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婷搂着他的脖子把小脸埋于颈窝,静静流了会儿眼泪,再抬头时蛇腰本能一沉,将阳物纳入大半,两人都齐齐仰头,半闭着眼舒服得吐了口长气,倏又吻在一块。
莫婷的吻又湿又热,舌尖与他紧紧纠缠,满是肉欲与渴望。
应风色甚至忘了要挺腰,蓦地下唇一痛,口中渗入铁锈般的腥咸,莫婷抱着他微微仰开,连阳具“剥”的一声被拔将出来,静静俯视他,樱唇沾满咬破的唇血,如抹胭脂。
“……混蛋。”她脸上泪痕未褪,看着却不怎么生气,更像放下心来,不知是因爱郎归返,抑或没将身子给了别人。
“我回来了。”应风色抬望着她,满满搂住女郎棉花似的娇躯,眼神说不出的爱怜,还有一丝不肯坦率面对的感动。
“你死在外边好了,鬼理你回不回来。”莫婷细嗔道,视线却片刻也离不开他的眼,仿佛与男儿较量着谁更爱对方一些,而她完全没有退让的打算。
“‘下回不敢啦’——我是不是该这样说?”
“那倒不必。”莫婷忍笑挑眉,气氛又恢复平时相处的轻松惬意。“被骗的人才该检讨。要有下回,你肯定骗不倒我。”两人相视而笑,抵额温存。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你说。我听着。”
“过去我心里有个人,无论她对我做了什么,我始终放不下,那同爱恨、恩仇没什么关系,或许到后来,我们谁也没法独个儿活着,需要有人陪伴。”应风色眯着泪水微笑:“她,就是我的那个人。”
莫婷静静听着。
“我一直纠结着,她为什么要背叛我,或许根本不存在背叛,从头到尾都是假的……若是这样的话,那些个我留恋不已、闪闪发亮的美好回忆,又算什么呢?当作宝贝依依不舍的我,也太过愚蠢了……差不多就像是这样的事,而我始终都想不明白。”
“那也是可能的。”莫婷轻道。“现下,你想明白了?”
应风色笑着摇头,失载的泪水晃如斛珠,淌下了棱峭的面庞。
“想不明白,但我不想再想了。我想通的是另一件事。”
应风色望着她,珍而重之地抱着,仿佛怕捏碎了女郎。
“我想成为你的那个人。我知道你习惯了一个人,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钻研探究,救人时会很邋遢肮脏,不修边幅……这些我都不在意。如果我非得娶一个人不可,那人只能是莫婷。”
莫婷笑起来,用掌底拭去眼角的泪水,也替他抚面揩抹。
“我又没说要嫁你。”
“等你想嫁了,我就娶。”应风色微笑。“在此之前,我一个人也能好好的,想着你我就能好好的。就算不能一直在一起,也没什么好担心。你是这个世上,唯一能给我这种感觉的人,所以我终于想通了。”
“那的确是非娶回家不可。”莫婷笑着,又将白皙小巧的额头抵在他额上,两人气息相闻,许久都没有说话。
应风色的双手在她光滑柔嫩的屁股游移,沿沃腴的大腿摸进股瓣,指尖蘸着淫蜜轻抚肛菊,然后滑入了腿心的肉窝……他揉得满屋子都是女郎膣户的气味,既甘美又淫靡,巨硕滚烫的阳物压摁在莫婷腹间
,像熨着玉宫也似,仿佛要烧透女郎娇腻的肌肤,在她身子里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他和莫婷的性欲堆叠自来都是从容不迫,无论再怎么轻缓慢悠,总是能节节高涨,毋须多说一句,莫婷便知道他想进去了,而她也渴望被他填满。
女郎支着泛起大片红潮、略显娇乏的身子,从他的腰胯间爬下。一直以来她都是用自己的膝盖支撑身体,应风色知道她是担心他的大腿,低声道:“我伤好了,没事。”在这事上莫婷可没这么好说话:“在我解开夹板检查前,谁都不能说‘没事’。还是你要我现在检查?”
他可等不了。莫婷也是。
女郎搬开莲墩,将单衣棉裤全褪在墩上,拉着八角桌挪近床沿,撑着桌缘翘起雪臀,这距离小巧湿腻的肉缝恰能抵着阳物,莫婷摇着屁股沉下腰,将肉棒吞没到底,缓缓摇动起来。
“啊……好紧……”
他双手撑着床沿,身子后仰,使肉棒挺出,干脆地交出主导权,全由女郎来发落。
莫婷本该将八角桌拉得更近,更靠近腹间才好施力,但不知是不是厮磨太甚气力不济,移不盈尺就停手,全凭臂儿撑持,须踮起脚尖,才能上下耸弄。
这姿势固然累极,视觉上却极是诱人,女郎翘起屁股,细长的腿儿绷得笔直,肌束虬鼓却不显棱峭,雪呼呼的充满肉感;柳腰低时满眼是白桃儿似的臀瓣,酥股一沉,又见腰肢纤细,扭动如蛇。细滑玉背不多时便沁出大颗汗珠,顺着肌影起伏四下流淌,蜿蜒妩媚,与一夹一搐的膣肌呼应;应风色虽才射过不久,很快又有了泄意。
“呜,好胀……好大……”
即使是自己慢慢来,悬殊的性器尺寸足够为女郎带来强烈的快感。
无奈元阴松嫩,天生不耐久干,没过多久便觉要丢,缩着粉颈翘高雪臀,右
小腿不受控制地勾起,像要从贯串身体的肉棒上逃出似的,非将两只乳瓜搁在桌
顶,不足以撑持住娇躯。
应风色跳见伊人身子前倾,绵乳压上桌面,大把的美肉溢于胁下,绵若沙雪
,不甘只作壁上观,起身抱着她的屁股向前一顶,奋力耸弄起来!「啊啊...
...不是......你的腿.....啊啊啊啊......不要站起来.
.....啊啊......好硬、好硬!啊啊啊啊啊!」
啊他一轮勐顶,直到再喘不过气,女郎也恰于此际越过巅顶,剧烈抽搐的嫩
腔连抖都不抖,直接夹起,瞬间彷佛肉壁闭合,管内更无一丝罅隙,挟着巨量的
汁水将阳物挤出。
应风色自是不动如山,强劲的挤啜之力全作用在莫婷身上,她被腹腔里的紧
缩推得前滑,整个人趴在桌锦上剧喘着,足尖几乎踏不到地,一注一注地喷出淫
蜜,宛如失禁,溅得男儿身上挂满清澈的水珠。
过往她的高潮很少这般激烈,应风色总是适可而止,唯恐干坏了她。
此际却毫不留情,径将趴桌剧喘、浑身泛红的玉人翻过来,两条细腿扛上肩
,滚烫的肉棒再次进入了她。
“呜——”莫婷连叫都叫不出来,雪白的唇缝间迸出一丝呜咽,无法自制地颤抖着。
那插入的感觉甚至不像在交媾,更近于刀剑入肉,硬生生贯出一条路,不似原本即有,紧到应风色难以大耸大弄,每次拔出都像裹着肠膜,淫蜜再腻滑,都不能全拔出去。
莫婷的脚儿几乎是并拢的,紧紧压进乳肉,被男儿有力的肩膀顶开踝筋,两条腿拉得笔直,也亏她修为不弱,才得有这样的柔软度。
她在他怀里几被折作两半,差一点便要交叠起来,像被牢牢锁入肌肉汗渍构成的牢笼里,绷紧的肌束和浮凸的脚筋尽显美腿的曲线,充满饱受蹂躏的娇弱挣扎,足以满足男人的兽欲。
“不要……不要……”
美丽的女郎睁大眼睛,雪靥涨起不自然的艳丽彤红,一如胸口、乳间及娇躯各处,嘴唇却白得不带血色,莹然如玉琢,连颤抖着呵出的气息都是凉的,浑身血液集中到下阴,穴里的每分感受:撑挤、刨刮、快美、疼痛……全都被放大至极,为女郎带来难以言传的激烈快感。
应风色像刑求一样地干她,他知道她想要。
莫婷玉颗似的姣美足趾在他耳畔用力蜷起,忽又箕张昂翘,如另一双充满表情的柔荑,既美又艳、肉欲横流,忠实反映胴体深处的销魂蚀骨。
他知道精关即将失守,毋需忍耐,其实也忍耐不了。
你真是傻透了,应风色。你怎么会笨到现在才发现,这女孩对你来说,一直都是最特别的?肉体的欲望早就为你指出了明路,麻木不仁的始终是你自己。
他放慢了速度,却刨刮得更深更重,徐徐开拓着她。在其他女子身上,应风色总能支持许久,能尽情地玩弄她们,试过各种姿势体位,把玩娇躯一切妙不可言之处,发掘诸多可能。然而在对的人身上,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可以胡乱虚掷,光是插入就足够令人感动,恨不得倾其所有,战栗到一泄如注。
这也是为什么极易高潮的莫婷,能与他如此之契合,宛如天造地设。
莫婷忽然不再呻吟,只有喘息越发粗浓,秀
眉紧促,眯起的美眸益见迷濛,如夜波荡漾,回映着繁星无数。她不可自制地轻轻摇着头,原本蜷如猫掌的绝美玉趾向上扳起,膝弯微屈,夹着阳物一提,仰颈张口,瑟瑟昂颤,放松的瞬间露出心满意足之色。
应风色松开她的腿,丝滑的腿肌自两侧腰背滑落,磨得他扑簌簌地又出了股残精,才倒在她汗湿的柔嫩巨乳间。莫婷的一切无不令他心安极了,心跳、喘息、香泽……什么都是。
有那么一瞬,男儿认为这里才是他的终点,甚至隐觉得自己能让莫婷怀上。若倾心结合才能孕育结晶的话,那么就是现在了。
他愿意永远停留在此刻,再也不是第六轮降界召开的前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