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当初就是看上你这死宅男会被关一辈子,肯定交不到女朋友,可以作本小姐的定期粮票才会每天光顾你的梦境的好吗?结果你不只他妈搞穿越把我也拖下水,现在还给我睡了个妹子让我断粮,真有你的啊。」小孀哀怨的破口大骂,张世颖显得有些无奈。
「我也是交过女朋友的好吗?而且是你自己知道了我打开时空隧道后还要跟着我的,怎么能怪我?」
「……」小孀没有再说话,而和她相处这么久的张世颖知道,这个外表美丽成熟的梦魔,内在其实是个傲娇小萝莉,既任性又幼稚。
「好啦,事情都发生了,我要怎帮你啦?」考量到之后还要靠她救铃兰的命,张世颖也没有想害她活活饿死的意思,所以试着想帮她解决问题。
「……左手借我一下。」小孀控制着张世颖的左手,将他与铃兰交合所留下的液体吸收到自己体内。
「以后你肏完她记得叫我,让我把你的精气吸收消化掉。虽然沾到她的淫液所以精气变得不纯了,但总比饿死强。」小孀说道,张世颖也只好答应了。
躺在铃兰身旁,张世颖很快的感受到睡意袭来。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见铃兰时起,张世颖越来越少失眠了呢。
隔天,铃兰等人终于抵达了豔红,一座被群山所环绕,城牆上佈满了魔晶砲、雷鸣弩一类重型魔法兵器的大型城市。
铃兰手中的握着的将军令牌很轻易的解除了御敌机制,通过城门进入城内。
比起张世颖与铃兰相遇的那座孤城,这裡显得更加的有生气、市集与街景也更加繁华热闹。
触眼所及的不论是商人、小孩市民甚至是巡逻兵,清一色的全是女人。这裡真是男人们朝思暮想的天堂啊!
进了城以后,铃兰吩咐月虹去安置难民,自己则和张世颖徒步走到皇宫向女皇彙报战况。
沿路上人潮熙熙攘攘,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两人的存在。
这是铃兰的特意施加了「隐匿咒」的缘故,毕竟城破的消息还没有传开,为了避免国民过多恐慌,铃兰下令要城门的女兵保密,自己进宫也尽可能低调点。
此时张世颖才知道,原来铃兰会使用这么多种魔法,而且不光是她,路上的住民、女兵也一样,魔法已经成为她们生活的一部分。
在这个国家裡,到处可见许多依靠魔法趋力的机械,上头都镶嵌有蕴含有魔力的宝石。
就张世颖的了解,即便在自然没有受到太多人力破坏的时代,宝石也不是随处可见东西,而任何可以提供魔力作为能源的消耗品也不会比黄金便宜。
用膝盖想也知道珍贵的宝石如果还蕴藏有魔力,它的价值恐怕会是天文数字吧!
莫非这个国家竟然是一个盛产魔法宝石的聚宝盆?这实在太令人惊讶了!
「难怪龙翔会想用他肮髒的双手染指这片土地啊。」张世颖不由得忖道。
「来者何人?」走到宫殿外围,耳畔传来两声娇喝,刀光噹啷在眼前一闪即逝。
只见两个简直像是同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卫拔出腰际的剑,两剑交迭阻断了张世颖和铃兰要进宫面圣的去路。
张世颖饶有趣味的上下打量着两人,她们简洁的在髮梢间繫上青色丝带作为装饰,将秀髮高高盘起,露出光洁的额际。
月牙似的眉风澹云清,眉宇间却有着一股不亚于铃兰的英气与傲气。
高挺小巧的鼻翼是如此可爱,加上那娇豔欲滴的小口,还有如出一辙的身形。
虽说胸前的起伏还不甚分明,但当两副一模一样的身躯同时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这真是一对能让人生起占有念头的孪生姊妹啊!
「呃不对,我在想些甚么,甚么时候变得这么淫秽了?」
擦了擦自己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张世颖突然纳闷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铃兰并没有察觉到爱郎的异样,只是亮出手上的令牌,然后双手作揖:
「风铃兰求见女皇,还请两位通融!」
铃兰说道,但这两个女卫却没有要放行的意思,似乎是想给两人一个下马威。
张世颖能够读懂她们骄傲的眼神中传达出来的心思:有将军令牌很了不起?只要我们不放行,你们就只有被挡在门外的份!
她们冷寒的星眸此时充满着敌意的凝视着张世颖,察觉对方的目光,他心裡虽然不悦,嘴角却流露一抹笑意,丝毫不在乎她们的敌视。
彷彿心灵相通,她们不约而同的蹙起眉头,彷彿对他的笑有很深的困惑与忌惮。
「妳身边的是甚么东西?」两人同时发话,显然不知道「男人」这种生物为何。
「我才不是东西,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要娶你们铃兰将军为妻!」见两人对铃兰如此无礼,张世颖出言耻笑着她们的无知。
他本来以为凭藉铃兰的地位,这两个无礼之徒顶多只敢稍加刁难,不敢做出甚么出格的举动。但他彻底想错了。
「男人?!……当斩!」身形离合间,两人朝少年暴冲了过来。铃兰首先意识到情形不对欲拔剑相抗,却想起了自己的配剑在少年的腰间。
张世颖更是对两人突然暴起的举动感到错愕,一时间竟忘了要抵抗。
眼见两道剑光就要朝少年的颈子抹去,小孀这才对少年喝斥道:
「笨蛋,用左手挡剑啊!」
张世颖回过神来,赶忙举起左手。
「噹。」两道剑芒与少年的左手接触,两人的虎口一阵酸麻,彷彿刚才那一剑是砍在铁石上头。
还来不及反应,两人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被甚么东西重重一击,眼前就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晕了过去。
张世颖望着突然倒了下去的两人,一脸莫名奇妙。
「小孀,你干了甚么吗?」他问道,但小孀却没有回答。
见她不答腔,张世颖便当她是默认了,道谢以后和铃兰走进了宫殿。
而就在那两个女卫瘫坐的地方,此时缓缓流出了某种羞人的液体,颇有水淹金山寺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