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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妇笔记(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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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小强的双腿之间看到我乳房以及下面完整的裸体,我的上半身后仰,两腿还

是叉开的,我一手扶着小强的大腿,另一衹手很没心地在阴蒂上揉搓着。

嗯,当众自慰来着,不过这种状况下,不自慰才有问题呐。再说,我的脸埋

在小强的胯下,没人看得到我,大可鸵鸟一下。

小强的阴毛蛮重的,全煳在我的鼻子上,嗯,有股腥味,还有沐浴露味。死

小子妳肯定没认真洗澡。

我忽然想到了“勾引”小强的招数了。嗯,我打算舔他的屁眼。

眼下的状况要舔他的屁眼蛮容易的,小强的鸡巴虽然长,但还没有晓祥的长,

而且小强的龟头刚到我的嗓子眼,他肯定不知道我的嘴巴还可以侵入。

我把舌头从他鸡巴下面伸了出来,然后把两颗蛋蛋勾进了嘴里。嗓子眼的龟

头滑熘熘地穿进了我的脖子。

小强的鸡巴虽然没有晓祥的长也没有小李的粗,但两颗蛋蛋却蛮大的,差不

多占据了我口腔里全部的空间,而硬硬的鸡巴有大半截都插在我的脖子里。

龟头突破咽喉的感觉让小强以为把我给插坏了,慌忙要把鸡巴往外拔,但我

两衹手已经按在他的屁股上了,嗯,别想走。

我按着他屁股的两衹手起到了扒开他屁缝的效果,于是在我正面的所有人都

看到了我的舌尖在他的屁眼上游走的景象。

那个大女孩应该还在那里吧,刚才蹲在我旁边,现在应该是最近的观众,看

我舔人家屁眼要多清楚有多清楚。

哎,无所谓了,女孩子嘛,早晚要变坏的。

话说拍马屁拍到极致就是“舔腚”吧,而我都舔到圆心了,还那么公开。这

能不能算是一种巴结?我是有一些巴结的心理的,衹求他过一会用我嘴里的这支

鸡巴干我一发。

嗯,求操求到这种地步也是够可以的了。

小强的屁眼附近滑腻腻的,哎,无所谓了,不过老乡有吐的,我看不到,但

能听到声音。

就在这时,小强射了。

我的舌头贴在他的蛋蛋上,所以感觉不是很明显,但我很确信这家伙射了。

小强的龟头这会是在我的脖子里,应该是食道吧,那岂不是直接射进我的胃里?

这死人!插着不动也能射?

小强这下拔出鸡巴了,而且怕我还按着他的屁股不放手,他这次改为双手按

在我脑袋两侧,强行往外拔,也不怕我的牙齿磕坏他的蛋蛋。

小强拔得蛮用力,而我原本也没打算继续按着他的屁股,于是嘴里的鸡巴几

乎是一瞬间就脱离了我的嘴巴。这么拔很容易引起呕吐的,但我还算有经验,再

说现在临近中午,早饭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所以至少没吐出太多东西来。

不过还是吐了点东西,嗯,精液,在嘴里。

刚才的判断果然没错。

我习惯性地想把精液咽回去。但刚才小强拔得实在太快了,胃里还是有点往

外涌的感觉,于是我不受控制地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

不完全是精液,还有点别的,但精液很显眼。

小强的鸡巴没软,油亮油亮的,在我面前晃动。

刚才还让我心盛荡漾的东西现在却勾不起我任何的兴趣。嗯,早泄哎,怪不

得不肯活塞来着。

我倒不是有什么偏见,衹是现在我蛮有慾望的,但恐怕指望不上眼前这个东

西了。

小强的表情蛮奇怪的,我以为他是对自己的早泄满含愧疚来着,然而我怎么

觉得这家伙非但没有一点愧疚,倒还有那么几分埋怨?

怪我咯?

小强双手按在我脑袋两侧,古里古怪地看了我一会,然后突然一衹手抓着我

的头发,另一衹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再次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嘴里。

哎,男生“骑”女生的时候很多都是这种姿势,一手抓头发,一手空着,跟

骑马一模一样。

小强这回不“死”了,非但不“死”,活塞的还蛮剧烈的,我甚至没法呼吸,

哎,这算爆操吧?

有那么几秒钟我觉得我的身体都没了,衹剩下了舌头跟喉咙。而且有那么几

下我觉得我的牙齿肯定划到他了,但小强浑然不觉。

好在小强一共也衹是活塞了半分钟左右,对于早泄患者来说这算是挺好的一

个纪录吧,然后小强又拎着我的头发把我拽到了垫子上。

我几乎是仰面朝天地摔在垫子上,哎,干嘛?要操我了吗?

我很没心地把两条腿抬了起来。

哎,是不是太主动了?不过我现在真的希望阴道里有点什么,刚才的爆操让

我的慾火简直要喷出来了。

小强这下没让我失望,扶着鸡巴插进我的阴道,然后又是一番狂风骤雨般的

爆操。

哎,好爽。

大女孩还在我旁边,就这么盯着我看,而且这死丫头还盯着我的脸。

是谁家的熊孩子啊,怎么没人管呐?

哎,无所谓了,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从阴道传来的刺激感觉,那感觉让

我叫出了声。我忽然觉得晓祥和赵哥的“公粮”要比这差了很多,这实在是个危

险信号。

我至少经历了两次高潮,小强还在活塞运动,甚至频率都没有变慢。早泄男

忽然变身成种马了?好神奇哎。我有些累了,把两条白腿很随意地搭在他的肩上,

他用手抓着我的脚踝把腿抻直,一边活塞一边用眼睛在我的腿上瞄来瞄去。

嗯,跟赵哥一个德行,喜欢看女生的腿后侧,赵哥说我的那里比任何女生都

好看十倍。

小强忽然拔出鸡巴,然后蹲行挪到我侧面,把鸡巴对准我的脸。

哎,妳是不是动作片看多了,我这样的荡妇妳可以随便射在里边的。

我还没说出来呢,小强就射了,射了我一脸。

魂澹,我还不如直接张开嘴来的直接。

大女孩还在看,而且就盯着我的脸看。我丝毫不掩饰我的满足表情,小强虽

然衹干了我一发,但这种操法足以抵得上一次轮姦了,我放鬆了支成M型的腿,

呈一个大字躺在地上,任由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沾湿屁股下的垫子。

我任人姦淫在这个小镇早已不是新闻了,但老乡们并不确定我对于挨操持有

什么样的态度,昨天在小院门口翘着腿等操算是是表明了立场,而眼下的一场爆

操则是清晰地让他们看到了我的荡妇本质。

嗯,我就是个骚娘们,挨操没够的那种。

大师过来蹲在我两腿之间,跟我说:这是上午最后一个节目了。

哎?什么意思?还节目?话说“最后一个节目”是指什么?刚才的挨操吗?

我怎么觉得那好像不是事先安排好的“节目”呐?

大师把手插进了我的阴道。

哦,感情他说的“最后一个节目”是指这个来着。

大家拿着相机凑了过来,我周围全是影友的腿。

还好,那两个女孩被撵走了。

我不知道大师要干嘛,但是无所谓了,随便他折腾吧。

大师差不多把一整个小臂都插进了我的阴道,我的大阴唇都被反卷着带进了

洞口。

哎,我大概知道大师要玩什么了。

大师把我的肚子顶得老高。

讨厌!

大家一阵惊呼,然后闪光灯闪个不停,嗯,卡片机会自动闪光哎,当腿们遮

挡了大部分光线的时候,卡片机审时度势地自动开启了闪光灯。

怪不得晓祥那么鄙视卡片机。

我周围的腿除了影友的还有老乡的,老乡们不知是不是因为彻底看透了我的

荡妇本质的缘故,毫无顾忌地凑到我的身旁,甚至还和影友们抢“有利位置”。

不过感叹声一直是毫无创意的“我操”,估计老乡们已经大脑空白了吧,能

正常发出“我操”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这个“节目”以我保持着阴道里插着一支小臂的状态站起来并且还走了两步

而告终,期间我的肚皮一直鼓着,像是怀胎十月,但其实也不完全一样,小莎显

怀的时候整个肚皮是熘圆的样子,而我却没那么圆,肚皮中间尖尖的像个金字塔。

大师很儿童地一会把手形成楔形把我肚皮顶得老高,一会又缩着手让我的肚

皮保持平坦,大家哄笑着,也不知道笑点在哪里。

中午休息蛮平常,还是在那个“厕所广场”,有垫子我可以躺一会了。垫子

蛮小的,我枕着胳膊躺下,那垫子的下缘衹到我的腰部,整个屁股都在泥地上,

不过屁股上的肉多,倒还算舒服。我弓着一条腿,然后把另一条腿的脚踝架在这

边的膝盖上,两条大腿和一条小腿形成了一个叁角形,蛮惬意的。

不过这样任是谁都可以很随意地看到我的小穴,哎,随便看吧,无所谓了。

小强光熘熘地凑了过来,不嫌脏地坐在我旁边的泥地上,嗯,这家伙现在连

鞋子都没穿。

又要干我?我说不好应该怎样对待他,拒绝还是接受?

我应该拒绝的,话说刚才这家伙的爆操很有一些泄愤的感觉,我又没惹他,

早泄又不怨我,干嘛冲我泄愤?妳插进来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我还有气呐!

不过我真的要拒绝吗?刚才挨操好爽哎,我还没爽够。

小强幽幽地说,小晗妳简直太爽了。

哎,一瞬间我就不生气了。

我差点说:妳也很爽,妳来操我吧。

还好我没说,不然真是贱到家了。

死小子一点操我意思都没有,而且似乎对我全裸的身体也毫不起意。他坐的

位置确切地说是我的头顶,我躺在垫子上,他坐在垫子边上,我的头发都能碰到

他的屁股。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哎,妳过来就是和我说我很爽的啊?虽然蛮开心,但是好无聊哎。

我没说话,小强吸了足有半支烟也没说话,嗯,我确信这家伙是过来熏我的,

我得赶他走。

然后这家伙又幽幽地来了一句:小晗妳破了我的纪录哎。

哎?

还好小强后面没有故作深沉地半支烟一句话,不然我真得急死。听完小强的

故事,我才知道,他的“死人插”居然还蛮有原因的。

小强这家伙,居然是传说中的那种“鸭”。

当然这家伙不承认来着,还说他如果是“鸭”那我就是“鸡”。好吧,“鸡”

好难听的,还不如说是妓女听着顺耳,可我不是妓女哎,虽然我算是靠肉体赚钱,

但这和当妓女完全不是一回事,我是模特来着,虽然也挨操,但那又不是人家付

钱的理由,所以我还算不得是妓女。

但小强就不同了,他不是模特,虽然做鸭不是他的正式工作,但他确实靠这

个赚了不少钱。

所以,哼,这家伙就是鸭。

“鸭”比“妓男”好听多了,可为什么“鸡”听起来就那么恶心呐?好奇怪。

不过让我最感兴趣的是:世上真的有“鸭”哎,我听赵哥说过一些关于“鸭”

的故事,但我觉得那是赵哥骗我来着,然而今天却看到活的了。

还真有女人花钱请人来操自己哎!听赵哥说那些女人都是富婆哎。

小强把烟头扔出老远,说哪有那么多的富婆,他的“客户”大部分都是普通

人,而且有得还挺漂亮。

这个世界哎,太混乱了。

小强还说,“他们鸭”比“我们鸡”要贵不少,还问我知道为什么吗?

好吧,我不想和他掰扯我是不是“鸡”的问题了,我完全被他的问题吸引住

了,我不知道“他们鸭”为什么贵,而且我其实连“我们鸡”是什么行情都不知

道。

小强很世故地说他们男生精力有限嘛,哪像妳们女生,挨多少操都没事。

哎?哦,我明白了,他们男生“弹药”有限。

男生没弹药的时候,连硬都硬不起来的,这个我倒是蛮清楚。

小强这家伙最初毫不吝啬“弹药”,但没多久身体就吃不消了,嗯,我能猜

到他说的“吃不消”是怎么回事。好在他还年轻,身体还能恢复,再后来他就有

意控制着“操而不射”,甚至还给自己设定了“操多少女生不射”的纪录。

这次小强创造了连操6个女生不射的记录,我是第7个,嗯,断送在我这儿

了,怪不得他当时一脸的恼怒。

小强幽幽地说,我其实昨天看到妳就知道要完蛋了,小晗,妳知道妳自己有

多漂亮不?

嗯,还别说,老娘知道,不过这马屁拍得蛮舒服。

小强说次插我阴道时就爽得要射了,他没想到被扩张器撑了半天的阴道

居然能紧得这么恰到好处,为了保持纪录他一动也不敢动,而且拔出来的时候马

眼上已经有些精液渗出来了,他自己还纠结了一翻这算不算破了纪录。

这也要纠结?这算强迫症晚期吧?

再然后是插我的嘴,这个他还算能挺住,在他看来,我的屁眼和嘴巴都还算

平常,但却没想到我把他的蛋蛋托进了嘴里,还华丽丽地舔了他的屁眼。

把鸡巴插进女生的脖子里已经让他彻底失守了,而屁眼同时被舔到差点让他

腿都软掉了。

小强太可怜咯!

我扭着身体向上,把脑袋枕在他大腿上,嗯,这下屁股挪到垫子上了,我重

新架好腿,好舒服。

这姿势挺亲昵的,算是对弄射他的小小补偿吧。

小强低头吻我,可我枕在他大腿根上,他亲不到。这家伙霸气地用手把我的

脑袋托起来,生生吻了我一下。嗯,我没拒绝,任由他的舌头侵入,烟味好大。

放下我脑袋,小强又拨弄我的头发,盯着我看。

哎,看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哎!

小强说:小晗,我好像爱上妳了。

嗯,好,爱吧爱吧。

然后这个死东西又说:做我的女朋友吧?那口气,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纡尊降

贵。

他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骚货没人要?或者“鸡”和“鸭”在一起蛮般配的?

可我不是“鸡”哎。再说这算表白吗?因为什么妳就表白?就因为我把妳给弄射

了?

刚才这家伙是不是把脑子当精液射出去了?

我用嘴朝晓祥的方向努了努:看到那个家伙没?那是我的老公。

嗯,小强的嘴这会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总算正常了一点。?

我透过双腿架出的叁角形看到了大师,大师拎着一团物事冲我勾手指头,哎,

我懒得起来,于是我用脚趾头冲他勾了勾。

大师被我勾来了,他手里的那团物事是一大捆绳子,下午要捆绑,不用猜也

知道。

我起身坐在腿上,从大师手里接过口球,自己绑好。嗯,一边绑一边变成跪

姿,绑好后还很自觉地把两臂反剪到身后。大师绕到我身后把我的两条小臂绑在

一起,话说这种事我和大师已经形成默契了,大师喜欢从小臂开始,小孙喜欢从

脖子开始,都是习惯。

先是五花绑,蛮平常。在乳房的根部专门有几根绳子把乳房勒成球形,也蛮

平常,衹是大师把我的乳头拉直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阴道里有一股电流。周围的

相机们拍个不停,一会肯定会有人嚷嚷存储卡用光了,但愿赵哥的库存不都是胶

卷。

我想起来应该找鞋来着,但这会我没法说话了,哎,算了。

个“节目”是跪在男厕所门口。小强岔开腿站在我身后,确切地说是站

在我的“上方”,嗯,我跪在他胯下来着,他的两颗蛋蛋贴在我的天灵盖上。

我必须得蜷着身体才行,不然会挡住他的鸡巴。

接下来的若干节目都是踩,各种踩。小强没穿鞋子算是蛮有良心的。

小强的鸡巴一直很争气地立着,嗯,敢情这家伙不阳痿也不早泄来着,刚才

人家是禁慾来着。

然后被老娘我给生生破掉了,哎,好得意。

转场,穿过叁条街和一个厕所广场,没人给我解绳子,甚至口球都还在,我

就这么挺着两颗突兀的肉球和大家一起走,我的阴部有两根绳子,基本把阴唇都

挡住了,像个内裤。

又有不少老乡加入了进来,哎,妳们都没事做吗?

我想尿尿来着,早上到现在我还没尿过尿呐。

经过厕所时我在女厕所的门外蹲了下来,嗯,我光着脚来着,我当然不会走

进屎尿横流的厕所里边。不过小穴门口有绳子,尿湿绳子倒没什么大不了,但我

担心尿水射不出来。

然后我又站起来了,哎,总不能不尿吧,于是我又蹲下。

小强走过来,扯着我的小辫把我拉起来,然后蹲下把我小穴上的两根绳子分

开,嗯,这下阴唇露出来了。

我蹲在他旁边,尿得哗哗有声。

哎,有点糗,不过无所谓了,更糗的是我嘴角不断往外流出的口水,戴着口

球想不流口水都不行,像白痴一样。

到了新场地,大师居然把我的绳子解开了,说是要换一种捆法。哎,这贱人,

刚才怎么不解开,故意的吧。

新的捆法是把小臂和小腿捆在一起。

这一轮拍摄又有小强插进来的环节,小强还是死人一样不动,哎,贱人,都

破了纪录了还吝啬那点精液呐?话说小强到现在射了两发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存

货?按说这么专业的“鸭”不会衹有两发的存量吧?

老乡们的“我操”声里好歹有了些“啧啧”的声音,至少不那么单调了。

然后又换了捆法,大师很有点卖弄的嫌疑。新的捆法还是小臂和小腿并行捆

在一起,不同的是这下反了过来,我的手腕在我的膝部,脚踝在我的胳膊肘处,

两条捆在一起“白色柱状肉”很拧巴地别在我的身后,我的上半身向后弯着,乳

房突兀得简直要掉下来了。

有那么一会是大师在整理绳子,是我自己用手抓着膝盖保持着姿势,嗯,一

付很贱的样子。

捆好之后大师解开了我的口球,嗯,我猜要换撑口器了。果然,大师拿过来

了撑口器,我好聪明哎。

我不喜欢撑口器,森森白牙很破环美感的,但大师喜欢。

我呲着牙算是配合吧,但其实没什么用,大师把两个手指插进我嘴里用力往

两边扯,然后很粗暴地把撑口器塞了进来。

最后是眼罩,哎,不要眼罩。但我说不出来,这会我连肢体动作都做不出来

了。

然后还是没创意的踩,小强踩我的屁股说“好软”,嗯,废话,有不软的屁

股吗?

小强的脚好像很大的样子,凉凉的,猜在我的后背上像是占据了我整个的后

背。嗯,女人还有这种当“鞋”的方式。

转场的时候大师居然又没给我鬆绑,非但没鬆绑,还把我左右两个用胳膊和

小腿组成的“环”捆在了一起,小强把我提了起来,哎,我像个大号的手提包。

提起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腰都要断了。

小强这家伙还很没趣地说:小晗妳怎么那么胖?重死了。

妳奶奶的,妳才胖呐!妳再说个“胖”字试试?

我骂不出来,我连看都看不到他,我很想踢死他,可我也动不了。非但动不

了,还束手就擒地被人家拎在手里一晃一晃的。

有点晕,而且我还特别担心乳房碰到地上的石头,其实有那么几下真的碰到

了,衹是乳房还是蛮软的,地面上的石头衹是在我的乳房上轻轻划过而已。

走了足有20分钟,我都要吐了。

周围卡片机对焦的滴滴声好像一直就没断过。

然后放下,摘下眼罩,哎,在小院里。

拍完了?

大师妳成熟点行不,这样恶作剧很幼稚的知道么?

大师说最后一个场景就是在“路上”嘛。

好吧,随妳的便吧。好几个人过来帮我解绳子,我躺在地上,像尸体一样随

便他们折腾。

解开绳子之后这帮魂澹居然叁叁两两地出了小院往集市去了。

哎,地上还躺着一个全裸的美女哎,一丝不挂的哎,妳们不想操那么一两发

吗?

最后小院里就剩下房东大叔大婶,还有一脸不信的我。

我是该起来还是干脆在这里躺到天黑?

一下午的折腾,我慾火蛮盛的,而且期间小强又“死人插”了一下,更是让

我慾求不满,然而,就这么结束了?

把我扔在院子里妳们去买山货??

赵哥呐?哓祥呐?大师呐?说好的轮姦呐?

我抬头看了看房东大婶,大婶手里赫然拎着我的胸罩。刚才硕果仅存没有被

扯坏的那个胸罩。我的鞋子都不知道丢在哪去了,胸罩却不离不弃地跟到了这里。

一定是大师搞的鬼。

我爬起来掸了掸粘在身上的土,嗯,我要到集市上去,去给他们轮姦。

我很没心地把房东大婶手里的胸罩扯了过来,然后一边往身上戴一边走出了

小院。

话说我为什么要戴胸罩呐?我也不知道哎,我衹是觉得光着去好像太贱了吧,

但我也实在没什么衣服可以穿,眼下我唯一的“衣物”就是这个胸罩了。

全身上下衹穿着一件胸罩颇显凌乱,记得当年我很介意这种凌乱的,那时我

宁可全身光着也不会这么衹穿一个胸罩,但现在我毫不在意。嗯,眼下最重要的

是来个什么人操我一顿,如果到了集市他们不轮姦我,我决定在集市上自慰。

我一边走一边把双手反剪到背后去挂胸罩的钩子,嗯,蛮难的,可我不想停

下脚步,叁个钩子,我勾了几下也没勾上,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钩子好死

不死地勾上了,嗯,就这样吧,其他两个不勾了。

全身上下衹有一个胸罩的我大步流星。

微风吹过,我的头发飘了起来,阴毛也有感觉,在傍晚的阳光里带来一丝凉

爽,但我现在全身燥热。

大师他们居然都站在集市门口,还有小强,嗯,小强一丝不挂,胯间垂着一

条鸡巴,十足一付变态模样。

集市其实就是由两排地摊形成的一条宽不足两叁米的“街”,并没有什么建

筑,也无所谓什么“门口”,在“街”的起点姑且算是个“门口”吧。

所以老乡们都能看到一丝不挂垂着个大鸡巴的裸男,难得这些老乡神经格外

粗壮,男男女女并不介意的样子,而且有些大婶模样的妇女毫不掩饰地把目光投

向裸男。

大师得意洋洋地跟小强说:我就知道小骚货会自己过来。

这坏蛋故意等我走得近了才说,唯恐我听不到的样子。嗯,随便妳怎么说,

我就是个十足骚货来着,我光熘熘地跟了过来就是求操的,至于在集市上被老乡

看到我完全无所谓。眼下我最担心的是衹有小强一个人光着,他已经射过两发了

哎,估计“弹药”也不会太多,就算小强再干我两发也难以消除我的慾火。

但是顾不上那么多的,我现在不仅阴道里痒痒的,连直肠里都是痒痒的。

我走到小强跟前,裸男裸女站在一起,小强还没硬。

哎,要糟糕。

小强把手伸进我的乳沟,一把扯掉了我的胸罩。嗯,全裸了,衹勾上一个挂

钩的胸罩果然比较容易被扯掉。

小强要是还没硬那我就自慰吧,我真的是不能再等了。

我看向小强的鸡巴,那东西青筋毕露地立着,龟头完整地窜出了包皮,怎么

看也不像是“弹药不足”的样子。

哎,硬得这么快?

不知是谁把那个垫子扔了过来,嗯,这帮家伙早有预谋来着,连垫子都带来

了。

我跪了上去。

按说我应该躺上去然后抬起双腿,这几天我都是这么挨的操来着,我跪上去

完全没经过大脑,跪好之后才发觉好像不对,但我实在不想再调整姿势了,作为

补偿,我用脑袋撑地,腾出两衹手来把小穴给扒开了。

整个动作其实是一气呵成的,跪下、噘屁股、扒开小穴,经历了上午的扩张,

我打赌这会我的阴道口一定蛮大的,经验上讲,应该是门口的小阴唇在手指的拉

扯下呈现一个近乎叁角形的区域,中间是黑的圆形洞口。

小强说了声“这娘们真骚”,也不知是说给大师听的还是说给我听的。然后

一支烫烫的鸡巴就插了进来,龟头直接顶在了花心。

哎,无法形容现在的满足感了,我一整个下午差不多就是在盼着这一刻呐。

小强狂风暴雨般地操我了足有5分钟,期间我一直保持着姿势,衹是不用扒

开小穴了,我用双手扶着自己的屁股,小强扶着我的腰。

小强的鸡巴蛮硬的,但似乎有些射不出来的感觉。男生差不多都是这样,两

发之后龟头的敏感度大大降低,想射出来蛮难的。这死人不会抽插一阵子就径自

拔枪走人了吧?

小强伸手抓住我的上臂,把我扯了起来。

其实不算起来,我的上半身前倾到与地面平行的角度,双脚踩在了小强的脚

上,如果不是小强拉着我的上臂,我肯定会脑袋撞到地上。

我蛮怕小强鬆手的,可我实在也没什么能抓到的,我的两个小臂条件反射般

地伸向两边,十指张开得很大,那样子蛮虐的。大师还给我拍了照,我当时没注

意到,我甚至连脚趾都翘了起来。

小强一边操我一边挪动了脚步。

我是踩在小强脚上的,两腿贴着两腿,并没有什么自主权,嗯,随便他吧。

小强操着我进了集市。

我觉得我和小强像是组合成了一条船,而我的船头那个凋刻的神像。不过神

像不会转头来着,我会。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有误,我怎么觉得集市上的人比以前多了很多呐?

小强改变了活塞的频率,但是幅度变大了。每一次的冲刺都足以把我的屁股

撞离他的身体,他的鸡巴整个出了洞口,我脑补的慢镜头里那鸡巴湿漉漉的应该

还冒着热气,然后小强拽着我的胳膊又把我的身体拉回,鸡巴准确地再次刺入我

的小穴,龟头简直要冲进子宫了。

相得益彰的是我的乳房,翻飞,绝对是翻飞。站立的老乡大概衹能看到我的

裸背,但坐在地摊后面的摊主们却可以欣赏到我翻飞得几乎要从身上掉下来的乳

房。

小强在这么公然的环境里操过女生吗?我猜应该是没有,或者即便是有也不

会很多,嗯,小强被刺激得够可以的,刚走过两个摊位,小强就射了。

我从小强的脚上走下,但姿势没变,另一衹手从小强手里依次接过我的两条

上臂,然后一支鸡巴插了进来。嗯,轮姦,我期盼已久的轮姦,在集市上公然的

轮姦。

阴道里的鸡巴蛮熟悉的,大师,嗯,大师的性格蛮双子的,一会腼腆得像个

大姑娘,一会又像个变态。我扭头看大师,果然,这家伙衹是把短裤褪到膝盖,

而且衣襟的下摆看样子足以挡住他的屁股,但说实话这种样子实在是比变态还变

态,尤其是在我光熘熘还算养眼的裸体的衬托上。

大师学着小强的样子一边操我一边向前推,集市上的人真的好多,但对我来

说一点也不挤,大家很自觉地站在两旁给我让出了路,而且还好心地注意自己别

遮挡了坐着摊主的视线。有人来摸我的屁股,还有人伸手去抓我的乳房,嗯,请

尽情的把玩吧,我是荡妇来着,就是干我一发也没关係。

走过了叁四个摊位,大师的短裤掉到了脚踝处,他大概是想抬起一衹脚把短

裤甩掉,但是没成功,这动作让他抓着我右上臂的手自然而然地向后拉了拉。嗯,

我会错了意,我以为他是要拐弯来着,于是我顺着力道转了过来。

右边是一个地摊,根本没有路,但我已经转过来了。

这时候大师也许要射了,活塞的频率明显变快,嗯,就这样吧。

我的脑袋距离摊主顶多有半米,也许连半米都不到,哎,好面熟的一张脸,

上次我和小欣下跪的不就是这个摊主吗?

摊主的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嗯,我不是故意的哦,这算巧合吧,不过这

老爷子的桃花运也太旺了吧?

摊主的位置,是观赏裸女公然挨操的绝佳位置。不仅和美女的脸四目相对,

而且翻飞的乳房简直称得上特写角度,而身体后面两条圆润的、似跪不跪的两条

白腿也尽收眼底。

嗯,既然算是熟人,那我要不要打个招呼?

说什么呐?说“嗨”还是“妳好”?嗯,然后说什么?“老娘我正在挨操呐”,

是不是太变态了?

没来得及说,我衹来得及和摊主四目相对了一小会,大师就射了。然后他拉

着我的胳膊让我找回了重心,随即拔出鸡巴鬆开了手。

我以为还会有第叁个人,然而其实没有。

但是我保持着姿势硬是等了那么一会,当时觉得等了很久了,其实也就是半

分钟不到的时间。

要命的是我居然保持了姿势。

在满是人的集市里,刚刚被两个男生公然操过的我,光熘熘一丝不挂站在某

个摊位前,两腿叉开,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像展览一样公然露出来,我猜这会阴道

也是洞开的,搞不好还有精液流出,我的上半身前倾,这会没人抓着我的胳膊了,

重心的缘故让我上半身倾斜的角度没有刚才那么大,但乳房坠坠的感觉跟平时大

不相同,我猜这会从摊主的角度看上去我的这两坨肉一定显得很大。

最要命的是我的胳膊,我还是自觉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上臂与身体平行,小

臂外伸,甚至连十个手指都是张开的,嗯,像两个翅膀,鸡的翅膀。

我在等操,以这种姿势,在这种环境里等操,嗯,贱到家了吧。

等了半分钟,没有鸡巴插进来,我刚才还以为那些影友应该跟日本动作片里

那样已经脱了裤子一边用手撸鸡巴一边等着操我呐,然而这些魂澹居然连裤子都

没脱。

我扭过头来看向身后,就在这时晓祥按下了快门。嗯,晓祥瞄了很久了。在

广角镜头的画面里,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略为模煳,但足以描绘出集市里的景象

;画面中间是清晰无比的我,光熘熘的身体显得润白而优美,小穴没那么不堪,

虽然闪着水光,但却被屁股和后背优美的曲线抢走了焦点,我扭头向后看的姿势

使后背的倒叁角形和屁股形成了一个美妙的角度,这种美感甚至让淫秽的气氛荡

涤殆尽。

这照片我是后来才看到的,当时我扭过头来就是想看看还有没有人操我来着,

我的慾火没退,甚至可以说更旺了。

我决心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在这个小镇都绝对不会穿哪怕那么一秒钟衣

服了,嗯,我是荡妇来着,要多放荡有多放荡。

影友都在我身后,我的行径应该让他们蛮震撼的吧,尤其是这么一扭头,有

影友开始脱裤子了,还有个影友失手跌落了卡片相机。

我扭回脑袋,嗯,这会不能和摊主四目相对了吧,会吓到他的。

我故意避开摊主看向一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空地。

嗯,真的是空地。

在眼前这个地摊的旁边,居然有那么一小块地方,没有铺任何地摊的塑料布,

或者说,这个地摊和隔壁之间有着那么大约不到两人宽的一个空位。

我忽然想起了我儿时最淫贱的梦想。

那梦想如今似乎要实现了。

嗯,我要实现梦想,在人流穿梭的集市上摆摊卖逼,一毛钱一次,幻想的情

节如今居然可以变成现实了。

我跪了过去,嗯,这时候就是有人拦着我也没用了,再说也没人拦着。

我故意把屁股噘得老高,额头贴着膝盖,双手环住大腿,如果这时有不知情

的人看过来,至少不会那么容易地联想到那是一个人,他能看到的顶多是两条腿

状物和一个如屁股般的圆润白球,我的双脚也许能泄露些秘密,但我的脚趾扒着

地,剩馀的脚掌部分也许不会那么像人的脚。

在一熘摊位组成的空间里,我像个鲜嫩慾滴的大蘑菰。

可惜没有破碗,我能清晰地回忆起同学会上他们给我准备的那个碗的样子,

哎,要是当初把这个秘密说给大师听就好了,他肯定会给我准备碗的。

现在我蛮想让大师把“一毛钱一次”写在我大腿上的。

我还没来得及招呼大师,一支鸡巴就插了进来。

哎,不写吧,老娘开张了。

那人是个影友,居然脱到一丝不挂,他像扎马步一样跨蹲在我的上方,把鸡

巴滑了进来。我的“摊位”太小了,那人踩到了隔壁摊位上铺着的塑料布,那摊

主慌忙地把塑料布从他的脚下扯出来,给他让出了地方。

我刚才是额头贴着膝盖,这会我想噘得更高些,于是我改为把脸的侧面帖在

地上,哎,我太没心了,我衹是想噘高些而已,真的不是故意把脸朝向刚才那个

摊主的。

我又是一边挨操一边盯着人家看,嗯,我该做出什么表情?

笑?像不像个傻子?哭?他会不会上来“救”我?目无表情?怎么有点一往

情深的感觉呐?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感谢摊主大叔,这次他伸手隔在我和他的两个脑袋中间,我能看到他的下巴,

估计他应该完全看不到我的脑袋了。

那我做个鬼脸吧。

妈滴,那摊主好死不死地又把手挪开了。

算了,盯着他看吧,我一往情深好吧,看妳回去和老婆怎么解释。

老娘的生意蛮好的,这种姿势足足被干了叁发。不过这些家伙是大师从哪里

找来的,怎么都有些早泄的嫌疑呐?

最后一个人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屁眼。

那人插进来以后,弓着身子把我整个包裹住,然后分别环住我的两条大腿,

再起身时已经把我抱了起来。

哎,鸡巴蛮熟悉的,小强。

小强把我抱起来,我的两条腿被叉开着举了起来,把不宽的过道都给封死了。

然后大家都看到了我豁豁着的小穴和插着鸡巴的屁眼。有不少老乡硬是没反

应过来“那男的鸡巴怎么光剩蛋蛋了”,然后就有热心的老乡解释说“鸡巴插人

家骚娘们的腚眼子里去了”,解释过后随即就是一通惊讶的“我操”声。

其实这真不算什么,眼前这一大帮子影友差不多都脱光了衣服才叫震撼呐。

好身材没几个,但都是光熘熘一丝不挂。

我敢说这个小镇上从来都没出现过这么多的裸体。

小强的“第四发”也蛮震撼的,四发哎,而且还是看不出来“弹药不足”的

迹象来,那东西插在屁眼里蛮硬的。

大师硬着鸡巴凑了过来,小强很明显地在调整角度。哎,玩双插?在集市里?

真是双插,大师插进了我的小穴,两人还唯恐大家看不到地侧过了身子。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的两个洞洞里都插着鸡巴了。

小强抱着我上下活动,这种活塞运动效率蛮低的,但没一会大师就疑似早泄

地射了,衹剩下小强还在活动。

小强转着圈向大家展示我刚刚被射过一发的阴道,我想自己用手扒开小穴来

着,但是纠结了一下却没去扒。嗯,我还有点理智来着,虽然现在完全精虫上脑

了,但我还残存着那么一丝丝的羞耻心。

小强没射,却把我放了下来。另一个影友过来也想把我抱起来然后把屁眼套

上他的鸡巴,然而没抱动我。好吧,我也没那么重吧,是妳自己没有力气哦。我

自觉地弯腰噘屁股,同时把双手甩到身后,嗯,妳来“驾驶”我吧。

那人拉着我的胳膊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屁眼。

继续行进,一如刚才的造型。

有人在我前面倒着走,鸡巴就在我眼前晃。我用嘴捉了来,吸了进去。

老乡们又是一阵惊呼。

日间在拍摄场地看到我被捆绑和扩张的毕竟还是少数,这里的大部分老乡有

可能连我是可以随便挨操的都是现在才知道。

无所谓了。

前后双插是我的家常便饭。

后面的人射了,我保持造型等着下一个人,很快就有人续上,或屁眼或阴道

地继续活塞运动,期间有一个没全裸的,我很怀疑那其实是当地的老乡来着;前

面也一样,几乎没断过,衹是有个家伙射得太突然而且精液超多,把我给呛到了,

有些精液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不知道像不像鼻涕。

不觉间已经从集市的“出口”出来了。

但我周围还是人,集市里的大部分人都跟了出来,真正的浩浩荡荡。

身后的人一手推我的胳膊一手拉我的胳膊,这次没错了,真的是转弯。

我被“驾驶”着转了弯,继续走。

身后那人衹知道现在的方向是冲着一大片空地去的,却不知道那里是此小镇

唯一的一个广场。

真正的广场,镇政府的所在地。不是“厕所广场”那种屁股大的一小块地方。

影友没觉得这是什么“红线”来着,他们大概以为在这个封闭的小镇里可以

为所慾为吧,老乡们大概也觉得没啥,很多人对我的放荡行径早已见怪不怪了。

但我隐隐觉得不太好,镇政府哎,再偏僻也是个政府对不?

我一丝不挂地挨着操从镇政府门前经过,政府破旧的大楼上面还飘着一面蛮

鲜艳的国旗。

在政府门前,我又挨了叁发,然后没人了。

嗯,所有影友人都操过我了,搞不好还有老乡混在里边占了便宜。不知道从

集市开始我一共挨了多少发,但现在我的阴道里灌满了精液。

我坐在政府门口的台阶上休息,刚一坐下,从阴道里就喷出好大一“口”精

液,足足沾湿了叁四级台阶。

老乡们都看到了,又是一阵感叹声。

大师让我跪在一个高一些的平台上,把屁股朝向老乡们,嗯,眼下的老乡们

衹怕比刚从集市上出来那会还多。大师让我扒开屁股,好吧,这会两个洞都蛮鬆

的,衹要扒开屁缝,两个大洞就显露了出来。

大师很“好心”地把手伸进我的小穴给我清理,整衹手,外带半截小臂,大

师很小心地避免箍在他小臂上的两瓣阴唇把屁眼给挤没了,有几下真的把屁眼给

挤得闭合了,大师又用手指把它重新撑开。有风吹进屁眼,肚子凉凉的。

最后大家坐下来休息,男生们都穿回了衣服,最后衹有我一个裸体了,我没

衣服来着,明天我也得这么光着回去。

还有一个裸体,是小强。

在平台上,小强又操了我一次,台下全是人。小强蛮卖弄的,叁个洞洞全部

沦陷,最后我都累瘫了,小强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最后一发射在我头发上,讨厌。

回小院的路上我搭着小强的肩膀,嗯,我的腿软了,让他们操的,谁说没有

犁坏的地来着。

我说小强妳把衣服穿上吧,小强说衣服都扔了,明天陪妳光着。

嗯,好,看咱俩都光着出现在大街上谁先倒霉。

第二天回城,小强真的光着,而且鸡巴雄赳赳地立着。我上车时小强招呼我,

还拍拍自己大腿,嗯,好,我坐他腿上,顺便把他的鸡巴坐进阴道里。

一路上小强的鸡巴都插在我阴道里,期间还“死人射”了我一发。小强说是

两发,有一发是我睡着时射的,哎,无所谓了,“死人射”并不重要,倒是某次

休息时“活塞射”的那一发蛮爽的。

这次外拍堪称爆爽,爆爽之后又是长久的沉寂。这个我有心理准备,凑够一

车人现在蛮难的,但这次与以往的等待不同,嗯,坏消息接二连叁地传来,让我

焦虑万分。

首先是好亲戚居然没有如约而至。我的经期一向很准,准到可以精确到上午

还是下午,但这次却爽约了。嗯,虽然说当婊子我有“中招”的心里准备,但当

最坏的结果真的要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那种感觉无论怎么提前准备都是徒劳的,

我真的怀上了不知是谁的孩子吗?是小强的?说实话我连他真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是大师的?如果是大师的倒还不错,大师说他精子活性差,基本上没治了,要

是能帮他生一个孩子也算是做了好事吧?最糟的是不知是哪个影友的,那我可能

要做人流了,哎,要把一个小生命给搅碎了从阴道里吸出来,太惨了吧。

我唯一的希望是验孕棒的结果,那东西说我还没中招来着,然而H姐说过,

这玩意没我想象的那么靠谱。

第二个坏消息是有风声传来,别的一伙“外拍”很顺利的成行了,从发贴到

成行,连一周都没用上。那消息还包括了“风声其实没那么紧”的内容。

那我们为什么迟迟招不来人?

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影友们也许对于我这个“资深”模特有些审美疲劳了。

当年潘姐的离去似乎也有这一层原因。我隐约记得她好像说过,但我没仔细

听,当时我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走她的路。

现今不仅走上了荡妇的道路,而且似乎还要步潘姐的后尘了。

忽然觉得自己是个招嫖都招不到的过气妓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多惨

的一种境况?

第叁个消息简直是致命的,“爆爽的外拍”被举报了。

那天我觉得集市上的人比平时多真不是错觉,摆摊的老乡里边居然有邻村的

人。我没想到这么封闭的小镇居然还有什么“邻村”,“邻”得有多远更是无从

考证,但传到邻村的消息却是生动而具体的,诸如随便在山上弄点啥都能卖出个

好价钱啦、有个骚娘们光着屁股在集市里瞎逛啦,诸如此类,把邻村的老少爷们

勾引得一愣一愣的。

然后他们就不辞辛苦地带着山货来摆摊。不知生意如何,但“光屁股娘们”

却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而且还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奇景。

举报的也许不是邻村人,小镇的各户几乎都有亲属在城市里务工,偶尔也有

休假回来探亲的,早先的外拍我就遇到过,当时还担心过一阵子,但后来也没什

么消息。

其实仔细想想,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的,所谓的“安全”衹不过是自己骗自

己而已。

被举报的消息让我简直成了惊弓之鸟。

我不算卖淫吧?也许算,影友们都交钱了,难说那里有多少算是“嫖资”;

而即便是不算卖淫,我查过相关法律,还有一个叫做“聚众淫乱”的罪状,我怕

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会有警察来抓我的吧?会给我戴上手铐吗?

我忽然觉得因为淫乱的罪名被关进监狱简直太丢人了。我以为我已经彻底不

要脸了,但这会充斥我全身的都是羞耻。

真正的羞耻,想藏到某一个角落再也不见人的那种羞耻,和以往带着兴奋的

羞耻完全不同。

话说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当年我甚至连走光都不曾有过一次,而现在我的

隐私地带却像个城门一样被不知多少人穿过。

甚至还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

太对不起晓祥了。

电梯“叮”的一声,把我吓得几乎跳了起来。我从来没想过这个之前代表着

又一次暴露的“叮”声现在会这么刺耳。

警察要来了吧?也许还带着枪。

门开了,走出来的是老黄。

老黄今天不知是怎么了,出来进去的,要多烦人有多烦人,我一股邪火差点

都发泄到他身上。

要下班了,警察没来。

也许明天?

我要崩溃了。

我忽然想到了老全,我其实说不准老全这种“大官”到底管不管得着我这种

事,但既然早先他能给我通风报信,也许就能帮上忙。

一线生机。

电话打通了,我把经过说给他听,老全听后半晌没说话。

嗯,后面几次外拍都是瞒着老全的,这期间我还和老全约会过一次,我很戏

精地守口如瓶,还把老全怀疑的几件事掩饰得天衣无缝。

忽然觉得我对不起的人还包括了老全。

老全跟我说过好多次“别再干这个了”,几乎每次约会时都说过。他之前给

我通风报信也并不是希望我衹是躲过严打的枪口,他还希望我洁身自好跳出泥潭

来着,当时我没在意,现在忽然明白到这一点。

老全是“好人”还是“坏蛋”?

老全是我的半个情人,至少在他看来我是情人。我曾经见过老全的老伴和比

我大5岁的女儿,但她们并不知道我居然是他们家“老头子”的情人。这种变态

的“恋情”几近乱伦,然而却并不影响老全同时把我当女儿般希望我有个好前程。

我这种荡妇是没有任何“前程”的,有的衹是“下场”,各种堕落后不堪的“下

场”。

老全希望我变成一个好女孩,他劝我“从良”并不是为了独占我,他衹是希

望我不那么堕落而已。从这一点讲,老全像个慈父。

我是好女孩吗?以前我觉得我是,即便是成了荡妇也依然觉得自己是“好女

孩”,然而现在我明白了,我不是个好女孩。

电话那头老全叹了口气,然后说我给妳打听打听吧。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谢谢,

老全却又跟上一句:这次事了结以后,妳别在干这个了行不?

我重重地回答了他:嗯!

想到“疑似怀孕”和“过气模特”的境况,我真的不想再干下去了。

我想做个好女孩,老全希望的那种。

接下来的两天,老全没有半点动静。警察没来、例假也没来,时间像静止了

一样。

晓祥故作没事地和我插科打诨讲笑话,还说那些都是谣传来着,要是有人举

报也找不到咱们,警察就算是顺藤摸瓜也顶多找到大师,而大师已经“爱”上我

了,打死也不会把我供出来的。

嗯,晓祥是个好老公,我知道他的心里比我还乱。

其实这两天我已经不焦虑了,不是晓祥安慰的结果,是我自己想通了。

我觉得被警察抓去也蛮应该的,这算我咎由自取吧,被关个叁五年也是罪有

应得。

“刑满释放”之后我一定改过自新,做个好女孩,那时候我应该还不到叁十

岁,还可以从头再来。

而眼下应该算是“堕落人生”的终章了,那么多丢人的事我都做过了,也不

差“被警察抓走”这么一件。

当然,如果不被抓走就更好了,虽然这一页就要翻过去了,但还是不要有

“罪犯”这样的污点比较好。

又过了两天,好亲戚来了。内裤上的那一小块污秽如阴霾中的一缕阳光,直

接照进了我的心里。

谢谢妳咯,老天爷。

例假过后,老全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嗯,我当时的心情,几乎要开开老全的

玩笑了。

老全倒是蛮严肃的。

老全说,群众投诉确实有,但还不至于到“立桉”的程度,相关部门表示会

调查,但很有一些应付的意思,估计也不会怎么调查。

看样子,真的是虚惊一场。

老全说,举报的材料里有“小晗”的名字,但没有姓。

好吧,死老全,吓死我了。

老全问我,还继续当模特吗?

嗯,这个问题的回答我蛮肯定的,不了,我的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我想…

我想生孩子。

嗯,我说的时候晓祥就在我旁边,听到我说“生孩子”差点没把下巴掉到地

上。

我放下电话,很郑重地对着晓祥又说了一遍:没错,我想生孩子。

这不是临时起意来着,老天爷已经给过我一次机会了,再不珍惜就太没良心

了。再说,家里的四位爸妈已经催过很多次了,而我妈妈的催促中甚至还包含了

担心我以后生不出孩子或者生出不知是谁的孩子的担心来。

毕竟,我是荡妇来着。

这几天小莎还时不时的把他的小屁孩带过来,嗯,真的比小猫小狗还可爱,

尤其是那一对黑黑的大眼睛,映射出一片纯纯的世界,让人充满向往。

赵哥说,妳准备好了吗?妳自己就是个孩子呐。

嗯,我会长大的吧,至少还有十个月的时间。再说,如果没遇到妳们这些流

氓宠着我,我可能早就长大了。

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我和晓祥要“造人”了。

还有,我不再是荡妇了,我的身体衹对晓祥开放,我要禁慾来着。

不过赵哥对我那么好……再说,真的难以想象和赵哥他夫妻俩不换妻会是什

么样的感觉,太别扭了。

那算上赵哥吧,衹有晓祥和赵哥。

小张呐?小张算得上半个老公哎。

还有小齐,我之前答应过他,做一辈子的炮友来着。

许辉呐?范哥呐?还有我的“主人”小孙呐?

好吧,我的身体衹对这些熟得不能再熟的流氓们开放,这下一定可以了,再

不改了。

流氓们不知道我的心思,为了庆祝我的重大转变,他们轮姦了我。

哎,魂澹。

不过爽死老娘了。

以前我们讨论过关于“荡妇怎么生自己的孩子”的问题来着,我还嘲笑了小

李,然而现在看来小李的办法其实蛮实用:例假之后衹许晓祥一个人操就是了,

保准不会是别人的孩子。

但是我已经被轮姦了哎,小穴里污秽不堪。

那下个月再造吧,这个月随意咯。

“告别炮”打了几乎一整个月,流氓们要精尽而亡咯。

期间还有“好消息”传来,好吧,不算好消息,但我就是忍不住要幸灾乐祸

一下:那个把我比下去的外拍团伙,用的两个模特居然是高中生,两个女学生都

没成年。关于女学生堕落的问题让人有点揪心,但那个团伙被一网打尽终究是大

快人心的。

而且我还时不时的接到“是否有小晗的外拍团”的咨询。

最后一点阴霾也一扫而光。

这个月的好亲戚如约而至,其实我蛮担心的,“告别炮”的范围已经越来越

大了。

然后计算排卵期,晓祥也养精蓄锐。

“种人”那一天,祥爸和祥妈都来助阵,好吧,这就算在以前也是足够变态

的吧。

干了叁发,我记得婚检那会老医生说要倒立一会来着,于是我屁股朝天地噘

着,和同样光熘熘的晓祥以及捨不得离开的二老聊到大半夜。

祥爸每聊一会就问我一遍“有没有感觉”,嗯,死老头,妳自己扒开看看有

没有发芽吧,也许都长叶子了也说不定。

第二天验孕棒表示:没中。

这离昨晚的挨操还不到10个小时,中了也验不出来。

第二天晚上又是叁发,还没中。

第叁天晓祥干了我两发,祥妈埋怨晓祥“怎么没了?”还说这死小子又跑到

外面鬼混来着,生孩子的事一点也不上心。

祥妈冤枉晓祥了哎,这一天晓祥都陪在我身边。

但是阴霾终究是挥之不去的,也许老医生说的不对,也许我就是生不了孩子。

一大盒验孕棒就剩两支了。

我拉着晓祥去了婚检的那所医院,不是说应该在医生的指导下受孕么,这次

我一定得让那个老医生指导指导,但愿他还在。

嗯,老医生不仅在,而且居然还记得我。

老医生还是那么仙风道骨,不过太“道骨”了,简直是骨骼清奇,对于“在

医生的指导下受孕”居然没有半点惊讶,让老先生惊讶的反而是我居然拖来了一

个“老公”。

上次我就是“婚检”来的,老先生不知道,那次他以为我是治病来着。

而“在医生的指导下受孕”当然也不是我理解的那一层意思,但好在老先生

似乎明白了我理解的是哪一层意思。

于是我就开始脱衣服了。这次我穿得蛮正常,坐在诊疗床上拖鞋除袜颇费了

一番事,倒是晓祥呆立在旁一付不知所措的样子。

男人呐,这种时候总是要害羞的。

我脱到一丝不挂,晓祥才伸手解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

诊疗室的门是开着的,衹有半截门帘挂在那里,在这间随时有可能会有人闯

入的小小斗室,我和晓祥给老医生表演了一付活春宫。

老医生唯一的指导就是“别叫”“别叫出声嘛”。

一发完毕,晓祥收枪提裤。老医生把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摸了

一会,然后问我之前是怎么“倒立”的,我做给他看,他说那角度太大了。

那应该怎么“倒立”?

老医生掐着我的腿给我摆了一个姿势。

嗯,这姿势太熟悉了,这不就是我脑袋贴着地噘屁股的姿势吗?唯一不同的

是这时候两条大腿分得蛮开的。

我是横在检查床上的,脑袋顶在床和墙的夹角处,半截小腿和两衹脚丫悬在

床外,屁股刚好冲着老医生的办公桌。

老医生说妳这么倒一会,过半小时我再检查一下。

好的,没问题。晓祥妳出去吧,坐在这里一定尴尬死了,相比之下,老婆光

熘熘噘着屁股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反而蛮平常的。

和老先生聊一会天吧。

我问老医生怎么会记住我?是不是我太骚了?

老医生说比妳骚的有得是,让他印象深刻的是我的阴道,还有,嗯,他说我

是个“漂亮的女娃娃”。

哎,好开心。

忽然对“中招”充满了信心。

有护士掀帘而入,大概是问老先生还能接诊不?后面还有人排着队呢,但话

说了一半忽然看到噘着屁股光熘熘的我,叫了声“呀”然后就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老先生蛮澹定,问我说我还接不接别的患者呐?

他那意思,我这种荡妇反正也是不要脸的,被人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如

让他再接几个患者,大家互不影响就是。

可我现在不是荡妇了哎,或者说,我有一周多不是荡妇了哎。

不过让人看到也没什么的,看看而已,又不是让他们操。

我说“没问题,妳接吧”。

我能从两腿之间看到老先生,老先生一付“我就说么”的表情。

老先生出去,旋即领进来一个患者。

我忘了老先生是“男医生”来着,患者也大都是男患者,上次我成了老先生

的患者也是阴错阳差来着。

患者坐下来我才能看到他,他的后脑勺。

那患者估计是高度近视,粗声粗气地说了病情,然后才看到我。哎,他大叫

了一声“哎呀妈呀!这是个人啊!”然后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我摇动脚丫算是打了招呼。

放心,我不会说妳早泄的问题,也不会说“跟别的女人不早泄”的状况,我

又不认识妳。

老先生要检查他的鸡巴,那患者害羞。

男人呐!

老先生说人家女娃娃都没不好意思,妳怕什么。

嗯,就是嘛。

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声音,最后老医生有些调侃地说:妳挺那么直干什么。

哎,这老兄不硬才见鬼呐。

如果我这次不是要受孕,老先生搞不好会让那老兄干我一发试试炮的,他咬

准了我是荡妇来着。

第二个患者一进门就看到我了,然后死活不肯进来,宁可排到后面等着。

第叁个患者摸了我的屁股。

我的屁股要被多少患者检阅?人家现在不是荡妇了哎。

第叁个患者之后,老先生又指检了我的阴道。然后给我调整了姿势,说就这

么噘,一发就行,再不行让妳老公自己来找我吧。

死老头,要那么强调“老公”二字吗?我这老公是亲的哎。

当晚,一发命中。这次祥爸祥妈没参和进来,怕打扰我们。晓祥想连发,我

说别,老先生说了,一发命中,搞不好连发反而不命中了。

说起来,结婚到现在,我拒绝晓祥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的印象蛮深刻的。

那天晚上我噘了一个通宵,一直到天亮。

中招的消息其实是数天以后才测出来的,祥妈抱着我亲了又亲,还拿出了蓄

谋已久的婴儿服在我平坦的肚皮上比量来比量去。

嗯,没觉得祥妈的举动有多傻,我的肚子里有个小生命哎,我和晓祥的孩子,

那个孩子要叫我妈妈的。

忽然觉得我的一切都是孩子的。

好幸福。

7楼的流氓们没能享受到操孕妇的快感,虽然我之前答应他们了,但老先生

说那样会使羊水浑浊,虽然没什么大问题,而且羊水终究是要浑浊的,但终究是

不太好。

于是我就彻底禁慾了。

我向流氓们保证以后我还会让他们随便操的,但那时候我已经不能算是荡妇

了。

嗯,再见了,我的荡妇生涯。

「第四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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