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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妻子好吗】(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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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一声,门开了,是眉姨回来了。

我立即起了身,朝眉姨点头说:「眉姨好。」眉姨正在玄关处换鞋子,听见

我的问好之后,歪头看过来,才见着我的存在,脸色变得有点惊喜,「是小靖来

喇。」「打扰了。」我回道。

这时,老贺说话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都输光了,不回来、还能

干嘛?」眉姨一边随口说着,一边换上了拖鞋,朝我们这边走来,又对我笑说:

「小靖难得来一趟,今晚就别走了,眉姨给你做好吃的。」「不了、眉姨,我来

是因为和老贺约了稿,呆会儿还得回公司一趟。」我边说边瞧着她,暗暗打量着,

发觉她似乎比以前清瘦了一些,两眼还有些血丝,像是几晚没睡好一样,心里不

禁奇怪,难道眉姨真的成赌鬼了?

「是这样?」眉姨看向老贺。

老贺「嗯」了一声,又说:「时候还早,去屋里再拿点钱,继续打拼吧。」

只见眉姨迟疑了一阵,之后果然去卧室取了钱,又出门去打麻将了。

我真看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有心问一下老贺,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就算开

口又怕问及人家的隐私,有点尴尬,感觉还是赶紧做完正经事就告辞比较好,可

回头见着老贺那副死水般的脸色,又忽然觉得不好意思打搅他的心情。

唉,倒霉,摊上烂摊子了。

不料这个时候,屋门又被打开,是去而复返的眉姨。

「怎么又回来了?」老贺问道。

「不打了。」这次眉姨入屋,连鞋子都懒得换,直接朝我走了过来,「小靖

啊,眉姨很久没见过你了,想跟你说说话儿。」我连忙起身,「诶,好,我也想

和眉姨说说话。」眉姨却拉着我的手板,让我贴着她一起坐下。

坐下之后,眉姨却久久没有说话,只是握住我的手板,半低着头,带有血丝

的眼圈似乎隐隐泛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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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模样,我有些不安,「眉姨,你怎么了?」「眉姨没事,」眉姨抬

头朝我笑了一下,笑得非常牵强,像是强行拉扯脸部肌肉而做出来的笑容,「你

和米萱过得好吗?」我的心肝像是被戳了一下似的,有点麻,撒谎道:「老样子,

挺好的。」不曾想,这句敷衍话听在眉姨耳里,却像是捅刀子的狠话似的,捅得

她的眼窟窿像是开了闸的水库,哗啦啦地涌出泪水来,滴答答地落在我的手上、

裤子上。

我一看就慌了,连忙回头去看老贺,希望他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老贺没有作解释,反而冲眉姨发火道:「哭!整天就知道哭!哭有用吗!」

于是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僵在那里,完全不知所措。

感觉像是过了好久之后,眉姨才稍微歇住了泪水,朝我吞着声说:「嫣然她

已经半个月没出门了。」「呃……为什么?」我心下一凛。

「那个没出息的混账东西,还不是为了男人!」老贺的这句解释几乎是咆哮

出来的。

我忍不住苦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佩服自己的直觉,贺嫣然果然是婚姻出了

问题。

「你和嫣然从小就好,能替眉姨劝劝她么?」眉姨的语气几乎是哀求的。

我和贺嫣然好吗?小时候确实是不错的,可那都是陈年往事,近些年甚至都

断了联系,丝毫没有交集,对她的生活完全没有了解,请问现在的我又有什么能

力去开解她呢?眉姨你为何如此看得起我啊?

4

在眉姨哀戚的眼神下,我硬着头皮敲响了贺嫣然的房门,说:「然姐,是我,

谭靖,开开门好吗?」房里好久都没有传出动静。

我只好用无能为力的眼神瞧向眉姨。

眉姨没有回应我,因为老贺走过来了,并且一手推开了这堵看似紧锁着的房

门。

我往门锁的位置瞧了瞧,发现原来那锁头早已经被拆掉了。

然之后,老贺拉着眉姨走回客厅去了,原地只剩下我一个。

我站在门外,正在寻思着接下来该怎么和贺嫣然沟通,不想手机却在这个时

候响了,是妻子的来电铃声。

我掏出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接通电话,淡淡道:「什么事儿?」电话另一

头的妻子没有回答,好一会才说:「你晚上回来么?」「回。」「哦。」之后又

是长时间的沉默,我有点不耐烦,什么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我默默地瞧着手机屏幕,直至它自然熄灭,心下似乎有点怅

然若失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将手机揣入裤袋里,然后抬步走入了贺嫣然的房间。

贺嫣然抱着双腿,坐在床上,背对着我,听见我的脚步声,却也不回头看我

一眼。

我唤了一声:「然姐。」「你来干嘛?」贺嫣然仍是没有回头瞧我,声音怪

怪的,似乎有点畏惧。

她怕我?奇怪。我摇摇头,没多想,对她说:「然姐,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

么,你愿说,我就听,不愿说,我就不问。」贺嫣然不说话,仍是背着我,也不

知道是什么表情。

我也没再出声,坐到梳妆台前边的凳子上,安静地瞧着她。

她抱腿坐在床上,尽管她此时的形象极其糟糕,可是婀娜的身线依然显摆着

她的魅力。

她比我长了两岁,小时候我们曾有过一段同吃同睡的日子,感情好得如同亲

姐弟一般,那时候我对她也有过一些脸红耳赤的情愫。

不过人是会长大的,不同的生活经历,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最终越走越远。

她的父亲老贺,不是个甘于平凡的男人,从他下海经商开始,他们家就走进

了上流社会,而我家依然是个平凡的小家庭。

完全隔绝的社交圈子,也将我和贺嫣然隔离了开来。

她高中毕业,就去了外国念书,直至七年后取得了硕士文凭,才回国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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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没一年,又嫁给了一个门当户对的青年企业家。听说两人曾是大学同学。

在这段长达十年的时间里,我和她几乎是没有交集的,几乎沦落成了点头之

交。

瞧着眼前这个小时候最好的朋友,我暗暗叹了一口气,由不得感慨,再真挚

的感情,还是敌不过现实里的障碍。

「然姐,和我出去走走吧,算是给你爸妈一个安心也好。」我提议道。

贺嫣然终于有所动了,朝我投来一个没什么波动的眼神。

「我只听你妈说,你已经半个月没出过门了,其它的一切都不知道。」我强

调自己是一无所知的。

……

也不知道贺嫣然是给我面子,还是她自己已经想通了,反正她稍微收拾了一

下,便跟着我出了门。

车开在路上,我却有点犯难,出来是出来了,可我应该去哪儿才好。

「有什么地方想去吗?」我问道。

「没有。」贺嫣然戴了一顶遮阳帽,将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全都塞在里头,脸

上也没有上妆,明显可见有点不自然的惨白色。

既然她没意见,那我就随自己便了。

这是一家店名是几个英文字母的甜食店,不识得是何格调,只见得店面挺明

净的,让人舒心。

我打算在这儿停留两小时,然后就送贺嫣然回家,算是应付一下眉姨和老贺

的期盼。

贺嫣然的举动挺正常的,要了一杯加大份的冰淇淋,安静地舀着吃。

我如同上次那样,点了一杯味道特别苦涩的浓缩咖啡,不断地往里头加入糖

块,然后不断试味,像是白痴一样。

我们两人都没有出声打搅对方,虽然同在一桌,却好像陌路人似的,沉默是

相互的默契。

我不想刻意去了解贺嫣然的婚姻问题,因为我也在承受着同样的问题,而且

我也不想将自己的问题拿出来向她倾诉。

在沉默中过了差不多两小时,我看时候不早了,便提出送她回家。

对于我这种毫不八卦的态度,贺嫣然估计是很满意的。

将贺嫣然送回家时,眉姨执意要我留下,还让我打电话叫上米萱一起来吃晚

饭。

我看看天色,确实是饭点了,再推辞就显得太矫情了,便应了下来,顺便还

可以跟老贺聊聊正事。

至于米萱,我借口说她今晚加班,没空。

老贺确实有才华,不但在商业上成绩斐然,闲下来时还能写写小故事。他几

年前就进入半退休状态了,现在是我们杂志社的得力作家,他写的多是家庭故事,

中长篇连载,情节曲折动人,又处处透着现实的艰辛和无奈,连我都爱看。

吃过晚饭,和老贺讨论过连载故事的剧情走向之后,我终于告辞了他们,回

到自己家。

家里灯火通明,妻子搂着个抱枕坐在沙发上发呆。

听见动静,妻子抬头看见是我,便起了身,问道:「怎么这么晚?晚饭吃过

了么?」「吃了。」我低着头换鞋子,随口应了一声。

「哦……」妻子的情绪似乎有点失落,眼睛却看向饭桌那边。

那饭桌上摆着几盘我平时爱吃的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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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厨艺很不错,做得一手好菜,我以前也常常以此自豪。

可就是在我看来如此完美的女人,竟会做出那种事,竟会将偷情看得比丈夫

重要,我真的想不透,是我太不了解她了吧。

「能陪我吃点么?」妻子又问。

她的眼神中,似乎有点祈求。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很自然地点了点头。

点头是下意识的动作吗,我是不忍心看见她失望,还是我潜意识里仍然想和

她一起过下去,可是我们还能过下去吗?

5

妻子给我盛饭,还不时给我夹菜,就如往常那样。

不如往常的,是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没有吃得味同嚼蜡,也没有开怀大吃,只是应她的祈求陪她吃点。

我很冷静,没有悲伤,没有怨恨,我只希望和她好合好散,以后见面还是朋

友。

饭后,妻子收拾了碗筷,又走入卫生间给我调好热水、备好睡衣,让我去洗

澡。

这些体贴的举动,是她平日的习惯,很温柔、很贤惠。

以前我一度以为自己的人生很幸运,婚姻很美满,可自从发觉妻子有外遇之

后,我便觉得有点别扭,不知道她和情人相处时,是否也如此贤惠。

妻子在家里的表现,从未变过,成婚两年来,她对我一直都很体贴,尽管她

也有自己的工作,也有自己的烦恼和压力,可一回到家里,她就是个任劳任怨的

传统女人。

可是,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在不满足的情况下,永远任劳任怨下去。

一个月前,刚察觉妻子有外遇时,我也曾试过改变这种生活状态,每天尽量

陪着她,和她一起买菜一起煮饭,一起做家务事,可惜最终都没能改变她的想法。

也许是我真的无法理解妻子的内心吧,不过我也能明白,妻子有外遇,我自

己是要负上一部分责任的。

她出轨的理由,我猜想过不少,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激情,也可能是我安于现

状,也可能是我触摸不及她的阈值……总而言之,就是我们的生活太过平淡了,

淡而无味,让她厌弃。

俗话常说:「平平淡淡才是真。」这句话的道理大家都能明白,不过对于年

轻人,明白并不等于奉行,因为好多时候,年轻人都不能战胜自己的欲望。

人都有两面性,妻子有贤淑的一面,也有欲望的一面。

大概,于年轻人而言,欲望都容易胜过贤淑吧。

……

从浴室出来,卧室门没关,妻子已经睡在床上了。

我知道她只是在装睡,可能是还未想清楚如何和我谈离婚。

我仍是去了客房,抽了两根烟,没多想什么,很快就睡下了。

朦朦胧胧中,感觉下身很舒服,睁眼看时,竟是妻子。

她赤身裸体,趴在我腿间,留着眼泪,含着我的鸡吧。

我坐起身,伸手去推她,她却发了疯似的,咬了我的手。

然后她又推了我,把我推躺下,她坐上我胯间,扶着我的鸡吧,插入她的私

处。

她一边摇,一边哭。

这是分手炮吗?

我默默地看着,被她强姧着,心情微妙,有快感,有心疼,有留恋,有难受。

她边哭边喊:「我爱你,我不要离婚,我还爱你,不要离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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