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解束缚马的缰绳,黄安琪引着夏王爷往屋里走,农妇打扮的女人低着头四下
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牵着马进了屋,却将那宽大的车厢放在了门外。
街市对面的酒楼上女人死死盯着夏王爷离去的背影凤目里满是仇恨,「炽繁,
放心吧我们这次一定会杀了李元景帮你报仇」坐在女人对面的穿着青衣的男子出
声安慰尉迟炽繁。
「我不光要杀了他,我还要让庆州毁于一旦,让夏王府彻底消失」尉迟炽繁
冰冷的声音中透着彻骨的寒意,「他终于舍得离开庆州了,这么久的日子里跟乌
龟一样缩在庆州城让他苟活了那么久,现在他的死期该到了。」
「炽繁,我们这次的任务主要目的是观察蜀地的形势,为我们将来起兵之后
找一个合适的基地…所以…。」
「够了,这些话你不要跟我再说了,我知道你是大方贤师,深得天公器重想
建功立业,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初我入教时就跟你说过也跟天公说过,我唯
一的目的就是报仇,杀了李元竟毁了他的一切是我今后唯一的目标,现在仇人就
在眼前你却要劝我冷静,别力术如果你还想要劝我,我奉劝你今后不要再出现在
我面前。」
「不是,炽繁,我没有………」别力术还想再说,被尉迟炽繁打断,「别力
术将军,按照教内的规矩,天母是不能私下和其他人接触的,你再纠缠下去倒霉
可是你,」尉迟炽繁冷冷地回头看了别力术一眼掉头离去纵身一跃消失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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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夏王爷带着三女进了屋,屋内只有用石砖垒砌的床和几把破木椅子,
李元景也不在乎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其余三女也都分别就坐,农妇见众人坐
定单膝跪下一把扯去头上包的头巾露出较好的面容正是夏王爷手下的亲卫。
「启禀王爷,现在已查明南黎朝廷已经参合进来,是南黎王家的人只是不知
道是王家自己独走还是南黎各家族共同的意思,南蛮的人已经入了绵阳城,按照
情报此前南蛮新选了一位祭司,此次应该就是新就任的祭司带队参合进来。」
「王家的人参合进来了,那就是南黎的意思,王家在南黎一手遮天他们想怎
么着南黎就怎么着,南蛮的祭司…哎,果然过去了那么多年南蛮还是依旧执着的
想要北进,每一任祭司都是他们族内数十年培养出的精英,舍得动用祭司,看来
在他们眼里这次围攻峨眉派能更好地帮他们拿下蜀地。」
「王爷,婧儿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婧儿认为这次蜀地起波澜虽然看似有
王家、南蛮和王爷三方参合进来,但是真正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则只有南蛮,王家
只是把水搅浑,他们的重心从来都只在大黎境内对大黎以外的事情很少卷入,所
以婧儿以为一旦遇到棘手的情况王家很可能会退出这次争斗,而南蛮则是王爷的
大敌,南蛮对蜀地迫切渴望甚至远在王爷之上,所以王爷最要重点考虑的是南蛮。」
「哈哈,不愧是军师,婧儿一番话深合孤的心意,往日里孤对蜀地念念不忘
因为那时孤还没得到巴州,庆州的下腹永远横着一根刺让本王睡不安宁,借此番
蜀地之乱假道伐虢,面对本王五万铁骑薛家举家投降巴州尽归于孤,如此以来这
蜀地能得最好,若是得不了待本王定鼎中原携天下九州之力取个小小的蜀地还不
是手到擒来」三日前兵不血刃拿下巴州,薛家举家投降之后李元景从未如此愉悦
过,以至于这么多年次离开庆州,放心大胆的将庆州政务交于属下,军务交
于曹曼,南下蜀地趟这滩浑水。
蜀地各门派合力围攻峨眉派的消息在江湖上已经传疯了,但在外人看来,峨
眉派至今也没做出任何反应稳如泰山般丝毫不在意江湖上的风言风语,不过这中
内情又有何人知晓。
蜀地都督府,月光洒在大地上照的府院透亮,几朵花瓣飘荡在空中,渐渐地
花瓣越聚越多在空中飞舞,脚踏水玉流云鞋身着赤红色宫装的女人缓缓从天而降,
正是那往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峨眉派掌门花蕊夫人,轻飘飘落在了都督府的院
中向里屋走去,守在屋门口的女人见到花蕊夫人落下恭敬上前一礼「都督已在屋
里等候多时了」
「峨眉派掌门求见都督盛兴节」花蕊夫人走到屋门口盈盈拜下,「进来吧」
粗重的男声响起还夹杂着几声女子的呻吟声,花蕊夫人推开门屋内果然一片春情,
盛兴节蠕动着肥胖的身躯在三个女人身上发泄。
花蕊夫人也不以为意,反正这种场景她也见过无数次,开门见山「今夜次来
特地求问都督,都督意欲如何处置峨眉」
「夫人何出此言,峨眉派与蜀地休戚与共,是蜀地当之无愧大门派,我
盛兴节何德何能处置峨眉派呢」盛兴节停下蠕动的身躯将阳具留在女人体内,回
头看向花蕊夫人不过言语中听不出来对峨眉派有半分敬重反倒是有些酸溜溜的。
盛兴节心理想什么花蕊夫人心知肚明,左右无非是觉得自己掌控不住峨眉派
变相敲打敲打,「峨眉派数十年来拱卫蜀地未立寸功,承蒙盛家恩情得成蜀地第
一大门派,没有盛家也就没有今日峨眉派之盛况,盛家恩泽峨眉派没齿难忘。」
「唔」盛兴节应了一声没有回应反倒是又开始在女人身体里动了起来,屋里
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花蕊夫人有些焦急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两下转身看
向蠕动的盛兴节,「若是都督对峨眉有别的安排,峨眉派愿为都督赴汤蹈火绝无
怨言」。
话说到这份上,盛兴节才有了一些反应将阳具从女人身体里抽了出来转过身
惬意的压在身后女人的身上,大刺刺的张着腿露出细小的阳具,「峨眉派有此心
就好,不过口说无凭夫人何不表示下心迹也好让都督府上下放心。」
花蕊夫人愣了一下没想到盛兴节会提出这个要求,她刚刚甚至已经想好了如
果盛兴节这次愿意保峨眉派压制住其他各门派,那灭了碧宵派满门后把祸水引到
峨眉派头上的这事就既往不咎,峨眉派背这个黑锅也就认了,只是万万没想到盛
兴节居然如此过分。
「都督大人如此这般恐怕不是一地之主所为吧,峨眉派在蜀地经营这么多年
护卫盛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是为盛家做了许多做不得的事情,若都督愿保下
峨眉,峨眉派上下愿成为都督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哈哈,锋利的一把刀,没错你们峨眉派做为武林中的一把刀是挺锋利的」
盛兴节支撑起肥胖的身躯一摇一晃的走到花蕊夫人身边,撩起花蕊夫人身上的系
带,「只是这刀再锋利若是不由人操控那一不小心伤到人了岂不是不太好」一边
说着一边去扯花蕊夫人身上系带。
「都督的意思,妾身已经知道了,纵然是双拳难敌四手峨眉派也不会这般轻
易任人宰割」花蕊夫人把系带从盛兴节手里抢了回来径直推开门离开了消失在苍
茫的夜色之中。
「哗啦」桌子上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这个贱人她怎么敢,她怎么敢」盛
兴节气得暴跳如雷,在蜀地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周围的侍女们被吓了一跳
谁也不敢上来劝,「该死的贱人」盛兴节恨恨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