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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第十三卷 血骨交融 103风梅吐艳以谢玄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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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零三折·风梅吐艳·以谢玄穹

2021年4月4日

哽咽的语声回荡在偌大的厅堂。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柳玉蒸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却无法激起丝毫涟漪,静谧的荒村夜里,似只有海棠粗浓悠断的喘息呜咽回应她,带着难以言喻的荒谬与错置。

直到姐姐平静的嗓音将她重新拉回现实里。

“就为这点小事,你才与姐姐呕气么?你也该长大了,玉蒸。”柳玉骨含笑摇头,仿佛极是无奈,又颇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你”的意味。“这个世间,和降界是一样的,弱肉强食,强者生存。你会被这几句话困住,代表你还没发现,这其实是龙郎给你准备的小小测试,说穿了不值半文钱。”

“测……测试?”

“没错。”柳玉骨正色道:“人只要活在世上,就不可能不伤害人;但凡你得意了,便有人因此遭殃,反之亦然。难道你所谓的好人,就是不断糟践自己,教别人活得舒心快意,得意洋洋么?就算如此,你猜那些人会不会感谢你、回报你,为你稍稍分担沉沦苦海的痛楚?”

柳玉蒸哑口无言。

窈窕的绝色女郎肃然道:“原本就没什么困住你,你想逃便能逃,是她们祖孙三人比你弱,无力阻止罢了;你会被逮回来,是因为本事不如运古色、何潮色,没有龙郎保护你,下场就和那老妇人的孙女俩差不多。”

她伸出白皙修长的食指,往厅堂外深黝的夜幕一比。

“你的自由如果更紧要,回迎仙观向掌门人告发我们如果更紧要,你会毫不犹豫走出去,她们祖孙仨的性命是你须承担的代价,同做其他事须付的代价没什么不同。

“你不想担伤亡,不想承担告发,或者不告发我们的后果,所以你还在这儿。这跟你是不是好人,半点关系也没有,别骗自己了。”

柳玉蒸浑身簌簌发抖,瞠目结舌,小脑袋里一片空白,挤不出只字片语以对。姐姐经常责备她,是为了她好的那种,柳玉蒸并非不经骂的温室花朵,但柳玉骨说这番话时的平淡,远不是斥责的口吻,却比激昂的唾骂更锋锐也更无情,撕裂了她小心伪装起来的懦弱逃避。

那是种再也无处容身的茫然失措。

“烦、烦死了……啊……”海棠忽抵住爱郎厚实的胸膛,未缓过气来,咬唇娇嗔:“这没用的蠢丫头弄得人心烦,你……你先让我泄一回,要狠狠的。”

龙方飓色笑道:“多泄两回也不妨。”蜜膣里温温融融地涌现液感,填满肉褶间所剩不多的缝隙,明白她其实快到了头,却因分神去听姊妹俩的对话,以致峰顶前屡翻不过,焦躁起来;抄起海棠的膝弯,将雪润汗湿的少女一把抱起,放倒在八角桌,两条白嫩腿儿架上肩,巨阳刨刮着淫水“噗唧噗唧”一阵顶,撞得桌凳砰砰作响。

“啊啊啊……好大!不要……不要那么硬!老公……老公好硬!要死了……呜呜……要死了……不要……啊啊啊啊————!”

海棠双手高举过顶,无助揪着陈旧的桌,稍平的小脸奋力仰于桌顶,却不如剧烈抛甩的厚厚肉丘惹眼。明明锁骨下依稀见得些许胸骨阴影,两只白皙的木瓜乳袋竟抛成雪浪,乳间与因快美而涨红的小脸一样,浮现瑰丽樱红——她技巧娴熟的情人,甚至没还伸手揉搓那对丰挺豪乳。

男儿一撞到底,又“剥”一声拔出,光是巨物一来一往,便足以拓平蜜膣里所有曲折,霎那间将酥透的海棠推上高潮,挺着乳瓜娇躯绷紧,尖叫全堵在嗓眼里,一注一注地朝外喷出大把骚水,宛若失禁。

柳玉蒸到这时才瞧清男子的胯下之物,猛一看甚是粗短,但樱红色的龟头离脐眼也就寸许,其实够长了,实是杵径太阔,直逼莲藕般粗圆,才有显短的错觉。

少女悄悄以食中二指扣住自己的手腕,合之不拢的模样,瞧着与海棠为他吹箫时相仿佛,不禁咋舌:“粗……粗成这样,如何能放进身子里?”忽觉应师兄虽是粗长硬翘,宛若弯刀,却也没比腕子更粗,怎么想都比龙方飓色更宜人才是,益发深惧起来。

身畔窸窣一阵,回见姐姐竟褪尽衣裳,不避隐私,赤条条地径迎上前。龙方笑逐颜开,与伊人紧密相拥,吻得难舍难分。

柳玉蒸自己也有长腿豪乳,但这些在姐姐身上全不一样,柳玉骨的秾纤合度连女子也要动心,浑无余赘,完美得无以复加。艰苦求存的降界经历甚至没法消损其丽色,如寒梅般怒吐芬芳,傲寒益显美姿容。

八角桌上铺的缎已被淫水濡湿大半,二人交合处所抵的桌缘,更是沾满浓稠白浆,龙方索性将柳玉骨抱到胡床上放倒,柳玉骨温顺地分开双腿,修长笔直的美脚自爱郎腰畔伸出,足趾扳平,斜斜指天,这雌蛛般的诱人姿态看上去比伸直腿儿更细更长,视觉上更令人血脉贲张。

女郎举手过顶,半搂半枕着横搁在床上的带鞘长刀,见爱郎俯首凝眸,眯眼微笑:“别担心,它不伤我的,同你一样。快来!”最末二字全是气音,迸出樱唇皓齿,听得柳玉蒸脸红心跳,夹紧了温湿的腿心。

除了亲吻,龙方飓色与柳玉骨的前戏不多,毋须花里胡哨的零碎把戏,女郎已充分湿透。龙方顶着花唇徐徐挺腰,那鹅蛋大小的鲜红肉菇撑开两瓣酥脂,将蜜穴口撑大成一圈微透的薄膜,饶是如此,仍能清楚看出二者的悬殊。

“好……好胀……呜

呜……”

柳玉骨颤抖着挺起腰,娇躯却未挪退,反而顺势沉落绵股,修长的玉腿抬得更高,慢慢将肉菇吞没,蜜膣紧凑到蹭出一圈薄浆来,濡湿了男儿尺寸骇人的粗圆肉柱。

她的呻吟一点都不张狂放浪,意外的保守酥软,更近于轻哼,然而微妙的高低起伏层次井然,十分真实,反映出娇躯寸寸纳入巨物的每个细节,令人血脉贲张,面红耳赤。

柳玉蒸恍若梦游,不知何时已离开圆墩,倾过桌面,仅以藕臂撑持,居高临下瞧着,不肯错过肉柱一点一点没入姐姐玉户的惊人画面。

柳玉骨既不喊疼,也不稍歇,缓慢却不停地纳入爱郎,眼波迷濛,嘴角含春,那幸福满足的神情令柳玉蒸胸中滚热,莫名涌起感动之情,比瓣室中的纵情交欢,甚至较之应师兄在苏师叔房里要了她,更令少女心生向往。龙方纵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但对姐姐是真心的,这点连情窦初开的少女都能看出。

近距离一瞧,才发现并非阳物色泽鲜红,而是自内里透出红光,光源不在肉柱或下方的阴囊处,更像由丹田发出。

龙方缓缓向前,肉柱已有大半进入身下女郎的娇躯,从柳玉骨海波似的酥颤,完全能想像膣内裹着如许庞然之物,管壁收缩成什么样。蓦地从贝齿间迸出呜咽,女郎露出如诉如泣、似幽怨又似极美的动人神情,原本一意纳入男儿肉柱的娇躯,初次微微扭动起来,像要逃走又像是迎凑,仿佛再也抵受不住,异样的红光自汗湿的平坦小腹间透出,穿透肌理血络,于雪肌上映出精致的梅花图样。

(……是淫纹!)

柳玉蒸几乎忘了有这回事。仿佛呼应姐姐的“玉骨”之名,她所拥有的淫纹图样果然是梅花,这是柳玉蒸头一回在“现实”里目睹降界所遗,益发六神无主;等发现裙腰系结被人拉掉时已阻之不及,湿透的裙裳连着裈裤齐齐坠地,浓烈的玉户气味瞬间飘散开来。

柳玉蒸差点惊呼跳起,却被人从深后抱住,软滑小手趁乱捂进她腿心,肉芽似的细小指尖抠得唧唧浆响,动静比那厢交合的两人还大;另一只手却在胸腰间放肆游移,背门被那人下颔所抵,嗡嗡振响,正是高潮甫褪缓过气来的海棠。

“居然湿成这样……玉蒸,你的味儿可骚啦,海棠姊尝你一口好不?”

海棠个头娇小,站着发顶也就到柳玉蒸下巴,这样的身差,连擒拿都做不得彼此的对手,何况从身后擒抱?

然而豪乳少女见机极快,抢在柳玉蒸挣扎前顶她膝弯,压上全身重量,柳玉蒸顿失平衡,腰后受制,藕臂还得支撑两人之重,没敢松手,由着海棠魔手肆虐。任凭她如何夹紧,腴润的腿根自成一抹狭长的三角空隙,形同开门揖盗。

海棠一手挖得她双腿发软,却依序吮过了另一手的五根玉笋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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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儿虽大,倒也挺喜人,尝着既骚又野……啧,瞧不出啊丫头,你也熟到想挨肏啦,身子自己便会勾男人。看来,是你先勾引那‘麒麟儿’的罢?”

“胡……胡说!我……啊……我才没有……啊、啊……里边不行!啊啊……”

“急什么?这才一根指头,应风色这么小的么?”海棠吃吃笑着,塞进第二根纤指,改抠挖为绞拧,当然是微屈着指节的。

“呜呜呜……”柳玉蒸只有过一个男人,过往自渎从不曾将指尖深入穴口,哪里尝过这般厉害的手段?早分不清是疼是美,趴在桌上翘高屁股,雪腮压着淫水浸湿的揉绉桌也无所觉。

海棠轻轻将她的头挪了个方向,对正胡床上缓缓交媾、却极尽快美的二人,咬着她的耳朵:“瞧,这就是我们跟了他的原因。降界的混球、杀千刀的师傅和掌门人……它们当我们是母猪,只配交媾之用,唯有龙大方当我们是人。

“你男人干你时,问过你要不要么?你能让他轻点儿、慢点儿,或照你的心意来干么?我猜是没有。我遇过的每个男人都很残暴、很凶猛,用它们的话来说就是‘充满了男子气概’,但没一个能像龙大方那样,让我尝到魂飞天外的滋味。他是很粗啦,但不是因为这个,只有他肯听我们说话。你瞧你姊,你见过她这么快乐的模样么?是不是很美?”

柳玉蒸无法反驳。

那条狰狞的肉柱完全没入柳玉骨腿心,甚至毋须抽插,男人只缓缓挺着臀股,撑满膣管的滚烫肉柱光凭震动,便能带给女郎无上的欢愉。

龙方飓色铸铁般的臂膀合在柳玉骨胁下,并未揉胸亲吻,一挑一顶地轻轻推女郎,动作比应师兄在她身上驰骋时轻缓得多,但从两人紧绷的肌束和沁出的大片密汗,可以想见其中的满足快美,甚至还在持续堆叠升高着,似无极限。

这画面不仅极美,且令人心生感动。

柳玉骨的淫纹浮现不久,龙方腰后、肩胛等几处大穴也透出赤芒,柳玉蒸见发光之处都有类似痘瘢的痕迹,心念微动:“原来不是他的身体在发光,而是埋了会发光的物事在体内。”猜想异物应该与提升功力有关,但她武功低微,不明白是什么道理。

枕在柳玉骨头顶掌底的天火翼阳刀,突然格格作响,刀柄末端那琉璃珠似的饰物亮

起,光炽色红,流晖浮动,与龙方飓色身上各处红芒相呼应,男儿低头发出兽一般的闷吼,臂肌虬鼓,原本低声娇哼着的柳玉骨跟着昂颤起来,瞠大美眸,轻摇螓首:

“好……呜呜……好舒服……好舒服……我快……啊啊……我快来了……我快来了!啊啊啊……”

柳玉蒸从未见过姐姐这一面,差点抢在姐姐之前小丢一回。

海棠笑道:“他要射的时候硬得吓人,滋味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若与身上的火石呼应起来,精水就像融化的铁浆一般,能给生生烫晕过去,头一回只觉受罪,谁知习惯之后,美得让你再不想其他男人。

“啊啊啊,我可嫉妒死你姐姐啦,他老射给你姐姐,专程等着她似的。喂喂,你也公平一点啊!别做得忒明显行不?”居然是对着龙方大喊。男儿嘴角微扬却未理会,油亮汗湿的铜色肌肤肌束虬鼓,所有的心神气力全用于身下的玉人,死死地撑胀勾顶着她,贴肉刨刮,浑无保留。

果然柳玉骨酥啼一阵,气音忽扬,发白的樱唇大张,如垂死般哀唤着:

“我……我不成啦,龙郎……烫……烫坏我!我要……呜呜……烫坏我……啊啊啊!”长腿仰举,趾尖扳平,绷紧的娇躯用力拱起,倏又像化了的糖膏般融在男儿怀里,再也不动。

龙方飓色的胸口膻中穴大放红光,与翼阳刀的刀首无分轩轾,身上各处红石亦放光亮,颇予人“星宿降临”的错觉,竟有一丝神圣庄严的气氛。龙方射得通体舒畅,趴伏在玉人胸前,仍以肘臂撑榻,以免压坏了柳玉骨。

女郎修长的四肢缠在他肩胛臀后,旁若无人;明明旖旎已极,却无淫猥之感,若非龙方害死应师兄,她会很开心姐姐觅得归宿。

海棠解开她的肚兜颈绳,将上襦也一并褪去,插在她阴户里的手指已增加到第三根,腻滑与前度却无不同,顺畅的抽送之间,已将高?的少女弄到胡床边,在她耳畔一径吹风:

“应风色死透了,你连替他守寡的名分也无,难道要为个死鬼姊妹反目,不死不休?龙大方只爱你姐姐,他是为了玉骨才救我们的,但玉骨不肯放弃姊妹,让大伙儿跟了他,雨露均霑。他也没多厉害,不过肯定比你男人强;让他收了你,姊妹俩握手言和,别学玉茗那头蠢猪,落得身死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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