莫总是说
教他们二人煞了风情。」
尽管蓉儿平时都以我意思为尊,但只要牵扯到平儿芙儿,就会与我背道而驰。
而此际平儿在理清当下情势,虽说淫毒在身,但亦是喜不自胜,不但有如花
似玉的芙儿伴其巫山云雨,解那淫毒,还有这天下第一美人的师娘蓉儿从旁护法。
「师父师娘救命之恩,徒儿没齿难忘,无以为报……」
「行了行了,你和芙儿先解了这淫毒,过后再给你们成婚。」
平儿一恢复了神智,眼睛骨碌碌一转,那滑头狡狯的本色立即浮现。
「平儿以后一定好好对待芙儿,请岳父岳母放心。」
蓉儿见了平儿甜言蜜语,心下由衷欢喜,却不料见着平儿那阳物又挺立起来
,害羞之下
别过头去。
「靖哥哥,这真经所言不虚,平儿这与芙儿…交合之后,两人神智已然清醒
,为今之计,只能依照那真经的法门,靖哥哥,你与芙儿面面相对,上抵人中,
下抵会阴二处穴位,平儿在芙儿身后…进入芙儿体内,我则在平儿身后为其护法。」
「爹,娘,只是芙儿爽去之后,全身已经没有力气了…」
「靖哥哥,这经书上所载的疗伤护法的姿势,颇为…羞人…不雅,依我之见
,疗伤之时,熄灭石室之内灯烛,以免多生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