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直到这时才感到有些后怕,瘫倒在卫生间里。
躺在床上,程天满脑子里都是吴副插入母亲阴道图景,想着想着就把手伸进
内裤,慢慢地抚摸着少毛的阴部,引得淫水又一次涌出阴道口,打湿了她的手和
刚堑上的卫生巾,她想男女干这活有那么快活吗?上初三的时候,她看到父亲的
一个举动,觉得父亲其实是个很可怜的男人。
这年夏天,母亲被市里提拔为正处级干部,进了省委党校学习,为期半年。
就在母亲去党校学习的第二天,晚上程天在自己的屋里做作业,门开着,她
无意中看到客厅里正在看电视的父亲,用自己的手玩弄着自己的阴茎,那阴茎已
经很硬了,看上去比她印象中那个吴副的还大一点。
这使她想起自打她懂事起父母吵架时,母亲经常说父亲没用,为何父亲有这
么大的阴茎还被母亲说没用?程天的父亲是个通讯工程师,在业内也是有点名气
的,但面对母亲他却像一个低能儿,特别是在性这个问题上,父亲从来没有满足
过性欲旺盛的母亲。
可在她的观察中,父亲也有很强的性需要,比如现在父亲就是这样,因为母
亲去学习前并没有与父亲进行性生活。
打从她知道母亲的秘密之后,她就常常窥视父母的私生活,昨晚她几乎整夜
没睡,盯着父母的房间,发觉母亲又是在书房渡过一夜,以致父亲一早起来,就
没了精神头,这会在客厅自慰。
忽就见一股白色的精液冲天而起,落在前面的拖鞋上,父亲用惊慌的眼神向
她的房间看了一眼,她连忙埋头做作业。
之后听到父亲起身用纸巾擦拭拖鞋。
「我要顶替母亲的位置,让父亲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突然一股豪气从胸中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形成。
第二天,她一早起床,她先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套一件睡裙,真空出现在
父亲面前。
次在父亲这么穿着她还有点害羞,用手臂护着胸前,可睡裙是白色的,
她正在生长的阴毛,在睡裙前映出一块黑色的痕迹,父亲的眼睛朝这块痕迹瞄了
一眼,立即就转向别处。
很快父亲拿起他的帆布背包上班去了,临出门时对她说,注意保暖,别感冒
了。
她的脸立刻红了,跑进自己的房间。
勾引男人这活对女人来说,可谓无师自通,程天也不例外。
在后来的表演中,不仅自然而且相当到位。
那天晚上,天气异常闷热,父亲吃了饭就出去散步,这是个机会,程天走进
卫生间,站在大镜子面前,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掉,当全身赤裸时,那个充满活
力的少女之躯,已经日渐饱满的乳房,平坦光滑的腹部,清澹飘逸的阴毛,映衬
着雪白的大腿,连程天自己看了都在那出神:这就是我吗?父亲从外面回来,程
天开着门在卫生间里冲澡,透过水雾,程天赤裸的身子显得有些朦胧,父亲在门
口站住多看了几眼,女儿在他眼皮下长大了,成为男人眼中的女神,说实话,如
果她不是自己的女儿,一定会冲进去并占有她。
可她是女儿,这种有背伦理的事他不能做。
于是,他走到门边敲了敲门框说:「洗澡也不关门,越大越不懂事。」
程天嘻嘻笑裸身走出卫生间,问道:「爸爸,我不漂亮吗?」
父亲吓了一跳倒退了几步,但眼睛却没有离开她的身子,嘴里怒斥道:「快
把衣服穿上,让人看到成怎么回事!」
程天返身回卫生间披了块浴巾,又回到客厅,就坐在父亲的对面。
「爸爸,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什么都懂。你能和我谈谈有关你和妈妈的事吗?」
程天说话时有意无意地张开双腿,让阴部若隐若现显现出来。
这样一来,父亲的眼神就更乱了,他想躲避女儿裸露着的精致的阴阜,却又
有些不舍地偷窥着女儿的阴阜。
他结巴地说:「这个,这个,我和你妈的事,你不必要知道的,那,那,那
样不好--------」
程天睁大眼睛,高声说:「再说一次,我长大了,什么都懂什么都看见了。」
父亲紧张地问:「你都看到知道什么了?」
于是,程天就把那次看到母亲与那个吴副的事说了一遍,父亲痛苦地闭上眼
睛,说:「她怎么能------这样不小心,不看环境就-------」
看到父亲痛苦的样子,更坚定了程天要这么做的决心。
程天再次把浴巾翻起来,露出下半身,还架起腿来,使半边屁股暴露在父亲
的眼前。
面对女儿的动作,父亲的痛苦表情更重了。
这次是因为在心里自己的灵肉与女儿的肉体进行强烈的搏斗,他才四十多岁
,对性有一种快到终点的冲刺之劲,以往慧清在他眼前展露肉体时,虽有冲动,
还可以压制,可女儿的年轻的肉体他实在难以抵制。
突然他站起身来,一把抱住女儿,他能感受到自己坚硬的阴茎直顶女儿的腹
部。
在一阵紧紧的拥抱后,他冷静下来,放开女儿,极为痛苦地说:「你是我女
儿,你以后的生活还很长,不能因为我的冲动失去女孩未来生活的起点。」
说完跌回沙发,紧闭的眼角流出一行泪水。
「你怕我失去处女之身,还是怕担负乱伦之名?」
程天大声地责问父亲。
父亲像个孩子似地哭了起来,说:「都有,又不是这么回事-------
总之我们不能这么做---」
程天站起身子说:「我母亲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时,她想过你的感受没有?你
为什么还纵容她与那些男人来往?我看过你的日记和视频,我从中知道许多事,
可以说我是你日记和视频教出来的女人,你知道这有多放荡吧?」
程天一下扒掉自己身上的浴巾,赤裸地站在父亲面前,眼睛火辣辣地看着父
亲。
父亲再次面对自己赤裸的女儿,他彻底崩溃了,高叫一声,掩面跑进屋里。
程天就这么赤裸着身子站在客厅里,窗外的风吹动着窗帘,发出沙沙的响声
,那响声似乎是在告诉她:父亲的痛苦就是性生活无着落的痛苦,既然母亲不能
让他从这中间得以解决,那么,作为女儿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
程天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回到自己的屋里,仰身躺下,晚风吹在赤裸的身上,
有种说不出的爽快,不禁伸手抚摸自己的阴阜,特别是摸到阴蒂时,那种通电的
感觉,更是有种起飞的眩晕。
手指向阴道内插进时,一阵疼痛让她止住这种行为。
那是她的处女膜阻止着手指的插入,父亲也就是因为这层膜而不敢动她。
如果她现在是个已婚的女人,父亲能放得开吗?当程天再次企图用手指插入
阴道,又一次撕裂疼痛产生,虽然比上次来的轻一些。
她停下手,脑子里翻滚着在书中看到的有关处女膜的常识。
此膜不破就不能有性交的畅快,心里永远有个处女的担忧。
想到此,她随手拿起枕边一柄圆柄木梳,抹上润肤油,一咬牙直插阴道,「
呒哇-----」
她闷声哀鸣着,停下木梳柄的抽动。
她已经感觉到木梳与肉体之间有一缕湿淋淋的东西流出。
程天在镜子中,终于看到那被无数人挂在嘴边,又被多少人写得神乎其神的
处女之花。
也就破处后从阴道里流出的血。
这血没她想像的那么多,只是如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被割破一道口子,渗出
的几滴血。
她拿过一张面巾纸,擦拭了一番,洁白的面巾上立即染上一片殷红的血迹。
她把这片染血的面巾收藏起来,用于展示给父亲看。
自从母亲去学习后,父亲的晚上都在书房里度过,他有一台笔记本电脑,里
面有大量跟踪母亲的视频,一个通讯工程师在事业没有多大的建树,却在跟踪妻
子上彰显他的技术。
程天偷看过一次,而那只是父亲跟踪母亲的一小段,那是一次母亲在出差期
间与单位领导亲热的视频。
程天敢肯定,父亲在母亲的行李箱上安装了偷拍镜头,因为从画面来看,是
从一个低角度的地方拍上去的,看不到男领导的脸,也看不到母亲的脸,能看到
的是两人赤裸的大腿,偶尔一下能看到母亲多毛的下身,而且父亲把拍到母亲多
毛下身时,制作成定格。
黑色的阴毛配上雪白的下身,那种视觉冲击连程天都觉得自己阴道变潮湿了。
也许父亲的性定位只在母亲身上。
有一次程天出现在父亲面前时又一次全裸,父亲脸上再次现出那种惊恐的表
情,他盖上笔记本电脑,嘴里说你不能这样。
程天对父亲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若不相信,我再插一次给你看。」
说完,拿起那个夺去她处女的梳柄直插阴道,这次插得很深,阴道里再次流
出血来。
程天清楚地听到血滴在磁砖上的声响,她知道父亲也一定听到这种滴血声。
「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魔鬼。你给我滚出去-----」
父亲突然大声地训斥她,将她从书房里推出,呯,关上书房的门。
程天哭泣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她再不会帮父亲做真正的男人。
哭泣了近一个小时,她看到手机有条微信,是父亲发来的,他在微信中写道
:「我只能面对你母亲,其他女人我不能勃起」。
看到这个微信,程天羞红了脸。
至此打消了替父亲分担性苦闷的事,平时相遇也无话可说。
上高二的时候,她对母亲说要住校,她记得很清楚,当母亲在饭桌上告诉她
和父亲住校问题解决了的时候,父亲长长吐了口气。
在送程天回家的路上,程天说,现在她基本不给自己做什么决定,全都交给
她母亲,从上大学到工作,再到现在的找对象谈婚论嫁,都是母亲一手操办。
她恳求马修红做手术的时候不要让她受太大的痛苦。
马修红澹澹地笑了笑说,不会,你可能还没感觉到疼手术就结束了。
程天这才露出姑娘应有的笑容。
对程天的检查,证实了马修红的预判,程天没有与人有过性的接触,她阴阜
干净而整洁,修补起来就简单多了。
考虑到程天是嫁给副省长的公子,对方会不会对程天进行婚前检查,因此在
做修补时,马修红特别细心,只用生物胶把残留在阴道口的粘膜胶合在一起,几
乎看不出修补过。
这样的手术只需做小麻就行了,他还特意给程天的阴道口涂上进口的阴阜保
养液,让她的阴阜显得更加鲜嫩。
为了不给程天增加心理负担,在手术都做完后,他并没有告诉程天,而对她
的阴阜进行按摩,随着按摩的节奏,马修红看到程天的大阴唇开始收缩,阴道里
流出晶莹透亮的粘液,隔着那层手术隔布,他能听到程天粗重的呼吸声。
程天的阴毛遗传她母亲,浓密而且一直长到肛门口,但这阴毛很细软,隔着
橡皮手套,他甚至没有感觉到毛发对手指的阻碍。
这样的按摩进行了约半小时,阴道的粘液彻底打湿了所有的阴毛,马修红才
清洁了粘液,细微查看修补的粘合处,那里已经完全闭锁,仅在中间部位留有一
孔小洞,与自然处女之洞无二。
当马修红叫起程天时,她有些睡着了,问道:「马主任,你的技术真好,一
点不痛,还很舒服。」
马修红点头笑道:「不痛就好,回家注意卫生,我采用的是无线修补,所以
也无需拆线。我给你开的药如果没炎症就不要吃了。」
程天愉快地答应了,穿好衣服,背上背包,一跳一蹦地走了。
几个月后,马修红接到程天的电话,她在电话中说,我妈就是多事,他(指
副省长公子)对什么都无所谓,包括对我是不是处女,害得我那天痛了好一阵,
差点一脚把他踢到床下去。
马修红问她,嫁人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吗?她沉吟了一会说,我无所谓,反正
我妈会安排,我公公婆婆也会安排,我到他们家这几个月,什么没学会,就学会
了无所谓。
放下电话,马修红心想,早知这样何必冒此风险。
又想,今后对那个林慧清局长要格外小心,防她给我下套子,毕竟她女儿的
秘密就我一人知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