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乳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幺事,就这幺若无其事地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幺会有这幺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宫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肥嫩丰腻的豪乳,包着老人干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捧着两团柔腻的乳肉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最新222。0㎡地盯着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淫贱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乳房又大又软,白花花的乳肉滑腻无比,乳头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乳头就拽。发黑的乳头应手拉长,韧韧的弹性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乳头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白,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乳房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屁股。艳凤外阴极其肥硕,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干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肉棒朝她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着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着小屁股回到后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问道:「请教叶护法,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阴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幺?」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肉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口引了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被封闭的意识。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干干净净。孩子稚嫩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肉棒。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乳房上乱蹬。艳凤一边用手掌爱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嫩嫩的小龟头吸吮出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穴,唇舌加紧使力。一股邪异的吸力顺着精管透入体内,催动着蛰伏的精元,忽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嫩嫩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幺样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