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七天,虽然女儿也给我恋人般的感觉,但相比之下,还是父亲的感觉比重更大,而此时,似乎慢慢地差不多,甚至恋爱的感觉要更多一些。
恋爱会让人感到年轻,虽然我在一个年轻的身体里,但我的心已经不再年轻,但这一刻我好象真的重回到二十多岁,这种美妙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总是孤单的、空虚的,所以才会有恋爱,才会有婚姻,男女之间的心灵需要彼此的滋润才会感到充实与满足,而肉欲就象一场大雨,下的时候水满溢了出来,但过后心灵依然会变得干涸,只有爱才是涓涓的细流,心灵才永远不会荒芜。
在我的有意引导下,我和女儿约定了三件事。
第一,继续去读高复,明年再参加高考。
第二,大家都不去夜店酒吧。
在说这个的时候,一直没出声的谢浩终于说:「这可绝对不行啊,那不是一点自由都没了,想玩都没得玩了」「谢浩,你现在还想着去玩呀!别说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还不知道,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你不去帮你大嫂做点事情吗?你们家的公司都快撑不下去了你不知道吗?还有你去酒吧夜店你大嫂不担心吗?」「那不都是你干的好事」「我这样难道不是你和你哥害的吗?」谢浩顿时不吭声了,毕竟现在我是老大,再说这个事他总也是心虚的。
第三件事,我再次重申我们的交往不能让嫣然知道,这事其实已经说过好几遍了,看我说得那么郑重,小雪有点怪。
地址發布頁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你和她原来就认识的吧?」在得知嫣然可能有外遇,小雪就从来没叫过妈,包括和嫣然通电话时也不叫。
「啊,呵,哦,认……认识,不熟」我脑子飞快地转动。
「你们怎么认识的?」「哦,是这样,在你爸出事前,你妈不是经常去健身房嘛,健身房里认识的,还闹点小误会,后来就不联系了」如果和女儿一直交往下去,虽然能隐瞒多久算多久,但总有一天嫣然会知道的。
我已无法判断嫣然知道后的反应,但她一定会竭力反对。
嫣然肯定不会和女儿说谢浩强奸过自己,但肯定会将谢浩说成一个大色狼,甚至会提到骚扰报警的事,所以还是预先埋个伏笔比较妥当。
女儿大大的眼睛乌溜溜一转道:「你是不是看到她漂亮,想追她,结果没追到还碰了一鼻子灰」「咳……咳,你别瞎想,没那个事,属于那……那个正常交往,正常交往」说谎总会心虚,女儿倒没有深究,说道:「别不好意思,不过真别说,我爸把她第一次领回家的时候,我一看,呵,还真是大美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
我当时就想,我爸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了,年纪都一把了,居然还能找这么个漂亮老婆来。
本来,我爸找后妈,我心里肯定不乐意,看到她,我也没话好说了。
唉,只要我爸高兴,我再不高兴也得忍了呐。
所以嘛,你当时有那个想法,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呵呵」「我们不说她了好吗?」提到嫣然,我胸口总感觉堵得慌,呼吸都不怎么顺畅。
「是你自己提的,又不是我提嘛」突然我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事,连忙问道:「你例假是什么时候来,是不是前二天刚来过」小雪来例假的时间我当然知道,她有时会痛经,所以那几天我都会备好红糖姜茶,再买个乌鸡来炖汤。
但是以防万一,还是得确定一下,万一怀上孩子,唉,想想就头大如斗。
「刚好没多久,咦,你怎么知道的?」小雪怪地问道。
「啊……哈,当然是猜的呗」「这也能猜到,你老实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呵……哦,不多不多,没几个……没几个」「不可能,一定有很多」小雪在到谢家的时候,我看到她有些惊讶,甚至有些自卑。
之前她知道谢浩是富二代,但看到他家别墅时,谢家有钱的程度在她预估之上。
小雪觉得自己的相貌远没达到万人迷的程度,原本可以为她撑腰的爸爸躺在病床上,后妈就更不用说,所以她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夸耀的东西,所以既便现在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她还是有那么点不太自信。
「小雪,我以前喜欢过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只喜欢你一个,我只想对你好,只想你让你开心快乐」小雪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脑海中谢浩发出呕吐的声音道:「任平生,你都多大年纪的,这么肉麻的话你也说得出来,还是对你女儿说的,我实在受不了」「多管闲事」听到他的嘲笑,我脸还是红了红。
「任平生,你问问你女儿,长这么大是不是只喜欢过我一个人」「问这个干嘛?我女儿我最清楚,初中、高中都没谈过恋爱,怎么会有喜欢的人」「你怎么知道,女生在青春期肯定暗恋喜欢过什么人,她怎么会和你这个当爹的说」「我不问,等下扯到秦修凡身上,她又要不开心了」「不会的,你就问她读书的时候好了,别扯现在就行」「我不问」「问一下嘛,我想知道嘛,以后万一轮到我做主了,你不是要我和你女儿继续交往,虽然你女儿已经被……那个过了,但想想我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那就象初恋般的感觉,我还是很开心的嘛」我隐隐地感到谢浩对小雪产生了一定兴趣,喜欢往往都从兴趣开始。
他不是喜欢御姐的吗?怎么突然对小萝莉也有兴趣了。
那么,到底他是对小雪有兴趣好呢?还是没兴趣好呢?这又是个无解的问题,脑瓜子又开始痛了起来。
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问了小雪,主要我自己也有点想知道。
「你问我那么多,那你在读书的时候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呢?」「没有啦,我爸看得我那么紧,我怎么可能谈恋爱」答案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但毕竟是我女儿,我还是在她的眼中察觉到她没有完全说实话。
「恋爱我相信或许是没谈过,但肯定喜欢过什么人,女孩在哪个阶段怎么可能没喜欢的人呢?班长?学习委员?还是哪个篮球打得特别好的,要说实话实说呵」我和女儿读初中、高中学校的校长都很熟,她可能不知道,在校长的关照下,班主任将她当成早恋的重点防范对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向我汇报。
女儿脸突然红了起来,我顿时感到惊诧,难道是班主任监察工作做得不够到位?还是女儿的保密工作做得实在太好?谢浩顿时也来劲了道:「你看你看,我没说错吧,你女儿一定喜欢过哪个男同学,继续问继续问」真是一副八卦得不得了的模样。
「别难为情嘛,说来听听,谁没青春懵懂过呢」「不是的啦?」「什么意思?」「我不说,说出来你要笑的我」「不会,我保证不会」「你肯定要笑我」「肯定不会」女儿成功地将我好心勾引了起来,现在已经不用谢浩再催了。
「我不说,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又不想骗你」「你说嘛,别卖关子了,不说我挠痒了呵」女儿什么地方最怕痒我当然知道,见她还是一副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样子,我把手伸向她柔软的细腰,顿时女儿在我怀中咯咯地大笑了起来。
她想逃了,但我的胳膊,唉,准确地说是谢浩胳膊又长力气又大,她哪里逃得掉。
「别弄,别弄了,好痒,好痒,我说,我说」虽然此「痒」非彼「痒」,但一提到「痒」字,眼前又浮现起那个叫丁宇文的男人用粗大肉棒拨弄嫣然花穴的画面。
好在画面一闪而过,我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女儿身上。
「我说了,你真不笑我」「不会」「那我说了,你也不能怪我」「绝对不怪」就算在读书的时候暗恋过什么人,也没必要这样郑重吧。
但接下来女儿的话,却令我灵魂不可遏止地战栗起来。
「浩,我很小喜欢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什么时候开始的都忘了,在读初中的时候,我很想自己快快长大,长大了我不嫁人,就陪在他身边,甚至……。
甚至我都……想……」「想什么?」我脑海中象打雷一样轰鸣,连谢浩惊讶的叫声都没听到,虽然女儿没说是谁,但毫无疑问女儿说的人是他爸爸。
「浩,你真的别笑我,虽然我知道这绝不可能,但我真的梦到过……梦过是他的新娘子。
我爸很可怜的,我妈生下我后就不要我了,跟别的男人跑了。
我爸带着我,那个时候他工作很忙,但是还是把我当成公主一样,有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我。
因为我,我爸再找对象也很难,谁愿意嫁过来就有个现成女儿的。
有个女的和我爸找对象,家里都是当官的,我爸得靠他家帮忙才能升迁,那个女的对我不是太好,我爸经常为我和她吵。
有一次吵完那个女人甩门走了,我拉着我爸让他去追她,我爸说:官他可以不当,但决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浩,你干嘛这么严肃,你这样我都怕怕的」我定了定连忙道:「没有,没有,你说,你说」女儿继续道:「其实我也很困惑,那时读初中了,懂得也多了,还专门上网查了资料,不查不知道,一查没想到真还有很多小女孩有恋父情结的。
我知道。
……知道这属于不正常的喜欢,是道德不允许的,爸爸知道了都会打死我,但喜欢就是喜欢,我也没办法。
后来,到读高中的时候,我爸结婚了,我慢慢也就没再这种困扰了。
后来我想明白,小的时候,我看他经常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很可怜,我就是想让我爸开心快乐」「咦,你怎么哭了?」「哦……哦,可能……可能是有点感动吧」泪水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我都不知道。
「浩,你不会笑我傻吧?」「怎么可能呢?」「不知为什么,你第一次冲过来为我和人打架的时候,我总感觉你好象很熟悉似的。
在你被关进去前那一个礼拜,你说话的方式,甚至有些动作,真的和我爸真的好象。
但你明明长得和我爸一点都不象,他是那种斯斯文文的,就象秦。
……,而你……你是有点野野坏坏的那种,但我总是有这种梦一样的感觉。
我可能是真的太想爸爸了,太想太想他了,浩,答应我,如果那个女人不管他了,你和我一起管我的爸爸好吗?他太可怜了,如果爸爸醒来,知道她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爸爸不知道会有多伤心难过。
浩,你说我爸爸什么时候能醒来呀,我真的太想他了」看到我哭了,想到被骗失身的惨痛经历,还有仍昏迷不醒的父亲,小雪呜呜的哭了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好。
「别担心,我会和你一起照顾你爸的,我……不会让你伤心难过、孤独无助的,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说到后来,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些语无伦次,语言又一次显得苍白无力,还是用行动让她忘记烦恼,让她快乐起来吧。
我又开始吻着女儿,两张流着泪水的脸庞贴在了一起,灵与肉的交融,让我们忘却了世间一切的苦与痛。
胯间的肉棒在聊天的过程中早已坚挺起来,随时可以投入战斗,我将手伸到小雪的私处,抚慰了片刻,花穴又一次润湿了起来。
「要吗?」「要」「我开始了」「唔」说了几句纯粹是废话的废话,我掀开薄薄的被子,尽可能轻柔地压在女儿身上,肉棒缓缓地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在我时快时慢的买力抽动中,女儿扭动着腰臀,有些笨拙地迎合著肉棒的进出。
随着我的节奏不断加快,小雪发出「啊啊啊」尖细的叫声,明明是「啊」,但不知为何,落在我耳朵却象是「爸」一样的声音。
我脑子不知怎么一热,对身下的女儿道:「你真的想叫爸,就叫好了」说完我顿时后悔了,她有想叫「爸」吗?还是我想听她这样叫?我是不是太邪恶了?我侧过脸,都不太敢去看女儿,谢浩的声音响了起来:「任平生,你真的好变态」我脸上烫得都可煎荷包蛋了。
片刻之后,当我又一次把肉棒顶进女儿花穴最深处,一声细细脆脆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爸」顿时我肉棒连着身体猛一哆嗦,差点没立刻射精。
无法形容这一刻感觉,只感觉我到达了天堂,到达了人生最高的巅峰。
「爸」转过头望着女儿红彤彤、带着些许迷惘、充盈着满满情欲的俏脸,我拨出湿漉漉的肉棒又迅猛地顶了进去。
「爸爸」顿时,女儿更大声地尖叫起来。
一个「爸」变成两个,带来的刺激却提升了十倍。
「爸爸」「爸爸」「爸爸,我要」……在女儿越来越尖细高亢地声音中,我不遏止地射了。
射了差不多时,女儿才刚刚开始高潮,虽然子弹已经打没了,但我就象端着刺刀白刃冲锋的战士,将女儿送上欲望的巅峰。
休息了片刻,看看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说早点送她回去。
「浩,今天我能不走吗?」女儿象只小猫偎依在我怀中可怜兮兮地道。
「不行,你妈要担心的。
你手机呢,她没打来电话吗?关机了吗?」「唔,关了,否则要被她吵死的。
她那关心是假关心,上个礼拜,有个晚上都没回来,说是去外地观摩公开课,想想都是假的」听到女儿的话,我的心沉了下去,已经发展到外面过夜了,我却还幻想着她会回心转意。
「你怎么了?累了吗?今天不回去了好不好,就这么一次,好不好?」或许嫣然的事刺激了我,我点了点头道:「那就这么一次」想了想又道:「不回去可以,但你还是要她说一声,免得她担心」女儿有些不太情愿地从裤子口袋找出手机,刚开机,响起「钉钉钉」的信息声,有近十个末接电话。
「你定位关了吗?她不会知道你在哪里吧」「我们两个的定位早都取消了,她肯定心里有鬼,才会把定位取消的」小雪拨通了电话,或许是人累了,她直接开了免提。
「小雪,你在哪里,怎么电话也不接」当嫣然的声音响起时,我又一次感到恍惚,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今天在同学家,晚上不回来了」「不行,不能在外面过夜!你在哪个同学家里,你把电话给他家长」「不用你管」嫣然放缓了口气道:「小雪,你懂事一点好不好,你这样在外面过夜我有多担心。
你不想想我,也想你爸爸好吗,他现在还在病床上,你爸爸知道你这样,会气死的」「你问我,呵呵,那我问你,你想过我爸爸吗!你对得起我爸爸吗!」电话那动静默了一、两秒种才响起嫣然有些发颤的声音:「小雪,你在说什么呀!」「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就这样!」说完小雪不等嫣然回答便挂断了电话,然后立刻把手机关了。
「浩,你怎么了?」小雪看到我发呆的样子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掩遮着岔开话题道:「身上都是汗,我们去洗个澡吧」「一起?」「对呀」我说洗澡的时候倒也没想到一起洗,看女儿娇羞的模样,我想一起洗了。
「啊……啊,放我下来」女儿被我象公主一样抱了起来,她说着「放我下来」,但却牢牢地搂着我的脖子。
在走到浴室的几步路中,我还是想到那晚,我的妻子被那个丁宇文也是这样抱进了浴室,她也说「放我下来」,却不知是否也和女儿一样手勾着对方的脖子。
直到我和女儿站在温热的水流中,我才将想象中的画面从脑袋中赶走。
无论如何,这个夜晚虽然对嫣然的回忆令我伤痛难过,但开心与快乐还是主旋律。
生活就象一场大戏,剧情不会为人的意志所改变,我不知道我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但无论什么角色,总还得继续演下去。
在我拘留的期间,对谢磊的刑侦阶段已经结束,林映容见到了自己丈夫。
随后开始了开庭审理,谢磊的犯罪事实已经调查得非常清楚,他认罪的态度也很好。
我参加了庭审,二个来月没见,谢磊瘦得不成模样。
林映容告诉我,在羁押期间,谢磊没有得到最佳的治疗,病情恶化得很厉害。
看到谢磊这个样子,谢浩哭过好几次,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还是感到他对我的恨意,这让我有些担心,我得千方百计保护好脑袋才行。
谢磊最后被判了三年零六个月,刑期并不算太长,受他牵连的官员大都要比他判得重,十年以上有好几个。
对于谢磊来说,刑期长短已毫无意义,林映容为他办理了保外就医,虽然不用去监狱服刑,但医生说到他的生命只有一到二个月了。
看到谢磊被判刑又快要死了,我没有想象中有强烈的复仇快感,但至少这口气还是出了。
除了谢磊的庭审,谢家另一件大事是我和林映容一致认为,宁若烟得了抑郁症的。
不爱说话,情恍惚,总是不开心的样子,哪怕看到宝贝儿子,笑得也很勉强,经常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出来,有时连饭都不吃。
林映容非常担心,但公司她一个人撑着,她只有拜托我经常多陪陪她。
我是复仇来的,原本谢家越乱越好,但不知为何,宁若烟对儿子那种毫无底线的溺爱竟让我感到些许的温暖,或许就是这种已在我记忆中淡忘的温暖,我还是听了林映容的话,尽可能多陪陪她。
但是,好象没什么效果,哪怕儿子在边上,宁若烟愁容还是浓得象雾,情依然阴郁。
她本来就是那种娇柔得弱不禁风、没病也象有三分病的那种惹人痛惜怜爱的小女人,现在这个样子看得我都很是心痛。
我已几次委婉地暗示她,这是一种病,是抑郁症,得去看医生得吃药才行,但她根本没有意识这点。
现在得抑郁症的人很多,因为对抑郁症缺乏了解,会去看医生的却不多。
我同事之中就有因为抑郁症自杀的,我想他如果认真积极去治疗,可能不会走到那一步。
晚上和女儿看了本电影,早早送她回家后,我回了谢家。
林映容还没回来,问了阿姨,说宁若烟在楼上,晚饭还是她送上去的。
看看时间才九点多,我往楼上走去,我还是想和她聊聊看病的事。
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没反应。
忽然我似乎听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是宁若烟犯什么病了吗?不急细想,我扭动门上把手,门没锁,我推门而入。
宁若烟住的也是套间,外面是客厅,里间是卧室。
当我走到卧室门口,「啊唔,唔唔,唔啊」的声音更加清晰,这分明就是女人做爱时的叫声嘛。
「谢浩,你听到没有」「听到了」「有男人在里面?」「不可能」宁若烟在干什么?我的好心被彻底被激发。
我走向卫生间,从那里的窗户可以轻易爬到四楼的阳台,如果她没有把窗帘全拉上,我就能看到她到底在干什么。
「喂喂,任平生,你要干什么」谢浩看到我爬窗户连忙叫道。
「放心,你不仁,我不会不义的,我不会对你妈做什么的。
你妈抑郁症这么严重,还不肯去看医生,现在都不知道在干嘛,我过去看看,都是为你妈好」这话半真半假,人说好心害死猫,我真的很好。
如果里面没有男人的话,宁若烟应该是在自渎,现在才九点多,她至于这样饥渴吗?说实话,如果林映容自渎我还可以接受一些,她身材惹火,相貌妩媚动人,有时媚与骚让人很难分得清楚。
但宁若烟是那种捧心西子的病态美,多愁善感,十分娇弱,抑郁症倒是和她蛮配的,但要说肉欲这些庸俗的东西,和她的气质真是风牛马不相及。
说话间,我爬到阳台上,拉着的窗帘中间有光亮透出来,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把眼睛贴在那条缝隙上。
房间里所有灯都开着,亮如白昼,我还没适应这明亮的变化,谢浩已经惊呼出声。
我被他吓了一跳,定了定,再往里看到,我也差一点叫出声来。
宁若烟化过妆,而且是非常精致的妆容,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她虽四十出头,但即便素面朝天,也没有丝毫的老态,唯有成熟雅致的风韵。
而化过妆之后,她看到上去甚至只有三十出头,两道黛青的烟眉似蹙非蹙,一双秋水般美眸如烟雨朦胧,挺直的鼻梁和精致小嘴就象玉石与红宝石雕琢出的工艺品,尖尖的下巴让小巧的瓜子脸显得风情万种。
在如水墨画般充满韵容貌之下,是宁若烟几近赤裸的身体,如果是一丝不挂,我也不会太意外,但问题是她穿着一身情趣套装。
天青色的薄纱,镶有青花瓷色的刺绣,情趣服综合了旗袍、超短裙、制服、礼服等种种元素,有着巨大弧度的U形领口中,三分之二乳房裸露在外。
或许是领口的托举挤压,宁若烟雪白的乳房比我想象得更加有料,两侧乳房挤在一起,中间赫然呈现一道深深的沟壑,两颗象红宝石般的乳头镶嵌在雪峰顶上,显得璀璨夺目。
宁若烟下身穿了一条只有几根细线组成的丁字裤,脚还还穿着双淡青色一字带高跟鞋。
她戴着耳机,怪不得刚才听不到敲门声。
在如莺啼般呻吟声中,她一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进薄纱短裙中,扯动着丁字裤细带,锲入两片艳红阴唇中的细布条象琴弦般不停拉动。
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中,穿不穿那轻纱裙没有任何差别,我看到她的阴阜上方的阴毛小小一片,呈边线极为整齐倒三角型,阴毛不可长得这样,一定是经过了修饰。
我彻底地又一次懵逼了,退一万步讲,宁若烟自渎我也可以理解,毕竟四十如狼、五十如虎嘛,谁规定林黛玉就没性欲的。
但是化了精致的妆容、穿着性感情趣服、高跟鞋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自渎,或许只有特殊的癖好才可能解释。
难道宁若烟事事力求完美,就是自慰也要打扮得漂亮漂亮才行。
「任平生,你看够了没有,好走了吧」谢浩的声又羞又怒。
「你不觉得怪吗,打扮成这样那……那个,你能解释吗?」「我……我妈喜欢这样,你管得着吗?」「不对,肯定有问题,要么你妈的精出了大问题,要么有什么别的问题」「我爸瘫了那么多年,我妈……我妈一个人独守空房,偶尔空虚寂寞,怎么啦。
你他妈的不打飞机的吗?你他妈的再不走,我可翻脸啦」说实话这样的精彩的表演真是难得一见,我没走主要还是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
「谢浩,你看看上床上那是什么,电动棒,还有跳蛋……用得着这么多道具吗?」「用道具怎么了,别人还用充气娃娃呢,有什么稀的,你到底走不到!」刚说到道具,宁若烟拿了起一个震动跳蛋放到花穴上,随着嗡嗡声响起,艳红的阴唇剧烈颤动起来,花穴中流淌出来的蜜汁一滴一滴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任平生,她是我妈,你他妈的再不走,以后别怪我不守承诺」「好好,我真是为她好,想给你妈治病」我再留着不走好象真是变态大色魔了,贪婪地朝着缝隙看了最后一眼,又从阳台爬回卫生间,离开了宁若烟的房间。
回到谢浩房间后,两人默默无语,但彼此却又感受到对方高涨的欲火。
送女儿的回去的时候,在车里亲了嘴,又摸了半天,本来下面就胀得难受。
看到宁若烟这精彩一幕,更是心里痒得难受。
是去洗个澡?还是五指山来一发?正当我思考时,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我顿时从床上蹦了起来,我瞪大眼睛,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这个电话居然。
……居然是嫣然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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