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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夫之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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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揉弄着我的阴户。

「小遥遥,也照顾一下我才行呢!」阿忠说着,他的手已撵走我的下巴——

那边厢,才离开了阿勇令人窒息的狼吻,这边回过了头,已是阿忠的血盆大口。

噬了下来,我们俩的舌头已经缠在一起,啧啧作响!一番纠缠之后,他猥亵的笑

道:「小遥遥,把舌头伸出来喔。」

「嗯——」阿忠把我的脸抱得朝天,然后他在我的上方伸出了阔大的舌头,

不断撩拨我的小巧舌头,送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口水要我吃下去。当我还在跟他打

着舌头架的时候,长裙已被卷了起来,两根大腿也被撑开了,抱成了M字腿的搁

在两边。侧目一瞥,义叔和阿仁都已埋首我的胯下,加上阿勇的手,我已经数不

清有多少根手根在我的私处上打转了。

阿勇也靠了近来,一边舔弄我的耳珠颈背,一边喃喃细语的道「小遥,我会

抹一把润滑液在你的下边……这样你才不会那么痛的。」

「嗯——嗯啊,嗯——」他的呢喃,他的呼气,他的亲吻,都让我忍不住叫

了出来呢。

「哎唷,小遥遥爽起来了呢!」

「嗯嗯——」一如以往的,情绪来了,疼痛也开始了——但我不依,至少当

下,要依着我的剧本去演「最坏都是你们几个,一上来只顾急色的弄,都不让人

喘息的。」说着,我提起了手,主动摸过去阿忠那个已经肿胀起来的裤裆上。

「嘻——小遥遥不是也很急色吗?」

「才没有呢。」当我还在拼命跟阿忠调情的时候,不知哪一根手指滑到我的

私处上去——跟平常的粗糙感觉不一样,那个柔滑细嫩,令那根手指头不住在小

穴的里里外外打转——很舒服的触感,同时也换来了对等的疼痛感。

「小遥遥是不是很想要肉棒?」

「讨厌喔,还要问……我的手都摸在上头了。」那根手指才退了出来,阿仁

已抬着我的大腿,把我的内裤缓缓脱下。然后眨一下眼,义叔的头已埋首在我中

门大开的私处上,让那根湿濡温热的舌头窜进里头,不断舔弄我的小穴里外。

「小遥遥不说的话,我可不会让你玩弄我的大肉棒的喔。」

很痛——我咬紧牙关忍住了它,娇喘的道「啊——哎唷,忠哥你真的很讨厌

喔……我,我很想要忠哥的大肉棒呢!快点,嗯,快点给我……」

「呵呵!小遥遥真的很下流呢!」这边阿忠脱着裤子,露出了那根昂然笔挺

的大阳具,另一边,我的上衣和胸罩也在阿勇无声无色之间脱了下来。然后,他

只是把我抱着,继续温柔亲吻我的耳珠、颈背,继续细腻揉弄我的乳房、乳头。

很痛!小腹好像被锤击一样——只是,才刚把阿忠的阳具才拿到手里,阿仁

也急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忙不迭的脱下裤子把他的也掏出来,送到我的面前。当

下,身上只剩卷在腰际的长裙外,我身无一物,但一双手里是两根坚硬的阳具。

尽管已经套弄起来了,但他们两人好像深怕离得太远一样,不断推挤过来,直至

两颗红润龟头就在两边脸蛋上磨蹭起来了,他们才愿意停下推挤。

这时候,我瞥见摄录机后的小爱,跟我比了一个动作——她要我同时为两根

阳具口交。

多忙碌的一刻!身后的阿勇,不断为我调节情绪,舔得我的耳朵颈背都是他

的口水了,两手更像胸罩的替代品般放在我的乳房上。同一时间,身下的义叔一

直吃着我的私处,甚至不放过我的屁眼不断试探。最后,眼前两根阳具不断挤弄,

有一双手,但只有一张嘴,才刚舔了这边的大龟头,那边又得把肉棒吃到嘴里,

拼命的吸吮起来。

这时候,阿仁的阳具传来了微弱颤抖,半晌,他才静静的呼气道:「呼!很

爽……我要先上了!」

但我不为所动,只是捏着他发抖的阳具给了一个眼色,希望他能多忍耐一会,

然后我才转向阿忠,故作宽颜的道:「我要忠哥先来!」

「哎唷?竟然要我先上?」

「我想你先来,因为你的肉棒最大……我最喜欢。」三分真,七分假——的

而且确,阿忠的阳具是他们当中最大的,龟头好比一颗大鸡蛋般!但我不喜欢,

不对,不只不喜欢,而是最厌恶、最畏惧、最令我苦不堪言的一个!

「那好吧!」义叔和阿仁让了位置。「本大爷不客气了!」阿忠挺着阳具,

走到我的身下。「来!小遥遥先转一个身吧!」翻了个身,离开了阿勇的怀抱,

离不开他的忧悒神色。「这个肉臀看着真爽!」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也被脱下来

了。「啪——」屁股先感到一下刺痛,然后是被肆意扭捏挤弄。「下边湿成这个

样子了!你这个淫娃等不及了吧?」阿忠掰开了我的私处。「小遥遥,你是不是

很想被干?」那个令我畏惧的东西顶在阴户上,咫尺边缘,不断磨蹭。「说喔,

你是不是很想被大肉棒干喔?」

不想。

「快一点喔,忠哥。」回首之际,这个家的轮廓匆匆映入眼帘,那个不远处

的摄录机仿如一个身影伫足于此凝望着我……它令我有了多一点的勇气,令我伸

出了手,握着那根抵在阴户上的阳具。亦令我说出了口,把最不齿的淫秽说话,

当着它的跟前说出来「很讨厌喔,求你快一点干进来……人家等不及了。」说着,

我让身体往后轻轻摆渡,那颗龟头便把我的私处撑开来了。

呜——强烈刺痛让我停下了来,但却没有阻止阿忠的前进!

「哇喔——很爽!超紧的!」

啊!多么痛的领悟——那颗龟头才刚滑过肉壁上的那个地方,感觉就像被刀

子划过一样!这一刻,撕心裂肺的刺痛,令全身上下都起了一阵难以压抑的强烈

抽搐,斗大汗珠迅即冒出——对的!这就是我选择让阿忠先来的原因!因为他的

阳具很大,龟头也很大!每一次只要他干进来,都会令我痛不欲生!所以这一次,

只要我咬紧牙关撑了过去,以后的事我也能够松容面对了!

「哇!超爽的!喔啊!夹得超紧的!」阿忠开始抽动了。

「呜——呜嗯——」很痛!很痛!很痛!

「……小遥。」

「呜嗯——嗯——嗯?」

为何我要承受这种痛苦!

「叫啊。」阿勇就在咫尺跟前,抱着我的脸轻声说道:「不叫出来的话,就

没意义了。」

「呜!呜——呜——」为何我的人生意义只剩下如此了无生趣的事?

阿勇牵引着我这个前后晃动的身体,靠了过来,没亲没吻,细细碎碎的喃道:

「小遥!叫出来啊!」

「呜呜!呜——呜嗯——」你曾是我的全部——很痛!但原来只要合上眼睛,

想起他的样子,想起他的声音,想起他的说话,身体承受的这些痛都不再是什么

一回事——多讽刺呢!那个人竟然再一次成为我支撑下去的动力!原来,只要想

起自己如何一路走来,真真假假也好,喜欢厌恶也罢,我还是能够装出他最渴望

看见的嘴脸。

「嗯——嗯,嗯啊——」鼻音,腔音互换!柔和一点,娇喘一点!

「啊啊,啊——啊,嗯啊——」

阿康,你就是想看见我这个样子吧——这一刻,我会姑且顺从你的期望,把

自己视作一头母狗,一个淫娃荡妇,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然后摆动这个备受咀

咒的身体,让乳房肆意晃动,让大腿尽情掰开,让每寸肌肤被陌生男人摸遍,让

手里、嘴里都是陌生男人的污秽阳具,让一直只为你而保守的篷门塞得满满的,

让这些陌生男人毫无后顾之忧的在我身上留下他们的肮脏体液。

「啊——啊啊,很爽,嗯啊——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嗯——啊,

嗯啊——」

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荡女生,我的人生只有性爱!很想被干!只有肉棒能满足

我的强烈肉欲!我的小穴恨不得被这些男人狠狠的干!很想被他们轮奸,因为我

很享受被这些男人强奸的滋味!只要被干了起来,我会爽得忍不住放声呻吟!你

想听见的就是这些声音吧!

「啊,大力一点——啊啊,人家,啊,很舒服——嗯啊——啊,忠哥,再大

力一点,啊——啊啊,爽死了,嗯啊——啊啊——」

纵使每次抽动都如被刀割,痛得撕心裂肺,但只要想起你的一切,我都可以

撑下去!所以,我会不断要求这些男人一直干我!再大力一点干我!

「嗯啊,啊——啊,很爽,啊,忠哥——啊啊,很爽,干得人家很爽——嗯,

啊啊——」

「啊!夹得很紧!」

因为我很恨你!

「啊啊,很爽,嗯啊——啊——啊,舒服得要死了,啊——嗯啊,啊——啊,

嗯啊——」

「哇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因为你狠心把我从天上推了下来,让我堕落于这个无法翻身的活地狱里……

不管你的目的为何,但请不要狡辩强称这是爱的表现。

「阿仁,你先上吧!」

「那你呢,义叔?」

「我想干她的嘴巴呢!」

「那我们两个一前一后来吧!」

因为,爱不是这样的!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嗯——」

「死胖子你射了很多吗?里头全是你的精液呢!」

「因为忍了很久呢。」

「看见你的漂亮脸蛋贴在我体毛浓密的下身,我便兴奋得不行了。」

我的决定很正确——让阿忠上过了后,才让其余的人接棒,虽然仍然会痛,

但已经是能够接受,甚或完全忽略的程度了。

「大叔你又想要口爆小遥遥了吗?」

「对喔,又如何?」

「那我要先让她给我一个扫除口交了!」

「呜呜呜,呜——呜嗯——呜,嗯——呜,嗯——嗯——」对我来说,现在

要我一边被阿仁从后干着,一边吃下义叔和阿忠的阳具,的确并不容易,但也着

实让我松一口气。因为嘴巴忙了起来,我不用再刻意故作享受的叫出呻吟声「呜

——呜嗯——呜,嗯啧——啧啧,呜——啧啧,嗯——嗯啧——呜,嗯——啧啧,

啧——啧啧——」

忙里偷闲的一刻,我侧目一瞥那台摄录机……哼!你会看着我吧,对吗?

「她的口技进步了不少呢!」

「对对对!一整个不只是爽而已了!」

所以,你也会看着我把这个胖子满布秽液的半硬肉棒吃到嘴里,然后再埋首

那个恶心大叔的胯下,被他过盛的浓密体毛贴在脸蛋上……你一定看得很兴奋了

吧!你会看见,我被干得全身摇曳的同时,两手仍在卖力套弄他们的肉棒!你也

会看见,我把自己的嘴巴当成小穴一样,主动迎送他们的肉棒,深进自己的喉心,

再把他们肆意泄出的秽液吃到肚子里的样子。

「哇啊……啊!差,差不多要射了!」

「什么?小遥遥,你给我的卖力一点!我不要再在这个老头子之后才射出来!」

「呜嗯——呜,嗯啧——啧啧,呜——啧啧,嗯——嗯啧——呜,嗯——啧

啧,啧——」在我的水平线上来看,除了毛发的浓密程度之外,他们谁跟谁都没

有任何分别——同样的厌恶,同样的恶心。但只要一想到你会看着我,那,再厌

恶再恶心,我也能够装出和颜悦色「嗯,呜啧——别这样,人家两根肉棒也很喜

欢呢,啧——嗯啧,啧——啧啧——」

「啊——哇啊!要射了!」义叔闷哼一声,抱着我的后脑,滚烫精液全在喉

心里头一泄如注——他的精液特别的腥臊,特别的咸臭。每一次射了进来,嘴巴

食道,甚至肚子里都残留着一阵阵难以忍耐的倒胃味道,不过这一次我忍下去了。

「干!我不要沾到他的精液!小遥遥我射在你脸上行吗?」说着,阿忠握着

我的手起劲套弄起来……不消一会,他再次射精了。只是这一次如他所求,滚烫

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脸上,让我无法睁开眼睛。但这也好,因为合上了眼,我才

能更清楚记起自己为何身在此地。

「啊啊,嗯啊——啊——啊,很爽,啊——嗯,再大力一点,啊——啊,嗯

啊——」

「这女的真好干!」

真是脏不可耐的感受!脸上、嘴里,全都是令人恶心倒胃的味道!

「嗯,啊啊,啊——啊,人家很喜欢,嗯啊——干得,啊,很舒服——啊—

—」

「还说很喜欢了?啧!你喜欢被我们干,还是被你的奱态老公干?」

都不喜欢!

「我,嗯啊——人家最喜欢,嗯——被你们干,嗯啊——」

「啧哈!最喜欢被我们干?那好喔,那就让我们搞大你的肚子!让你的变态

老公戴了绿帽之余,还给我们几个人养个野种好了!」说着,阿仁抱着我的屁股

冲刺起来——疼痛感和被激烈撞击摇晃的晕眩感相交相织,再加上这些羞辱说话,

令我……好像有那么一刹那,感到一种从没尝过的愉悦快感。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嗯嗯嗯,嗯

啊——啊啊啊,嗯啊——」是疼痛感好,还是晕眩感也好,在那好一阵子的猛烈

冲刺后,阿仁将他的肉棒深深塞进我的身体里,霎的,私处里再一次被温热温热

的精液填塞灌满。

现在好了,四个人当中,有三个都射了……现在只剩下一个而已。

「嗄,嗄嗄……嗄嗄,嗄……」

开不了眼的当下,在无了期的喘息之中,我从荒凉的地板被轻轻扶到了温暖

的沙发上躺了下来。然后,纸巾一抹一拭,头发一拨一放,那些举止竟然温柔得

令我无法想起这个人到底是谁……尽管如此,但我仍能听见那些近在咫尺的沉重

呼吸声。

「呼嗄——呼嗄——呼嗄——小遥,我要来了。」

——

「咔嚓——」大门传来了扭开门把的声音,我亦回过神来,放眼伫足门缝后

边的身影。

「你这么晚回来的?」

「嗯,对喔……因为今天很忙,但我已尽快赶回来的了。」说着,他的眼里

闪过一丝异样光采。

「为何要尽快的?」

「呃,这……对喔,你今天不是要上钢琴课吗?」说罢,等不及我的回话,

他已行色匆匆的道:「呃,待会儿再说吧,我还有事要先办!」一反常态的他,

甚至还没脱下西装,还没放下公事包,已急不及待跻身那个狭隘的工作间里头。

当下,我只是怔怔看着你的背影,看着那道单薄房门关上,从此隔开了我们

两人的世界——这道门就像一道围墙,这房间就像一个囚笼,困在里头的,已不

再是我熟识的那个人。这里头,只有一个没了灵魂,没了心肝的躯壳,只是一具

肉欲横流的腥臭躯壳。

我不会催促你的,因为我知道你需要一点时间……毕竟,这一段呕心倒胃的

影片不同以往,我知道你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啧。

阿康,你知道吗……我不会说你犯了无法弥补的错,或者,千错万错,最错

的是我这个备受咀咒的身体。就像很多人说过,性冷感的女生,不会得到幸福。

从一开始,我便知道自己不值得,所以我从不奢望能够被爱,所以我宁愿建立围

墙封闭自我。

阿康,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因为你有愚公移山的傻劲,一点一点挖山

移土,一点一点推倒围墙,接连你我两个世界,让我重新感到被爱的幸福滋味,

让我知道自己还能去爱,让我再有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贞烈情感。如果天上掉

下一块瓦砖,我会义无反顾把你推开,因为我愿意为你而死,因为你是我生命里,

唯一不可被取代的人。

但如今,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便有多恨你!你把我从围墙里头解放出

来,你让我无法自拔的爱你,你让我知道被爱不再是奢侈的幻想,然后呢?我不

想再猜测你的想法、你的目的、你的理由,事到如今,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亦

已经够了。被最亲最爱的人出卖、背叛、伤害的感觉,一次也嫌太多了。如果我

从不知道真相,那,你还想要把我骗到什么时候?你为了一个求不得的欲望,而

把我彻彻底底的伤透了!你亲手将我从天上推下来,跌到谷底,令我活在一个痛

不欲生的活地狱里。

身体的痛,我能试着习惯,也能试着忍受,因为再痛,也总有完结的一刻,

也总有消退的一天。只是心灵上的创伤,它永不会愈合,而这……何尝不是一种

领悟,让你我把自己看清楚。

当下,回到睡房,当我独坐床边的时候,你的身影终于再一次出现了——看

完了吧?你应该已把我特意为你而拍的片段都看完了吧,对吗?这一刻的你,如

我所料,已经兴奋得不加掩饰身下浮凸而出的裤裆,更不加掩饰脸上令人反感的

猥亵表情,甚至不加掩饰只余肉欲的性冲动……你,大模斯样的走来我的跟前。

「小遥,我爱你。」

「嗯?」

你知道吗,这句说话有多刺耳——口说是爱,但做出来的是伤害——但你仍

然说了,吻了,推倒了,就像往常一样把我压在你的身下。这一刻,你根本犯不

着再多作爱抚前戏,反正你我都知道,亦已习惯了如此直率了然的行迳。

「我们做爱吧,小遥!」

「呜——嗯——」就像次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挤压,那种干涩,还有那

种疼痛,这些感觉至今不变!

「就像以前一样,好吗!」

「嗯——嗯——嗯——嗯——嗯——」

啧!对喔,就像以前一样的痛。

「嗄嗄,嗄嗄!嗄……嗄!」

「嗯——嗯——呜,呜——嗯——嗯——呜——呜,嗯——嗯,啊——」

阿康,你知道吗?你越是卖力的亲我吻我干我,我越是……哈,越是觉得痛

呢!而且不只是身体上的痛,还有心灵上无法弥补的痛楚。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但你知道吗,这些日子里我学会了一件事情。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

「嗯——呜,呜——嗯——你,嗯,是否很累——嗯,嗯,要不要休息一下?

嗯——看你都满头大汗了,今天,嗯,工作是否很累了,嗯——呜嗯——」

还没说罢,你再一次送来狼吞虎咽的强吻,但……我不依。

「嗯,啧——呜嗯,啧——呜,呜嗯——呜嗯,啧啧,对了,老公,嗯——

嗯,嗯——」

「嗯嗄,嗯?嗯——嗯?」

因为……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荡女生,我的人生只有性爱!很想被干!只有肉

棒能满足我的强烈肉欲!我的小穴恨不得被这些男人穷帕尹粖!户舛毋朾穷公,

杯尬十判郗化丈土之抄杖判火之坏毋弓!尬火之坏毋弓十,夫大杳昨兆力杯突尬

巨杯!

「嗯,嗯——天花,嗯——天花板,嗯,好像掉漆了,嗯——」

「嗄?」

仍窠判手,油又丈,戈圽即一尸衲未!

「嗯嗯,哪,嗯——嗯,哪天有空,嗯,我们,嗯——嗯,一起再油一遍,

嗯——好吗,嗯——只有那一角的颜色,嗯,不同的话,嗯——不,嗯,不是很

奇怪吗,嗯——」

「呃……」啧!怎么停下来了?

哈哈!当你呆若木鸡瞪着我的一刻,你知道吗……

呜,哇哈哈!你身下那根污秽东西也迅速软下来了呢!

「嗯?呼——你真的太累了,不是吗?干到一半竟然软下来了呢?」

「呃……呃……」阿康,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滑稽吗?空洞的眼神,呆

张的嘴巴,斗大的汗水,颤抖的身体,还有那根软趴趴的阳具。

「啧哈!别灰心喔,今天不行,下次再加油就行了!」

「……呃?呃……呃……」

时间就像停止了般,你的结巴,你的支吾,你的呆滞,就好像永远停留在这

个时刻上,没有片言只字能够好好说出来。而我,啧,面带欢容又似嘲笑,松容

不迫的从你僵硬的身下离开,迳直走向卫浴间里……扭开最冰冷的水,从头淋洒

下来,借着哇啦水声,掩饰我无法掩饰的哭笑声。

——

「请在这里签字。」对方和颜悦色的指示道「我们会向郑先生发信,请他上

来签字作实的……当然,因为这是共同呈请的,所以如果郑先生不愿意上来签字,

这份文件仍不会有任何法律效力的。不过,正如王小姐你自己的意愿所说明的,

只要时候到了,分居两年之后你还是可以再单方申请离婚的。」

「嗯。」回应一声,接过递来的墨水笔,我不假思索的在文件上签字。

那一天之后,他再努力尝试了三次……啧,次是补油,第二次是肚饿,

第三次是完全没有反应,而最后一次,当我想要说话之际,他已经主动弃权了。

所以,这些天,我过着的是从没有过的轻松生活。也是我次了解到,将自己

的快乐建筑于别人的痛苦身上,原来是如此大快人心的一件事情!看着自己最痛

恨的人越是痛苦,越是无助,一天比一天更形销骨立,我越是感到满足。

不过,我不是他——我懂得拿捏分寸!有些事情做得太过了,会得反效果的。

因此,我不会无了无期的玩着同一个游戏!亦因此,今天我悄悄的收拾细软,离

开了这个所谓的家。除了个人证件、替换衣物,收拾起来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家

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带着离开——这个报复游戏我不会再玩了,毕竟要跟一个自

己恨之入骨的人朝夕相处不是易事,所以,我会由他自己一个继续玩下去。

既然要决绝离开,虽然明知犯不着,但我还是拉着小行李箱亲身跑了一趟。

「叮咚——」这是最后一次,踏足这个鬼地方了吧。

半晌,门开了。

「哎?你这么早的,你……」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的阿勇,匆匆打量我的行装

之后,突然睁起骨碌大眼,手忙脚乱,举止失措,词不达意的兴奋笑道「你,呃,

嗨——嗨!你好!呃,呃,你你你进来吧!进来吧!别一直站在外边了!」说着

说着,他忙不迭的想拿过我的小行李箱。

「不用了,不用了。」提着小行李箱,我缓缓的退开了来,尴尬的笑说道

「我只是上来打声招呼,跟你道别而已……的士司机还在楼下等我的。」

「道……道别?」

「对喔,我今晚就会离开的了,七点十分的班机。」

「七点十分?」

「嗯,对……所以,就是这样了。」千言万语,无从说起,难以言表。看着

阿勇这个失落呆滞的表情,我还是逼迫自己展现笑容,点一点头,轻声说道:

「那,再见。」

「哈?不,不不不……你你你七点十分的班机吗?现,现在还很早吧!我我

我们不如吃个午茶,坐一坐,或者逛一逛街也行的,好好好吗?」

「不了,的士司机还在楼下等……」

「的什么士!我……我有车的!我可以开车送你到机场的!」说着,阿勇突

然一个回身,匆匆忙忙的道「你等我!等我,好吗!只要等我一会就行了!我换

个衣服,穿个裤子就行的了!很快的!你等我,好吗!」这一下子,阿勇跌跌撞

撞的回到屋子里,不时传出砸灿声响,不时传来等他的喊话。

「嗯?」

「行了行了!」三数分钟之后,阿勇回来了——上衣歪的,裤带垂挂着,鞋

袜没穿好,手里拿着钱包锁匙电话和车匙,仍是一副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样子。

还没顾好自己,他已抢过了我的小行李箱,强势的道:「这个让我拿着吧!」

到了楼下,为了打发那个等待良久的计程车司机,阿勇先是呼喝一声,不果,

然后他才悻悻然的塞了一张大钞才好把对方打发掉。

「呃,嗯……对了,你……你要去哪里?」

「机场。」

「哈?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是机场,我……我说的是你要飞去哪?」

「喔,嗯……温哥华。」

「温哥华?」开车了,阿勇才脸容僵硬的结巴笑道「那是在美国还是欧洲的

吗?航程要很久的吧,呃,至少十个小时吧……哈哈,是吗?」

「……嗯,是在加拿大的,坐飞机大约要12个小时多。」

「加,加……拿大吗?」阿勇的手紧握軚盘,张口无言,半晌,才笑容僵硬

的道「那么远吗,只是坐这一程飞机也够累了呢!哈!呃……对了,说上来,如

果只是想休息散心的话,其实跑一趟东南亚也行了吧,对吗?不是吗?如果是泰

国的话,我也算得上是个地头蛇呢!我……嗯,我可以当个导游带你到处游玩的

呢。」

「不是,我爸爸妈妈都在温哥华。」

「呃……呼嗄!呼嗄!呃……」沉默过后,阿勇才静静的问道:「你会回来

的,是吗?」

「不会。」

到此,这段对话无疾而终——或者,我真的不应该在离开之前的一刻,才跟

这个人道别的。有人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啧!事到如今,

这些都不再重要。曾几何时,有个人为我走出了步,所以,我义无反顾的走

完剩下的九十九步。然后,恋上了,爱过了,最后我得到的是遍体鳞伤,残缺不

全,体无完肤的身心。

心灵是很脆弱的东西,受一次伤,那是天真所致。第二次受伤,是因为还不

够成熟。但,要是还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三度受伤的话,那……就是愚昧无知。

如今,就算这个人为我走完了九十九步也好,我也……不想再离开这道围墙。

如果爱,真的需要爱到直至成伤的话,那,我会从今以后保守这份爱留给自

己,这就好了。

当你把小行李箱捧下来,交到我手上的一刻,我们的对话才得以延续。

「谢谢。」

「嗯,不用谢……」

这是最后一次的相视对峙吧,是吗?看着你这个气呼呼的脸,游离的眼神,

才刚延续的对话又再一次陷入死寂无声之中。我的注视,面对你的闪烁,不是可

笑得很吗?如果当下,能够畅所欲言随心而说的话,我很想问清楚一件事情……

你凭什么爱我?你爱的我是什么?你了解的我又是什么?你看见的是外在的我,

还是内在的我?你是因为一刹那间的感觉,一刹那间的冲动,而爱上我这个人?

还是,其实你只是误把同情视作爱?

不过,真的都不要紧了。

爱,不是一种感觉,而是一种能力……而我真正失去的正正是这种能力。

尤其是你。

因为在你的身上,很不幸的,我看见的仍是那个人——那个把我彻底伤透的

人,他就像一个背后灵一样,永永远远缠绕在你我的身上。如果爱是世上最强大

的力量的话,那,由它滋生繁衍,庇荫茁壮的恨,不也是同样具有强大的力量吗?

「小遥。」

「嗯?」

「呼嗄——你,呼嗄——真的要走吗?」

强颜欢笑,哽咽,深呼吸,呼一口气的应话「……嗯。」

「我……」呢喃的当下,阿勇把我拥了入怀。

「呜,你不是说过吗……」胸口很痛,喉咙很痛,越是强忍,越是不想哭,

越是无法忍受的痛出眼泪「如果我,呜,如果我痛得要死的话,呜,呜哇……就,

呜,就可以,呜哇,哇……咬你的,呜哇哇,是吗?」情绪失控的当下,泪水掩

盖两眼,只能依着感觉,朝着阿勇的肩膀咬下去。

「嘶——」

「呜哇,呜……再见。」说罢,泪水再也无法强忍,潸然落下,哽咽的道

「不,呜,就像你所说的……呜,以后都不要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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