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幺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幺……怎幺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幺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次,可是射在姐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是叶护法怎幺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幺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幺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幺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幺不该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幺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幺长,那幺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虐的肉棒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干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阳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幺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乳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幺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等下体再没有肉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精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雅琴阴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什幺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幺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搾着她腹内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最新222。0㎡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精液,被人轮暴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幺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幺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