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胡贵发说:「你没在看?」于琴只好承认,脸火辣辣的,胡贵
发没责怪她,又陪她看了一遍。
这是一个政府主导的由多家企业合作的项目,胡贵发的公司是龙头,要协调
多方关系,任务十分繁重。胡贵发开了个会,让公司的各部门汇报方案,由于琴
汇总,再和各方联系。于琴连续几天奋战到深夜,有一天支撑不住,趴在办公桌
上睡着了,朦胧中她感到自己被人抱起。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卧室里,
于琴开始还迷迷糊糊的,一惊之下清醒过来,原来这里就是胡贵发办公室的卧室。
于琴身上盖着丝绒被,她掀开来,发现自己只穿着胸罩和内裤。于琴见自己的衣
服整齐地挂在衣架上,赶紧起身穿了,打开门来到办公室。
胡贵发已坐在办公桌前工作。她看到于琴,露齿一笑,说:「于老师,昨天
你睡着了,我就擅自主张把你抱到我的卧室里。」于琴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感激,
低头说:「谢谢胡总。」胡贵发笑道:「私下里你就叫我名字吧。」
项目一搞就是一个月,于琴天天陪着胡贵发参加各个会议、酒局,回来还要
讨论、修正,每天都深夜回家。幸好儿子陪陪的幼儿园有园车送到家门口,不需
要她接。
功夫不负有心人,事情终于办成了。市里组织了隆重的宣发会,请来了副市
长,各大媒体纷纷报道。胡贵发在商界的名气越来越响,有了政府支持,他成了
S市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于琴对胡贵发越来越崇拜,也越来越信任。公司庆功宴的第二天,胡贵发请
于琴到自己家来一场只属于他俩的庆功宴。胡贵发住在一套豪华的高层公寓里。
两人买了点小菜,胡贵发打开家藏的名酒,对着美丽的夕阳,小酌起来。
胡贵发能说会道,把于琴逗得花枝乱颤,不知不觉中被灌了很多酒。酒精麻
痹下,于琴的话越来越多,渐渐把苦闷吐露出来,最后喝得摇摇欲坠,连路都走
不了,只好由胡贵发开车送她回家日子一天天过去,胡贵发的生意风生水起。这
一天于琴正要下班回家,手机里接到一条彩信。于琴打开一看,如坠冰窟。原来
照片上是儿子陪陪,两手绑在身后,嘴上贴了胶布。短信中要于琴明天中午之前
到指定地址放五十万,如果到时候见不着钱或者胆敢报警,儿子的小命就没了。
于琴是个老实的女人,顿时六神无主,急得直抹眼泪。
胡贵发问于琴是怎么回事,于琴抽抽噎噎地给他看了短信。胡贵发面色凝重,
劝她不要急。他拨了一个电话,过了一刻钟,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进了办公室。
于琴见其中一人的手上紋着刺青,一看就不是正经人。他们一见胡贵发,就叫他
「胡哥」。
胡贵发站起来和他们交代了两句,不一会儿来了一个人,提了一只大皮包。
那人拉开皮包拉链,于琴看到里面装满了一捆捆纸币。两个西装男人向胡贵发道
别,带着皮包走了。
等他们走了,胡贵发对于琴说:「这些绑匪我最清楚,心狠手辣,报警的话
肯定会撕票,所以我叫了道上的人。」又安慰于琴:「你到卧室里休息一下,今
天就别走了。」
可陪陪是她心肝宝贝的儿子,于琴怎么冷静得下来?于琴在胡贵发的卧室里
一夜无眠,天蒙蒙亮,心中焦急的于琴就穿上衣服,走出卧室,看见胡贵发正躺
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这个身价亿万的男人为了她竟在外面守了一夜,于琴的
心中一阵感动,可是立马又担心起儿子来。
于琴见胡贵发身上盖的毯子半边落在地上,上前帮他盖好,这时胡贵发醒了,
像个弹簧一样跳起来,说:「几点了?」于琴吓了一跳,看了看钟,刚过五点。
胡贵发说:「我们等消息。」
上午十点,胡贵发接到电话,绑匪已取走了五十万。于琴急问:「我儿子呢?」
胡贵发摇了摇头,说:「还没有下落。」于琴脸色刷得一下变得惨白。胡贵发说:
「你别急,给我泡杯咖啡。」于琴给胡贵发端来咖啡,手都在颤抖。她死死盯着
办公桌上的钟,每一秒都那么难熬。终于到了十二点,敲门声响了。于琴打开门,
门外却没人,于琴心中一慌,却听脚下传来一声「妈妈」,低头一看,自己日思
夜想的儿子陪陪站在眼前。于琴蹲下身,陪陪扑到怀里,母子相拥而泣。
胡贵发说:「平安回来就好。以后你早点下班,好接儿子。」于琴心下感动,
胡贵发又说:「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好好陪儿子。」第二天于琴来上班,忽然跪
下来,说:「贵发,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真的不知怎么感谢你。」胡贵发
说:「起来起来,哪有老师跪学生的道理。」伸手拉于琴起来,忽然叹了口气,
说:「我想让于老师帮我做件事,只是开不了口。」于琴说:「你说,我一定…
…一定尽己所能。」胡贵发又叹了口气,说:「于老师,你也看到了我的工作很
忙,这几年一直在为事业打拼,整个公司上下几千个人都指望我吃饭,我哪有空
闲呢?所以……所以到现在,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于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这……这……」胡贵发说:「于老师,你放心,你是有
老公的人,我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你上次在我家说你的欲望得不到解决,其实
我也一样……」于琴当时酒后吐真言,自己也忘了,此时听到胡贵发说,才知道
自己说了什么,不禁大窘。胡贵发说:「所以啊,为了排解欲望,我就到健身房
里拼命健身,锻炼了一身腱子肉。」拉着于琴的手,让她摸自己的二头肌。胡贵
发说:「可锻炼还是排解不了欲望,下面总是硬邦邦的……于老师不好意思,我
是个粗人,说话直了些。」他一笑,说:「这事你帮不了。」
于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贵发,老师的身子是不能给你,但……但我
能帮你……」说着又跪下来,伸出纤手,摸到胡贵发的裤裆上,脸红得似乎要滴
出血,轻声说:「老师……老师可以帮你打出来……」说到后来声音轻的像蚊子
一样。胡贵发说:「真的么?」于琴听他声音中的惊喜的意味,心里甜丝丝的,
「嗯」了一声,拉开胡贵发西裤的拉链,把手伸进去。「蹭」的一下,一根大鸡
巴跳了出来。
胡贵发的大鸡巴又黑又粗,龟头大的像鸭蛋一样,被包皮半遮半掩着。于琴
的身子是给丈夫破的,这是她近距离见过的第二根鸡巴,如果这是大炮,丈夫的
鸡巴简直就是一根细棍。于琴的小嘴惊讶得张成一个圆圈。
胡贵发不好意思地说:「我的鸡巴不好看。」于琴摇了摇头,伸出纤手捏住
莖身,温柔地撸动起来。胡贵发舒服地享受着,鸡巴像发酵的面粉,越来越胀;
龟头像煮熟的龙虾,越来越红;于琴的手也越来越快,终于,勃起的大鸡巴向上
一翘,马眼一张,大股腥臭浓白的精液喷了出来,撒在于琴黑色的套装上。「舒
服么?」于琴温柔如水地问。「舒服!这辈子从没这么舒服过。」于琴甜甜一笑,
抽了一张纸巾,轻轻地帮胡贵发的龟头做了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