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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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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嫣然,我有冲进去的强烈冲动,但看着她的情,我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一个年轻少妇,丈夫出了车祸,自己又被男人不断纠缠污辱,那一刻她是多么孤独无助,心灵是那么脆弱无比。

而此时正好有一个男人趁虚而入,对她温柔体贴,给她安慰、给她帮助,然后发生了这一切,真的能全怪她吗?如果我从病床中醒来,我还是会冲进去,做为一个丈夫身份阻止这一切。

但我现在是谢浩,嫣然看到一个多次强奸过自己的男人突然冲了进来,又会对她带来多大恐惧与伤害。

虽然心中为嫣然开脱,但我还是很难过,很难过,甚至比她被谢浩强奸时还要更加难过。

因为从一刻起,嫣然或许将永远不会再属于自己,即便自己能够醒来,与她白头偕老的念想已成镜花水月。

泪水缓缓地从脸颊滑落,哀大莫过心死,或许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吧。

我想离开,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地址發布頁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虽然真不想再看,在我的眼睛仍停留在那道缝隙前。

嫣然美丽的脸庞在强劲的冲击下不停地晃动,她抓着床单不让自己被顶出床外,但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拿掉眼镜后,面目变得有些狰狞。

在他咬牙切齿的撞击下,嫣然的头还是被慢慢顶出了床沿,乌黑的长发垂落到了红木地板上,在我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不停地飘啊飘、晃呀晃。

在嫣然肩膀越过床沿时,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他向后倒爬了几步,然后抓着嫣然的脚踝,将她身体拖了过来。

看着嫣然张开着手臂和双腿,身体不受控制地贴近了他,那份柔弱与顺从令我的心针扎似的痛,虽然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永远是我的妻子,但这一刻,她还是我的妻子。

那男人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握着阳具拨弄着嫣然透湿的花唇。

在经过刚才一轮快速抽插,他应该也需要有喘息的时间。

「宇文,别弄,好痒」总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那男人姓宇名文,还是姓宇文,还是名字叫宇文?我不知道,但这似乎并不重要。

听到嫣然娇嗔,那个被她唤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来你这么怕痒的呀,就是要你痒才好」说着变本加厉地用龟头快速地拨弄着从花唇里凸现出来的阴蒂,在强烈的刺激下,嫣然娇喘吟吟,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却还是任由他摆弄。

「平生,别弄,好痒」我脑海中似乎听到妻子的声音,我有些恍惚,话相同,但称呼变了。

曾经的海誓山盟,刹那间已物是人非。

手扶着冰冷的玻璃,我脑袋混乱到了极点。

过去,我听到嫣然叫痒的时候,我总会立刻停下。

而这个宇文却还继续,而嫣然虽然叫着痒,叫他别弄,但似乎还是蛮享受的。

对一个女人好,把她看当成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的值得吗?而且她真的喜欢这样吗?「别弄了,真的痒死了」嫣然终于实在忍不住,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间。

还没等她碰到对方的胳膊,宇文抓着她手,身体伏了下来,嘴巴压住嫣然象果冻一样的红唇,他一边亲著,一边微微抬起身,抓着巍巍高耸的雪乳揉搓起来。

「嫣然,我爱你,真的爱你」长长的热吻后,宇文微微挺起身,望着嫣然道。

我心中冷笑,在这个时候说爱,会有几分是真的。

嫣然默然不语,两人头靠得很近,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嫣然,我要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真的,我想永远和你一起」我一愣,如果只是哄哄女人,说几句「喜欢你」、「爱你」之类也够了,没必要这样信誓旦旦吧。

虽然心中根本不相信,但不知为何,我又隐隐感到他说的末必全是骗女人谎话。

他年纪并不大,开的是奔驰600,家境一定极好。

我问自己,是希望他是如秦修凡这样的纨绔子弟好呢,还是茫茫人海中一个象我一样真心喜欢嫣然的人好?我一时无法回答。

「宇文,我有丈夫的」「有丈夫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是植物人了,就算他醒来,你也有选择的权力」「宇文,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嫣然,我丁宇文不会逼你的做出选择的,只要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就行」原来姓丁,我脑海中闪过海州市几个丁姓的大老板,好象没有与他年龄相仿的公子。

隔了半晌,嫣然才轻轻地道:「我知道」丁宇文没再说话,他重新支起身体,抓着粗壮的阳具在湿润的花穴口拨弄几下,然后「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这次他没再将她的腿挽在胳膊中,但随着抽动的开始,嫣然顺从地将腿抬了起来,迎合著他的猛烈冲击。

看得出,丁宇文的欲望已经十高亢,但他在等待嫣然的高潮到来。

根据我的判断,丁宇文之前有没有射精我不知道,但嫣然肯定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了,她身体边床单有一块很明显的水渍。

或许刚才中场休息时两人的对话,令嫣然有些分,所以迟迟没有到达兴奋的最高点。

而丁宇文人虽然瘦,但真的猛,我怀疑他是不是吃过伟哥一类的药物,否则怎么会谢浩还要厉害。

虽然玻璃门的密封不错,但「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清晰无比。

嫣然时不时露出痛苦的情,我想应该是这小子太瘦,突出的胯骨撞痛了她。

「嫣然,换个姿势,从后而来吧」丁宇文似乎也感到那里出了问题,及时调整了姿势。

嫣然爬了起来,趴伏在了床上。

当她脸正对着我之时,我猛地一惊,怕她看到我,连忙将头缩在窗帘后面。

隔了片刻,「啪啪」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嫣然臀部的肉算比较丰盈的,只要力气稍微用得大一点,「啪啪」声就格外响亮。

听着雨点般密集的「啪啪」声,我的心越跳越快,终于我又把眼睛移到了那条缝隙中。

嫣然手撑着床趴伏着,撅起象蜜桃一样线条的雪臀,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次次快速地将肉棒捅进她花穴最深处,雪白的股肉在不停晃颤、赤裸的身体在不停摇曳,飘飘的长发在不停舞动。

虽然我心里难过得要死,但胯间早已勃起的阳具竟不争气地又坚硬许多。

相比刚才躺着时,现在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脸,这一刻,她美丽的脸庞迷惘的情比刚才还要浓些。

我想在这一刻她应该是想到我,想到她病榻上的丈夫,在那迷惘之中,我似乎隐隐地感受了她内心深处的羞愧,她觉得对不起她的丈夫。

我的心猛烈地跳动一下,即便我已经这样了,她还没完全地放弃我。

我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什么时候能离开这讨厌的身体?我的妻子已经被别人男的拐到了床上,而我却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随着来自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烈,迷惘也好,羞愧也好,都被另外一种叫做情欲的东西所替代。

嫣然的叫声陡然高亢起来,我心猛然一沉,妻子将又一次在男人的胯下到达彻底的亢奋,而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

丁宇文亢奋无比,他一把抓往嫣然的肩膀,将她趴伏的身体从床上扯了起来。

嫣然身体象S型般后仰,花穴无遮无挡暴露在我的眼前。

丁宇文粗硕阳具象是瞬间开足了全部马力,疯狂地在花穴里进出。

他发出低低的嘶吼,嫣然以尖细的叫声回应;他的手从嫣然的肩膀落到了高耸的乳房上,十根手指指都深深陷了进去,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蹦跃了出来,而嫣然似乎丝毫没觉得疼痛,乱舞的细长胳膊反身抓住他胯骨,将他身体扯向自己狂摇的雪臀。

突然,丁宇文身体重重撞击嫣然雪臀时,动作有零点几秒的停顿。

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他喷出的第一道精液已射进了我妻子的阴道中。

虽然他们在这之前做过几次我不知道,但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的精液内射进了我妻子的身体。

很快,丁宇文拨出阳具开始了第二次冲击,更多的精液注入妻子的阴道深处。

或许冲击过于猛烈,嫣然猛地扑到在床上,而他紧随其后,手按住她的后背,胯部紧压住她的雪臀,象打桩机一样一次次将阳具插入妻子阴道的最深处。

在嫣然身体向前倒下时,我顺着玻璃门缓缓瘫坐在地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片刻后,房间里也静了下来,没有起床走动的声音,两人应该还亲密地搂抱在一起。

过了会儿,里面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嫣然,我打算过几天和我妈说我们的事,只要我妈同意,我爸这一关就好过多了」「先别说,我丈夫还在医院,再说还有小雪,你知道的,我都瞒着她呢」「这还有什么好想的,医生不是都说,你丈夫已经是植物人,醒来的机会非常渺茫。

至于你女儿,如果她真心为你好,她会同意的。

她愿意跟着我们,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如果不愿意,可以出国留学,你说她成绩不错,美国、英国的名牌大学随她挑」「先不说这个了,对了,宇文,你上次说上那个北京协和医院的经内科专家什么时候来?」「应该快了,不仅是他,我还请了北京几个最好的脑内科、经内科专家,让他们集体会诊」「谢谢你啊,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说过,如果我丈夫真的醒过来,我是……我是不会离开他,你不会……不会就不请那些专家了吧」「放心,不会,说实话,我倒是希望他能醒过来,这样我能和他能堂堂正正的比一比,虽然你已经结了婚,但也不能阻止别人追求你,你也选择更好的权利,对吧」「我也盼望平生能早点醒过来」「对了,上次那个谢浩没再找你麻烦吧,这种人欺软怕硬,狠狠揍一顿就老实了」「没有,这件事真的要谢谢你呵」「你跟我还用得着说谢吗」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上次在公安局被打原来竟然是他做的。

我不由得暗暗心惊,请得动北京最有名专家,而且不止一个过来会诊,这需要多强大的人脉关系;还有能让公安局的人想法来整谢浩,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妈的,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任平生,你还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跟别人上床上了,你怎么还坐着,还不冲进去打那个小子半死」谢浩叫道。

「闭嘴,人家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公安局里被打个半死,你还去打他,你们谢家要不要在海州混了」谢浩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

「宇文,你抱得我太紧了,身上都是汗,我去洗个澡」「一起洗好不好,我家浴缸大得很」「不好」「有什么关系呢,这里又不是宾馆,是我家,有什么好难为情。

我抱过去」「宇文,你放手,放手啊」听着声音,嫣然还是被他抱进浴室。

放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支撑着象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身体,慢慢爬下了阳台。

我象行尸走肉般从大门走了出去,几个保安看了我几眼,也没敢过来多问。

快走到车边时,小雪象羚羊一样跳下车,扯着我的手道:「谢浩,你看到什么没有?」「没有,门关着,我进不去,什么也没看到」这是我过来时就想好的。

「这样呀,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我愣了一下,扯了谎道:「刚才接了个电话,我爸情况不太好」谢浩顿时跳了出来道:「任平生,你什么不好说,要咒我爸干嘛」我没去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理他。

「那要不要过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吧」「暂时不用了,现在稳定一点」「那我们现在干嘛,在门口等她出来吗?」从上次喝酒开始,小雪就没叫过嫣然一声妈。

都已经亲眼目睹了,还有什么好等的。

我感到莫名的烦燥,说道:「有啥好等的,你妈真要找男人,你也没办法,对吧。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吧,我今天特别地烦」「好,喝酒去」无论心情如何的沉重、郁闷、痛苦,和女儿喝酒还是件快乐的事。

在这世界上,只有她与我血脉相连,我为她的付出不会计较任何回报,她对我的爱纯粹不掺任何一丝杂质。

无论时光流逝,世事变迁,只有我们两人是永远会不离不弃。

女儿的酒量遗传她的母亲,比我要好,上次和她喝酒,她醉了,而这次我比她醉得更快。

在我最后记忆中,我拿着酒杯,向她大声诵读曹操的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我再次醒来,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睁开象胶水粘着一样的眼皮,头痛得要命。

我感觉怀中有什么东西暖暖的、软软地,低头看去,只见女儿就象小时候一样乖乖、甜甜地搂着我睡在我的怀里。

真好,醒来就能看到女儿。

忽然,我想到什么,心脏猛然一跳,似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颤抖地轻轻揭开被子,女儿上身什么都没穿,那下面呢?我手抖得更厉害,被子又被掀开一点。

完了,女儿全身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没有了。

顿时,我如石化般彻底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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