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里坐一会儿!”侯岛敷衍地说了一句,也闭住了嘴,不再说什么。
侯岛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时,殷柔却将目光盯着他,似含情脉脉的,又似心思重重的。他并没注意到她的衣情,闭着眼睛继续休息。
殷柔见此,就将手放在他肩上,满眼柔情地问他说:“累吗?”
“有点。”
“呵呵,那你躺下,我给你捶捶!”
侯岛迅速睁开眼睛,看了看她一眼,吻了吻她一下,调皮地说:“好吧!你真好!”
“呵呵,是吗?快趴下来!”她边说边往旁边挪了挪。
“是!”他便趴倒在后座的长椅上,让她给他捶背。男人一番激情过后,让女人捶捶背,也是不错的一种享受。既然殷柔主动提出要给他捶背,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把上衣脱了!”
“干嘛呀?想在车里做啊?”侯岛是着说对她说。
“啪!”殷柔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带着几分生气地说:“你啊,就知道做!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让你脱衣服是想给你捶背时好给你搔搔痒……”
“对不起啊,亲爱的,我误会你了,你这么漂亮,说出那样的话,让我无法不往那边想啊……”他继续笑着说。
“得得,快点!”殷柔继续打断了他的话说。
侯岛刷刷地脱掉上衣,趴在车后的长椅上,将白白的、略胖胖的身子展现在她面前,肩上和手臂上的一块块肌肉凸得很厉害……
殷柔在他脖子后跟捏了捏,问他说:“痛不痛?”
“痛!”他的脖子被她轻轻捏了两下后,感到一阵酸痛,痛得特别难受,迅速嘱咐她说,“轻点,轻点,太痛了!”
“痛才有效果呢!你坐的时间大长,没活动脖子,所有捏起来就感觉到痛!如果长期处在这种状况中,就很容易得肩胛炙的……”她说着就重重地捏了几下。
“哎哟,轻点!你再这样捏就干脆不要捏了!”他感到更加酸痛,迅速带着几分抗议的语气说。
“至于吗!好吧,我给你捶捶!!殷柔说罢,又在他肩上轻轻地捶了起来。
侯岛感到酸痛的感觉轻了一些,并取而代之的有一种舒服感,就对她说“往下一点吧!往下捶!”
“你还真将自己当回事了,”她一边笑着说,一边轻轻地扭了扭他的耳朵说。
“呵呵,那当然!有美女爽,有美女侍候,不当回事儿哪能行?那不是轻视了美女的存在吗?”他依然笑着说。
“越来越放肆了!”殷柔夏又扭了扭他的耳朵说,“我可不是别人啊!我是你导师的老婆,你的师娘!你不能用这种不尊重的态度对待我啊!”
“嗨哟,你松开吧!还是师娘呢?我都访问过你的仙人洞,上过你的床了!”侯岛戏虐地对她说。他深知此时此刻面对的是他的心上人情人殷柔,而不是他的师娘殷柔,说话没有必要那样严肃,戏虐一点还能增加情调,还能活跃气氛,还能增进感情。
“啪!”她听了他的话,脸一红,就啪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带着少许温怒地说:“别放肆了,再放肆我就……”
“就怎么啦?”侯岛迅速打断了她的话,笑着说,“不会把我的肉棒棒割了拿去煮着吃了吧,呵呵……”
“对,割了它!不对,拿它去喂狗!”她说罢就压到他背上,嬉笑着说,“你再瞎说,就压死你!”
“别……别这样!这样从外形上看上去,好像你在R我呢。呵呵……幸亏你没R的工具,否则我就要肛裂了!”他继续嬉皮笑脸地说。因为他已经明显感到了她衣面虽很生气这种戏虐行为,但内心是极其开心的,情人在一起啉,就应该全身心放松,就应该玩得开心一些。
殷柔听到这话,一下子从他身上起来,美嘻嘻地说:“嘿嘿,不提醒我还想不起来!没工具还不好说吗?我下去弄一根树枝,将你的后门塞得出血!看你敢不敢在我面前满口骚言骚语的!”
侯岛一把抓住她,嬉是着说:“骚言骚语!、呵呵,你新创的一个词吧!”
“是又么样呢?”她模仿着他的腔调说道,“从你这种色男人嘴里说出的话,也只有骚言骚语来形容了。”说罢,她又挣扎着准备下车。
“干嘛呀?”他将她紧紧拉住说,“你下车去干嘛?”
“嘿嘿,你不是说没R你的工具吗?我下车去找一根棍子,用它R你的后门!”她看着他得意洋洋地说。
“哎哟,你还真想得出来啊!”
“不是我想得出来,是你欺负我没R的工具啊!呵呵,没工具是小事一件。现代社会这么发达,怎么会找不到这样的工具呢,成人保健店到处都是,哪一种型号都找得到。再说,即使找不到,嘿嘿,就凭我这种高智商,不懂得就地取材吗,”她见侯岛有些服软,就更得意洋洋起来了。
“我说师娘,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这社会科技如此发达,各种物品如此丰富,女人强奸男人要比男人强奸女人容易得,难以防御得多……”他模仿着她的语调继续调侃说。
“别油嘴滑舌!回答我的问题,你服不服?”殷柔迅速打断了他的话,略带几分严肃对他说。
“什么服不服的?”
“就是在我面前要老老实实的!”
“我说师娘,我已经够老实的了!”
“你老实不吃屎!在我面前,你该说的也说,不该说的也说,该做的也做,不该做的也做!这叫老实吗?”
“哎哟,磨叽得很。什么该说没,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你自己知道!”
“不如道!”侯岛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殷柔见此非常生气,上前揪住他的脸说:“那我问你,今晚你服不服我?”
侯岛见两人闹着闹着就朝着闹僵的方向发展,就立即挂上笑脸,将她的手捏住,说:“服又怎么样?不服又怎么样?”
殷柔笑了笑说:“服当然是享福,不服嘛,那就是去找根棍子R你的后门嘿嘿……”
“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你说,服不服,点头和摇头来衣示服不服!”她突然又很严肃地说。很显然,她在威胁他,想达到她的目的。
“享什么福,”
“你想享什么福就是什么福!”
侯岛听了她这句话后,就轻轻地点了点头。他认为,女人发怒时,千万别与她较真,因为与她较真后,她什么极端的事都可能做得出来,殷柔虽然没发怒,但已经有非常明显的发怒迹象,惹怒了她,她还真可能拿棍子来插他的后门。何况服了还可以享福呢,男人嘛,该低头时就要低头,识时务者才能成为俊杰。
“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