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孪生情动
章冤冤相奸何时了
“我最恨别人强奸我!”伊山近无力地仰天躺在地上,泪眼汪汪地颤声叫道,怒视着黎流的目光,彷佛那是百年前轮奸他的仇人一样。01bz.cc01bz.cc
“我也不喜欢,所以要先下手为强!”眉目如画的冷傲仙子不由分说的使用美腿夹紧他的身躯,玉掌挥起如钢爪一般,“嗤嗤”地撕裂他的衣服,让他清纯洁白的胴体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
说也奇怪,一旦体内欲火熊熊燃起,她的内伤就似乎好多了,灵力也能够穿过破损的经脉流动自如,只是这种情形能持续多久,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因此,要尽快做完才行,他跟自己双修,治疗好伤势之后,就可以赶去破冰盟分坛,解救被困的部属了!
想到这里,她美目中就烈火燃烧,玉手挥舞更快,不一会就把他剥得清洁溜溜,一点布料都没有剩下。
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欲火的燃起与刚才的疗伤有什么关系。现在在她的经脉之中,穿梭流淌的灵力全都是伊山近输入的,她以此灵力支撑身体,才能发挥出高阶女修的实际力量。
伊山近本来是好心好意地替她疗伤,谁知她竟然利用自己输入的灵力来强奸淫污自己,可谓木匠带枷,自作自受,却是他始料未及的了。
以金丹期女修的实力,足以将他箝制得死死的,伊山近奋力挣扎,却几次都被压制住,甚至还被她一拳拳地打来,砸得鼻青脸肿,只好屈辱地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从前被仙女强奸的阴影自心底泛起,伊山近紧紧地缩成一团,愤怒地含泪怒视着他,颤声叫道:“真野蛮!就是从前……她们也没有这么野蛮过!”外表比他大上几岁的美丽少女闻声大怒,只当他是在说自己的母亲、姊姊等人,狠狠一拳把他捶倒在地,怒喝道:“不许再提别人,现在是我在欺负你!”她心中怒火大作,干脆粗野地骑上他的纯洁裸体,双手飞舞,将自己身上衣衫脱光,动作暴烈野蛮,快捷至极,简直可以跟伊山近脱女人衣服的速度媲美。
一具美轮美奂的修长玉体出现在伊山近的眼中,冰肌玉肤散发着莹润光泽,酥胸高耸,嫣红乳头在娇喘中上下伏动,更显性感迷人,纤腰盈盈一握,修长美腿中间的粉红色嫩穴在阴毛掩映下充满着梦幻般的诱惑。
这具绝美的裸体,散发着强烈的魅力,更是青春无敌。
如此美丽的裸女,脸上那坚强振奋的神情,比从前那些主动和伊山近交欢的女子有着很大差别,在伊山近心中留下了鲜明的画面。
不管他怎么拚命缩身抵抗强奸,还是被这骄傲美丽的仙女强行抓着头发按在身下,修长柔滑的玉手紧紧抓住肉棒,胡乱将它套弄得硬了,下体阴毛覆盖处的蜜洞野蛮地吞噬龟头,微一吸气,穴口嫩肉像小嘴一样狠狠咬住马眼处,像要将它贪婪地吃下去一样。
纤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掌心贴在额头上面,将灵力透入他的体内,镇压着他的反抗,柔嫩光滑的修长美腿紧夹住他的身体,一让他怎么挣扎也逃不脱被强奸的命运。
伊山近眼中不由溢出屈辱的泪水,嘴里呜呜地惨叫着,表示对这惨无人道的奸淫的抗议,可是高阶女修都是不在乎弱者的抗议的,他从前被冰蟾宫主伙同徒弟轮奸时就明白了。
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一丝不挂地娇喘着,绝美娇颜上现出羞涩与兴奋混杂的神情,体内的灵力挑起情欲,让她再难忍受,看着伊山近屈辱的表情,想起自己被他奸淫的亲人们,不由得虐心大起,咬牙叫道:“坏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报应临头了!”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向下坐去,嫩穴一口含住龟头,并拚命张着大嘴,努力将整根肉棒吞下去。
仙子之心坚定无比,凡是挡在她目标前面的阻碍都将被破除,包括她的处女膜在内!
纯洁的处女膜重重地撞在龟头上面,就像浪花在礁石上撞得粉碎,鲜血迸流出来,染在龟头上面,并顺着肉棒缓缓流下去。
花径的紧窄,同样也是达到目标前的一个阻碍,于它就狠狠地撞在肉棒上面,借用肉棒的力量将自己撕裂,鲜血涌出,滴滴洒落,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染红了,甚至还顺着阴囊、会阴一直流到后庭菊花上去,让那朵美菊更形艳丽。
被她骑在身下的伊山近仰天惨嚎,悲愤地用力摇头,心神又回到了百年前,被美丽仙子强行淫污的悲惨时刻。
这次也差不多,肉棒一点点地撕裂花径,直达最深处时,美丽女修也流着清澈的泪水,痛楚地晃动纤腰,蜜道深处传来强大的灵力,透过染血的娇嫩肉壁,强行传入肉棒,灌入他的身体里面。
虽然情景类似,但伊山近自被强奸苏醒以来,忍辱修行以求复仇并不是白修练的,体内经脉被拓得很宽,插进嫩穴里面的肉棒虽然被强行灌入灵力,却并没有像被冰蟾宫主强奸时那样,经脉被灵力撕裂得痛不欲生,就像少女的嫩穴被撕裂拓展时的痛苦感觉一样。
美丽仙子痛楚地流着清泪,看着身下的男孩渐渐变了模样,容貌的伪装消失,恢复为原来的纯洁稚嫩男孩的外表,在为他的幼小而惊讶的同时,感觉自己痛楚的嫩穴紧夹着他的大肉棒,不由羞惭恼怒,美目中更是忍不住泪水直流,滑过酥胸玉乳,落到他的身上。
但一想到他在凌乱野对自己母亲、姊姊和甥女做过的事情,她就愤怒至极,也顾不得那么多,挺起柳腰就上下晃动,强行淫污着他,以此来报仇雪恨。
她的雪白纤细腰肢就像她亲姊姊的一样,柔美如柳,款款摆动时极为迷人,雪臀曲线柔和,染着嫩穴中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一下下地撞击在伊山近的胯部,发出啪啪的轻响。
肉棒以处女鲜血为润滑剂,在蜜道肉壁上面磨擦着,带来强烈的痛楚感觉,并夹杂着隐约的快感。黎流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看着身下的男孩,哽咽催促道:“快,快点给我治伤!”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透过蜜道灌入肉棒里面,可是身下的小男孩居然只吸不吐,比铁公鸡还狠。
伊山近悲愤地怒视着她,虽然肉棒被她的处女嫩穴夹得极爽,还是不齿于她的淫魔行径,咬牙就是不肯配合她的治伤计划。
黎流又急又怒,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捣在他眼窝上,流泪骂道:“臭小子,你治不治伤,治不治?”她一边逼问,一边伸出纤美玉手,在他身上乱拧,一拧就是一处瘀伤,同时还悲愤痛斥:“你从前怎么对我姊姊来的?还有我甥女,才那么小,你就给她吃……”伊山近强忍痛楚,咬牙辩解道:“她都该嫁人了,小什么小!按你们家的规矩,她不是早就该出嫁了吗?要说起来,她孩子都该有了,这还算小吗?”可是辩解归辩解,他还是抵抗不住她的淫威,只能含泪从了她,心里安慰自己道:“罢了,就当看在她母亲和姊姊的面子上,何况她祖母黎丝还跟我同居了那么多年,被我骑了几千几万次,就让让她吧……”他仰天躺在地上,身上骑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肉棒被她深深夹住,被逼的无奈地挺起肉棒,将灵力吐出,透过肉壁,传到她的经脉之中,以自己的灵力来整理她的经脉,替这青春洋溢的美女疗伤。
黎流仰天娇喘,雪白窈窕的玉体不住颤抖,感觉着粗大肉棒表面磨擦着自己蜜道肉壁,灵力也在肉棒和肉壁之间流动,快感不断地涌起,一议她初次品尝到这美妙滋味,不由颤声低吟:“喔喔,好舒服……继续,不要停……”腰臀挺动更是兴奋激烈,大力晃动美体奸淫着他。
伊山近无奈地以清白身体满足着她的淫欲,双手抓住纤美腰肢,挺腰向上迎合着她的奸淫,以灵力安抚她经脉之后,突然又一吸,将她的灵力加处女元阴都吸过来。
那熟悉的感觉,突然让他心中一动,往日的记忆又变得鲜活起来。
这还是他离开黎丝以来,次和黎家的美女做爱交欢。
和黎丝同居的这许多年,他细细品尝她柔美曼妙的玉体滋味,吸吮她口中和嫩穴中的美味汁液,并以双修灵力进入她的身体,仔细探查她的体质和血脉,早已深深铭刻于心。
双修功法修至精深之境,对女子的身体能更加了解,自己的感知也细腻了许多倍。
每当他将肉棒插进黎丝嫩穴之中,舌尖就会涌起柔腻甜意,彷佛肉棒上面生出味蕾,能尝到她血脉的味道一样。
后来干了其它美女,也各有不同的味道,只是与黎丝同居多年,她的血脉美味最是难忘。
现在他将肉棒插入黎流的嫩穴之中,吸取的灵力真阴本与黎丝同源相似,而且玉体的血脉也极是相近,肉棒紧贴在滑嫩肉壁上时,舌尖上迅速涌起熟悉的甜蜜味道,一让他颇为怀念。
毕竟黎丝生了黎舞,黎舞又生了她,她身上也流着黎丝的血,味道相近也是正常的了。
只是黎舞与黎柳嫩穴中血脉味道如何,伊山近却是不记得,毕竟那时他还没有将肉棒插在黎丝嫩穴中数年,尚未从寂寞的生活中练出如此敏锐的肉棒味觉,也没有品尝到她们的嫩穴血脉美味,心中颇为遗憾,暗道:“何日揽美效双飞,重温当日云雨时?”他心里回忆往事,感慨万千,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之中,吸吮得更是狂猛,让纯洁的处女元阴汨汨流入肉棒里面。
坚强美丽的仙女兴奋大叫起来,玉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美体颤抖不停,被他肉棒吸吮元阴的快感弄得都快晕过去了。
她纯洁的处女元阴源源不断地流入肉棒里面,被伊山近吸入身体,化为己用,看着身上的美女爽得玉体乱颤,想起她那少女舞娘母亲也是这样骚浪的,并极为淫媚地和自己交欢多日,不由得心中暗叹。
她到底是处子之身,未经过人事,突然体验这样激烈的快感,有些抵挡不住,玉体软绵绵地扑倒在伊山近身上,美目翻白,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雪白柔嫩的美乳贴在伊山近的身上。少女乳房,柔滑高耸,磨擦得他胸口皮肤触感极好,不由心中大动,插在蜜道里面的肉棒也胀大了一圈。
本来作为受害者,见到强奸犯昏迷就该趁机逃走,可是伊山近受了她亲人的恩情,不好就这样放下她不管,却又不满她的强奸行径,被激起旧日心理阴影,屈辱难耐,正在矛盾之中,突然眼睛一亮:“谁说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难道我不能反强奸吗?”一想到此处,突然豁然开朗。伊山近不再犹豫,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肉棒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压在女人身上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打了翻身仗的伊山近兴奋至极地在美女嫩穴中大抽大插,肉棒大力磨擦着蜜道中的娇嫩肉壁,在不断涌出的蜜汁润滑下,磨擦的快感连连涌起,一让他不禁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的双手捏住她的柔滑美乳,一边狂插嫩穴一边用力揉捏,弄得上面都是红红的指印,充满了他暴虐的痕迹。
这一回轮到高高在上的骄傲仙女躺在地上承受奸淫蹂躏,半昏迷之中的美少女仰天颤声娇吟,蚝首无力地摇来摇去,泪水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唇中胡乱地低吟着什么,虽然隐约中倍感屈辱,却无法抵抗那强烈的性爱刺激,几乎要被他干得晕了过去。
处女嫩穴紧夹着那根大肉棒,蜜道中的饱满感觉让她在半昏迷中也舒服至极,曲线柔美的光滑雪臀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抽插,浑然忘却了从前她是最轻视这小孩子的。
伊山近一边咬牙切齿地狂干着她,从这美丽仙女的完美玉体上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同时也不忘以灵力输入她的体内,让她的伤势迅速得到治疗。
在肉棒之下,纯洁美体渐渐复原,经脉损伤也被修补得差不多了,伊山近开始放下心来,尽情享受高傲仙女肉体的美妙滋味。
嫩穴很紧很紧,一下下地夹住肉棒,肉棒和肉壁磨擦起来更加爽快。
在快乐之中,他还不忘修练,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面,大力吸吮,将高傲仙子的真阴和灵力一起吸过来。
这样增长修为的方法很是让人快乐,只是要成金丹大道,需要漫长的时问和不懈的努力,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升为高阶修士的。
伊山近也不是太着急,耐心地奸淫着坚强而高傲的仙子,直到被她的嫩穴紧紧夹住肉棒,磨擦到爽极之时,终于忍不住虎躯一震,肉棒深深插到紧窄蜜道里面,开始狂跳着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把骄傲仙女的蜜道拿来和她的亲人比较,虎躯剧震着喃喃颤声叫道:“好爽,比你妈妈的嫩穴还紧……”美丽仙子听到这话,即使是处在半昏迷状态之中,眼角也忍不住流出了两行伤心的泪水。
也许受到这话的刺激变得兴奋,嫩穴更加用力狠夹,强大的吸力从湿滑蜜道深处传来,吸得狂跳的肉棒更是剧爽,不由多跳了两下,吐出的精液给她。
伊山近扑倒在仙子修长美体上,剧烈喘息,一阵眩晕感涌来,舒服得快要晕了过去。
没等他幸福地沉入梦乡,耳朵就被人揪了起来。伊山近不满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美丽仙女满眼的泪水,悲愤地怒视着他,颤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难道说,你真的和我母亲……”伊山近知道自己是很诚实的人,不擅于说谎,又在爽歪歪的境况之中,脸上不由自主现出的表情让她一眼就看出了真相,不由悲愤至极,张开樱唇,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面!
在伊山近痛楚的惨叫声中,她愤怒地将伊山近推倒,悲愤地骑上了他,开始未完成的强奸大业。
她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体内流淌的都是和伊山近双修的灵力,刺激着她的情欲,自然而然地选了这样一个最合适的复仇方式,骑坐在他身上,上下晃动雪臀柳腰,强行淫污着他,心中充满着复仇的快感。
粗大肉棒在湿润蜜道中上下滑动,看着伊山近胀红脸庞上屈辱的神情,显然也不满这样被强奸的态势,可是黎流伤势已经好转,以高阶女修的实力,不是他能够轻易撼动的了。
她一边激烈地晃动柳腰强行奸淫着他,一边气喘吁吁地逼问:“你都和我们家谁做过了?快说,不然砍断你两腿中间这根骨头!”“那,那不是骨头……其实也没有别人,只是你姊姊,还有……你应该也知道啦……”“别想蒙混过去!”黎流愤怒地拧着他胳膊上的肉,尖叫道:“你是不是把我们小离离也弄破了?她还那么小……你这坏东西!”“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
伊山近委屈地大叫道:“我是很规矩的,一切都按你们黎山的规矩来,没干完之前,绝不会和离离做的!我现在也只是按照顺序,先m疋你姊姊,然后是你母亲,还有你祖母黎丝,也只做到这里,下次准备再和黎散她们:;:”
“我祖母!”黎流狂怒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砸在他眼窝上,修长美腿拚命夹住他的下体,柳腰雪臀疯狂地上下晃动,嫩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粗大肉棒,就这样狂暴地奸淫着他,从他的屈辱表情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慰。
如果不是担心亲人会伤心,又受了他两次救命大恩,她就要一怒把他断根了。现在不能对他下辣手,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报复,在咬牙切齿的奸淫之中,肉体的快感和复仇的快感一起涌来,让她动作越发狂暴,奸得伊山近气都喘不过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气得眼泪汪汪,怒视着身上骑士,颤声道:“高、高阶女修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等、等我成了高阶修士,一定要强、强奸你!”黎流狠狠地拧着他的嘴,奸淫得更加猛烈,直到伊山近不堪淫辱喷射出大量精液,她才仰天娇喊,兴奋地达到高潮,美丽玉体不住地狂烈颤抖,大量蜜汁喷射出来,洒在伊山近的下身处。
等到她疲惫无力地倒下,伊山近却又缓过劲来,屈辱地爬上她的玉体,颤声道:“我,我不像从前那样好欺负了,这一回,我一定要奸、奸回来!”怀着坚定的复仇决心,他骑上美丽仙子,不顾身体疲惫地大干狂干,直到奸得她达到高潮,将精液狂泄在她娇嫩仙宫里面为止。
但报应来得也很快,她刚一恢复过来,就忿忿不平地骑上了他,纤手握紧肉棒强行套弄硬了,流血的嫩穴一口吞下了肉棒,以高阶女修的强大实力,掌握了主动权,就这样强行淫污着他。
伊山近躺在下面,看着赤裸仙子骑他时上下跌荡的娇嫩雪乳,伤心地长吟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到了最后,他还是被她多骑了一次,虽然很是不满,可人家到底是高阶女修,又没有被他用美人图收服,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
这更坚定了他一定要成为高阶修士的决心,无奈地穿上衣服,跟着她出了洞口,踏着彩云向远方飞去。
破冰盟的这一处分坛,位于深山之中,被云雾所俺盖。
等他们到达时,大战早已结束,原本在这里负隅顽抗的破冰盟修士都被杀光,尸体丢弃在地上,连张草席都没有。
伊山近看得很是伤感,叹道:“她们冰蟾宫习惯了,奸……弄死人以后,都不给掩埋,好多年前就是这样。”
黎流瞠目看着满地鲜血的悲惨场面,脸色苍白,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费尽力气,就是想要赶回来营救这些部属,为此不惜与伊山近双修疗伤,现在伤势虽然治好大半,可是部属也都被杀尽了。
虽然这都是风云门的弟子,并非黎氏之人,但她加入风云门时间也很久了,对这些本门弟子也都很照顾,现在看到他们被敌人残杀,当然很是悲痛。
分坛已经被扫荡一空,所有法宝都被搜去,幸好原来保存的资料都被部属们在战死前毁去,地上残留着一些碎纸片,其它的都被烧成灰烬了。
伊山近看她伤心,不由得可怜起她来,刚才被她强奸时的悲愤也都暂时放在一边,踏上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纤美玉手,只觉她的手凉得可怕,轻轻在上面一捏,以示安慰。
黎流颤抖地转过头来,含泪看着他,脑中时而清楚时而迷惘,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才会那么冲动,一下就在他的肉棒上面干破了处女膜,多年的处女贞操就这样付诸流水了。
她本是出身凌乱野的黎山,那里的礼教与此地大不相同,没有那么讲究,她从小也没有受什么禁欲的教育,只是黎山一脉所修法术不同,影响了心志,让她没有那么强的欲望,所以也从未起过找男人的心思。
到了中土,投入风云门后,耳濡目染,也学了些中土的道德观念,只是并未深刻心中,现在失了身,也不觉得伤心,只是极为羞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外表稚嫩的小男孩。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用,她只能做好现在该做的事。
黎流紧咬贝齿,坚强地在废炉中搜寻,打开被毁掉的禁制,进入地窖寻找,终于从重重禁制之下翻出一个小盒子,看着里面的花名簿,泪水滚滚而落。
这些都是本门的重要文件,里面记录了许多修士的名号出身,许多都是冰蟾宫未曾掌握的。如果让她们得到了,那些倾向于破冰盟的修仙门派就会遭遇到毁灭性的打击。
她擦干泪水,伸手牵住伊山近的小手,昂首哽咽道:“我要找的东西找到了,现在走吧!”他们踏着云朵,在天空中穿行,向着远方飞去。
伊山近看着这路虽然大致也是向东方去的,却有一些偏差,显然不是要带他去找二十四桥。
他也想过悄悄逃走,可是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又怕她出什么事,只好叹息着跟她一起去,同时小心地掩盖踪迹,警戒四周,防备冰蟾宫的师叔们追杀过来。
到了夜里,他们降临在一座深山里,找了个茂密树林住下,并在周围设下阵法以作警戒。
这里四通八达,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很容易就可以逃走。
在密林中,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默默地盘膝坐下,都不提从前的事。
黎流闭目修练,修补着已痊愈了大半的经脉,却总觉得心浮气躁,无法静下心来。
她睁开美目,看着那边盘膝修行的伊山近,幽幽地轻叹一声。
伊山近,容貌俊美,肌肤白皙,如粉妆玉琢一般,对她充满着强烈的吸引力,让她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将他搂在怀里,好好地爱惜。
她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所修仙术能吸取女修体内最珍贵的处女元阴和真阴,融入他的身体,从此就带有她们的气息,和她们有一点相似之处。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被轮奸了三年之后,又花百年时问利用了她们的灵力改造了自己身体,就会长得像两个轮奸他的仙子的原因。
当然那只是初期,到了后来,他所修仙术定型,容貌倒是不会再改变,可是身体内部吸收了女修的真阴,因而对她们和她们的亲人拥有强烈的吸引作用,这就是谢希烟一派双修功法的霸道之处。
就像从前,黎流的三个最亲密的亲人都被他吸了真阴,在体内转化凝固,从此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有了极强的吸引力,一让她难以拒绝。
伊山近吸黎丝真阴用了几年,并和她双修练化双方灵力,早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现在对上她的孙女,吸引力自然是强得离谱。
此外黎流的甥女,美丽纯洁的小萝莉离离也喝过他的精液,双方有过亲密接触,现在黎流自己也失身给他,被他吸了处女元阴,就更加无法抵挡他的诱惑力。
黎流并不了解其中玄妙,却能感觉到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强,让她心浮气躁,无法修练下去,只能蹙眉凝视他半晌,终于把心一横,咬牙暗道:“他对我母亲、姊姊和小离离做的事也就罢了,谁知他还对我祖母……这怎么能不好好惩罚他?一定要替亲人们雪恨才行!”有了这样的理由,她就不再打坐,修长玉体微晃,眨眼间来到稚嫩男孩身边,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就去剥衣服。
伊山近吓了一跳,险些被她弄得走火入魔,睁开眼睛看着这女色魔的淫亵举动,惊慌叫喊道:“你又想干什么啦?”黎流却不说话,只是一把拽下他的裤子,修长玉掌狠狠握住软绵绵的肉棒用力套弄,以此作为回答。
她的掌心柔滑细腻,磨擦着龟头和棒身,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美丽女修撩起长裙,褪裤骑上去,已是轻车熟路,嫩穴顶在龟头上面,就强行淫污了他。
虽然这有一点痛,她还是为了亲人而忍受住了痛楚,耸动娇躯,用紧窄蜜道上下套弄着这可怜男孩的大肉棒。
看着高傲美丽的仙子骑在自己身上,上下晃动美体的模样,伊山近哑口无言,虽然有反抗的意识,可是双方的实力明摆着差上一大截,他也只有闭目忍受蹂躏的份。
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被那大力收缩的湿滑蜜道挤压套弄得达到高潮,颤抖地抓住美人玉乳,挺腰向上,将大量精液射进娇嫩仙子蜜道里面。
黎流也累得娇喘息息,香汗淋漓,眼前发黑,几乎晕去,被反攻的伊山近骑上窈窕玉体,强行剥光她身上衣服,将她雪白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胯部狠命前冲,又强奸她起来。
就这样冤冤相报,彼此强奸,一直干了整夜,两人都疲惫已极,搂在一起相拥而眠,到最后也忘了是谁多奸了谁一次。
天亮时,黎流缓缓睁开迷离美目,看看四周,还有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不禁羞红脸庞,狠晬了一口。
那根肉棒仍深插在蜜道里面,就这样插了一整夜,并在晨勃作用下,硬硬地顶在子宫上面。
她微微一动,正羞惭地想要将他推下去,伊山近也醒过来,胯部习惯性地向前一挺,将肉棒插到最深处,随即大力抽插起来。
这样一弄,黎流立即娇弱无力,仰天颤声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感觉着自己正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奸淫,不由羞愧难言。
伊山近抱紧她的美妙玉体,大肆狂干,同时也好奇地看着她羞惭红润的绝美面庞,奇怪自己怎么和她搞在了一起。
插了几十下,两人又情欲升起,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肆交欢,直到日上三竿,最后才射出精液,灌满了纯洁仙宫。
黎流起身穿衣,拭去嫩穴中流出来的乳白色精液,红透双颊,暗自晬着,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淫浪的事来。
她一向性情爽朗,想不明白也只好不再去想,带着伊山近踏上彩云,一路向前飞去。
到了晚上,他们又落在一座大城中,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栈,住在上房里面。
既然有了前夜的例子,黎流也就忍着害羞,又把他按在床上强奸起来,在极乐之中,仍想着替自己亲人雪耻之事,嫩穴不断狠夹,将他的精液多吸了好些进入体内。
伊山近也不甘示弱,等到她高潮力竭时,就翻身骑上坚强仙子的美丽玉体,强行大干,插得她娇弱嘶喊,颤抖淫叫,让他从中获取了很强烈的征服快感。
百年前,他被两个仙子轮奸时,只受不攻,饱受屈辱;现在是有攻有受,每次骑上窈窕仙躯时,都会充满着巨大的成就感,按住美人大干时,就像干上了曾经奸淫自己的仙女,心中的痛苦煎熬也因此而减轻。
这一路上,他们夜夜宿在一处,整夜狂干,渐渐也就熟悉起来,羞耻心渐去,都更能放得开了。
虽然是强奸与反强奸的关系,到了白天穿衣起床后,也能正常相对,有时他在黎流身上摸上几把,她倒也不生气,反正她身上每一寸冰肌雪肤,都早已被他玩过了。
他们一直向东飞行。这一日,终于飞到海岸线上。伊山近望着茫茫大海,心情不禁閞阔起来,往日被轮奸的痛苦郁閟彷佛也彻底消失了一样。
站在彩云上面,他伸手揽住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将她搂在怀中,手伸到衣裙中,温柔地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玉乳,只觉触手柔滑娇嫩,就像她那些亲人,黎山上其它美女的手感一样好。
黎流羞红了脸,却没有推开他,反倒向后一靠,依偎在这小男孩的怀里,纤手下探,伸到裤中握住他的肉棒,大力套弄起来,下手狠辣,就像要磨破他的鸡皮一样。
伊山近是身经“万战”的角色,对于这样的磨擦虽然觉得痛楚,倒也可以忍受,被她摸得欲火狂升,就想把她按在彩云上狂干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些天里,他们夜夜缠绵交欢,彼此都有依凭之意。只是黎流想起自己那些直系亲人,终有心结,知道自己和他不能长久在一起,每天夜里也只是如面临世界末日般地疯狂交欢,享受这短暂的快乐时光。
透过这些日子的交欢,黎流不仅将伤势彻底治愈,还因与伊山近双修,实力大为增长,比从前单独修行时要快得多了。
伊山近所得到的好处也很多,坚强仙子保存多年的处女元阴、仙子真阴都无私地奉献给了他,被他的肉棒吸入身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而她的灵力也大量进入他的体内,双修之后,他的修为也大幅增长,能够和一个高阶女修双修,好处实在是大得不得了,如果不是成就金丹所需灵力太多,现在差不多就该进入假丹境界了。
如此一来,两人的情感就更加紧密,若非年龄和辈分的差异,几乎想永远纠缠在一起,再不分开。
两人正在彩云上拉拉扯扯,渐渐飘荡到海面上,伊山近已经按捺不住,熟练地撩起仙子的飘逸长裙,将下面的丝绸长裤褪下一半,肉棒向前一挺,穿过雪股,轻车熟路地插入紧窄嫩穴里面,只觉里面湿滑娇嫩,显然也早就被他摸得动了情。
在柔软彩云上面站立做爱,黎流也是次经历,颇觉兴奋刺激,闭目细细享受,感受到一根粗大肉棒在自己下体珍贵蜜道中抽插出入,磨得花径嫩滑肉壁阵阵快感涌起,不由娇喘低吟,柔腻雪臀向后顶去,与伊山近在彩云上面兴奋大干,渐渐呻吟声越来越大,口中也渐渐说出淫媚话语,沉醉到与这男孩的性爱狂欢之中。
伊山近从后面抱住她的美妙胴体,双手伸入仙裙之中,上下抚摸捏揉柔滑玉乳、颤抖阴蒂,看着下面的茫茫大海,忽然有意在海中交欢做爱,尝试一下这新奇的感受。
就在他向少女仙子提议,而她满面羞红,半推半就之时,突然远处传来庞大的灵力波动,从四面涌来,迅速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十数道光芒从各个方向疾射而来,却是无数美女驾着法宝向这边飞来,伊山近看着这么多美女大为惊讶,一时收束不住精关,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喷射到坚强仙子的嫩滑蜜穴深处。
黎流也看到那些美女飞射而来,惊慌羞惭,正要推閞他,谁知他竟然把精液射入自己体内,羞得差点哭出来,葱指用力掐着他的手臂,正要向他问罪,伊山近却在她耳边低叫道:“不好了,都是我师……上次看到的那些冰蟾宫女修,肯定埋伏好了在这里等我们的!”黎流一惊,这才彻底清醒,慌忙向前一冲,滑腻雪臀脱离开肉棒,立即提起裤子,三两下将玉带系紧纤腰,免得跟敌人说话时突然掉了裤子,那就没脸见人了。
其实伊山近早在周围布下迷雾,和她站交时又用优雅长裙覆盖住了两人下体,谁都看不到她的嫩穴,虽然下体毛发乌黑柔细,也不会落到那些女修眼中。
不过转瞬之间,那些女修就将他们团团围在空中,总数十余人,大半是高阶女修。
为首的却是当初收纳伊山近进入冰蟾宫的师叔卫苏苏,她越众而出,手按飞剑,厉声喝道:“淫贱之徒,还不束手就缚,难道要等我们动手吗?”黎流羞得满脸血红,咬牙怒道:“你说谁淫贱!你们冰蟾宫才都是些贱人!”她本出身于世外蛮荒之地,对这些事并不太在意,又被双修灵力所扰,所以才会如此情欲冲动,与伊山近白昼交欢。但她毕竟在中土生活了一段时间,受了些中土道德影响,如今情欲一去,羞耻心自然泛起,只觉羞赧至极,难以承当。
卫苏苏“嗤”地冷笑一声,不屑地道:“不要以为你们布下迷雾遮挡,就能掩盖一切。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长空云朵之上做这等淫行,真是有辱尔等所用的法云!”伊山近布下的迷雾,虽然能挡住春光外泄,但那些高阶女修的目光却也能勉强穿透迷雾,影影绰绰地看到两人在搂抱着行那好事,都不由得暗啐,羞怒得脸上发红。
她骂得这么狠,黎流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就要祭起法宝跟她拚命,心神一分,夹不紧嫩穴,一股精液就从里面流出,浸湿了丝制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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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大惊失色,慌忙收束心神,以伊山近所授双修之术强行吸吮,蜜道深处传来强大吸力,将大半精液又重新吸回子宫,以灵力包裹,不让它们再顽皮跑出来。
伊山近努力聚拢云雾,将自己头脸牢牢裹住,粗声粗气地大叫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偷窥别人家夫妻之事,实是失德败行,早晚要长针眼!”他这样一来,卫苏苏自然认不出他,晬道:“贱人的奸夫,还有什么好说的!给我拿下!”旁边的美貌女修们闻声都顾不得脸红羞愤,立即祭起法宝,向着那对在天上野合的鸳鸯击去。
第二章梦里花落知多少
长空之上,数十件仙家法宝来回盘旋飞射,放射出的灿烂光芒,如虹如电,煞是瑰丽壮观。
十余名美貌女修围住一男一女,祭起法宝猛烈攻击,轰呜声震天动地。
数柄飞剑在天空中穿梭来去,疾速刺向伊山近二人,放射出万道霞光,耀人眼目。
伊山近祭起紫金钵盂,以钵盂紫光护住二人,拚力灌注灵力入法宝,抵御着师叔们的攻击,心中暗暗叫苦。
他所用的法宝都是从师父的库藏中取出来的,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来,因此虚心向师姊春凝请教,找了些师父基本没用过的法宝出来祭炼使用。
那可怜的师姊,在他的大肉棒刑讯拷打之下,悲伤兴奋地哭泣尖叫,被他按在地上狂烈奸淫,在极乐的快感潮涌而来时,爽得柙智不清,不管他问什么都顺口说出来,完全忘了隐瞒。
这些法宝虽然好用,也不用担心被师叔们认出来,但要抵挡她们的攻击,还要差了一些。
他毕竟是中阶修士,虽然已达顶层,接近了假丹境界,但面对这么多的高阶女修围攻,又如何抵挡?
黎流也是暗自叫苦,操纵着三柄飞剑,漫天飞舞,与冰蟾宫女修们的飞剑相斗,光耀如虹,却也双拳不敌四手,被击得连连后退。
这些天她与伊山近一边交欢,一边以二人体内彼此循环往复的双修灵力锻炼这些情夫赠送的飞剑,现在虽已经使得比较顺手,却被敌人飞剑所击,缠得脱不开身。
伊山近咬咬牙,也祭出两柄飞剑相助,五剑齐出,被美貌师叔们的飞剑抵住,旁边还有花篮、红绫等法宝不断相击,渐渐支撑不住,胸中气血动荡,难受得像要吐血一样。
他四下张望,一心想要逃走。可是这些师叔对围攻都有经验,在空中各据方位,封死他每一处逃跑路线,几次想要冲出,都被她们栏了回来,重新陷入苦战之中。
这一对情人在心中暗暗叫苦,主持此战的卫苏苏也是大为惊异,没有想到他们能支撑这么长时间。
从前她得到过情报,发现黎流常在这一带出现,因此怀疑这附近有破冰开的总坛,只是在附近到处时,一直未曾找到。
上次黎流从冰蟾宫的围攻下逃脱,卫苏苏就带人来此设伏,果然很幸运地等到了她。
看着陷入苦战的二人,卫苏苏紧咬贝齿,不想再等下去,于是祭起飞剑,凌空向对面二人斩去。
这一剑来势凶猛,重重斩在钵盂紫光之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气血翻涌,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旁边又有一名女修祭起花篮,放射出万道霞光,疾速击来,其中蕴含的灵力要远胜于他,终于击破金光,让伊山近向后吐血摔落。
黎流慌忙揽住男孩腰肢,将他搂在怀里,看己方被这么多女修围困,心知已是无幸,不禁心如刀绞,含泪叫道:“今日我夫妻却要死在这里!”伊山近闻言苦笑,当初他与那温婉柔顺的美人黎丝也是夫妻相称,同居多年,而黎流却是她的嫡亲孙女,身上流淌着她的血脉,每次他将肉棒插入嫩穴双修之时,都能有极深切的感受。
虽然她们性情迥异,容貌与血脉的味道却极是相似,伊山近心中一热,回抱住这绝色美女,想着要和她同死,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黎流热泪盈眶地与他紧密相拥,一颗仙心尽都付在他的身上,哪里想得到他在临死之时,还在心里向那贤淑柔顺的黎山第四仙子道别:“山妻,今日与你孙女同死,我们只有来世再做夫妻了!
“还有当午、黎舞、黎柳、离离,太后、皇后、新皇、两个公主,和太后的养女,以及她们的女儿,还有好多和我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女,愿下一世都能做夫妻。唉,临死前发这愿望,真是让人伤感啊!”这一对情侣不顾生死地紧密相拥,在十数件法宝轰击之下摇摇欲坠,画面纯洁伤感,令人鼻酸。
虽然是生死大敌,那些美貌女修却也被他们的真情所感,动作渐渐缓了下来,犹豫着是杀还是擒,只是这二人性情刚烈,恐怕擒拿不住,最后还是只能杀了。
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所有人都突然浑身剧震,直觉地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正向他们威压而来。
在前方的茫茫大海之上,有白气冲天而起,令人震骇。
整个大海,彷佛都被这力量所吸引,不断地摇动起来,这边的诸位仙家修士,也不禁心神摇荡,对那远方而来的强大修士产生敬畏之情。
“这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伊山近骇然想道,整个身体都动弹不了,被那威压彻底震慑住了。
那些冰蟾宫的女修也好不了多少,手中的攻击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都收了法宝,凝神戒备,脸上现出惊怒之色。
所有元婴期的修士,因为元婴强大难以扼制,都会不自觉地泄露出力量,对修为较低的修士造成威压,除非尽力收敛,否则修为越高,造成的威压就越是恐怖。
隔着这么远,都能产生如此强烈效果,来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般威能?
即使是冰蟾宫主,也没有这么可怕的威压,这样看起来,前方来的修士,只怕比冰蟾宫主还要强大得多!
修仙界是以实力来定座次的,有这样强大威压的修士,绝不会是无名之辈。可是伊山近在冰蟾宫这么久,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比冰蟾宫主更强的人?
他心绪纷乱,紧紧搂着怀中美貌仙子,和她一起遥望远方,心中升起希望。
茫茫大海上掠过一大片白云,上面依稀站立着许多身材曼妙的仙子,远远看到他们,衣袖轻拂,白云便电射而来,迅速向这边接近。
离得较远时,女修们已经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都复杂难明,有惊有怒,有喜有秋必。
伊山近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彷佛能覆盖整个大海一般,心中更是震骇惊讶。
大片白云飘然而来,极为广阔,上面云雾飘荡,影影绰绰,似乎站着许多美貌女子,人人都有不弱的修为。
清风袭来,拂去云雾,那些美-丽女子衣袂飘扬,正是世外仙子,气质优雅飘逸。
与其它女修不同的是,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十分妩媚,恰如媚灵的迷人气质,诱人至极。
看到这么多美女出现,伊山近不禁惊讶地瞪大眼睛,刚才还插在温暖蜜洞里面的大肉棒又悄悄地硬了起来,在裤中支起帐篷,幸好有雾气阻挡,没有当众出丑。
在众美女中间,簇拥着一位美丽玉人,脸上蒙着洁白面纱,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美目勾魂摄魄,单只向这边一扫,在她幽深柔媚的双眸凝视之下,就让伊山近心中狂跳,肉棒几乎要撑破裤子。
在广阔白云前端,站着一个娇俏少女,外表只有十六、七岁,容貌美丽,翘着琼鼻,有些骄傲的模样,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战斗,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海流门禁止仙家交战的区域吗?”冰蟾宫这边为首的卫苏苏早已脸色冰寒,冷笑一声,咬牙说道:“玉门主贵人多忘事,不认得我们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海流门离此数百里,怎么这里又成了海流门的控制区了?”那娇俏少女微微变色,反驳道:“当初的协议,这海上的事你们都不能插手,这点没错吧?”伊山近二人在彩云上交欢时,彩云渐渐飘到大海里面,虽然离岸不远,到底算是海中疆域。
“可这女修是我们在陆地上的对头,是不是所有破冰盟的人往海上一逃,都能得到海流门的庇护?”娇俏少女正要反驳,当中那面罩轻纱的美貌玉人却轻抬素手止住她,幽幽一叹,柔声道:“卫师妹,这么多年不见,你们大家都还好吗?”这一声叹息传入耳中,伊山近不禁浑身发抖,脑中眩晕:“好美的声音!为什么这声音如此美妙,偏又这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的声音柔媚婉转,却又清脆动听,如珠落玉盘,里面又包含着无尽媚意,只一声就勾起伊山近的欲火,在心中烈烈燃烧,几乎要将心焚尽一般。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玉人,只见她双眸大大的,晶莹美-丽,迷离妩媚,令人望而迷醉。
而她的身姿更美,窈窕性感,在华美罗裙之下,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又高高耸立,在说话时微微起伏颤动,显然是美妙巨乳,握到手中的感觉一定令人陶醉。
听到她如此亲密称呼,卫苏苏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娇躯发抖,咬牙道:“玉门主身分太高,我们不敢高攀。这些年勉强还过得去,虽然有些跳梁小丑来给本宫添些麻烦,但早晚也会伏诛,只要没有叛徒回来插手就好!”听了这话,白云上的美貌少女们人人脸上都有怒色,手按法宝,只是碍于门主未曾发话,都不敢随意开战。
在众多美少女簇拥下的绝美玉人却不生气,只是柔声幽叹道:“卫师妹,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只是这二人到底是来了我海流门所在大海之上,还望师妹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虽然她是在软语央求,但那些少女们都已现出高昂战意,法宝随时都可能祭起打去,让一群冰蟾宫女修心中打鼓,虽然人人都有悲愤之意,却还是不愿意与一个已达元婴后期的强大女修开战。
即使是冰蟾宫主殷雪霏,也不过是元婴中期,她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绝不会是对方的敌手。
卫苏苏脸色发青,心中悲怒,咬牙凝视着她,心中思忖一下双方力量对比,只得含恨道:“今天的事,你能找到借口,我就不说了。下次这二人若再到陆上来,我绝不放过!”说罢,也不理那玉人敛袂以谢,带着一群冰蟾宫女修,驾法宝向西疾飞,迅速离閞了众人的视线。
这边的伊山近与黎流面面相对,恍如梦中,想不到将死之际,竟然有人来拯救自己,这真是绝处逢生,欣喜不已。
黎流慌忙上前行礼,致谢道:“玉门主施以援手,救了我二人性命,此诚天高地厚之恩,不敢或忘!”那面带轻纱的美丽女子抬起如玉纤手止住她,妩媚明眸中带着微微笑意,柔声道:“不必客气。请问二位是谁,出身哪一门派?”在问这话时,她的酥胸微微起伏,呼吸比刚才稍显急促。
“在下黎流,现在风云门修行,这是我的……义弟黄河,他的门派……”说到“义弟”时,黎流不禁俏脸泛红,想起刚才在天上的交欢,不禁暗自羞赧。
门风云门?“玉人微蹙蛾眉,目光幽幽地望向伊山近,柔声道:”原来是黄河公子。看黄公子修为不弱,显然是出身名门大派了?“看着她晶莹美目和绝美的胴体,伊山近不由心慌意乱,不敢多看,忙上前行礼道:”不敢,在下无门无派,先师早就去世,平时只能自己摸索修练,倒让门主见笑了!“”原来是自行修练的……“那玉人幽幽叹息道,声音似喜似愁,偏又带着无尽媚意,一让伊山近的心都几乎要迷醉其中。
她静静地思忖半晌,又道:“我海流门收纳天下贤才,不论男女。我看黄公子似乎也是双修功法,正与我海流门相合,可有意入我门中修行吗?”那些美少女都面现讶色,门主开口请人加入倒是少见,不禁将美目望向伊山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能得蒙门主青眼。
清风拂去,已将云雾吹开。毕竟是救命恩人,如果一直不露真面目就太过失礼了。
看着伊山近俊美容颜,美少女们恍然大悟,看看他,再看看门主,心中都明白了门主邀请他入门之意,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被许多充满媚意的眼神注视,伊山近也是身体发热,忍不住就想要答应下来。
双修门派他还是次遇到,在冰蟾宫掌控修仙界大局之时,海上竟然还有这样强大的修仙门派,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禁意动。
“要是加入海流门,能不能整天和她们双修啊?”伊山近咽着口水打量那些美女,越看越觉得她们一身妩媚气质诱人至极,果然不愧是双修门派,修行的功法确实是用来诱惑男人的超级媚功。
他热切的目光盯了那玉人半晌,却渐渐黯淡下来。他现在还是冰蟾宫弟子,虽然也并不当真,可是大仇未报,他是没时间加入别的门派进行修练的。
看着他的神色,那美人也会意,抬玉手止住他说出拒绝话语,轻叹道:“黄公子不必立即答复,可以仔细考虑一些时日。若是有了决断,可以拿着这牌子来我海流门,只说来找我的就可以了。”
她微一示意,那娇俏少女就拿着玉牌上前,脚下的庞大白云裂出一小块,托着她来到彩云之前,伸手抓住伊山近的小手,将那羊脂白玉做的玉牌塞到他手中,娇声欢笑道:“小弟弟,要是决定入门,也可以考虑做我的弟子啊!”她现在也是成就了金丹大道,凌驾众生之上的高阶女修,要做他的师父,倒也有这资格。
可是她的行为不像伊山近见过的其它高阶女修,居然悄悄在他腕上捏了一把,才俏脸绯红地驾云离去了。龙腾小说 01bz.cc
她的师父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柔声道:“黄公子若是一人修行,总是自行摸索,怕会走了岔路。我看黄公子根基似乎不稳,如果他日有什么问题,可来东方百里之外的海岛上找我,若有能帮上的,请尽管说。”
说罢,玉人敛袂为礼,就此拜别。
伊山近也慌忙深揖致谢,看着众多妩媚少女随白云飘去,咽了好些口水。
直到那些美貌女子飘远,他才回过神来,扭头看着黎流,问道:“她们是谁?怎么从前没有听说过?”黎流遥望她们离去身影怔怔出神,听到他的话,回答道:“听师父说起过,海流门在海岛上开宗立派,从不插手陆地上的事,也不让本门弟子与她们往来,想不到今天却受了她的恩惠,倒不知如何报答才好了。”
说到这里,心下暗叹:师父说这话时,脸色阴沉,倒像是与海流门有旧怨一般,只是她作为弟子,既然师父不说,自也不敢多问。
伊山近知道她进入中土,拜的师父是风云门主长清子,也是一位婴期的强大修士,在天下修士之中居于最高阶层。
遥望着天边美人的背影,看着她们渐渐消失,伊山近微皱眉头,奇怪地想道:“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就连背影也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他思来想去,终于恍然大悟:“是像媚灵!尤其是那气质,实在是太像了!”媚灵是修习媚术的,和双修仙派的门主气质相似倒也正常。只是媚灵没有这么高的修为,她本是画灵,可以依靠美人图的空间法则来隐藏自己气息,在他面前更是不会露出强大的威压来吓唬他。
他们也不敢在当地停留,以免冰蟾宫女修再杀回来,立即驾彩云沿海岸线向南疾驰百里,终于到达风云门驻地。
风云门驻地却是在一座山里,四周都用禁制封锁住了灵力,以免被人发现。
门中戒备森严,许多年轻修士把守各个方位,以防被敌人突袭。但众人见了黎流却都恭谨行礼问好,对于她带来的男孩也并不加以留难。
风云门主长清子却是一个粗壮魁梧的老人,也像其它的元婴期修士那样散发着强烈威压,却连冰蟾宫主都不如,更不用说是今天遇到的海流门主了。
听说徒弟被海流门主救了,长清子不由得脸上微微变色,却也不说什么,直接把话题岔了閞去。
对于伊山近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的修为,他也不禁读叹,露出招揽之意。
本来修士的年龄是看不大出来的,但一般也是成年之后才停止变老,尤其女修还会用驻颜仙术,而男修就不会浪费灵力来做这等事,更没有人在未成年时就开始驻颜。
伊山近现在明显还未成年,就已经是中阶顶层的修士,显然可用天资超群相称,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长清子本是破冰盐的发起人,破冰盟中另外还有几位婴期的大能修士,分属联盟中的各个门派,虽然个体实力都不及冰蟾宫主,却也是修仙界传说中的恐怖存在。
如果能和他们合作,报仇的希望就大了许多。
但对于风云门的招揽,伊山近在犹豫之后,还是谢绝了。
他现在的希望,都付在二十四桥法宝之上,只要能掌控它,就真的有完成夙愿的机会了。
伊山近站在风景如画的江南,怀念着分离时黎流眼中的泪水,不禁暗自惆怅叹息。
她真的是很希望他能加入风云门,那时就可以姊弟相称,幸褔地生活在一起,夜里悄悄地睡在一床也不是不能做到。
但既然他要离去,她也只能忍痛和他告别,留守门中,处理破冰盟事务,并准备着下一次与冰蟾宫的决战。
伊山近振奋精神,努力不让自己受情感困扰,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的长桥。
他置身于二十四桥之中,整个人站在法宝上面,与从前居于法宝美人图之中的感觉又不相同。
这件法宝是他见过的最大的法宝,居然能将这么多人收纳其中,远超过其它法宝。
唯一能与它相比的只有美人图,里面空问广阔无边,能收纳的人数超过它无数倍,外表看起来却很小,可以让他一手握住,确是神妙至极。
在前方玉桥之上,眉目如画的美丽女子带着数十名少女,正在悠悠吹箫,教导她们吹箫的各种要领,以努力提高她们的箫艺。
伊山近默默地望着绝色美丽的冰蟾宫主,心情复杂难明。既恨她那些年强奸凌辱自己,将自己活活蹂躏到死的残酷,以及弃尸于地的冷漠,却又有一缕情丝,牢牢地缠绕在她身上,毕竟那是得到他处男之身的两名美女之一,再怎么也不可能忘怀。
他前走几步,拜倒在殷雪霏面前,恭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宫主!”他依旧是以文清雅之名,以女装来到此地,拜望了驻扎在此的师叔师伯们,只说奉师父之命,前来此地学习箫艺。
同门女修都认识他,于是让他自行入桥,去拜见宫主。
在多次大战之后,殷雪霏率本门女修扫除了许多罗家的堡垒,连同破冰盟也受到了惨痛打击,冰蟾宫的声威大震,无人能望其项背。
但本门女修也损伤不少,因此只得率队回来休养,以备日后决战。
这二十四桥不但有攻敌困敌之效,也对疗伤大有好处。冰蟾宫主每天坐镇桥心,以大法力催动法宝力量涌出,方圆数十里内,每一名女修都受到法力影响,伤势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修为也大有增进。
除了早晚各有一次的疗伤时间外,冰蟾宫主还抽空教导本门女弟子箫艺,以期望在她们之中,出现能够发挥法宝威力之人。
伊山近也在她的期望之列,见这女孩一袭素白衣裙,一量景拜倒在地,殷雪霏微笑唤道:“起来吧,不必多礼,”
伊山近并不想给仇人下拜,在磕了一个头后便站了起来,心中颇感屈辱。
殷雪霏唤他到了身边,让他抬起头来,看着他洁白俊美小脸,只觉这女孩美-丽可爱,依稀彷佛与自己相貌相似,不由得越看越爱,伸出温软玉手,拂摸着伊山近头上发髻,柔声笑道:“小雅,你这些天陪着师父,学到了什么?”她的手温暖柔软,吐息之问,一股醉人幽香飘荡过来,让伊山近心神摇荡,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喜欢,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靠去。
他强自收敛心神,恭声回答宫主的询问,时而狠咬自己舌尖,让自己不至于落入她的温柔陷阱中,忘记了当年的大仇。
冰蟾宫主欣赏着白衣女孩的清丽容颜,越看越觉得像自己从前的小妹,不由暗自叹息。
那本是她的同胞亲妹,最受她的宠爱,可惜身无仙基,所以无法修仙,在她离家拜入冰蟾宫后就很少见到,最后还是如其它凡人一样,寿命终了而逝。
本来已经是数百年前的尘缘,现在看到这可爱白衣女孩,突然又想起来,触动她心中最柔软的那一部分,不由得伸出纤纤素手,将伊山近揽在身边,柔声道:“好孩子,学了这么多,可难为你了。既然你这样勤奋好学,以后就跟着我,好好学习本门秘传的箫艺吧!”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温软,隔着丝衣罗裙仍能感觉到肌肤的滑嫩,一如当年强奸他之时。
伊山近心中如烈火焚烧,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将身体依偎在她修长美体上,嗅着她身上醉人的幽香,看着近在眼前的高耸美乳,依然在微微颤动,不由心中一阵模糊,伸出手来,就要去摸那对久违的美妙玉乳,品尝这美妙滋味,是否还像从前那样手感极好,令人难忘。
他的手伸到一半,突然有些清醒,狠咬舌尖,直到咬出血来,才平抑心神,恭声道:“启禀宫主,我此来忘记带了玉箫,能否请宫主赐下一枝?”殷雪霏莞尔微笑,拿了自己常用的玉箫放到他伸出的手中,轻捏他的小鼻子,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年纪不大,忘性倒不小!”声音亲昵,带着点点笑意,伊山近抬起头,看着她迷人的笑靥,不由看得呆了。
冰蟾宫主倒也不以为意,以她的绝色美貌,即使是女孩也会着迷,眼前少女修为不坚,被迷住也很正常,看伊山近对自己痴迷依恋,反而有些欣喜,拉着他的手,开始手把手地教授箫艺。
她的纤手嫩滑如玉,比当年强奸他时更为细腻,让伊山近震惊失措,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迷人的玉手。
“是因为强奸了我,吸收我的处男元阳,才会把皮肤养这么好吗?可恨,不知道这百年里,她又奸杀多少处男了!”想到这里,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慌忙低头,拿着宫主玉箫,放到口中,在她的指点下轻轻吹奏,品尝着箫上的甘甜滋味,想象她也曾品弄此箫,一如当年吮舔自己肉棒之时,一股难言滋味涌上心头。
“什么时候,才能亲吻到她的嘴唇啊……”遥想当年她逼迫自己给她舔穴,却从来不肯和他互吻,心中不禁觉得屈辱难过,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夺取她的吻,以慰本心。
身边的仙子是如此美丽温柔,简直是天下难寻的极品美人,和她在一起时,伊山近的心神禁不住飘飘荡荡,如在云端,简直就像陷入情网的纯情少男一样。
只是他心中对那美人又爱又恨,说不出的痛苦煎熬,即使心不停地为她沉沦,却终究还是在心里隐隐流出鲜血。
在一群美貌少女羡慕的目光之下,身穿白衣的清丽女孩,依偎在温柔美丽的仙子身边,柔柔吹奏着箫曲,情景柔美,融入这风景秀丽的图画之中。
伊山近在冰蟾宫主身边待了三天,蒙她亲手传授箫艺,肌肤磨擦,一缕情丝竟牢牢地系在她的身上。
虽然已是情根深种,可是当年之事刻骨铭心,永世难忘,报仇大计,终究不能放弃。
三天之后,冰蟾宫主又率大批女修离开,去扫除罗家的剩余势力,只将这些少女们留下,继续在二十四桥之中修习箫艺。
在附近疗伤的女修们也大都离去,回到冰蟾宫继续疗伤。这二十四桥虽好,却只在前段时閰对疗伤有效,时间长了,倒不如在灵力充溢的冰蟾宫更好一些。
伊山近独自坐在最偏远的一座桥上,幽幽吹奏玉箫,时而在上面轻舔,想象着她樱桃小嘴的美妙滋味,不由得柔肠百转,只觉对她的痴情再难摆脱,除非能得到她的身体,彻底了却多年心愿,报此大仇,才有可能去除这一缕情丝,根除情孽。
四下无人,其它的少女们都聚在最中央的一座桥上,一起吹箫,体会箫法精义,只有他最不合群,一个人待在这里,倒也省了和别人交流过多,导致露出破绽的危险。
他所坐的玉桥,微带一丝红色,却是淡红色的羊脂玉雕成,温润至极。
悠扬的乐声从他的箫中发出,伊山近思念着远去的玉人,心神摇荡,那箫声更是百转千回,缠绵悦耳。
回忆着当年与她交欢情景,还有她和弟子一同轮奸自己之时,他更是心绪纷乱,既痛且伤,又有迷惘之情,真是难以描绘。
他的心彻底沉入玄妙境界,箫声受情所感,更是变幻莫测,弥漫了整个玉桥。
淡红小桥渐渐颤动起来,与乐音相合,一股柔和法力向着远方散去。
其它二十余座桥梁,也随之颤抖,缢出庞大法力,弥漫在所有湖泊河流之上。
这股法力充溢天地,灌注到所有人体内,中央小桥上的少女们个个失色,只觉体内灵力充沛鼓荡,彷佛都要突破关口,修为大进一般。
以二十四桥为中心,方圆百里内,天地都微微震动,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股庞大法力。一时风云变色,霓霞满天,令人震撼。
但这奇景也只持续了一剎那,伊山近突觉体内灵力不济,不得不停下来,所有奇象也都彻底消失,恢复往日之境。
他并未因此失望,反倒讶然叫道:“怎么会这样?”在他的体内,彷佛有一颗金丹正渐渐成形,跳跃着想要冲出体外。
但那也只是剎那閰的感觉,很快那丹又消散在丹田之中,彷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象罢了。
“不是幻象!”媚灵能体会他心中感觉,通过心灵对他说道:“你的金丹已快要成了,这二十四桥能引动你灵力增长,塑成金丹!”“这法宝竟有如此厉害?那我成就金丹大道,是不是就得依靠它了?”“难!你在桥上一直吹箫,虽然是在稳固你的根基,可惜你根基终究打得不牢,这时间就要拖得更久了。”
“那么只有把希望放在师父她们姊妹身上了……你从前说过,只要控制二十四桥,以法宝之力,就有希望打败冰蟾宫主,将她擒下控制起来,是真的吗?”媚灵久久不答,伊山近等得焦急,见周围没有人,便展开美人图,一步跨了进去。
明月当空,将光辉洒向整个空问。
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小宫殿飘浮在月前空中,散发着晶莹的红光,正是被伊山近命名为“红鸾星”的仙宫,里面有他的师父在闭目盘坐修行,而对面的月中则有与她容貌相同的孪生妹妹,也以同样姿势盘坐修练,只是身上穿着衣服,与她一丝不挂的姊姊大不相同。
狂风咆哮,将风鞭抽向仙宫,击打得宫殿摇曳,光芒时亮时暗,以美人图空问法力,不断侵蚀着仙宫的守护灵光。
在漫漫长空之上,有一散花天女,手提花篮,将大片鲜花洒向下方世问,数万美人仰天观望,都被这美景感染,不由得跪倒在地,顶礼膜拜,崇敬至极。
伊山近看在眼中,却觉得她抛下去的正是她心中无尽烦恼,不由生出怜意,飘飞到她身边,伸出去揽住柔若无骨的纤美腰肢,轻叹道:“媚灵,你这又是何苦?”那妩媚至极的绝美女子却不挣扎,只是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幽幽叹息,美目中晶莹闪亮,却是蒙上了一层泪光。
伊山近年幼身矮,虽然身材比她低些,却胜在飘在空中,不必双足着地,照样能将她搂在怀里抚摸她的蚝首青丝,心中大乐,却又怜惜道:“有什么话,说出来就能閞心一些。你看我从前被人轮奸,这么丢脸的事,不是也告诉你了吗?”说到这里,不由得脸上发烧,泪水也快涌出来了,对那弃自己而去的美人又爱又恨,复仇愿望由此变得更加强烈。
媚灵却只是摇头幽幽叹息,纤手玉臂紧紧抱住他的小小身躯,清澈泪水终于忍不住流落下来,洒在他的衣衫之上。
第三章安得美人千千万
伊山近站在雪峰之上,望着下方平原繁花似锦,有无数美丽少女欢笑着采摘鲜花,在花问追逐嬉戏。
一眼看去,放眼都是美貌处女,布满辽阔的平原,占据整个视野。
这一座平原,是依旧蜀中平原而建,而那座城池,也是按照原来的蜀地大城建立的,却比它干净繁华了无数倍。
许多少女都能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家,也可以住到更高大繁华的住宅里面去,有着用不完的胭脂香粉,还能得到钗环首饰,想要什么都可以。
经历了战乱的血腥残酷,能来到这世外乐土,对她们来说简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样,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尤其是伊山近还发了善心,把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带了进来,在这空间之中,她们饱受战乱之苦的母亲也都青春焕发,一天比一天年轻,渐渐地就像她们的姊妹,充满着成熟美女的诱惑,一让这些微显青涩的美少女们看得都嫉妒起来了。
春凝站在伊山近身后,好奇地看着布满平原的美貌少女们,其中也有一些堪称绝色,并不比她差。
她犹疑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妹,她们总数有三、四万吧?你弄这么多女孩进来,到底是想做什么啊?”她到底是改不了往日的习惯,虽然被伊山近大肉棒干得尖叫哭泣,又知道了他本是男性,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师妹”,像是努力要抓住往日的甜蜜回忆,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师妹消失在这男孩身上一样。
伊山近揉揉鼻子,思虑再三,还是很诚恳地回答她:“为了天下太平!”“咦?这是什么意思?”伊山近随手指向辽阔天下,叹息道:“你可知道人类繁衍速度有多快?二十年前还是战乱之中,有旷野千里了无人烟,现在这些年,就人口增长了一倍以上,再这么下去,只怕过不了几百年,天下就到处都是人,连野兽住的地方都没有了!”“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土地是有限的,而人口繁衍是无限的吗?一旦人口过多,占据了所有土地,产出来的粮食不足以供所有人食用,就会产生暴乱,饥民们造反杀人,掠夺一切可以吃的东西,然后天下陷入大乱,杀掉一半以上的人,然后才能重新建立皇朝,再平定几百年。”
伊山近蹙眉沉思道:“即使以我们仙家大能,也不能阻止这情景出现。毕竟仙术再强,也不能变出足够的粮食,来供天下人食用。”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现出悲悯之色:“我们仙家的寿命太长,一生中必然能够遇到令皇朝崩溃的战乱,遍野尸骨,死伤无数。那样的惨象,我可不想亲眼见到。”
春凝闻声低垂眼睑,心中有些怜悯。
这样的事,在修仙界早就看惯了。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过,可是也知道仙家看不起凡人,这也是一个原因:互相残杀的蝼蚁,有什么资格被人重视呢?
伊山近却冷笑道:“仙家虽然强悍,却救不了天下,自然感觉到无奈。既然他们拯救不了凡人,就只能将凡人视为蝼蚁,任他们自生自灭,这样心里才能舒服一些。一年年地下去,仙家渐渐就养成了轻视凡人的习惯,说话时都努力贬低凡人,好让自己不去关心他们,将来皇朝大乱,死伤无数时就不必难过了。这是仙家的无奈,也是凡人的悲哀!”
“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有办法,只要让人类数量减少,或者是增速放缓,就能让战乱时间推迟,哪怕只推迟百年,也是功德无量!”他的目光落向山下数万美人,眼中射出灿烂光芒:“我这次做的,就是要夺走凡间的女子,一让那些男人没有足够的女子可生孩子,这样就可控制人口,一让天下人口增长不至于过快。而且在我这空间之中,她们吃的、用的都可以用法力虚拟出来,只要这空间能持续下去,她们就可得长生。图内图外,都有无数人可以长命,这岂不是天大的功德?”在他的身后,春凝已经听得呆了,看着满脸兴奋的伊山近,只觉他真是悲天悯人,心怀仁慈,即使是对普通的凡人也如此慈悲,令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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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我的师妹啊,好心肠的可爱师妹!”她从后面抱住伊山近的身体,感动的热泪从眼中流淌出来,洒在他的肩头。
数万美女都可以任由自己随意采摘,面对如此美景,伊山近悠然微笑,只觉天地之大,可以畅怀如此,足以笑慰平生了。
唯一欠缺的,只有大仇未报,不然就可以和这些深爱自己的美女在此幸福地共度永生,如果能将其它所有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美女都加进来,那就彻底完美了。
伊山近微笑着揽住天真温柔的师姊,带着她飞上高空,一直飘到浩大明月与红鸾星前,看着那两位容貌相同的美丽仙子,悠然微笑。
韩玉琳健膝坐在红鸾仙宫之中,以冰蟾宫惯用姿势修行,五心向天,却露出了粉红嫩穴,在细毛掩映下现出迷人美景。
她的衣裙早就被风鞭打得粉碎,绝美玉体暴露出来,雪臀玉乳,诱人至极,让伊山近的肉棒不禁硬了起来。
春凝却是掩面低泣,羞赧无限,只觉无颜面对师父,尤其是在她看到自己的嫩穴被男人肉棒插入之后。
韩玉琳闻声睁开美目,怒视着那两个逆徒,咬牙斥责道:“贱人!竟然跟这奸细野合,实是该杀!只可惜没有用鞭子活活打死你,导致贻羞本门!”伊山近心中生怒,想起从前被她用鞭子打得一次次昏去,怒不可遏,举手一挥,漫天狂风涌起,拧成长鞭,向着他的手中聚去。
一道透明的巨大风鞭现于长空,一头捏在伊山近手中,用力挥舞着击向红鸾仙宫。
“啪”的一声巨响,仙宫周围的红光被轰得散开,风鞭击入仙宫之中,将候膝坐地的韩玉琳打得满地乱滚,身上浮现出红红的鞭痕。
伊山近咬牙狠击,一下下地击在仙宫之上,美丽仙子被巨大风鞭击得滚来滚去,美目中忍不住浮起泪光,却咬牙死忍,不肯在这逆徒面前示弱。
伊山近一鞭鞭地击下去,用尽灵力凝聚风鞭,努力击散仙宫护卫红光。体内灵力不住涌动,在削弱仙宫防护法力时,还不忘同时修练,以增进修为。
长空之上,一个男孩挥舞巨大长鞭痛击仙宫的情景,令人骇然。
韩玉琳却极是硬朗,虽然一丝不挂地被人用皮鞭打屁股,还是放声大骂,弄得伊山近心头火起,打得更是凶猛。
这鞭击持续了大半天,伊山近终于灵力耗尽,再看仙宫上的红光已经被削去了一层,不禁心中暗喜。
这些天里,即使他不在美人图中,也由媚灵聚狂风削弱仙宫灵光,渐渐侵削,终有一日,会将仙宫灵光削尽,防护尽失,无法抗拒伊山近的攻击。
但这狂风侵削,远不及混有伊山近灵力的风鞭攻击。伊山近现在一心想要抓住师父报仇雪恨,让她也尝尝鞭打破嫩皮的痛楚屈辱!
可是灵力耗尽,无法再打,他稍一停手,韩玉琳就缓过劲来,盘膝坐下继续修行,以灵力补充仙宫防护仙阵的法力,怒视他大骂,一声声都恶毒凶狠,让伊山近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没有足够的灵力来制服她。
“贱人!浪蹄子!你跟着这个小东西有什么好处,早晚要把你们两个都凌迟处死!小混蛋,你别高兴得太早,本仙子瞎了眼收你为徒,早晚要把你的那东西割下来喂给驴吃猪哨!再让你趴在地上,买头驴子灌些春药,让它用更大的东西去干烂你的后庭!”伊山近一口血险些喷出来,愤然喝道:“你,你还是仙家子弟吗?怎么可以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火冒三丈之时,伊山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抓住身边的美貌师姊,撕开她漂亮长裙,将大肉棒“噗哧”一声插入到紧窄嫩穴里面,只觉里面柔滑多水,娇嫩至极,不由得大爽,用力大抽大插,肉棒还顶在仙宫上面,用力吮吸真阴,和她双修增长灵力。
在人前被肉棒插入嫩穴,春凝羞得掩面娇啼;仙宫中的师父也气得美眸血红,看着那根在自己弟子嫩穴中快速抽插的大肉棒怒骂不止。
伊山近吸了一阵,果然灵力恢复了许多,再也不想等,挥起长鞭,重重击下,一鞭就将师父打得满地乱滚,雪白玉乳上被击得鞭痕涌起,痛得她忍不住嘶叫起来。
这声音如美妙乐閰伴奏,伊山近更是兴奋大干,奸得师姊哭泣尖叫,玉体内的灵力被他的大肉棒顶在仙宫上不断吸走,融入风鞭,再重击在红鸾仙宫上面。
等到她叫得声音嘶哑,渐渐快要昏迷时,体内灵力也被吸得差不多一乾二净,高潮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蜜道中大泄狂泄,无尽的阴精喷射出来,顺着肉棒睪丸流下,从两人四足脚尖上向下滴去。
在下方,媚灵已经着手布置一个大阵。这大阵她在此前耗费极大时间布好,现在正在派处女们进入此地。
那三百侠女在她的驱使之下,成为了熟练的组织者,含泪目送上万美丽处女一步步走入大阵,步上她们的后尘。
想起自己从前也是在这里被破处,她们不由泪流满面,痛苦不堪,只恨七侠女惹上了这么强大的仇敌,让自己被抓到此地为奴,为性奴、为狗奴,以后再也不得见天日了。
那上万美貌处女却不像她们这样多愁善感,大都在好奇地望着四方,兴奋快乐,不知道这大阵是干什么用的。
伊山近用风鞭击打师父半天时间后,媚灵也将阵布置完毕,并让上万美女井然有序地进入阵中,各据一地,站在符文组成的各个圆盘形标志上,好奇地仰天看去。
在媚灵的教导下,她们早就视伊山近为天上的神明,充满敬畏崇拜。眼前的景象虽然诡异,她们也只当是神明特殊的修练方式,是她们这些凡人不能理解的。
上万美丽少女组成的大阵,占地广阔,声势浩大,令人为之震惊。
随着她们虔诚念诵媚灵传授的经文,道道光芒从她们脚下的符阵中射出,融合了她们的虔诚灵光,向上射去。
一道巨大灵光渐渐汇合而成,直射天空,指向伊山近的身体。
交合中的俊男美女,突然感觉到浑身大震,灿烂光芒笼罩住了身体,将他们整个包围在中间。
伊山近的身体迅速发热,肉棒插入美貌少女嫩穴中狂吸大吸,在春凝的尽力配合之下,吸取灵力更加顺畅,将她最后的真阴也吸了出来。
看着春凝浑身冰冷,他心中升起怜意,随手一招,叫自己二人的师叔也来帮助她,减轻可怜师姊的压力。
月中仙子如嫦娥般飘飘飞起,向着伊山近飞去。只是嫦娥是奔月,她却是离月飞赴性侣,与传说中的嫦娥截然相反。
她的美目中含满泪水,既为姊姊所受毒刑,也为自己的悲惨命运而哭泣,心中已经明白接下来是什么在等待自己了。
果然,她的衣裙被撕得片片飘飞,如天女散花般落向地面,砸向大阵之中。
粗大肉棒毫不客气地顶在嫩穴上面,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这声音越过茫茫天空,传入仙宫之中,韩玉琳闻声看时,正看到肉棒深插嫩穴的情景,不由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差点活活被气死。
从前她鞭打伊山近的毒刑,现在都遭遇到了报应。不仅自己身上被乱鞭打得剧痛,心爱的孪生妹妹则被肉棒插得阴中剧痛,尖叫娇吟声更让她心碎肠断。
抱着外表和师父一模一样的美丽师叔,伊山近一边大抽大插,一边凝视仙宫中一丝不挂的性感师父,心中欣喜快乐,往日的冤仇,终于得到了报偿。
但这还不够,伊山近大力吸取师叔体内真阴,在经脉中转动化为灵力,长鞭不住狂击,砸得仙宫震动。
虽然韩玉璃也在拚命抵挡他插入仙宫的肉棒吸取真阴和灵力,但受了他体内春凝真阴牵引,还是不自觉地真阴松动,被他吸了过去。
伊山近只觉修为在迅速增长,心中大喜,等到再吸不动时,又将肉棒从师叔美穴中拔出来,顺势插入温柔师姊的蜜道里面,喷出精液,将得自师叔的真阴也射给她一些。
高阶仙子的真阴,远超过低阶女修的灵力,春凝在昏迷之中,突然感觉到体内灵力狂升,修为也随之暴涨,喜悦地醒过来,抱住伊山近颤声娇吟哼呜,沉醉在这绝美的性爱极乐之中。
伊山近突然发现了一条双修的快捷方式,高兴地抱住师叔抽插一会,干得她高潮喷射出蜜汁,趁机吸取真阴,然后又插到师姊嫩穴里面,将真阴度给她一半,然后再吸她的灵力,再将肉棒插到师叔嫩穴中时,以师姊灵力为牵引,她的真阴就更不能努力保持稳固,被吸取得。
“师叔,你一向对弟子都是铁公鸡,不但一毛不拔,还要努力多吸两下,现在终于开窍了啊!”伊山近喜悦地说道,肉棒插入嫩穴中狂吸,心中兴奋:“果然灵力来源相近,互相牵引的力量极大啊!如果能把她和师父放在一起,她们的灵力来源完全相同,那岂不是能一下子吸尽真阴,修为暴涨了吗?”两个高阶女修的真阴和强大灵力,如果能都被他炼化,那么成就金丹,踏入高阶修士的行列,指日可待!
一想到作为高阶修士就可以控制二十四桥这世间威力至强的法宝,来为自己报仇雪恨,他就心中狂热,干得师叔也是热火朝天,一波波的精液喷射到她的仙宫里面,差点把她活活灌死。
仙宫中的韩玉琳一次次气得喷血晕去,醒来时看到的不是伊山近正在大干她的徒弟,就是把肉棒插进她亲生妹妹的嫩穴里面,干得她们控制不住地娇吟浪叫,蜜道深处大泄狂泄,阴精不断流出嫩穴,顺着大腿向下滴落。
三人六足,仙师精液与仙子阴精顺着脚尖滴落地面,正好洒在大阵之上,被媚灵以风轻送,万名美貌处女人人分享一滴。
上万名美-丽少女,羞涩微笑着伸出柔滑香舌,接着天上飘落的精液蜜汁,含到口中细细品味,想到这是神明的礼物,一个个兴奋感动得热泪盈眶。
伊山近手中执着风鞭,在交欢时不住抽打师父所居仙宫,将红鸾星打得阵阵颤抖,同时还用肉棒抽打师叔,让这一对孪生姊妹同时感受到鞭打的痛苦快乐滋味。
他的精液一次次地狂烈喷射,又从嫩穴中流出落下,等到上万处女个个含吮咽下精液蜜汁,整个仙阵光芒大作时,终于到了最后发力的时刻!
仙阵中央,一个美貌处女飘然飞起,直上天空,向着伊山近飞来。
伊山近随手一抄,将她抱在怀中,低头看时,却发现是叛军首领、伪蜀王最钟爱的女儿,上次曾愤恨瞪视过自己的。
这一次,她仍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美目里面充满恨意。
在所有处女当中,她是最恨他的一个,不仅是父亲被他斩杀,一族都被擒拿,而且一这些天里,伊山近也曾光顾过她母亲,在她们新分到的洁净房屋里面,把她风韵迷人的美丽母亲按在床上大干狠干,插得蜀王美妾尖声浪叫,声震四方。
这千金美貌小姐也曾扑上去和他拚命,可是再怎么用力撕咬,都扯不破他皮肉分毫,反倒震得她牙齿生疼。没有仙力,凡人是无法伤到他的。
于是她只能绝望地看着那小小的男孩,以不合年龄的巨大肉棒在她出生的蜜穴中狂抽狠插,甚至将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撕裂,流出落红,染得她母亲雪白大腿一片鲜红。
在恐惧之中,她甚至想到,会不会这个家伙射入精液,导致母亲再为她生一个小弟弟?
她母亲的淫荡模样更让她害怕,在兴奋高潮乏中,那美人什么下贱淫荡的娇媚浪语都叫出来了,让她羞得死去活来,以后出门都不敢看人了。
现在,终于也轮到她要被破处,尝到那根让母亲欲仙欲死的大肉棒的滋味!
湿淋淋的大肉棒顶在嫩穴上面,让她不自觉地以为那上面还沾着母亲的淫水,正恐惧地尖叫挣扎时,肉棒已经狠狠戳破少女的处女嫩膜,插入到了无比纯洁的娇嫩蜜道之中!
花径被撕裂,将花瓣染得一片鲜红,美丽少女颤抖地抓住男孩的头发,绝望地放声大哭起来。
处女鲜血从空中落下,飘飘洒洒,落入大阵正中处。另一个处女迈步走去,踏在仙阵中央含泪仰头上望,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姊姊,目视着亲妹妹被人激奸的场面,痛苦、兴奋,溢满心灵。
在她们姊妹心中,对伊山近除了痛恨,也有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伊山近,她们一家早被朝廷律法杀光,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在美人图中享受锦衣玉食,过着早已习惯的奢华生活。
即使是她们的兄弟,也被伊山近上表求情,让皇帝对他们从宽发落,虽然是代代为奴,却也勉强能够活命,已经算是天高地厚之恩了。
在这阵中念诵经文,她们或者是心甘情愿,或是被迫而为。但无论怎么样,操控了整个美人图的媚灵都能清楚知道她们的作为,没有一个人能违背她的意愿。
仙阵中的上万处女,一个个地飞上天空,被伊山近大力抽插,吸尽元阴,再将她们送上高潮,在纯洁少女子宫中射出精液,灌满她们的玉体,然后手一松,让她们无力地飘飞落地,伏在仙阵符文上哭泣娇吟,嫩穴中的落红精液,不停地向外流出,洒在符文上面,让仙阵更是光芒大作,照耀着整个天空。
不仅伊山近被光柱包围,巨大光柱甚至还将红鸾仙宫包围在中间,不住地侵削着仙宫周围保护的红光,将它渐渐褪去,就像一个快被剥光衣衫的美人一样。
伊山近已经彻底陷入兴奋狂欢之中,这数万美人,足够他来几次万人斩的,这让他欢喜快乐,抱紧怀中美少女,一个个地狂干下来,将她们抽插得尖叫哭泣,在极乐中一个个地晕去,然后又将精液射满她们的子宫作为礼物,让她们带着神赐的赠礼回返地面,此后也有向亲友们夸耀的凭据。
他现在已经是入道期的顶极修士,对这美人图的控制也达到新的高度,记忆力超强,凡是在美人图中被他干过的美女,都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中,每人的不同滋味,也都被他牢牢记住,永不忘怀。
时閰在迅速地流逝,伊山近的心神迷失在极乐之中,忘记了一切,只是抱紧美人不断地狂干,将美少女的处女膜刺破,抽插,吸尽处女元阴,送她们上高潮,然后自己也高潮射精,就这样不断持续下去。
随着他的修为增长,媚灵也能更好地控制美人图,现在在美人图中,与外界的时閰流逝可达一比三十,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干这些美女,让她们在短短几分钟内享受到一生都未品尝过的极乐快感,兴奋得死去活来,自此将一颗纯洁心灵系在这位外表稚嫩的英俊神明身上。
仙阵中的光芒不断闪烁,越来越亮,最终变得浩然一片,布满整个空间。
即使远在重山之外,所有的美女也都被这光芒覆盖,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快乐。
数万美人一齐跪倒在地上,虔诚地向天祈祷,其中有许多美女喜悦地含泪注视着自己的姊妹、女儿被伊山近干破处女膜,心中充满虔敬与快乐。
看着天空中的少女们一个个兴奋娇吟,快乐得晕死过去,她们也都阴中发痒,忍不住渴望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蜜穴,让自己也品尝到那极乐的滋味,不论是处女还是有过女儿的,都因此而兴奋至极地流出蜜汁,甚至有人活活泄晕过去。
无数日夜过去,伊山近终于神功大成,将最后一个美人的处女膜插破,最终在她的子宫中射精时,只听轰然剧响,仙宫被震得四分五裂,飘散空中。
所有的纯洁冰晶都分散在天空之上,却不下落,只是浮在那里,像被定住了一样。
而他最敬爱的师父,也一丝不挂地飘飞在空中,已经晕了过去,玉臂粉腿成“大”字型张开,嫩穴暴露在他的眼前,让他兴奋视奸,肉棒狂跳着将万名处女狂射晕去,极乐地嘶喊着向下面坠落。
那终究只是凡人,只有最美的仙子才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飞扑上前,想要将沾满万美落红的大肉棒插入师父的嫩穴之中!
突然,一个娇媚至极的身影拦在他的面前,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却不挣扎,只是将樱唇凑到他的耳边,幽幽问道:“你真的准备好了吗?”“我准备好了!”在明月之中,伊山近看着地面上两个昏迷的仙子,坚定地点头道。
那两名仙子,容貌美丽至极,而且一模一样,连性感窈窕的身体都如同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唯一的区别,只是一个嫩穴中流淌着精液,另一个嫩穴还是粉红色的,紧紧闭合,显然还是处女。
“你真的准备要用那种方法,彻底吸尽她们体内真阴,成就自己金丹大道吗?”这话入耳,让两个昏迷的美丽仙子也都吓得醒来,瞪大美目,恐惧或狂怒地看着伊山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落到这样的悲惨下场。
如果她们睡着,以手掩住嫩穴,伊山近未必能认得出来。但现在醒来后,她们的不同性格就显现出来了。
师叔被他奸得狠了,心里已经刻上了恐惧深痕,看着他的目光都是怯生生的。而美丽师父却是一脸狂怒,瞪着他的目光像要杀人一般。
她的手也掩着嫩穴,不肯让逆徒看到自己的下体,虽然已被他看过了许多次,却还是这样掩穴盗铃,心中终有羞耻之念,与她被调教成熟的妹妹截然不同。
伊山近点头答应,脸上的表情却极是凝重。
“可是这样一来,你根基不稳的毛病就彻底显现出来。将来就算成就金丹,恐怕不用半年时间,就要碎丹重伤,以后还要费尽力量重新修练,这样你也能承受吗?”伊山近仰天苦笑,脸上是说不出的悲愤无奈:“用不了三个月,我那元婴中期的师伯就要屠尽罗氏,如果不能在那时下手,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如果我再安心筑好基础,那还要多少年,才能升到元婴期,为我当年之事报仇雪恨?”媚灵哑然,只能苦笑摇头,叹道:“你修为增长虽快,但要升到一兀婴期,实在是太困难了。现在你修行速度已可称是闪电,想要再快,除非……”她摇头不言,只是退了下去,任由他自己做主。
春凝站在一旁垂泪,而在他们头上,空中还飘浮着两个绝美女孩,正在用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听到惊心动魄处,也不由得吓得脸色苍白。
其中一个正是湘云公主,无奈地向妹妹眨眨眼,示意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那家伙真的是很好色的啊!”
这声音却是从心里发送过去的,她们本是孪生姊妹,又修行了玉字房嫡传的奇异功法,心灵相通已是常事。
但她们的身体却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只有表情可以改变。在这功法修练完毕之前,她们都不能动弹。
在她们身体周围,还包裹着淡红色的光球,让她们飘浮在天空上,却不能离师父太远,因为韩玉琳作为她们修行的主导者,即使被人擒住,仍能以心意控制她们的行动。
香雨也在心里惊奇地道:“他就是我师妹?好厉害,居然化妆成女孩进入冰蟾宫,我跟他在一起睡了那么多次,一点都没有发觉!”湘云公主听得心里咯咯一笑,逗她道:“好妹妹,他有没有占你便宜?让我想想,以他的性子,不占便宜就奇怪了!”香雨红了脸,在心里反击道:“还说呢,我可没有被他的那根大东西插到身体里面!”湘云公主俏脸羞得血红一片,骂道:“死丫头,要死了,看他等一会不插到你后面来,让你也尝尝破瓜的味道!”不说两姊妹嬉戏笑骂,在下方,她们共同的师父韩玉琳正用凌厉的目光怒视着大肉棒逆徒,咬牙问道:“原来你拜入本宫,一直打的是师姊的主意?”她虽然凶狠冷酷,毕竟是纯洁仙子,头脑聪明,听他们说话就猜出了真相。
想起当年往事,伊山近心中大痛,咬牙道:“她对我实施轮……我怎么能放得过她!”他摇头甩去往昔的悲伤,又看向韩玉琳道:“师父大人你的心狠手辣,也不比令师姊差了。徒儿拜入你的门下,险些被你活活打死!”“哼!我只恨当时没有再狠一些,如果真的打死了你,就没今日之事了!”伊山近闻声大怒,咬牙道:“师父大人,今天花好月圆,风景正佳,不如由徒儿服侍你,送你往极乐世界去吧!”他不由分说,上前骑上师父,肉棒就往她的嫩穴上顶去。
硕大龟头分开仙子花瓣,撑开紧窄穴肉,顶上了处女膜,只觉接触处的穴肉都极为娇嫩柔滑,不由心中大动,随手摸上师父雪白修长的大腿,捏揉玉臀美乳,只觉手感极好,浑身雪肤冰肌,到处都滑嫩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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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琳不禁低低痛呼,被肉棒撑得下体胀痛,含愤骂道:“逆徒,尔敢犯上,欺辱师父?”“冰蟾宫欠我太多,今天不过是收取一点利息!”伊山近晃动着腰部,用龟头努力把她的嫩穴口撑大一些,肆意抚摸着她浑身丝绸般柔滑的雪肤,虽然到处都和师叔韩玉璃相同,可是心理上的感触却大不一样,刺激兴奋,让肉棒变得更为粗大,胀得穴口嫩肉阵阵痛楚。
他的手伸到阴蒂和后庭菊花上面,毫无顾忌地捏弄着师父大人的阴蒂,甚至还将手指插到菊花里面去,淫亵倍至。
美-丽仙子被枢得后庭痛楚,阴蒂也被捏得既痛且痒,瞪大美目怒视这孽徒,恨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手指插弄美艳仙菊,一下下地进出,很是快乐,只恨手指不能像肉棒那样敏感,不然每天的乐趣就要多上十倍了。
他肆意地玩弄师父的身体,低下头吸吮嫣红乳头,只觉触感娇嫩,雪乳也是柔滑而富有弹性,用尽力量将它含到口中吮舔,用牙齿咬起来很是爽口。
于是他高兴地大咬特咬,在敬爱师父的柔软酥滑玉峰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
乳房、阴蒂、后庭菊花被他手口玩弄,嫩穴里面也插进了一根大肉棒,被迫用穴口嫩肉紧紧夹住龟头,美丽仙子羞辱至极,对于这不尊师重道的逆徒恨入骨髓。
她身上每一处隐密地方都被玩弄,性器也和他紧密接触,虽然愤怒耻辱,可是瞪大美目看着伊山近,她也不禁眩晕,不敢相信从前只会跪地挨打的小徒弟居然会有这么强横的实力,居然能将自己擒住,肆意玩弄自己纯洁高贵的胴体。
不管她有多么高傲强大,现在都只不过是伊山近的一个玩具,被他翻来覆去,上上下下地抚摸她滑腻肌肤,到处舔弄啮咬,在雪白美乳、柔滑香臀上面狠咬留下齿痕。
等到她浑身的冰肌雪肤上面都布满他的吻痕齿痕时,伊山近这才停止了对美丽师父的膜拜舔吻,重新将她按在身下,肉棒插入嫩穴,一下下地戳弄着师父的处女膜,龟头紧贴洁净穴肉,左右摇晃,撑得紧窄美穴一点点地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