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脱掉她的伪装,让她完全地配合自己,融化在他的身下。
他彷佛贪婪的孩子捧着自己喜爱的雪糕,一寸一寸地抚摸着,舔着,潮湿温
热的舌头,一点点地融化着这冰霜美人坚硬的外壳。
他不时地抬头看她清秀而白皙的面庞,听她轻微而起伏的呼吸和心跳。
他坚信自己可以让她最终臣服在自己的挑逗下,变成自己的禁脔。
那样他才能随心所欲地脱下她的衣服,让她敞开自己的双腿,迎接自己粗暴
而坚定地抽插。
「嗯……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终于开口了。
他知道她快要奔溃了。
他双手用力地掰开她的腿,厚重的嘴唇直接包裹着她的蜜穴吻了上去,灵活
的舌头变尖变硬,戳着她蜜穴的大门想顶进去。
「啊……」
她闭着双眼,头昂起来。
双手不自觉地抱着他的头,却不松开,不知道是想把他从自己身下拉出来,
还是想让他更深入。
她几乎要喷出水来了。
还好,他站了起来,她又有些恨他,在她张开双臂准备飞翔的时候,他却一
把将她又拉回了地面。
她懒洋洋的松了口气,耳畔又传来他的声音「我要你心甘情愿地给我,包括
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
他看着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紧闭的双眼不看自己,却掩饰不住心潮起伏
,带着圆润饱满的娇乳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他迅速脱光了自己。
下身的小弟弟早已经向她敬礼。
狰狞地向上翘起。
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面。
「看,它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亲近你了。」
他继续挑逗着她,她一触碰,小手马上就拿开。
不用看,她知道那是什么,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温度,还能清楚地分辨
出它和丈夫的区别。
他理解她的矜持,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脱光,然后尽情蹂躏,尽管被
迫,但她还没有接受背叛。
她需要时间,而他也很从容。
夜色正浓,每一张床上,不一定都是躺着自己的丈夫或妻子,总有被夜色遮
掩的性欲在发酵。
他很期待她主动地趴下去,噘着屁股等待他的进入。
为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他不急。
他像捧着珍宝一样,公主抱着她轻轻地放在床上,雪白的床单,白皙的美人
,再没有比这更美丽的风景了。
他贪婪地附上去,重新开始亲吻着她的身体。
耳垂,玉颈,娇乳,肚脐,然后沉浸在茂林深处。
她喘息着,任由他轻薄,无力抗拒。
呼吸愈加深重,愈加急促。
他轻抬身子,右手的中指替代了嘴唇,慢慢地插了进去。
她弓着身子,尽量缓冲着手指带来的快感。
她不希望自己那么狼狈地溃退。
但手指还是倔强地伸了进来,在蜜道里抽插,然后抠揉,好几次都触碰到花
心的顶端,让她身体不住地抖动。
「想要了对吗?宝贝」,他附在自己耳边低语着。
「告诉我,让我狠狠地干你!」
他忽然变的狰狞起来,一如他胯下的小弟弟。
「嗯……」
她不争气地呻吟起来。
似乎在诉说自己的溃败,也像是在鼓励他的前进。
他并不急,胯下的女人,已经溃不成军,狠狠地插进去然后充满她的身体,
这已经不是问题了。
他要的是她摘掉文静的面具,变得更主动地配合他的抽插。
趁着她张口的一刻,他迅速地吻上去,舌头径直咬住她的舌头,开始湿吻起
来。
手却没有停下来,而且食指随机跟进,迅速挤进了她的蜜道。
她不再矜持了,她也无法再矜持了。
上下其手的的紧逼,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跟随身体的感觉前进。
她任由他在自己的嘴里索取,匀称而洁白的小腿收起来,然后微微张开,方
便着男人更深的进入。
她想:要么毁灭,要么重生。
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
她感觉自己要飞了起来,一瞬间,她尿了。
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奔涌出来,从体内抽出的手指,晶莹温热,带着她高潮后
的明证。
「你爽了,该我了。」
没有来得及思考,男人一起身,一根带着男人体味和温度的肉棒伸进了自己
的小嘴。
口交?女人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却是尝试了一次就坚决不肯再试的。
她无法忍受那种特别的腥味。
但已经插了进来,而且决不后退地向前,试图穿过自己的喉咙。
她终于睁开自己的双眼,次看这丑陋的家伙。
他已经不介意她的反抗,也不再小心翼翼地试探。
他要的是征服,彻底的征服,如果可以,他今天还想把这丑陋的家伙送进她
的菊穴。
他知道她那里还是完整的,那是她的最后一个次,他一定要得到。
她没有办法挣脱,她的双手被紧紧地压在头顶,他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头,
那丑陋的家伙就这样在自己的樱桃小口里进进出出,直到自己差点被穿过喉咙。
他不再犹豫,身体已经灼热,他需要释放身体里要爆炸的欲望。
他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的龙根,对准她已经湿润的小穴,用力地插了进
去。
蹂躏,开始了。
娇乳被揉搓成各种形状,在身体弓起的一刻,他用力地捏起她的乳头。
粗壮黝黑的阳具,次次到底,迸出的青筋刮擦了蜜道里的嫩肉,左旋,右顶
,机械式地抽插着。
把她摆成各种姿势,抽插,还是倔强地抽插。
直至浓浆喷射到她的花心。
这一夜,注定无眠。
这一夜,注定沦陷。
她配合着他的抽插,忘掉了自己的面具,选择了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