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蕾说到了我在公安局被打的事,她托人去打听了,应该是有人指使的,但查不出是什么人,好象来头很大。
「谢浩,你一定要小心,你大哥出事后,盯着你们谢家的人很多,你可一定要小心。
真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和我说,我解决不了的话,我会去找我爸的」这瞬间,我好感动,有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喜欢谢浩,他不知道珍惜,还要去作恶,我真为米蕾感到不值当。
此时,夕阳最后一丝余晖照在米蕾的脸上,我感到她真的很美。
吃了饭,我在往回开的路上,在一个僻静角落突然一拐,将车开进一片小树林。
「谢浩,你开到这里来干嘛」「才八点,还早,好久都没见了,我们一起呆会好不好,你看这里都能看到海」天已经全黑了,前后都没有路灯,就算能看到海,也是黑乎乎一片。
要看海不在海边看,跑到这荒郊野邻来看,根本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从驾驶座将身体凑了过去,搂住了她,不给她思考的空间,便吻了上去。
「别……」米蕾一个「别」字没说完,嘴已被我堵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柔软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谢浩就是这样,在车里亲了嫣然,那个时候嫣然纯洁地象一张白纸,而现在这张白纸却被谢浩、谢磊两兄弟,还有哪个叫丁宇文男人一次次涂抹上不一样的颜色。
一边吻着,我的手伸向她纤细腰肢,把衫衣下摆从牛仔裤里拉了出来,然后手伸了进去。
这个过程,米蕾的手一直抓着我的胳膊,但却阻止不了我坚定无比的入侵。
手掌很快顺着胸罩下端插了进去,握住那弹性十足乳房时,米蕾鼻腔里发出轻柔地呜咽声。
她用带着一丝丝惊惶的眼看着我,大大而又明亮的眼睛象是会说话,象是恳求我别这样。
而我用力地将她柔软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握着她乳房的手抓揉得更加有力,胸口的衫衣被我手背顶得一鼓一鼓,象是有什么恐怖东西要冲出来似的。
「任平生,你轻点好不好,她可不是你女儿,等下把她弄出真火来,小心被她打趴下」谢浩在我脑海中说道。
「你就这么怕她?」「不是我怕她,我是说真话,你真打不过她的」「这样的老婆你还敢娶?」「这不都是家里人的安排嘛」在谢浩说话时,果然看到米蕾好象是有点生气的样子,毕竟这样粗鲁地捏她的乳房,总是有点痛的。
但是,当初谢浩在车里摸嫣然的乳房时,力气比我现在还大。
我不清楚米蕾的忍耐底线,为了以防万一,我不再狂抓乱揉,而是手指轻轻拨弄起她的乳头。
米蕾的乳头很敏感,没拨几下便硬了起来,她脸颊浮出红晕,「呜呜」的呻吟声又响亮起几分。
她的情欲之火已成功地被我撩拨起来,我便抬起头道:「小蕾,我想要」「什么?不行」「为什么?」「在这里怎么可以呀?」「你不是等下还要回单位嘛,现在去我家又来不及了」「那明天,明天我不值班,我到你家来」「我现在就想要,特想要」「谢浩,你怎么还是象孩子一样」「小蕾,我们都多久没做过了,我真的想要」「不行」「我求你了,我真的特别想」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驾驶座爬了过去。
原来谢浩经常开的宝马X6一直在车库,今天我开的是奥迪Q7,座位比X6还要宽敞。
「你干嘛呀」米蕾还没说完,我手按住电动座椅调节键,座椅慢慢躺倒,我也一起跟着紧压在她的身上。
「让我起来,谢浩,别闹,让我起来」这个时候,语言远不如行动有效,她的嘴又被堵上,在呜咽声中,她的反抗越来越不坚决,越来越无力。
在谢浩与米蕾的交往中,虽然看似米蕾是强势的一方,但其实还是米蕾喜欢谢浩多一点。
这从上次在谢浩家里和她做爱时就看出来了,如果不是喜欢谢浩,也不会肯在阳台上被我脱掉衣服了。
几尽周折,我终于成功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手掌成功突进到了她的花穴,在这个时候,就算不是恋人,只要是女人,离彻底投降只有半步之遥了。
「谢浩,不要这样」「谢浩,你把手拿出来」「谢浩,别这样,很痒的,真的很痒,」当一个女人说很痒的时候,其实已经盼望男人的生殖器快点插进自己的身体了。
「宇文,别弄,好痒」嫣然的声音似乎在我耳边响起,我抚摸着米蕾的花穴,这一刻,我痛并快乐着。
慢慢地,隐匿起来的阴蒂从阴唇中挺立了出来,从阴道中渗出汁水不仅让花唇透湿,连我手也是湿漉漉的。
如果我将手从她胯间抽出,摆放在她充盈着情欲却仍不失英气的脸上,汁水会沿着我指尖滴落下来。
我有点想这么做,因为她一直说着不要,你不要怎么会流那么多的水,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敢付诸行动,这样举动也太侮辱人了。
我挺起身,将淡蓝色的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剥落到了大腿中段,然后搂往她的腿,猛地往上压。
米蕾的大长腿高高地抬举了起来,还没完全伸直时,白色半高跟凉鞋头碰到了车顶。
「谢浩,你干什么呀」鞋子碰到了车顶,我还是不停推着她腿往前,她只能膝盖微微弯曲,直到双腿几乎似垂直的角度挺起,白色的凉鞋倒踩在了车顶上。
我抓着她腿,感觉这样的姿态十分不稳定,只要她真的反抗,我是控制不住的,得赶紧进入她的身体才行。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裤子都没脱,连忙拉开裤裆,争分夺秒地将阳具拨拉出来,然后向着湿润艳红的花穴刺了过去。
「唉,你又这是何必呢」在阳具插进米蕾花穴时,谢浩发出一声叹息。
谢浩知道他曾以同样的姿势进入过嫣然的身体,而我现在也这样,分明是做给他看的。
不过,这只是一部原因,而另一部分原因,我真的觉得这样的姿态很刺激。
女人并非要脱得光光才最性感,衣服鞋子都还穿着,裤子只脱到大腿,只露出胯间一的段,当你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看着她尚算完整的衣着,会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整齐的衣着心理暗示着传统、保守甚至贞洁,哪怕是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在这一刻也会有良家般的感觉,而本就是良家,甚至是女警,那感觉更是美妙得难以形容。
阳具经深深锲入了美丽女警的身体,我紧搂着米蕾穿着牛仔裤的小腿,缓缓将阳具拨出了大半截,然后用尽全身力量,猛地耸动胯部,粗大的肉棒「噗呲」一声顶进了米蕾的阴道最深处。
在我坚实的小腹撞在裸露的大腿上时,我感到阳具的顶端象是顶到一个软软东西,顿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龟头传遍了全身。
难道是女人宫颈口,传说中的花心,我好象都还不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
但是,当我第二次全力插入时,似乎那东西躲了起来,我再也无法触到。
米蕾被我这么顶到花心地一撞,顿时也尖叫起来,身为警察的良好素质令她控制住尖叫的音量,但在我听来还是无比地悦耳动听。
在尖叫声中,被我搂住小腿向前剧烈晃动,凉鞋的鞋跟擦过车顶发出微微有些刺耳的声响。
或许米蕾从没有以这样的体位性交过、或许我前戏做得太过充足,又或许这样紧并着双腿令阳具更猛烈摩擦着阴道,或许在一个女警心中永远喜欢着刺激与冒险,总之不到五分钟,米蕾被我干出了高潮。
身为女警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哪怕是不可抑制的性欲高潮,她也没有忘情地大喊大叫。
她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虽然这里离马路几十米远,不可能有人看得到车里发生一切,但过往车辆的灯光还是会象探照灯一样,时不时会划破黑暗从玻璃窗上闪过。
但越是克制,高潮就越猛烈,在最亢奋时,米蕾发出短促而尖细的叫声,我心猛地一颤,将阳具深深地顶进她身体后然不再拨出。
虽然才五分钟,但随着米蕾的高潮,我也产生了强烈的射精冲动。
我不敢再抽动,只是紧紧抱着她的腿,静静地享受着她给我带来的巨大快乐。
米蕾是绝对不会说什么:「快插我,再深点,插死我,我要」之类的话,但她显然不满足我在她高潮时突然一下不动了,她开始拚命地颠动自己的屁股,在痉挛般一挺一挺中,凉鞋的鞋跟蹬得车顶咚咚作响。
高潮过后,米蕾紧绷身体瘫软了下去,硬得象石头一样的小腿肚摸着总算有女人的感觉,胯间触碰到她的屁股时,也终于有了一丝柔软。
我给了她一点休息的时间,然后才阳具又慢慢开始在她透湿的花穴里进出起来。
其实我很象谢浩一样把米蕾弄到车外去,但想想这不太现实,这里离马路那么近,她总也有底线的,弄不好搬了石砸自己脚。
但我不满足仅仅这样,想了想,把米蕾的裤子又往下扒了点下去,直到越过膝盖。
我继续将她的腿往前推,然后慢慢蹲坐起来,还好是奥迪Q7,换一辆别的车还真不允许我做这样的动作。
米蕾的身体被我压成平放的「U型」,我按着她的大腿根,阳具几乎以垂直的角度象打桩机般冲击着她的花穴。
此时,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但剥落到膝盖下方的裤子限制住了分开的角度,透过雪白大腿间的缝隙,我看到她在黑暗中那美丽的脸庞。
虽然在狭小的车厢里,但还是有很多种做爱姿势可以选择,而我偏偏用了这种似乎给女性带来屈辱的姿势。
在我猛烈的抽插下,米蕾英气而美丽的脸庞有快乐也有痛苦,有羞耻也有渴望、有想反抗的念头,也有继续忍受的决心,当然情欲的春光依然在她脸上荡漾。
车内光线很黑,只有路过车辆灯光划过车窗我才能将她看清楚一些,在男女欢爱中,最能刺激男人欲望的应该是女人漂亮的脸蛋。
约摸四十五度角分开的雪白大腿就象是一个尖尖的相框,而她美丽的脸就在这相框中间。
在即将射精那一刻,我猛地打开后座的车灯,顿时犹如胶卷底片般黑暗朦胧的俏脸就象照片冲印了出来,不但变成彩色,而且清晰无比、纤毫毕现。
饶是米蕾心理素质极好,也瞪大眼睛尖叫了起来,这一刻她表情更加精彩,而有精彩表情的女人一定更加美丽。
看着眼前雪白的大腿,望着大腿中间那张精彩而美丽的脸,我用浓浓的精液灌满了谢浩女友的整个阴道。
我射了之后,虽然马上关了灯,米蕾还是有点生气,我一边拿着餐巾纸帮她擦掉花穴里流出的精液,一边哄着她,才算混了过去。
米蕾有点想走,我却抱着她,不让她把裤子穿起来。
米蕾虽然高潮过一次,但之后被我干了好久,情欲之火又被点燃。
当时估计她是想和我一起高潮的,但我一开灯,吓了她一大跳,哪还亢奋得起来。
我又亲又摸,把她衣服裤子鞋子统统脱光,过了十多分钟,谢浩良好的身体素质令我又重振雄风,阳具体顺理成章地又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虽然之后没再用什么怪异的体位与方法,但还有特别的刺激的地方。
在我坐在后座,她坐在我腿上时,突然电话来了,她面色一变道:「是我爸的,你别出声呀」她想从我身上离开,但我牢牢抓住她的屁股,无奈之下,她只有接了起来。
因为离得近,她爸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爸」「小蕾,刚才打电话到你单位,说你不在,你今天不是值班吗?」「是的,我和谢浩在一起,等下就回去」米蕾的爸爸是省公安厅的,在谢浩的印象中,是一个严肃得有些古板的人。
谢浩很怕她的父亲,如果谢浩怕米蕾是男人怕女人的那种,而见到她父亲,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怕,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果然谢浩听到米蕾说和他在一起,喃喃地道:「怎么能说和我在一起,下次不给你爸骂死」「小蕾,你和谢浩在一起我没意见,但别忘了你自己身上的职责」「不会的,爸」看得出米蕾也很怕他爸的,说话时腰挺得笔直,头都快撞到车顶,在他爸说到职责时,脸庞浮现起肃然之色,拿着手机手不由自主地抬高一些,就象是在敬礼一样。
唉,你忘记了我的阳具还插在你的身体里,我忍不住抓着结实无比的股肉摇动雪白的翘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奶凶奶凶的。
可惜我不是谢浩,才不会被你吓倒。
「小蕾,前天发生那个碎尸案有什么新线索吗?」「有,受害人的头颅今天刚刚找到……进行DNA比对,基本已经确定了受害人的身份……同时还从受害人身上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毛发……」米蕾是想早点结束通话,但她爸忽然问了案情,她又不得不回答。
「这个案子影响极其恶劣,媒体也做报导,你要协助领导……」在父女对话时,我抓着她翘臀前后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终于忍不住抓住了我的手腕,用恼怒的眼看着我。
她力气真的很大,手腕被她握得生痛,整只手都动弹不了。
手不能动,但我阳具还是能动的,我蓄足力气,坚硬的阳具在花穴中一挺一挺的颠着。
「小蕾,有空的时候去看看谢伯伯,还有宁阿姨,虽然小磊是犯了错,理应受到法律的惩罚,但我们两家总有几十年交情,你也要嫁到谢家去的,还是要多走动走动」听起来,米蕾的父亲似乎也并非一点不近人情。
「知道了,爸,你早点休息,等下我马上回局里」挂了电话,米蕾虽然有点不高兴,却也没立刻翻脸。
做爱继续,或许我几次弄得她不高兴,她好象没法再全身心的投入。
「阿浩,快九点,我要回单位了」躺在我胯下的米蕾终于道。
「好好,很快,再五分钟,我们换个姿势吧」其实我想射随时都可以射了,硬憋着是想等她高潮的时候再射。
米蕾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着我的要求,头向着车尾趴在后座上。
我抓着雪白的股肉,肉棒在她股间急速抽动。
米蕾的臀部要嫣的小一些,肉也要更结实,所以撞上去不会有那种脆脆的「啪啪」声,也很能令雪白股肉产生如波浪一样视觉翻滚效果,无论谓谁的更漂亮,各有各的味道吧。
昨天大致也差不多这个时间,那个叫华宇文的男人看到没办法让我妻子到达高潮,于是换成现在这个的姿势,最后成功地将我妻子干到了高潮。
可惜,今天我拚尽全力也没能达成这个目标。
不过想起也是,让她头对着车尾,一辆辆汽车开过,灯光亮得晃眼,这么远的距离虽然是看不到我们的,但却成功地加重了她羞耻的感觉,此消彼涨,米蕾更没办法彻底地亢奋起来。
「阿浩,我真的要去单位了」时间早已超过五分钟,米蕾终于又一次道。
我不再言语,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赤裸的身体被我S型的反拗过来。
我咬着牙开始全力冲击,阳具再一次喷射时,我紧握住她坚挺的乳房。
此时,正好一辆车经过,在明亮的LED大灯照耀下,我的视线越过了她的肩膀,我看到美丽女警那高耸的乳房象是被揉搓的面团,大片雪白的乳肉从我指缝间蹦跃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米蕾没有来时的兴奋,在快到市局的时候,我道:「小蕾,今天是我不好,别生气呵」这是我真心诚意的倒歉,她是谢磊的女友,和她做爱,心理负担并不大,但是带着情绪去做爱,带着发泄愤怒的心情去做爱,对她似乎有点残忍。
「这段时间你可能压力太大了,但以后别这样了,好吗?」「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又说了些好话,下车时,米蕾表情已阴天转晴了,男友稍微粗鲁了一些,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或许在车上做爱,也令她感到异样的刺激。
看着她微笑着离开,我松了一口气。
「这样也行,我算是开了眼界了」谢浩讨好地对我道,这下他应该不会担心我再对他大嫂动什么歪脑筋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天天和女儿约会。
看电影、逛街、吃饭、游乐园、去海边、去爬山,凡是海州好玩的地方都重新玩了一遍。
抱过她无数次,亲过N次嘴,虽然有时真有点想,但还忍着没把手伸入女儿衣服里,当然更不会去开房间。
嫣然仍然没把自己的事和小雪说,这或许说明她还在犹豫,如果一旦说了,恐怕我真的永远失去她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个丁宇文有句话说得不错: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
如果嫣然真的选择离开我,我虽然会很难过,但还是会尊重她的选择。
这七天是穿越到谢浩身体里最快乐的一周,时间过得飞一样快。
但是,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眼看女儿在感情的旋涡里越陷越深,我束手无策心焦如焚。
这样天天在海州逛,总要被熟人撞见。
林映容第一次旁敲侧击,第二次脆挑明了说,问我在外面是不是有新女友,到底和她什么关系,如果被米蕾知道了怎么办。
虽然我搪塞了过去,但纸总包不住火。
当然,米蕾知不知道,哪怕和谢浩分手,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怕林映容到时候去找小雪或者嫣然,那会给她们带来麻烦。
想了半天,只有华山一条路,赶紧对秦修凡动手。
女儿的童贞被他骗走,他本就要为此付出代价,现在得更狠一点,我要到监狱里至少呆个三、五年,或许女儿会慢慢忘记谢浩。
苍天不负有心人,在我又开始蹲守的第二天,我终于等到了落单的秦修凡。
我先在心中念叨,我只是去打人,没有想过杀人,我怕那个灵不知道,还以为我要杀人,等下还没打就倒在他面前,那不是大笑话了。
念完后,我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棒球棍冲了上去了,一棒将她打翻在地。
秦修凡象杀猪一样嚎叫,求我饶了他。
我人狠话不多,一棒接着一棒,打得他哭爹喊娘。
要判三、五年,至少要将他一条腿打得粉碎性骨折才行。
我用足全身力气,棒球棍带着呼啸声打他小腿胫骨上,这一瞬连我都听到清脆无比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还嫌不够,又接二连三地猛打,直到他的腿呈现出无比怪异的扭曲为止。
我最后一棒打在他的裆部,象死狗一样只会喘气的秦修凡顿时象被踩到尾巴的狗又在地上打起滚来。
酒吧里已有人跑了出来,我扔掉棒球棍,跳上汽车,直接开到最近的派出所。
走进报案大厅,我高兴地对值班民警道:「我是来自首的」(待续)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