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姿势也从,站立、弯腰,慢慢的蹲下。
当她完全蹲下的时候,她的脸正好面对了父亲的下身,她停住了,又一次停住了。
她的手扶着父亲的屁股的下沿,转头看了下我,抬头看了下父亲,看我是羞涩的吧,看父亲是妩媚的吧。
然后,一只手,又抚摸了父亲的阴茎,轻轻的抚摸,然后变成慢慢的套弄,而父亲的阴茎就在栗莉的手中跳动。
看着自己的妻子给自己的父亲手淫,这种动作,这种事情,恐怕全世界也没有几个人能见到吧。而我就这么看着,之前看过握住,刚纔看过站立的套弄现在又是这个姿势的套弄。
如果说现在三个人的姿势不奇怪,那么就没有更奇怪的了吧》
一个站立的男人,是这个家庭中的长者,父亲和公公。
一个蹲着的女人,是这个家庭中的唯一的女性,妻子和儿媳。
一个跪着的男人,是这个家庭中的维系着,丈夫和儿子。
而如果他们的姿势就是这样,也许没什么。
可是,他们的姿势中,有着几乎全裸的老者,全裸的女人,而他们却相对着,而在一层玻璃外面,看着他们全裸相对的纔是可以和女人做这些动作的男。
女人的套弄的速度有着不同的变化,不知道是不是时间长了,栗莉似乎是手酸了一样,因为她给我做过的,时间长了,她就会说手酸了。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还没有射精,如果是在家裡,在床上,我觉得,他应该很快就会到达顶点了,因为这几天他们并没有做,这段时间父亲的性生活虽然比较密集,毕竟是刚刚有了这种接触,所以,应该还是会很快兴奋的。
也许是环境还是比较紧张的,毕竟这裡是KTV,而我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睡着。』他的心裡还是有点忌惮吧。
栗莉又抬起头看了看父亲,手裡的动作只是变慢了,然后又转头看向我,做了深呼吸,然后蹲着的姿势变成了跪下。
现在我和栗莉的姿势都是跪着了,跪对着我的父亲,她的公公,曾经在老家的习俗,结婚的男女是要给父辈磕头的,可是现在这个,却不仅仅是那个礼节,因为现在的场面完全突破了道德禁忌。
深呼吸后,栗莉面对着父亲,伸了下腰,换了一只手扶着父亲的腿,另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父亲的阴茎的根部,这时候我纔注意到,父亲的向上弯曲的阴茎,那阴茎头完全漏了出来,我甚至能看到父亲龟头的形状,虽然就是黑白的剪影。
栗莉的手,并没有套弄,而是就那么握着,然后,栗莉的头正在慢慢的靠近父亲的阴茎,慢慢的靠近父亲的龟头,正对着栗莉的眼睛,近在咫尺,就在栗莉要接近碰到父亲阴茎的时候,栗莉调整了下自己的跪着的姿势,然后栗莉的脣,正对着父亲的阴茎头,就这么相差几厘米的对着是的,我刚纔的猜测是对了,栗莉是要给父亲口交了。
如果说我身上有弹簧的话,我想刚纔它起作用了,因为我刚纔就像弹起来一样,又一次趴在了门上,隔着玻璃,想看清裡面的一切,看阴影似乎已经不能满足我。
不知停顿了几秒,但是我觉得时间很长,因为就像看那次的录像,那次亲眼目睹,是亲眼看着父亲的阴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进入栗莉的身体,虽然是在录像中。
这次又是一点点,就像是在定格播放,慢慢一点点的,栗莉的脣在接近父亲的阴茎,当正要碰上的时候,栗莉轻轻的张开嘴,然后继续向前。
栗莉的樱桃小口,父亲的粗大阴茎,一个开口,一个充实的黑影,他们就这样在黑影中结合,虽然还没有接触,但是他们就在我的眼前,在这个黑的剪影裡,接近结合。
栗莉的头向前移动了一点点,但是她嘴并没有闭上,我想,这是栗莉在哈气吧,因为她给我做的时候,会这样,敏感的龟头,在栗莉的香气上,会让我的阴茎立刻又麻又酥的,从尾骨向上的传递舒适的感觉到大脑。
这时候,父亲似乎是全身颤抖了下,然后低下了头,看着栗莉,他的手不知所措的垂下,栗莉看到了父亲的手,然后轻轻的抬起头,看了下父亲。
又将退回去一点嘴脣,再次向前,盖住了父亲的阴茎头,又是一口香气带着栗莉的温度,覆盖住父亲的阴茎头,父亲全身又是一激灵,然后手准备去阻止,或者是去摸栗莉吧,栗莉用另一只收阻止了父亲的手,然后,抬起头对着父亲,像是在说两个字,只是没有出声,或者出声并不明显。
父亲停止了动作,又把手放了回去。
栗莉又低下头,继续了一次刚纔的动作。
父亲又是痒的不知所措
这次,栗莉的嘴没有离开父亲的阴茎头,而是慢慢的,慢慢的闭上了。
我看着父亲浑身抖动一下,然后一只手捂住了嘴。
这是他的次吧。这也是栗莉的嘴,次接受除了我以外男人的阴茎吧?
从父亲的动作及现在的表现来看,是的,这是他们的次。
我也次看到了,我的妻子,给我的父亲口交,是的,就是现在,我的父亲的阴茎在我的妻子的口中。
虽然也想过,这一切可能会发生,可是真的发生,就像他们的次性交样,不知如何时候,就是现在的感受。
栗莉温润的口腔,虽然没有他的阴道那样的完全包裹,和褶皱,但是这口腔的感受,更加大的刺激是心理上的,如果一个女人可以用她的口腔接受你的一切,包括你的阴茎,那么你就彻底征服了这个女人。
没有眨眼,我就这么只盯着,父亲的阴茎和妻子的嘴的结合部。
含着,就这么含着,我记得栗莉次含住我的阴茎的时候,我就立刻的喷射了,那种视觉和心理的刺激,让我的性能量到达了顶点,射出了精华,而猝不及防的,栗莉在给我一次口交的时候,就接受了我的精液。
可是,父亲并没有喷射,也许是因为父亲被吓到了,也许是因为栗莉只是浅浅的含住了父亲的阴茎头。
颤抖的手裡,有我的手机,拿起手机,把这个定格的镜头拍下。
跪着的女人,站立的男人,女人的嘴裡,含着男人的阴茎。
黑白的画面,只是一个剪影。
定格在了手机上,定格在我的眼前,和我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