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文一把抓过阿丽的头发按在茶几上,一碗茶水泼在阿丽脸上,阿丽面如
土色,却吭也不吭一声。
「这王八蛋当真是你儿子?」
阿丽连忙摇头,「不是,我是前台司仪,这一切跟我没关系啊!」
燕国文双手一拧,阿丽顿时没了气息,摊软在地。
就这时,门砰的一下被撞开了,十几个执枪的黑衣人鱼贯而入,黑洞洞的枪
口齐齐指向燕国文。
「听说燕少身手不错,不知道能不能躲过子弹?」卢标在手下的搀扶下站了
起来,接过毛巾擦脸,虽然疼痛难忍,语气却轻松不少。
「有胆你就开枪!」燕国文心中懊悔不已。
「哪里哪里!燕少,我跟你爸爸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燕少为了一个女人就跟
我翻脸?有点说不去吧,俗话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燕少这是看我不起啊,
我很痛心,很难过啊!」
燕国文站了起来,「废话少说,有胆就开枪,不然我可要回去了!」
卢标伸手一拦,「燕少,稍安勿躁。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燕少
大老远的过来,我招待不周,很是惭愧,今天燕少要是没玩好就走,传出去,道
上的人会说我卢标不懂规矩!」卢标挥手示意手下退出去,「小弟不懂事,让燕
少笑话了。」
黑衣人将阿丽抬走,鱼贯而出,只留个少年站在卢标身后,卢标大咧咧的坐
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燕少,听说你学的道学……」
说话间,一个女子走了进来,燕国文目瞪口呆,失声道:「雪儿?赵雪儿?
……」
但见那赵雪儿珠光宝气,凤仪宝冠,屋子照得屋子亮了几许,高眉大眼,唇
若玫瑰,白色通透的低胸旗袍,雪白的乳沟半漏的大长腿,令人不敢直视。
「燕少别来无恙啊!一别五年,雪儿甚是想念!」赵雪儿到是落落大方!
卢标站了起来,走到书桌旁,摊开纸张,拿起毛笔说道:「雪儿,磨墨吧!」
赵雪儿微微一楞,走到卢标身旁,双手撑地,一个前翻,双脚稳稳的落在桌
上,旗袍随即落下,竟然没有穿内裤,蝴蝶一般的私处隐隐冒着白色的液体,在
灯光的照射下格外的耀眼,随后左手单手撑地,右手拿起桌上的墨汁倒在粉嫩的
蝴蝶逼上,动作之熟练,绝对不止一次这样做了。
燕国文额头青筋暴起,只是那少年的枪口一直对着他,只得握紧拳头,伺机
而动。
卢标拿着毛笔,在赵雪儿的逼里划來划去,待沾得笔尖水墨饱满,拍了拍赵
雪儿的臀,赵雪儿脚部用力,翻了下来,身子一矮,钻到桌子底下,卢标左手已
拉下了拉链,赵雪儿凑得卢标身下帮他吃起了鸟儿。
却见卢标身子笔挺,吐气舒胸,右手一沉,在纸上奋笔疾书,几起几落,将
笔往桌上一扣,抱起赵雪儿的头一阵猛插,大约一支烟的功夫,拔出鸟儿猛撸起
来,赵雪儿张大嘴巴,伸出舌头,白色的液体奔波而出,撒了一嘴一脸,赵雪儿
却来不及清理,又含上了卢标的鸟儿,让他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卢标点上了烟,仰天大笑,赵雪儿清理卢标的鸟儿,站在卢标的身边,纵然
脸上还挂着精斑,却依然艳丽无比。
「雪儿,告诉燕少,你小嫩逼里面的的精液是谁的!」
「燕少,我小嫩逼的精液是燕无志燕总的,还有刘悟能刘总的,对了,燕总
让你早点回去,他老人家有事跟你说!」燕无志就是燕国文的父亲。
燕国文脸色铁青,哼的一声,大步走了出去,没到门口,只听卢标嘿嘿嘿一
笑。」燕少,何必走的那么急,我专门给燕少写了副字,就当见面礼,还望燕少
笑纳,阿熊,给燕少递字!」
那叫阿熊的少年卷起了字递到燕国文面前,燕国文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难得糊涂」几个字。
「力透纸背,果然是好字,卢总的好意我收下了,改日定加倍奉还!告辞!」
随即摔门而出,只剩卢标两小眼睛轱辘轱辘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