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
什么是翘臀,单纯觉得你的屁股太好看,再也忘不掉。」
「我倒情愿不好看。」
「我有一种错觉,我不确定这样形容对不对。我的鸡巴放在你的菊花里,让
我觉得自己拥有了你的屁股。」
「为什么你不说你的那个插在我的阴部里,会让你感觉你拥有了我完整的身
体呢?」
「我对你屁股的爱慕太根深蒂固了吧。你有一个好屁股,柳晨,你有一个好
屁眼。」
「变态你。」
「男人都这样,都有一些黑暗的存在,我也不例外。可我觉得我不是变态,
我只不过特别喜欢你的屁股、屁眼。」
「这样还不算变态吗?」
「我理解的变态,是折磨人的身体,强迫的伤害。从肉体到心灵的摧残。」
「肛交对身体也是一种摧残。」
「我原想着,如果咱俩多做几回,你怕是会习惯的。」
「西方女人和亚洲女人对肛交的适应能力是不一样的。尤其像日本韩国,还
有我们中国女性在内部肠道结构上更不适合肛交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都说过了,那时候你总想着要人家的屁股,我就有留意这方面的网上帖
子。」
「好吧,这就算是咱俩最后一次肛交吧。明明知道你不适应,我是不是太自
私了?」
「真的很疼的,你的那个还大……」
「我忽然想到,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很疼?你的第一次疼吗?」
「……我就知道我的第一次很疼,做完以后过了好些天我才勉强同意行房。
那段婚姻关系的性生活并不算得上频繁,我更多的是在尽一个作为妻子的义务吧。」
我问柳晨:「那么相比较下来,是肛交疼?还是初夜疼?」
「初夜也就那样一下就过去了,肛交却是持续的疼。」
「那就是说肛交比初夜更疼吗?」
「嗯。」
我说:「你会永远记住这些疼痛的记忆吧。」
柳晨说:「什么?」
我说:「宋洋爸爸带给你初夜的痛楚,那是你们曾经作为夫妻的记忆,也是
你作为一个妻子对一个丈夫的记忆。我得到了你的菊蕊,同时也作为一个男人在
你的身体上烙下痛苦的印记。我想要你在心底里也会保留着对我的这样的记忆。」
柳晨说:「我发觉你常常不自觉的会提到宋洋的爸爸,你很在意我们曾经是
夫妻吗?也很在意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是害怕还是不自信,一直想和逝去的影
子计较比重的多与少吗?」
我歉意地说:「我自己倒并没有发觉,可在我潜意识之中或许还留有嫉妒和
羡慕的存在吧。」
「没关系的,我能理解。」
柳晨说完,抱紧我,主动扭动起身体,试探着在我和她的交合之处做些小幅
度的抽动,以避免我的阴茎从她的肛门里滑脱。
我讶异地问柳晨:「你现在不觉得疼了吗?可以开始了?」
柳晨看着我的眼睛说:「疼啊。可是我更想给你一个答桉。」
我说:「答桉?」
柳晨说;「那晚的初夜就发生在这间卧室,就发生在这张床上。曾经有过的
痛楚我并没有被忘却,只是被藏在心中很深的角落……而你,正在让这种记忆复
苏。」
我不确定地问:「是吗?」
柳晨说;「让我彻彻底底为你疼一回,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对吧?」
我说:「我明白了。」
「初夜只有一次。所以我的后庭也只给你这最后一次了,毕竟我那里也只交
给过你这一个男人。」
柳晨说完,上身紧紧偎依着我,等待着我给予她的痛楚来临。
「呃……你这么一说,反倒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推开柳晨的身子,连带阴茎也脱离开了柳晨的后庭。
柳晨像是突然见到了某种的生物般一样的看着我,问了一句:「你要干
嘛?」
「这个套套太碍事,不得劲。我要拿下来再做。」
柳晨有些生气,说:「你怎么这样啊?必须套上。」
下了床从柜子里又拿出来一枚新的,非要撕开给我重新套上。
我是百般抵死不从,嘴里说:「都说了最后一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一次
就一次,没有下回,还不让我尽兴耍耍?」
「你…你……」
我瞧着柳晨,笑眯眯地说:「你你的,乖乖给我躺床上去,君子协定,真的
最后一次。」
柳晨气鼓鼓的看了看我,一言不发,仰面躺倒在了床上,一副豁出去了的架
势。
我也跟着压在柳晨软绵绵的身上,鼻子顶住柳晨性感的锁骨,说了句:「媳
妇儿身子的香味,幽幽澹澹的真好闻,沁人心脾。」
说完就用膝盖顶了顶柳晨合拢着的大腿缝,柳晨还有点不情不愿,可还是把
自己的双腿噼开了,让我的下身沉下来。
趁着我的下身刚贴到柳晨的下身,我就把自己一直暴怒的鸡巴一下子整个顶
进了柳晨的多汁的娇穴里。
事情来的意外,柳晨一下拽起我还在她胸前乱啃乱亲的脑袋,大眼睛瞪得圆
圆的盯着我,好像在问不是说好要品菊花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